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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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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念仔细的看着薛懿,发现他居然是认真的,肯定的说道,“对,我相信,你相当正常。是他的承受能力太弱。”
薛懿欣慰的点头,“你能这样想就很好。”
“……”,算了,穆念面露无奈,决定放过这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在这里埋下□□的?”,穆念蹲下身捡起一枝破损的箭枝,原本是冰冷箭头的地方此时剩余些许燃烧殆尽的布条灰烬。
方才点燃□□包的便是箭头上的火焰。
薛懿微微挑眉,放过了转移话题的穆念,“还记得回京的燕一吗?”
“我以为当时你叫燕一带着□□包,是为了帮助燕一回京,给……”,穆念指了指天,“扔黑锅的。”
薛懿点点头,“是为了燕一能够顺利回京。但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最坏的打算便是燕一被发现,但是经过燕卫内部的叛乱后,显然燕一对于燕卫的管理更加严苛加密。”
“所以我吩咐燕一,若是路途顺利,便将□□包埋在回京的途中。”,薛懿一边说一边带着穆念走到脱离战场的一个角落,一个石子摆成的图案映入穆念眼中。
“当时燕卫兵分三路,每一路都领了相同的命令。所以在回京的途中,距离青州不同距离的地方,分别埋有三处□□陷阱。”
“若是平静无波,埋下的□□自然会有人来挖出,二次利用。”,薛懿说着一脚将石子的图案踢散,“唐都将罂粟花田的存在带回来的那一天,我便想到了埋下的□□陷阱,途中不断叫徐叙留意路边的石子。”
从齐辉等人追来的那一刻,他就没打算放过他们。
看着漫不经心的解释自己是如何将人送向死亡的薛懿,穆念胸腔中的一颗心“砰砰砰”的跳动,穆念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为了薛懿而疯。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休息~~~
第77章 逼宫
经过边疆一战,边凉城已经全线失守。在这场战争中,魏朔临被打成突厥的探子,被李参将全力阻挡,无奈只能将魏朔临斩于马下,弃城而去。
而叛徒魏朔临带着仅剩的亲卫在徐旻佑的带领下躲到了边疆一处偏僻的山脚村庄里,徐旻佑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村庄的村长。
村长看见徐旻佑便明白了他的来意,沉默的带人到一处村里空旧屋子前,“若是有人追查过来,村子里会有人通知你们。”
“多谢村长了。”,徐旻佑笑着送走村长,转身便对上了魏朔临的目光,徐旻佑笑笑,“小叔,你安心在在这边养伤,李参将一时半刻找不过来的。”
魏朔临点点头,进了屋子里,没什么好追究的。
徐旻佑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薛懿可真是帮他准备了一条极好的退路。不论是身上乱七八糟药效的粉末,还是这一个小小的村庄。
几天后从徐旻佑的手下口中得知了消息一二,魏朔临不由苦笑,眼神晦暗,“没想到我没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竟是成了叛徒,叛国而亡。”
亲卫小心的给魏朔临上药,见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控制自己上药的手更加稳当一些。
此时,徐旻佑从屋子外进来,将屋子里的瓶瓶罐罐全部收起来,一边往身上装,一边把放不下或者不适合放身上的全部打包。
魏朔临心底一沉,“发生什么事了?”
徐旻佑收拾行李的手一顿,“平庭被掩埋在小行山的雪崩中了。”,将包袱利落的往肩上一甩,“我去找他,小叔,这里的人全部都给你,祝你旗开得胜。”
“再见到我父母时,替我向他们说一声抱歉,但愿我会有一个英武听话的弟弟,代替我这个不成器的哥哥孝敬他们。”
为说了把脸色黑沉,“有什么话你自己去说,我死都不会给你带话。”
徐旻佑的脚步一顿,“如果还有机会……小叔,拜托了……”
眼见徐旻佑头也不回的离开,魏朔临猛的一拳砸到面身侧的墙壁上,一个凹洞出现,鲜血顺着墙壁缓缓下流。
皇宫中,浓郁的血腥气布满在金銮殿上,燕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看着三皇子拖着长剑一步步走紧。
燕帝陡然叹息一声,“朕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在金銮殿里被儿子拿着剑威胁。”
三皇子瞳孔微缩,看向燕帝,目光落在燕帝微白的鬓角,原来他的父皇已经开始老了吗?“父皇,儿臣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三皇子燕昕缓缓跪在地上,头微微垂下,不再去看燕帝,“所以请父皇怜惜儿臣,将皇位传给儿子吧!”
