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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蔽月-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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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让先前端着古色古香的碗具喝水的其他几人皆是面色一变,轻轻放下了那碗水,背脊发凉往后靠了靠。敢情,这是陪葬的珍宝啊,得罪得罪,所谓不知者无罪!
河清元年,这一年,便是多事之秋。连番战乱,从入春一直到了夏天。此间夜风徐徐,原本四五月就该开放的洛阳牡丹到了如今才完全盛放。天有异象,洛阳的百姓原先不知道有大难逼近,如今到了这般田地,便是满城的牡丹争奇斗艳也是无人观赏。
那晚,是七月初七,牛郎织女相逢的日子。若是改作往昔,洛阳城便是花团锦簇车水马龙一片热闹。现如今,谁还有这个心思呢?萧条的洛阳街道上,只有褪了色的往日挂上去的花灯在这古都的夜色里孤零飘摇。
慕容冲登上了释迦舍利塔,城外的敌况让人心惊。长叹一声,这四面楚歌风声鹤唳的处境,难免让洛阳城中人人自危,死气沉沉。
“菩萨保佑啊,愿我洛阳逢凶化吉,早日脱离困境。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塔旁有进香的洛阳百姓三步一叩跪在寺庙前,望上天庇佑。
旁的还有城中的百姓许愿完便点燃了孔明灯,火光红艳,腾空而升。
一群群的孔明灯飘入天际,红光盏盏煞是好看。
“那是何物?!”有周军发现了天上的异况,便叫醒了将领三五成群仰头观望。
“嘿,不就孔明灯嘛!那些洛阳城中的齐人怕是吓破了胆色,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便只能这般祷告一下了!实属聊以□□,呵呵,可怜呐!”周军中有人说道。
“是啊是啊,这便是孔明灯,不过就是数量多了些,我看城里的胆小鬼每人都放了一盏,才会如此奇观!待爷爷我射它下来给你们开开眼界!”说着,有一周军拉弓搭箭朝着半空射了一箭。
孔明灯密密麻麻,原本该不难射吧,可那人却发现他射偏了。穿着两盏孔明灯而过,却没有刺穿任何一盏。
“唉~~~~~~~~~什么百步穿杨,平日里尽是吹牛,如今露陷了吧!”旁的人嘲笑那个兵卒子。
“这可不怪我,风疾了些,且刚才换风向了,可不赖我的箭法!”那人虽争辩,可抵不住还是遭了周围同僚的起哄嘲笑。达奚武听外面热闹,也出了营帐,细细打量了一番发现那的确就是寻常的孔明灯便又回去了。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怎么孔明灯又都飘回来了!”百姓们看着又回到了洛阳上空的灯盏不免失望,都说那灯飞得越远,祈愿才好实现啊!七嘴八舌都在说着这次是不是在劫难逃了,长吁短叹间,倒是无人发现有个黑影倏然似乎鸟儿般滑落在了他们头顶的那塔上。
慕容冲手里所持的灯笼掉落在了地上,火光照亮了那人的脸,一身黑衣,却仿若绽开的礼花一样让看得人头晕目眩。。。。。。他怎么会来的?他怎么会这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慕容冲自问不是个容易忘情的人,但是原来在他面前什么都是容易脆裂的外壳。多久没见了?晋阳一别不过半年,可是隔着这夜幕犹如是被天河划开了到了两端。
他不是爱上他了吧?!他慕容冲只爱江山,这样显而易见呼之欲出的答案让谁的心脏几欲跳出了胸膛。
该是行礼说声长恭殿下好久不见的,可是,身体已然快了一步,待他回过神,他把那人紧紧拥在了胸前。
子莫肩膀上的伤口让这个拥抱不禁有些疼痛,但是他没推开那人。他没事啊。。。。。。心头牵挂着的重担倏然放下,子莫不禁松了口气。虽然形单影只独自站立在这孤冷夜色之中,可比他想到的情况好了不少。慕容冲没受伤,他一切安好,只是这样,他这样犯险用滑翔翼潜入洛阳便是都值得了。
“长恭。。。。。。我好想你。。。。。。”慕容冲不禁情动,手掌抚过子莫的周身。按上肩头,却听那人闷哼了一声。
抬手才发现,手上竟有血渍。
“受伤了?!”慕容冲猛地放手,怕再伤到他。
“无事,只是擦伤。周军有人瞎猫碰到了死老鼠,我当时也是心头惊了惊,还好他们没来个射孔明灯的比赛,不然,我还真是不妙了!”子莫笑着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哇哇~莉莎好羞涩~
第163章 疗伤
慕容冲随便在洛阳城中找了个清幽的客栈。反正洛阳大敌当前,还能有什么住客?老板先是被两人的容貌震得失了反应,而后又发现那绛红衣服的公子还多给了银子,便在他们身后忙不迭说道:“公子啊,一间上房不用这么多钱!反正都空着,公子们随便住啊!”
