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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呵呵哒-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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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雨笙无奈，好吧，何玉祁说的他也知道是真的。他说的那些不过是安慰自己，安慰所有人的。何玉祁想必也知道，却没有戳破这一点……
莫雨笙趁着人还没来齐，默默走远了，给陶天打一个电话。他没什么办法劝说钟磬系，很可能自己也要加进去，但在此之前还是通知一下陶天，说不定对方有什么办法呢？
陶天接到莫雨笙电话，也很无奈，最后只说：“放心吧，到五点半左右，我给你打电话，你下来接我。”
莫雨笙放下电话，对何玉祁说：“我也不确定小天哥哥会有什么办法……”
何玉祁点头，又点了点人数，说：“现在人到齐了，你来说一下你的思路。”
莫雨笙点头，打开教室的投影机，指着上面的第一小节，说道：“音乐表现高兴的方式，用的都是节奏轻快明朗的旋律。而编钟和编磬的音色就注定了它的旋律快不起来……”
编钟与编磬往往在一起，以构成“金石之声”。编钟音色丰富优美，重击如雷霆万钧，轻敲若风动杨柳，闻之令人心旷神怡。而编磬至今仍有优美的音质，并刻有以花草虫鸟为主题的凹凸纹饰。
而想要通过编钟和编磬表达出换乐的情绪，那可以换一个角度来思考。节奏的快慢是相对映衬出来的，若是第一小节速度缓慢，而往后的速度快起来的话，也能是旋律欢快！但这个对比映衬需要掌握一个程度，不然……那出来的就是噪音了。目前钟磬系废掉那么多纸，就是为了寻找这一个度！
何玉祁等人的眼睛越来越亮，思维也跟着莫雨笙的讲解转动起来。同时，他们时不时提出一个问题，莫雨笙也顺着他们的话题开始讨论。等讨论结束，他们的脑海中的思维也渐渐清晰起来。一时间，何玉祁纷纷拿过手边的稿纸，开始飞舞。
莫雨笙看着也莞尔，刚才的讨论，他也得到了一些灵感，莫雨笙同样拿过稿纸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傍晚五点半，莫雨笙接到陶天的电话，才从稿纸中抽离出来。
等莫雨笙到了楼下，还有些恍惚，陶天名正言顺地推着小推车跟在莫雨笙身后进了八音楼，进了钟磬系。陶天看到满教室和满琴房乱糟糟的，额上的青筋一蹦一蹦的。不是他太过挑剔，而是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教室和琴房又变成了垃圾堆的模样，仿佛中间那新进来的小老师的收拾不存在一样……
陶天推着的小推车可是钟磬系二十号人的口粮，可不是什么方便饭和方便面，而是请外面的餐馆营养搭配的晚餐。当然，莫雨笙的晚餐可是陶天亲自准备的，从汤品到饭后甜点无一不包，看上去比餐馆卖的还要精致。
钟磬系的人都埋头饭盒，显然他们都是饿得狠了。连续吃了三天的方便饭，他们一致觉得陶天带来可不比山珍海味来的差！
等钟磬系的人吃完晚饭以后，陶天又打算将饭盒给运出去。何玉祁吃干抹净以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储蓄卡，递给陶天说：“陶天，今天花了多少钱，可以从这张卡里扣，密码是六个0。”
陶天没接过卡，看着何玉祁似笑非笑，说：“你这是打算让我接下来七个月都帮你们送饭？”
何玉祁面上一红，好吧，他还真的打这个主意……
陶天接过卡，说：“要我帮你们送饭，行！但是必须让笙笙晚上回宿舍！”莫雨笙的身体可不比何玉祁他们身体健康，就是比起水蓝和云瑶两个女生也要不如。陶天绝对不能坐视让莫雨笙的身体因为一首曲子给弄垮了，还是他辛辛苦苦养了好几年的。加上……陶天可是看到教室和琴房中堆着一些铺盖，这说明何玉祁等人是打算在钟磬系过夜的。如果莫雨笙留下来……让哪只咸猪蹄给抱了，陶天光是想一想就恨不得剁了那只猪手。
