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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每天都在求保命[穿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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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睁睁看着纳兰珏吃完面,放下筷子,摸出帕子擦了擦嘴,接着转头看他,平静道:“世子爷恐怕误会了,臣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更不存在断袖。不知道世子爷从何处听见这等荒谬的言论?臣也好找人辩解一番。”
  秦归慕愣了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一时间二人之间的氛围尴尬的让人窒息。
  “再者。”纳兰珏风轻云淡的再度开口,“我与世子爷交情不如从前那般好,只因道不同不相为谋。世子爷的远大抱负,臣无法苟同,只能分道扬镳,并非所谓的求而不得所致。”
  秦归慕张了张嘴,可此时无论他问什么,都有几分不死心追问的嫌疑,于是他闭上了嘴。
  他不说话,纳兰珏却好似被他那番话刺激到,又道:“如若世子爷还有这种顾虑,臣明日便向陛下禀明你已改正,无需再跟着我。”
  “不不不不用。”秦归慕的手都快摆成虚影了,“不必如此,我在兰台学到不少东西,还要多谢大人。”
  纳兰珏垂眸不说话,秦归慕也就不好在说话,场面再度冷下来。
  少顷,秦归慕磨蹭开口:“大人吃完了?那走吧。”
  纳兰珏起身路过柜台的时候,抬手放下银钱,也不问秦归慕,就那么走出去。
  秦归慕捏了捏手,虽然误会解开了,但纳兰珏似乎生气了。
  该怎么办呢?
  出了面馆,纳兰珏牵绳上马,居高临下冷淡道:“臣与世子爷不同路,先行一步。”
  秦归慕连连点头:“大人慢走。”
  纳兰珏点头,策马就走,看其离去的背影,怕是气得不轻。
  秦归慕想到贺景添,扯了下唇,也不上马,就那么牵着一路溜达回了王府。
  是夜,已经躺在床上翻看兵书的贺景添正在琢磨,忽然房门被人推开,他一下子翻起来。
  “谁?”
  一身寒气的纳兰珏走进来。
  贺景添见是他,又躺了床上:“你怎么大半夜过来了?”
  纳兰珏一言不发到床边,一把薅住他的领子,兜头兜脸就开始打。
  贺景添被打懵了,回过神来边躲边嚎:“纳兰珏!你疯了吧?再打,我反手了啊,你发什么神经?”
  纳兰珏不说话,只下狠手打。
  打到最后,贺景添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这段话引用吴亦凡的歌曲《大碗宽面》,并非原创。

  ☆、保命第五天。

  贺景添哭的实在太惨,惨到纳兰珏下不了手,一把将哭得不成人形的贺景添丢到一边,纳兰珏总算开口了:“我是不是让你管好嘴?”
  贺景添哭得顿住了,瞠目结舌的同时脸上还挂着可笑的眼泪鼻涕,仿佛在无声嘲笑,他愣了好一会,才讷讷道:“我,我就是嘴欠,和世子爷瞎说了两句。”
  “说开心了?”纳兰珏问。
  贺景添吸溜了下鼻子,不太敢回答。
  “你是想看我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纳兰珏问,“贺景添,祸从口出知道吗?”
  “知道。”贺景添讷讷回答。
  “没有下次。”打也打了,说也说了,纳兰珏转身要走,却被贺景添抱住了腿。他神色微冷,冷冷道,“放开。”
  “陪我喝一杯吧?”贺景添脸上泪水未干,两眼泪汪汪的,有点可怜。
  纳兰珏:“不喝。”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没有。”
  “那就陪我喝一杯,如果你真的不生气的话,你要是不肯陪我喝,那就是还在生气,纳兰,我求你了,一个人喝酒真的好孤单。”
  一炷香后,屋顶上。
  贺景添拎了两坛酒,递给纳兰珏一坛,自己拆了,先大口喝了几口,一屁股拍坐在纳兰珏身边,望着皎白的月亮,感叹道:“以你今日这怒火攻心恨不得要打死我的架势来看,归慕肯定和你说了些胡话,他会说胡话,肯定因为我和他说的那些话,如此看来,我这顿打挨得倒也不冤,就是有点疼。”
  纳兰珏抿了几口酒,手指搭在酒坛边上,敲了几下道:“你有没有觉得他变了。”
  “谁?”贺景添疑惑问,回过神来,‘哦’了一声,想了会说,“是有些不太一样,好比今日这事,放在以前,他绝不好直白问你,连旁敲侧击都不会,只会暗地里观察你,自认为时机合适时,才会与你摊牌。可今日他连夜都没过,就与你说了,委实不符合他以往性子。”
  “除了这点。”纳兰珏敲坛子的手一顿,道。
  “对我态度奇怪。”贺景添说,“这些时日见到我如临大敌,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他就把我划分到敌人的阵营,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纳兰珏睨了他一眼:“这事做的没错。”
  贺景添知道他说的是今日之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厚着脸皮道:“我自认为对待他与待你无二,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
  “不知。”纳兰珏又喝了几口酒。
  “哎,我说,今日你两坦诚相待后,日后是不是就不用我在中间难做人了?”贺景添的注意力完全不在秦归慕已经变了上,全心全意投放在二位故交僵持的关系上,他挤眉弄眼一阵子道,“是不是特别感激我?”
