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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之后我终于吃饱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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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着空白的木符,牌角硌在掌心,云子宿皱眉沉思了许久。
  突然,他猛地想起了什么。
  云子宿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他深吸了一口气,从无字印中取出了一个样式古朴的储物袋。
  这是他在修灵界用的储物袋,也是来到这里之后仅存的几样东西之一。
  储物袋里有一只六孔箫,云子宿小心翼翼地从萧中抽出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送到了卦阵之中。
  他卜了第三次卦,卦牌飘上来时,云子宿的指尖甚至带上了一点轻颤。
  卦牌翻开,空空如也。
  腥甜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
  云子宿一股脑地把卦牌扔回了无字印,他用左手握住了自己的右手手腕,却依然不能制止右手的颤抖。
  那柄六孔箫是师父的。
  师父不在这个世界,卜卦算不到他,所以卦象为空——云子宿的猜想被第三次卜卦的结果证实了。
  可是,韩弈呢?
  他明明就是凡俗界的人,为什么现在的卦象也是空的……
  他去哪儿了?


第67章 
  无从解答的问题压在心头; 云子宿呼吸滞闷; 额角都开始隐约抽痛起来。直到无字印中传来微弱的呼唤声; 他才勉强回过神来。
  云吞醒了。
  云子宿把云吞从无字印中抱了出来,柔软而温热的毛团裹在他冰冷的指尖上,暂时染上了一点温度。
  他帮云吞检查了一下; 在灵泉的作用下,小家伙爪子和嘴里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过它似乎还有些不习惯,时不时还会低头舔舔自己的肉垫和指缝。
  不过还好; 小豹猫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 借着一人一猫的契约,它还努力把自己发现的东西告诉了云子宿。
  云吞说; 那个假冒的韩弈身上有它非常不喜欢的力量,它刚一咬上去; 就被那力量给灼伤了。
  云子宿试探着问它,是不是因为韩弈身上的雷灵根让云吞觉得不舒服; 云吞却很清晰地表达出了否认的态度。它虽然不知道冒牌货身上的力量是什么,但它能辨别出来,这是种完全陌生的东西。
  而且尽管身上有怨灵最怕的雷; 但因为灰灵的缘故; 韩弈闻起来很香,也很诱人。那个冒牌货身上就没有这种香味——即使有味道,也纯粹是云吞讨厌的类型。
  云吞知道的就这么多,强撑着把消息告诉云子宿之后,还在修复状态的小豹猫就又开始有些困乏。云子宿伸手顺着小家伙的背毛; 等它睡熟之后,才小心地把小豹猫送回了无字印。
  会让云吞觉得不舒服的力量,还和雷不一样……云子宿皱眉思忖,难道那个冒牌货是至洁至阳之物的聚合体?
  怨灵性浊,就算云吞能够在他的帮助下保持清醒,与它相克的依旧是那些至阳之力,可如果真的是这种正面的力量,又为什么偏偏要伪装成韩弈的模样?
  云子宿独自思考了许久,直到沈秋晚过来找人,他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野地公园蛊惑学生的那个人我们还在查,”沈秋晚道,“不过我朋友那边刚刚已经找到了有关镜像的资料,前辈要听吗?”
  幸好鬼屋里面的独立空间比较多,他们想找个能单独聊天的地方才比较方便。等云子宿再次布下结界之后,沈秋晚很快把他刚刚听来的消息转告给了云子宿。
  “使用这种邪术创造出来的东西叫做镜伪,从长相到气息,它几乎能够和被模仿者完全一样。”沈秋晚道,“镜伪是一种灵体,邪术的方法之一是收集至阴之物,聚合成与怨灵类似的成体。收集来的阴浊越强,镜伪就会和原主越像,它所拥有的力量也越强。”
  云子宿问:“另外的方法呢?”
  冒牌韩弈肯定不是这种方式,否则云吞一口就能把他吞了。
  果然,沈秋晚继续道:“另一种正好相反,需要收集的是至阳之力。等镜伪形成之后,再对其进行污染,这种情况下产生的镜伪,甚至能比第一种能力更盛。”
  他叹了口气,道:“不过朋友告诉我,记载邪术具体方式的书册已经散佚,他也只找到了一些边边角角的消息,不清楚过程到底应该怎么实施。”
  云子宿摆了摆手,道:“所以阿弈这种情况,应该是至阳之力的聚合?”
