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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蔽月-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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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是抓还是不抓?
  众将士只觉他们杵在这里皆是多余,说是护驾可皇帝陛下显然道高一丈让那高长恭只有干着急的份,何须他们帮忙?
  他们也知晓扰了陛下甚是碍眼,然而想要退下又怕韦将军治了他们军法。
  “自然,我高长恭何时言而无信过。只是看那后院有冲天火光才会前来看看,不想倒是引起轩然大波了。”
  子莫不如此说,还不知道这宇文邕会如何说辞。这宇文邕如今像是什么都不怕,又是在周国地界,他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乖乖认了才好脱身。
  “胡说八道,平地如何起的大火,高长恭,你休得胡说八道!”
  “喏,朕的手还被烧伤了一块,韦大人可要验伤?”宇文邕伸出自己的手在那顽固的韦孝宽面前晃荡。
  “这。。。。。。”韦孝宽一愣,还真是被火灼烧的伤势。然而此刻这里平静如常,哪里来的大火?!一时间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陛下,龙体为重啊,快,宣太医来为陛下诊治!”韦大人命道。
  “不必了,我这只是皮外伤,有事的是他。”宇文邕说完,转脸看了看身边那人。
  子莫一脸纳闷中,猝不及防被拦腰抱起,一瞬的天旋地转让他不禁揽住了那人的脖颈,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晚节不保被宇文邕抱着大步流星走在寺院小径上。
  “放我下来!”
  子莫觉得连说话抗辩都甚是丢脸,后面的周军皆是垂头尾随,跟得不紧不慢,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
  韦孝宽气得吹鼻子瞪眼睛,都快要把他生撕了去!与他何干!明明是这宇文邕仗势欺人!
  “你当真以为我打不过你?!”
  子莫觉得此刻决计该诉诸武力,他向上挺身欲要跃下来。却似乎是被宇文邕点中了腰际的穴道,顿时塌下了身子软成了一团缩在了宇文邕的胸前。
  。。。。。。该死!
  他的表情真是痛不欲生,才来周国这人便这般放肆,如何还是那个老实本分的宇文邕!
  “你给我放开!”子莫的声音嘶哑抬手还想扇那混账几下,可是又掐又抓还打脸的把戏如何是个男人做得不亦乐乎的事情!
  恨恨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宇文邕看着他得意笑了仿佛就知晓他做不出如此不要脸面撒泼的事情。
  倒吸一口气,这怒火上不来下不去,宇文邕点穴道的功夫也是精进了不少,只觉酸软,竟然连鲤鱼打挺也不能了。
  子莫绷着一张脸血气上涌,被那人放于床榻上,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可恶的脸孔,正要出手反制却落了个空。宇文邕一眼能望进他的眼里,犹如也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
  偷袭不成,被那人占了便宜而后轻巧脱身,着实觉得可悲可恨!
  “太医,帮兰陵殿下看看可有伤到了哪里。那火焰甚是灼人,可不要留了疤痕才好。”
  皇帝陛下翻身离开床榻,便对后面跟着进来的太医说道。
  混账!他一介武将,便是烧得留下了疤痕又能如何?这话讲得让人光火,正要一声大吼驳斥却是发出了让人脸红不已的闷哼,竟是穴道还未解开,这舌头都僵了。。。。。。
  太医老脸一楞,看看床榻上的人又局促回头,朝着在身后虎视眈眈让他不容有失的皇帝陛下禀道:“陛下,兰陵殿下这样不好诊脉啊!”
  这人僵了身子让他如何号脉,太医很是为难。
  “便这样号脉吧,这位殿下脾气大得很,若是让他行动自如了,小心你的脑袋!”宇文邕揶揄道。
  “是是是,臣遵旨。”太医一听赶紧哆嗦着上前给子莫号脉。
  过了一会,觉得这兰陵王怒火上心,肝火郁结,其他当真没什么毛病啊?
  转念一想,大约皇帝等的也不是这种实话,便作揖禀道:“兰陵殿下有些水土不服而已,才会气虚乏力。。。。。。调养几日便好!”
  呸!
  子莫如此一听真想摘了这太医的脑袋。他堂堂兰陵王会因为水土不服而气虚乏力?!
  真真是胡说八道,俗话当真不假,龙游浅水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现在连个小小太医都敢这般戏弄他了!!
