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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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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嘶哑男声的主人便知,亲手将薛懿扶下来,小心说道,“小世子,今天不早了,过了这个驿站前方只有一片树林,委屈小世子了。”

    薛懿抬头看着眼前简陋的驿站,屋顶上一两根杂草在风中飘摇,彰显自己旺盛的生命力。

    一阵风吹过,卷起地面的尘土,薛懿不受控制的咳嗽两声,“徐叔考虑得很是周到,且出门在外,安全便是最重要的,吃点苦也是无妨的。”

    徐叙闻言也不出声,只是沉默的扶着薛懿,看着驿站中有驿丞匆匆跑出来。

    这样初春尚且微微凉的时节,他竟是硬生生跑出来一头的汗,顾不上擦欲滴落的汗水,驿丞小心的看着被护在中间的少年,“小地简陋,不知是侯府世子来临,有失远迎。”

    同样受了十几天的颠簸,墨砚身体尚且不错,此时微微定神,站在前方,看着驿丞说完,方道,“世子大病初愈,驿丞大人不如先安排一个安静的院子让世子歇息。”

    驿丞赶紧应下,转身在前面带路,不一会儿来到一个尚且不错的院子前,至少没有随风飘摇的野草招摇。

    看薛懿站在院子前久久不动身,驿丞便以为这位太子爷不满意眼前的院子。驿丞觉得自己也能勉强理解这位世子的心态,但是……

    “世子,这已经是驿站里最好的院子。”,由他贡献出来的住所。

    薛懿闻言微微点头,“辛苦了。”,转身被徐叔扶进院子里,除了家徒四壁外,整个院子还算整洁。

    薛懿面不改色的坐到院子里的石头上,先喘了两口气。

    至于墨砚,早在进来的时候变已经发挥自己的作用,开始打理荒凉的小院,以及准备吃食。

    驿丞在门外迟疑片刻,终究抬起脚慢慢离开。

    薛懿正对着院子,背后是一棵新芽萌生的小树,看着忙忙碌碌的小厮,薛懿骤然开口,“徐叔,牧莘书院快要了?”

    “还有三天以上的路程。”,徐叔微微弯腰,在薛懿身边道,“小世子的身体经不住之后的奔波。”

    薛懿点头,他的身体确实经不住了,怕是已经到了极限吗,虽然他全程呆在马车上。只不过,“徐叔,可以放慢脚步了。”

    “小世子说的是。”,徐叔看着薛懿的目光中闪过一抹赞赏,“属下吩咐下去,在此地修整几天。”

    薛懿点头,看着徐叔离开,又看着墨砚小心的走到他面前,将一碗漆黑的药汤放到石桌上,“世子,该喝药了。”

    将药汤一饮而尽,薛懿面无表情,他开始怀念以前的西药了,一次一把都不在话下。

    放下药碗,薛懿轻吐一口气,看来是安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心心!!!





第3章 京都
    薛侯府中,薛老夫人挥散一众奴仆,独自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想起不久之前离开的孙儿,微微叹息,“这侯府可不能没落在老身手中。”

    “终归是要给懿哥儿留下的。”

    薛老夫人起身,喃喃自语,“是时候去趟皇宫了。”

    京都,庄严肃穆,尊贵华丽的宫殿之中,尊贵的女人轻轻倚靠在奢华的座椅上,“皇帝,哀家听说薛侯府的小世子离家,远去牧莘书院求学了?”

    一身明黄色金丝龙袍的皇帝闻言点头,“前几日已经出京。”

    太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微微叹息一声,“前日薛氏进宫了,好好的侯府也不知道遭了……竟是短短时日只剩下一根独苗。”

    “皇帝,那薛懿在宫中出事,宫中监管不力。”,太后说着说着突然转了话题,“侯府只剩下这么一根独苗……”

    皇帝微微点头,闻弦音而知雅意,“侯府无主确实不妥,儿臣明日便下旨,封薛懿为侯爷。”

    “至于后宫……”,皇帝眉头微蹙,眼底有阴霾,“皇后监管不力,便由淑妃同惠妃一同协助其管理后宫。”

    太后点头,“这些事皇帝做主就是了。哀家有些累了。”

    “那儿臣便不打扰母后了。”

    离开慈寿宫,回承乾宫的路上,明皇神色平静的坐在轿子里,冷不丁的出声,“长喜,事情可查清楚了?”