水蓝连连点头，说：“当然，我们也不会让班宝和我们一起熬夜。”莫雨笙比他们矮了一节，平时间皮肤看着白皙，可血色没有多少，就是唇瓣的颜色也是淡淡的浅粉色。反正整个人看上去就瘦瘦小小（相对比）的模样，这也是莫雨笙让整个钟磬系的人都乐意宠他的原因。有这么一个……娇小可爱，乖巧懂事，聪明伶俐，身体貌似还不是很好的小弟弟，谁都乐意宠着他。
最后，莫雨笙给他们提供了一个骨架，已经是出了最大的帮忙了。要是整首曲子都让莫雨笙一个人完成，他们这群大三岁的人就该无地自容了。
话说，他们不是比莫雨笙多吃了三年的米饭和盐吗？怎么还没有对方的聪明机智呢？
啧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第112章 呵呵哒112：先斩啊先斩
何玉祁等人让莫雨笙跟着陶天离开，现在也不早了。莫雨笙默默地看着他们，却被水蓝误以为是舍不得，水蓝呼了一把莫雨笙的脑袋说道：“班宝，你还是乖乖去睡觉吧。不然长不高成了三级残废就糟糕了。”女生矮还能用“娇小玲珑”来形容，男生矮……抱歉，那是三级残废。
莫雨笙：“……”本来身高就令莫雨笙很心塞了，本来比周围的同学都要矮小也就算了。莫雨笙还可以安慰自己那是因为他比周围的人小了三岁，可和同龄人（秦芳晨）相比，还是矮是怎么回事？
莫雨笙和陶天回了宿舍以后，莫雨笙就期期艾艾地蹭了蹭陶天。陶天被莫雨笙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看得心软，最后，陶天拉过莫雨笙，说道：“笙笙，我不是不让你去钟磬系，但是你的身体不比其他人。要是和别人一起睡……”这个“别人”绝对不包括他陶天！
莫雨笙：“……谢谢小天哥哥。”要不是陶天说起，他还真忘记了……话说，如今他已经能够将身体的畸形置之度外了，是不是说明他已经放开了？
陶天放松了，笙笙没有反感他管得太多就好了。陶天又说：“行了，赶紧洗洗睡吧。今天折腾了这么久，应该累了吧？要不是自己人知道自己事，我肯定会认为我是你妈。”要是笙笙真的忘记自己的身体情况的话，那还真是一件好事……双性……人的身体如何，陶天也只是查过资料，还没有亲眼见过。距离莫雨笙成年也还有好几年的时间，足够他慢慢的研究，然后到了恰当的时间，就做一些不和谐的事……咳咳，爱一个人，不就是会对对方产生肉……欲的吗？只是，要让莫雨笙和他做那档子事，恐怕还需要一点心理准备……做恋人，做成老妈子，他也是头一份了吧！
莫雨笙笑嘻嘻，说：“那小天哥哥能不能管我一辈子？”莫雨笙是很乐意陶天管他一辈子的，有小天哥哥陪他一辈子……莫雨笙光是想想都觉得很美。
陶天点头，该死的！莫雨笙，你又开始勾……引我了！
……
鉴于莫雨笙已经拿到了三十张请假条，莫雨笙也就彻底从同学们的视线中消失了。这个“消失”是指每天早上起床以后，莫雨笙做完日常训练，如吊嗓子、练形体、跑步等（前两者是莫雨笙主动，后者是陶天强制），就直奔钟磬系的教室和琴房。至于晚上回宿舍，则是陶天临近宿舍闭门才去接的。
少了莫雨笙的日子，似乎一如既往。只是……
陶天翻了翻那张帖子，上面一溜的哀嚎遍野。过去可是每天都有更新（偷拍的）照片，怎么接连两个月了，都没有传出一张照片？有和莫雨笙同一栋宿舍楼的人回报，每天晚上有看到莫雨笙宿舍有亮灯，也就是说是真的有人。
不是没想过直接去问莫雨笙的青梅竹马陶天，只是想到陶天过去护着莫雨笙的模样，一个个都打起退堂鼓。反正两人除了上课也就是形影不离的，跟着陶天不就行了？然而，陶天除了上课时间，其他时候都见不到人影，让不少人扼腕这陶天也是集凌波微步大成者之人啊！
另一方面，陶天的出现也让他们安心不少。雨笙大大只是闭关了，并不是消失了。现在距离校庆节目初选时间就剩下三个月，说不定雨笙大大正在努力地准备节目呢？脑残粉们是绝对不会想莫雨笙节目选不上的可能，只想着他们的大大正在努力创作。所以，他们也就原谅大大没有出现的“重大损失”，比起日常一刷，还是等在校庆上的惊艳演出比较好……
而程瑞得知莫雨笙“消失”的消息，也只是冷笑，兀自磨练管弦乐小品去了。既然已经在尤轩宇面前撕破脸，程瑞也懒得继续在他面前装好人，但也仅限于尤轩宇一人而已！尤轩宇也不是脑子不好使的人，他也知道若是他现在明目张胆地针对程瑞，肯定会让程瑞那小人借题发挥。于是，两人私下斗归斗，却还是没有摆到台面上来。