  子莫捏了捏拳头却发现还是动弹不得,长出一口气瞪着禅室的房梁,当真是无力。。。。。。这是哪门子的点穴功夫,这般邪性!试遍全身大穴,却依然解不开。
  “可有灼伤?”宇文邕问道。
  “这。。。。。。臣看殿下衣物尚且完好,遮蔽之处该不会有什么灼伤。
  臣听韦将军说陛下您的手受伤了,还是让臣先为陛下包扎一二吧。”
  打开了药箱,太医本就是来诊治宇文邕的,无奈皇帝倒是没把自己手上那焦黑的一块放在眼里。
  “不用,你把药留下吧,朕自己来。”没想,宇文邕如此说道。
  “啊?”太医很是惊讶,然而看看那床榻上的那人倒是突然悟到了什么,便作揖后退着退出了禅室。
  “陛下!”韦孝宽竟还没走,等在外面想要进来。
  “韦将军,你先退下吧。今晚朕便会启程回长安,你可命三军拔营待朕的命令。”宇文邕在禅室内下命道。
  。。。。。。若此刻再敢闯入,怕是会让这皇帝陛下龙颜大怒。反正入了长安这高长恭便是在他这个大司空的管辖之下,到时候好好让这兰陵王吃些苦头长点记性,别以为还在那北齐高枕无忧做那亲王。
  这样想着,韦将军着实是咽下了点气。便领着兵士们先行往寺外而去了。
  禅房内,子莫顿觉不妙。
  这宇文邕是要作甚?!看着他一步步走近了过来,子莫仅仅一根手指头能往旁边移了移,其他地方似乎不是他的了。
  眼帘一开一阖挤了挤,倒不是为了挤眼泪,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活动自如的一处地方了,他想说话,憋着好大一口气喉间硬没挤出一个字。
  “呵。”
  宇文邕竟然恬不知耻地笑了,他就站在床榻边,看他这般捉急不已却无计可施。
  子莫被气得连连喘着粗气,却不知道宇文邕看着他的眸子染上了深色。
  他的手轻轻抚过这人的喉头,子莫便一下像是轻松了过来,吐出一口浊气,能发出声音了。
  “你这是什么点穴功夫?我可从来没见过!”子莫质问道。
  宇文邕轻笑着坐在床头,伸手抚过这人的额前发丝,子莫眼瞅着他的脸越靠越近,额头上的冷汗都快出来了。
  “你在害怕?天不怕地不怕的长恭这般神色,顾左右而言他,我可是第一次看到。”宇文邕轻笑着,手掌捧着那人的脸,细细端详着。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我知道我断章又断得不厚道了!锅盖顶好。。。。。。


第328章 迷情
  “放放放放手!”
  他还真出息了,能讲话了,结果讲成了这样。
  宇文邕垂下头笑得更厉害,慢慢俯下身,眼看着那张脸真是快贴了上来,他胸口被压着难道还不能别过脑袋?!
  一动,就被这周国皇帝大力地捏住了下巴生生又掰了回来。以为贴上来的会是唇,胸口大力跳动着让子莫又急又慌,然而宇文邕却把他的额头顶在他的额头上,近在眼前的宇文邕的双眸,像是笑出了眼泪。
  “我有那么可怕吗长恭?似是要吃了你一样。”手指滑过那人的脸颊,他的心在大力地一下下鼓动着,终于这人到了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指尖触到的温润让他终于敢放下心来,师父纪尘真的重生了。不是一具相似的躯壳,不是破碎的一缕幽魂,是真真切切的紫薇帝君纪尘,只是如今在那神格之上蒙了尘障灵智未开罢了。
  子莫看到宇文邕的眼睛是腥红的,他居然就在那么近的地方不厌其烦地看着他。
  这是宇文邕吗?
  “宇文。。。。。。”子莫刚想说些什么,却被那人用手指一下按住了嘴唇。
  “嘘,别说话,让我再看看你。知道吗,我以前看得最多的就是你的背影。你的微笑和动容全不是对着我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现在这样的神情。。。。。。好美!”
  他情不自禁地垂下头,将自己的唇瓣深深印在了子莫的额角,带起了一片酥麻。
  轰隆隆,无数个惊雷在子莫的心中炸响,他被劈得晕头转向。除了那次虎跃崖上的失态失控,他和宇文邕从未这般露骨过。
  即便他听懂了周国皇帝的故事,即使知晓了他们之间那若即若离的暧昧情愫,然而子莫还是觉得宇文邕该是以天下大业为己任的人,不会放纵自己的私情,不会允许自己的偏颇。
  以为这质子之约不过是宇文邕因为高湛的事情让他对他失望了而想要羞辱一番,却也决计没有料到会有此刻这般的荒唐啊!