燕帝摇摇头,“你不适合。”
闻言燕昕抬头,哈哈大笑,“我不合适,那么谁合适?太子吗?”,燕昕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之中,挥手将长剑搭在太子的脖子上,“可是父皇您看,您属意的太子此时也不过是我的一哥阶下囚。”
长剑上的鲜血滑落进太子的衣领中,太子感受着衣服里湿濡的感觉,眼睛眨也不眨,心知自己说什么也没用,索性一言不发。
燕帝从你龙椅上起身,一步步走下龙阶,来到燕昕的面前,“你便是杀了太子,杀了朕,这皇位也不可能落在你的手中。”
燕昕不自觉的抓紧手中的长剑,平添几分勇气,“不可能?怎么不可能,只要我现在坐在龙椅之上,天下谁敢不称一声皇上万万岁!”
“那你便下令,除掉朕,坐上皇位。”,燕帝厉声呵道。
“你以为我不敢吗?”,燕昕眼眶发红,疯狂的光芒的一闪而过,“从小便是,父皇的眼里只有太子一人,儿臣做再多也得不到您的一丝赞赏。而他……”
压着太子的长剑压深,一道伤口出现在太子的脖子上。
燕昕眼中闪过满意,“只是因为他是先皇后的儿子,便是未来的大燕之主吗?凭什么呢?我的母后也是您的妻子,大燕母仪天下的皇后。”
“那你便下令。”
“好!”,燕昕平静的扫过满朝文武,还有守在一边的侍卫,“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听我命令,格杀勿论。”
“噗嗤”,是利器没入血肉的声音,燕昕微微闭眼,这动听的声音……在生死面前,没有几个人可以冷静对待。
有选择刚烈赴死的,还有选择向燕昕投诚。
“父皇,您真的不写禅位圣旨吗?”,燕昕看着燕帝逼着眼睛,任凭他如何威胁劝说都无动于衷的模样,心中怒火腾升,“太子,看来父皇也没有多重视你这个太子。”
太子不知为何突然笑了起来,“如果父皇将皇位传给你,三弟,你也不会放过我这个太子吧。动手吧!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没有什么好说的。”
燕昕的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小时候他也总是追在太子身后哥哥长哥哥短,是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只剩下利益针对。
长剑划过,距离太子的喉咙只差一线。
燕昕茫然的看着地上被挑飞的长剑,咬牙切齿的看着来人,“薛懿,又是你。”
“臣来迟,皇上恕罪。”
燕帝起身,“来的很及时,起来吧!”
“是。”,薛懿站起身。
燕昕回头看了一眼,大好的情势仿佛突然间被逆转,从屠杀者变成了粘板上的一块儿任人宰割的肥肉。
燕昕仓惶一笑,“父皇,您说的对,我可能真的不适合,我猖狂的想要在你面前炫耀,明明做了逼宫却想要有一个光明正大的遮羞布。”
“如果我果断的杀掉你们,是不是……”,燕昕大笑三声,捡起地上的长剑在喉间划过,鲜血喷涌。
燕帝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儿子自刎,在结束时才上前一步,接住燕昕软下来的身体。
燕昕艰难的向燕帝笑笑,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紧紧抓着燕帝的袖子,声音断断续续,“母后,母后她并不知道。”
“朕知道,朕明白。”,燕帝眼中泪光闪烁。
燕昕抬起手,想要扶上燕帝的眼角,“真……真好。”,缓缓闭上眼睛,抬起的手也没能到达燕帝的眼角,无力的垂下。
燕帝微微眨眼,泪水顿时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
而当温萱跑到金銮殿时,看到的便是燕昕的手无力垂下。“昕儿……”,尖锐的声音响彻大殿,温萱连滚带爬的来到燕帝面前,头上的金簪玉环不知落在何处,身上的衣服也变得脏污不堪。
只是温萱已经顾及不到这些了,眼中满满的都是燕昕的手无力垂落的长剑,只觉得心被一只手猛的握紧,紧的她喘不过气来。
看着燕昕满脸血污,温萱双手不知所措,两行泪水不知何时已经落下。温萱猛的将燕帝推开,把燕昕夺到怀中,“昕儿,母后来了,你睁开眼,睁开眼看看娘,你看看娘啊!”