尤轩宇顾忌着这是莫雨笙精心准备的节目，不想毁了它，才没有出手。而程瑞则是因为尤轩宇可比他说话顶用，自然是小心翼翼，不让尤轩宇抓到把柄，不然到时候就是他被逼出去了！
程瑞不能忍受这种情况，他进光华，是为了扬名立万，而有一个尤轩宇压在他前面也就罢了，那个莫雨笙是怎么回事？程瑞不相信精力分散的莫雨笙真的能够赢过他，认定了肯定是莫雨笙有后台的缘故！
说起准备节目，这里就不能不提被忽视了许久的昆曲系了！
蒋博文和颜小染带着昆曲系二年级一共三十号人开始筛选“杜丽娘”和“柳梦梅”的角色扮演者，当然，最开始过筛子的班级就是他们自己班。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还是筛一遍，以防灯下黑。要出去可能，只要一开口便知道了。或许嗓音可以更改，但唱曲时的小习惯可改不了！
视频中的“杜丽娘”和“柳梦梅”有一个共同的小习惯——甩袖过后的收袖，都会有不自觉地内收。这个习惯还是他们无限循环无数次，颜小染指出来的。而这个习惯……他们在柳亦巧的身上有看到！
从这个小习惯中，他们可以推断出这“杜丽娘”和“柳梦梅”是柳亦巧教出来的徒弟。这种潜移默化下的作用，还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渲染”出来的。只是让他们蛋疼的是，他们全部都是柳亦巧明面上的徒弟，可私底下，柳亦巧有没有徒弟就是不是他们能够知道的了。要是这“杜丽娘”和“柳梦梅”是柳亦巧私下收的徒弟……那才叫做大海里捞针呢！
可出于心中的好奇和隐隐的不甘，让他们舍不得放弃，也不想放弃。
不想放弃的他们就只能继续这么大海里捞针了，火速将“杜丽娘”和“柳梦梅”在自己班里的可能性排除以后，全班就将范围圈定在昆曲系的一年级以及三年级。而四年级的师兄师姐是因为身形和视频中的两人完全不符，五年级的师兄师姐则是因为已经进了剧团，要到下学期才会回来。
接连三个月的时间，昆曲系二年级的同学格外热衷于“承上启下”。昆曲系一年级的学生纷纷感动二年级的师兄师姐竟然如此的温柔和蔼，三年级则认为这二年级的也太过好学了吧！竟然每天都出现，来请教他们学习上的问题。
蒋博文聚集了全班，说：“现在，我们可以肯定‘杜丽娘’和‘柳梦梅’没有在昆曲系。最糟糕的可能出现了，他们是柳老师的私人弟子。若是他们注意，我们根本就逮不到他们的身影。如今，我需要问一下你们，你们是想放弃呢？还是……”
“当然是继续找下去！”他们就不信邪了！整个光华才多大，才多少人？符合身形的一砍就是一大半，就剩下的这么点人，他们还会找不到人？咳咳，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却没有任何收获，他们的火气上来了，那股子倔强也跟着上来了。他们就要死磕，山不来救我，我来就山。
蒋博文扬起下巴，高声道：“还不错，那我们就继续找下去吧！只是如今我们的任务可就要重上许多了，我们现在的寻找范围还是圈定在粉墨台吧！”
接下来一个月，昆曲系二年级三十个人就分散到三十个戏剧系中。当然，光华的粉墨台是不止三十个戏种的，但这三十个戏种却是“杜丽娘”和“柳梦梅”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还有一些人少的系则是被二年级的人过了一遍筛子。
昆曲系的忙碌完全没有被柳亦巧看到，柳亦巧只发现了，在班级学生“大彻大悟”之后，竟然一点进步都没有，这简直不能忍！
柳亦巧在一次上课结束以后，严厉批评说道：“一个星期后就是寒假了，而一开学进来就是校庆节目的初选，你们是真的要完全放弃了么？”
蒋博文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猛地一拍桌子，一直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了。蒋博文抬起头，看向惊诧的柳亦巧，说道：“谢谢老师，我想到办法了！”然后，蒋博文给柳亦巧鞠了一躬，还说道：“老师，请放心！我们会在校庆上给你一个惊喜的。”
柳亦巧放缓面上的表情，蒋博文这么说，也就不会诓骗于她。
