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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快穿]-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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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cas悠悠醒来时,落地窗外的阳光刚好落在他的脸上,缕缕金线痒丝丝地拂过他的脸。
  他眯了眯眼睛,刚伸了个懒腰,助理就敲了门,抱着一份文件推门而入:“lucas哥,你看一下这个。”
  lucas自然地接过来,柔软的金发垂下来,盖住了一点眼睑。
  助理笑道:“也不知道july哥现在在哪里度假呢。”
  lucas捧着文件夹,想到了池小池从醒来后的种种表现,想到了那个突然出现的、叫做娄影的人。
  他总觉得自己曾在哪里见过娄影,可久思不得其解,只好认定,世上的美人肯定是有相似之处的。
  至于池小池……
  就像是一个常年躲在深海里生活、断绝氧气、几乎要生出鳃来的人,突然找到了他的氧气,从此爬上了岸,阳光加身,一切平旷,再无坎坷。
  lucas唇角含起了笑,愉快地抚平了文件边角上的一丝皱褶:“管他呢。”


第275章 番外五
  坐在距离起点白线仅半寸前的鲜红色方程式赛车中,池小池抬手调整了一下面罩与头盔的角度。
  身体中原主的本能; 让他做好了一切准备; 脚尖踏在油门; 把带弹性的踏板踩得微微陷落; 在将发未发之际; 蓄势待发的发动机声声嗡鸣; 刺激着人的耳膜。
  任何一个人都会被这种工业式的咆哮震撼。有的人会从心底里生起畏惧,而有的人则会升起无穷的征服欲·望。
  一场一级方程式锦标赛决赛即将开始。
  排位赛之后; 池小池拿下了第一杆位。
  准确说来,池主神是来代班的。
  任务不难; 关键是不幸抽中这个任务的系统和宿主,双双有着严重的心理晕车症。
  于是闲来无事的池主神跑出来替员工代班。
  接手了主神系统; 池小池才发现,自己先前在执行任务时,完全可称作劳模。
  a级难度的世界线已是寥寥,s级的更是凤毛麟角; 真难为脑花煞费苦心; 粪里淘金似的给他找茬。
  大多数世界都是b级的; 就像这个世界。
  一个热血沸腾、前途无限的19岁赛车运动员; 本来与机修师男友宛如指掌唇舌,相偎相依,合作无间,但机械师心里始终有一个同样热爱赛车的、与小运动员同属一队的白月光。
  白月光对他撒了娇,而为了满足他对赛车的热爱; 机械师在小爱人的赛车上用了次一级的螺栓。
  机修师以为最差只会半途抛锚,但他的小爱人太过强悍,把他的白月光甩到了三四名开外,自己一骑绝尘。
  小爱人只知道白月光对自家的机械师有些暧昧,并不知道他们其实是两厢情愿,是以发了狠,无论如何也不肯让白月光获胜。
  发狠的结果,是在终点时,不堪重负的螺栓爆裂,炸开了副油箱。
  满身是火地被从车里拖出来时,他就知道,他的职业生涯已经走到了尽头。
  他以为不会有更坏的事情发生了,直到他在医院听到了机械师与白月光的争吵。
  两个人在互相推卸责任。
  在他们口中,机械师仿佛情深不寿,白月光好像也是全然无辜。
  只有他活该似的。
  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样含着满腔恨意,在感染并发症中挣扎死去。
  根本不算难的任务,而且先前的宿主也算是聪明,已经和自己的系统有商有量地拟定了一整套应对计划。
  ——白月光永无可能触摸到奖杯,而机械师在昨天整修这辆车时,正准备换掉螺栓,却被次品千斤顶当场砸伤,双手和胸骨统统骨折,正在医院里担忧着自己的前程,惶惶不可终日,哪里有机会搭理白月光的事情。
  万事俱备,池小池要做的,只是代班开车而已。
  以前不爱惜自己的时候,他夜半睡不着,很喜欢找片偏僻的开阔地开快车,感觉自己在驾驭着一匹脱缰的野马。
  可当绿灯亮起、被身体里原主的本能驱动着一脚踩下赛车油门时,池小池才知道,方程式赛车和普通的车子相比,可以说完全不是同一个物种。
  不是野马,而是一头发烫的、会发出低厉嗥叫的猛兽。
  弯道的每一次横漂都像是要把人的灵魂连根甩出,身体是不受控的,只有借助轮胎强悍的抓地力才能重返人间。
  恐怖的推背感,让人头皮一刺一刺地发着麻。
  人只能在这样野蛮的极限状态中,在体内的血液被机油的味道燃烧起来时,理智而冷静地施展出技术。
  他在床上清清淡淡地躺了很久,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畅快到骨子里的感觉,刺激得让池小池想快乐地喊叫出声。
  白月光也咬了牙,但他穷尽全力,最好的成绩也是在池小池屁股后头跟了一公里左右,吃了一会儿尾气,就被身后的赛车赶超。
  有原主在,他永远不会赢。
  原主比他年轻,比他有冲劲,比他有他一辈子都不会有的天赋。
  而白月光也丝毫不知道,以后的机械师,会怎么看待这个毁了他职业生涯的白月光。
  毕竟,如果不是白月光的软磨硬泡,身为主机械师、已经检查过几遍车辆状况的他,是不会在那个时候多此一举地钻入车下的。
  他会不会在被打击的痛苦中,想办法还给白月光一颗次品螺栓呢?
