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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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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宴真的信了韩铮,毕竟他之前有言在先,韩铮又那样把自己的性命交付出来,楚宴没办法不去信他。
  不过这种滋味,当真是极好。
  ——他不是一个人的滋味。
  韩铮虽在养伤中,却时常见到楚宴捧着一卷书,时而抬起头朝他轻笑:“小舅舅。”
  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楚宴那双茶色的眸子更淡,四周的尘粒光点萦绕在他四周,让韩铮忍不住着迷。
  “小舅舅,这般看着朕做什么?”
  “陛下莫要叫臣小舅舅了。”
  楚宴挑眉:“那叫什么?哥哥?”
  那句哥哥,直让韩铮涨红了脸,心里滚烫的涌起几分不该有的情思。
  “还、还是叫臣小舅舅吧。”
  楚宴闷笑了起来,觉得这样逗韩铮颇为好玩。
  只要不看见林瑾之……他的心病就不会发作。
  寒山寺之行,定于明天。
  韩铮的病没有好,楚宴本想让他在宫中养病的。可奈何韩铮自己跪在他的身旁,再三请求楚宴让他跟在楚宴身边。
  本人都这么说了,楚宴也只得应答。
  天色逐渐暗淡了下来,韩铮重伤留宿宫里的事情也悄然被传开。
  有的人惯会穿侧圣意,便觉得陛下是看上韩铮了,喜欢的是男子,怪不得偌大的后宫竟没有一个妃子。
  另一人又说陛下是利用镇远将军,想让他平缓朝中势力。
  然而这些谁也不清楚,唯有在皇宫之中的那一人知晓罢了。
  楚宴一个人的时候总是睡不着,韩铮便过来一如既往的同他唱曲儿。
  “小舅舅,你唱得真是奇差……”
  韩铮冷硬的脸上带上几分柔和:“不过陛下总爱听。”
  楚宴的睡意都涌上来了:“朕的亲人就只有你和信儿两人了……而信儿总是害怕朕,朕没有其他亲人了……”
  韩铮嘴角的笑容一收,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他何尝不知,楚宴信任他,是作为亲人的信任。
  若他不是从小被收养在章家,不管他做什么,楚宴都不会有半分怜惜。
  看着他的睡颜,韩铮逐渐退了出去。
  不过陛下教他的那首曲儿‘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究竟是唱与谁人听的呢?
  不管是谁,都不会是他。
  韩铮想起了林瑾之,脸上露出苦笑。
  他每次唱起,楚宴的眼底都会染上一层薄雾。
  大约,是唱给他听的吧。
  虽未读过这种文绉绉的句子,可他……懂了。


第19章 
  第二天,楚宴醒来得很早。
  因为名义上是为萧国祈福,而非祭奠亡母,宫人们为他穿上华丽而繁复的衣衫。
  萧国以黑为尊,故此祭礼的时候都是着玄色。
  楚宴被隆重的打扮了一番,颇把周围的人都惊艳到了。玄色的衣衫领口用贵重的金丝绣着繁复的古纹,墨黑的发丝肆意垂下,外面笼罩着云纹的曲裾深衣。衣衫的下摆迤逦而下,颇有几分行云流水之感。
  楚宴的面色冷漠,并不带半点笑容,气质凌冽而高雅。
  他原本就生得好,仔细一打扮起来,就更加吸引眼球了。
  惊艳。
  除了用这个词以外,再也找不出此刻的心情。
  直到韩铮咳嗽了一声,众宫人才迅速低下了头,害怕方才看呆陛下的行为会引火上身。
  “走吧。”
  “御驾起——”
  太监们一声声的喊着,虽然此次楚宴带的人不多,可光看这阵仗也算吓人了。
  楚宴坐在御撵之中,周围摇摇晃晃。
  皇帝出行,全城百姓跪地让出了一条道路。
  而人群里,林瑾之深深的伏拜在地,看着楚宴身边骑马保护的韩铮,内心快要被嫉妒和黑暗所填满。
  为何……为何你只信他。
  此刻,林瑾之懊悔极了,自己当初为什么非要选韩铮,让他有机会来宫中见到了陛下。
  巨大的懊悔之情涌入心头,林瑾之在地上逐渐捏紧了手。
  他这是自己给自己送上了情敌,悔之晚矣。
  —
  等出城以后,郊外的百姓就少了许多。
  寒山寺位于皇都之南,行程大约两天。
  楚宴在御撵里昏昏欲睡。
  夜色渐晚,早有人去行宫通知,让他们备好绵软的锦被,殿中再熏上香。因为行程就两日,而楚宴又是每年来寒山寺,所以行宫便在第二年的时候动工了,直到最近才修好。
  “陛下,行宫简陋,但好歹比扎营好。”
  “嗯。”楚宴淡淡的应了一声。
  他这次带的服侍的人少,楚宴身上的衣衫又繁复。他觉得麻烦,所幸指了一个人进来:“你,找个婢女帮朕更衣。”
  这士兵是韩铮的人,一看楚宴点了他一下,立马涨红了脸:“诺!”
