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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宿敌-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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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乐知来者不拒,抬手搂住一个让其坐在自己身边,动作很是熟稔。另外几人则随侍在他身旁,端茶递酒唱曲跳舞,好不热闹。当下只见屋中那位林世子左拥右抱,端的是艳福不浅,神态举止轻佻,丝毫不复之前稳重模样。
  见此情形,公冶肆意顿时眯起双眼,眼中几欲喷出怒火:
  好一个伪君子!
  眼见那些莺莺燕燕簇拥着林乐知端茶倒水,摆出各种诱惑的姿势来供他赏玩,而林乐知更是来者不拒,行止又如此放得开,足见平素放荡形骸,纵欲肆意已成习惯。
  这一幕看的公冶肆意怒火中烧:这种人,他怎么可能让义父随他离开?!而且这人在义父刚走不久便原形毕露,焉知在他自己家中,又是否还有其他什么人?说不准一进屋中,便能瞧见无数莺莺燕燕围上前来,义父若当真去了,岂不是便掉入火坑当中?
  不行,此事他必须回去告知给义父!
  打定主意后,公冶肆意又狠狠瞪了那林乐知一眼,这才转身离开了此处,向着莫西南房间所在方向赶去。
  然而他此行注定扑了个空。
  莫西南之前打着道别故友的名义离开,身边又有阿爽跟随在侧,自然不可能就这样回自己房中,而是当真四处走了走,向馆中故人道别。他心知自己这一离开,与这里的人再无相见之日,虽说彼此间没有多少交情,但总归相识一场,做戏便要做个全套,就当帮真正的燕葭与这过去正式道别便是。
  走了一圈后,莫西南才回到自己屋中收拾屋子,恰巧与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寻找他的公冶肆意错开了时间。等他收拾完毕,又在屋中等了等,始终未见公冶肆意回来,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燕葭哥哥?”见天色渐暗,莫西南竟还坐在屋中发呆,阿爽不禁出声提醒,“咱们得过去了,若是再耽搁,贵人怕是就要等急了。”
  莫西南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里一直等着,而公冶肆意迟迟未归,他只能叹口气,带着收拾出来的东西向苏妈妈那边走去。
  已是傍晚时分,馆中各个绣楼均已亮起莹莹灯火,将四周路途照的明亮。屋舍内隐约响起笙歌艳舞,嬉闹调笑之声不绝于耳。莫西南已经在这红尘糜烂之地呆了许久过了今日,应该就能彻底与这种生活告别了。
  很不错。
  思及此,莫西南的嘴角不禁微微翘起,显出几分愉悦来。
  眼见就要走到苏妈妈所在的院落,莫西南心中忽然一动,抬眼望去,就见一旁跃下一道人影,二话不说拦在他面前:
  “义父!你不能过去!”
  竟是迟迟未归的公冶肆意。
  阿爽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下意识惊叫一声。这一声显然惊动了楼中之人,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声响。见状公冶肆意不禁狠狠地瞪了阿爽一眼,一把扣住莫西南的手腕:
  “快走!义父,那家伙不是个好人,你跟我走,别跟那人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晚的更新。
  作者君刚下火车,又困又累,更新完就先去睡觉了ORZ
  头好疼QAQ


第一百一十二章 倌子16
  闻言莫西南心中顿时暗叫“糟糕”,拍了拍公冶肆意的手掌,刚要开口安慰,他们身后已传来一声怒喝:
  “你这小崽子跑这来捣什么乱!”
  正是听到声音从楼中跑出来的苏妈妈。
  公冶肆意却完全不理会她,仍旧拉着莫西南执拗地想要带他离开,然而无论是苏妈妈还是林乐知,都不可能让他们就这样离开,当即林乐知便做了个手势,跟着一旁便冲出几个侍卫来,拦住了他们两人的去路。
  见周围忽然有人拦截,公冶肆意警觉的停下脚步,俊目扫视了一下四周,摆出了个戒备的架势。
  林乐知这时才发现,竟是个少年模样的人想要带莫西南离开,顿时兴味盎然地走上前两步,抬手将手中折扇摇了摇:
  “你这小鬼要带燕葭去哪里?他可是我看中的人,岂能让你就这样说带来就带来,说带走就带走?”