  纳兰珏冷笑,感激?只怕往后他与秦世子的关系会更僵,不过他完全没必要告诉贺景添,从今日之事来看,这位贺统领依旧好心办坏事,他不想下次听秦归慕说出,纳兰大人,你这等天神之人,不该肖想我的肉体。
  贺景添见他没反驳,嘿嘿一笑,自觉办成了一件大事,开心的喝醉了。
  次日,秦归慕再见纳兰珏,行为举止间总有些不好意思。要说这事放在二十一世纪,他也能扯着开玩笑的皮敷衍过去,那套在这里,明显行不通。他不好意思,纳兰珏就跟个没事人一样,依旧我行我素,仿佛他没说过那些话。
  因纳兰珏的这份坦然淡定让秦归慕觉得此人果真不同寻常,心里竟生出了几分欣赏,慢慢地,秦归慕越来越注意纳兰珏,往往对方的一句话,就能引得他沉思良久。
  纳兰珏发觉世子爷对他注意多起来,以往游神发呆时放在别处的目光,如今都放在他身上。虽然他自幼到如今,被人盯着看的时候委实过多,但被光明正大拒绝断袖对象盯着看,还是生平首次。向来稳如泰山的御史台纳兰大人,心里无端生出了几分诡异,世子爷,什么意思?
  往后半月,二人都处在这种若即若离,夹杂着世子爷不好意思,和纳兰大人诡异的情绪。
  没等二人找到机会调整好各自心态,三年一次的科举来了。
  这事本来和御史台没多大关系,全因秦世子过于安分,让皇帝看见他能改邪归正的希望,遂让纳兰珏带他接触些文人雅士,如此一来,内阁里生出几分微弱的反驳声,最后都被皇帝力排众议的压下了。于是,纳兰珏便做了同考,秦归慕当了个提调官。
  秦归慕是理科大学毕业的,对历史所有涉及都停留在国家近代史,关于各朝各代的科举考试,种种条例都抛诸脑后,如今面对科举考试,两眼一抹黑,比小白兔还白。
  科考前夕,作为提调官需要熟悉考场,他又是皇帝硬塞进去的,就更要熟悉熟悉了。身为同考的纳兰珏按理说不必来此,碍于皇帝的意思,他就一道过来了。
  他们到礼部贡院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只剩下值班的御林军,偌大的贡院空荡荡的。科举还未开始,贡院里黑暗一片,连个灯笼都没挂。
  秦归慕提着灯笼,和纳兰珏慢悠悠的溜达着,这段时间二人关系说不上好,也不能算坏。但比之前朦胧摸不着边际好上很多,秦归慕甚至隐隐觉得纳兰珏对他的印象有了改变,因为纳兰大人不再过分冷然,偶尔还会露个笑容。称兄道弟还是有希望的,保命也就不难了。
  边打算边美滋滋遥想以后美好生活的秦世子,压根没发现纳兰珏放慢的脚步,还一个劲的往前走,连纳兰珏偏头看他都没看见。
  纳兰珏就眼睁睁的看着秦世子像个二愣子似的,不顾他的眼色就要走过转弯,眼疾手快的将人一把拉回。
  秦归慕就觉得一阵大力拽住了他的胳膊,没等反应过来,不受控制的一头栽进了新任同考大人的怀里,他抬头刚想说话,就被捂住了嘴,这位同考大人面色冷凝,神色严峻,微微偏头看向拐角处。
  秦归慕的手已经抓住了捂在唇上的手,见此情况也跟着偏头看向拐角处。
  四周静谧中,终于让他听见几道不算清晰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嘀嘀咕咕碎碎念的声音。
  “快点,早点办完事,早点拿到银子。”一人道。
  “别催,这里跟个迷宫似的,还不好找地方,要陷害人还真不容易。”有人回答。
  “别说了,想想事成之后,那二百五十两,够你我花多久?”
