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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身份不跑堂-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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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人,他也是引起这场战斗的□□之一,还从公孙哥哥手中抢走了赵辞,让公孙哥哥痛不欲生的人。
盯住江彦怡的赵嫣百感交集。她不喜他,但因赵辞缘故又不能不待见他。此刻江彦怡问起自己,只怕是想让自己抹灭赵辞复国的念头。说实话,自得知寒枫山覆灭的消息,她也想到通过秦柯的手段报复回去。可江彦怡所说不错,他们没有雄厚的实力与之拼搏,到头来只会鸡蛋碰石头,又是一场浩劫。
可她真不甘心啊。
江彦怡说得轻巧,一句放弃就放弃。
可她也真不想要赵辞送死。
本来羸弱的身体就已经让自己十分厌弃,如今再被木大夫一劝,赵辞肯定不会带上自己。那到时候就是他一个人去抵抗萧氏的千军万马。
这两种选择她都十分抗拒。
她痛恨自己先天有疾,常年佩戴的香囊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是一个病人。如今被告知时日无多,既松了一口气,心里又不自觉紧上几分。
对上赵辞担忧伤感的目光,赵嫣难受不安的心熨帖几分。她紧握的拳头倏地松开,口中腥甜尽吞入腹,终还是轻轻开口:“哥哥,放下吧。”
赵辞一愣。他没想到赵嫣会谈论复国之事。
“你本就不是赵氏后裔,何必赖上这个烂摊子。”她苦笑道,“湘姨生前之愿你难道忘记了吗?你若和萧庭川硬碰硬,到时湘姨恐怕要托梦让我来骂你了。”
赵辞心疼赵嫣的懂事,他摇着头说:“我……”
“恩怨难解,这本就是上一辈的仇恨,牵扯至今连累的是这辈子的人,你还要继续将这桩祸事连绵演绎吗?权势争夺,多少人葬身修罗场,你痛苦难过,还有更多的人也为他们失去的亲朋好友哭啼哀嚎,赵辞,放下吧。哪怕你心有不甘,此桩事件的主谋者也已遭到报应,其余人等我们自有大把时间慢慢等待机会。”江彦怡握住赵辞的臂膀:“我会一直陪着你,等我们把赵嫣治好就去找葛东复仇。”
赵嫣以情相劝,江彦怡以理服人。他们站在统一战线,齐齐劝阻赵辞放下仇恨。
理智慢慢夺回主权,情绪主导的冲动缓缓平复。
赵嫣一双冰冷的小手拢住赵辞的拳头,她睫毛轻颤,泪珠滑过染有异常绯红的双颊,出口的气音忍着难捱的痛苦:“哥哥,我已经失去了湘姨,我不想再失去你。”
意志再坚定如铁都敌不过赵嫣的鲛人垂泪。赵辞心疼得难以复加,他一把抱住赵嫣。
少女蓬松的头发贴在下颌,她的心跳印在赵辞怀中。斯人已逝,他不想要再后悔。一路走来,他一步步地后悔曾经,悼念过去的情感,却一再忽视身边唾手可得的幸福。他有许多选择,好好坏坏都任凭他去开拓,他不能再任性浪费时光。
凝滞在胸口的郁结被赵嫣的泪水洗刷干净,他哭着搂住抽泣的赵嫣。
这一刻,他们只是失去家的兄妹俩。
赵氏余孽、前朝后裔之名同昨夜业火一并烧得干干净净。
晴空飞南雁,秋光无限好。
寒山红枫漫如火,半山寂寥半山灰。
是时候离开这片土地了。
第128章 完结章
Chapter64
东海不迎客。
为不冒犯,赵辞再三委托木大夫带赵嫣前去求医。于此同时,林大夫带上江彦怡的亲笔信做了两手准备。
救治赵嫣刻不容缓,他们当即出发前往东海。公孙湘等人的尸体便由留下的赵辞和江彦怡一起为之埋葬。
一抔黄土,埋下多种思念。
至此阴阳两隔,唯有记忆绵长。
