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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个智障当场去世了十几次-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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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长鹤的眼里陡然带上了一丝喜意,他的手指伸进了江丛的嘴里,“我听不懂。”
江丛:“……”
“我刚什么都没说,手拿开。”
齐长鹤眼里笑意更甚,他低下头,唇凑到了江丛耳朵边。
“你不告诉我你到底唤作什么,就这么急着让我锁住你?万一你是骗我的怎么办?”
莫名就被歪曲了原本意思的江丛满脑门问号。
“江丛。我就叫江丛,这回没骗你,真的,真的没骗你。”江丛只差没有对天发誓。
他刚说完,便察觉脸侧的一小块嫩肉被咬住了,“丛儿?”
江丛刚想开口,就被打断了。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这声音很显然是系统打出来的。
江丛疑惑地问:“你干嘛?怎么咔嚓咔嚓咔嚓的?”
系统对此的回答是:“没,看得太精彩,从你空间翻了包瓜子磕磕。”
江丛皱起眉:“谁准你动我小零食的,放回去。”
系统偏不:“我不,快点,搞你的恋爱,我要看戏。”
江丛对这个叛逆崽感到了老父亲一般的深深的痛心:“崽!你居然,这样对你的老父亲我!你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
系统继续咔嚓。
江丛还欲说什么,脸侧传来的疼痛感让他闭了嘴。
“怎么又走神了?”齐长鹤问。
江丛尬笑:“没有没有,我太激动,走个神恢复一下。”
齐长鹤不满于他敷衍的态度,“你走神一次我便咬你一下。”他说着,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那块软肉。
江丛可耻地发现自己听了这话更想走神了。
“真不走了?”齐长鹤缺乏安全感的问。
“不走了,我不走了,真的,不骗你,你都把我锁住了,还怎么走?”
系统插嘴:“你有我。”
“滚,你这个叛逆崽,你的老父亲目前暂时不打算和你说话,死边儿去。”
系统不吱声了,江丛这才满意,结果他刚满意了没两秒,系统又开始咔嚓咔嚓了。
江丛气得半死。
“那么,你走了,怎么办?”齐长鹤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江丛却从里面听出了浓浓的不安感。
“那不然你……奸。尸?”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江丛默默把说这话的自己抽了个大嘴巴子,他说的是个什么猪话?
“瞧瞧,你说的是个什么猪话?也亏得你想的出来,奸。尸?他现在把你奸了还差不多。”系统出来泼凉水。
齐长鹤却是被江丛这番没脑子的话逗笑了,从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一声笑。
“我对死人不感兴趣,所以……”他的手摸上了江丛的腰。
江丛直觉不妙,他试图打哈哈混过去:“哈哈哈哈哈……我有点累……”
“不让你累。”齐长鹤道。
江丛内心疯狂弹幕。
系统唏嘘:这他娘的才见面就搞上了,真是不容易啊。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不容易啊
/沧桑
我估计,还有一章就能完结,然后我就写番外去了
第33章 买不买
江月明送江丛进了东宫后便驾驶着马车走了,婢女小心翼翼地问:“小姐,我们不等世子回来吗?”
江月明抬头看了眼这小婢女,突兀的笑了下,“等什么啊,他不会出来了了。”
婢女闭上嘴,不再多言。
马车一路行驶到了城郊的将林寺,江月明挥退了婢女,独自一人走上了石阶。
将林寺后院的禅房中,江月明推开其中一间的门,走了进去。
椅子上绑了个人,看不清脸,此刻不甚清醒的瘫在椅子上。
江月明踢了他一脚,等他醒过来才又坐在凳子上,动作慢悠悠的,却透着股惬意。
椅子上的人醒了过来,瞪视着江月明。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如果没有我,你觉得,你还能活到现在吗?”江月明开口。
那人仍旧等着江月明。
“广成侯府现在是我的了,你再怎么样,也不会回到你手里去,你说是吧,兄长。”
被唤作兄长的人更加愤怒了。
“任务完成度80%。”脑海中蓦地响起来机械音。
江月明叹了口气,“兄长啊,别急着生气嘛,你的身体没了,我这不是给你找了一具吗?好好活着吧,再生气,我也不会让你死。”她微微停顿了下,随即微不可察的感叹了句。
“有的人,想活还活不了呢……”
。
江丛很惆怅,非常非常的惆怅。
因为齐长鹤死活不肯给他把锁链解开,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上也上了,锁链还给他锁着。
操啊。
“崽,他这个拔。吊无情的男人,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江丛言辞凿凿的跟系统控诉。
沉迷嗑瓜子的系统态度更加敷衍:“啊啊,嗯嗯,好好,他无情,他冷漠,他无理取闹。”
江丛嘤嘤嘤。
“你还有脸嘤嘤嘤,天天光顾着搞来搞去,你有关心过你的崽吗?!你有关心过你崽的任务吗?!”
