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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之种植大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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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他妈跟队长一模一样啊!那清冷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都那么神似!
  ……除了眉心中间那颗耀眼的红痣。
  那左安哥儿也抬眸看了他一眼。
  两人眼神相交了一秒钟,又各自分开了。
  殷裴楠握拳,他发誓,那左安哥儿刚才看见他时,有一瞬间地愣神!
  “哦,裴楠啊。”左土根看见是殷裴楠,解释道:“他们不是客人,是我堂弟的夫郎和一对儿女,回乡来了。”
  “哦,原来也是咱们村的。”殷裴楠扭头对左安说道:“欢迎你们回村。”
  左安轻点了点头,握着轮椅把手的手猛然握紧了。
  “谢谢,我叫左安。”他说。
  殷裴楠咧嘴一笑:“我叫殷裴楠。”


第6章 
  已经到了分岔路,不好再聊,两人打过招呼各自回家。
  殷裴楠心里有种感觉,非常强烈,这就是队长!
  他们当初是一起掉下山崖的,队长和那个研究员还在他下方,他都死了,估计队长和那个研究员生存的几率也不大。
  虽然这么想队长和研究员不好,但这是合理分析。
  现在,既然他穿越到了这个世界,那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跟他一起掉下去的队长就有很大可能也穿越了呀,说不定,连那个研究员也穿越了呢?
  殷裴楠觉得,他们一起穿越的几率比他们生存下来的几率还要大一点的样子。
  这么一分析,殷裴楠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如果,如果真是队长,那就太好了。
  今天太晚了,左安他们还要安顿,肯定很忙,明天一定找机会去试探试探左安。
  殷裴楠心里隐秘又兴奋地期待着。
  他一脸喜色地回了家。
  家里在忙着晚饭,香喷喷的米饭和肉香飘了出来。宁哥儿在门口帮着择菜,择两下就往里面看一眼,吸溜一下,真香。
  没有了欠债压着,三人脸上也都喜气洋洋的,是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轻松。
  他们终于看到了希望,生活有了奔头。
  “阿兄,你回来啦!”宁哥儿眼尖,看到殷裴楠回来,大喊了一声,中气十足的,还丢下手里的白菜哒哒哒地就冲了过来,小炮弹似的,一头扎进阿兄的怀里。
  殷裴楠心情也极好,一把抱起他,冲屋里嚷道:“阿娘,阿妹,我回来了。”
  水珠笑着叫道:“阿兄。”
  “阿楠回来啦?”赵秀娥一手拿着锅铲从灶房出来,脸上眼中也全是笑意,“再有两刻钟就可以吃饭了,你去把大强他们请来吧。”
  宁哥儿想跟着阿兄,凑热闹道:“阿兄,我跟你一起去。”
  “好。我们走。”殷裴楠应了一声,抱着宁哥儿往外走。
  水珠在后头看着宁哥儿喊道:“阿弟,你多大了,还要阿兄抱!自己下来走,阿兄都忙一天了。”
  宁哥儿搂着阿兄的脖子有点儿舍不得下来,可阿姊积威甚重,他不敢不听的。
  “阿兄,我自己走吧。”他扭着身子从阿兄身上跳了下来,转而牵着阿兄的手。
  殷裴楠牵着他,弯腰小声说道:“等阿姊看不到了再抱。”
  宁哥儿双眼一亮,也小声说道:“好呀。阿兄你累不累?要是累了就不抱了也可以的。”
  殷裴楠忍不住笑,这小家伙,明明满眼都写着“想要抱抱”。
  他摇摇头,说道:“不累。”
  转头出了院子,拐了个弯,殷裴楠就把小家伙抱起来了。他前世是独生子,没有体会过有兄弟姐妹的感觉,现在抱着弟弟的感觉,这体验也蛮新奇的。
  宁哥儿搂着阿兄的脖子,特别开心。
  他觉得阿兄现在好好呀,好厉害呀,还会跟他笑,他特别喜欢现在的阿兄,希望阿兄永远都这么好。
  虽然以前的阿兄也很疼他,可是阿兄以前不经常说话,连笑也很少,总是低着头,还经常被别人欺负。
  有了对比,宁哥儿就觉得阿兄现在的样子好好哦,感觉更加高了。
  晚饭在堂屋吃的,家里破天荒地点了两盏油灯,把堂屋照得亮亮的。
  赵秀娥还让殷裴楠把一个破了的锅子弄成一个小炭盆,里面装上灰,再把灶里的火屎铲进去,放到饭桌下烤火。
  火红的火屎把大家的脚烤得暖暖的,桌上好酒好肉,肉香弥漫,饭锅里满满一锅的白米饭。大家推杯换盏,欢声笑语,气氛热烈极了。
  殷裴楠家,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他们也好久没有吃过这么饱、这么满足的一餐饭。
  晚上睡觉时,水珠轻声问阿娘:“阿娘,你觉不觉得阿兄变了好多?”