  他一直觉得他能说服宇文邕的,可是,那人此刻的神情举止都在明明白白告诉他,如今他不再是那个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动摇的周国皇帝了,他高高在上,运筹帷幄,无需他再来教他,劝导他,更不用他来提醒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是啊,他不需要了。
  这场面是由他掌控着,他便这样细细看着他,甚至连一缕发丝儿都不放过,眼神炙热,子莫深深吸了口气,他如芒刺在背,偏偏又动弹不得。
  纪尘?长恭?
  这人不是高高在上的师父,不是远在齐国的兰陵王,他,完完整整在他的眼前身旁,这样子,是师父的,这魂魄,也是他的。。。。。。
  当年亲手将师父施加天刑的便是他,做梦都没想过还能见到他。
  那种切肤之痛,那种切肤之恨,他现在想来都是那么真切,未曾有一丝丝遗忘。
  挥之不去的阴影,根本不会因为他成了紫薇宫的主人,成了那高高在上的真武荡魔大帝而有一丝一毫地消散。
  他不愿意再在九天之上看着熟悉的地方,看着紫薇宫的花花草草,却都在微醺之后处处都忆起那人的一颦一笑。
  他折了纸鹤,灌予他们灵魂,让那纸鹤满天宫飞着,以为还会落到那人垂眉抚琴的地方。
  可是,般若河水依旧,他的无魂之物飞上了清微天,徘徊了三天三夜,最后却只能化作纸屑掉入河水之中归于那尘埃点点。
  师父纪尘为了那魔君毁了修为断了仙根,可谁都没有想过,在紫薇宫中陪伴纪尘最久的是他辰星,他的天赋异禀才让师父破例收徒入门中,才有了紫薇帝君的师门,才有了那祸害师父用心诡谪的楚彦化为凡人。
  他痛恨,痛恨那魔君彦帝的一场安排竟然真将师父拉入凡尘。
  他更痛恨,为何他也对那人一片痴念如此深重,可师父却从来都不知晓他的心痛。
  就像是宇文邕,他何曾比谁少了一分爱恋和深重,可是看看这人,还是不将他放在眼中。
  那么多年了,他在凡世以匡扶正道之名一共托生了五百八十一次,每一次,他都没有真正去爱过任何人。
  因为似是冥冥中的注定,他亲手杀了纪尘,也亲手将自己的心焚化于行刑台上,自此之后,他觉得他不会再爱任何人。。。。。。
  “我找了你好久,好久。。。。。。明知道不可能,还是这样执意找着。我好后悔,好后悔,我那个时候怎么下得去手?!”
  子莫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宇文邕死死抱着他,泪流成河。宇文邕哭得很是崩溃,子莫不知道周国皇帝内敛克制何故却会哭成这样!
  长出一口气,子莫很是错愕。
  任由宇文邕抱着贴在他的脸庞嚎啕大哭,眼泪都顺着他的脖颈流进了衣襟。该说什么?似是被染了哀伤,心竟也隐隐发痛。
  “宇文邕,你总是这样。这番话没头没脑的,就如同当年你和我讲的那个故事一样。”
  子莫叹息着说道,“可我如今却不敢再把这话当做是胡话了,以后你会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为何什么事情你总爱自己一个人默默藏着?”
  宇文邕微微抬头看了看那人,眼神之中无法再深藏那切骨之痛。
  猛地压下了自己唇,狂风暴雨般在那人的脸上唇上扫过,子莫拼命扭头避开,可宇文邕却倔强地牢牢锁着那唇畔,不肯再让他有丝毫地挣脱。
  “呃!”
  子莫双手无法抵抗,便情急之下狠狠咬了一口那人。
  宇文邕猛地抬高了身子,唇边是铁锈的味道。他不知道这人情急了也会如此生猛。
  呵。。。。。。宇文邕勾唇一笑,像是正好撩拨到了他的心尖上,按耐不住双手却向那人的腰际而去。
  竟是要解了他的腰封,子莫顿时如被五雷轰顶,便是手脚僵硬,也是顽抗到底。
  “你是失心疯了不成?这是佛图寺的禅房,你师父刚圆寂,你这是何作为?!也不怕神僧找你来算账!”
