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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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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干墨迹,折叠整齐,放置于袋中,红漆加封,陛下书三个红字明晃晃的留在书封上。
  ……
  ……
  “将军!若是按我们这样继续打下去,能不能打到长夷国腹地啊?!”跟在司马殷杰身边的侍卫一脸崇敬的看着己方主帅。
  他见识过阜安大将军在战场上的出色表现,对侍卫来说阜安大将军好比他心目中的战神,百战百胜。
  从阜安大将军来到南境指挥士兵作战开始,南境再无败绩,阜安大将军可谓用兵如神。
  “不要自大妄为,长夷国还有一张底牌没有亮出来。”司马殷杰说这话时,他的脸上没有喜怒也没有哀悲,仅是静静的看着满眼的黄沙。
  “什么?长夷国居然有底牌?!阜安大将军,长夷国的底牌到底是什么啊?!”侍卫表示很好奇。
  “长夷国前苻坚大将军荣冲。”司马殷杰回答道。
  侍卫一听,急忙道:“苻坚大将军荣冲!!我知道,我知道,他被人称为不败将军,未尝败绩。可他现在已经六十无岁高龄了啊!还能为国家出力吗?”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接下来的战事如同司马殷杰所担忧的,一路发展。
  长夷国出动前苻坚大将军荣冲跟现苻强大将军荣九寨,新老协助,共敌一位阜安大将军。
  荣冲用兵多变,荣九寨喜爱兵法直冲,二者计谋相辅,产生意想不到的好效果。
  司马殷杰被迫转攻为守,战场上的情况瞬间反正过来。
  战报传入皇宫,原本其乐融融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高玦捏着手中的信,心里早已乱成一团麻,他一直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还要继续吗?哪怕前方是岩浆地狱也要放手一搏吗?!
  高玦想起司马殷杰高大的背影,他心中有了一点结果,“再耐心等待几日,刻着墓志铭上的文字总能被修改的。”
  接下来的两日,前方战场一共送来两份战报,虽说前一份勉强取胜,后一局却败了,但这两局打斗的战报报死伤人数恐怖。
  高玦捏紧手中的书信,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历史的齿轮还是改变不了吗?!是自己太过胆大妄为了吗?!
  高玦转过身,目光落在地图上,长夷国如同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抓着一只动弹不得的野兔——师济国。
  继续打下去,我国必定倾尽所有人力物力财力,尚且不知能不能取胜,历史上结局也不知道能不能更改。
  打下去,还是投了呢?!哪一种最能补偿自己对师济国的愧疚。
  打还是不打?!
  打还是不打?!
  打还是不打?!
  高玦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不打了,投了吧!”
  为保全师济国百姓,高玦不怕背这个骂名。
  师济国投降,诸位大臣无一人反驳,且不说阜安大将军在前阵杀敌,后方的军心早已涣散,此战师济国必败。
  师济国虽败,却没有造成血流千里的悲惨局面,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长夷国得到消息后,派人送来一封信,信上所写,让师济国安祯帝伙同阜安大将军一同去往长夷国皇都,即可保全师济国全体百姓的命。
  高玦书信一份寄给司马殷杰,说明事情的由来,并让司马殷杰即刻前往长夷国,而高玦自己则是带着第五容熹一同前往长夷国。
  ……
  ……
  在湛蓝的天空下,长夷国皇城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
  这里不仅宽阔,而且还很华丽,真可谓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
  随人走进殿内,只见宫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灵虚幻,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
  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底下,站着一位衣着华丽的人儿——长夷国金冕王爷,他手摇纸扇,一见高玦走进来,急忙用纸扇遮挡自己的脸,他没脸见高玦了。
  高玦没看吕徇,他的目光落在高位上的男人,男人一对邪魅的桃花眼正在与自己对视,那张脸……对高玦来说并不陌生,他跟卫丞长得差不多!!
  高玦内心震惊,却不忘隐藏心中所想,他躬身作揖,道:“师济国俘虏喻祯见过长夷国国主。”
  跟在高玦身后的第五容熹一拂衣角,下跪。
  吕纪细细打量台下人的容貌,一点让高玦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这便是……让可泊天天称道的安祯帝?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打起来只会投降认输,懦夫一个!朕倒是对阜安大将军有点好奇,估摸那人下午能到长夷国皇都吧!