  “要不是看在那二百五十两的面上,你以为我会来?”
  “行了,别念叨了。咱们动作快点,还能赶回去吃顿好的。”
  “走走走。”
  “这边。”
  脚步声一转,又走远了。
  等四周重新安静下来,秦归慕也跟着回神,手还搭在纳兰珏的手上,人还在对方的怀里,这个处境让他静默了良久。久到纳兰珏率先放开了他的唇,接着将他扶好站稳。
  “那是……”他犹疑开口问。
  “陷害。”纳兰珏绷着张脸说,略不自在的握了握手,掌心刚才温热的触感让他心神一紧,这会儿不太敢看秦归慕,他一直都知道秦归慕长得好,能让京中女眷滔滔不绝讨论其美貌的世子爷,自然以皮相获胜,只是以往他总刻意遗忘。可方才那措不及防的亲密接触,让他刻意忽略掉的东西如同被惊起的群鸟,刹那浮现。
  “还真是胆大包天。”秦归慕心神也不如先前来的沉稳坦荡,不知怎么,方才贴近纳兰珏心口的那一下,就像敲开了他的心扉,蓦然多了几分想亲近的意思,这是个很危险的念头。
  纳兰珏轻轻颔首,轻声道:“走吧。”
  “不抓他们吗?”秦归慕疑惑道。
  纳兰珏看了他一眼,瞧见他眼底的天真无邪,低叹了口气:“明日再说。”
  秦归慕不太理解为什么。
  次日一早,当天真的秦世子看见被推迟入贡院的考生们,再看看里面御林军走动的身影,回过神来。这招未免太狠了,当这人的面直接揭穿了人的阴谋,让人心态直接垮了,考试都考不好,真是……纳兰珏这招诛心太狠了。
  他走进贡院里的时候,纳兰珏刚从主考官的房间里走出来,瞧见他,纳兰珏停下了脚步。
  秦归慕三步并作两步,堪称小跑过去:“你提议的?”
  纳兰珏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不停走动的御林军,缓缓摇头:“主考官的意思。”
  “哦。”秦归慕应了声,“是个狠人。”
  纳兰珏看了他一眼:“主考官是首辅。”
  秦归慕了然:“还有多久开始?”
  “怎么?”纳兰珏问。
  “来得急,还没用早膳。”秦归慕如实道,昨晚做了一晚上趴在人胸口睡觉的梦,梦里鼻息间都是挥之不去的檀香味,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察觉到许久不曾有过的激发冲动,当时只想羞愤而死,这都什么神开展?!肯定是太久没与人亲近过的缘故。

  ☆、保命第六天。

  纳兰珏默了一会,转身进了主考官的房间,片刻后又出来了,手里多了个盘子,盘子上是两个拳头大的皮薄馅多的包子,身后房间里传出首辅大人气贯如虹的咒骂声:“纳兰珏,你就是这么孝敬老师的?下回你再登门拜访,我定让你师娘将你扫地出门。”
  声音之大,让秦归慕听了个一清二楚,看看塞到手里的盘子,再看看身后紧闭的房门,顿时觉得这包子仿佛有千斤重。他都怕吃了消化不良。
  相较于他的犹豫,顺了自己老师包子的纳兰大人,就坦然多了:“我给他买了很多,你放心吃。”
  秦归慕笑了笑,刚咬了一口包子,主考官的房门就打开了,气得吹胡子瞪眼就的首辅大人冒了出来,一眼看见吃包子的秦归慕,又看见纳兰珏站在旁边,一副护犊子的样子,顿时气得翻了个白眼:“原来是抢去给秦世子,算了,看在世子爷的份上,老夫不和你一般见识。”
  “多谢老师。”纳兰珏觉得首辅出来当着秦归慕说这事,无非是想听他再说一次客气的话。
  谁知首辅大人连多看他一眼都懒得,直接去看默默吃完一个包子的秦世子,笑容可掬:“听陛下说,世子爷最近很勤奋,在兰台表现良好,深得兰台各位大人的称赞,老夫这有好几年没收过弟子,如今年岁有些大,遂想收个关门弟子,不知世子爷可有这方面思量?”
  秦归慕惊得包子都没吃完,惊了好一会才道:“靳老的意思是要收我做弟子吗?”