柳亦巧点头，然后铃声响起，柳亦巧也就拿起讲义离开了。
蒋博文使了一个眼色，靠近门口的那同学就立刻知机地将门关上。蒋博文这才说道：“我知道有一个办法可以找到‘杜丽娘’和‘柳梦梅’了！”
颜小染就说：“还有什么办法？”就连最笨的守株待兔也没能成功，接连三个月，他们可都是请她的叔叔盯着昆曲系的练功房，硬是没等到两个符合条件的人。要不是十分肯定他们两人一定是光华内部的学生，他们一定会放弃的。只是现在，好几个月了，别说人了，就是一根毛就没见着，颜小染着实有些气馁。
蒋博文眼睛放光，说：“先、斩、后、奏！”
☆、第113章 呵呵哒113：后奏啊后奏
蒋博文眼睛放光，说：“先、斩、后、奏！”
颜小染疑惑，先斩后奏？随即，颜小染就明白了蒋博文的意思，说：“你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然而，你确定能够成功？”
蒋博文就说：“那可不一定！只要……在筛选的时候，不让柳老师看到就可以了！”以柳亦巧对那两个人的隐瞒，想也知道肯定不会通过他们上交的视频的。
是的，蒋博文想出来的办法就是直接将被他们作为证据看了无数次的视频上交，作为校庆节目中的一份子。蒋博文等人之所以到现在依旧对“杜丽娘”和“柳梦梅”念念不忘，不就是因为他们的水平足以碾压现如今的他们吗？正是因为输得一塌糊涂，他们才会不甘，才会惦记，才会想要寻找。
周围的同学可没有蒋博文和颜小染那么灵活的脑筋，见两人卖起了关子，嘘声一片。蒋博文见状，淡淡地解释了一下他的想法。
得知蒋博文这么“尊师重道”的想法，他们第一反应是不行。然而，下一秒细细思索之后，竟然发现大有可为！
他们找“杜丽娘”和“柳梦梅”都要找了四个月了，都快望穿秋水了。偏偏心里一股不甘支持着他们没有放弃，眼睛都快红了的他们一致认为这个方法还真是好方法！若是继续这么大海捞针下去，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够找到呢！
哈哈，至于柳亦巧的意见？虽然他们也很想尊师重教，但是他们的水平不足以支撑他们上台不是？所以，为了给柳老师一个惊喜，他们可是下了大工夫的！
只是……
有一个同学问道：“要如何支开柳老师？”昆曲系每个年级就这么一个班，五个年级下来，不过一百五十个人，除了四五年级是另外一个老师带的，一二三年级可都是柳亦巧带的班级。到时候昆曲系的节目筛选也是这这两个老师主打，还有其他戏剧系的老师一同进行评审。艺术这东西也是一通百通的，况且戏剧的表现形式不过是不同地域文化所形成的罢了。只是如今全球化多时，古时的那种文化地域差异反倒没那么明显了。
要是让柳亦巧看到了他们提交上去的视频，肯定是第一时间给毙掉！这样一来，他们稳坐钓鱼台的计划不就破产了吗？可是要如何将柳亦巧引开是一个大问题！毕竟柳亦巧威严严谨刻板，对于责任看得很重，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柳亦巧是不会离开筛选现场的！
另外一个同学问道：“那要是柳老师事后知道了，强烈反对怎么办？”这才是最重要的！就算一时侥幸让节目过了，可柳亦巧在戏剧系中的地位还是有的。她一话之下，鲜少有同事和她对着干。
最后就是……“柳老师过后会不会来收拾我们啊？”
蒋博文扶额，好吧，问题还真多。随即，蒋博文就振作起来了。看到了找到人的希望以后，蒋博文不想放弃。比起漫无目的地寻找，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颜小染想了想就说：“听说今天来观看校庆的会有大人物……”虽然往届的校庆，“大人物”的频率也挺大的，“而校长也极为注重这一届的校庆节目的质量，若是……”
颜小染的意思，蒋博文充分接收到了。蒋博文笑得张扬肆意，很好！若是这一个节目是校长大人钦定的话，想来柳亦巧也不会阳奉阴违吧？至于被柳亦巧知道以后的下场？那都不算什么！反正还有二十九个兄弟姐妹陪他一起受苦受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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