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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个智障当场去世了十几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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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今天午时出来的,和那群人一直到了傍晚才分开,等到回了广成侯府,天已经暗下来。

  江丛怕自己从大门进去会被广成侯逮住,于是他绕道走了后门。

  广成侯府的后门是在一条小巷里,整条巷子里的右手边只有一扇朱红色的门,正是广成侯府的后门。

  而小巷左边则参差不齐的排列着一扇扇青灰色的木门。

  小巷两面墙之间的距离可供六人横行通过,地面坑坑洼洼,铺着石板砖,有个大娘挑着担子从江丛身边经过,她穿过小巷又到了另一条大街上。

  江丛仗着没人看见他这幅糗样,畏首畏尾的敲了敲那扇朱红色的门。

  没人开门。

  系统:“虫,讲真心话,你这样敲门别说人了,都不一定有鬼搭理你。”

  江丛:“原主他爹,看着,蛮威武的,看着,家教挺严的,看着……手劲挺大的……”

  系统很残忍的告诉了他一句实话:“虫啊,那不是看着,就这么着,原主之前过了戌时还没回家,被他爹打的没挨着地三天。”

  文盲江丛茫然脸问:“崽,戌时……是几点啊?”

  系统对它这位宿主痛心疾首:“七点到九点,准确点来说原主的宵禁时间是七点。”

  江丛捂着他那颗小心脏,问:“那现在,几、几点了?”

  “虫,恭喜你,时间刚过五分钟。”

  于是江丛衣服下摆一掀一屁股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对着灰白色的墙壁思考人生。

  灰白的墙上有小孩子的乱涂乱画,江丛看了半天没看出来画的什么。

  五分钟后,系统打断他对人生的思考:“虫,想好了没,怎么进去?”

  江丛站起身,表情严肃的给出了答案:“翻墙。”

  “……”

  它就不该相信一个沙雕的脑子里会有什么好主意。

  相信沙雕的它,简直是个沙雕。

  江丛费劲的翻上了那道两米高的墙,顺带被系统鄙视了一把,他是成功坐上的墙头。

  但是,他要怎么下去呢?

  这真是一个费劲的问题。

  因为,他恐高。

  系统就不可置信了:“不是,虫,你别逼我鄙视你,两米的高度你也怕?”

  江丛义正言辞:“两米怎么了,别把两米不当高度,两米也是有尊严的!”

  “……”

  得。那你没尊严。

  纠结来纠结去,江丛眼一闭心一横,咬着牙从墙上跳了下去,万幸的是他完好无损的着落了,除了有点踉跄之外。

  然而悲催的是,他刚着陆成功,头一抬,看见了两张熟悉的面孔。

  那两位被他甩掉的他娘命令来贴身保护他随身跟着他的侍卫。

  江丛沉默。

  气氛变的有些尴尬。

  其中一名侍卫一板一眼的说:“侯爷让我们来抓……带世子去见他。”

  江丛:别以为停顿了下我就不知道你原本要说的是抓我。

  江丛打算捶死挣扎一下,可任他怎么说,二侍卫都没有任何反应,把不动如山做到了极致。

  挣扎无果,江丛被带到了大堂。

  广成侯坐在首位上,手边当放着一杯热茶,他端起喝了一口,面容看上去居然带了三分幸、幸……幸灾乐祸???

  这份幸灾乐祸,在看到江丛的时候翻倍体现出来了。

  江丛悄悄咽了咽口水,“崽,你说,他、他该不会被气疯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尺=23厘米
这里参照的是西晋





第3章 食不言
  “爹,我回来了……”江丛声若蚊蝇。

  广成侯冷哼了一声,破天荒的居然没有责怪他,反而喜气洋洋的哼起小调来。

  江丛表情怪异:“崽,我就奇了怪了,原主他爹不挺凶的吗?怎么突然改变性情了,难道是我魅力太大了?”

  系统:“嗯,那什么,我替你有不祥的预感。”

  广成侯看到江丛的表情,想要发作,却想到什么,方作罢。

  恰在此时,广成侯夫人在侍女的掺扶下缓步走进大堂,江丛抬头便见到她有些委屈的表情。

  江丛更茫然了。

  紧接着,江月明也过来了。

  一家四口全齐了。

  江丛看他们那样子,总感觉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他一个人势单力薄的,还拖着个除了和他斗嘴最多再卖卖萌的系统。

  他很慌啊。

  江月明坐在下方的扶手椅上,她把一条腿翘起来,随后理了理裙子,全然没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爹?你把娘和妹妹一起叫来是想?”