慕容冲扶着子莫,伸出手向后摇了摇,让那掌柜的自在便好,他们几间房就不牢他操心了,想到了子莫的伤,便回头说道:“等会我来取些金疮药,多出的钱便当药钱罢。”说完,二人便上了二楼厢房。
子莫在房间中正用清水洗着伤口,慕容冲出去了一会又进来了,让衣襟大开露了肩膀出来的子莫不禁有些尴尬,转身间动作一滞飞快合上了自个儿的衣裳。然后四目相接,方才觉得他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多余的动作倒是让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尴尬了不少。。。。。。
子莫偏了头,轻咳一声,佯装没看到慕容冲眼神之中的异常。
“金疮药是找到了?”子莫坐下,慕容冲也跟着坐到了他的身旁。
“没,掌柜说伤药都被城里的守军搜刮去了,说是将士守城,百姓有钱出钱有药出药,连着隔壁药铺都说没了伤药。我总不能大半夜跑去和那肖毅要,便在附近给你采了些新鲜的草药。”
果然慕容冲手里拿着几株碧绿的小草,嫩绿的叶子还沾着露珠。待用茶水淋过一遍后,慕容冲便把草药塞到了自个儿的嘴里细细嚼着,一手便是按上子莫的衣襟,把那夜行衣往下拉开了些。
“做。。。。。什么?”子莫还来不及抗辩什么,那被嚼碎后的草药便敷上了子莫的肩头。清凉之感直达肤底,火辣辣的伤口便舒缓了许多。
“感觉可好多了?”慕容冲笑盈盈问他。
“恩,的确是好了很多,没想你还是个大夫呢!”子莫夸他。慕容冲的脸瘦了许多,风尘仆仆驻守晋阳大概是很辛苦吧。
“看什么?我好看吗?”心细如丝,慕容冲勾唇调笑道。
“。。。。。。好看是好看,就是瘦了。陛下让你驻守在晋阳,定是没有在柔然可汉庭锦衣玉食了。”看着慕容冲更加尖锐的下巴,子莫不禁扬手抚了抚他的脸颊。
“我宁可永远离开柔然可汉庭,再也不回那个地方!我是瘦了,不过却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慕容冲的手按着子莫的,脸颊摩挲着子莫的掌心,爱意缱绻。待这北朝第一美人的眼染上了美妙的颜色,便漂亮迷醉得让人根本挪不开视线。于是不知不觉,子莫的手被那人挪到了他的唇边,湿软的感觉让人如同触电。
“夜深了,我去隔壁。。。。。。唔!”子莫刚起身,却猛地被拉回了身子完全被圈在了那人的怀里,双手抵在那人的胸口,可却说不上为什么他没有使劲狠狠往外推去。嘴唇有冰凉的触感,随后却是温软湿润的感觉袭来。慕容冲的吻并不霸道,细细密密,却让人欲罢不能。春风细雨,润物无声。见怀中的人儿情潮渐起,便更深入得闯入其中,唇舌纠缠,待分开之时,细细的银丝却让两人间的呼吸都靡靡得让人脸红。子莫吸了口新鲜空气,狂跳的心脏之余让他又突然蹦出了一句:“我去隔壁歇息!”
又想逃了出去,但是肩头一凉,慕容冲俯头在他的颈窝啃咬,带起一阵阵颤栗。夜行衣又被拉开了去,慕容冲居然在用舌头舔他的伤口。
“嘶。。。。。。别!”脸红得发烫,但是,子莫纵然不情愿也不会承认,他却的的确确是沉沦在这个人的拥抱亲吻当中。
胸口的狂跳和脸颊的滚烫让他窘迫非常。可慕容冲还是紧紧扒着他强行把他压在了那张并不结实的茶桌上。再用力,那桌子都快移到了墙角。
“住手。。。。。。”声音在发颤,似乎强行压抑着什么,也正是这股味道,更让人欲罢不能起来。没了往日的笃定清冷,长恭的声音便是难以想象的勾魂。
衣襟大开,风景旖旎。
“嘘,别说话!这草药便是要和着口水才更有药效,我给你疗伤!”慕容冲是何人?他心如明镜,便是那天边的雪莲他慕容冲也能采撷。高长恭对他有意,而他对他有情!可偏偏高长恭便是个脸皮比纸薄,在情,事上被动得不能再被动的木头!是啊,就是这个木头,无畏沙场上的刀光剑影,千军万马,可却在此刻这般无措,接受不是,拒绝不能。有时觉得他性烈如火,可真是了解了却知道他柔软地让人心疼。长恭该是喜欢他的脸?无妨,谁说喜欢了颜色便只是流于表面,他们若是能在一起,长恭会是天底下最懂他的人,而他倾国倾城,却从来也没为自己的容颜得意过。只是如今看着怀中之人乱了分寸沉迷其中,他才有些喜不自禁。原来,他的容貌还是很受用的。他爱的人也沉醉在他的颜色之中,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被扔到了那小小的床榻上,子莫才清醒认识到他不是为了做这事才潜入洛阳的!
