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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蔽月-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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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说郑儿,王爷他是去看新的兰陵王府了,有什么可担心的?也许是看着王府太气派,所以先自个儿试着住住呢,住着好,便接我们过去了!”翠娘想到不用再过寄人篱下的日子便开心坏了,这里虽有三殿下时常照应,可终究是处处看人脸色的。
高孝琬听得这话,心里更是堵得慌。他堂堂长房嫡子,却连凤阳门处正在修造的府邸是他家四弟的王府一事都不知情。中秋宴后皇上才说这是赏赐给长恭的,可据说从买地到委派工匠修造便都是九叔一手安排的。长广王的心腹和朝中司土木的大臣便都知晓此事,所以在入宫赴宴的途中才频频贺喜,知晓他家四弟是要独立门户。唯独他,还有长房的其他人,都被蒙在了鼓里。
高湛这招计策真是高明,知晓长恭是心系高府的,便赠予他宅子让他离开了这里。长恭离开,自然就应了之前关于他家四弟趋炎附势善攀附的传闻,如此一来,长恭怕是要与家中兄弟都生了嫌隙了。
“我去找他回来。”孝琬甩了甩袖子,拔腿出了房门。
第113章 小产
邻和公主听说一夜未归的高湛被安瑞总管给接了回来,也不顾着自个儿怀孕八月即将临盆,让婢女搀扶着便挺着硕大的肚子急急到府门口接应。
马儿嘶鸣,安瑞勒了勒缰绳,将马车停在了长广王府大门口,随手擦擦脑门上溢出的一头的汗,让门口的看门小厮过来搭手将昏迷不醒的高湛抬下了马车。
“这是怎么了?王爷这是怎么了!”邻和公主眼看着被抬下马车的高湛面无血色,脸色白得如同一张纸一样,顿觉天都要塌陷了下来。要不是旁边有侍女搀着她,险先便一个踉跄载倒在了地上。
“启禀王妃,昨晚王爷从宫中回来由于饮酒过多,醉倒在了外面,都怪小人思虑不周,未能及时接王爷回府才出王爷出了此等差池,安瑞真是罪该万死!!”安瑞狠狠抽了自个儿两巴掌,一边让其他下人赶紧将长广王抬进了府中,并且早已经在将高湛接回来的路上带了一个太医回来。
安瑞安抚着邻和公主,而太医和小厮们便早已经跟着被抬回来的高湛进府里去了。王爷脖子上掐痕太深,若是让旁的人看到,那安瑞总管方才的一番谎话便要轻易被戳穿。
安瑞拦住了邻和公主一探究竟,既不让她细细瞧高湛伤势,也不让她往那辆马车边上靠。
宿醉会变成这样?!邻和公主匆忙间虽只粗粗看了一眼,可她夫君的样子便是只剩下半口气了,怎得如此严重!
萧子莫坐在那马车中,马车窗棂帘子遮得严实,她纹丝未动,让九叔僵硬地靠在她身上,便这样一路颠簸把他送回了府里。即便知道高湛已经被接回去了,可她半边身体还是僵的,这副躯壳中魂魄离散了一大半,她是谁?在哪里?现在她是要去哪里?。。。。。。指节泛白,伸手却发现自己满身密布的都是掩盖在衣物下的不容于天日的痕迹,即便是这只手,都似乎污秽不堪。
车夫好奇得看看子莫,见她也没什么反应,也没说要去哪里,于是又看看边上的安瑞总管。
邻和公主本已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扶着自己的肚子要回府了,可她以为那马车上没人了,却猛然回头生出了疑惑,怎么那马车上还有其他人?!
安瑞赶紧挡在王妃面前,给那车夫使了个急急的眼色,那坐在前头的马车夫心领神会,一抖缰绳,拉转马笼头赶着车便驶远了。
车儿颠簸间,原本掩实的马车窗棂帘子竟飞开了些,虽是惊鸿一瞥,可邻和公主还是借着余光看到了那半边比化美人无数的完美侧脸,那人美得天地失色,这,不是高长恭吗。。。。。。
突然肚中一阵绞痛,邻和公主一脸痛苦捧着自己的肚子。
她完全没时间和力气去弄明白其中的前因后果,没办法去问问旁的人,为何长广王消失了一整夜却是昏迷不醒被高长恭带回了王府。她不是傻,不是瞎,高湛是她最最亲近和最爱最爱的男人,她明白她的夫君欲盖弥彰可其实丝丝缕缕见不得光可偏又深入骨髓的情愫,她以为她不说,她和高湛这政治联姻的夫妻便可以相敬如宾一辈子。于是,邻和公主即便半夜时分听得高湛午夜梦回呢喃了什么她也权当自己是做梦了,可是。。。。。。噩梦终究还是发生了?!