  公冶肆意顿时皱眉转过头,狼一样盯着开口的林乐知。
  直到此时林乐知才就着灯光看清楚公冶肆意的长相,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艳的光芒来。凭心而论,公冶肆意的长相要比如今的燕葭更加俊美,加上又正是雌雄莫辨的年龄——十四五岁,刚好是青楼楚馆中小倌儿出道的最佳年龄,因为这个年纪的他们,骨架尚未长成,而面庞犹有些稚嫩,看起来格外吸引人。
  而公冶肆意的长相,显然让林乐知颇为欣赏,原本强硬的话语也立即变得软化下来:“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他此言一出,公冶肆意尚不觉得如何,莫西南却是挑了挑眉,立刻明白这位林世子在打什么主意,心里瞬间升腾起怒意:
  这家伙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还敢打公冶肆意的主意?!
  然而此时众人都未注意他的表情,自然并未发现他的神色变化,林乐知仍旧目光灼灼的盯着公冶肆意,此时竟将之前一直念兹在兹的莫西南都忽略了。
  公冶肆意虽然看不出他眼中隐藏着腌臜心思,却本能不想与这人多打交道,毕竟这人先前在屋中的表现他可是都看在眼里,当即皱眉说道:
  “我叫什么名字?干卿底事?”
  “大胆,不可对世子爷无礼!”
  一旁的侍卫急忙开口呵斥,显然对于公冶肆意的无礼极为不满。然而林乐知对他的表现却不以为忤,抬手制止了侍卫的发作:美人嘛,总有那么点特权,尤其是在好色之人的面前。所以林乐知不但不生气,反而颇喜欢他这桀骜的模样,比起南绝馆中其他莺莺燕燕那般莺声软语的模样,他反而更喜欢这种让人很有挑战欲的类型。
  倒是苏妈妈在旁吓得够呛,忙抢上前挥舞着帕子去抽打公冶肆意:“你个死崽子,捣什么乱!你义父已经被这位世子爷赎身,你要是再捣乱,仔细你义父将来受你牵连,被世子爷怪罪!”
  公冶肆意烦躁的一把扯下她的帕子,道:“我不同意!”
  “原来你是燕葭的义子。”林乐知听出苏妈妈言下之意,挑了挑眉,视线扫过一旁垂头不语的莫西南,道:“我已经将你义父的赎身银子交给苏妈妈了,从现在起,你义父的卖身契也到了我手里,你既然是他的义子,自然也算我府上之人,面对未来的东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吗?”
  闻言公冶肆意不禁皱起眉来,他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只知道鲁莽冲动行事的孩童了,如今也知道卖身契攥在别人手中意味着什么。他盯着面前这位明显不怀好意的所谓“世子爷,暗暗思索脱身之策,却见对方忽地洒然一笑,抬手向楼里一指道:
  “不过你年龄还小,我也不与你计较。这样吧,你进来同我喝几杯酒,我便原谅你方才的不敬之言,如何?”
  他说完,见公冶肆意仍旧默不作声,心念一动,又加了个筹码:“若是你想带你义父离开,也不是不可以,但这就要看你的态度了。”
  可以带义父离开?
  公冶肆意顿时意动,看了看莫西南,又看看苏妈妈,最终咬牙道:“可以。”
  莫西南又皱了皱眉。
  他可不觉得林乐知是个这么好说话的人,而且对方此时对公冶肆意态度如此,显然是动了些其他念头,这让他心中隐隐升起一股杀机。
  且不说公冶肆意的原身宿梁狄是他已经认定要攻克的伴侣,就说公冶肆意如今的年龄尚小,被这人如此觊觎,让他心中十分不喜。
  只是此时形势比人强,他若是不想崩人设,就此直接带人离开的话,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若是逼不得已,他也不介意用些特殊手段来让这位林世子好好吃吃苦头。
  于是一行几人重新回到了苏妈妈的绣楼当中,苏妈妈当即张罗人点灯摆酒,上了些好菜,将整个绣楼装点的灯火通明,看上去倒是颇有几分朦胧暧昧之美。几人在屋中坐下,很快就有侍卫端着酒水过来给几人斟满。
  林乐知随手端起其中一杯,却并未喝,而是捏在指尖把玩,视线望向公冶肆意,又看看莫西南,显然在等他们表态。
  莫西南作为此事的□□,当先端起酒杯,道:“幼子无状,冲撞了世子爷,还请您见谅。”
  林乐知看他喝下那杯酒,才笑吟吟道:“燕葭有个好儿子,看来他是颇为担心你才会做出惊人之举,吾不怪罪。”说着自己也将杯中酒饮下,又斟了一杯,抬眼看向公冶肆意。
  苏妈妈也紧张的看向少年,眉眼频频示意他主动敬酒。公冶肆意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给自己倒了三杯,执起其一向着林乐知一举,干脆利落道:“小子无礼,冲撞了世子爷,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则个。”
  林乐知笑眯眯的喝了下去,表示接受道歉。
  公冶肆意又端起第二杯:“世子爷之前曾说,愿放我义父离开,不知小子需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世子爷同意放我义父自由?”
