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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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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旻佑,“……”

    “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徐旻佑突然撤下脸上的笑容,严肃的看着薛懿。

    薛懿微微勾起嘴唇,手指勾起书页,突然淡淡的说道,“造反需要什么东西?”,顶着徐旻佑冷静的目光,薛懿平静而又自然的说下去,“钱?兵器?人?”

    说着造反的话,却轻松的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如何?

    “徐旻佑,你知道你在和我要什么东西吗?”,薛懿抬起头,直直的对上徐旻佑黑白分明的眼睛,“你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表白*2





第19章 火药
    “我知道。”,徐旻佑轻声道,“我的性命已经叫人写在了阎王殿手里的死亡簿上,我不怕死。只是……”

    “没有人是想死的。”

    薛懿轻笑一声,“你既然知道这一点,今天又何必上门?”

    徐旻佑不说话,只是看着薛懿嘲讽的眼睛。

    “你是在威胁我。”,薛懿替徐旻佑回答,“隐晦的,没有说出口的逼迫。你在告诉我,不论愿意还是不愿意,今日我都必须把东西交给你。”

    薛懿说着还有心思笑出来,“当初见了那东西的威力,想必徐世子已经惦记上了□□。如今正是个好机会。”

    “只是你没想到我会和你掰扯的一清二楚。”

    徐旻佑嘴角微微扯起,“怎么样,有没有后悔救下我。”,他的声音低沉柔和,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诱惑,“当初你若是狠心一些,徐世子葬身于峡谷之中,被歹人匪徒所害。”

    “当秘密被人所得知,秘密就不叫秘密了。”

    “没有。”,薛懿神志清明的说道,“这是我的父亲拼尽心血守护的大燕,黄金矿的出现就是掉进平静湖面的石子。”

    “我猜想一下,承恩侯的继承人不明不白的死在青州,和睦的父子关系是不是会加上一层裂缝?”,薛懿的面上带出几分小孩子似的好奇。

    徐旻佑惊叹的看着薛懿,“你比我相像中的更要叫人吃惊,赞叹。所以呢?”,你的决定是什么?

    “你认定了我是一个聪明且识时务的人。”,薛懿翻开一晚上都没有离手的书籍,“你打定主意不愿意空手而归。”

    “撕拉”一声,一个纸团从空中划过,徐旻佑眼睛微亮,一把抓住薛懿扔过来的纸张,展开后一扫而过,看到想看到的几个字后,将纸团放进怀里。

    东西拿到手了徐旻佑自然不会久留,他的时间紧迫,只是临走时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我会尽可能的掩盖镇远侯府的痕迹。”

    “现成的借口不用白不用,但愿你不会再一次因为同样的事情找上我。”,薛懿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躺在床上。

    “不叫圣上忘记了镇远侯府就可以了。”,薛懿拉过被子,示意徐旻佑可以走了。

    徐旻佑嘴角抽动,“如果可以……后会有期。”

    轻轻的一声响动,是徐叙走进来,恭敬的站在床边,踌躇片刻,“主子,东西就这样交到徐世子手里吗?”

    床上平躺的薛懿眼睛不曾睁开,“那东西的威力你也看见了,是能留在手里吗?”,能救人也同样能杀人。

    薛懿轻笑一声,“世间最为多疑的,除了……再无其二。”

    “烫手的东西有人愿意接手,何乐而不为?”

    薛懿的话含糊,但是徐叙不是个糊涂,甚至是个聪明的人,一点即通。只不过沉浸在□□不菲的威力上,不愿拱手相让罢了。

    想明白了的徐叙点头,“只是镇远侯府……”

    “无妨,你要相信承恩侯世子的节操。”,薛懿轻声道,“即便供出来,也有现成的人选,方便的很。”

    “想必承恩侯身后的人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薛懿睁开眼睛,“青州,要乱了。”

    “你们的尾巴记得收收干净。”,薛懿漫不经心的垫好身上的被子,幽幽的说道,“我现在可没有能力为你们收拾烂摊子。”

    “毕竟你们最大的靠山已经到了,以及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儿都有了,尤其是不听话的鸟儿。”

    徐叙的身体一点一点僵硬下来,许久不见薛懿说话,只听见平稳的呼吸声。徐叙转身轻手轻脚的走向门口……

    一只手刚碰上门框,身后再次有声音响起,“你……懂我的意思。”