公孙明尸首不明,赵辞顺着河道岸边一路下走,然长河汇聚又分流,弯弯绕绕九曲十八转,无数多的可能,谁也不知道他最终游向何方。也许沉入海底与鱼虾作伴,也许漂游仙迹至蓬莱,又可能幸运如赵辞他们。
赵辞不知疲劳试遍无数多的可能,披星戴月不知休。屡屡的希望逐渐演变成绝望。
落霞铺满大湖,照出绮丽如瑰宝的虹光,艳色影映在江彦怡的面上,难掩他眼下青痕。赵辞心头一空,回望广阔湖面的粼粼波纹,心中清风徐过,再转头泪光迫睫:“江彦怡。”
“嗯?”江彦怡应声抬头。
“我们去大漠吧。”赵辞笑着说。
漠北风如刀剑斩惆怅,酒如烈火烧万愁。
广袤天地伸手可触,骏马奔腾风驰电掣,江彦怡与赵辞在此地住了三年,白日擎鹰猎野,夜枕狼嚎入眠。
初来乍到,赵辞各种心惊胆战,江彦怡看他处处小心的模样还啼笑皆非。本以为要以天为铺席地而睡,谁知江彦怡这个土豪在此获得官名后便一掷千金重购了房产,奴仆杂役一应俱全,想象的落魄生活并没上演,他们日子美得宛如度假。
虽处地偏远,但来玩商人并不算少。街头摊贩的古玩文物做旧如真,虽已不差钱,但面对古董宝器赵辞忍不住爱不释手。每每此时江彦怡便笑他不识货,假古董骗真钱的案子数不胜数,他虽无看透真假之厉眼,但往往能从商贩中敲出真假之意思。
不过江大人再厉害也非万能,偶有失手入手一块赝品,那便是赵辞翻身农奴把歌唱之时。
“想不到江大人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呀。”一叹二唱的赵辞不是惋惜而是感叹,嬉笑的语调混入得瑟的眼中,眉飞色舞一顿看好戏。
但好戏往往不在白天,江大人怎会轻易吃亏,青天白日不能讨回来的便在夜晚耳鬓厮磨间拿到手。
星光低垂,赵辞的吟哦隐入暮色,轻拢慢捻五弦琴,和鸣虫声聊趣趣。
南来北往商人东奔西走,四面八方小道消息齐聚一堂。
话说当初勇剿前朝余孽的林大将军竟然被人暗杀在家,一刀毙命的手法惊如天人。同夜,其得力助手葛东也暴毙在家,如出一辙的手段如鬼魅般骇人听闻,其行若无人地穿梭在朝廷重臣庭院简直藐视律法。皇帝下令派人追查凶手,然未果。一时间,当朝重臣人人自危,京都巡逻严加看守。
“林大将军是谁啊?我只知道傅将军。”深山老林的土鳖问。
“你这厮,林将军以前是傅将军的手下。后来因为剿灭反贼受皇帝器重,又因为他骁勇善战,和他手下两个无往不利,然后一路升到这个位置。一路真是青云直上呢!”八卦中心的摊贩商人见没人买他东西,只关注这些消息,干脆也消停了吆喝解释起来。
“我怎么听说当时他剿灭反贼是被罚了?”有人质疑。
商人继续解释:“罚了,皇帝他儿子就是那个搞得涵郡一头乱的萧泽小王爷,听说他被反贼杀死了,皇帝知道了当然悲痛交加。不过如果我是皇帝,这么一个搞事的儿子没了,得到了一个剿灭反贼的大将军,不仅不生气还要嘉奖林将军呢。”
“嘘,你说什么糊涂话,小心脑袋落地。”此话一出,众人顿做鸟兽散。
那个商人后怕地左右四顾,回到摊子前一边整理东西一边不满地喃喃:“否则这皇帝会任由林将军升任上去?”
赵辞和江彦怡本围在一旁听闻。见众人走散,赵辞仍不敢置信地上前:“你说葛东和林、林将军死了?”
“对啊。”商人警惕地回答。
江彦怡拿出一锭银子:“你别害怕,我们只是久居此处不闻外事,乍听此事觉得惊讶。”
“谁杀的他们?”赵辞追问。
银子迅速揣入怀中,商人眉开眼笑地送上一匹布:“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要知道我该去报信悬赏了。只不过听说,那个人武艺十分高强。”这话说了白说,不强能进得去府邸杀得了人?
赵辞失落不语。得知葛东和林大金亡故的瞬间,他以为公孙明回来了。紧接着一想,他们两人为非作歹得罪那么多人,谁知是死在哪路大侠手中,而且公孙明身携重伤没入大河,他没有自己的玄奇好运,怎会有机会存活。
商人眼珠子一转:“你们还想要知道什么,我这还有许多八卦,不知这两位大爷有没有兴趣?”
