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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尘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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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栩握住蔡恬的手,深深凝视着他的眼睛,最后轻拍他的手背说:“我会教你学识,让你懂得更多东西,从思想上改变自己。所谓的强大并不是不流泪,不报忧,而是在适当的时间做适当的事,要自信、自立,有一种容量和气度,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违背原则,让自己的内心先强大起来,若能做到这些,你便是真的长大强大了。”
  蔡恬郑重地点头,将叶栩从地上扶起来。叶栩望向水潭皱眉问:“那人怎么办?”
  蔡恬道:“他心术不正,死有余辜。他狗急跳潭又被我砸下几块大石,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我不赶尽杀绝已算便宜了他,他的贱命生死由天,与我们无干。我们走吧,我打了一只野兔,要不是追兔子也不会和你走散,我们现在去烤了它,顺顺气。”
  叶栩沉吟片刻,终究是跟蔡恬走了。他良心虽有不安却还没善良到去救一个对自己施暴的人。
  回到堆放莽草的地方,蔡恬捡起死兔就要去皮,被叶栩阻止了:“等等,这兔子沾了莽草不能这样食用,须洗净才行。莽草性毒,形状又似八角,你们村里没人误食过吗?”
  蔡恬摇头,“这我就不知了,我们靠田为生,并不熟悉山中事物。小时候顽皮爱到山中玩耍,我爹千叮万嘱不能乱吃东西。我只偷食过桑葚蛇果酸溜子,未曾中过毒。”
  “你那是命大,野果中大多数都有毒性。”叶栩想着就觉后怕,万一误食了现在哪里还有蔡恬这个人在。叶栩想到蔡恬爹留存的书籍,便问:“你爹的藏书里有药书,你不曾看过吗?”
  “没看过,都是我爹念给我听,我只识得些普通草药,。”
  “你有时间该多看看书,书中有植物的释名集解,能让你更准确地认识它们。”
  “好,但你要教我看才行。我记得爹最喜欢看那本《尘香赋》,每次看完他就会采些花草回来熏蒸衣物棉被,弄得整个小院流香四溢,我最爱爹身上飘散的味道。”
  叶栩对《尘香赋》这本书有些印象,当时看到它以为是本小说札记,听蔡恬这样说,那应该也是本药书,还是专门记载香料香草的。叶栩脑中灵光一现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此法能成功,摆脱穷苦日子便指日可待。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

  蔡叶二人将莽草运下山已经暮色四合,叶栩在蔡家的田梗旁找到一块空地,他让蔡恬把莽草暂且堆放在此,明日集齐其他草木植物一起焚烧,这里离田近,燃烧草木的烟尘也可帮助农田驱虫。
  忙完田间活计,两人并肩回家。下山的时候两人一直在聊植物香草,田耕农活,将赵六的事抛在脑后。可这会儿忙完了,两人反倒无话可说了,一种沉重的压迫感在两人之间徘徊不去。白天那幕,说不伤人是假的,只是两人都小心翼翼不去触及那个话题。叶栩作为受害者,身心俱憔。
  回到家,蔡恬没有做饭的兴致,锅里有早上没吃完的菜粥,蔡恬将饭热在灶上,拍了两根黄瓜,用盐腌上,过一会儿这腌黄瓜也算是个下饭菜了。
  叶栩进屋就将身上衣物脱了,再也不能忍受身上赵六残留下的味道,叶栩换上一件单衣便跑到井边打上来一桶凉水,从头顶浇下来,尽管井水冰冷得让叶栩直打哆嗦,但叶栩仍一桶接一桶的用冷水冲洗自己。
  蔡恬听到动静,从厨房探出头来,看到叶栩在冲凉,若是往日蔡恬一定会看得忘乎所以,可今天,蔡恬没这样做,他和叶栩都需要冷静。