  闻言,赵秀娥沉默了。
  儿子的变化,她自然是看在了眼中。要说这个家里面,受她那混账相公影响最大的,就是她这个大儿子。
  赵秀娥嫁过来第二年就生了阿楠。
  开始的四五年,也曾有过一段夫妻恩爱父慈子孝的好日子。不过后来,相公就变了,他开始嗜酒,后来又去赌博,一不如意回来就打骂她,不止是她,后来连孩子也打骂起来。
  那么小的孩子,每天都遭受父亲的打骂,原本活泼爱动的孩子变得越来越沉默、胆小……
  想到以前,赵秀娥叹口气,内疚地跟水珠说道:“你阿兄小时候,原本也是很活泼的。是我无能,在你们小的时候没能保护好你们,让你们跟着我受苦。”
  “这些都过去了。”水珠无意引起娘的伤心事,她转而说道:“阿娘你知道吗,前几天,就是阿兄醒来那天,他就跟我道歉,说自己没能尽到兄长的责任撑起这个家,说以后他会努力担起责任来。我那时候还不信的。”
  赵秀娥还不知道兄妹俩还说过这事,她问道:“那现在呢?”
  水珠的双眼在漆黑的夜里异常明亮,她说道:“现在,我觉得阿兄真的变了,我能相信他了。他现在这样,很好。”
  赵秀娥侧头看了水珠一眼,心中触动。儿子女儿都为了这个家在努力,自己这个做娘的,不仅没有保护好他们,还让他们吃了那么多苦,反而要他们来保护自己,实在是……
  她默了默,心中也下了决心,道:“水珠,阿娘,阿娘也会努力改变自己的。”
  水珠以前听姥爷姥姥他们说过,阿娘从小就是个性子温柔和暖的人。从前那些年,阿娘反抗不了那个渣爹,但她也在尽力保护他们了,每次落在自己和阿兄身上的拳头巴掌,其实后头大都落在了阿娘的身体上。
  她和阿兄从小就是在阿娘的臂弯保护下长大的。
  她翻个身,搂着阿娘的胳膊,说道:“阿娘,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嗯,睡吧。”
  一家四口睡了这么多年来最安心的一觉。
  另一边,左土根家。
  左土根有两个儿子,都已经成亲了,大儿子分了家,另外单建了房子分开住。现在二儿子一家和他们住一起。
  他们家的房子是瓦房,有四间房,在村里已经是很宽敞很豪华的屋子了。其实这间房子包括大儿子的瓦房,都是用左土根以前几次上京时,左安他父亲给的钱建起来的。
  村里人都知道这事,所以左土根即便心里再不愿意,也不敢不收留左安三人。不然,“忘恩负义”、“白眼狼”就会罩到他们头上。
  家里有一间杂物房,是专门用来放谷子红薯箩筐啊什么的。左土根让家人把这间房子收拾了一下,腾出来一半,又用长凳木板搭了张简陋的床铺,跟左安说:“小安、文逸,就委屈你们俩睡这里吧,莹莹就去跟那两个小的一起睡,你看如何?”
