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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说改良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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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撒的表白很直接,他一向不愿隐瞒自己的心思,从来不去刻意遮掩什么,他就是这样一个锋芒毕露的人,从来不知道韬光养晦,在感情上也是如此。
  表白突如其来,宋亚泽没觉得浪漫,而是深深的疑惑。这三个世界的旅行,让他有种隐隐的、说不出口的不解——主角都会爱上他。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万人迷,只是沧海一栗,而且绝大多数人都是如此。他重又质疑起系统的存在,隐隐想起,反帝从没有解释过背后的原因。


第56章 劝说
  “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很温馨。我从没谈过什么恋爱,我的父母也是政治联姻。我本以为爱情只是上床的借口和把戏,是感情用事的罪魁祸首。可我没想到……”凯撒将宋亚泽抱紧了些,“我会这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遇见你,我才明白什么是爱情。这爱情的滋味,我算是尝到了。”
  宋亚泽闷不做声;他听着这直接大胆的表白;心里却充满迷雾。他就像自己独身处于汪洋大海上;脚下的船还不知前往何方,线路还是被不明身份者所设计;满满都是路数。
  “我想让你一辈子陪着我;给我做饭、给我洗衣;每天陪我上班下班;晚上也能陪我快活……”凯撒的声音变得意味不明起来;“我参加过一个学术演讲;那个教授就说爱与性是一胞双生;性不是爱的基本,爱也不是性的升华;它们是同时存在的。”
  他吮吸了一下宋亚泽的耳朵;这种亲昵让宋亚泽浑身激灵一下。同时,震惊和熟悉如狂风暴雨般打在他的心上。他隐约想起,许多年前,林裕果也曾做出同样的行为。
  “我今天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性是被囚在笼子里的猛兽,爱才是打开笼子的钥匙。它是爱情的一部分,是自发性的。我喜欢你,我就想与你共同快乐。你愿意吗?和我共同享受爱与性的美好?”他将宋亚泽的衬衫扣子一个个解开,手的动作有些紊乱。
  凯撒极其期待。他直觉怀里的人正是他一生所爱,是圣母莱妮指定给他的伴侣。他在水里抱着他,如海浪般掀起的,不仅是*,还有紧张与不安。他总觉得与宋亚泽相见恨晚,让他白白在世上活了这二十多年。
  “这次我不会弄疼你的,我会很温柔,让你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凯撒声音低沉,喃喃地保证。
  宋亚泽的脑海里犹如过电影般,速度极快地飞过一帧帧画面。他迫切地寻找答案,可无数谜团重重交织,让他无法分辨。此时,比起反抗,他更想找出这背后的真相。
  “你为什么说‘这次’?我和你从没做过这种事。”
  凯撒这才反应过来,愣了愣,琢磨着刚才的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开始疑惑不解了:“对啊,我为什么要说这次呢?”
  他思索了几秒,可脑细胞仍是没能拧得过*,他吞咽着唾液,呼吸粗重:“说不定,我们在还没来到这世界时,就在天堂相爱了。要不然,我怎么会一眼就喜欢你呢……”
  宋亚泽抓住他乱摸的手,问:“你喜欢两厢情愿,还是一往情深?”
  凯撒有些僵硬地止住了动作,沉默几秒才说:“当然是两厢情愿。”
  “那就住手。”宋亚泽趁着他愣神的空档从浴缸里出来,站在外面。他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看得凯撒直咽口水,活像个瞅着摆在高处的骨头的小狗,眼睛巴巴地望着,有点可怜。
  宋亚泽是满心疑惑走出浴室的,他身上的衣服还滴着水,清晰地描画出他走的线路。他一直出神地思考着,过往的种种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袭击得他一阵阵颤栗。
  凯撒从未见过自己,却能准确把握自己的表情,看出自己想要抽烟的心思,要求自己整天陪着他照顾他。刚才甚至说了“这次”,而与自己有过关系的,只有林裕果一个人。一切的一切,都说明凯撒和林裕果太像了,像得让宋亚泽不得不怀疑,凯撒简直是林裕果的投胎转世。
  他点起根烟,站在大门边,吞吐着烟雾,他疑惑烦闷得很。和这种苦苦思考而不得结果的憋闷比起来,什么吴昊、什么战争都离他远去了,他更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知道系统的秘密。
  冷风瑟瑟吹着,扑打在他湿漉漉的衣服上,吹走了热量,冷气逼进他的皮肤里。他只是静静地抽烟,也懒得管这冷意。
  一件厚实的外衣披裹在他身上,耳边响起凯撒的声音:“不冷吗?”