    “……是,属下明白。”

    “艾炙。”,回到房间的徐叙喃喃的说道,快速的写下一张纸条,“叫他们该收手的尽快收手。”

    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但愿艾炙可以就此收手。

    牧莘书院中,一场风波过去,整个书院的气氛也随之沉静下来。其中薛懿所在的学堂尤甚。

    晋升为侯爷的薛懿此时依旧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睡圣贤觉。

    这个时候也没几个人会去打扰他了,包括几个夫子。在圣上面前挂过名的侯爷的含金量,可比一个小小的世子高多了。

    “该吃饭了。”,路过薛懿,穆念伸手将人摇醒,“去之前的竹林怎么样?”

    薛懿揉着朦胧的眼睛,随意的点头,“你说了算,我让墨砚送吃的过来了,你尝尝看,好吃就多吃一点。”

    两人勾肩搭背,实际上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薛懿整个人都快要趴到穆念的背上,兴致勃勃的猜想今天的午饭。

    “薛侯爷。”

    薛懿掏了掏耳朵,继续前行。

    一个人从侧边出来,挡在两人面前,自来熟的打招呼,“侯爷中午要吃什么?听闻山下有一家酒楼,味道不错,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和侯爷一起……”

    薛懿看着眼前的人嘴巴一张一合,搂着穆念的肩膀朝一旁去,不料这人也向左移了一步,刚好堵住了两人的去路。

    “侯爷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怎么就要离开?”

    薛懿眯起眼睛,“你是在质问本侯爷?以什么样的身份?”

    这人惊疑的小呼一声,“我们在书院中,自然是同窗的身份。说不定我们日后会一起站在朝堂之上,齐头并进啊。”

    “你嘴里叫着薛侯爷,却又以同窗相称。”,薛懿嫌弃的看着这人,“你的脑子怕不是有问题吧,就这样你还能进牧莘学院。”

    “这牧莘学院还真是什么东西都收,居然还好意思称青州第一书院。”说完正眼看来人,“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居然做白日梦。”

    “不说就你的脑子能不能中举,就说本侯爷,能和本侯爷站在一排的你以为是什么烂大街的白菜萝卜?就算你把那些人挤兑下去了,本侯爷也是养老的时候了。”

    最后总结,“心比天大的蠢货。”

    “侯爷这话是看不起牧莘书院?”,来人沉下脸,“牧莘书院传承至今,历经数任大儒,三届状元,两任榜眼,人才尽出。”

    “且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侯爷受了书院的教导,却说书院的不是,岂有此等道理。”,来人怒挥衣袖,向着书院的藏书阁拱手示敬。

    这话明明白白的说着薛懿,当婊又立。

    “动不动便牵扯什么荣誉,不对,本侯乃是皇上亲封的镇远侯府,一切对错皇上自有分明。轮不到你一个小小书院学子来评头论足。”

    薛懿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来人,“汪侍卫,把这人拖下去,一个连基本的尊卑都不明白的人,居然在质问本侯爷。好好教导一下他。”

    “是,侯爷。”,不知道从那里出来的人,一把将这人抓住,捂住嘴巴拖了下去。

    “不知所谓。”,薛懿嘀咕一句,也不管周围的学子如何看他,拉着穆念走向竹林,“走走走,别让一个傻子耽误了我们吃饭。”

    “那是总督的嫡子,纪岚。”,吃饭的穆念突然出声,说完又好似平常拉家常一样继续吃饭。

    薛懿哈哈大笑,摸着穆念的脑袋,“怕什么?总督不过正二品,我还是皇上亲封的镇远侯,从一品。放心吧。”

    穆念低着头吃饭,许久低声道,“嗯。”

    “真是可爱。”,薛懿在心里叹了一声,“比前世的熊孩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乖巧~”

    晚上,纪岚一脸阴郁的走进致远书斋,一把推开凑过来的书童,粗鲁的推开门将自己摔在床榻上。

    然后“嗷”的一声又跳了起来。

    刚进来的齐辉连忙上前,“怎么了?叫的这么惨!”

    纪岚小心的避过齐辉的手,“别说了,我现在全身都疼,看不出来那个汪侍卫还是个打人的好手,该死。”

    齐辉眼珠子一转,就知道纪岚算计不成反被人算计。让人疼又不露痕迹的方式只是他就知道许多地方。

    “你让他抓到尾巴了?”