  吕徇瞪着眼看着尴尬的气氛,皇兄迟迟不表态,他也不能让高玦继续这样下去,他暂且抛弃自己对高玦抱歉的心情,急忙扶起高玦,道:“安祯帝快快请起。”
  高玦顺着吕徇的动作站起,端坐于高位上的吕纪一点恼怒的表情都没有,高玦心想:“绪坤帝对金冕王爷的纵容果然可怕到另一个极点。”
  要知道代主行事,可是杀头之重罪啊,就连王爷也不能幸免!
  高玦站起身,跟在他身后的第五容熹一并站起身。
  这时,端坐在龙椅上的绪坤帝突然站起身,一步一步走下高台,“喻祯,你我同为皇帝,你的憋屈朕也能体会,看在吕徇为你求情的份子上,朕不杀你,还要赐你一座听风阁,可谓仁义?”
  “多谢绪坤帝仁慈。”高玦拱手,心中无喜无悲。
  “来人,带他下去!”吕纪高声道。
  “皇兄不必不必,我带喻祯去听风阁就行。”吕徇急忙道。他想找一个时机跟高玦解释事情的由来。
  吕纪一对邪魅的眸子轻轻一扫,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吕徇身上,说话的言气带上了怒气,“堂堂金冕王爷还要卑躬屈膝的去招待一位贱孚!!”
  “对不起皇兄。”吕徇不成想会惹怒吕纪,他只是想跟高玦解释,他也是头一次见皇兄对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
  “去御书房里给朕待着!把吕氏春秋给朕抄一遍!”吕纪甩袖而去,重新回高位之上。
  吕徇大气也不敢出,也不敢替自己争取一些优势,他拱手,乖顺的说道:“臣弟现在就去御书房自罚两遍,皇兄别气。”吕徇还多加一遍以示诚意。
  吕徇话落,转身而去,乖乖去御书房抄书去了。
  吕纪的目光顺着吕徇的背影消失而收回,他眸中流露出的温柔瞬间被杀伐果断吞噬殆尽。
  吕纪坐回龙椅上,恢复一身天子气概,他道:“来人,将罪犯喻祯带到听风阁好好招待!!明卫和暗侍一样也不能少!”
  吕纪话中的招待必然不是什么好的招待,明卫和暗侍其实是负责监视高玦的人。
  吕纪是听了吕徇的话饶高玦不死,可他没答应吕徇不能对高玦做什么。
  士兵走进大殿,吕纪又道:“第五爱卿便留下吧!”
  吕纪此话一出,站在高玦身后的第五容熹立即跪倒在地,拱手,抱歉道:“安祯帝,臣对不起你!实在是大势所趋,师济国在怎么努力也敌不过长夷国啊!”
  高玦转过身,漠然的看着不停磕头赔礼的第五容熹。
  他的选择果然是正确的,若是一昧的打下去,第五容熹里应外合,泄露不少军事木几密,师济国必然败得更惨。且不提他的下场会如何,师济国的百姓必然也将招受到一番惨无人道的杀戮和血洗。
  士兵走来抓住高玦的两只手臂,极其“友好”的带走高玦。
  ……
  ……

第34章 前世之旅【12】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听风阁’。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高玦熄了烛火,推开吱呀的窗,抱着膝盖坐在床沿,凝视窗外飘飞的雨丝。
  他在担忧,也不知司马殷杰怎么样了?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高玦敏感的转过身。烛光照亮来人的身影,那人原是吕徇。
  “是你?!”高玦道。
  “季安,你没事吧?我听通天监的人说你被打了……”吕徇小心翼翼的合上门,急忙走到高玦身边,检测他有没有事。
  “只是挨了两鞭子,不牢金冕王爷挂心了。”高玦身子一挪,果断选择远离吕徇。
  吕徇看见高玦这样提防他,他很是伤心,他急忙解释道:“季安,你……你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我皇兄为何要对师济国发兵,他根本没告诉我这件事,要不然我也不会大大方方的去师济国啊?!”
