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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宿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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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他那张清俊的脸庞。
  注意到公冶肆意的反应,莫西南微微一笑。
  他昨晚思索了许久,才决定从今日起要作出一系列的改变。
  之前为了方便,他将自己易容成中年人,也是为了能够更彻底的隐姓埋名。然而方便之余,他却又忽略了,他将自己打扮成一个中年人后,会带给公冶肆意怎样的感觉。
  这四年正是少年人情窦初开的时候,公冶肆意原本就已经在心理上将他定义为长辈,加上他当初因为一念之差,生生把自己扮成了一个中年人的长相,这种情况下对方会对他动心,那才叫见了鬼。
  既然已经发现了当初所作所为有所不妥,莫西南自然就要做出补救,首先必须改变自己的外形,从外在上让对方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真正的中年人,仍旧是鲜嫩水灵的模样——所谓食色性也,没有足够吸引别人的外表,又如何能要求别人对自己动心呢?
  除此之外,从今天起他也要改变做法,以对待一个成年人、一个他想要追求的对象的态度来对待对方。
  当然他去掉易容这点也只有公冶肆意能够看到,在其他人——比如王之凡——的眼中,他仍是那个中年人的模样,只是比起过去面色白皙了几分,加上去掉了下颌的胡须,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十多岁——这就是障眼法的妙用了。
  王之凡会惊讶,就是因为看到了莫西南的变化,他眨了眨眼,颇为惊讶道:“莫大夫,你把胡须剃掉啦?”
  莫西南含笑点了点头:“早晨稍微打理了一下,来的迟了。”
  “不迟不迟!”王之凡连连摆手,起身招呼他道,“饭还热着呢,我去给你盛一碗粥!”
  他说着便要起身,然而还没站直就被公冶肆意抬手给按住了,手中拿起的空碗也被人不容置喙的伸手接过去。
  转头一看,却是公冶肆意。
  “哎?”
  “我来吧!”公冶肆意说着在他肩膀上一按,王之凡便不由自主的重新坐回了凳子上,而他自己则施施然的走到锅边,盛了满满一碗粥,端到莫西南的面前。
  看着公冶肆意的动作,莫西南的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但在青年端着粥过来的时候,却又恢复成先前的模样,微笑道:“辛苦了。”说着伸手去接,手指有意无意的擦过了公冶肆意的手掌。
  公冶肆意的动作微微一僵,然而看着义父很是自然的将粥碗端过去,神色间毫无异常,似乎刚才只是无意中碰触到他一般,只道是自己多心了,也没回答,又坐回到旁边。
  随手撩拨了一下对方后,莫西南便安静的吃起了早餐。他能察觉到公冶肆意刚刚那一瞬间的僵硬,却全当不知。加上王之凡在旁叽叽喳喳的同他聊起天来,他便带着微笑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对方聊了起来。
  聊天的过程中他能感觉到公冶肆意时不时投过来的视线,却不知道他所看的究竟是王之凡还是他。但这不重要,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对方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魅力,从而把之前对王之凡那点见鬼的情丝都给抹除掉!
  他就不信,凭借他的魅力,还会输给一个穿越而来的傻小子!
  莫西南在心底暗暗磨了磨牙。
  事实上,公冶肆意一直在看的的确是莫西南。
  他已经有四年不曾看到义父的真容了。这些年里义父一直以中年人的模样示人,他几乎忘记了对方长相上的一些细节。今日突然瞧见,对他的冲击不可谓不大,更让他惊讶的是莫西南居然愿意在王之凡的面前将真容露出。
  再联想到昨日义父对自己所言,自然让他心中多了些许猜测。
  在他之前的猜想中,两人经过昨日的事情后,义父或许会因为尴尬,或者一些其他的什么原因疏远他,他也已经做好了两人之间暂时会有所疏远的准备。然而看义父今天的表现,不但没有丝毫尴尬回避之色,反而比平时更加自然。
  难道说昨天的事情是他会意错了吗?