江丛心虚地低下头,嘴上仍然不堪示弱:“我就嘤。”
“呵。”
“嘤。”
“呵。”
“嘤。”
“……”
系统:妈的智障!
“崽啊,你说齐长鹤怎么样才肯把我手上的锁链解开。”江丛斗完嘴,又独自惆怅。
系统冷嘲热讽:“等什么时候他罪恶值归零再说吧,不过目前看来,没有这个时候了。”
江丛沉默了。
还别说,可能真没有这么个时候。
。
书房。
齐长鹤提笔在绢布上写下了什么东西,随即将笔夹在笔架上。
“江二小姐在城郊将林寺里关了个人。”褐七跪在下方。
“是吗。”
褐七发:“属下听到江二小姐称呼其为兄长。”
齐长鹤抬眼看去:“找个机会处理了。”
“是。”
将林寺里关着的是谁,齐长鹤没有问,他也无需问,那个人是谁,他早就知道了。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了,不止江丛一个是特殊的,江月明只怕是也是同样的人。
区别只在于,江丛傻乎乎的,根本就不会隐藏,心里想些什么,脸上通常都会如实呈现,也因此这样,所以他才能够发现,并且把人锁在身边。
江月明则不同,齐长鹤也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隐隐察觉到她和江丛是同样的,这一点,让他非常的不爽。
万幸的是,江月明并不打算来招惹他,而是很聪明的,把江丛拐着弯送到了他身边。
这也是齐长鹤留下江月明一条命的原因。
褐七突然出声道:“主子,还有一事。”
“说。”
褐七哽了一下,道:“江公子说他想吃城北铺子的糯米糕,让您去给他买。”
江丛虽然很不满齐长鹤把自己锁起来这件事,但使唤人使唤得还是非常顺的。
闻言,齐长鹤难得露出了一个笑。
晚上,齐长鹤才从城北回来。
他一进门,就将怀里的油纸袋放在桌子上,闻见香味的江丛眼睛一亮,扑了过来,急不可待的拆开了袋子。
袋子里赫然是热气腾腾的糯米糕,江丛眼睛更亮了,手拿起一块就往嘴里塞。
齐长鹤看得心中欢喜,他俯身,在江丛脸上亲了一口,江丛嘴里嚼着糯米糕,哼哼唧唧的跟他抗议。
齐长鹤心中更加柔软,他在江丛身边坐下来,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江丛的头发,像是在给猫顺毛似的。
系统看得眼馋,“快快快,虫,开共享开共享。”
江丛含糊不清的发了句:“开开开。”
得了允许的系统连忙打开了共享。
“怎么就这么喜欢吃甜食呢?”齐长鹤把脑袋搭在他肩上问。
江丛回过头,给齐长鹤嘴里也塞了一块。
“好吃呀。”
齐长鹤慢慢咀嚼了两下,将糯米糕咽下去。
“是不错。”
“是吧,我都说了好吃你还不信。”江丛哼哼唧唧,得意的翘起小尾巴来。
齐长鹤眼中含笑,凑到他耳朵边细语了一句。
江丛听完,停下来咀嚼的的动作,骂了一句:“不要脸!”
齐长鹤嘴角弧度更大。
“我明天要吃叫花鸡。”江丛吃饱了,开始提要求。
“好。”齐长鹤满口答应。
“我后天要吃糯米鸡。”
“嗯。”
“我大后天要吃桃花酥。”
齐长鹤无奈的抱住了江丛的腰身,“都给你买成了吧?”