  他也很委屈,明明自己好不容易交了两个朋友,哪里知道皇兄一出手,直接把他们逼得不待见自己了。
  高玦默不作声,对现在的他来说,一切的话语都是无用的。
  吕徇眉宇一皱,心中的难过溢到脸上。只见,他从衣袖中取出一罐手掌心大小的圆盒,吕徇不敢直接拿到高玦手上,他只能怯怯的放在桌子上,叮嘱道:“这是宝元膏,药效很好,用它涂抹伤口,一个星期伤口印记不存。
  我希望这点微不足道的心意能补偿我皇兄对你做的事情,虽然我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但……”
  “金冕王爷不必多言!成王败寇这种事并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输赢。”月光通过窗户,照在高玦的脸上,显得他愈发的孤寂。
  “对……对不起……”吕徇揪手指,眸中满是歉意。
  “药膏我收下了谢谢你,我要睡了,不便送客。”高玦丢下几句话,直接扫客。
  “我会让皇兄不再对你行刑,你一定要好好的。”吕徇坚定的说完这句话,转身出了听风阁。
  ……
  ……
  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吕纪侧躺在美人榻上,耳畔的琴音优雅令人放松心情,他像猫一样的慵懒,半眯着眸子。
  一人跪在榻前,禀报着吕徇偷溜进听风阁后做的事情。
  听到某一件物品的名字,吕纪半眯的眸子陡然瞪大,他从美人榻上坐起身,问道:“你说可泊把什么东西送给喻祯了?!”
  “回禀陛下,金冕王爷把您赐给他的元宝膏送给喻氏了。”跪在地上的暗侍重复道。
  吕纪眸子一凛,言气直接降到冰点,“拿朕赐给他的东西送给喻祯,朕这个兄长还不如一个陪他一个星期的男人吗?!”
  底下那人不敢出声。
  吕纪从美人榻上下来,挥退身边的暗侍,只手掀开水晶帘。
  帘后,第五容熹坐在琴桌前,一见吕纪过来,他手上的动作立即停下。
  吕纪问道:“阜安来了吗?”
  第五容熹思量片刻,斟酌答,“约摸到了。”
  ……
  ……
  烛火摇曳,照亮夜间的金黄色大殿。
  一人被五名士兵携在中心,被迫来到这里。
  龙椅上坐着长夷国绪坤帝,这位尊贵的天子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台下的司马殷杰。
  吕纪道:“阜安?”
  “师济国阜安,司马律,拜见长夷国主!”司马殷杰拱手作揖。
  一得知师济国投降的消息,他丝毫不意外。
  师济国的国力根本敌不过长夷国,这件事他早就知道。
  因为师济国的几任国主接连消耗师济国的兵力物力财力,丢给高玦时,整个国家只是一个空壳子,除非出现奇迹,不然师济国也经不起长夷国这么消耗。
  “司马律,苻坚将军不知在书信上提及多少你的兵术,你可谓用兵如神啊。”吕纪从龙椅上走下来,边走边说道。
  “司马律兵法拙劣,苻坚将军口中的用兵如神是高抬了司马律。”
  话落,司马殷杰垂下头,在他眸中满是对高玦的担心。也不知道高玦他怎么样了,是否安好?
  “长夷国正稀缺你这种人,只要你为我国行兵作战,朕可以给予你一生的荣华富贵。”吕纪很是看重司马殷杰,年少有为,何不利用一番?!
  “司马律身为师济国战俘,没有本事,也没有资格当任长夷国主口中的人才。”司马殷杰婉言谢绝。
  在他心里,他身是师济国的人死是师济国的鬼,绝不可能背叛师济国,也不可能背叛高玦!
  吕纪闻言,冷笑一声,“呵!”一对桃花眼中满是嘲讽,“执迷不悟的愚蠢会令陷入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局面!”