这不是什么铁证斑斑的事情,而只是她的直觉。一个女人最为本能的直觉,但是顷刻间便已经洞悉了一切。
“我。。。。。。我肚子好痛。。。。。。”邻和公主面色泛白,额头有冷汗蹦了出来。这是她的头胎,她以为自个儿不会怀上高湛的孩子的,可是,却在高湛一次醉酒后竟意外有了。这,完完全全就是上天对她的恩赐,是她至高无上的幸福。可如今,下身似乎有什么粘稠的东西在顺着大腿根部滑落下来,腹腔之中更是锥心刺骨地疼。
怎么办?她不可以没有这个孩子的。。。。。。怎么办?她不可以没有高湛的!
邻和血崩,很快下身一片殷红。她眼睛往上翻着,慢慢瘫倒在了地上,只听得周围一片侍女的惊叫和下人们七手八脚围着她说着些什么。
老天爷啊,她邻和不可以没有这孩子的!老天爷啊,可怜可怜她吧。。。。。。她不可以失去高湛的!不可以。。。。。。谁都不可以抢走她最爱最爱的夫婿。
那一日,长广王府中四处奔走的都是背着药箱的成群结队的太医。
郎中令郭太医让人抬着轿子,也紧赶慢赶用他那圆不隆冬的身子一路小跑着到了高湛的房间。他听了其他太医的会诊结果,翻了翻高湛的眼皮子,用银针一针下去后高湛就猛地喘上来一口气,渐渐,脸上也有血色了。
见这状况,郭书恒太医令也如释重负。幸好这高家皇族的好色是有传统的,诊脉后他便估摸着这长广王的病症便是阳气大损之后又被强行扼住了气脉使得筋脉逆行气血阻塞所致,还好,他还来得不算晚,不然,这长广王还真是说不好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郭太医收了收银针,寻思着这邺城中会有哪家姑娘让这冷情冷性的高湛这么动了心。
安瑞看自家王爷终于大口呼吸起来,热泪盈眶,感激涕零,差点就跪倒在了地上给郭太医磕头谢恩了。想到另一边的王妃和小世子那里也形势不容乐观,万分严峻,便抹抹眼泪鼻涕,恭敬作揖说道:
“太医大人,我们王妃娘娘对王爷的病情太过心切,竟然一时悲伤也马上要临盆了。孩子才八个月啊,郭太医,您也给看看吧。那边都乱成一锅粥了!”
“什么?!”郭书恒转头看看躺在床上的高湛,再看看眼泪鼻涕横流的安瑞总管,摇着头叹气说道,“怎么不早说!快带我去看看!”
邻和公主所住的院落早已经里里外外被手忙脚乱的下人们塞得水泄不通。侍女们如同一锅粥,终究不知道是要听谁的,端水的撞着了捧着脏衣服的,殷红的水四处飞溅,而血腥味则是阵阵飘散。
邻和公主的房间中还有女人的惨叫和稳婆的声音。
“王妃娘娘,你用力啊!孩子快要出来了!你再用把力气啊!”稳婆如此说一声,邻和咬着帕子便发出了一阵悲鸣,听得人胆战心惊。
郭太医一步进了房内,见到那床榻之上皆是血迹,触目惊心,一把起开那老稳婆,也不避嫌,看着邻和早已经血流成河的□□。
“是谁让你们如此接生的!王妃要是丢了性命谁来担责任!!”郭太医转身向一旁的几位太医呵斥道。
“大人,是王妃殿下自个儿说先保孩子的。。。。。。臣已经告诉王妃了,如此风险机大,稍不留神顷刻就会没命!!”旁的一位太医低头说道。
郭太医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草原上的年轻女子,问她:“王妃娘娘,您这是何苦啊!您还年轻,没了这胎,您大有时日再为长广王添丁延续香火的,何苦要这样!!”
邻和满头皆是虚汗,她让侍女拿下了咬在嘴上的巾帕,虚弱得说道:“郭太医,我这孩子你可一定要帮我保住了!他是我和长广王殿下的孩子,请一定一定要答应我帮我保住他!太医们说了,这是个男婴!他以后会是殿下的嫡长子,我邻和能产下他,便此生无憾了,你,一定一定,要帮我保住他!哪怕是让我丢了性命!!”邻和面无人色,嘴唇煞白,但是她直直盯着郭太医,像是在做最后的嘱托。
“王妃啊,这孩子才八个月大,您还是小产,生下来便也不见得能活到哪一日的,您这是何苦来哉!!”郭书恒见过痴狂的,没见过如此不要性命的!