  “啊,是啊。”靳老捋着胡子笑眯眯道,“世子爷不愿意?”
  “也不是。”秦归慕不好意思的放下包子,“我要是拜靳老做老师,不能太随便,不然觉得对靳老太不尊重,再者,我吃了您的包子,怎么也得等我先还了您的这份情,再说拜师的事情。”
  “哈哈哈,世子爷真有意思。”靳老被他这番言论逗乐了,“不用,只要你愿意入我门下,想吃什么都行。”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秦归慕将盘子塞给纳兰珏,当下就给靳老行了个大礼,“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哎,好好好。”靳老高兴的合不拢嘴,余光瞥见纳兰珏那张晚娘脸,立刻冷哼一声。本来他想让纳兰珏做关门弟子的,谁知这臭小子实在太聪明,入门不到三年,就让自己有种多余的感觉,事到如今,他唯有再收个弟子了。
  “先去准备准备,科考就要开始了。”靳老道。
  “是。”秦归慕和纳兰珏双双应下了,靳老这才又安心的回房间了。
  半柱香后,考生依次进场,随着主考官和同考官入场,敲响开场的钟声,贡院大门关上,科举考试正式开始。这一考就是九天,九天后,贡院开门,考完的考生们鱼贯而出。
  身为主考官、同考官的靳老和纳兰珏还要忙,于是秦归慕就自己先回了王府。
  管家见到他,先嘘寒问暖了一番,听他说饿了累了,立刻下去准备吃食和热水,等管家一走,秦归慕一收疲惫之态,转身往自己的小院子走,快要到院子的时候,他看见守在门口的书墨,并不见笔砚的影子。
  书墨看见他,有些慌张:“世子爷,您回来了。”
  “嗯,笔砚呢?”他问。
  书墨支支吾吾答不上话来,秦归慕见状笑了下,拨开挡在院门口的书墨,大步流星的走进去,还没到正屋,就听见笔砚高谈阔论的声音。
  “整个王府,世子爷最听我的话,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从来不问理由,也不反驳。”
  “你就嘚瑟,等哪天世子爷反应过来,肯定要你滚蛋。”翠花的声音响起,语气里满是对笔砚的不屑。
  “哎,翠花,你怎么好端端咒我呢?”笔砚笑嘻嘻的说,“碧袭姐姐,你说是吧?”
  “喊谁姐姐呢?”碧袭捎带怒气的呵斥道,“我可不是你姐姐,我告诉你,下次再带世子爷去那种不正经的地方,我绝不放过你。”
  “碧袭姐姐说的哪里话,那是世子爷自己想去,你想想,他如若不想去,我就是想拉他,也拉不走啊。”笔砚无辜解释。
  “这话说的我差点就信了。”翠花说,“你不就是喜欢碧袭姐姐么,喜欢你就说啊,背地里诋毁世子爷算什么事,捧高踩低可真不是该是你玩的把戏,笔砚,你可真够卑鄙的。”
  “不是,翠花,你说什么呢?”笔砚慌张道。
  “我说的实话,你敢说自己不喜欢碧袭姐姐?”
  ……
  感觉听到了不得的东西,秦归慕扯了下唇角,推门走了进去,里面三人见到他神色各异,最为平静的还要数笔砚,大概以为秦归慕还是那个听话的软世子。
  “为什么关门?”他问。
  “笔砚说要给我们看个好东西。”翠花向来是最耿直的那个,对秦归慕也是忠心耿耿,问什么答什么。
  “给你们看了什么?”秦归慕走到椅子旁坐下。
  “一颗夜明珠,”翠花三两步走到秦归慕面前,比划道,“就是世子爷上回带回来的那个,是赏给笔砚了吗?”
  “是那颗啊。”秦归慕语气淡淡,看向丝毫不慌张的笔砚,他神色冷了,“书墨,去请管家过来。”
  书墨在外应了一声。
  “请管家做什么?”翠花问。
  那边站在笔砚身侧的碧袭意识到什么,悄悄的离人一顿距离,看看秦归慕,又看看笔砚,若有所思起来。
  管家到的比秦归慕想象的要快。
  “世子爷,您找我。”
  “把他处理掉。”秦归慕指了指笔砚说,“当小厮的,比我这个做世子的还要有气魄,擅自动我东西,还引我去烟花柳地,教唆我不务正业,这些罪名加起来,够卖他得了吧?”
  管家愣了愣,还记得自家世子爷为什么要常驻兰台,这会儿弄清楚这件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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