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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宿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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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
  “我刚刚远远瞧见城门尚未打开,门前却没有等候进出城的民众,取而代之的一群卫兵装扮的人。门前甚至架起了拒马,这番做派说不得就是冲着咱们来的。”他说着伸手虚虚拍了拍身下的那匹马。
  闻言莫西南眉一皱:对于修行人士他能够下狠手,但这些普通人却不行。若那些人真的是冲着他们来的,说不得又是一番麻烦。他稍一思索,当机立断道:“我们下车!”
  展初晓闻言毫不犹豫地喝止住马车去势,跳下车看向他:“接下来怎么办?”
  “我带你出去!”莫西南说着手在马车上一抚,瞬间将马车收入到自己的小世界当中,而后放出玉笛。
  展初晓吓了一跳,惊疑道:“你、你居然把马车……您难道已经是筑基期了?!”她惊讶之下不自觉用了敬语,毕竟只有筑基期的修士才能御器飞行,这是整个修行界都知道的常识。而能够步入筑基期的人,已经足够他们这些修行界的菜鸟敬称一句“前辈”了。
  然而眼前的人还如此年轻……
  同样让她惊讶的,还有莫西南居然能将马车和马都收入到储物空间里——能够存储活物的储物道具,她只在传说中听到过。
  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莫西南并未在意她的惊讶,随口“嗯”了一声,松开玉笛任由其浮在半空中,将其变成半米多宽的大小,纵身跃上,转头看向展初晓:“快上来!”
  展初晓吞了口口水,纵身跳上玉笛。弧形的落脚点让她脚下一滑,差点没站稳,伸手胡乱抓挠想要扶住什么,却见原本站在不远处的青年向后退了一步,嫌弃一般拉远了与她之间的距离。
  展初晓:“……”有没有点爱心啊喂!
  宫译也微微挑起眉,有些诧异地望了莫西南一眼,后者全不在意,道:“你可以坐在玉笛孔中,坐稳了!”
  展初晓急忙将双腿放入到最近的玉笛孔内,刚刚好卡住双腿。接着只觉身上一轻,已然随着玉笛飞了起来。他身体向后一仰,余光瞥见白影儿一闪,他的师父竟然也站在青衣青年的身旁,与之几近并肩。
  两人一元神就这样堂而皇之地飘上半空飞出了禹城,辨明方向后,向着都城青都一路而去。若是此时有人抬头去看,就能瞧见蒙蒙地天光下,一支狭长的白色玉笛上方,飘然站着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浑如仙人凌风,说不出的飘然洒脱。
  而坐在两人背后的展初晓,即便衣饰考究,长相也算俊美,可惜坐着的形象,跟前面那两个人比就差了那么点仙气儿。
  而她本人此时望着那两人的背影,莫名也觉得——有那么点说不出的惆怅感倏忽袭上心头。
  ******
  以莫西南如今能够展现出的实力,御器飞行的时间有限,所以等到天光大亮、他们也飞出禹城的地界后,他便操纵着玉笛缓缓降落在官道上,抬手放出了收在小世界里的马车。
  四匹马儿陡然换了个地方,有些躁动地掀了掀蹄子,打了几个响鼻。莫西南在缩小成正常大小的玉笛上弹了记清洁的法诀,随口吹了几个音,马儿便停止躁动,乖顺地站成了前后两排。
  一旁展初晓一边伸手理着被风吹乱的额发,一边绕着马车走了一圈,视线在车轮上沾染的些许青草上停留片刻,而后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御空飞行感觉真微妙,凌空揽云,何其妙哉!就是——这风大了点。”
  莫西南默然,他一个新手上路的“司机”,御器飞行时只记得要飞的平稳了,完全忽略应该在飞行过程中运行真气张开防护屏障。
  当然这么丢脸的事情,他是无论如何不会说出来的。
  “车夫被害,现在只能在下驾车了。”展初晓看了看马车,叹口气自嘲道,“我的驾车水平一般,还请大人不要嫌弃。”
  莫西南道:“你进去,我来驾车。”
  “这怎么成!”展初晓急忙反对,“您是前辈,又受雇于我,怎能让您屈尊来为在下驾车?”