  蔡恬缩回头,坐在灶边,他脑中影像极乱,有爹冷淡的样子;有叶栩温和的样子;有爹的严词厉色;有叶栩的循循善诱;同一个模样,不同的性格,蔡叶真不知道自己是喜欢爹还是叶栩了。叶栩身上有爹所没有的柔软,让蔡恬生出一种强烈的保护欲。以前喜欢爹只能远观,只能默默地守护,而现在的叶栩却能让蔡恬切实感受到他,触碰他。
  蔡恬看着手掌,掌心里还留有叶栩身体的余温和故作镇静的轻颤,当自己把他抱在怀里的时候,蔡恬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从此两人合二为一。而那个时候蔡恬清楚的知道自己抱着的人是叶栩而不是爹。
  难道自己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吗?蔡恬痛苦地抱住头,爹养育了自己十年,自己没能回报他,现在连对他的感情都转移给别人了,蔡恬很自责,很无措。但对叶栩的喜欢满满地快要溢出胸口,这种感觉蔡恬从来没有过。
  “如何是好……如果是好……”蔡恬捏紧拳头,一拳砸在地上。
  院中传来的“哗哗”声还未停歇,蔡恬醒过神来,一下冲出厨房。
  “叶栩、叶栩……你……”蔡恬一把夺过叶栩手中的水桶,将它摔到一边,“你心中有不快冲我发泄好不好?不要拿自己的身子出气,你若是再生病我会心疼的。”
  叶栩像只落汤鸡,浑身都在滴水,夜风一吹牙齿直打架。他将湿发顺到耳后,微微歪了一下头,笑道:“我知道了,我这就进屋穿衣服,你爹的身体你心疼,我知道的。”叶栩说完拖着腿朝屋里走,膝盖又开始胀痛了,大夫说伤处三日不能沾水。
  叶栩凄冷的笑容,刺痛了蔡恬。夜色虽黑但蔡恬看到了叶栩眼中的哀伤。
  “叶栩——”蔡恬踏前一步从背后紧紧抱住叶栩,叶栩的身体冷似冰,蔡恬知道他的心也一定和这身体一样冷。“我是心疼你,我舍不得的是你,叶栩。我刚才好好思量了一番,我承认我喜欢我爹,但……但我更倾慕你,我这几晚都梦见你与我一同在田间劳作,我们的麦田起死回生了。”
  “你梦到的是你爹,不是我。”叶栩挣开蔡恬的双臂,不知为何心情莫名的烦躁。
  “叶栩。”蔡恬拽住叶栩的手,“我说的是真心话,和你在一起我很放松。我对爹的喜欢是出于依赖和回报,我想守护他。而对你的爱慕是保护占有,我想靠近你,抱住你,感受你。我想做个男人,做你的男人!我不是孩童,你也不要把我当孩童。”
  蔡恬扳过叶栩的双肩,让他面对自己:“我学识匮乏,但你博学多才,你可以教我;你身单力薄,但我孔武有力,我可以干力气活,我们是互补的。这大山里土物丰茂,除了种田我们还能做些别的,以前我就想跟爹提议种点果树,我在集镇上看到卖果子的生意极好,但爹的身体羸弱,寒腿发作便不能走路,这个提议我就一直没说。叶栩,你淋过冷水腿疼吗?”
  叶栩摇头,他浑身颤抖着,牙齿不住打架,膝盖是有点胀痛,但不是风湿痛。
  “其实刚遇到你那日我就发现了,你移魂到我爹身体里莫名就让他的寒腿愈合了。叶栩,我家茅屋虽破但能挡风遮雨,我会尽快将它修葺一下。我家虽没有大鱼大肉但咸菜萝卜还能管饱,我会努力劳作,让你吃饱穿暖的。叶栩,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我想在后山种些果树,但又没经验不知要注意些什么,如果你知晓,你肯教授与我吗?”
  蔡恬捧着叶栩的双肩,认真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叶栩,你若愿意就点头。”
  “叶栩,你身子好凉,我能抱你给你温暖吗?”
  叶栩低着头,发梢的水流进眼睛里,刺激到泪腺,叶栩狠狠眨了几下眼。
  “叶栩,我不会勉强你……”蔡恬的手从叶栩肩上颓然滑落。蔡恬表白失败转身想出去冷静一下。
  垂落的手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蔡恬惊喜地转过身来,叶栩鼻尖红红的,说话瓮声瓮气:“我占用了你爹的身体,除了和你在一起,我还能怎样?你还欠管教,我又喜欢说教,往后你可别嫌我话多。
  “叶栩——”蔡恬欣喜若狂地将叶栩拥进怀中,“叶栩,你这样说是表示接受我了吗?我说的在一起不是以前我和爹的那种相处,是我们俩在一起,你懂吗?我说不清楚……就是那、那个意思,你懂吗?”