  沈秋晚点头:“我昨晚查过胡查南的生辰八字,他出生时阳气正盛,而且胡查南正值壮年,他的精血肯定能算一种至阳之物。”
  “还有什么?”云子宿道,“今天死的男孩,他的心口被剖开,被夺走的是魂体?”
  “大概是,”沈秋晚道,“肖南亥年纪偏小,元阳未泄,又不会太年幼,正是魂体最纯净的阶段。”
  “那之前的废庙里的老年团呢?”云子宿问,“他们虽然集体昏迷过,但很快就醒了过来,没有当场出现意外。就算他们的精气全部加起来,也不会比几个年轻人更旺……”
  “废庙这个,可能是信仰。”
  沈秋晚道:“他们每个人都在庙里许了愿望,而且立刻就做了梦,湖城分队的人告诉我,就算他们回去之后身体变差,也依然对这次许愿的灵验深信不疑。这种念力集中起来,也是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
  如果他们的猜想没有大的偏差,那就是这三个地点提供了三种至阳之力,聚合成了镜伪,又去模仿了韩弈。
  “朋友告诉我,镜伪可以吸收原主的气息和残留的灵力,吸收得越多,它的相似度就越强。”沈秋晚道,“等到了最后,可能连修为有优势的修士都看不出区别。”
  云子宿的脸色不太好看。
  闯入家门时,已经去过韩宅和公司的冒牌韩弈足够以假乱真。它甚至大胆到了想来亲云子宿——因为云子宿的身上也带着不少韩弈的气息。
  那现在呢?它又进化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他突然开口道:“你朋友知道镜伪的用途吗?”
  沈秋晚似是想说什么,表情里还带着不确定。
  云子宿却道:“是不是为了夺舍?”
  沈秋晚明显一惊。
  云子宿已经有了五成的确信。
  事实上,即使是在修灵界,夺舍也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要想鸠占鹊巢,就要消磨原主的意识,而且必须是连根拔除,永绝后患。然而意识与肉身同生同活,又岂是说剥离就能剥离的?除非像云子宿这样,托生到刚刚死去尚未成型的胎儿体内,否则若是强行夺舍,就算是修为高出许多的修士,也不可能有十成的把握。
  但云子宿这种情况是机缘巧合,而且若是胎儿未出,谁也不清楚灵根如何,费力夺舍也不划算。
  所以,照他们刚刚的讨论,这镜伪就成了专为夺舍而准备的绝佳工具——
  “聚合极端力量而生,再去吸收原主的气息,吸收越多,就越相像。等到镜伪完全成形,难辨真假,就可以和原主互相磋磨,到时候,原主的意识被与自己完全相同的力量消磨干净,就有人可以渔翁得利,顺利夺舍他的肉身。”
  云子宿逻辑清晰,言辞流利,眼角眉梢的戾气却是越发浓郁。
  “是不是?”
  沈秋晚叹气:“我只知道镜伪可能会取代原主,但还没想到会被人利用这一层。”
  云子宿冷笑一声:“阿弈修为不过炼气二层,除了雷灵根,他身上还有什么值得这么大费周张被惦记的东西?”
  他看着沈秋晚,口吻愈发犀利:“你知道为什么始终抓不到关键嫌疑人,对吧?这个锅没办法推给正统宗的人,是你们内部出了叛徒。羌塘时在场的只有五大宗门的人,要不是消息泄露出去,正统宗的人可不会知道阿弈是雷灵根的事,你们自己的后院,恐怕早就起火被烧了个干净。”
  沈秋晚无言以对,他清楚自己无法否认内奸的存在。
  “酒吧,废庙,鬼屋,三个案子里蛊惑普通人去害人的都是修士,他们哪儿来的,不就是你们五大宗门内部的人?”
  云子宿冷冷道:“卖给井英香的老道,老年团的导游,野地公园的游客,只要被你们察觉一个,就相当于告诉内奸暴露了一个,你们会抓到他们吗,你们怎么可能抓得到?”
  沈秋晚握拳:“我叫了阿连去追野地公园的人,他……”
  云子宿抬手截断了他的话:“你们的事,不用告诉我,告辞了。”
  他转身就要走,而且去的正是游乐场门口的方向。沈秋晚一时错愕,幸好在最后时刻,他终于反应了过来。
  “前辈!”他叫了一声,几步跟了上来,“你是不是还有嫌疑目标?”
