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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身份不跑堂-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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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筷子,翘首以盼地看着江彦怡,在后者不解的目光中好奇地问:“铸剑山庄是怎样的呀?”
“就是一个大山庄,庄主掌管各种杂事,接下一笔笔的单子,赚钱之余还会接济江湖中落魄的朋友。”江彦怡说。
“厉害吗?”不是想象中快意恩仇的江湖,赵辞觉得他口中的铸剑山庄庄主更像是一个侠义范的商人。
“你说呢?”
赵辞思索着摇头,这个世界的规则太多,外来人员毫无头绪。
江彦怡的吃相很好,一看就是世家子弟,细嚼慢咽无吧唧嘴,嘴巴里有东西就绝对不说话。
赵辞现在越看江彦怡越喜欢,他没有那种得到就懈怠的心态,相反属于自己的东西更加珍惜。两人对桌相视,赵辞托腮看江彦怡吞下难吃的饭菜,不解道:“这么难吃就不要吃了吧。”在现代食物来得容易,选择又多,赵辞虽知道《悯农》之诗,但对难吃的东西他向来吝啬怜惜。
“饭菜来之均不易,厨师肯定也不是故意把菜做坏的。”江彦怡放下碗筷,起身去洗脸架上拿起毛巾绞干净擦嘴。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他一下子卡了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江彦怡,手指悬在半空转悠,“这么优秀。”词穷的他捡到一个最基低阶的夸人说法,迎上江彦怡打趣的目光,他嘿嘿一笑:“铸剑山庄的小庄主优秀,那么铸剑山庄自然厉害。”
马屁拍得梆梆响,江彦怡忍不住放声大笑。
等小二来收拾干净,江彦怡和赵辞规划之后的道路。
涵郡到寒枫山的路途遥远,按照他俩目前的速度需要一月左右的功夫才能到达。为求轻便,江彦怡随身盘缠并未带足,他原本打算去钱庄换钱,但为避开耳目,他决定取径小道。几日前已家书一封,到时会有人在当地接应给他们足够的钱财。
“到了寒枫山脚下,你打算让我怎么做?”赵辞问江彦怡。
后者摩挲下巴,看着用茶水画在桌面上的路线图,伸手圈出寒枫山:“我需要你引人注意,然后暴露身份,让人领我俩上去。”
说到上山,一股恐惧的情绪不自主盘旋在赵辞心上。赵辞皱起眉头:“你说当初我为什么要逃下山?”
“对,你不能上去。”提到这个问题,江彦怡也头疼万分,他考虑良久无奈道:“或者你小心地暴露身份,然后等我捉到那个带你上山的人,你就离开。我拷问他,让他带我上去。”
看他发愁的模样,让平时高高在上的江大人瞬间接了地气,赵辞手痒圈住他的脖子,嘿嘿发笑:“原来我们的江大人也有无解的时候,嘿嘿,船到桥头自然直。”
赵辞原本以为这土鳖的游戏方式会让他不适,谁知道江彦怡不仅适应良好,还举一反三地挠他痒痒反击:“胆子大了,会调侃我了。”
两人从桌边戏耍到床边,江大人现在不能使用内力,虎落平阳被犬欺,内力深厚的赵辞轻而易举地就将他压在床上。
按住江彦怡的双肩,居高临下的视角给这位“低人一等”的小人带来了莫大的虚荣。他笑得特不怀好意,如果坏人脸上能贴上标签,他估计都能不要脸:“江大人。”一波三折的尾音抖露出许多花花肠子。
“嗯?”