  子莫当真是急了,他抬出了佛图澄就是为了解这燃眉之急。
  宇文邕环顾四周,还当真是忘形了。
  。。。。。。脸上定了定神,可手仍然解着子莫的封腰。
  “你还做什么?!”
  子莫气急败坏,只觉是没了退路了,满脸震怒看着这人。
  “帮你上药而已,那火并不寻常,太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以为你衣衫未烧便觉得你没有被灼伤,其实不然。”
  宇文邕嘴上说得关怀备至,可其实已经一步翻身上了床榻跨坐在他的腰上,虽是虚跪着,然而这般状况早吓得子莫魂飞魄散,他皱着眉头眼泪憋在了眼角。这是要上药?!
  来势汹汹,那人眸子中翻腾的欲念子莫全然看在眼中,方才还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你又不是太医,如何知晓我有灼伤,混账东西,给我滚开!”
  拿出了吃奶的力气奋力顽抗。他真想痛哭流涕,宇文邕何时成了这样?!翩翩君子,相识十几载惺惺相惜,如何,如何这般对他?!
  宇文邕真是为了这人好。
  那火是冥火,是他师父佛图澄死后用肉身燃起的破魂之火,自然比那寻常火焰要诡异。
  他也没想在师父的禅房里如何,然后这人的表情太过可怜亦可爱,卖力抵抗的样子又着实精彩,不免起了逗弄这人的玩心。
  他本想是让他老实些,可这样倒是让他心痒难耐,毕竟这人从未在他面前展露过此般神色,委屈恼怒,惊慌失措,有血有肉,又笑又哭。
  师尊,他活生生地在这尘世里碾转波折,还是一腔仁义慈悲,怜悯众生。
  庸庸岁月,碌碌世道,并未消磨他的大善大爱,世故苍凉也未能让他染上尘埃,反而将那无欲无念的上神变得愈加夺目光彩,举手投足皆能让人为之牵动。
  纪尘之前是冰,通透却无心。
  这人此刻是水,柔情而又磅礴。
  宇文邕的手索性大力地箍住了那人的腕子,压制在身体两侧,便这样居高临下俯视着,四目相接,呼吸可闻,他的胸口滚烫。
  似乎他心中早已经沉寂的死灰又重新点起了幽魅心火,那么惑人,无从抗拒。
  子莫不敢说话也不敢动,这人离得他太近,蓄势待发,如同正在觊觎猎物等待着大快朵颐的那一刻。
  宇文邕一向睿智冷静的眼中,潋滟着情难自禁的情晕。相思决堤,一溃千里。
  他要他。。。。。。
  缓缓低下了头,向着那柔软的唇上吻去。
  。。。。。。
  “陛下,是否可命大军拔营启程了。”门外突兀的敲门声像是隔世传来,让宇文邕和子莫两人都是楞在当场。
  宇文邕抬起身子,苦笑着捂了捂自己的额头。
  “看来是我忘了时辰了!”
  看了看眼角憋泪两眼茫然的那人,他放开了钳制的手,翻身便下了床榻。
  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突然回来俯身看着子莫。
  子莫顿时皱着眉头警铃大作,然而那人只是往他身上随便点了处地方,就又离开了。
  猛地一下支起身体,子莫一脸震愕。
  恢复了?
  可是这人刚才点的地方在两肋之间,不曾有什么穴道啊?莫非是他学艺不精?!
  满脸纳闷,他急急站起身子理了理行装。
  抚了抚自己的脸孔,把黏贴在脸上的发丝往后理去。
  额上出了汗,眼角湿漉漉的,真是狼狈不堪。
  “启程吧,好生护送长恭殿下,不得有误。”宇文邕一派从容,似乎方才的事儿根本没有发生。
  “遵命!”那部下作揖领命。
  子莫看了那周国皇帝一眼便急急出了禅房。他这质子入了长安便会被安排在驿馆,由周国官员看守,离得宇文邕远些便是如他所愿。
  走得远了,不知那人在他身后远远还看着,目光流连,不曾偏转。
  当晚,宇文邕便领了大军拔寨启程去往长安。
  入了城,皇帝亲兵直入未央城,而韦孝宽命人将子莫送到了驿站。
  “长恭殿下,这里虽然艰苦了些,不过身为质子该也没有其他什么要求吧。”
  韦将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甚是满意,还故意问那下了马车的子莫道。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呵呵呵,这是存稿


第329章 驿馆
  “自然没有,韦将军客气了。长恭能有片瓦遮头便心满意足了,何来其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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