  四周无人,沈秋晚还是压低了声音,他言辞恳切:“我想跟你同去。”
  云子宿侧头冷冷看他。
  沈秋晚语气认真:“前辈,你不了解宗门的情况,如果有内奸和嫌疑目标接触,我能帮到你。”
  他苦笑一声,又道:“而且雷灵根的事我答应你们保密,现在消息泄露出去,我也该做补偿。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帮前辈一起揪出凶手。”
  云子宿不置一词,直到沈秋晚一路跟他走出了鬼屋,他才道:“你有能力跟上我再说。”
  沈秋晚连忙点头:“好。”
  他还收获了云子宿的一句警告。
  “但如果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出现,我不会手软。”
  ——————
  傍晚六点,早已过了下班时间的公司楼内渐渐安静了下来。
  仍然亮着灯的助理办公室内,周特把手边处理好的文件归类收好,整理完之后,他看了一眼手表,确定时间已到之后,才起身去关门。
  把房门反锁之前,周特还特意把门推开了一次,屋外安静无人,他用近乎贪婪的目光朝门外不远处的总裁办公室看了一眼。
  那里房门紧闭,悄无声息,像一处诱人而美丽的城堡。
  周特收回视线,转到窗边,将窗帘牢牢拉好。
  他走到桌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时,周特率先开口,他声音里的情绪千回百转,复杂无比。
  期待、急切、梦想即将成真的渴盼,和情绪激烈到极致之后又强行隐忍下来的扭曲。
  他问:“我的韩先生在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  周特之前故意在云子宿面前喊韩先生的,别人都喊韩总
  云子宿:你对力量一无所知


第68章 
  周特并没有在办公室停留太久; 电话打完之后; 他就径自下了楼。
  天色渐晚; 周特没有打车,反而步行朝距离公司不远处的一栋小区走去,不知不觉间; 他的身后已经悄然跟上了一个人,那人戴着一顶棒球帽,直到抵达小区时; 门口的照明灯洒下来; 才让人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和韩弈一模一样的面孔。
  和公司的虹膜扫描以及韩弈新家的指纹锁不一样,这栋小区开门还需要用钥匙。周特从门口叫了一个锁匠; 和身后的人简单沟通过之后,就让人先去和保安交涉了。
  这里是韩弈之前上班时住的地方; 韩家主宅太远,他不经常回去。虽然结婚后有一段时间没来; 不过保安认识韩弈,拿他的身份证登记备案过之后,两人连同锁匠就被一起放行了。
  撬开房门之后; 周特把锁匠打发走; 他关上屋门,转头看向了屋内站着的男人。镜伪在屋内四处走动着,不断吸收着韩弈之前留下的气息。等他在家里转了一整圈之后,周特终于忍不住催促道:“怎么样?”
  镜伪没有立刻回答,在屋内环视一圈确认再无遗漏之后; 他才看向了周特。
  “除了这儿,还有其他韩弈长时间待过的地方么?”
  此时的他虽然顶着一张韩弈的脸,说话时的口吻和神态却与韩弈迥然不同。周特对他的态度也不像对韩弈那样小心翼翼,他直接道:“没有了。”
  镜伪的表情有些不以为然。
  见他不信,周特强调说:“我从大学起就和韩弈是同学,我们认识了足足五年。韩弈的父亲娶了后妈,他和家里的关系不好,身边也没有从小认识的朋友。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除了我带你来的这些,你不可能再找到别的地方了。”
  “哦?”镜伪闻言,抬眼看他,“最了解他的人,你们的关系这么好?”
  周特被问得一时语塞,不过他很快又道:“韩家之前传出了很多针对韩弈的流言,再加上他性格冷,不屑于和人解释,就有不少人都对他产生了误解。但只有我清楚,韩先生是一个特别好的人,那些传闻都是他后妈怕他争遗产才放出来的,真要说起来,韩先生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说着说着,周特的语气逐渐由心虚变成了坚定,他的语速愈发流利,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韩弈一直在被误会,只有我知道他的好。除了我,没有人会心疼他,也没人会照顾他,他是我一个人的,我陪了他整整五年!”