“不。。。。。。他是我和高湛的孩子,他一定会好好的!你不会懂,他是我的全部!如果没了这个孩子,我这辈子便是活着也了无希望了!!我求你了郭太医,我求求你了!我求。。。。。。求。。。。。。”邻和说着便气息顿时弱了下去,可她像是怕郭太医不答应,一只手死死拉着郭书恒的,不肯放。
人心都是肉长的,此情此景,郭太医只能长叹一口气,安慰得拍拍王妃的手,说道:“臣知晓了,臣定当尽全力保住这个孩子。”郭太医这样说完,邻和才闭上眼睛松了手。
血流如注,王妃其实早就已经耗了大半条命。可为人母的天性便是如此伟大,纵然是油尽灯枯,可还是拖着一口气,想把孩子产下。
“快,给王妃用强心丹,一定要让她撑到孩子呱呱落地。”郭太医命人用药。
“大人,强心丹一下,王妃怕是油尽灯枯得更快啊。。。。。。”旁的太医说道,毕竟这是长广王的王妃,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如何担得起。
“听我的,此刻不用强药,怕是孩子也保不住,王妃也得血流尽而亡。既然王妃执意要孩子,那我也只能如此了。”
郭太医这样说着,床上躺着的邻和公主欣慰地微微点头。但愿等她的夫君醒过来,看到这个新生的孩子,即便她死了,也能在那个男人的心头留下一点点属于对她的柔情和愧疚。
片刻后,邻和终于在弥留之际听到了新生婴孩的嚎啕大哭之声。
“王妃殿下,是个男婴,虽然身形小了些,但是哭声有力,颇为健康。而且您看,长得真是俊俏,多像您和王爷啊!”有侍女抱了孩子给她看,邻和公主无力却又满怀欣慰地笑了,点点头:“这孩子真漂亮,的确像王爷,真是太好了。。。。。。纬,纬儿。。。。。。我想给这孩子取名为纬,高纬。。。。。。不知道王爷会不会也喜爱这个名字呢。。。。。。纬儿,真希望你现在就跟娘亲说你喜不喜欢娘给你取的这个名儿,恩?毕竟,我能给纬儿的,便也只有这个名字了。。。。。。”
婴孩不住啼哭,才不过十八芳华的邻和公主叱地连的人生便徐徐落下了帷幕。
第114章 听云
马车的车轱辘碾压着上山的狭小山路,马车夫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便吆喝着马儿挥着马鞭加快了上山的速度。
车里的那兰陵王爷闷不吭声,似乎不在车子里一般,要不是这王爷殿下好不容易终于想到了要去哪里,估计他这时候还驾着马车在邺城里不断绕着圈子。不知道这兰陵殿下是怎么了,高府也不回,问他去哪里也不答应,只是让马车不断跑着,跑得天都黑了,马都乏了,却始终像是天地没有尽头,回路遥遥无期。
那小厮是安瑞总管吩咐下的,一定要把兰陵殿下安全送到他想去的地方,并且要回去及时通报王爷的落脚点。
“殿下,这城外的静云庵中可是有王爷的故交啊?怎得殿下突然想去那处了?”马夫也是赶了一天的路,憋了一日没和人说话了,本就听闻兰陵王谦和有礼,待下人也是宽厚,看子莫撩起了马车帘子,呆呆看着山上的暮色山景,便不觉好奇问了出来。
静云庵竟是这样盘旋在云山怪石之间的出尘之处,为何小时候她便没发现这地儿的遗世独立呢?怪不得娘亲到了这里便想避世而遁入佛门,青灯古佛,剪断世俗三千纷繁,不再自扰,不再纠葛,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王爷?”马夫疑惑地看着一脸出神的兰陵殿下,觉得王爷美是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可神情太过落寞,便是悲从中来,似是想要羽化而去。
“王爷,您该不是要出家。。。。。。?”那马车夫话一出口,便自个儿打了自个儿的嘴皮子一下,忙不迭赔罪说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胡言乱语说些什么呢!王爷莫怪王爷莫怪,小人昏了头了,王爷便是要出家,那也得上白马寺那样的大佛寺,怎么能去比丘尼道场呢!。。。。。。呸,小的又该打了,真是蠢人说蠢话啊!什么出家!王爷,王爷,小的这么如此冒犯,王爷恕罪啊。。。。。。”真是说多错多,那马车夫很不得咬了自个儿的舌头,抬手又打了自己一下。