“慕容冲我们谈谈,如今洛阳围城不是你我做这事的。。。。。。!”果不其然,他的话大部分被堵在了喉头,慕容冲的手段不是他个只知道四处征战的武痴好比的,腰间一软,竟然发出了无力的呻;吟之声。
脑袋轰得一声,羞愧得让人想遁地而去。他今天并未中了什么毒;药,如此情状,一时语塞,手足无措。
“今晚的风儿是刮不回去了。我们待天亮了再说不迟。”将长恭压在了身下后便宽衣解带,帐幔之中的香艳岂是凡人可以肖想。
“长恭喜欢我什么?”慕容冲轻啄着那玉一般的身体,青丝垂于腰间,搂上了那人的腰,轻声问道。
“。。。。。。不知道。”果不其然,那迟钝的人儿并没有给个迷醉人心的答案,说得很是没有风情。
“呵,那不妨以后再告诉我吧。”慕容冲也不介意,看着那人胸口还挂着他送于他的凤凰泪,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耳鬓厮磨,待慕容冲随后用炽热的部位抵住了那个入口之时,异物有些进入后猛然胀痛撕裂的感觉让子莫本能地往后退了退身子,脑袋也清朗了不少。
身子开始发抖,因为,那次高湛这样闯入后他便许久都没缓过来。
“不行!为何这次还是这样?上次是我身子不能动弹才让你占了便宜,你可不能回回都如此欺。。。。。。”子莫欺负二字最后还是咽了回去,他刚才全然没有招架之力,如今再这样说,当真是丢脸丢得不知道哪里去。
“恩?长恭想换换?你。。。。。。试过吗?”慕容冲眯着眼睛眉毛一挑甚是挑衅,气得子莫顿时脸和煮熟的虾子一般快要熟了。
“老子我什么没试过,哼,还不快过来。”一时意气,掰过慕容冲的头来就是狠狠地狂吻。他也是男人,可不能落于下风让人笑话!尽管是如孩子般横冲直撞了些,可能让这长恭殿下如此纵情慕容冲心里却欢喜得很,也不挣扎,任由心爱的人儿在他身上刻上烙印。
一番纠缠,子莫扶着慕容冲的腰打算一洗前耻,可慕容冲回头一笑脸色竟然发白了起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子莫问道,他从来没在这种事上主导过,莫非是他用大了力气?
“不。。。。。。不是,只是我。。。。。。有些想起了往事。”慕容冲凄惨一笑,身子缩了一缩,“我其实是很乐意和你这样做,不过。。。。。。小时候烙下的毛病,我以为都忘记了,可其实。。。。。。若是等会我吐了,你别管我。。。。。。”慕容冲勾魂一笑,可是却很是悲凉。
子莫心神摇曳间才想起这倾城容颜的慕容冲十三岁便被迫在后宫承恩直到十六,期间种种羞辱怨恨如何是旁人能懂?锥心刺骨之苦,如何说忘就忘?!