  谁又知道呢。
  池小池只知道,比赛结束,原主获胜。
  在漫天的喊叫声中,池小池一身是汗地钻出车厢,在混合着机油味道的沙漠狂风里,对着镜头一扬胳膊,怒吼一声,满是青年人锐意的朝气。
  晚上的庆功宴过后,池小池把原主酩酊大醉过一场的身体放入宾馆,自己钻进了鲜红色的赛车,一脚油门,驶入广袤悠长的赛道之中。
  夜间的沙漠失却了白天烈火烹油似的热闹喧嚣,彩带一面迎风飘舞,一面被沙子打得沙沙作响,疑似废墟残景。
  体内并无原主,但池小池仍能尽情享受驰骋的快感。
  轮胎碾过风吹来的砂砾。在窸窸的碎响中,车辆有些飘飘然。
  最后,轮胎在地面急转,切下一道长长的白印。
  池小池痛快地大叫出声,一把拍下方向盘,倒在驾驶座上,畅快大笑。
  此时,耳机里传来了娄影腔调不大稳定却依然温柔的声音:“开心吗。”
  池小池点头,也摸了摸方向盘的皮套:“你怎么样?”
  他敢这么放肆,是因为娄影一直在。
  ……娄影本身,就是这辆色彩张扬的跑车。
  “发动机过热。”娄影声音里有隐忍的异样喘息声,“摩擦过度了。”
  池小池有点心疼:“怎么不早说啊。我给你浇点凉水?”
  他正欲下车,柔韧的安全带却从一侧的栓扣里自动探出,发出索索的声响,近乎温柔地捆住了池小池抬起的手,一圈一圈缠紧,压迫性并不强,却是惹得被缠绕处的皮肤和心脏一起收紧。
  耳机里,娄影声音放得很轻,像是羽毛轻搔着池小池的耳垂:“请主神先生不要动,让我来,好吗。”
  安全带缠住并分开了池小池的手脚,并细心替他褪下了衣物。
  车载的音乐系统打开,放起舒缓得有些暧昧的音乐。
  座椅放平,玻璃转黑,天窗徐徐开启,露出沙漠里的满天星子。
  小小的一方里,就藏一大片细小的星子,如恒河沙数。
  恒温系统开启,暖风送出,大大减缓了沙漠黑夜里的寒意。
  池小池躺在放平的座椅上,指掌不自觉地攥紧,心脏犹然跳得剧烈,后背上的汗水让他的皮肤发痒,灼烧。
  他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这不是第一回 ,但他仍是紧张而期待。
  娄影善于机械,同样善于文学,在各种方面,他的想象力都是无边无垠,每次都能给池小池意想不到的惊喜。
  这回也不例外。
  娄影的影子,起初也只是一个淡淡的影,他出现在挡风玻璃上,渐渐浮出清晰的形影,像是从希腊神话的水镜里走出的精灵,文雅、彬彬有礼,却又光·裸、大胆,不吝于展现自己每一丝干净利落的肌肉线条。
  白日里,他与他融为一体,疾驰飞奔;夜晚,他从镜子里走出,邀请他和自己同上云霄。
  平时,娄影在这件事上从来不会心急,甚至不怎么借助外力辅助。
  他喜欢用温存让池小池的身体慢慢达到最完美的状态。
  但今天的他有些急切,格外的奔放与大胆。
  ……也许是发动机摩擦过热的缘故。
  尽管如此,娄影还是依照习惯,凑向他被禁锢的右手,温存地亲吻池小池的指尖、指节、指腹和手掌心。
  池小池只觉每一下都像是被他亲中了心尖,酥,痒,暖和。
  然后他把池小池的手指含入口腔,温软地包裹、舔舐。
  他抵住池小池的额头,轻声询问他的意见:“可以自己试着打开吗?”