  “别废话了,上车!”莫西南皱了皱眉,目光一肃,展初晓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小鸡,缩头缩脑地上了车。
  她对于这位“秋大人”一直有些说不出的敬畏,尤其在知晓对方竟是个筑基期的前辈后,这种敬畏更是与日俱增。然而对方除了面色严肃些,为人高冷些,从未做过什么让她惧怕的事情,这种敬畏究竟所为何来,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见人上了车,莫西南坐在前室上,并未伸手去解马鞭,而是执起玉笛轻轻吹了几个音符,四匹马顿时动身向前,沿着官道稳稳向青都行去。而宫译依旧坐在他旁边,见他以音御马,笑道:
  “你认识去青都的路?”
  莫西南微微勾起嘴角:“我不认识,它认识就行。”说着用玉笛指了指面前。
  “你说这几匹马?”宫译闻言挑起眉,“据我所知,我徒弟选马的时候并未刻意选择去过京城的老马,它们未必认识路。”
  “谁说我指的是这些马?”莫西南嘴角的微笑怎么看怎么有些得意的味道,他再度用玉笛尾向前点了点:“仔细看。”
  宫译疑惑地顺着他所指望去,片刻后恍然:“你是说——路?”
  “孺子可教!”莫西南将玉笛在指尖转了几个圈,“离开禹城后,下一个城市——嗯,城池就是青都了。城与城之间以官道相连,且多是最近的距离,所以只要沿着这条路向前,就能顺利到达青都。”
  宫译轻哼一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算你说的有理。”
  莫西南随口嘲笑他:“不然你以为你徒弟怎么会那么轻易便同意让我驾车?你还没她看的明白!”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到,本就在后室坐立不安的展初晓顿时忍不住推开门,笑吟吟道:“我好像听到前辈在夸奖我?”
  坐在前室的两人同时回头看了他一眼,宫译笑道:“耳朵倒尖。”
  展初晓见他二人聊得愉快,撞着胆子将心里思量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师父,秋大人,你们是什么时候……嗯……什么时候认识的?”
  宫译换了个坐姿,曲起一条腿来侧坐,以便于同他二人讲话:“你们上路的那天晚上。”
  “那么早?!”展初晓吃了一惊,“这都十多天了!你们瞒的可真是够严实的!”
  她说着似嗔似怒地睨了宫译一眼,对于这两个人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勾搭成奸”很觉得心里酸涩不已,有种自己被排斥在他们二人之外的感觉:“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枉我还担心你……”
  宫译觉得徒弟这番话语气有些怪,诧异地道:“交个朋友而已,你何至于如此纠结?”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我——”展初晓话音未落,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咬住下唇,鼓了鼓脸颊便躲回了后室,“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宫译莫名其妙砰被她关门的风拍了一脸,虽然元神状态感觉不到什么,仍是下意识向后躲了躲。他皱眉盯着车门看了眼,转头望向莫西南:
  “她这是怎么了?”
  莫西南倒是看出了点门道,他目光一转瞥了眼车门,而后又睨了眼一脸莫名其妙的宫译,露出个促狭的表情来:“这个,得你自己想明白。”
  他说完动了动腿,面向前方执起玉笛,慢悠悠地吹出了一曲小调,留下宫译满头雾水坐在旁边,搞不明白这两个人究竟在这儿故弄玄虚个什么劲儿。
  眼角余光瞧见他这副木头模样,对比宿梁狄那厮鬼精鬼精的表现,莫西南越发觉得此行不虚——就他眼下这副不解风情的模样,将来够他嘲笑这家伙许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到青都,这条旅程走了好长啊好长!而且还有回程(剧透了喂)


第十七章 生死之旅12
  不知是不是之前将那些人打疼了,之后的路途中他们再没遇见过阻拦。经过一日一夜的疾行,第二天中午,马车终于来到了青国的都城青都。
  顺利交了路引后,展初晓接过赶车的任务,赶着马车一路穿过熙熙攘攘的城门口、叫卖声不绝于耳的闹市区、最终来到一片高门大户林立的住宅区内,停在一座红砖绿瓦的大宅门前。
  守在门口的门房早在马车驶来之时就迎了上来,看见展初晓坐在前室,急忙上前行礼:“原来是二少爷回来了!”
  展初晓抬手将马鞭丢在门房怀里,跳下来笑道:“眼睛倒是尖!等会儿把马车牵去收拾了!”说完转身面向马车,“秋大人,我们到了!”