慕容冲察觉到身上之人停止了动作,以为他是失了兴致,正要露出勾魂的笑容好好安抚。可长恭却抱着他在床榻上翻转了方向,于是就成了他坐在了长恭身上。
“还是你来吧,反正我也没试过,弄疼了你不好。不过你别过分了,我要骑马的。”长恭居然红着脸一本正经交代着,话音清冷,可是语调却在发颤着。
。。。。。。慕容冲呆呆看着那人,他竟然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身体不可抑制地扑了上去,密实地纠缠在一起,慕容冲看长恭浑身起了冷汗很是紧张,便压抑着耐着性子说他刚采来的药草也可用在这事上。待细细抹了一些推入深处,又开始不急不缓开拓起了道路。
子莫被弄得两眼望天根本不敢多看。咬着自己的手背很是忍耐。大概与慕容冲相处之中并没有那么多的痛苦记忆,所以一番安抚,身子明显不再紧绷了,放松了下来。深入浅出,待牢牢契合了,慕容冲却伏在那人的肩头咬着他的耳垂问道:“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尽做些多余的事情让我更加不可自拔。。。。。。”声音竟然沙哑,然后慕容冲像是宣泄着狠狠挺动着自己的身子。多少年了,他都忘记这种被别人包容着爱护着是个什么样的味道。
“因为心疼吧,我不想看你那副模样。”说完,子莫觉得体内那物变得甚是可怕,赶紧纠正道,“反正都有过一回了,我懒,让给你好了。。。。。。”这话说得轻松,可其实他便是小瞧了慕容冲。果不其然,慕容冲的脸上有泪水滑落在了子莫的胸前,而狂野的动作与那张红颜祸水的脸丝毫也没有搭调起来。
直到公鸡打鸣,长恭都没能合上眼好好睡一觉。
待他睁开惺忪睡眼,那张俊脸居然在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一脸餍足,满眼欣喜。
“长恭醒了?”慕容冲明知故问,让人暧昧地脸红。
“恩。。。。。。”子莫翻身往里靠了靠,可腰上环上了一只手,而且往下挪着。
“时辰还早,我们再。。。。。。”慕容冲迷离一笑,低头又要温存,房间亮得让子莫晃了眼,赤着的身子露在外面便是冷飕飕地一片。一个激灵,一下把意犹未尽的慕容公子狠狠推了下去。
只听哐当一声响,守着门可罗雀的客栈,正呆呆看着外面空无一人的街道的掌柜被吓了一大跳。
这是楼板砸穿了?!记得上面只住了两位美貌少爷啊!
蹬蹬蹬一路小跑上了楼,一间间张望了过去,只有一间上房的门是紧紧关着的。近了,正欲叩门询问是否有事,里面有个酥软了骨头的绵长音调传来:“呜呜呜,你便是一到早上就翻脸不认人!”掌柜的老脸没来由就是红了!真想抬起去叩门的手悬在胸前,不敢再上前。
“没事吧?我就是重手重脚惯了!”子莫裹着床单一跃下来想把慕容冲扶起来。慕容冲早已经在他睡着的时候把他们二人都清洗了一番,自己换上了白色中衣,衣襟微敞着,坐在地上凤眸低垂斜睨着挑了一下眉头便是眼波连绵,看得让人着实消受不了。做出泫然欲泣之状,因为他最喜欢看长恭此刻的神色脸庞,全然都是关切之色。真是根木头啊,他慕容冲如此卖弄风情可这个傻瓜还真当他是摔疼了,一本正经抚着他的胳膊腿啊问有没有哪里磕到了。
“傻子,我一个大男人摔一下就疼可不是豆腐做的!人家这么搔首弄姿也不见得你眼馋一下,是觉得你自个儿比我还漂亮便不把人放在眼里吗?”慕容冲勾住了那人的脖子,呼了口热气道他的耳旁。
果不其然,长恭耳垂都红了。
“公子?两位公子?无事吧?这是什么倒了?还是我房间的地板年久失修破了啊!”掌柜的觉得再下去这间最好的上房可能会有些折损,床铺桌椅还是八成新的他不舍得换新的。为了他的生计着想,犹豫一番还是壮着胆子在门外问道。
房内的静谧和暧昧不其然被打破了,子莫和慕容冲面面相觑。
“你倒是不疼,可这地板被砸穿了掌柜的会心疼。”然后两人都是轻笑出声。满屋潋滟,胜过天边的朝霞鳞次栉比,嫣红了天际。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我居然这种事情写了一章!
第164章 备战
天亮后,慕容冲便领着子莫去见了洛阳驻军守将肖毅。肖毅一听竟是兰陵王孤身潜入洛阳,真是激动得差点哭了出来。
“殿下啊殿下,你可带了多少人马前来?!”肖毅食不知味,夜不能寝,左臂在与达奚武的作战中受了一剑,扎着严严实实的绷带。一张老脸没了先前的骄傲,尽是狼狈。
“五百!”子莫淡然说道。
“什么?!五。。。。。。五百?!”肖毅一屁股坐在营帐内的元帅宝座之上,蔫了。
慕容冲垂头轻笑了一下,长恭真是调皮,肖将军就算再嚣张,如今都吃尽了苦头了,再这般吓他便是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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