  池小池刚点下头,得到首肯的安全带便牵扯着他湿润的手指,去往该去的地方。
  同时,池小池膝弯被安全带温柔地抬起,动作隐秘而轻柔,甚至让池小池误认为是自己主动为之。
  在安全带的绕缠下,池小池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操纵的提线木偶。
  可在这世界上,除了娄影,没人可以这样肆意地操纵池小池、还能让他觉得安全又快乐的。
  他那只被安全带绑架得极高的左手攥成了拳,又松开,掌心里都泛起了诱人的粉色,喉间发出低哑的哽咽和促音。
  娄影的双手是空闲的,因此可以捧着池小池的脸,以克制的表情,隐忍地亲了又亲。
  旷野之间,只剩下这一间可移动的小房间,以不同以往的激烈频率震颤着。
  好在,赛车级的车辆完全经得起这样的颠簸。
  一场酣畅淋漓的无声疾驰过后,一只左手像是忍受不住,一把拍到满是细碎水蒸气的窗玻璃上,又软弱无力地顺着窗玻璃缓缓滑落,消失在了彼端,只留下一道浅浅的手汗痕迹。


第276章 番外六
  主神的职责,是确保各条世界线的正常运行。
  当然; 主神有权利前往任何一条世界线巡视。
  前任主神是个家里蹲; 喜欢蹲在家里数钞票玩; 池小池则不同; 是个喜欢四处逛逛的主儿。
  尤其是在出柜后; 他图个耳根清净; 向lucas和小后辈池颂报备后,就带着娄影彻底失踪于世上。
  “程沅; 准备得怎么样了?”
  面对经纪人的询问,程沅捧着保温杯; 喝了一口枸杞茶,温和地“嗯”了一声。
  年少时的青涩、怯场早已随着岁月而去; 现在的程沅,在生活里仍是温驯少言,不过不再是因为胆怯,而是为着最大程度地保养嗓子。
  晚上是他第一次世界巡回演唱会的收官之战; 他要打得漂亮些才是。
  下午; 他和乐队的预演配合演练已经结束; 目前的主要任务是养精蓄锐。
  程沅正打算小憩一会儿; 他的小助理便抱着一捧香推门而入:“是程先生送来的花。”
  程沅笑,啊,另一位程先生。
  在他一专封神后,谁都知道程沅喜欢百合,但能准确无误送到他手上的; 也只有程渐的花。
  这是程先生的一点私心。
  自从再世为人,兄弟两人关系好了许多,程渐甚至专门建立了和弟弟有关的备忘录,一板一眼地记录着前十几年都鲜少注意的和弟弟有关的细节,其态度之学术,极有程家祖传的严谨之风。
  程沅接过花,嗅了一嗅,拿过花上的卡片,随口问道:“是小严送来的吗?”
  “是送花公司送来的。”小助理笑说,“知道您在这里休息,还送这么好的百合,除了程先生还能有谁啊?对了,那小哥还说,您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他。您是不是跟程先生约好了什么?”
  经纪人听出了不对,变了脸色:“原先的休息点太远,这是今天上午才改订的,程先生应该不知道这里的啊。”
  程沅翻开贺卡的片刻,神情呆滞了一瞬。
  随即,他匆匆站了起来,慌乱中带有一丝惊喜:“送花的人在哪里?”
  经纪人以为是疯狂粉丝的恶作剧,接过他怀里的花:“程沅,你别管了,这事儿我们来处理……”
  程沅却死死抓着卡片,径直奔出了门外。
  小哥还站在电梯口,看上去很普通,正在等待,看到程沅,还诚惶诚恐地鞠了一躬。
  程沅拉着小哥问了两句话后,折回屋里:“笔。有笔吗?”
  谁见过这个拿起样子的程沅?
  经纪人也是一头雾水,把包里的笔递给他:“小程,怎么了?需不需要我报警?”
  “不用。”程沅拉过一张用来记录灵感的乐谱纸,低头在上面速写几笔,手和嘴唇都有点抖,看上去不似惊吓,倒像是与故人久别重逢的惊喜。
  “跟路哥说。”程沅认真对经纪人道,“晚上,如果有人拿着这张纸来听演唱会,把他带到‘那个’位置上。”
  经纪人惊了一下:“‘那个’?是你说的那个人回来了?”