得不到任何回应,温萱终于抑制不住,嚎啕大哭,“昕儿,昕儿!”
作者有话要说:
眼睛发炎了,难受
第78章 善意的谎言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几盏莲花灯盏徐徐燃烧,勉强照亮屋子的一方天地。一尊佛像高高放置在台子上,光线之下,淡淡的檀香袅袅升起,为佛像慈悲的面容更添几分祥和。
一个妇人身着简朴的衣物,跪在佛像前的拜垫上,嘴唇快速蠕动,细若蚊蝇的佛经缓缓流淌而出。
“吱呀”一声,紧闭的房门被打开,被挡在门外的阳光倾泻而入,端坐前佛前的妇人却不见丝毫动静,一心诵读佛经。
燕帝走近,“皇后的位置在我死之前,不会有变。”
诵经不停的温萱睁开眼睛,抬首看向高高在上的佛像,不言不语。
燕帝仿佛也没有打算听到温萱的回答,自顾自的说道,“昕儿会安静的葬入东陵,你若是想去看看,随时都可以。”
温萱的睫毛微颤,转身向燕帝行了大礼,声音平静,“谢皇上。臣妾一心礼佛,往后怕是不便伺候皇上,还请皇上保重龙体。”
“臣妾,不送……”
燕帝看着面前女人深深压下去的脊梁,眼中闪过亏欠的情绪,“身为皇后,你应该得到的朕不会叫人亏待与你。每月的初一十五,朕也会过来。”
“皇后应该肩负的责任也要你来扛起。我们还有一个女儿,我身为他父亲,或许有所照顾不到……”
“臣妾明白了。”
看着燕帝缓缓离开,温萱无力的坐在拜垫上。东陵,皇亲国戚的埋骨之地。皇陵是历任皇帝的安眠之地。昕儿可以葬入东陵,恐怕是你压下群臣的反对得来的吧!
她这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
温萱闭上眼睛,掩下眼中的绝望,茫然,痛苦,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再次回到佛前,平静的诵经,祈福。
镇远侯府,薛懿下了朝便去了薛老夫人的松鹤堂。
刚赶到京都,他便带着燕帝准备下的士兵冲进皇宫。西山的黄金矿有一部分流到了三皇子府上,被三皇子用来养兵,锻造武器。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三皇子最终还是用了他藏下来的私兵。
薛懿走在镇远侯府的小径上,微微叹了一口气,“燕卫的人日夜看守着宗人府,日夜看守着三皇子,却在三皇子逼宫之日也不曾发现度衫的踪影。”
可见他藏的有多深,京都之中又存在多少他的探子,甚至瞒过了燕卫的眼睛,燕帝的耳朵。
“祖母。”,待走到松鹤堂,脸上的沉重和不安尽数收敛。
薛老夫人看着薛懿走进来,脸上浮现慈和的笑容,“回来了?过来叫祖母看看。”
“一回来就去了皇城,那么危险的地方,咱们一个小孩子一个孤寡的老婆子,去掺和那些人的权利争斗做甚?”,薛老夫人上上下下看过薛懿,这才抱怨道。
薛懿笑笑,“祖母不必担心,孙儿就是去走个过场,尘埃落定了才进去的。”
“那也不行。”,薛老夫人执拗的回绝,“你只是去皇宫里走了一遭,先是从假山上摔了下来,这一次又是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了你的身上。”
“你说你……”,薛老夫人敲敲薛懿的脑袋,“这颗小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
薛懿不在意的在薛老夫人的掌心蹭蹭,“即便是不做什么,只要我是镇远侯一天,就会被所有人所注意。”
不论是恶意,还是好意。
薛老夫人沉默,她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但是她年纪大了,就只想在有生之前护着薛府的这最后一根独苗苗,下去见丈夫也有话可说。
“懿哥儿,你的年纪也够了,你父亲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盯上你娘了。”,薛老夫人摸着薛懿的脑袋,突然换了话题。
顺着薛老夫人的话往下接,“祖母,不着急,边疆突厥人虎视眈眈,想要一雪前耻,我现在可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还是不连累旁人了。”
薛老夫人抚摸着薛懿脑袋的手停了下来,声音缥缈出尘,“懿哥儿,你老实跟祖母说,当日在长公主府,究竟发生了什么?”