  左土根的二儿子有两个孩子,一个三岁,一个五岁,都是男孩儿。
  左安还没答话,回来后就一句话都没说过的小姑娘拉着左安的衣袖,说道:“阿兄,我睡这里。”
  左安看了她一眼,小姑娘也抿唇看着他。
  家里出事后,三姨娘丢下亲生女儿,带着十岁的儿子跑了,跑之前还把所剩不多一点银两都卷走了。
  被亲娘丢下后,左宝莹便逐渐由昔日骄纵的大小姐变成了现在沉默寡言的样子,还非常没有安全感,十分粘着左安和文逸。
  左安心知她的不安,加上又来到这个新环境,他不忍心拒绝,反正这一路上,他们为了节约钱,住客栈都是住一间的。
  他拍拍她的手,答应了,“好。但是,就这一阵子。”小姑娘七岁了,男女有别,等他们自己家的房子修葺好了,就必须自己一个人睡,这点必须让她了解。
  小姑娘抿抿唇,见阿兄神情严肃,便只能点了点头。
  左安摸了摸她的额头,还烫得很,发烧了,他又请堂伯去帮忙找个大夫来瞧瞧。
  晚上吃过饭,左安特意找到左土根,跟他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就把话题引到了殷裴楠身上。
  左安问道:“堂伯,傍晚回来时遇到的那个年轻人,叫殷什么来着?我一时没记住。”
  “哦,他啊。”左土根点着一根旱烟杆,深吸了一口,然后才回答道:“他叫殷裴楠。这小子啊,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昨天猎了一只大虫回来,卖了四百多两,一下就把他家欠的债全还完了。”
  左安惊疑:“大虫?这么厉害?这得好几个人才能猎到吧?”
  左土根摇头,伸出根食指,说道:“他一个人。”
  “一个人?”左安心中一动。
  左土根点头,继续说道:“所以我说他走狗屎运。你不知道,他以前就是个窝囊废,讲话都不敢大声。前几天被赌坊的人打了,磕破了头,醒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第二天就上山打猎去了,每天都能猎到鹿啊野猪啊什么的。昨天更让人吃惊,居然直接弄了只大虫回来。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啊。”
  左安双手紧了紧轮椅扶手,问道:“他磕破了脑袋?还昏迷了?”
  左土根点头,“对啊,开始都以为你没气了呢,命大,昏睡了两天才醒的。”
  左安眸光微闪,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又飞快抿直了,垂眸说道:“那他运气是挺好的。”


第7章 
  第二天,殷裴楠没去打猎。
  阿娘和水珠一早起来就叮嘱他了,胳膊还伤着,不准他再冒险去打猎。
  殷裴楠今天也没准备去,他要想办法搞清楚左安到底是不是队长。
  不过在这之前,他们家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吃了早饭,他们拿着银子和昨天殷裴楠特意买回来的猪肉,挨家挨户去还债道谢,感谢他们这么多年来的帮忙。
  赵秀娥回去外家那边,殷裴楠三兄妹负责村里这边。
  村里人如今对殷裴楠可是刮目相看了。
  昨天也有村民上城里,一回来就把那大虫卖了四百一十两银子的事说了。殷裴楠和大强叔还没回来,那消息就已经传遍了全村。
  如今借了钱给他们的人家,见他们有了钱就立马来还了都很高兴,况且还拿了一大块肉来,看着得有两斤,就更加开心了。
  等殷裴楠还完一圈债回来,已经半上午了,他跟水珠说了一声,扭头就往村口左安家的破屋走。
  左安在那边。
  他到的时候,左土根正带着两个儿子,还有村里其他几个汉子在拆那半边塌下的房梁。
  左安坐着轮椅在不远处的大树下看着,一边跟那个中年哥儿说着话,旁边小姑娘紧紧地挨着左安的轮椅站着。
  他们是背对着殷裴楠的,不过他耳力好,因此他过去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那边,文逸小声跟左安说:“小安,我们钱不多了,我估计只够给工钱的。”
  左安轻声问道:“还有多少?”
  文逸回道:“不到三两。”
  左安想了想,看着前面沉吟道:“没关系,他会帮我们出的。”
  “他?”文逸看了那边一眼,眼中满是讥讽,“今早上他们夫妻俩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怎么可能帮我们出?”
  今早,因为在别人家里不好贪睡,左安和文逸还是早早就起床了。
  冬日农闲,活少,左土根的二儿子夫妻俩和孩子们都还在睡着,左土根夫妻俩年纪大了觉少,起得早,就在灶房里煮早饭要喝的粥。
  左安和文逸过去的时候正好听到他们夫妻俩在说他们的事,两人便停了脚步。
  灶房里,伯娘问左土根:“你问左安了没有,他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土根答道:“昨晚没来得及问,我估计是没了,不然他们不会回来。”
  “没了?”伯娘很吃惊,“被、被杀头了?”
  左土根没答话。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伯娘声音颤抖着问道:“那,那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啊,我听说好多大官犯事都是被抄家株连九族的,不会牵连到我们吧?”