  程沅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满心都是欢喜之情:“嗯。”
  他手边摊放着随百合花送来的卡片。
  “程家小弟,不知约定还奏不奏效,今天我来听你的演唱会了。池小池赠。”
  晚上的演唱会,星流涌动。
  乐坛新秀程沅,因为嗓音优质、唱作俱佳,在歌坛一炮走红,现场表演更是一绝,甚至连cd都无法完美展现其人声的妙处,因此他的演唱会票价一路飘红,可谓一票难求。
  程渐坐在vip贵宾座,把手机上新来的工作一一处理停当。
  他不懂音乐,他懂的更多是数字、报表和商业文件。
  但程沅的演唱会,他每场必来。
  在工作处理得告一段落时,他正打算关机,就感觉身旁有人落座了。
  程渐跟着程沅听了七八场演唱会,场场身边的位置都是空缺的。
  那是每一场里最好的位置,都被程沅定下了。
  据程沅说,这是他留给一个重要朋友的位置,谁也不能坐。
  程渐听得吃味:“我也不能坐?”
  程沅偏偏看不懂哥哥的脸色,认真道:“嗯,哥哥也不能坐。”
  思绪回到现在,出于那一点微妙的独占心思,程渐提醒来人:“这里有人。”
  穿着高领羊毛衫的英俊年轻人冲他点头一笑:“没错。就是我。”
  他过分出色的外貌让程渐有种隐约的危机感,一边在记忆中搜索这是哪位明星,一边摆出长兄的气势盘问他:“你的票呢?”
  来人把票坦荡地递给他。
  看到票,程渐有点笑不出来了。
  那是一张手绘的票,看上去颇有些滑稽,但角落里那只蛮可爱的小羊羔简笔画,的确是出自他弟弟的手笔没错。
  ……他的弟弟,给眼前的人亲手画了一张独一无二的入场券。
  经纪人跟了进来,冲程渐弯了弯腰:“程先生。这是程沅的贵宾。”
  说着,他又对这来路不明的贵宾露出了半真诚半商业的微笑:“池先生,祝您观赏愉快。”
  程渐开始心不在焉了,忍不住出言打听了几句,谁想来人看上去是个绣花枕头,实则是个人精,回答滴水不漏,最多也只说到自己是“小沅的朋友”。
  程渐被这突来的意外搅扰得坐立不安,直到灯光闪起,程沅登台。
  “首先,谢谢各位来到我的演唱会。今天对我来说,是一个意义非凡的日子……”程沅没有说早就预定好的开场白,而是紧握话筒,把目光投向了vip席位,“我要感谢一位重要的朋友,他今天来到了现场。这位朋友是跨越千山万水而来,如果没有他,就没有程沅的今天。所以,今天的第一首歌,《心间语》,是完完全全为他而唱的。”
  粉丝哗然,纷纷猜测这位神秘嘉宾是男是女。
  程沅握紧话筒,刚开音时,嗓音都有些发抖。
  然而超人的天赋,让他的抖动都显得那样动人。
  无数藏起的八卦镜头对准了前排,把一张张或惊讶或兴奋的脸照下,打算回去一一比对筛选,好确定谁才是程沅口中的那个人。
  谁都想知道,程沅的恩人是谁,他身上又有什么密辛。
  但不知是会场灯光问题,还是别的什么缘故,没有一个人拍到池小池的身影。
  他不动如山地坐在软座上,单肘靠着扶手,哪怕什么动作也不做,也本该是最耀眼的存在。
  然而,照相机上他坐着的位置,永远是一团曝光过度的白光。
  这一晚,对程沅来说格外漫长。
  几乎是在演唱完毕,舞台升降台缓缓下落、消失在观众眼前的瞬间,程沅就摘了耳返,往后台赶去,迎面撞见等候在化妆师前的经纪人时,程沅的眼睛亮了一瞬:“池先生人呢。”
  经纪人吞了吞口水:“安可的时候我下去找池先生,可他已经不在座位上了。”
  程沅惊喜的眼睛黯了下来:“你告诉过他,是我请他在演唱会结束后来见一面吗?”
  经纪人说:“我一开始就说了。可就连程先生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是吗?”
  程沅怅然若失地低语一句。
  就连一句谢谢都没来得及当面说啊……
  不过池小池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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