  不,他不会错看当时对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感情。那么义父今日突然露出真容来,想来应该是另有打算了。


第一百二十章 倌子24
  莫西南的确是另有打算,而且打算手段稍微激进一点,而不再如先前那般温水煮青蛙——锅里的青蛙已经明显表现出想要离开的倾向了,他若是再不加一把火,煮熟的青蛙就真的要跑了。
  所以比起小火慢炖,盖上锅盖大火焖煮,才是正道。
  所以从这天开始,莫西南便放下了之前摆出的长辈架子,正式将公冶肆意当成了追求对象。比起以往对待公冶肆意时的情形要更加亲近。
  这种亲近表现在方方面面,之前他和公冶肆意相处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大半都是身为长辈的慈和及含蓄,而如今,他会变本加厉的嘘寒问暖,毫不遮掩自己对他的关心。
  除此之外,每当公冶肆意与王之凡单独相处的时候,莫西南就会出现,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将对方支开:或者打发王之凡去看诊,或是让公冶肆意跑跑腿,总之竭尽全力减少他们两人相处的机会。
  而作为被大火焖煮的对象,公冶肆意的感觉就要复杂多了。
  义父这几天的变化太明显,让他时常不由自主便会将注意力投注在对方身上。而他并没有察觉自己的这个动作有什么不对的,相反,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被心里一直充斥着焦躁感所吸引,尤其是有时候看着王之凡凑近义父的时候,更恨不得拿块布将义父从头到尾包裹起来,谁都瞧不见才好。
  他将自己这种心态,归咎于担心义父的魅力使王之凡对他动心。然而他又隐隐知道,不是这样的,至少不止是这样的。
  公冶肆意已深深陷入了少年情窦初开的烦恼中。
  比起他,王之凡的反应就要直白的多,莫西南虽然并未在他面前露出属于燕葭的真容,但剃去了胡须,又特意调整的魅力,如今这张脸也是很耐看的,再加上王之凡原本就对于莫西南的医术十分崇拜,如今再加上对颜值的欣赏,让他变本加厉围着莫西南转了起来。
  莫西南想要追求公冶肆意,公冶肆意想要追求王之凡,王之凡则明显对莫西南兴趣更大。三人一个追着一个,绕成了一个几乎打成死结的圈。
  然而日常的生活还是要过的,医馆仍要正常经营,只是常来的人都发现,有间医馆最近的气氛有种说不出的紧绷感,让患者们前来的时候总也忍不住战战兢兢,尤其有时看着大夫严肃的面庞,还道自己生了什么重病,很是惹了些许笑话出来。
  这天公冶肆意和王之凡又外出采药,恰逢一场大雨突然到来,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生疼。等他们辛苦找到平日落脚山洞避雨时,已经被浇了个透心凉。
  “看外面这雨势,一时半会儿应该停不了了。”公冶肆意站在山洞口看了片刻,眉头紧皱。他们这次来的药田在山的深处,外面大雨已经下得起了雾,根本看不清路,这种天气下山十分危险,看样子弄不好他们今晚就要在这里过夜了。
  这个山洞是他们平时上山采药偶尔小歇的地方,留有一些常用的东西,比如干柴草席之类。也幸亏之前早有准备,才不至于让他们连火堆都生不起。
  王之凡打了个喷嚏,他的身板不似公冶肆意那么强壮,这会儿早就冻得直打哆嗦了。他快手快脚地架起干柴点火,而后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留了一条中裤,其他的统统架在火上烤干。
  篝火才起,山洞中终于有了些许暖意,但王之凡仍觉得冷,简直恨不得直接扑进火堆里暖和暖和。他抖着牙冠又打了个寒战,见公冶肆意还穿着湿衣服站在门口,忙招呼道:
  “你快过来吧,门口那么凉,当心感冒了!”
  公冶肆意应了一声,走回到篝火边,抬手将上衣脱下挂在一旁。挂好之后,他在火堆旁边的草地上盘膝坐下,随手拎起一根干柴捅了捅火堆。
  捅了两下,公冶肆意忽然听到了一阵叽里咕噜的响声,不禁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挑了挑眉。
  王之凡有些尴尬的捂着肚子,他今早吃的少,再加上采药避雨,忙到现在才停歇,腹中早就饿了。
  公冶肆意倒是没嘲笑他,从一旁的背篓中翻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有他们带出的干粮,是早晨厨娘烙的饼。刚刚被雨一浇,也不知浇坏了没有。
  幸亏油纸包十分给力,那几个烧饼仍旧干爽。公冶肆意用匕首将一根细长的木棍外皮削掉,而后将饼穿在上面,递给王之凡道:“饿了吧?烤一烤再吃。”
  “知道啦!”王之凡兴高采烈的接过饼,视线不经意间瞥见公冶肆意的肩膀,正好瞧见他肩膀上那排布成北斗七星形状的黑痣,不禁有些惊讶:“哎?宫四,你肩膀上那个——怎么会有个北斗七星啊?”