    纪岚闻言用力的捶向床面,“我竟是不知道这薛懿是个傻子还是有心算计我,什么话都没有等我说完,就叫人以以下犯上的罪名拿住了。”

    “他的身份本来就是一个有力的手段。”,齐辉沉默片刻,“不是傻子便是有人在背后出招。”

    旋即摇头,“穆念果然不是一个省心的,可惜了……”

    穆念,“……”,也就是穆念不在场,在的话一定要问问,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而且……”,齐辉看向纪岚,“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你的敌人,哪怕是个傻子。”

    纪岚身体一僵,“是我疏忽了。”

    “下不为例。”,

    纪岚不耐烦的摆摆手,“我都现在这样子了,还能不长教训?”

    “那可不一定。”,齐辉心里暗暗说了一句,怀疑的相信了纪岚,“最近不要去招惹薛懿了。”

    “呵!”,纪岚不满的冷笑一声,“凭什么?我长这么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瞎说,你昨天还不吃青菜。”

    纪岚,“……”,友尽!

作者有话要说:
痴汉脸的薛懿,“真可爱!”





第20章 多事之秋
    “世子,外面青州总督拜访。”,徐叙轻轻敲门进来,小声的说道。

    薛懿闻言手中毛笔不停,头也不抬的说道,“引到西堂,叫他等着。”

    “是。”,徐叙应了一声,毫不犹豫的去执行薛懿的命令。

    伺候在一旁的墨砚闻言微微迟疑,“世……侯爷,青州总督怎么说也是正二品官员,我们此时还在青州,正是他的管辖范围,这样冷待不太好吧!”

    “那又如何?”,薛懿笔尖轻点墨台,“磨墨。”

    “啊?是。”,墨砚想了又想还是纠结不已,嘟嘟囔囔,“好歹是正二品总督呢。”

    薛懿不耐烦的扔掉手中毛笔,“正二品,正二品,本侯爷还是从一品呢!刚刚都说了是他来拜访,难道还要我这个主人巴巴的迎上去?”

    见薛懿生气了,墨砚忙附和,“等着就等着吧!侯爷说的对。”

    薛懿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心情了,“走吧,去看看这让你害怕的总督是什么模样,三头还是六臂?”

    “侯爷又在开玩笑了。”,墨砚干巴巴的笑着。

    西堂里,中年男人老神在在的品茶,耳聪目明的看见外面有人簇拥而来,旋即起身,“青州总督纪朝,见过镇远侯。”

    “嗯。”,薛懿越过纪朝,来到主位坐下,拿起桌上下人刚上的茶水懒散的抿了一口,“你来本侯爷这有何事?”

    遭此待遇纪朝也不在意,“前日下官的小儿年轻气盛,和侯爷发生了口角。下官得知已经惩处了小儿。今日前来告罪,还望侯爷看在小儿尚小,饶过小儿此次。”

    “口角?”,薛懿懒散的打了个哈切,“原来昨天那个口无遮拦的傻……学子就是你的孩子啊!”

    “罢了罢了,看在你今日上门请罪,本侯爷便既往不咎了。”,差点口误,薛懿有些尴尬的摆摆手。

    “多谢侯爷。”,纪朝八风不动,哪怕自己的儿子被人称呼“傻子。”

    薛懿眼珠子转溜,“你还有事吗?没事就走吧,到本侯爷的小憩时间了。”

    “那下官告退。”,纪朝留下赔罪的礼物,便离开了。

    薛懿看着纪朝离开,眼中光芒闪过,这么一个稳重的人难道真的会放任自己儿子口头无拦,肆意妄为?

    不像,昨天的那个少年看起来不像是个蠢的,话说得颠三倒四,却始终拿捏在一个点上。反到是像……蓄意的!

    想要惹怒他!

    薛懿嘴角微微勾起,拿起茶杯轻嘬一口,“噗噗”两下吐出两根茶叶梗。

    走出薛懿的临时侯府,纪朝身后的心腹上前一步,俯首帖耳,“大人,要不要给他个教训?”