江彦怡扇子轻摇:“不必了。”
“你们知道东海神医么!?”他高声呼住离开的两位公子。
朝堂逸事流落民间在说书者的口中编出许多精彩故事。除开传奇话本,最吸引人的是东海那群神医的灵药。
木神医的高徒裴神仙走遍千山万水,救助无数穷苦百姓。在小娘子的眼中,那是一个谪仙般的人物;在老者口中,那是一名让人敬佩的大夫;但在小伙子们的心中,神医旁边那位娇俏的姑娘才是最值得让人神往的。
趣事多如牛毛,风调雨顺才是平安人家。
赵嫣自去东海之后与赵辞的联系少到屈指可数。她冷漠的回应让赵辞愈发觉得自己愧对湘姨及赵静淑。他把赵嫣的冷淡算在自己头上,殊不知江彦怡在其中也占了浓墨一笔。
待得知这小妮子竟然跟裴定走南闯北也成了故事中的一角,赵辞在漠北再也待不下去了。
救苦救难的两位活菩萨不知落脚何处,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性急的赵辞再次回到涵郡这座旧城。
鱼米之乡一如既往的温柔,杨柳依依裹着曼妙歌声绕城郭走洞桥。
昔日旧友如今相见大不一样。
妓馆在涵郡已经穷途末路,小葵慧眼独具地开了一家歌馆——真正的歌馆。她出乎众人意料地找到丁宁和碧玉,孤注一掷地押宝在丁宁身上,借助隔壁荷满镇县长的援手,在全城瞩目中开了“潇潇雨声”楼。
应了江彦怡的预言,小葵确实能耐非常人。
她将这歌馆经营得有声有色,如火如荼之势虽比不得妙音轩,但在城内屈指可数。
回到涵郡后,赵辞有时候还会和江彦怡一起去听曲子。
一身常服的丁宁虽是男装,但唱起歌来,谁管他男男女女,堂下喝彩之声连绵不绝。
赵辞凭着“故人”的折扣坐在雅间喝彩,惜玉适时地送上应季瓜果:“江大人、赵公子,隔房故人有约。”她笑得大方可人,眉宇中沾了尘世俗风,洒脱的模样略像小葵,与之前的羞涩判若两人,但绝不能说孰好孰坏,直教人感慨自信便是动人。
等她出去,江彦怡眉毛一挑:“今非昔比啊。”
赵辞嘿嘿一笑,这陈年老醋的味道十分带劲。
只不过故人又会是谁?
“好呀你俩小兔崽子,回到涵郡都不来看看我,是皮痒了吗?”裴大姐双手一叉腰,圆滚滚的肚子更加凸显。这像藏了西瓜的母大虫,一点都没有孕期的贤良淑德模样。但她身边的那位仁兄依旧呵护珍宝般护她左右。
江彦怡扇子一开:“裴姐姐,杨兄,别来无恙。”
“裴大姐,你们什么时候成的亲!?”赵辞惊讶的嘴巴里能塞个小鸡蛋。
杨瑞略显羞赧地朝他俩点点头,眉宇中稍显担忧地拍拍裴玲玉胳膊。
裴玲玉面色一红,声音顿时也轻如嘤咛:“我知道了,会小心的。”一转头,在赵辞两人惊悚的目光中变脸如魔术,咳嗽一声,不满道:“已过三年,我约定如期便决定和杨瑞成亲。本想要宴请你们,帖子送到铸剑山庄,可惜你们不在。成亲错过了,孩子的百日可绝对不能错过知道么。”她朝赵辞一瞪眼,赵辞连声答应。
她扑哧一笑:“就知道你俩有戏,当初还死不承认。”
赵辞被闹出个大红脸:“往事莫提啊……”
他俩浓情蜜意,想到自家小弟,裴玲玉的笑便不自觉地带上点惆怅。但伤情也只瞬间,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强求不得。
平安客栈的大门再次敞开,破败的旧门修整一新,客栈旧业新开,昨日往事好似就在眼前。
当初忘记把胡老板的私房钱偷出来,后来客栈上了封条再也不能进去。赵辞等着解决大事就来帮他一忙,没想到涵郡的牢房在大赦年间开了大门,胡老板经过狱医调理下身体竟日渐好转。但客栈被封,他既进不去又找不到赵辞,最后气愤之下竟然在门口写下:“赵次王八蛋”就拍拍屁股走了。
门槛上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刻字看得赵辞差点气笑出来,他还拉来江彦怡一起观摩:“搞半天他竟然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
江彦怡点他脑袋:“你的重点就这个?”他手中染着涂抹的红漆,一点就是一个红印,正落眉中衬得赵辞恰似观音座下的幼稚童子。
毫无所觉的赵辞从鼻子里发出重重一哼,他跟屁虫似的在偷笑的江彦怡身后絮絮念:“我的重点是,老板绝对没想到我根本忘记拿银子了。”他可不要当昧人钱财的小人。他们同裴大人通融关系盘下这座客栈,用胡老板的钱财继续经营起平安客栈。只等到胡老板某天归来,便完璧归赵。
江彦怡伸手再点,红印竖叠如直立的一双眼,童子顿时化身为二郎神。
二郎神反应过来在额头一抹,恶狠狠的声音在大笑中暴起:“江彦怡!”