  他此言一出,林乐知的神色立刻显出几分漫不经心来:“既然我之前已然承诺,就定会做到。至于这诚意嘛,还得看你之后的表现了。”他说着视线若有似无的在公冶肆意面前的酒杯上瞥了一眼,言下之意不问自明。
  公冶肆意也不含糊,喝下第二杯酒后,又端起第三杯,做了个请的手势,又是一饮而尽。
  待他伸手去抓酒壶想要再喝之时,却被一只手拦住了。侧头一看,正是一直坐在旁边的莫西南。
  “你如今还年少,酒水这东西少喝为妙。”
  他这番话说的突兀,却偏有一番医者不怒自威的气势,不仅是公冶肆意,就连一旁的林乐知都有点尴尬,原本想要赞叹对方好酒量的话语就这样被噎在了喉咙里。他有些恼怒的瞥了莫西南一眼,眼珠一转道:
  “燕葭是医者,说出的话我们自当听从——也罢,既然公冶小兄弟已经自罚三杯,那么此事就算揭过了。”
  见这位林世子如此好说话,公冶肆意也是悄悄松了口气,莫西南则觉得他语气有些不对,侧目望去正想细看,却被一旁的苏妈妈扯了扯衣袖道:
  “燕葭儿,你随我出来一趟。”
  莫西南怔了怔,又听苏妈妈已干脆利索的向林乐知打了招呼,便也默不作声的随她走出门去。
  到了门外,苏妈妈见左右无人,才低声斥责他道:
  “燕葭儿,你好大的胆子,连林世子的酒都敢拦!”
  莫西南道:“妈妈尽管放心,林世子看起来不是那般不讲道理的人。”
  闻言苏妈妈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道:“你想的也太简单了,那等贵人的心思,岂是你我所能猜测的?你呀,妈妈劝你一句,既然你以后都要在世子爷的手底下讨生活,做事还是三思的好,至于你那义子……我看世子爷对他颇为赏识,你不妨也将他一起带去吧!”
  莫西南早就看出林乐知对公冶肆意的想法不单纯,怎么可能带着公冶肆意去跳这火坑?当下只是推脱道:“崽子的事儿,我已经有所安排,妈妈就不用操心了。”
  苏妈妈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还想再劝,却忽然听到屋内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顿时一惊。莫西南也反应过来,急忙返身向着屋内冲过去。
  两人一推开门,就见屋内公冶肆意正踉踉跄跄扶桌而立,而林世子的侍卫则戒备的守在一旁。至于林乐知本人,则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双手环胸盯着公冶肆意的窘态,听见开门声,抬眼瞧见苏妈妈和莫西南闯进来,眉头一皱,道:
  “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看清屋中情形,莫西南怎么可能离开?当下冲过去就要扶公冶肆意,却被一旁的侍卫拉住手脚,厉声呼喝道:
  “没听见世子爷的吩咐吗?快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正式离开南绝馆


第一百一十三章 倌子17
  莫西南会听话出去,那才叫见了鬼,当下手上暗暗使了一股暗劲,将那侍卫的手脚震开,又要冲向公冶肆意。
  然而那两个侍卫很尽职,一次没抓住人,就又扑了过来。而之后进门的苏妈妈也反应过来,忙抱住莫西南的腰,惊呼道:“燕葭儿!你干什么!不要命了吗?!”
  莫西南冷不丁被她抱住,顿时脚下一软,全身密密麻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加上那两个侍卫纠缠,一时竟脱不开身,抬眼向前望去,却见公冶肆意忽然低头在自己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而后双眼通红的扑向了林乐知。
  林乐知没想到他这时还有反抗能力,猝不及防之下被公冶肆意一拳揍倒在地,顿时大怒:“好大胆!来人,快把他给我摁住!”