  听着周特如此情动的宣告,镜伪的脸上反而浮现出了一抹玩味。他问:“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没有更多和他有关的东西了吗?”
  “别的不说,你们认识五年,他送给你的礼物,或者借你穿过的衣服……这些东西你没有么?”
  周特抿唇,苍白的指尖陷进掌心,他挪开视线,硬邦邦道:“就算有,上面也不会有多少韩弈的气息吧,对你又有什么用?”
  他不想再和镜伪多说:“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
  然而在周特说话的时候,镜伪已经一步步地走了过来。
  他顶着一张和韩弈一模一样的脸,之前又吸收了那么多韩弈留下来的气息。只要想装,镜伪可以把自己变得和韩弈毫无区别。
  所以等收敛神色、一言不发的镜伪走近时,原本还有些不耐烦的周特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
  男人直到他面前才停下,两人相隔距离不到半步,对方一伸手,就之前环住了周特的腰。
  “……”
  周特哑然失声,这么近的距离,被自己魂牵梦萦的梦中伴侣用如此亲昵的姿势抱着,就算明知道对方只是一个仿造品,周特依然无法拒绝这张脸说出的任何字眼。
  男人慢慢低下头来,挡住了周特眼前的光线。他那原本想要向外推人的双手此时正搭在对方胸前,抗拒的力度已经完全变成了欲拒还迎。
  这可是韩先生要亲他。周特忍不住抬起下巴,轻轻闭上了眼睛。他的心脏跳动声震耳欲聋,就算知道是假的,也是他的一次梦想成真,等事成之后,他还有很多次能亲到真正的韩先生的机会……
  两人鼻梁相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周特两颊潮红,他忐忑又欣喜,怀揣着无比的期待。
  可是他却被一把推开了。
  周特诧异地睁开眼睛,却见眼前的镜伪一脸不满。
  “你身上怎么没有韩弈的气息?”镜伪说话很不客气,他啧了一声,“之前那个云子宿身上倒是有挺多,满得都快溢出来了,当时没亲成真是可惜。”
  他的话就像是一把开过刃的尖刀,直直捅进了周特心口。周特脸色青白相间,最后涨红一片,连眼睛里都快要滴出血来。
  云子宿!又是那个云子宿!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提醒他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个人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夺走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周特恨得咬牙切齿,想起下午云子宿对自己的态度,他胸口更是一阵气血翻涌。
  云子宿凭什么?明明他周特才是陪了韩弈五年的人!被这么一个后来者横刀夺爱,周特永远也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他气得厉害,可云子宿不在面前,周特也不能对镜伪做什么。他只能咬碎牙和血吞,忍气吞声地问那个最后的结果:“你到底什么时候把韩弈交给我?”
  周特生气时,镜伪已经走到了一旁的落地镜旁,他站在镜子面前仔细地端详了一下,似乎很满意自己此时的状态。
  听见周特的声音,镜伪仍然没有回头:“等他受的伤更重一点再说。”
  周特皱眉:“你说过不会害他……”
  “我说的是不会要他的命。”镜伪纠正。
  周特隐约生出些不安的预感,想起一直没得打通的电话,他忍不住道:“你把他带到哪儿去了?”
  “这个你不用知道,”镜伪漫不经心,“放心,答应的东西我肯定会给你。到时候,韩弈就是你自己的了。”
  以韩弈那炼气二层的菜鸡水平,甚至都比不上他借用力量造出来的镜伪灵气多。而且韩弈体内经脉阻塞,灵力斑驳杂乱,要不是有难得一见的雷灵根,他又怎么会看上这种货色。
  等用制成的镜伪把韩弈的意识消磨完毕,他就可以把韩弈体内的灵根剥夺出来,放到镜伪体内。到时候,再把没意识也没灵根、半死不活的肉身扔给周特,让他做做白日梦就行了。
  被剥夺灵根的肉身活不了多久,镜伪也没打算真得成全周特那可怜的愿望。事实上,在他眼里,周特这么一个普通人竟然还敢对他大呼小叫,要不是他现在要节省力量不能乱来,早就把利用完的周特就地解决了。
  不过,给人希望之后又在他面前亲手把愿望毁灭,才是最有趣的折磨。镜伪低笑一声,到时候,他会发挥一下最后的好心,送周特下去和他的韩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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