  蔡恬语无伦次,他生怕自己的意思没有传达给叶栩,但叶栩哪能不知道,活了29年,期间还是被告白过几次的,只是被男人告白还是头一遭。叶栩来到这异世,无疑于重获新生,一切都要从零开始,感情方面叶栩没有特别的偏好和排斥。在现代的时候周围很多人恐同,但叶栩对同志并没有生理抵触,面对蔡恬的告白,叶栩只是觉得应该慎重考虑一下,而没有想要一口否决。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需要时间考虑,我原本就不属于这里,而你最初喜欢的人是你爹,我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感情的替代者,这两日你的一言一行都在告诉我,你对你爹的感情很深厚,虽然你说你喜欢你爹是出于依赖和回报,但短短时间你就说爱我,这个‘爱’字里我还是能感受到你爹的存在,因为你一点都不了解我,我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你其实爱的还是你爹而非我。”
  “你现在别解释。”叶栩掩住蔡恬的嘴:“我随时都可能回到我的世界去,这个谁也说不准。就算我一直留在这里,我也不要有瑕疵的爱,你懂吗?在你没有看清自己的感情前不要轻易说爱,许下的承诺就是欠下的债,这样对你爹和我都不公平。蔡恬,你要强大,首先要确定自己的目标,把握自己的感情,而不是信口开河轻易许诺。其实都我们都是自私的人,你怕孤独,所以你放不开你爹,你在我身上找寻你爹的影子;我怕寂寞,所以我没推开你,你身上的安全感和热度让我离不开。我们只是在相互慰藉,这不是爱。今夜你睡在炕上,默念三遍我的名字再念三遍你爹的名字,也许你会有所顿悟。”
  “我有些冷,先进屋了,你吃完饭也早些休息吧,今天累了一天了。”叶栩离开蔡恬的怀抱,骤失的温度让叶栩打了个寒战,叶栩缩起肩快步走进屋里。
  蔡恬独立在院中,望着半掩的门扉出神,刚才叶栩的一席话让他有口莫辩。对叶栩说出爱的许诺并非蔡恬一时冲动而为,他爱叶栩不假,但却不纯,这份爱里或多或少有爹的影像在,虽然觉得很对不起爹,但蔡恬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感情了。
  蔡恬将热好的粥和下饭菜端进屋里,叶栩侧卧在炕上,面朝窗户,不知道睡着没有。
  “叶栩,粥热好了,你吃些再睡。”蔡恬端着粥碗坐在炕沿上,轻声唤叶栩。
  “我不饿,很累想睡了。”叶栩的声音中充满了倦意。
  “烤兔你也没吃多少,若不喝点粥,一会儿肚子又该咕咕叫了。叶栩你就躺着我喂你。”
  “不……”要字还没说出口,嘴唇就沾到汤匙:“哇——好烫!”叶栩一甩头就躲开了。嘴唇被热粥烫得直发麻。
  “啊,糟糕我忘吹凉了,对不起。”蔡恬连忙放下碗,用袖口去蹭叶栩的嘴,想想又不对,便凑过头去用嘴吹。
  蔡恬的脸突然在面前放大,叶栩往后缩了缩,问道:“你干嘛?”
  蔡恬这会儿只在意叶栩被烫伤的嘴,他用指腹轻轻触碰叶栩被烫红的下唇,心疼道:“都红了,我又伤害你了,对不起,我给你吹吹。”
  蔡恬鼓起腮帮子,轻轻朝叶栩的唇上吹气。轻柔的气息带着黄瓜的清甜味拂过叶栩的鼻端,唇上的伤处被这样一吹,倒真舒服了一些。叶栩看着蔡恬,抿了一下嘴。
  “叶栩……”红唇的引诱没让蔡恬把持住,他轻唤着叶栩的名字低头覆上了叶栩的唇。
  “唔……你……蔡……”叶栩的头被蔡恬固定住,把他想逃的后路切断了。
  蔡恬的舌尖趁叶栩呻!吟的间隙探入叶栩口中,这一次的吻和上次不同,叶栩的舌在逃避,蔡恬左绕右缠,追逐着叶栩的闪躲。
  “唔……”叶栩绷紧身体,脖子都僵直了,蔡恬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虐,叶栩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的,但手脚都不听使唤,像被点了穴道一动不能动。
  动手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本事,口手一心,只要嘴动手必动。蔡恬的大手悄悄滑进叶栩的衣服下摆,从腹部一直探到胸口处,那里有赵六的印记,蔡恬要用自己的气息将它消除,面前的叶栩是自己的,他身上只能留下自己的味道。
  蔡恬偷香的手被叶栩抓住了,他还清醒着……蔡恬抽出手,转而用手托住叶栩的后颈,加强嘴上功夫。叶栩眉宇紧蹙,双眼闭合着,似痛苦又似隐忍,他的手放在蔡恬的胸膛上,手心传来的身体热度和心跳的博动让叶栩感受到了蔡恬的热情。叶栩心好乱,难道今夜会……
  作者有话要说:  H还是不H?是个很纠结的问题。有同学支个招吗?