  公冶肆意随着他的视线低头扫了一眼,忽然想起义父当初也曾说过,自己肩上这些排列成勺子形状的黑痣叫什么北斗七星来着。不过这东西他从来没在意过,随口便道:“娘胎里带来的。”
  “哦,还真神奇!”想起自己小时候看过的那些什么脚踏七星,手握七星之类的影视剧,王之凡忍不住又看了那些痣几眼。
  公冶肆意淡定的坐在那里任由他看,直到对方手里穿了烧饼的棍子差点握不住时,才伸手接过。抬手试了试,温度差不多了,才与对方分食饱腹。
  这场大雨一直下了两个时辰,黄昏时分才淅淅沥沥停了下来,有阳光顺着云层的缝隙投射而下,烧出一片红彤彤的火烧云。
  两人的衣服早已烤干穿上身,公冶肆意站在山洞口看了看,回头招呼王之凡道:“看来雨过去了,下山吧!”
  闻言王之凡急忙扑灭了篝火,拎上背篓跟过去,看着雨后青翠的山林,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两人趁着天还未黑,向着山脚走去,只是因为雨后路滑,走得小心翼翼,下山之时一双鞋子和大半条裤子已经被泥水浇了个湿透。
  湿透的裤子沾裹在小腿上,感觉很是粘腻,眼看不远处林中影影绰绰有条小河,王之凡终于忍不住了,打算先去清洗一下再回医馆。而公冶肆意惦记着他们此去这么长时间,义父或许会着急了,便打算先回家去报个平安。
  于是两人便在山脚处分道扬镳,公冶肆意带着采好的药材,一路回了医馆当中。才到门口,就见到莫西南正站在门前张望,瞧见他时眉头一舒,三步并作两步的赶了过来:
  “太好了,你总算是顺利回来了——欸?怎么就你一个?”
  莫西南只是因为没看到王之凡,顺口问了一句,然而这话听在公冶肆意耳中,立刻让他因看到义父出来迎接的欣喜心情消散了大半。他借着弯腰放下药筐的动作遮掩住自己在那一瞬间扭曲的表情,再站起身时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放心吧!他没事,下山时他去了河边,等等就回来了。”
  莫西南点了点头,也就不再追问,招呼公冶肆意进屋换衣服:“之前一下雨,我就估计你们得回来晚了,安全回来就好,快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免得着凉。”
  热水是他之前就烧好的,这会儿正好拿出来用。公冶肆意将脏衣服脱下来堆在门口,自己则进入浴桶当中,感觉温热的水流刷过肌肤,不禁舒适的轻叹了一声。
  刚坐下不久,就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崽子?我进来了?”
  公冶肆意一惊,还没想到要如何回答,门口已传来了开门声。隔着屏风能清楚看到门口有人走了进来,手上似乎还托着东西。
  想到自己现在赤身裸体泡在水里的模样,公冶肆意顿觉脸皮一阵发紧,忙道:“义父!我洗澡呢!”
  莫西南心中好笑,本想回一句:“怕什么?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话到嘴边才险险刹住。这种话和亲密恋人可以说,和亲近的子侄也能说,但是,绝对不适用于如今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他既不希望对方把他当长辈,也不想贸然让对方觉得唐突,所以只能老实的站在屏风外,道:“我给你拿了新的衣服,脏衣服也得收走。”
  公冶肆意顿时松了口气。转念又觉得自己刚刚的心态有些好笑:义父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赤身裸体的模样了,他到底在紧张些什么?
  “衣服放在那儿吧,谢谢义父!”
  “跟我客气什么!”莫西南说着将新衣服放在一旁,又将他的旧衣服拎起来,打开门时随口说了一句:“王之凡应该也快回来了,等会让他也洗个澡。你也快点洗,洗完之后,到厨房来喝点姜汤。”
  他说完便离开了,留下公冶肆意坐在浴桶中,听见他这句话时,神色瞬间变得极为古怪。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些人就是典型的双标狗,重点是一边双标,一边丝毫没察觉自己的心态,总结成一个字:


第一百二十一章 倌子25
  义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让他给王之凡让地方吗?
