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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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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一顿,顾言之思索了一番,还是推门走进了院子。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大少的书房。
  小院子不大,却很是清幽雅静,古朴斐然。左手边栽种了几棵桃树,正对着院中唯一的建筑,布置的既简洁又别致。
  顾言之向那几棵桃树走去,因为树下站着个五六岁的垂髫小儿,正拿着个树枝逗树杈上挂着的鸟笼子里头的鸟。
  “吱吱!”笼中鸟被小孩的树枝吓得扑腾起翅膀,那小孩儿大概觉得这样不好便将树杈儿丢了,伸出一根肥肥嫩嫩的手指伸进了鸟笼当中。
  然而奇怪的是那鸟并不啄他,反而还弯起脖子,用鸟头蹭了蹭小孩儿的手指。
  画面似曾相识。
  “在看什么?”应佳逸不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清冷儒雅的声音散开来传至耳中,顾言之一瞬间回过神来。
  与此同时,之前的小孩儿已经跑了过来,规规矩矩地站在大少面前亲昵喊道:“舅舅!”
  “……”顾言之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孩儿应该就是应佳逸同胞妹妹的遗孤。
  应大少的双胞胎妹妹于几年前难产而亡,留下一子,听说亡妹的夫家是个典型的纨绔,喜好吃喝嫖赌,应大少不放心便将这唯一的外甥接了过来,亲自照看。
  应佳逸摸了摸他的头,对他说:“齐航,那是你舅父,快去打招呼。”
  小孩跑得哼哧哼哧的,这会儿仰头看他,甜甜地叫了声:“舅父好!”
  ……舅父是什么鬼!
  顾言之心中咆哮,却也紧跟大少的步伐摸了摸小孩的头,冲他眨眼睛:“你好呀。”
  应佳逸跟顾言之解释道:“齐航前几日去他父亲那里了,昨天才被我接回来。”
  顾言之知道这大概是此地的一个规矩,大人成亲的时候不能有嫡亲小孩儿在身边。
  虽然不理解,但却并不妨碍他表示了解,于是顾言之点了点头。
  齐航又跑回去跟小鸟玩儿了,应佳逸负手望着远处的一人一鸟,问他:“你现在感觉如何?”
  “……挺好的啊。”顾言之动动胳膊踢踢腿示意自己没事儿,较量男人之间体力的时候到了,他不能认输。
  应佳逸被他逗到,唇角微微带笑:“昨日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怎么,现在相信我是神医了?”顾言之趾高气昂。
  “我信你。”
  自从昨日开始浑身上下长年累月的不适感就淡化了许多,今日更加觉得神清气爽。虽不知青年是怎么做到的,但应大少确实舒爽了不少,包括昨天晚上的……
  “把手伸出来。”顾言之说。
  应佳逸依言而行。
  终于正大光明地摸上了大少的脉门,顾言之给他细细把了脉,表示:“大少五脏六腑受损严重,不过正经调理一段日子便能痊愈。”
  听了他一席话,应佳逸的重点偏了:“你为何不叫我相公了?”
  据他了解,少年只有生自己气的时候才会这么叫他。
  顾言之正等着他的这一问,当即挑眉,不客气地道:“大少不乐意让我叫,我哪里还敢叫?”