。。。。。。子莫看看那个马车夫,叹了口气。
是了,她如今便是要找个地方出家也不能到这尼姑庵啊,萧子莫已经不是女人了,为了那些事儿寻死觅活隐世出家的事情,她如今做起来似乎有些不伦不类,称不上烈女,更不是大丈夫所谓。
“罢了,这里又无旁的人,你说了便说了吧,我当你没说过,不会责难你的。只是,你若回去了多嘴多舌,那便别怪我不饶你了。”子莫看了那马夫一眼,权当威吓。
“是是是,多谢兰陵王爷宽容大度,不治小人的失言之罪。小人回去定老老实实,绝不胡言乱语,胡说八道的。”马夫点头满口答应,他是安瑞总管手下的,也知道回去总管定会问这问那,可兰陵殿下只叫他不许胡言乱语的可没说不准透露是来了这庵堂了,所以,他一点也不犯难。
马车停驻在那青瓦灰墙的庵堂前,车夫代子莫去扣了扣庵堂的门,一个小尼姑打开了庵门,问了来人之意。
车夫也不知是怎么说的,引得那小尼姑频频越过车夫往远处的子莫的方向眺望,脸红得一阵又一阵,然后慌慌张张手忙脚乱念了句哦弥陀佛又合上了大门,跑了。
“如何?”子莫问回来的车夫。
“哦,那小尼姑已经去通传了,我说兰陵王爷您要见住持师太。”车夫回道。
“恩。”子莫点头,她看着庵堂门口挂着那块牌匾,上书白云庵三个字遒劲有力,可惜在山风骤雨的寝室之下,年复一年,已经不如她婴孩之时所见那般清晰和色彩鲜明。
静云庵的木门吱拉一下倏然大开,一个上了年纪的师太领着庵堂上下的一众尼姑出了门来,恭敬行礼于子莫面前:“贫尼见过兰陵王爷,王爷大驾光临,未曾远迎,望王爷见谅!”
子莫转头看着最前面的那个主持师太,十年如一日,那师太竟没有变了样子,子莫一见便恍如回到了从前,她胡闹顽劣,无忧无虑的时光。
“师太请起,诸位师傅们请起,长恭不请自来,冒昧打扰诸位清修了,失礼,失礼。”子莫搀扶起了住持师太听云,师太眉目慈祥,亦如当年,不曾改变。
“王爷啊,自从贫尼在白马寺见了您,回来后便和住持师父讲了您如今一切安好的事情,师太可是日日盼着您能来看看我们呢。。。。。。太好了,王爷您终是来了。”静慧擦拭着眼泪跟在住持师太的身后,喜不自禁。虽说出家人需斩断红尘情缘,六根清净,可这小小的静云寺里曾住过一个兰陵王,她们也是与有荣焉,想想自小便一口口羊奶喂过的,怎么能不生出感情,不牵挂在心呢。
“让师太挂心了。。。。。。长恭也是时常会忆起这里。想起这庵堂里的大槐树,我小时候便调皮捣蛋也不知道砸碎了多少鸟蛋让师太痛心不已,还和这山野里的猎户小孩胡闹厮打,给师傅们惹了不少麻烦。。。。。。年少无知,望师太要原谅长恭当年的不是。”
听云师太微笑着摇摇头,苍老的手握着子莫的,温暖了子莫泛白冰冷的手:“王爷今日里故地重游,若要回忆往事,那便随老尼进去里面坐着喝口茶慢慢说吧,夜也至了,山风大,不要在门口诸多礼数了。”
子莫本就有此意想在这庵堂住些时日,可是又怕佛门清净地便诸多不便,现在听师太也不避嫌,便求之不得点了点,然后便让车夫赶着马车下山回去了,自己随着一众尼姑入了这清幽的庵堂。粗茶淡饭,避开俗世纷乱,子莫闻着庵堂里熟悉的木香,还有庵堂后面的钟楼撞响,才似乎还过了一些神回来。
当年,她还不是如今这般狼狈的高长恭。
当年,她只是赤条条来,准备赤条条走的来去无牵挂的游魂。何曾想过,原来此世,情殇至此。何去何从,她竟也遥遥无望前路不知通向何方。
山里的风像是有着精魂,大槐树如同认出了她,在风中沙沙作响,似是为她悲戚。
“大树啊大树,你还记得我吗?”子莫轻轻将额头靠于那比她人大得多的树干上,轻贴着脸庞,好像寻找着倚靠。
“师父,王爷他是怎么了?明明刚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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