  广成侯做样子清了清嗓子,开口:“我给你今天一晚上收拾好行李,明天就走。”

  江丛疑惑脸:“走,走去哪里?难道爹你要赶我出门?”

  广成侯夫人又开始哭哭啼啼,却不言语,只一直用着软帕擦拭眼泪,时不时瞪一眼广成侯。

  “从明天开始,你到宫里去,给八皇子当伴读。”

  江丛听完蛮不在意,低低的“哦”了一声,“崽,我还以为他要打我呢。”

  听的一清二楚的系统:“虫,你听清他说的什么了吗?”

  江耳聋依旧不在意,“不就是当伴读吗,我又不是没放过。”

  “虫,你还听漏了一句,每天卯时起来,一盏茶的时间以后就要跟着八皇子去尚书房,午时方歇息。”系统顿了顿,担心这个文盲宿主听不懂,又解释说:“也就是说,你每天五点,鸡还没见的时候就要起床,十五分钟之后就要跟着八皇子一起去尚书房,终于十一点半下学。”

  江丛:“五点起?”

  “这他妈,我之前当齐长鹤伴读的时候不是七点才起吗?为什么现在换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的,没有谁家的伴读会七点起,除了你一个之外。”

  “干他娘的我一点睡他让我五点起?我……操?!”

  知道起床时间之后的江丛垂死挣扎,死活不愿意进宫去当劳什子的伴读。

  广成侯一句“你敢抗旨”把他弄哑巴了。

  清晨江丛就被广成侯连人带行李塞进了马车,天未亮便进了宫。

  临死……不,临行前,江丛哭唧唧的挣着一双因为熬夜过度睡眠不足而变得下眼圈青黑的眼睛幽怨的对系统说:“崽,我总算是知道传说中的亲爹是个什么样子了。”

  “虫,你这代价,太过了,以及,你要是再不戒掉和我一起熬夜看狗血剧的习惯,你就只能每天睡四个小时了。相信我,用不了半个月你就会猝死的。”

  江丛给它发过去六个点,以及一个标准的职业假笑。

  “那你大晚上放狗血剧?!”

  马车一路平稳的驶了小半个时辰,江丛则顺利的多睡了小半个时辰。等到车夫敲了敲马车让他下车,他才睡眼惺忪的醒过来。

  江丛打了个哈欠,感觉到眼角沁出了泪水,随意的用手擦了擦,整理好衣服,人模狗样的下了车。

  马车停在宫门口,剩下的路需要他步行。

  江丛抬头望去,红墙白瓦,宫殿的琉璃瓦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江丛:“啊,崽,这难道就是金钱的光芒吗?太刺眼了。”

  系统:“你是第十八次看了,这话也是第十八次说了。”

  “……”

  呵。

  “江世子。”

  不远处走过来的人是八皇子身边的人,江丛有印象,他走近对江丛行了一礼,江丛忙把他扶起来。

  江丛跟着这人走了对他来说人生中最长的一段路。

  等到了宫殿外,江丛人生第十八次看到这间恢宏的宫殿,内心复杂。

  “崽,你说,这回难道我又要为了齐长鹤死吗?我觉得这么下去他根本不可能会给我降一点罪恶值,都第十八次了。”

  系统甩了个面无表情的表情包,“第十八次了你才明白,我是该夸你吗?”

  。
  书房。

  “主子,那位江世子已经侯在偏殿了。”

  齐长鹤左手挽着右手的袖子,不紧不慢的在宣纸上写下字句。

  他的字苍劲有力,完全不像一个少年写的字,反倒更像上了年纪的花甲老人写出来的字。

  下一秒,他的笔锋一转,变成了端正的楷体,往纸上一一细数,竟都是些完全不一样的字迹。

  半晌,书房里只听得一句话,“找个房间安置。”

  先前出声的人穿着一身黑,他小心翼翼的出声问道:“主子,给他安排原来那间房吗?”