  车内传来一声简短的回应,听起来很是随意。门房捧着马鞭有些好奇地望过去:什么人能让他们家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少爷亲自驾车?听声音像是个年轻男子。能被二少称之为“大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在门房好奇地视线下,后室的门被人从内推开,一道青色的身影随之走出。那人身量颀长,长相算不得顶尖,看起来却也颇为俊美。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周身所表现出的气质,卓尔不群,冷似雾中山岱,如皎皎月华,清冷且高贵。
  对方迈步下车,半米多高的车架,也不知他如何抬步,人已经站在车辕旁边,抬眼看向展府上方悬着的牌匾,神色无悲无喜,一如平常。
  正看的呆住,头上忽然挨了一巴掌,那门房回过神来,揉着脑袋看向身旁:“二、二少?”
  展初晓斜了他一眼:“发什么呆?”说着对马车努努嘴,“干活去!”
  “哎!”门房慌忙应了一声,不敢再盯着贵客看,捂着脑袋去将马车牵走了。
  展初晓则走到莫西南身边:“秋大人,这儿就是我家了!请跟我来!”
  莫西南点点头,与展初晓一同走入了大门。至于宫译,早在昨天就回到了项坠之中。他毕竟还是元神的状态,停留在外时间太长会消耗元神之力,所以不必要的时候,还是留在项坠中比较好。
  事实上这段时间他呆在外界的时间要比留在项坠中长得多,若不是之前吸收了部分帝流浆,元神能量早就入不敷出了。
  而且,展家这边是个什么情况还不好说,即便那一家人修行境界都尚浅,作为一个元神也不得不防。反正他在项坠之中一样能与他们沟通,并不碍事。
  两人走入大门,迎面便是一面雕工精美的石制屏风,其上雕有山水花草,鱼游水下,鸟翔碧空,望之颇有奇趣。
  绕过屏风,便是待客的前厅,前后门具开,通透敞亮,正门上方悬有“自在厅”三字的牌匾,两侧有对联,上联是:“鸟翔青空俱自在”,下联书:“鱼游深海仍悠哉”,倒是正应了入门的屏风。
  此时正有一人从后门穿过自在厅,一抬眼瞧见绕过屏风走来的几人,前行的脚步顿时停住。
  展初晓自然也停下脚步,与那人对视。
  “回来了。”那人率先开口,语气很有些冷漠,不像是寒暄,而是一句随口询问。
  展初晓面上倏然绽放出一抹冷笑来:“是啊!我平安回来了,哥哥这是来迎接我吗?”
  莫西南听她称呼对方“哥哥”,就知道来人便是展家那位长子展誉了。他抬眼打量了对方一眼,见眼前青年一身绛紫色衣袍,气质清冷,面色严肃,嘴角微微下垂,看面相便是寡言少求的性格。此刻面对唯一的弟弟归家,也并没做出什么欣喜或反感的表情来,点了点头就算应了对方刚刚那句话:“爹娘今日外出,等晚上回来,你再去拜见即可。”
  展初晓皮笑肉不笑道:“不劳费心!我这一路舟车劳顿,又遇上不少坎坷,这会儿好不容易到家,只想先去洗漱一番好好睡上一觉!旁的事情,之后再说吧!”
  闻言展誉嘴角微抿,神色似乎有些不虞,他盯着展初晓看了两眼,到底没说出什么想象中的刻薄话来,只语调淡淡道:“那便去休息吧!你的房间一直有人打扫。”
  “知道了。”展初晓不欲与他多言,应了一声后便要带着莫西南离开。刚走两步,却被展誉叫住:
  “等等!”
  展初晓眉一挑,侧头瞥向他:“还有何事?”
  展誉看向莫西南,直觉告诉他此人不一般,更何况陌生人入门,于情于理他都要询问一二:“这位是?”
  “我的客人。”展初晓有些不耐烦了,也跟着皱起眉来,随口搪塞一句,便要带着莫西南离开。
  这副叛逆的模样显然戳到了展誉,他周身的气势明显冷了下来,一把攥住展初晓的手腕:“既然是客人,不该介绍一下?”