美人在怀,心意互通,有什么能够阻止咸猪手的骚动。
江彦怡的回复带着些许鼻音,低沉的声音叩响心弦,弹得赵辞心内激荡。
第86章 江湖与君行(10)
“你胆子很大呀。”江彦怡万万没想到这小子会吃了熊心豹子胆,一天天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赵辞俯下身,凑近江彦怡说:“胆子是用来怕江大人的,你是我的彦怡,我为什么要小心?”期许万分的珍宝得于怀中,他只想亲亲他、抱抱他。江彦怡醋意横飞,赵辞也不是大气的人,他不想要浪费任何与他相处的时光。
相比赵辞的无所顾忌,江彦怡的忧虑让他进退为难。他有种种烦忧,怕拿不到解药,怕风隐者的突袭,甚至怕赵辞原身突然回来。
但流露在脸上,作为顶梁柱的他依旧成竹在胸。绕过赵辞的胳膊,他伸手捏住赵辞的下巴:“小娘子如此勇猛,夫纲不振啊。”
搞笑的语调让赵辞笑出泪花,随后脱力地仰躺在床上。等气息平静,思考良久的他和江彦怡坦白陶陶来裴府透露给他的消息。
“我其实是前朝皇族后裔,现在寒枫山势力两分,别看那些刀客归属公孙湘,其实重权都掌握在秦柯手中。我下山估计和他不无关系。”他看着简陋的蚊帐平淡地说。
“所以想要举事的不是公孙湘,而是秦柯?”江彦怡起身俯视赵辞。
赵辞点点头,他抬手揉揉太阳穴:“我最近会做一些梦。”
江彦怡一瞬间就知道他的梦是指哪些,他转过头没有搭话。
闭着眼睛的赵辞自顾自地说:“这些梦杂乱无章,让我头痛欲裂,明明偶尔还会浮现梦中的情绪,可我全然记不得到底梦到了什么。唯一肯定的是,我对秦柯的印象十分不好。”
“公孙明呢?”此刻提到这个名字,江彦怡仍然不是滋味。
“啊?”赵辞睁开眼睛,看到一脸醋意的江彦怡,他立马起身凑上去:“怎么提到公孙了,他不是我的旧友么。”他故意没提公孙明对他做过的事情。
江彦怡叹一口气:“你说你灵魂来到这个躯壳,但公孙明对你的态度却是对既往赵辞的态度。他分明是喜欢你的。”
“那是喜欢昔日的赵辞,不是我。”赵辞摇头晃脑地打趣:“没想到江大人的醋意那么大,还包揽我原身的事。”
“赵辞,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只是失忆了,其实你就是赵辞?”江彦怡提出另外一种可能。
赵辞马上摇头:“怎么可能,我可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若真是古人,那我脑洞也太大了吧。”
江彦怡凝神不语。
赵辞探出脑袋凑到他跟前:“江大人,还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见江彦怡只瞥他一眼,赵辞忍不住劝道:“大人你什么都好,就是糟心事记太牢。”
“我也觉得。”江彦怡破天荒同意他的吐槽。
“是吧,你得改改。”赵辞顺杆子往上爬。
“忘记你吗?”江彦怡嘴角含笑。
赵辞一愣:“什么?你的意思是我是糟心事?”他既不解又气愤,还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会说到自己。看来江彦怡的毒舌功力不减。
江彦怡弹一记赵辞额头:“不不,你是我的心事,糟了点而已。”他惬意地仰躺回床上,看某人捂着大红脸呆呆地坐在身边。
赵辞呀赵辞,和江大人比情话,你才滚上情场小试牛刀就得意忘形,小心被人吃得不吐骨头。
***
大雨一连下了两天,荒地过分开垦又懒于修护,疏松的地质结构让土地被大水冲昏头,开始贪婪地吞吃过路行人的双脚。来往的行人拖着一双双泥泞的腿来到驿站,见此状况,轻装上阵的两人干脆待放晴再远行。
人员一杂,南来北往的小道消息和八卦绯闻多得能讲出一课评书。
萧泽因坏事做尽被裴大人告上天颜,今上雷霆大怒后大减萧泽俸禄,同时勒令裴大人严加管束小王爷的言行,让他在府中思过半年再抄经书百卷。
此消息一出,裴大人的威名在涵郡备受尊崇。
赵辞和江彦怡对视一眼,前者激动兴奋,后者笑而不语。
“在这的大家伙大部分都是去涵郡的吧?”一个粗布衣裳的男人站了起来环视众人,用高声吸引各方耳朵:“我是才从涵郡出来的,你们也知道,以前妙音轩的淼淼姑娘美名远扬,后来被人发现是个男人。”
一片嘘声。
男人故意神神秘秘地说:“不知道大家对这个男扮女装的妖怪怎么看,反正我黄二米好奇他长什么神仙样。前几天我看到有人欺负一对男女,想着我黄二米身强力壮就做好事帮帮人家,没想到被告诉就是淼淼。”
“快说,淼淼长什么样。”有人等不及地喊。
“快说!”
黄二米气定神闲地摆摆手压下呼声,等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时,他才哈哈一笑指着自己的马脸说:“比我还要难看,胡子像割残的麦苗地,声音糙得像吞了一把沙子,难道现今的大官大爷都喜欢这个调调吗?那我黄二米估计也能选个青楼当花魁去。”
这话惹出一堂笑声,黄二米还故意比个兰花指,在笑声推向高潮时矫揉造作地坐下。
丁宁和碧玉的故事让赵辞感叹不已,可惜他也帮不了什么忙。此刻听到他们近况,只叹造化弄人。
江彦怡拍拍他的手背:“丁宁落差太大估计还接受不了现在的自己,碧玉那姑娘不是个简单的人,他们不需要别人去担心。”
“你也知道丁宁的身体情况,我是担心老板娘和胡老板的故事重现……”赵辞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平洋管理员,管得这么宽。其实他也不是管的宽,就是话题这么一讲,就情不自禁地去关注这个问题。
赵辞关心的问题太过私密,江彦怡手握成拳扶在嘴边咳嗽一声:“这有各自的缘法,你担心也没用。”
确实没有用,赵辞思索着点头,江彦怡正要看向其他,他突然凳子一挪凑到他身边,腆着张羞涩的脸和他咬耳朵:“那我们的缘法是什么?”