  齐长鹤笔锋不停,“随你。”

  。
  江丛接过自己的行李,道过谢之后便关上门。

  江丛感叹:“崽,爸爸又回来这个鬼地方了。”

  系统唾弃:“是啊,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做个任务这么多次都没有成功,也着实是不容易。”

  “……”

  “崽,我发现你总是有把天聊死的能耐。”

  系统:'羞涩。jpg'

  系统:“你这么夸我我还怪不好意思的。”

  把行李放到了柜子里,江丛支起窗户,窗户外是一株银杏树,现在临近秋末,院外铺了一地金黄的扇形树叶,树干上反而只有零星的一点叶子。

  江丛一只脚勾过凳子,坐在窗户边单手撑起下巴,看着树枝上的叶子摇摇晃晃的从树上打着旋飘下来。

  江丛突发奇想的对系统说道:“崽,你看这树,像不像中年秃顶的地中海?”

  系统默了三秒,“虫,你越来越智,哦不,是有想象力了。”

  气氛又突然尴尬了。

  “崽,你能不能别老是这么容易让我听出来你在骂我。”江丛冷静的跟他商量。

  系统试图伪出很可爱很嗲的声音撒娇,“哎呀都说了不要这样夸人家了啦,人家会害羞的。”

  江丛翻白眼,“你好恶心。”

  “跟你混多了。”

  “彼此彼此。”

  “客气客气。”

  。
  一个时辰之后。

  江丛累的爬在了桌子上,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和系统这个智障骂了整整两个小时,他该不会也退化成智障了吧。

  “咚咚。”两声敲门声。

  江丛回头看向门口,门外的人敲了两声之后,又说道:“江公子,该用午膳了,请您跟我去主殿。”

  江丛应了声,起身去打开门,门外是一名宫女和一名太监,江丛客客气气的在他们的带领下去了主殿。

  到了主殿之后,江丛才发现齐长鹤已经在那里了。

  江丛诚惶诚恐,他居然让未来的太子等他用膳,真棒啊。

  他记得大概齐长鹤就是在入冬前后被封为太子的,接着没过一年,还是两年来着,当今就驾崩了,齐长鹤顺利登上皇位,由皇子到太子再到皇帝。

  除了是个嗜血的变态这一点,简直人生赢家嘛。

  。
  江丛对着齐长鹤颔首,得到示意方才坐下,拿起筷子进食。

  席间安静无比。

  吃到一半,江丛耐不住这么安静的氛围,虽然他做齐长鹤的伴读做了两次,这是第三次,统共一年半的时间,但他就是耐不住齐长鹤用膳的时候不说话的习惯。

  尽管这是个好习惯。

  但他就是不喜欢。哼。

  “八……”

  “食不言。”极淡的一句话,把怂的一批的江丛吓的不轻,他顿时不敢说话了。

  以前他就不敢跟齐长鹤顶嘴,现在?当然更不敢了。

  齐长鹤用膳向来很快,尽管他都和江丛都是细嚼慢咽,与之相反的是江丛吃饭很慢,在能够磨蹭的时候绝对是尽全力磨蹭,所以一般他用完膳菜都已经凉透了。

  这次也毫不意外。

  他足足比齐长鹤晚放了半小时的筷子。

  直到回到房间,江丛才反应过来。

  “诶,崽,齐长鹤居然没有让我去帮他研墨。”

  他在心里刚跟系统吐槽完,“墨”字都还没有说完,就有人再度敲响了他的房门。

  江丛乐了:“诶嘿,说曹操曹操到。”

  “江公子,您该去为殿下研墨了。”

  这熟悉的腔调,这熟悉的声音,这每天准时准点响起来的话语。

  简直熟悉的让他想把说这话的人打死。

  “好的,这就来。”

  但悲催的是不论重来多少次,他都依然只能这么说。

    从他住的地方到齐长鹤的书房之间要经过一条小道,小道上铺着的都是鹅卵石,江丛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想光着脚在上面踩。

  他很久以前在他家楼下的花园里踩过,不过那是很久以前了,那时候他都才几岁,还是个小屁孩儿。

  导致他现在看到这玩意就想脱了袜子上去踩。

  江丛一路东想西想,不知不觉就走到齐长鹤书房外面,他紧张了一小下,走上前准备敲门。

  和以往一样,他屈起的手指节还没碰到门,就有穿着一身黑,从头到尾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给他把门打开。