    这话说的突兀,叫人一时答不上话来。

    站在轿子旁边的长喜一个机灵,转瞬明白明皇询问的是什么。小心的靠近轿子,“回皇上的话,刑司房那边……什么都没有查到。”

    燕帝缓缓扭头,看着长喜,“什么都没有查到?”

    长喜心头一紧,“是,当日人来杂乱,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淑妃娘娘,宁贵人,甚至是……皇上的人也曾出现在假山附近。”

    双眼紧紧的盯着地面,长喜的一颗心吊在嗓子眼儿,“可是无一人看到世子掉落在假山后。”

    “哦,是吗?”,燕帝无趣的坐回轿子中,“自己去刑司房领十鞭子。”

    长喜心头舒了一口气,面上却是不显,冷静的回答道,“奴才谢皇上。”

    燕帝闭上眼睛,轻飘飘道,“承乾宫的护卫再加一倍,同时各宫的人也加一些,好生看护皇宫的安全。”

    “是。”

    凤栖宫内,容貌端庄,气质尊贵的女人硬生生掰断自己的指甲,鲜血一点一点渗出,却浑然不觉。

    “皇后娘娘!”,一旁的老嬷嬷惊呼一声,拿过帕子轻轻裹住皇后的手指,“皇后娘娘,您这是做什么?”

    皇后冷笑一声,“本宫做什么?本宫还能做什么?”
    老嬷嬷闻言神色微变,给了身后宫女一个眼神。那宫女便将宫殿中的宫女太监纷纷带了出去。

    见此,老嬷嬷这才开口,“皇后娘娘说的什么话?您是一宫之主,谁能越得过去您?”

    “呵!淑妃,惠妃,皇上这是在分本宫的中宫之权。”,皇后眼中闪过厉色,“本宫倒要看看,她们有什么能耐?”

    老嬷嬷微微摇头,“娘娘,薛世子的事情尚未过去,众目睽睽之下发生,这个时候谁出头便是一场风暴。”

    闻言皇后被分权刺激之下的脑袋清醒,“嬷嬷是说将权利分出去,日后若是再有……也能有个分担皇上怒火。”

    皇后思量着,“嬷嬷,若是就此风平浪静,这权利不是白白分出去了?”,说完皇后又自己否定了自己,“不可能,薛世子的事不可能只是意外。”

    但是皇上说是意外,便意味着皇上也没有查到真相,又或者皇上刻意隐瞒。而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此刻皇上的心情一定不好。

    想通了的皇后微微点头,“嬷嬷,叫淑妃和惠妃来凤栖宫,皇上说要分权,夫妻本为一体,本宫自然遵循皇上的旨意。”

    老嬷嬷见皇后想通,心底自然是欢喜的,“娘娘放心,奴婢这就去办。”

    另一边,得到消息的淑妃,惠妃也不觉得意外。能坐到高位的妃子,有几个蠢的?眼波流转之间,皇后的心思两人便猜到不少。

    可是能从皇后手中分下一些权力,即便只是埋下一颗棋子,都是赚的。端看敢不敢去做了。

    更何况,皇上亲口说出的口谕,谁敢拒绝。

    反手便是一个抗旨不遵。

    驿站中,薛懿躺在床上,脸颊赤红,呼吸急促。

    墨砚推开门,端着一碗药汤走进来。“世子?世子?醒一醒,该吃药了。”,墨砚蹲下身来,小声的唤醒薛懿。

    缓缓张开眼睛,薛懿一眼看见墨砚的药汤,苦涩的药味儿径直通过鼻子传到大脑,薛懿面不给色。

    直到被墨砚扶起身,这才端过药碗,一饮而尽。

    这幅身子实在是太过孱弱,一路奔波,虽说算不上风餐露宿。却是在骤然停歇下,心思放松之际,风寒入体。

    不过流失了大量血液,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能活着就是不易了。

    不能强求太多!薛懿内心安慰自己。

    时间一晃而过,三天后,薛懿再次坐到青皮马车中。车轮再次轱辘轱辘转动起来。

    驿站门口,驿官带着几个手下微微弯腰,恭敬的目送青皮马车走远。微风拂过驿官垂落的发丝,飘摇的发丝掠过眼睛。

    马车里,墨砚一脸担忧的看着薛懿,“世子,您的病还没有大好。”,看着薛懿苍白的脸,“世子,等您病好了再走不行吗?那个傻大个的,就不知道世子您的身体受不了折腾吗?”

    “聒噪。”,薛懿头也不抬的冷声道,“那是祖母赐给本世子的人,何时轮到你来评头论足?”