  左土根答道:“左安他们都没事,我们不会有事的。”
  “万一,他们是逃回来的呢?”
  “谁那么蠢逃跑还回家乡的?”
  “我这不是怕万一嘛。”
  左土根:“总之,还是尽快给他们弄好房子,不跟我们一起住,就没事。”
  “对了,”伯娘又说道:“修房子得不少钱,你先跟他们拿了钱再修啊,别到时候要我们给。”
  左土根应了声:“知道了。”
  “还有,昨天请大夫的钱,左安给你了没有?”
  左土根:“没有,那几个钱就算了。”
  伯娘:“三十文呢,算什么算,几个钱不是钱啊?”
  两人吵了起来,可能怕被人听到,还都注意压低了声音。
  左土根,“你这小气婆娘,咱这屋子都是用人家的钱砌的,几个药钱你还找他要,传出去你还要不要做人了?那时候我上京,水土不服病了半个月,那也是他们请大夫用上好的药给我治病的,你让我怎么好意思跟他们要那三十文?啊,你说,我怎么要?”
  伯娘哽了一下:“……那、那他们有钱,给我们点又不会怎样。而且他们从京城回来,身上肯定带着银子呢,要你充大方?他们三个人在咱家住这些日子,米粮就算了,可这三十文……算了,这三十文不要就不要了,但是修房子的钱你可得先拿到!”
  左土根:“知道了!我也没说给他们出修房子的钱啊!”
  左安和文逸对视一眼,没再听,心寒地回了房。
  想到早上的事,左安冷哼一声,“以前他上我们家打秋风的时候可没少要银子,他用我们家的钱盖两座瓦房,帮我们修葺一座草屋算便宜他了。他要不愿意,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愿意。”
  左安本来只是想先跟左土根借钱修房子,以后有钱了就还上。早上听到他们夫妻俩的话后,他就改变了主意。
  文逸叹口气。
  殷裴楠正想上前,见那头左土根快步向左安他们走了过去,好像有事要说。殷裴楠便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了一棵树后面,想等他们说完再过去。
  那边,等左土根走近了,左安敛下眼中的冷色,说道:“辛苦堂伯了,怎么样了?这些事我们也不懂,劳堂伯费心了。”
  左土根摇头,道:“没事没事,应该的。是这样啊,小安,我们刚才看了,那做房梁用的木头年头太久,风吹日晒地,不结实了,需要重新买。”
  左安点头,很干脆:“那就买。另一边的呢?”
  左土根说道:“另一边没那么严重,不过最好也一起买了,可以住久一点。”
  左安继续点头,“可以,一切听堂伯的。”
  左土根听他应得这么爽快,觉得没多大问题,说道:“那我这就安排人去买,那小安你看,先支我们三两银子去买木材?”
  左安沉默了一下,然后才一脸为难地抬头看着左土根,说道:“堂伯,实不相瞒,我们没有银子了。我们一路从京城回来,盘缠已经用完了。”
  “啊?”左土根心里咯噔了一下,为难地看着他,嗫嚅道:“那,那这怎么办?”
  左安满脸希冀地看着左土根,说道:“侄儿几个,现如今只能全仰仗堂伯了。”
  左土根:“……”
  左土根傻了眼,问道:“……真一点也没有了吗?”
  左安点头,道:“我们回来的盘缠,还是小爹爹好不容易问别人借的。”
  左土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间的汗,问道:“要不,我去帮你问问村里人,借一点?”
  左安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堂伯,昔日父亲就常跟我说,小时候跟您感情最好,所以以往他也舍不得你们吃苦,他能帮的也就帮了。”
  他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见左土根脸色顿时变了,他才继续说道:“其实以前我们家也没多少钱。在京城生活,平日里开销大,而且父亲官场上每年要打点用钱的地方很多,我们也就靠着父亲那点微博的俸禄和庄子上的钱过活。每次你来过之后,那之后个一年我们都要节衣缩食抠抠巴巴的过日子。可每次你上京来,父亲还是会拿出一部分来让你带回家乡。现在,侄儿一家有难,也希望能得到堂伯一家的帮助。”
  左土根闻言,知道左安这是要自家拿银子,可这房子已经破成这样,说是修葺,其实跟重建也差不多了,这少说也得十两银子,他肉疼得很。
  左土根支支吾吾地说道:“……小安,不是堂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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