  “哪怕身前地狱,身后桃源,为了喻祯,我行亦无悔!”司马殷杰很是果断的回答,丝毫不给吕纪面子。
  吕纪双手一拍,表面赞同实则嘲讽,他又道:“念在朕爱惜人才的份上,朕此次不追究于你,但下一次可未必。朕好心奉劝你一句,早日点头才好,避免将来遇些伤心的事情。”
  “多谢绪坤帝的建议。”吕纪的建议司马殷杰听了,可要不要执行下去就得看司马殷杰的心思了。
  “来人。”吕纪高声道。
  五名侍卫一齐跪倒在地,“属下在!”气势恢宏。
  “请阜安大将军到长夷国的贵地休息,你们一定要“好好”招待他!”话落,吕纪决绝拂袖而去。
  ……
  ……
  御书房内。
  “皇兄……”吕徇停下手中的笔,拖长音道。
  倒在美人榻上的吕纪缓缓掀开眼帘,目光落在吕徇身上,他不紧不慢道:“抄两次吕氏春秋可是你自己提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莫不是想反悔?!”
  “不为这件事。”吕徇从椅子上站起身,几步来到美人榻前,他身子一蹲,趴在美人榻边上,怯怯的求到:“皇兄,能不能放了季安?”
  “季安?谁?”吕纪一下子没缓过来,他现在只顾着另一件事。他一伸手,落在吕徇的脑袋上,轻轻抚摸,就像主人抚摸爱宠一般。
  “季安就是喻祯。”
  吕徇话一出,吕纪的脸色立马沉了下去。吕纪话中满是嘲意,“你们倒是亲密都敢直呼双方的字了。”
  “皇兄……”吕徇揪着吕纪衣袍的衣角,反驳道,“你不也直呼我的字……”二者直接有什么区别。
  “朕是你的皇兄,是你唯一的亲人,你居然拿朕跟喻氏比?!”吕纪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戾气。先是司马殷杰,后是自己的皇弟,怎么一个两个都为喻氏着了魔?!这个喻氏还真是不能留着!!
  “皇兄……”吕徇还想为高玦求情,却被吕纪拂袖子的动作挥退在地。
  吕纪俯视着他,帝王气势压迫着吕徇,让他喘不过气来。吕纪一字一句道:“你若是再敢在朕的面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朕必要让他暴毙当场!!”
  “皇兄,你别生气,臣弟再也不会了。”说来说去,吕徇最怕的还是吕纪生气。
  他感到很是奇怪,为什么自家的皇兄今天能对自己发两次脾气呢?以往一年的时间都不会生气一次,怎么今天如此反常呢?
  想不通的吕徇乖乖站起身,坐回椅子上,握起笔,继续抄书。
  倒在美人榻上的吕纪一直盯着吕徇的动作,在他眸中翻涌起汹涌的风暴,不断侵蚀着残存的清醒。眼眶泛红,如同一只雄狮贪婪的盯着自己的猎物。
  “陛下,第五尚书求见。”太监的声音突然响起。成功吸引吕纪所有的注意力,吕纪从美人榻上站起身,合拢自己的衣物,遮住他卧倒时不小心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
  “让他进来。”吕纪对殿外的太监吩咐道。
  “是。”
  片刻过后,第五容熹被一太监带来御书房,二人一齐拱手跪拜,“吾皇万岁万万岁!”
  “免礼。”吕纪从榻上站起身,他对太监说道:“你先下去。”
  “是。”太监依言退下。
  “第五爱卿,司马律在通天监待了三天,肯改变主意了吗?”吕纪丝毫不介意吕徇还在一旁抄书,他想要问的问题根本不需要遮遮掩掩。
  “回禀陛下,还没。司马律这人也是皮厚嘴硬,自从三天前入通天监到现在一点软都不肯露,狱卒也不知道该怎么针对他,只能把十大刑具都在他身上用一遍。”
  “呵!若是朕得不到的人,别人也别想得到!”吕纪眼前又浮现高玦的身影,说出来的话满是无情之意。
  坐在一旁抄书的吕徇,悄悄的把吕纪跟第五容熹的对话偷偷收进心底。
  时间来到下午。
  “季安,我又来了。”吕徇通过收买听风阁的守卫获得了来去自如的资格,现在每天探望高玦一次成了他的日常。
  “你有殷杰的下落吗?”高玦近几日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可惜他出不去,也没人告诉他外面发生的事情,要想知道司马殷杰的下落只能通过每日来陪他的吕徇。
  “有司马律的消息了!”吕徇喘了一口气回答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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