    墨砚委屈的眨眼,“奴才只是担忧世子的身体。”

    一时间,马车陷入安静,只听见车轱辘转动,马蹄落地的声响。许久,薛懿才开口,“下不为例。”

    “是。”

    摇摇晃晃中,薛懿只感觉肚子里天翻地覆。前世多疯狂的赛车,都不曾难受至此。说面不改色都是谦虚。

    换到今天,薛懿只觉得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迷蒙中耳边传来金戈撞击的声音,薛懿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不等仔细侧耳倾听,帘子已经被一只粗糙的手撩起。

    “小世子,前面有人在呼救。”,徐叔一脸平静的对薛懿道,没有一丝不确定。旋即不说话了,静静的看着薛懿,似乎在等薛懿的命令。

    薛懿看着徐叔片刻,“如果可以,徐叔分出一部分人力去查看一下。”

    “是。”,徐叔转身坐到驾车处,指挥两个属下去前方探路。

    不一会儿,不远处传来的动静越来越近,不一会儿竟然靠近了薛懿的车队。驾车处的徐叔眼底罕见的划过一抹不悦,索性这动静最后停在一处,不再靠近了。

    徐叔使了个眼色,周围的护卫便不动声色的靠近薛懿所在的青皮马车,不一会儿将青皮马车严密的围在中间。

    马车中,薛懿缓缓睁开因为马车颠簸腹中难受而闭上的眼睛。

    墨砚一声不吭的缩在马车角落里,大气不喘。

    渐渐地,停在不远处的动静越来越响,嘈杂的声音里,金戈交接之声,惨烈的呼救声。飘散在空气中,逐渐浓郁的血腥气味。

    “咻”,一道风声由远及近,夹杂在各种声音中微乎其微。

    徐叔双目微睁,快速抽出腰间的佩刀,挥刀横扫,只听见清脆的一声“叮”,一根寸长的铁钉被迫改变方向,硬生生被扫出马车范围。

    “嗡嗡嗡……”,徐叔手中的佩刀微微震动,雄厚的声音扩散四方,“来者何人?”

    没有等来回答,等到的无数枝利箭急射而来。锋利的箭头闪烁着不详的光泽,一看便知淬了剧毒。

    幸而所有的护卫有所准备,一时间刀剑和利箭接触。

    薛懿面容沉静的听着外面的声音,大脑飞速旋转,是谁?哪怕他远离京都尚且不肯放过侯府!

    思考间,一根铁钉突破重重包围,“嘟”的一声穿透厚实的马车墙壁。薛懿清晰的看见铁钉在他眼前颤动,心脏骤然被握紧,又放松,旋即又高高提起。

    墨砚瞪大眼睛看着马车墙壁上的铁钉,尖利的叫声控制不住要喊出来时,帘子动了,硬生生让墨砚憋了回去。

    徐叔翻身进入马车中,看见薛懿面前的铁钉神色微变,上前轻声道,“得罪了,世子。”,    

    说完一把将薛懿夹在胳膊下,翻身出了马车。
    
    周围的护卫见状纷纷围到徐叔身旁,掩护着两人后撤。
 
    这个时候,薛懿轻声对徐叔说了一句话。只见徐叔转头,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马车,向身边的护卫道,“带上那个小子。”
 
    这个,护卫闻言,毫不迟疑的转身回去从马车里提留出害怕到腿软的墨砚,这才跟上去。
一路且打且退,直到一行人来到树木众多的地方,勉强脱离了敌人的追击。徐叔这才小心翼翼的 
 
    将脸色苍白的薛懿放在稍显平滑的石头上,八个护卫立刻围到薛懿身边。

    “世子,属下片刻即回。”,说完,徐叔转身带着五个人消失在树木中。

作者有话要说:
开森!!!





第4章 承恩侯府
    “世子。”,墨砚两股战战的蹭到身边,强压着自己镇静下来,只是语气还是不免颤抖,“世子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若是您受伤,那小的可怎么办啊!”