  宋亚泽回头,看见凯撒已经穿上厚厚的睡衣,头发也被吹干了,蓬蓬乱乱的。他面带担忧,语气里也透着股责怪,看上去就像一个纯真的学生,不像是政界精英。
  凯撒看着夹在宋亚泽指间的香烟,还在冒着徐徐的蓝雾,他嗤了嗤鼻子,有些气恼,幽怨地说:“我劝你尽早戒烟,这玩意不是什么好东西。”
  宋亚泽又狠狠吸了一口,他从23岁时就学会抽烟了。那时,他刚刚告别纯净的校园,步入鱼龙混杂的社会。激烈的同行竞争、巨大的经济压力让他学会了抽烟。
  “我是东夏人,你是来攻打东夏的人。你把我弄到你家里,不怕我伺机杀了你吗?毕竟,你是害我国破家亡的人。”宋亚泽慢慢吐着烟圈,沉沉地说。
  “我不怕。”凯撒上前一步,和他并肩而立,抬头看着夜空,上面只挂着寥寥几颗星,清爽极了。
  “我相信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可以依赖的人。这一点,连我的父母都比不上你!”凯撒把心中所想全数吐露,毫无保留。他的眼睛和心思就像这清凉的天空,什么也不藏。
  宋亚泽心里一沉,凯撒的话一字字地打在他心上。他慢吞吞地吞吐烟雾,相比起凯撒的心思简单,他的心绪可就复杂极了,有点心烦意乱。他以间谍身份来到凯撒身边,却得到如此厚重的信任,这让他倍感压力。
  “谢谢你的信任。”宋亚泽扔掉香烟,在上面踩了一脚,香烟还剩半截,“既然你这么信任我,我也不会让你失望。”
  听了这类似承诺的话,凯撒心里温暖而激动,轻笑着说:“原来收到心爱的人的承诺,感觉是这么棒!”
  他眼睛转转,得意地说:“我从来都是信任你的,就算你是个间谍,我都相信你绝对不会杀我。吴昊是不是给你发了三条短信,让你动手?”
  宋亚泽震惊地转过头,紧张地说:“你……你怎么知道?”
  凯撒轻笑着,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我说过,西顿的科技水平是最强的,卫星早就升级换代了,你们东夏还在用着老一套东西,几条短信发出来就被拦截了。我想看看你的反应,所以又把短信发给了你。”
  他兴奋地揽住宋亚泽的肩膀,得意洋洋:“你果然没有动手!我就知道,你是不可能杀我的!”
  看到凯撒近乎雀跃的反应,宋亚泽心情复杂:“我的确不会杀你,我之所以来西顿,是为了劝你,放弃进攻东夏。”
  “你怎么也是老观念?!”凯撒很是不满,“这是正义的战争!尽管有人死去,但他们都是烈士,都是为了未来而死!”
  宋亚泽摇摇头,面色凝重:“你把别人害怕的事,强加给别人,就已经不算是正义了。你没经历过亲人死去,没经历过流离失所,你当然体会不到。撤兵吧,凯撒!你为什么就不能让他们自己发展,不去干涉呢?”
  “我不会撤兵!”凯撒神色坚决,“这是我的梦想!身为将士,就要征战沙场,领兵打仗!更何况,未来是光明的,我只是推了一把而已。就算是你,也劝不了我!”
  宋亚泽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只能向你保证,我绝不会伤害你,但我也不会停止劝说你!直到你撤兵为止。”
  听了这话,凯撒若有所思,半天才笑着说:“那就让我们走着瞧,看看谁先败给谁!”