  士兵一溜烟的就离开了,没过多久,从楚宴背后走过来一人。
  楚宴心想那士兵动作真是麻利,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婢女了。
  他微微阖眼,而身后那人似乎环住了他的腰,然后从背后解着他的腰带。
  楚宴瞬间便睁开了眼睛,朝后面的位置望去:“大胆。”
  林瑾之的黑眸里透着一层寒霜:“陛下不是想让人给你更衣吗?臣愿意亲手来做。”
  “你怎么混进来的?”
  “臣一直都在。”
  楚宴的腰带已经被林瑾之给拿下,衣衫顿时散落开来。这衣服繁复,做工线条却行云流水,衬得美人如玉。灯下看美人儿,楚宴的容貌也柔和了好几分。
  林瑾之的目光更加痴狂,痛苦万分的喊出:“为何我爱上你,你又对我防备至深,只信别人……”
  楚宴低垂着眼眸,嘴唇发白:“还用再问?”
  林瑾之的话戛然而止。
  他自是知道的,楚宴害怕再相信他了。
  上一次,他给了他温暖,又推他入地狱。
  如今给地狱里的楚宴伸出手,在楚宴看来却犹如细细的蜘蛛丝一样,那只是引诱人上钩的东西,看着的确是有希望,可实质稍微捏在手心里都会一拉即断的。
  林瑾之的身体微颤,再也说不出话来。
  只是他不甘……极其的不甘啊。
  “为何是韩铮?为何偏偏是韩铮?”
  “除了他,朕还有谁可以信任?”
  正当此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楚宴脸色一凛,仿佛忽然听到有谁喊刺客。
  殿内的烛火忽然被风给吹灭,林瑾之下意识的朝楚宴的方向望去,月光照得他的脸又清冷了一分,可楚宴的身体却很单薄。
  楚宴拔出了悬于床头的长剑,终究道了一句:“你不会武功,倘若真有刺客,便站在朕的身后。”
  林瑾之愣在原地,他这是要护着他?
  他,竟要护着他!
  林瑾之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心仿佛泡在温水里。
  这段时间,他太受楚宴的影响了。楚宴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能让他的心情起伏不定,时而悲,时而喜。
  刺客终于破门而入,楚宴的武艺不算太好,怎能抵挡住对方的攻击。
  刺客身手敏捷,用的是短匕,而他的长剑反而拖累。
  “小心!”
  刺客狠狠的朝着他的眉心刺来,楚宴避无可避,狠狠的闭紧了眼。
  只听‘碰’的一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被韩铮挡在身后。
  楚宴脸色微变,眼见着韩铮朝对方缠斗起来:“走!”
  楚宴忽然想到什么,不由脸色煞白:“……为何现在还没人来救驾。”
  林瑾之也想到了,他连忙拉着楚宴想离开此处:“先离开!”
  那边韩铮到底受着伤,开始还在上风,逐渐的又因为体力不支的缘故而落了下风。楚宴被林瑾之拉着离开,刺客却不想让他离开。
  与此同时,又有另一人破门而入,竟然乘韩铮不备从后面偷袭,一剑刺入了韩铮的身体里。
  月色之下,屋内的光线很是昏暗。
  楚宴睁大了眼,看到韩铮的鲜血流出来的时候,他耳朵发鸣。
  “韩……”
  韩铮的身体径直的倒了下去,他若不是受着伤,怎会被两名刺客得逞?
  楚宴还没来得及喊出来,他便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两个刺客喘着大气:“韩将军虽然受伤,却如传闻一般骁勇,若你不来增援,今日的任务得完不成了。”
  他们一步步朝着楚宴走来,林瑾之却一个反身挡在了楚宴的面前。
  楚宴心绪震动,没想到林瑾之会舍命护在他面前。
  “你让开!”