薛懿的身体微僵,语气如同平常一般,“孙儿不小心误食了云霄丹,被人诬陷强迫他人,然后闹到了皇宫,剩下的祖母您都知道了。”
“只有这些吗?”,薛老夫人嘴唇轻颤,“云霄丹药效强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祖母?”
薛懿抬头看祖母,目露疑惑,“祖母,您怎么了?”
“你是不是被云霄丹毁了,毁了……”,薛老夫人几次张口,终究没有说出那个答案,无力的将目光投向一旁。
薛懿先是一脸惨白,又是涨红,“祖母,云霄丹确实给孙儿的身体造成了损伤,但是好好休养是可以恢复的。只不过需要的时间久一点,这期间不可动用阳……阳精。”
刚说完薛懿的一张脸彻底红了,在自家的长辈面前说起这么私密的事情,即便是薛懿,装也要装出几分羞涩。
薛老夫人蓦然回首,看着自家孙儿满脸通红,一脸的不好意思,高高抬起的心这才缓缓落下,“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迟些就迟些。”
“话也不说清楚。”,薛老夫人食指轻点在薛懿额间,“学别人说一半藏一半,竟叫祖母乱猜乱想。”
“祖母!”,薛懿羞涩的摇头,想要躲开薛老夫人的手指,“孙儿只是不想祖母担心,何况也是不可恢复的,只要时间到了,自然不会有隐患,那么祖母不知道也无妨。”
“知道了也不过是白白担心。”
薛老夫人气笑,虚点薛懿,“你是我的孙儿,祖母不担忧你担心谁?行了行了,我一个老婆子就不占用你的时间了,走走走,回去吧!”
薛老夫人这把年纪了,还要舍下脸来问小辈的房中事,此时也是脸皮绷的紧,说了薛懿两句话后便将人赶走。
出了松鹤堂,薛懿回首看了一眼松鹤堂的方向,眼中隐隐有光芒闪过。
其实他也不是说谎,大长公主府上他虽然食用了云霄丸,但是有华老的温补,迟早有一天会恢复。
薛懿转身之后轻叹一声,导致他绝嗣的并不是云霄丸,而是在此之前的一次阴谋。云霄丸的隐患最终会恢复,但是绝嗣的隐患却是无论无何也解决不了的。
他也就只能用这个借口在哄着薛老夫人了,或许有一天薛老夫人会发现这个真相,但是,能迟一天也可以叫薛老夫人安心一天。
善意的谎言有时候比告诉真相要好得多。
“侯爷,出事了。”,燕一从阴影中出来,语气严肃,“魏朔临被打成叛徒,目前掌权的事投靠了突厥的李骁。”
“属下猜测,这个李骁是逆燕卫的一员。”
薛懿接过燕一手中的信封,匆匆扫过信中内容,脸色有些难看,“看来在这几年间,逆燕卫发展的很迅速。”
也正常,他们找到的逆燕卫名单燕帝和燕一都是知晓的,但是他们却都没有找到疑似唆使三皇子逼宫造反的度衫。
无疑是说明逆燕卫在他们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发展迅速。借着燕卫的脉络,在不断侵蚀燕卫的过程中发展自己的势力。
“安排马车,我要进皇宫。”,薛懿将信纸放进袖子里,走向大门。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去了南昌院,逆燕卫的名单事关穆念,还是带着他一起进宫。
也叫穆念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在燕帝面前露一下面,日后若是穆念还想入朝为官,也打下一个好的基础。
小行山常年山峰积雪,虽说名字里带了一个小子,本身却并不是一座普通的小土包。不过是已经有了大燕已经有一座行山,便衍生出了小行山。
上下的温差极大,便出现了小行山山顶白雪皑皑,山下耐寒的植物生机勃勃。
几天前,震耳的火|药炸开的声音后,便是山崩地裂,寂静的小行山仿佛从沉睡中苏醒的巨人,抖落身上的尘埃。
万千的“尘埃”上出现一道道波纹,排山倒海一般向下奔涌过去。短短的几息,便汇集成一场雪海,咆哮着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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