江丛爽歪歪乐滋滋。
齐长鹤又补充了句。
“给你买一辈子。”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嗯好。
完结。
番外我……嗯……有人想看我就写……
没人看我就、我就、我就……
我就颅内高。潮了。
第34章 番外 殿下
那是齐长鹤记事起第一次见到江丛。
这个时候他才四岁出头,对一切都是懵懵懂懂,只模糊的有个念头,这偌大的皇宫里面,没有人喜欢他娘,也没有人喜欢他。
齐长鹤的母亲死在一年春天,破旧的木窗外是刚抽条的新枝,一点点嫩绿点缀在枝头。
而他的母亲,那个据说是被打入冷宫的女人,死在了一张合欢塌上,死不瞑目。
宫里死个人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卷张草席往宫外一丢,便算作她的坟墓。
这是她最后的归途。
齐长鹤哭得很伤心,他伸出手去想要推醒母亲,入手是一片冰凉。
空荡荡的宫殿里,回荡着他稚嫩的哭声,里面含着绝望。
他懵懂之中产生了一个念头,要让所有他恨的人给齐母陪葬。
齐母不在了之后,这冷宫里就空无一人。
皇后大抵是怕他身为一个皇子真死在冷宫里头,又或者是一生做尽了坏事临到头来想要做点好事积德——为她肚子里刚怀上的未来的太子。
皇后派了个小太监来照顾他。
那个太监就是江丛,他那个时候的名字并不是江丛,而是和青。
齐长鹤一开始十分抗拒他,从不肯跟他多说一句话,小小的孩子活得像是哑巴一样。
那个时候齐长鹤就发现了,他可以半个月都不和外人说一句话。
只不过他到底是个孩子,年幼丧母的悲伤笼罩着他,夜夜梦回都会哭湿盖在身上并不保暖的薄被。
直到有一天,江丛夜里起夜的时候撞见了他哭泣。
齐长鹤瞪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死死的咬着被子,死活也不肯让江丛看见自己这幅哭花脸的样子。
身后的江丛叹了口气,似乎是打算走。
齐长鹤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险些落下来,他狠狠地想,为什么不肯再坚持一会儿,再多坚持一会儿,他就给他看了。
万万没想到,身后伸出了一双手,将他拢入怀中。
江丛尽量放轻柔声音,用上了并没有多少的全部温柔和耐心,细声细语的安抚着齐长鹤。
他说:“殿下啊,不哭了,在这儿呢,我在这儿呢,我们不哭了好不好?乖殿下,哭花脸就不好看了,我们殿下这么可爱的人,怎么可以哭成大花脸呢?所以我们不哭了好不好?”
齐长鹤的眼泪如同开闸的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里跑出来,他发出的细小的呜咽声,这哭声慢慢变成了嚎啕大哭。
第一次,他哭出了声。
很久以后,齐长鹤都还记得那个温柔至极的怀抱,那柔声的细语。
江丛以和青的身份陪伴齐长鹤一直到了他十岁,六年的时间。
后来,他死了。
因为齐长鹤。
齐长鹤小小年纪就表现出了超过同龄人的聪慧,被上书房一向顽固的老头子称赞为神童。
甚至连当今也开口夸赞了他几句。
正恰恰是这几句看似微不足道的夸奖,让某些躲在阴暗处的人着急了。
那人是皇后,她没能够生下一个儿子,她的生的全部都是公主,不可能继承皇位的公主。
皇后心里有鬼,总觉得皇上会册封齐长鹤为太子,总觉得齐长鹤要抢自己未来儿子的皇位。
她仍旧做着她的太后梦。
皇后派出了人来刺杀齐长鹤,却在关键时刻被江丛挡了下来。
齐长鹤至今仍然记得那种感觉。
江丛就倒在他的怀里,鲜血洒了他一身,口中还不断有血喷涌而出。
齐长鹤呆愣楞地保持着抱住江丛的姿势,整个人从头凉到了脚。
江丛附在他的耳朵边,用上了残余的气力,语不成句地说:
“殿下,跑。”
江丛死了,死在他怀里。
齐长鹤抱着早已凉透的尸身,泪水夺眶而出,他茫然无措地喊着江丛的名字。
江丛没有应,他再也不会应了。
也再不会有第二个,如同江丛这样不存其他心思对自己这般好的人了。
齐长鹤想起了齐母,当年就是这样,他触手地肌肤永远都是冰冷的、毫无声息的,宣告着这人的死亡。
齐长鹤把江丛葬在了城外的将林寺附近,那里山清水秀,他想他会喜欢。
没了江丛,齐长鹤就变了。
他变得更加阴翳,眼底是万年不变的冰冷,他亲手杀了那个对江丛出刀的人,他把他五马分尸,他让他死不瞑目。