盼星星盼月亮,赵嫣的信直到新年还未来临。裴大姐的千金倒先一步和赵辞他们见了面。百日的娃娃,白如新雪的肌肤,胖乎乎的脸庞,圆润的大眼睛好似两颗明亮的黑珍珠,粉嫩的嘴巴直嘟着想要砸吧食物。这可爱的模样让赵辞直呼“天使”,虽然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大家都其乐融融地围成一团朝孩子逗笑。
回来的路上,细碎的雪花如柳絮般散落整个天地,人影落在其上映出隐隐的白。美酒灌醉了赵辞的头脑,他通红的脸埋在江彦怡肩膀上,脚下的步伐走得凌乱。别人都举家团圆,赵辞不免有些羡慕。
“江彦怡,你说嫣儿为什么不见我啊?”时隔多年,每次赵辞提出想要见嫣儿,后者都避之不及地找理由躲掉。
江彦怡轻笑一声,白狐披风一揽,将赵辞带入怀中。暖和的体温熨帖得赵辞面颊绯红如霞,他醉在嘴上,眼睛却清明如许。
“裴姐姐告诉我,下个月裴定会回来。”
“嗯?”赵辞眸光一亮,“那嫣儿呢?”
“她下个月不回来。”
赵辞失望地“哦”一声,直起的背又弯了下去,耷拉着肩膀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江彦怡柔弱他又养长的头发,柔软的触感让他喜不自禁:“但她下周会来。”
“真的吗!?”再次得到确定,赵辞这下酒彻底醒了,他精神都抖擞起来,迈起步子气势澎湃,若能增加一首《好日子》的背景音乐就更美了。
雪花越来越大,片片如团坠落发间,没一会儿他俩的头发都花白一片。
冰雪天气,家家户户都关门捂着暖气,散开的爆竹碎片如红花似的簇簇生在雪花中,给这个清冷世界增添了生气。得到好消息的赵辞心情轻快如初春黄鹂,他快步走在前头,回头一望江彦怡便笑弯了腰:“看看你的头发,黑里透着白,像是长了好多白头发,你这个老头子。”
江彦怡一笑而过。他拉住赵辞的手,扯回跟前拍掉他肩膀上半湿半干的雪:“小心着凉。”
酒气回升,蒸得赵辞只会傻乎乎地望着江彦怡。美酒酝在他眼中如下了一场酣畅的雨,将他洒脱肆意的脾性挑得随处可见。就是这般肆无忌惮又纯良真善,让江彦怡怦然心动再也无法挪开目光。
两人四目相对,脸越凑越近,赵辞突然伸出双手戳住江彦怡的两颊:“猪头。”
江彦怡好笑地摇着头握住他的手,他从怀中抽出一封信交给赵辞:“这是家母给你的信。”
“啊?”赵辞愣愣地接过。铸剑山庄自然和江彦怡仍在互通有无,可什么时候轮到有他的信了?
江彦怡咳嗽一声,隐藏的笑意忍不住飞到眉梢。他催促赵辞赶紧看信。
赵辞拆开信封展开,一溜串的药方名字,他只看清何首乌一词。文末,还小字添注:三日一用。
“这是什么?”赵辞粗略一看满脑懵,再细细一看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江彦怡弹他额头:“笨蛋,这是家母的养发妙方。”
“啊?”赵辞惘然后顿生喜悦。
旧日江彦怡的话灵犀穿过脑中。
赵辞心如扑啦啦的鸽子乱飞:“你母亲……”
“也是你母亲。”江彦怡笑着点住他合不拢的嘴。
赵辞激动的无法言说,直拉起江彦怡的手就往家跑去。
大门噗通被打开,两人刚想要做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突然“喵”的一声响。
他们二人齐齐转头——
桌子上坐着一只黑猫,毛发亮滑得好似抹了油,圆胖的身材跟团子一般,眼睛又大又亮炯炯有神,就是神情看起来颇为不耐烦,像是等待许久不见主人的傲慢。
江彦怡哑然失笑,这家伙……
赵辞大叫一声:“大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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