  脑海中第一个浮现出的是这个念头,随即公冶肆意就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不对。他舒了一口气,靠坐在浴桶壁上,忍不住便发起了呆。
  脑中空空的凝思片刻后,公冶肆意也没了泡澡的心情,匆匆起身擦掉身上的水珠,走出屏风后一眼就看到放在一旁的新衣服。
  这衣服并不是他以为的洗干净的衣物,而是真的纯新的衣服,也不知是莫西南何时给他做的。公冶肆意拿起来穿在身上,大小正好,料子也很舒服,款式正是他所喜欢的,简单舒适,适合他日常或练武时穿着。
  他摸着衣服又忍不住沉吟片刻,和义父相处的点点滴滴从脑海中逐渐浮现出来。这些年里义父将他照顾得很好,虽然两人看起来是相依为命,但大多数时候义父都挡在他前面,尽管他也能靠打猎给家里添些进项,但是在生活上,义父始终是最会照顾人的那一个。
  义父对他真的很好,但这种好,以后还会属于他吗?
  思及此,公冶肆意心底免不了又是一阵心烦意乱,他扒了扒湿漉漉的头发,运起内力将头发蒸干,同时甩掉脑海中不合时宜的念头,迈步向着饭堂那边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这会儿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天上一轮满月高悬,雨后的空气很是通透纯净,乌云散去后,月光照耀下来,使这个夜晚格外明朗。
  才走了几步,公冶肆意就听到前面一阵嘈杂,他向那边望了一眼,似乎是有患者被送过来了。
  公冶肆意犹豫了一下,便向着那边走过去,一进诊室,就见王之凡又一身湿漉漉的跟着莫西南跑前跑后,视线根本没有看向他,而是专注着听着莫西南口的吩咐,不时递上工具。
  而在旁边的诊床上,正有个一身是伤的人躺在那里。公冶肆意在看到那人身上的伤时,瞳孔便是一缩。
  这是一个习武之人。而他身上的伤,也都是刀剑造成的。
  秀河镇是个小镇,这里很少会有江湖人来造访。这个一身是伤的人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又不会不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什么变数?
  心中存着疑问,公冶肆意上前帮忙,一边给莫西南打下手,一边悄悄关注着那个人。
  那人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唇色惨白,眼眶凹陷,显然失血过多。莫西南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叫王之凡准备煎药,眼角余光瞧见公冶肆意过来,就让他点穴为那人止血。
  三人齐心协力,很快便将这这人身上的伤处理完毕,只是他失血过多,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莫西南便将他身上的衣服都脱掉,拿床被子盖在他身上。这才松了口气,招呼两人过来洗手,随口聊起了那人的伤势和来历,
  这时公冶肆意才知道,这个人是王之凡从河边捡到的。
  之前王之凡想要去河边冲冲脚,却不想刚到河边就瞧见一人人事不知的趴在河床上,大半个身体都浸泡在河水中。他恻隐之心一动,便将人给背了回来。
  得知了前因后果后,公冶肆意皱了皱眉,觉得他这个举动实在冒失。而莫西南却不觉得如何,洗完手后还夸奖了王之凡一番,说他救人救得对。
  王之凡对莫西南的夸奖很受用,又笑眯眯的拉着他谈起了今天在山上的遭遇。两人之间这份和乐融融的态度,让公冶肆意心中越发不爽,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冷哼一声:
  “真是胡闹,你知不知道你将这人救回来有多危险?”
  王之凡被他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跳,转过头来愣愣的瞧了他一眼。
  看着他惊讶的的神情,以及那双救人之后格外明亮的双眼因为他一句话而黯淡下去,公冶肆意接下来那些斥责的话便说不出口了,只觉得心口无比憋闷。
  偏偏此时莫西南还火上浇油的插了一句嘴:“崽子,你怎么这么说话?王之凡也是好心,他——”
  “你闭嘴!”积聚在心头的怒气仿佛被人戳破了一个口子,看着莫西南维护王之凡的样子,公冶肆意头脑一热,伤人的话张口便来:“义父,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儿,你能不能别再胡乱搀和了?!”
  王之凡瞬间被他的吼声吓呆了。
  莫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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