    薛懿摇头,“去一旁缓一下神再过来伺候。”,墨砚闻言感激的看了一眼薛懿,却还是不敢离开薛懿太远。

    见此薛懿也不多说,只是目光转到一旁的陌生人身上。

    这便是给他们带来危机的源头,徐叙倒是将他们一同庇护下来了。

    那陌生人也知趣,见薛懿看过来,微微拱手示意,“在下徐旻佑,承恩侯世子,好久不见,镇远侯世子。”

    薛懿翻了一下脑海中稀薄的记忆,终于从角落里翻出一点面前男人的影像,“许久不见,承恩侯世子。”

    徐旻佑微微一笑,不愧是世家之子,之前的惊惶此刻已然镇静,即便身上衣服不整,尚且带着血迹,也依旧给人一种淡然自若的感觉。

    “今日多谢世子救命之恩,来日世子若是需要在下,必然尽最大努力。”

    “世子严重了,在下只是刚巧路过,换做旁人也愿意出手相助。”,薛懿轻声道,“在下的身体久病未愈,怕是没办法和世子久谈,慢待世子了。”,说着咳嗽两声,面上一副病弱的样子。

    听出薛懿话语中的疏离,徐旻佑不以为然,“是在下考虑不周;还望世子保重身体,在下不打扰世子了。”,徐旻佑说完转身回到自家护卫的所在地。

    “世子。”,一个胡须白花花的中年人立刻迎上来,语气生硬,“您胳膊上的伤口需要清理一下。”

    徐旻佑顺从的伸出胳膊,好脾气的笑笑,“劳烦葛医师了。”

    被称作葛医师的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徐旻佑,“我看世子你迟早要吃亏,白白拿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葛医师。”,徐旻佑语气无奈,“薛世子对我等有恩,此刻只是上前浅谈两句……”

    “哼。”,葛医师鼻子出气,不屑的喷了徐世子一脸,“你想和人家浅谈,也要看别人愿不愿意。”,说完用力的给绷带打个结,转身衣袍带风的离开。

    徐旻佑冷不丁疼的“嘶”一声,看着葛医师的背影苦笑,他知道葛医师只是为他的不爱惜自己而撒气,碰巧又遇上薛懿的不冷不近。

    可是,徐旻佑神色平静的看了一眼一路逃过来得方向,若是没有薛懿一行人的出现以及相助,只怕这个时候他徐旻佑便不存在这个世上了。

    这样他那里来的资格嫌弃薛懿对他冷淡!

    而且,正当时局紧张的时刻,薛懿,镇远侯唯一的血脉,只要是个聪明人,就不会想要趟这片浑水。
 
    但是,真的可以如愿吗?
 
    徐旻佑眼中黝黑一片,他在青州的路线没有几个人知道,偏偏被人拦路堵截不下数次。刚刚便是第三次,也是除去第一次措手不及他们损失最大的一次。

    明明已经安排了后手,却还是被人找到……
 
    几十个护卫去了一大半,只剩下寥寥几个,不知道接下来的路途该怎么办?

    另一边,薛懿坐在护卫临时搭成的树棚下,双眼微闭,漫不经心的听着墨砚在身前嘀嘀咕咕的抱怨。

    “世子,您看那人什么意思啊!”,墨砚不满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徐旻佑一行人,看着那些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嫌疑的努嘴。

    “分明是世子您救了他们,报个恩而已,还遮遮捂捂。”,墨砚咬牙,“什么叫做尽最大努力,奴才看他分明就是推脱。”
 
    薛懿终于睁开眼睛,看向喋喋不休的墨砚,“墨砚。”。

    清冷而平静的声音响起,硬生生叫墨砚打了个寒战,“世……世子?”

    “诶~”,薛懿轻叹一声,“看来是本世子宠坏你了,堂堂承恩侯世子岂是你一个下人可以言论的,去,给徐世子请罪。”

    承恩侯,从字面上理解,便是几个浅显易知的意思,皇后的娘家,皇上的……老丈人。这样的人家,妥妥的下一任承恩侯。
   
    薛懿低垂的眼眸澄澈平静。

    墨砚先是被薛懿的前半段话给放下了高高提起的心,随后又被薛懿高高提起。
 
    仓惶的跪到地上,膝盖“砰”的一声和地面接触,不迭的求饶,“世子饶命,世子饶命,是奴才一时失了心智,这才,这才……”,墨砚慌不择言,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罢了。”,薛懿突然起身,走近两步,来到徐旻佑面前,“是在下管教不利,使得下人言语间冒犯了世子……”

    不等薛懿说完,徐旻佑顾不上手臂的伤,硬是将脊背微弯的薛懿扶起,“世子不必如此,若是没有世子相救……不过是小小的失言,世子当真以为在下是心胸狭隘之人?”

    薛懿摇首,“世子所言差矣,世子自不是那心胸狭隘一人,在下却也不能这样厚脸皮的认下下人的过失。”

    看徐旻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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