  应佳逸:“……”
  “大少为了躲我连家都不回了,还得我亲自出去请您回来,又自荐枕席……唔唔唔!”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因为应佳逸已经堵上了他的嘴。
  一吻过后,应佳逸拉住他的手:“我非是在躲你。”
  正对着少年一双洞察的眼眸,他又叹气:“好吧,我的确是在躲你。”
  因为自己的身体……他无法许诺给少年任何一个稍微明媚一点的未来,所以才在发现自己动心了后马不停蹄地离去,只为不牵连于他。
  其实这几日应佳逸过的很不好。
  心中总是挂念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明明就住在自己的院子里,自己明媒正娶回来的,却因为不想害他,所以要忍着不见他。
  与这种不甘和遗憾对比起来,以前的他心中只有仇恨,手中只有利刃,无牵无挂孑然一身,反而不觉得难过。
  然而直至昨天体会到那全身上下犹如火烧般涅槃重生的感觉以后,应大少又变了个看法。
  他开始觉得或许真如少年自己所说的一样,他已经变了一个人,能够医治好自己。
  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他虽然不是不行,但像昨日那样生龙活虎的折腾那么长时间的情况,大概是做不到的。
  清晨的露水重,应佳逸拉着顾言之回到了书房当中,跟他说:“以前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不在了,所以不想耽误你。若我真的……你也可以重新寻个好夫家,不必受拘于此。”
  顾言之直白地说:“那不可能。有我在,这辈子大少您就别想了。”
  应佳逸又微微勾起了唇角,他很喜欢少年这种飞扬跋扈、自信满满的样子:“嗯,我信你。”
  两个人的视野范围里,齐航正在专心地逗那只鸟,应佳逸又说:“那日我亲手了解之人是我名下东街钱庄的掌柜。他不仅中饱私囊,还吃里扒外,将我这边的情况账目透露给应佳鹏,所以我才……”
  “哦。”顾言之打了个哈欠,并不是很感兴趣。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
  “还成吧。”这个世界的人命并不值钱,大珍朝有律法,贪污私吞多少银钱见了官也是要被杀头的,所以应佳逸这么做也不能说是残忍,至少还在对方死后给他留了点面子和名声,只能说世界观就是如此。
  顾言之问:“大少为何要自己亲自动手?”他倒是比较在意这个。
  应佳逸的眼睛望向他,认真道:“我选中的人做了背叛我的事,理应当由我来亲手了解。”
  顾言之:“……”
  残忍倒是不残忍,但大少他可真够变态的。
  应佳逸在他腰上扶了一把:“回去吧,早上寒气重。”
  “大少同意我进你的书房了?”
  “……原本也没有不同意。”他说着,又扭头去叫齐航。
  跟应大少和齐航在书房坐了会儿,顾言之回去洗漱更衣,便过来小饭厅这边跟他们一起吃早餐。
  几乎是习惯性的,他看见小孩儿便伸手一提将他拎到椅子上,然后给他剥煮好的鸡蛋,又将蛋清掰成小块儿送到他嘴边。
  齐航“啊呜”一口欣然吃下,露出一口小芝麻牙笑眯眯地看顾言之:“谢谢舅父!”
  顾言之睫毛一颤,抬手摸了摸小孩儿的头。
  有些激动。
  应佳逸看得惊奇,他没想到舒笑然会对小孩子这样有耐心。
  但转念一想这么大点儿孩子太脆弱,就连他抱起来都要稍稍注意一些,可少年照顾小孩子的动作却自然流畅,不见半点拘泥,也许是真如他所说的,芯子里已经换了个人也说不定。
  长期的病痛折磨、足不出户只能读书的时光让应佳逸的许多看法都与当世人的不大一样,他比他们要更加豁达一些,眼界也高一些,对许多事情的接受度也很高。
  他压根儿就不介意少年是打哪儿来的。既成了他的人,不要离开才是最主要的。
  饭后,两个人自然讨论起了关于应大少的病的问题。
  顾言之打包票说:“只要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保证能叫大少你脱胎换骨!”
  “一个月。”应佳逸以手指敲打着桌面:“你打算做什么?”
  顾言之呲了呲牙:“泡药浴。”
  “大少身体不好的原因是五脏六腑有伤难以愈合,全天下只有我的仙药能救你,很碰巧的还叫我遇上了你。”
  他空间里的仙药本就是上级世界才有的精品仙药灵草,就连大罗神仙都能救,更别说是下级世界的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了。
  而选择浸泡药浴的方式,则是因为对于下级世界的人体来说那些仙草药效还是太过强横了,服用可能会导致副作用,顾言之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用浸泡的方式使大少的脏腑慢慢自愈。
  应佳逸审视着少年,虽然仍觉得难以置信,但并没有去问少年是否真能做到。
  他选择相信一个人后就会全然相信、不带有有半分猜忌。于是便点头道:“那好,等我打理下手头的事情,我们便开始。”
  “好呀。”顾言之说。
  “……这件事情先不要跟任何人说起。”
  “为什么?”
  应佳逸在少年的头上摸了一把:“我不想你突然暴露自己的能力。”
  顾言之:“……”
  本着大不了就读档重来的心思,虽然怕麻烦,但他做事情确实没有那些瞻前顾后的习惯,也从不在意暴露自己的空间和能力。
  他会这样无所顾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死不了、还会再回来,可应佳逸却不知道。
  虽不知道,却已然将事情代他考虑过了,是该说应大少细心呢,还是温柔?