  那两个侍卫正与莫西南纠缠,闻言其中之一立刻转头扑向公冶肆意,莫西南又哪能允许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目光一闪,一把扣住他手腕,便将两人向墙壁甩去。
  这个世界是普通人的世界,异常的能力他当然不能用,然而便是他如今的体术,也不是普通凡人所能承受的,这一撞之下,那俩侍卫顿时晕头转向,半晌爬不起身来。
  苏妈妈被他如此凶残的一手惊得大叫,手上却不肯松。莫西南强忍着全身不适扣住她的手腕,用力扯开,跟着急忙向公冶肆意那边扑过去。
  那边公冶肆意正压着林乐知一顿猛揍,只是他此刻手脚发软,动作并不太协调。莫西南心中顿时咯噔一声,猜到他这时中了暗算,急忙上前想要帮忙。然而公冶肆意即便是中了暗算,战斗力仍旧爆表,根本不需莫西南出手,已将林乐知打的痛呼连连。
  林乐知毕竟是个娇生惯养的贵人,哪曾感受过这等街头泼皮打架一般的手段?被公冶肆意闷头闷脑揍了几拳后,便只会伸手伸脚乱蹬乱抓一气。慌乱之间扯坏了公冶肆意的衣领,一眼便瞧见他肩膀处那七棵形态各异的黑痣,顿时一愣。
  而此时莫西南也赶了过来,一边扶起公冶肆意,一边飞起一脚,将林乐知踹飞出去。这一脚他努力克制了力道,却还是将人踹的直接撞上了门板,登时“哎哟”一声惨叫。
  莫西南却不曾理会他,转头查看公冶肆意的状况:“你怎么样?”
  公冶肆意摇了摇头,恨声道:“这厮给我下药!义父,我好难过!”
  他说话时双眼都红了,也不知是被药性逼的,还是气的。莫西南看的心疼,此时也顾不得什么计划想法,反手便将公冶肆意背在背上,就要离开此处。
  刚向门口走出两步,就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呼喝声与杂乱的脚步声,显然又有不少人向这边赶了过来。
  这种情况想要不动用特殊能力离开,显然是不可能的。莫西南心一横,视线扫向四周,见这屋中为了营造气氛点的盏盏明灯,心头一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扯下床帐被褥,将那灯火尽数推倒,又悄然动了点手脚,顿时只听“呼”的一声,那床单被罩及木质家具便尽数燃烧起来。
  绣楼忽然着火,顿时腾起浓烟,外面很快传来“走水了”“救火”等喊声,他借此机会背着公冶肆意向下一跃,跳出绣楼,借着烟尘火浪的遮掩,很快便离开了南绝馆。
  公冶肆意被他背在背上,虽然浑身难受,神智却还清醒,见莫西南干脆利落做的这一系列举动,不禁心中诧异。然而此刻他们急于奔逃,根本无暇追究义父这高超的身法究竟从何而来。他毕竟已在花街中混迹多年,深知斩草除根的道理,当下便道:“义父,多烧几座楼!”
  莫西南心头一动,便也依计而行,悄悄借着混乱又推倒了几个烛火灯台,而后大略看了一眼火势,确定楼中人能逃出,又不那么容易扑灭后,便背着公冶肆意悄然离开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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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绝馆这场大火,烧了大半个晚上。
  因为莫西南之前的举动,导致数座绣楼同时着火,只是因为火起有先后,并未造成多少伤亡。然而南绝馆因为布置精致,多用木材布匹等装饰,大火烧起后极难扑灭,等到扑灭之后,偌大的南绝馆,便也就此烧了个七七八八了。
  苏妈妈跪在南绝馆前哭天抢地,一身衣衫凌乱,头发也被烧了大半,看起来真是惨不忍睹。而林乐知也被大火烧的狼狈,若非手下侍卫拼死将人救出,只怕也会葬身火海了,剩余其他楼中之人或死或伤,清点一番下来,也足以让苏妈妈两眼一黑。
  而这场大火的罪魁祸首,莫西南和公冶肆意却早已连夜出城。对于南绝馆的惨状,此时并不知晓。
  莫西南背着公冶肆意逃出城时,正是暮色最黑之际。他不敢在此处多呆,便一头扎进了城外的树林,循着树木最深处而去。
  背上之人呼吸越发粗重,莫西南出来的匆忙,身上什么药材都没有带。空间中虽有药物,却大多是灵药,以公冶肆意的身体根本无法消化,须得稀释了才能使用。
  但此时此刻他二人尚未逃离京城的范围,又哪有时间去稀释药物?故而莫西南只能以银针在公冶肆意的穴道上扎了几针,暂时缓解他燥热的症状,同时一边向着林中深处奔逃,一边寻找着能够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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