  林瑾之笑了起来,眉目之中温和极了:“我知陛下恨我,本来应该去死。可臣答应过陛下,绝不比陛下先死一天。”
  楚宴睁大了眼,原来林瑾之一直记得这个?
  刺客的动作略微迟疑,却还是刺了过去,直到燕峰进来的时候,楚宴才喊了一声:“抓住他们!”
  当屋内重新被谁点燃烛火,那把剑被刺偏了位置,林瑾之流了许多血。
  他不比习武之人,直接昏迷了过去。
  “燕峰,快去找随行的太医过来!”
  “诺。”
  楚宴又看向了那边,脸色煞白的爬到了韩铮那边。
  “韩铮……”
  “我总以为义兄章文……是陛下之过,才令他五马分尸,连尸骨也找不全。咳咳……可叹我直到最后才发现。”韩铮的胸腔里有血腥气,看到楚宴微红的眼眶,忽然笑了起来,“陛下,我是不是很愚蠢?”
  “不。”楚宴的声音哽咽着。
  韩铮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体力和鲜血飞快的流失,身体越来越冷。
  “陛下,你能凑近一些吗?”
  楚宴依言凑得更近了些,韩铮的手染上了鲜血,颤抖的摸向了楚宴的脸。
  顿时,那个地方就染了血色的花朵。
  “臣,想再为陛下唱一曲。”
  “别说话,你流了很多血。”楚宴的语气里带着颤音。
  因为失血过多,韩铮似乎听不太清了。他自顾自的唱了起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是楚宴教他唱的曲子,原本是想说与林瑾之听。此刻听在楚宴的耳朵里,直让他痛得呼吸都轻了。
  “小舅舅,别唱了……”
  黑夜里,韩铮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看不见。只感受得到脸上有温热的液体低落,他问:“陛下,你是哭了吗?”
  他的声音快要消散,融化在这黑夜里。
  “臣、臣大约知道这首词的意思了。”
  直到最后,没了声响,那只抚摸着他脸的手,也彻底的滑落了下去。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我心悦你。
  楚宴痛苦得说不出话,世上会真心待他的人,都会死于非命吗?
  楚宴觉得很冷,冷到牙齿发颤,冷到他想去拥抱谁。
  可身边无一个他可以信赖的,楚宴便抱住了韩铮的尸体,想要取暖似的。
  “韩铮……”
  楚宴一声声的喊着他的名字,眼泪不由落下。
  燕峰带着太医从外面走了进来:“陛下,太医带到了。”
  “先给林瑾之医治。”
  “诺。”
  那边的太医在为林瑾之做紧急处理,楚宴一直抱着韩铮的尸身,冰冷的问:“刺客呢?”
  “服毒自杀,看来是死士。”
  楚宴问:“查清楚哪里来的死士。”
  燕峰叩拜在地,迟迟没有行动。
  楚宴看了过去:“为何不动?”
  燕峰的语气很平静:“臣已经知道了是哪家的死士。”
  “……谁?”
  林瑾之的心头忽然有极不好的预感,特别是燕峰刚刚进来的那一眼。当燕峰那两个字说出来的时候,林瑾之的心沉入了谷底。
  “是林家。”
  林瑾之呼吸也紊乱了:“陛下,非臣……”
  楚宴放下了韩铮的尸身,失魂落魄的走到了林瑾之身边:“林瑾之,你到底要欺骗到朕到何时?这次的出行,分明没有你!你又是怎么混在里面来的!”
  那两个死士看见他的时候动作略一迟缓,甚至没有杀楚宴的时候,林瑾之便猜到了。
  听到楚宴的质问,林瑾之一个字也回答不出来。
  是他父亲。
  林瑾之一直低着头,等待楚宴降罪。可对方迟迟没有动静,等他抬起头的时候,才看见泪流满面的楚宴。
  他从未在他面前哭过,尤其哭得这么凄惨。
  林瑾之的心脏被狠狠捏紧,心痛到无法说话。
  楚宴的身体摇晃,竟然吐出一口血来。
  林瑾之连忙接住他的身体,想起太医的话,早已是脸色煞白。
  “太医别给我包扎了,去看看陛下!看看陛下!”