“……”江彦怡没有青春期躁动的概念,但赵辞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还是让他忍不住想到初尝人事的男子,欲罢不能的探索……
他尚为了赵辞多加克制,结果赵辞却扑腾着翅膀扑他怀里乱他心。如果不是自己毅力国人,江彦怡还真想要让他领会一下他们的缘法。
不过现在么……
江彦怡咳嗽一声:“旅途奔波不宜……”
话未说完,赵辞“哦”一声颇为无趣地回应。
江彦怡:“……”
这小兔崽子真是一天天地不把江大人放眼里了,岂有此理。
涵郡的故事讲完,过路的八卦客开始讲从江湖中听到的小道消息。
新朝建立才二代,治安混乱,百废待兴,偏远地带各路匪贼打家劫舍导致民不聊生,官府管不到也懒得管,年轻人纷纷逃走,留下行动困难的老人家守护村庄。
“惨惨惨。”有人插话。
“哪有东羊村惨。”一个从东羊村来的人站起来说,“我们东羊村,五年前在山里发现了矿藏,大家都齐心协力开矿赚钱,谁知某天来了一群人,毫无道理地霸占了我们的矿藏不说,还想要占据我们的村庄。”
“兄弟,你们那么大一个村庄就没人反抗?”有人提出异议。
男子苦不堪言:“也要打的过呀,也不知对方是什么人,武功高的很,三下五除二可以打倒一群人。起初我们也反抗,甚至想求人来帮忙。但后来出头鸟都被清理干净,官府收了银子就睁只眼闭只眼,外援呢找不到可靠的人。再后来,他们还雇佣村子里的壮丁去开矿,有了工作,本就越来越少的抗议更加稀稀拉拉了。我不想要赚那丁点银子,受不得那份霸道的气,所以出来找工作混口饭。”
听了一会儿的江彦怡忽然出声:“矿藏乃珍贵之物,发现之后官府要介入上报朝廷,怎么会因为贿赂就不管了?要知道,挖矿能赚到的东西可远超我们想象的。”
被人怀疑,男子瞪起眼睛:“你觉得是我撒谎了?但刚开始官府确实知道,我们甚至还去求那个姓杜的贪官帮忙,但是他一点忙都不帮。”
“这位兄台,我并没有怀疑你,只是此事稍有蹊跷,所以如此发问。如有冒犯,还请见谅。”江彦怡抱拳说。
赵辞没有告官的经验,他联想以前电视里看到的剧情,也给他出主意:“要是你说的这个官不帮忙,你们可以去找邻县的,若邻县的也不帮忙,你们还可以集结人群一起去告御状啊!”
大家听完这清秀小哥的异想天开,都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下一刻都笑成一团,声音远超刚才黄二米的恶搞效果。
赵辞被突如其来的爆笑惊到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江彦怡。
江彦怡长叹一口气,深感教育事业任重道远:“稚子之言。”
流程不是这样子做的?或者,他是讲到了什么搞笑的点吗?他们的笑声让赵辞感到不舒服,他拧着眉头问江彦怡:“我难道说错了?”