  顾言之看着对方,忽见对方的唇角绽开一丝笑意:“而且我不太想叫外人知道我已经痊愈。”
  顾言之:“噢噢。”
  总觉得这种憋坏的笑容他很熟悉。
  尊重应大少的选择,顾言之不是嘴碎的人,也懒得将事情向外说。
  他开始悄悄地做起了准备,在他自个儿的房间里头安置了一个汤桶,又命舒悠亲自去药材行购置一些药材备用。
  等应佳逸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两个人便关起门来,安安静静做起了药浴。
  第一天最为关键,要保持六个时辰内皆泡在温水里才能有效。
  古代没有淋浴设施,可把顾言之给忙坏了。
  他叫应佳逸找几个信得过的人轮换烧水,再由他亲自把控温度,在大少身边儿一守就是一夜。
  六个时辰过后,外界天色亮白,已经是次日上午。
  看见趴在桶边熟睡的少年,应佳逸的心中骤然生出一丝不舍和疼痛,这种疼痛与他旧疾复发时不尽相同,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痛,却漫无边际地一直环绕着他。
  少年睡得并不踏实,睫毛蝴蝶翅膀般不时地微微颤动几下,刷的人心上痒痒的。
  应佳逸从桶中站了起来,少年曾经说过第一天过了六个时辰他便可以出来休息了,于是从桶里跨出、拭干净身上的水后,应大少便一把将青年抱起放置到床榻上叫他好好安睡,自己则在换上见里衣后也趟在了少年的床上,搂着小猫儿一样熟睡的少年一起补了个觉。
  相拥而眠的两个人直至傍晚才醒来。
  顾言之是被饿醒的,跳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咋咋呼呼地令舒悠给他准备吃食。
  第二件事才想起来昨夜忙了一宿的事,连忙给大少检查身体。
  第一天的努力很见起色,大少的脉象通畅了不少。只是不知为何一觉醒来出了不少汗,明明刚刚浸泡了一夜,身体竟还隐隐有些臭味,这让一向洁癖的应大少很是接受不了。
  “身体再造的过程是会出现经由汗腺排出体内杂质毒素的情况,大少你常年体虚气血不畅,所以代谢也不好,这几天都会出现这种状况的,要勤洗澡啊哈哈哈!”顾言之幸灾乐祸地说。
  “……”幸得认识少年后大少的洁癖好了不是一点半点,要不然这会儿准备自己嫌弃死了。
  于是应大少连忙命人去备水,舒悠将吃食端上来也不吃,非要洗干净以后再说。
  顾言之不管他,自己坐在桌前吃得美滋滋。
  他敏锐地发现府中似乎是换了厨子,做的饭菜都变得倍儿符合他口味,不由食指大动。
  后来才知道是应佳逸结合那家他喜欢的酒楼口味专门为他请的厨子,是小灶,在府中是独一份儿的。
  食欲被满足的少年不由得笑弯了眼睛。
  他这头正吃着饭,外边忽然有人敲门,与此同时木兰的声音传了进来。
  应佳逸之前可能有过什么吩咐,从昨天夜里开始包括木兰在内的丫鬟们就没跟在他身边伺候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大少还在隔间里头专心洗涮自己,顾言之抹了抹嘴巴,起身去开门。
  门开后,木兰对他福了一福,请示道:“表姑娘来找少爷了,少夫人您看……”
  顾言之越过木兰娇小的身形向外望,正看见于院中静立的曼妙女子。
  ……连表哥正房、他的院子都敢不经通报私入,这表姑娘到底是不懂规矩,还是肆意惯了,把这里当做自家后院儿了?
  冲同样为难的木兰点了下头,顾言之率先走了出去,没叫表姑娘进门。
  ——开玩笑,大少还在里面洗澡呢,这要是被她看见了,那场面……想想就令人头疼。
  出于任务和自己舒心的考虑来讲,顾言之可一点儿都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阔步走出去,阻隔住了杨冰姿向内望的视线,笑道:“表妹怎么一大早上就过来了?”
  他笑得如沐春风,全然忘记那日他们两个差一点大打出手。
  杨冰姿看了看天上高悬的晚霞,之前进门时听下人说舒少爷还在用早膳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现下再看少年,果然是一副慵懒备至的模样,不由惊得瞪大了双眼,心中更加轻蔑。
  哪有人是睡到傍晚时分才醒的?也难怪表哥不喜欢他!