第20章 
  楚宴这一昏迷,还发起了高烧,足足三天都没有醒来。
  他身体原本就虚弱,这一受刺激,更加不愿意醒来。
  林瑾之只恨自己当初为何没能解释清楚,还要去袒护他的父亲,让楚宴误以为又是自己欺骗他。
  在楚宴昏迷的这段期间,林瑾之亲眼去看了韩铮。
  棺材一点点的合上,直到将他的脸全数遮盖。
  “是我的过错……”林瑾之声音沙哑至极,韩铮除了得陛下信任欢喜以外,还是他的挚友。
  林侯爷想杀的人,一个是他的喜爱之人,一个是他的挚友。
  林瑾之走得坚决,回到林家的时候,将林侯爷手里的势力全都占了过来,悲痛万分的让林侯爷去乡下的山庄静养。
  “瑾之,父亲都是为你好,你不能……!”
  “够了!”林瑾之拿出了小册子,“那你说说,你到底是如何预料到这些的?”
  老刘一直在林侯爷旁边,把林瑾之说的话写在林侯爷手心。
  林侯爷的身体僵硬,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我是想让你一辈子安康!陛下会害你性命的!”
  林瑾之抿着唇:“陛下不会害我性命,他有无数次可以夺走我性命的办法,甚至当初叶太医刺向我的时候,他在叶太医手中护下了我,甚至说我的命是他的,谁也不许动。”
  林侯爷脸色一僵:“可他强迫于你!甚至还做了那种事!”
  “我也强迫过他,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之前互不相欠。”
  没想到林瑾之竟对楚宴做过那种事,林侯爷一时语塞,不由睁大了眼。
  “这种事情,终不是正途……”林侯爷的气势已经弱了下去。
  林瑾之忽然觉得很累,用一种极其漠然的眼神看着他:“你不是我爹,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分明我幼时父亲忠烈爱国。”
  林侯爷一听林瑾之并不信任他,语气里带上焦急:“瑾之,可能你不信,我身上发生了许多古怪的事情,一觉醒来竟然回到了你小时候……我还梦到林家衰败,你帮太子夺位不得陛下喜欢。”
  他说了许多话,全是林瑾之听不懂的:“你是说,你梦到?”
  林侯爷以为林瑾之信了他,急急忙忙的说道:“是!是我梦到的!”
  “就因为这样,你便做了这种事,派出死士刺杀陛下?”林瑾之捏白了手,“陛下早知道是林家派出的死士!还有前些年,你派人刺杀陛下,他也同样知晓!”
  “……”
  “刺杀帝王,这样的罪够抄家灭族,你哪里是要帮林家,分明是想害林家于不义!我爹不会因为一个梦境而这样,你到底……到底是谁!?”林瑾之用极度复杂的眼神看着林侯爷。
  林侯爷的心脏咚咚的跳了起来,他呼吸变得困难,一时之间竟然魇住了。
  他到底是谁?
  他不是林静平,还能是谁?
  见他一个字也答不出来,林瑾之捏紧了手:“老刘!”
  “……属下在。”
  “送侯爷去乡下的山庄静养!这个地方不适合他!你也跟他一起待在乡下,不必再回来了。”
  他不再叫侯爷爹了,而是直呼侯爷。老刘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骇人的事,看着林侯爷的时候,心里都发憷。再加上林瑾之说的不让他再回来了,里面完全藏着杀气,老刘的腿都在发抖。
  “怎么了?”
  老刘直接给林瑾之跪下,哭得泪流满面:“公子,老奴、老奴能不能不陪侯爷去乡下?”
  林瑾之的语气极冷:“若不是你传递消息,死士怎会去刺杀陛下?”
  老刘哆嗦了起来:“老奴只是叫了死士过去,侯爷和死士密谈的时候,老奴并未在里面听着呀!要是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老奴一定会告诉公子的!”
  林瑾之不想听他辩解,只觉这老奴可恶极了。
  “不想去乡下,我便让你跟侯爷一样。”
  跟侯爷一样?耳聋眼瞎,这辈子只能靠他人知道外面的消息……
  老刘打了个寒颤,顿时就不敢说话了。
  林瑾之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独留下林侯爷和老刘两人。
  林侯爷仿佛老了十岁,默不作声的跟着老刘去了乡下的山庄。
  他平生自负,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林瑾之说得对,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那些记忆又算什么?
  某些事情完全和上一世完全不一样了,他却非得按着上一世的来走。
  被束缚住的人,分明是他。
  后来,老刘陪着林侯爷去了乡下,因为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越发的嚣张起来,甚至虐待起了林侯爷。
  林侯爷耳聋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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