一个大胡子老头捶捶胸口笑话赵辞:“傻瓜,去邻县告官,你怎么不去本县告官呢,要知道官官相护,最后吃苦的是你;去找皇帝告状,也要你见得到皇帝呀。”
东羊村的大哥咳嗽一声憋下笑意,继续愁眉苦脸道:“谢谢这位小兄弟了,不过告官还是算了,他们是官,我们是民,怎么敢呢。”朴素的风土养育朴素的人,简单的生活让他们都失去了对压迫的反抗心理,一直逆来顺受成习惯,最后连村庄家园被抢夺都能默默憋下怨念。
“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概念原来在这个时代是那么深入人心。不公平的事情谁都会遇到,赵辞曾看到导师霸占同学文章的新闻,同学顶着毕业的压力告发了导师。他和室友分享这个消息,一群熬夜到肾虚的男同学瞬间满血到义愤填膺。他们甚至还讨论有多少种方法来揭露恶行。后果是未知,但谁都会护卫属于自己应得的利益。权贵霸道,高高在上欺凌弱小,总要有人出声。
面对众人表情不一的嘲笑,赵辞终于明白当初自己对小王爷的冒犯是多么惊世骇俗,也难怪他会执着地想弄死自己。
赵辞想要说些什么激起他们的血性,让他们有为自己争取的思想。但看到他们一个个笑过之后又端碗喝酒夹筷吃肉,东羊村的大哥也已坐下,似乎他站起来只是和之前的人比一比谁比较惨,梗在喉咙里的劝说又不自觉地吞回去。
对上江彦怡安慰的目光,赵辞惨淡一笑:“也许我确实傻。”
江彦怡没说什么,他伸手覆住赵辞垂放在大腿上的手。
两只手重叠相盖,无声地表明江彦怡的立场。
“我们可以去东羊村看看,正好顺路。”江彦怡轻声说。
赵辞重重点头。
第87章 江湖与君行(11)
Chapter44
顺路说来只是一句话,等实践在脚力上,赵辞发现这顺的不是路,而是命。夏日热烈的骄阳几乎能舔去一层皮,暴晒下的江彦怡肉眼可见地黑了几度。被晒脱皮的赵辞脸上新肉还嫩得通红,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那么娇弱,刺痛感还是让他败下阵来,他羞愧地撑起大伞遮阳。
因赵辞只会骑马不会跑马,一直双人骑乘的重量能让红枣马累嗝屁,沿途又买不到马车代替,近几日都是江彦怡牵着缰绳领着一人一马前行。
看到大汗淋漓的江彦怡,赵辞心疼不已。他跟麦苗似的倒伏在马背上,忍不住和江彦怡打商量:“我们什么时候能到东羊村,要不算了吧,我快被烤焦了。”
这几日休息适度,江彦怡空暇打坐时探勘了一番自己的内力。
毒素基本上被压制,内力可以部分调控,这个好消息让他身心愉悦,龙困浅滩的憋屈一扫而空。听到赵辞的哼哼,他嗤笑一声:“说要去的是你,现在反悔的也是你。”
好心为他着想反被嘲讽,赵辞再次打起精神斗嘴:“我这不是还没学到你坚毅的精神么,需要大人继续点拨。”
“零嘴还没填满你的嘴?”江彦怡笑着回头看他一眼,“东羊村不远了,他们那山脉连绵,野兔山鸡特别多,熏鹿肉做的格外好吃。”
听他描述,赵辞情不自禁地咽口水,捞起挂在马背上的零嘴就往嘴里塞,拌嘴自然而然地结束。
风隐的威胁暂时消除,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他们沿途玩得十分尽兴。离开了江南般温婉动人的涵郡,赵辞感受到不一样的风土人情。小城镇没有大城市的兴旺繁华,却有其独特的韵味。同样是靠水吃饭,十里不同天,小河绕绕是婉约,大河澎湃是豪放。
稻香村的汉子有一个打开就合不上的话匣子,笑话能讲一箩筐,嘚吧的故事比评书还精彩。江湖故事千千万,江彦怡老爹当年的游历也成为他们口中的故事,听到江庄主救下强盗手中的裴姓兄弟,赵辞朝江彦怡挤眼揶揄:“是裴大人和你父亲的故事。”大感意外的江彦怡和他一起侧耳倾听。
稻香村的姑娘们胆子一个比一个大,看到陌生的英俊小伙毫不胆怯,还有人拿当地特色小吃扔赵辞。初次当“掷果潘安”,小赵同志业务不熟练,还以为做错什么惹姑娘们生气。他吓得立刻跳下红枣马,朝红粉佳人战战兢兢地赔罪。佳人以为郎君有意,喜出望外地去拉赵辞的手。江大人怎会让她如意,轻轻拉过赵辞揽在臂弯里。占有性十足的动作让姑娘气地跺脚走人,离开前不忘拿果子扔罪魁祸首。
短短几日借宿发生了许多啼笑皆非的故事,初遇风隐的警觉渐渐消退。可他们不知道,不仅萧泽的耳目在朝他们围拢,秦柯的人马也在朝东羊村前进。
前朝动荡,风隐没落人世,但他们仍与赵帝互通有无。等新朝建立,萧庭川再难找到风隐组织,以为精兵变散沙。幸存的风隐其实仍与皇族有着联络,交接者便是公主赵静淑。赵静淑藏着赵帝给她的玉印和联络风隐的玉哨逃走皇城,等她去世,风隐首领的权位便落在赵玥头上。赵玥复国心切,招兵买马的同时仍在经营风隐。现在赵玥也去世,有话语权的只剩下秦柯和公孙湘。
继承公孙恕精湛剑术的公孙湘对复国的大饼毫无兴趣,又因性格使然鲜少干涉秦柯。所以现在风隐真正的头领当属秦柯一人。而赵辞又派属公孙旗下,他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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