第57章 连大荣
  宋亚泽在西顿生活了半年了;他销毁了所谓的手机,也习惯了这种天天围着一个人的生活。凯撒对这种生活状态很是满意,工作效率比原来高上不少。
  凯撒每年年底都要体检,今年的体检有些不同,因为还有宋亚泽做他的跟班。
  这里是全国规格最高的医院,挂号的人最多;由于医术高湛;世界四国的病人都有。里面人头攒动;有些吵闹,疑难杂症的病人把这里当作希望之地。
  凯撒的特殊身份;让他免去排队的苦恼。某些对病人趾高气扬的医务人员;在见了凯撒之后;一个个安静如鸡;那盛气凌人的劲儿也使不出来了。
  凯撒进了最高层的贵宾室;宋亚泽需要在外面等上十五分钟。他烟瘾犯了;便趁这点时间出了医院大门;在门外的路边缓缓抽着烟。
  “连个人都背不稳,要你有什么用?!”这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很是粗哑;让人听着极不舒服。
  宋亚泽转过头去,云里雾里间,看到一个目测二百斤的白大褂医务,神色暴戾地在教训一个瘦瘦的秃顶男子,两人站在一楼的急救室门口。那个秃顶男身上还背着个人,那人毫无生气,面色泛青,就像死人一样。
  宋亚泽愣住了,震惊得连手里的烟都顾不得抽了。尽管那秃顶男已经变化太多,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连叔?你怎么在这儿?!”宋亚泽将烟捻灭,扔在垃圾箱,急忙走过去。那秃顶男正是连大荣!他瘦了太多,原本精壮的他,已经快成了麻杆身材了。
  连大荣吃惊地抬起头,看到是宋亚泽,更是呆愣了,他眼神混浊,落魄的他在异国他乡碰上熟人,真是又亲切又尴尬。
  “怎么还慢吞吞的?!赶紧把人抬车上去啊!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怎么用你这种老东西!”一旁的医务话语刻薄,表情也是极其不耐,在他眼里,似乎连大荣浑身都流脓长疮,像条腐烂的虫子。
  连大荣没再搭话,赶紧把身上的人背到身旁的车上。他脚步艰难移动着,一个花甲之年的人,怎么还能做这种体力活呢?等到他从车上下来时,他已经满头大汗了,气喘吁吁,背个人已经把他的体力耗尽了。
  “这次的钱,给你!”胖医务不情不愿地塞给他几张皱巴巴的钱,眼神恶毒,说的话也很不中听,“下次别来了!妈的,只能干半个人的活,还得给一个人的钱!知道自己老了,就别再出来丢人现眼!”
  胖医务骂够了,瞟了一眼受气包似的连大荣,就拖着沉重的身体上了车,嘴里骂骂咧咧的,疾驰而去。
  宋亚泽看到连大荣沦落到这般境遇,不禁唏嘘,问:“连叔,您这是……”
  连大荣不好意思地抬眼看看宋亚泽,窘态被熟人瞧见,让他很是抬不起头来。可现如今,他还能遮掩什么呢?还能显摆什么呢?
  “唉!”他悲叹一声,心酸而无奈,“我就不该来西顿!我后悔死了!”
  他脸上的皱纹深多了,那么一悲叹,五官挤在一起,活像核桃皮。之前的容光焕发早已不见,如今他的脸上只有痛楚和辛酸。
  “唉!我移民到西顿,东夏的资格证在这里派不上用场,还得重新考。我都是六十岁的人了,在东夏混吃等死了三十多年啦!还怎么考呀!这里物价贵,房租都是勉强交上。我要是不来背尸体,还怎么养活自己、养活你婶子呀……”连大荣说着说着,浑浊的泪水涌出,沿着坑坑洼洼的脸滚了下来。
  “刘姨?她现在呢?”宋亚泽想起那个热情的中年妇女,她真是个好人,可惜嫁给了连大荣!
  “唉……甭提啦!她天天做钟点工哪!从早忙到晚……唉,是我不争气,把她也给连累了哇……”连大荣唉声叹气的,看上去真是可怜。
  宋亚泽有些悲哀,他想了想又问:“连叔,您来西顿多久了?您离开时,东夏怎么样了?还有人死吗?”
  连大荣摇摇头:“我来了三个多月了。走的时候,安全区都解散了,里边的人都回家了,其他地方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唉……我真是不该来西顿!在东夏,有房有钱,日子过得踏踏实实,不像在这儿!这西顿,太没有人情味儿了!”
  看到他这副惨兮兮的样子,宋亚泽不出意料,这是他的自作自受。可刘芳,那个善良热心的好人,也生生被丈夫连累了,境遇令人遗憾。宋亚泽不喜欢连大荣,可他想了想刘芳,心里同情起来。他拿出钱包,数了数钱递给连大荣:“连叔,我身上没带多少钱,只有一千块,不多。你拿着吧!”
  连大荣颤巍巍地接过钱。人在极度困顿时,连十块钱都是珍惜的,他每背一次尸体只能赚到五十块,这一千块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他万分感激地道了谢,才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
  看着连大荣灰溜溜的背影,宋亚泽唏嘘不已,感叹世事无常。他又点了一根烟,缓缓抽着。
  “你怎么跑楼下来了?”