他明明只是个孩子。
可这也只是于事无补。
江丛不在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江丛死后的第二年。
这一年,齐长鹤有了自己的伴读,叫魏先的少年,刚刚十四岁。
齐长鹤觉得自己疯了。
因为他居然在魏先身上看到了和青的影子,他和和青太像了,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齐长鹤自虐般的告诉自己:他不是和青,他是魏先。
可随着时间一长,他就越来越这么觉得,他甚至天马行空的想着,说不定魏先同和青是兄弟也说不定。
没过多久,魏先也死了,同样为了他挡刀。
齐长鹤只觉得天地之大,没有一处是他的归处。
他的归处,走了。
魏先死后不过一月的时间,齐长鹤得了个贴身小厮。
一段时间过后,齐长鹤诡异地发现,他的贴身小厮,和魏先,和和青,太像了。
齐长鹤真以为自己疯了。
再然后,这个贴身小厮也死了,同样是为了他挡刀。
齐长鹤开始起了疑心。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偶然,三次呢?
他这么告诉自己。
如果,真的有第四个和和青、魏先以及这贴身小厮相像的人出现,那他就……
就什么呢?他不知道。
果不其然,一月后,齐长鹤发现了。
此时他已经可以确定一件事,这些所有的人,都是最初的和青。
不,不是和青,和青只是这个人的代号,这个人的真名到底是什么呢?
齐长鹤发了疯的想要知道。
终于有一天,他知道了。
这是第九个一模一样的人,他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丛。
这个人叫丛。
齐长鹤无声的笑了,笑得像是个疯子一眼。
少年情犊初开,梦中的人正是丛。
梦里的人,用来哄他的温声软语变了调,像是猫儿在叫,细细的声音在低低地哭泣,里面却都是愉悦的意味,像把小勾子一样,轻而易举勾走了齐长鹤的心。
齐长鹤开始厌倦了。
他从前觉得只要江丛在自己身边,不管他是谁,都好,他渐渐不满足于这样单纯的陪伴。
他想要江丛,全部的,完整的,不会消失的,心里只有他,眼里只看得见他的江丛。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第十八个丛的躯体出现。
齐长鹤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傻乎乎的江丛什么都没有意识到,每天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好像从来没有看见他有过什么烦恼,嘴角永远都是上扬的。
齐长鹤真的喜欢死这样的江丛了。
他一步一步,编织出了一个完美的网,守在暗处等待着自己的猎物一头撞上来。
果然,江丛毫无知觉地一头撞进了陷阱里,被他打包带回了心里。
齐长鹤以为这次江丛不会再走了的。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江丛又死了。
广成侯府的那个二小姐江月明这样说,她眼里是悲悯的神色,似乎是真的悲哀。
一开始齐长鹤还不当回事,他想着,江丛总会回来的。
可是三个月过去了,天地间没有任何地方有他的身影。
江丛离齐长鹤最远地时间,也不过是两个月而已。
齐长鹤发了疯,他直接弑父登基,所有不服从的人,以及所有曾杀过江丛的人,全部死了。
金銮殿前的血洗刷了三天三夜才淡去。
齐长鹤从不在他的宫殿住,他还是最喜欢待着东宫。
江丛所有的痕迹都在里面,这样就仿佛,他还在。
。
齐长鹤睁开双眼,看见眼前的人,这是他梦见了无数回、求而不得的心上人。
看了一会儿,齐长鹤自嘲地想:这个梦还挺真实的。
他转念一想,既然是梦,那他又为什么不能够亲吻江丛,拥抱江丛,他为什么连在梦里都不敢为所欲为。
齐长鹤吻了上去。
嘴唇相接的地方,第一次传来了温热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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