    纪朝几不可见的摇头,“多事之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黄口小儿不足一提。”

    “是。”,心腹点头退到一边。

    “几日不见啊,承恩侯世子看起来憔悴了不少。”,恶意满满的腔调从山的一边传过来,难听又令人嫌恶。

    徐旻佑一剑刺穿眼前山匪的心脏,毫不留情的搅动用力抽出来,血液喷洒间,徐旻佑看见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蓦然看见一个白蛋。

    “吓~什么玩意,吓死本世子了。”,徐旻佑回头将偷袭的人一拳打晕,“小瓶子,你看那边有个奇奇怪怪的东西诶。”

    魏平庭抽空狠狠的瞪了徐旻佑一眼,“不过是白纱布包裹的严实了些,厚了些,有什么好看的,大惊小怪!”

    “你们……”,三当家气的脸颊抽搐,疼痛难忍,只是在纱布之下露不出分毫。看着徐旻佑的眼睛几乎要喷火,就是这个人把不知道是什么的罐子递给了身后的人!!!

    那种腐蚀的痛苦至今叫他记忆犹新,每每想起他就恨不得将他们四人剥皮抽筋,下到油锅里炸。

    “不过是秋后的蚂蚱,活不过今天了。”,旁边的鹰钩鼻用死人的目光看着徐旻佑几人,凉薄的声音将老小安抚下来。

    徐旻佑和魏平庭以及侍卫背靠背,身上的伤口不断有血液渗出,神情疲惫的看着周围的人步步逼近。

    “世子,您当日拿走的东西也应该要物归其主了吧。”,山老大站在不远处,刚好是一个被保护又可以看到徐旻佑两人动静的位置,“这几天几夜了,我们大家都累了。”

    徐旻佑嗤笑一声,“本世子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到手的东西还要吐出来,而且本世子怎么不记得有什么东西要物归原主,反而是本世子被你们这些山匪包围。”

    “你们围了我们数日,也不知道到底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徐旻佑嗤笑一声,“你们这样围剿我,也不怕真正的东西乘机溜掉,到时候折了夫人又赔兵。”

    “世子又何必装傻。”,大当家把玩着手上的纱布,“事实如何,你我都清清楚楚,又岂是几句话可以带过的。”

    “别,本世子的记性不怎么好,装傻这件事可不适合本世子。”

    “世子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当家的耐心被一点一点磨掉。

    “怎么会?”,徐旻佑笑笑,“不过本世子是真的不记得有什么东西了,不如大当家的给个提示?比如什么模样的东西?在哪里的东西?为什么会丢了?”

    “大当家仔细说说,说不定本世子就记起来了。”,徐旻佑玩笑的看着大当家的右手,“看来大当家这手说不准就是那时伤的。”

    徐旻佑做恍然大悟状,“本世子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没有什么?隐约听到什么人惨叫的声音,真是让人远远的听了都要心疼一下。”

    “你在耍我们。”,三当家方才压下去的怒火当即卷土重来,甚至烧的更为热烈。当时叫声最大的显然就是他,这小兔崽子说的不是他还是谁?当下抑制不住想要命令手下上去将徐旻佑撕碎。

    反倒是一旁的大当家冷静的止住了自家弟弟,“看来世子已经做出了决定。大当家扫了一眼魏平庭艳丽的容貌,“可惜这位大人了,竟然要被一群匪患糟蹋。啧啧啧……”

    徐旻佑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眼中平静的像一潭死水,“大当家怕是活腻歪了,想换一顶脑袋活了。”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大当家笑着,“还有一句话,不和死人计较。徐世子说呢?”

    “那真是不好意思,大当家这句话还是留给自己吧,毕竟本世子比起你不知道年轻了多少,怎么看都会看着大当家人……头……落……地。”

    “意外总是会发生,世子说呢。”,

    徐旻佑的视线从一旁闪过,蓦然笑出来,“谁说不是呢?大当家。”

    一只利箭和大当家的脸颊擦肩而过,大当家伸手拂过脸颊,淡淡的红色染上手指,转身便看见数百官兵刀剑相对,包围了他们。

    “纪总督,许久不见。”

    身着盔甲的中年人威风凛凛的坐在健壮的马匹上,目若利箭,“今天你插翅也难飞,还不如束手就擒。”

    话音刚落,一排排利箭齐刷刷的指向山匪等人。

    三当家靠近大当家,小声询问,“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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