  手腕忽然被抓住,展初晓猛地用力甩开,身体随着惯性半转过来正对着展誉,她冷冷一笑:“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展誉的声音更冷,斥责的话脱口而出,“展初晓,私自离家这么久,你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你——”
  展初晓话还未说完,一旁忽然响起一道柔弱沙哑的嗓音:“展大哥,我听说二弟回来了?他才刚刚回家,你们兄弟俩这么久没见,怎么才见面就这么大火气?”
  这话音来的突兀,展初晓之前情绪激动,居然没发现对方何时到来的。这会儿听到那个声音,宛如当头一盆冷水,激动的情绪瞬间冷凝下来。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瞧见来人后顿时展颜一笑:
  “凤雪姐!”
  不同于聊得火星四溅的展家兄妹,莫西南早就注意到有另外一个人靠近这里,甚至还知晓对方来了之后躲在旁边观望了片刻。只不过这展家所有人他都不认识,自然也没必要开口。
  此时见那人从躲藏的地方走出来,才发现来者是个女子。如今正是初夏,对方身上却披着一件狐裘,似乎极为怕冷。她的面上横着一方面纱,看不清长相,只一双露在外面的眸子,泛着莹莹秋光,欲语还休。
  莫西南后退了一步,这种看起来柔弱的女性一向是他最不喜欢打交道的类型之一,这会儿下意识便想离对方远一些。好在后者目标显然也不是他这个客人,缓步走到展初晓身边后,便停下脚步:
  “初晓,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面对这个女子,展初晓的态度明显缓和许多,两人你来我往聊了几句,展誉就在旁边静静地站着,也不说话。
  作为旁观者,莫西南将在场三人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微微扬了扬眉,眼中神色莫名。
  这个叫做凤雪的女子在展初晓心里地位显然比展誉要高,待对方询问起莫西南的身份时,她很自然地介绍道:“这位是我刚认识的好友,将在家里住几天。”
  展誉忽然开口道:“你打算安排客人住哪里?”
  展初晓瞥了他一眼:“他的事情我会安排,就不劳您操心了。”因为凤雪的出现,他们兄妹俩的气氛似乎有所缓和,不再如之前那般剑拔弩张的模样,这会儿展初晓也不再与他针锋相对,随口便答了他的询问,即便语气依旧算不上太好。
  展誉“嗯”了一声,看了看莫西南:“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莫西南淡淡道:“秋声。“
  “秋声?”闻言展誉神色微动,似乎想到什么,若有所思地向着他行了个礼,又看了眼展初晓,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
  见他离开,凤雪顿时停下说到一半的话语,目光望着对方离开的方向,神色似乎有些黯然,与展初晓说话之时看起来也有些言不由衷。见状展初晓忍不住轻轻摇头,看了眼天色,道:
  “凤雪姐,我刚刚回来,还得带秋大人去休息,等之后我在找你叙旧吧!”
  凤雪点点头,清咳两声,有些惭愧道:“看我,瞧见你回来太过开心,竟然忽略了你还没休息。快去吧!”
  两人又寒暄几句之后,展初晓才带着莫西南穿过自在厅向后走去。直到走出凤雪的视线范围,她才歉意地向着莫西南道:“让您看笑话了!真是很抱歉。”
  “无妨。”莫西南对他们这一家子的关系并没多少兴趣,随口道,“我的目的原本就只是送你回家,你家中之事与我无关。”他说着顿了顿,目光落在展初晓颈项处那个项坠上,“如今我的任务完成,你也该兑现承诺了。”
  闻言展初晓下意识伸手捂住了颈项上那个项坠,心跳如擂鼓。她勉强笑了笑,道:“何必如此仓促?大人随我一路舟车劳顿,如今到了寒舍,真该好好休息一下才是!您放心,报酬的事,我不会食言的!”
  莫西南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希望如此。”之后便也不再提立刻索要项坠一事,跟着展初晓到了后方客房,暂时住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莫西南能顺利从展初晓手里拿到项坠离开吗?
  展初晓:呵呵
  莫西南:呵呵
  宫译:……你们是不是忘了,我才是项坠的拥有者?


第十八章 生死之旅13
  安顿好莫西南后,展初晓就借口有事匆忙离开了,走前还不忘吩咐跟随而来的小厮伺候好贵客,备好茶水点心送来。
  莫西南并未阻止她离开,等人走远后,才回身打量了一下这间安排给他的客房。
  单从装潢布置上来说,这间屋子比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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