    
    ☆、缠绵

  叶栩胸前的盘扣不知不觉就被蔡恬解开了,蔡恬并未经历过情爱之事,但这项本领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手法虽称不上娴熟但起码他知道该怎么做。
  蔡恬离开叶栩的唇,在叶栩的鼻尖上轻啄了一下。叶栩眼神迷离,双颊染上了霞色,男人的吻太震撼了,那种渴望的霸道的力度,让叶栩久久回不过神来。
  就算他想回过神来,蔡恬也不会给他机会。蔡恬温柔细致地吻着叶栩的脸,眉心、鼻梁、眼睑、唇角、鬓发一处都没有放过,轻轻柔柔的气息在叶栩面部的敏感区域游走,密密的啄吻让叶栩的眼睫不住颤动,眉头渐渐蹙成了一个不安的川字。蔡恬伸出舌尖沿着川字细细描摹,来来回回数遍都不厌倦,他不要叶栩脸上出现这种表情,叶栩的一切烦闷他都会尽自己所能替他抚平。
  蔡恬半坐在炕沿上,为了能亲到叶栩他的身体不得不扭到一个非常难受的角度,起初这个吻是无心之举,可现在蔡恬尝到了甜头便停不下来了。叶栩迷糊中任人宰割的样子使蔡恬血脉贲张,叶栩……叶栩……蔡恬在心中狂呼叶栩的名字,每唤一声爱意便强一些,这个名字在叶栩用树枝写出来的时候就深深印在了蔡恬的脑海。栩栩然蝴蝶也,蔡恬听爹讲过庄周梦蝶的典故,“栩”意为生动传神,叶栩其人很配这个字,此刻的他静息中带着一种怕人触碰的小心翼翼,像极了花间停滞的蝴蝶,蝶翼漫展,明明想离开却又带着对花的眷念。
  “叶栩……”蔡恬终于抑制不住自己轻声唤出了叶栩的名字,紧接着他的吻又密密匝匝地落下,从脸颊吮吻到叶栩细长的脖子,因叶栩的深呼吸,美丽的琵琶骨更突于肌肤之上,蔡恬趁机用牙齿轻轻叩住了玲珑精致的线条,忽轻忽重地舔吻啃咬,惹得叶栩身体直往后缩,沉重的鼻息听在蔡恬耳中无疑是最美妙的曲乐,叶栩的身体在为他吟唱。曾经魂牵梦萦的身体此刻沉醉在自己怀中,他的温度他的细滑他的震颤一切的一切都是蔡恬渴望拥有的,蔡恬觉得自己得到了世上最珍贵的宝,他激动的不知该如何珍惜,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蔡恬只能将自己的心做成一个匣子,将叶栩永世存放在里面,再将爱意化成同心锁,锁他一辈子。
  蔡恬轻柔的吻在叶栩的胸前变得沉重起来,他隐约还能嗅到赵六的腥臭味。蔡恬的手覆上叶栩的胸膛,一遍遍抚摸他胸前的擦痕,那一道道凸出的印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白天发生的龌龊一幕。蔡恬停下亲吻看着那些伤痕他的心一阵阵揪痛,是自己一时疏忽才导致叶栩遭遇这样的伤害,都是自己不好。
  在胸膛上缠绵的温柔骤然停止,这样的落差让叶栩一下子醒过神来,看到蔡恬的脸贴在自己的胸口处,叶栩猛地一下推开他,慌张地拢紧衣服,他还朝后退了一些,从窗户外流泻进来的月色刚好照在他身上,他的脸颊在月影中显得有些苍白。
  “叶栩,你为什么要逃?你刚刚已经接受我了不是吗?”蔡恬朝叶栩伸出手:“过来,大雨才下过没几日,墙上湿气未干,不能靠着。”
  叶栩皱眉扯了扯被子:“我很累了,我想睡。”
  “那你过来睡啊,我什么也不干,就抱着你睡行吗?”
  “不行。”如果相信男人说的“我什么也不干”这句话,那就是个傻子,叶栩他不傻。刚才差点就被蔡恬吃了,叶栩不敢在靠近他,叶栩发现自己对他的吻完全没有抵抗力。
  “哦,那我退出去一些,你靠过来一点,总之墙是不能沾的。”蔡恬说着往外挪了挪。
  叶栩想起这炕上的台阶,刚来的时候这炕上明明有个用石头筑起的台阶啊,这两日没注意它,怎么不见了。
  “我记得炕上有个石台是不是?怎么不见了?那是做什么用的?”叶栩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蔡恬眼角抽了一下:“什么石台?”
  “就是几块长形石条放在这里的。”叶栩爬起来走到炕的中心位置,比划着。“将炕一分为二了,我不会记错应该是有的,那日我看到就想问,结果忘了。”
  “哦,你说那个啊,我爹腿不好,容易水肿,那几块石头是给他垫脚用的。大夫说晚上睡觉的时候将腿放在上面,能让气血回流不会停滞在腿部。”
  “是吗……?”叶栩将信将疑,他好像记得那石台一直砌到头顶的位置,枕头都是分开的,难道脑部也会水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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