  根据系统不正经的消息说,那是齐长鹤的专属暗卫。

  大概每个皇子都会有至少一位专门为他们培养的暗卫。

  再次根据系统不正经的消息说,齐长鹤的暗卫,至少是其他人的三倍……不止。

  主角光环真的,太耀眼。





第4章 研墨
  江丛站在书案旁,懒散的研着墨块。

  他向来讨厌研墨,这种事无趣的很,一研就是一个多时辰,他也不喜欢来书房,齐长鹤练字他要研墨,齐长鹤读书他要陪着,总之他觉得伴读真的是个麻烦的活。

  齐长鹤不喜欢说话,他也不敢出声,齐长鹤站着他要站着,齐长鹤坐着他还是要站着。

  每次都要站到腿麻,江丛也不敢出声说自己要坐下。

  “八……”江丛张了张口。

  “腿麻的话可以坐下,不必那么拘谨。”齐长鹤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尽管在江丛看来他是个面瘫。

  江丛坐下了,态度毕恭毕敬,其实他心里慌得不行。

  “谢八皇子。”

  齐长鹤没反应,江丛慌得不行,打算跟他的系统崽唠嗑。

  “江世子怎么瞧上去这么惊慌,我很吓人吗?”齐长鹤的嗓音低沉,极其富有磁性,用江丛的话来说是低音炮,时分性感,对于江丛这个声控来说简直要他的命。

  可偏偏他听到齐长鹤的声音第一反应是腿抖,接着全身都开始抖。

  “崽崽崽崽崽崽……”江丛话都说不全了,抖得跟筛糠似的。

  “虫,你腿别抖啊,要我说多少次你情绪一旦发生大变化脑波就乱成一团,我也会跟着害怕啊啊啊啊!”

  系统崩溃的跟着大喊,他对他这个一旦对上男主胆子就小的跟虫一样的宿主绝望了。

  他这名字还真是配他啊!

  “崽、崽,齐长鹤今天怎么这么好,居然让我坐下了,他他他他他还跟我开玩笑了!我是不是我要完成任务了,是不是?!”

  系统:“……”

  也亏得他还记得自己有任务在身,它是不是该夸他???

  “江世子?”许是长时间得不到回应,齐长鹤开口询问,声音里夹杂上了一丝疑惑。

  江丛陡然被点名,抖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回了句:“在!”

  齐长鹤写了满脸的疑惑:“?”

  江丛简直没脸看了,他以前这么答复齐长鹤习惯了,现在换了个身体来过,这么做就很尴尬了。

  系统也没脸看了,“虫,你真的,太智障了。”

  江丛咬了咬舌尖,不敢抬头:“八皇子有什么事吗?”

  江丛动都没敢动,半晌没有得到回应,他偷偷摸摸的抬头看了一眼,飞快的缩了回去。

  结果这一看,彻底愣住了。

  系统刚暂时下线了几秒,回来就见江丛愣住了,就连脑波数据都停止波动了。

  “虫?”

  系统话音刚落,江丛颤巍巍的出声:“崽……他他他他他他他他,笑笑笑笑笑笑,了了了了了了了……”

  “啥玩意?”

  “他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崽!!!!!!!!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为男主,齐长鹤的相貌自然是一等一的,凤眼挺鼻薄唇,肤白发黑,一头墨黑的发被玉冠束起,拿着狼毫笔的手白皙修长,像是玉雕似的,屈起的手骨节分明。

  从来不笑的人一旦笑了,那便是足以醉倒所有人的风情。

  明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笑,偏偏江丛就是觉得这笑好看的要命。

  之后江丛神思恍惚的研了半个时辰的墨,又神思恍惚的回了房,神思恍惚的坐了下来。

  整个过程恍恍惚惚。

  。
  齐长鹤停了手腕,他把笔架在一旁的笔架上。

  书案前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暗卫,他单膝跪下,双手高过头顶,头低下,无一处不显露着他的忠诚,以及……惶恐。

  “主子。”

  暗卫顿了顿,随后大着胆子问到:“您今日似乎心情很好。”

  齐长鹤背对着他站,是以他看不到齐长鹤的正面,自然也不知道他此时面上表情如何。

  “算是吧。”

  暗卫惊了一惊,抬了抬头,发现齐长鹤站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一株银杏树,树下的东西自然也尽收眼底。

  “交给你的事办好了吗?”齐长鹤漫不经心的道。

  暗卫把头垂低,“属下这就去。”

  随后便消失不见。

  齐长鹤转过身,视线下垂,落到写满字的宣纸上,宣纸上满满的都是同样的二字,除了最后一处有些微不同。

  细细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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