  这么想着,杨冰姿也笑道:“我过来看看表哥的身体怎么样了,却得知他这几日都不在府中,便顺便到舒少爷这里看看。”
  她刻意强调了应佳逸不在府中这事,就是想看看少年的反应。
  应佳逸是短命之人。
  杨冰姿虽然从小跟他青梅竹马,应佳逸待她也比待其他人都要好,杨冰姿是真心有些喜欢他的,却也不能嫁给他。
  因为她是杨家家主的掌上明珠,是整个儿隆宁镇人人追捧的大小姐,所以她不能嫁给一个病鬼,就算是应家的大少爷也不行。
  更何况应佳逸不知道还能活多久,这应家家业以后都只能是应佳鹏的。
  当然,虽然自己不能嫁,杨冰姿却也能接受她表哥早晚会娶妻回来的事实。
  她表哥那么高的身份,那么好的一个人,合该找个本分又合适的姑娘照顾他。
  然而这个人是谁都行,唯独不能是舒笑然。
  因为对方放。荡的名声……因为他一边要粘着二少不放一边又要嫁给大少,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上次过来之时她差点儿就要以为表哥转了性,真的跟这舒家少爷恩爱上了。难以相信这样一个人竟然能入得了应家大少爷的眼,杨冰姿心中既不甘又妒恨,回家以后愣是憋了两天的气。
  没成想后来才听说表哥跟少年吵了架后便再没回过应府,她的心情也就跟着好了点。
  然后接着她又问了之前早就安插在应府当中,打点妥当了的下人,才知道原来他们成亲那日根本就没圆房!
  那个时候她才觉得故意制造假象欺骗她的少年嘴脸有多么可恶。
  所以没有错,今日她就是明知道应佳逸不在才过来的,她就是要拆穿舒笑然的虚伪和谎言!
  顾言之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却也能猜得个七七八八。
  反正原主飞扬跋扈惯了,他也不喜欢这表姑娘,当即便先发制人,直接干脆地道:“男女授受不亲,表姑娘若是想见我尽管在会客厅等我,叫人通知我一声便是,亲自到我这院子里来……不合适。”
  “你……!”杨冰姿被气得不轻,没想到少年还敢还嘴,反过来指责她!
  因为哥儿也能生育,且数目远超女子,所以这世上历来是女子最为珍贵,也最受宠爱和回护,更何况她是杨家大小姐,还从未有人指责过她什么,更何况是暗指她行为不检点!
  杨冰姿刚想呛声回去,就忽听屋子里头发出一连串的声响。
  一双伶俐的丹凤眼绕过少年向敞开的屋门里头望去,杨冰姿忽然笑了:“怎么?舒少爷有客人在房间里吗?”


第52章 病态的老攻10
  顾言之下意识回眸望了眼四敞大开的屋门; 转回头来实话实说:“没有客人。”
  杨冰姿压根儿就不相信他。
  毕竟对方“花名”在外,能那般高调的当众示爱后又扭头同意嫁给别人; 她不相信他是个多么多情的种子。
  也许这会儿屋里就藏着野男人也说不定。
  笑了一下后,杨冰姿提起衣角; 抬步便从少年身边绕过,试图到里头去看看。
  顾言之斜跨一步挡在她面前,自然不会让她进屋。
  但他的肢体幅度大; 落在想歪了的旁人眼中倒成了一种遮掩。更何况昨晚运动的太剧烈; 顾言之又没有痛觉,一迈步才发现自己的脚步有多么虚浮。
  杨冰姿一眼看出他的异常,不禁推了少年一把,冲屋内喊了一声; “谁在里面?”
  其实是想将事情闹大; 将四周的人都引过来。
  顾言之眼中精光一闪,就着被她推的那一下直接倒在了地上。
  杨冰姿正想着自己方才那一推并没有怎么用力,这舒少爷怎么就跌倒了; 一低头,就看见推搡间少年身上不知何时敞开的衣襟间; 白皙肌肤上的大片红痕。
  当时便目光一凝。
  顾言之起床后只草草洗了漱便吃饭了,松垮的里衣外面只简单穿了件外衣,这么一摔便全部都散开了。
  杨冰姿比少年还要年长,虽尚未出嫁但对于房中之事早就有所了解,并不如外表看起来那么纯白无瑕。所以只一眼,她便知道那些痕迹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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