  宋亚泽转过头,看见凯撒一脸焦急,眼里满是责怪。
  “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长时间吗?我找人调来监控录像,才看见你在这悠然自得!”凯撒语气责备,还有隐隐的担心。
  “抱歉,下次不会了。”宋亚泽将刚点起的烟再次捻灭。他知道凯撒不喜欢自己抽烟,在烟瘾上来时,他总会躲避着他。
  凯撒看见他主动道歉,火气消减不少,闷闷地开口:“刚才那个老头是谁?监控里看见他灰头土脸的,是你们东夏人吧?”
  “嗯。”宋亚泽点点头,“他是我邻居。以前总是抱怨东夏不好,拼了命也要来西顿。结果来到这边后,连个工作都没有着落,生活也拮据。”
  凯撒冷哼一声,不以为然:“这种人我见多了。不仅有东夏的,北穆南罗的也多得是!就算他们整天说西顿好话,我打从心里也瞧不起他们!这种人还不如那些固守本国的人呢!好歹那些人还有点胆识。”
  宋亚泽轻笑:“你不是说固执己见的人就该死嘛?现在又夸他们有胆识了……”
  “那是当然!”凯撒的声音高上不少,“最起码他们忠诚,敢为了国家去死。刚才那个人,走到哪里都是蛀虫,他可以厌恶东夏,也早晚会厌恶起西顿,只要生活不顺他的意,他总有理由乱放炮!”
  宋亚泽表示赞同:“你的想法和我的一致,没想到我们会在这个方面达成共识,真不容易。”
  “共识会慢慢增加的。”凯撒走到宋亚泽身边,低语道:“明天我带你参加一场机密会议,只有政治高层才有资格参加。”
  宋亚泽惊讶道:“你怎么要带我去?你明知道我的身份……”
  “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凯撒打断了他,自信满满,“这半年来,你已经和吴昊断了联系,而且对我百依百顺,没有异心。你之所以留在这儿,无非是想劝我撤兵而已,这些我都明白。我再说一遍,我相信你,也希望你不要怀疑我的信任!”
  宋亚泽心思复杂,他看着凯撒坚定的样子,沉默半晌,才说:“我当然不会怀疑,谢谢你对我这么信任。”


第58章 会议
  这是一间小而简单的会议室;位于军部大楼最顶层,墙壁由特殊材料制成,与外界彻底隔音。里面的窗帘被死死关上,地上铺着厚重的毯子,只有惨白的灯光照亮所有角落。它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孤岛,离地面太远;封锁着鲜为人知的秘密。
  会议室里;只有七个人坐在会议桌旁;所有人都是严肃谨慎、举止得体的,并没有因为这房间的格局而行为随意。相反;因为德高望重;他们永远习惯性保持着风度翩翩;以及在落落大方的仪态中显出异于常人的尊贵。
  宋亚泽在这场会议中;见到了上次在更衣室偶遇的纱袍男人。介绍后才知道原来他叫沃泰弗;是北穆人;作为外交大使住在西顿;是北穆的世界脸面,代表北穆的国家利益。
  他明明年轻;处在最好的年龄;面相帅气,可眉毛永远都是微微倒挂,看起来充满悲情和怜悯。他的坐姿也是规规矩矩,眼神不曾超过足尖的三步远,走路也是四平八稳,绝不走出斜线或是圆弧;他甚至极其细心地观察路面,绝不能容忍自己踩死蚂蚁。
  在北穆高压式的戒律下,他养成了清教徒的生活习惯,是个严格的素食主义者;对于所有人,都带着同情的眼光,同情他们无法进入天界,而是在这人间受苦。他一心一意向往着虚无缥缈的神明,无时无刻不在祈祷。
  坐在他旁边的,是南罗国的外交大使,他名字的笔画只有寥寥几笔,叫做令久。他的职位与沃泰弗相同,个子也不小,可也许是因为弱国无外交的缘故,在这会议桌上,他总觉得自己比圆水桶司诺还要矮。
  他肤色微黑,头发短短的,两条斜缝眼像受了委屈似的,相貌很不出众,和凯撒有着天壤之别。在他的本土上,他绝对算是叱咤风云。可自从作为大使在西顿生活后,他那颗头就再也没抬起来,那腰背就再也没直起来,看人脸色为南罗争取利益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或许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即使肤色相同、文化相同、地域相同,人与人之间总是存在着分歧,落到家庭中就形成了家事纠纷,落到政治上就分了个左翼右翼,落到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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