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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身份不跑堂-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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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会过来的江彦怡朝他点点头。
裴玲玉“呵”一声:“刚才口口声声叫江彦怡,现在又尊称江大人了?江彦怡,你的官位不大,官威可真大。”她前一句讥讽赵辞变脸速度,后一句又嘲笑江彦怡好不容易考取来的芝麻官。
不过两相嘲讽,都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效果。
江彦怡没有规定赵辞的称呼,他就时有大人时有名字的乱叫,全看心情。刚才是急得直接喊名字了,现在被一下子戳破,他顿时有种小厮不敬大人被抓包的心情,偷瞄一眼江彦怡。江彦怡没有生气,反而笑咪咪看着自己。不知怎的,被他一看,他耳朵红上加烫,简直没完没了。
当然,江彦怡也没有因为裴玲玉的戏谑不满,他从小就跟滚刀肉似的在她眼里长大,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没有被骂过,反正官也确实不大,随她说去。倒是赵辞,竟然会在裴玲玉面前叫自己名字,这倒有点意外。
“你俩是怎么回事,眉眼来去,当我瞎么!”裴玲玉看一眼低眉垂目的弟弟,愈发怒上心头,本来好好站在裴定身边的,一下子插到赵辞和江彦怡之间,挤开赵辞,瞪向招蜂引蝶的江彦怡:“一天之后你就带着这个小白脸离开裴府。”赵辞是谁带来的,一眼就能看出。
“不行!”
不得了,向来乖巧的弟弟还会顶撞姐姐了。
“你说什么?”裴玲玉神色一滞。
裴定面有歉意,慢慢起身,斟字酌句缓缓道:“姐姐,彦怡余毒未清,他一旦出府不出三日定有生命危险。我知道姐姐是为我好,气头上的话非内心之言,他若出事你的难受不比我轻,请姐姐原谅我刚才的唐突。”
裴玲玉觉得自己事事不顺遂。
向来仰视自己的弟弟终究成长了,他再也不会围着自己转了。
父亲忙于公务,官话讲多了,对出嫁的女儿也疏离了。
自己在闻人家虽然样样优待,可终归不是自己的家。

本以为回来能感受家的氛围,但还不若不来。
裴玲玉越想越难过,心口堵得发慌,她不想要让弟弟为难,试图牵出一个笑容,但尝试几次都没有成功。接连失败让她愈发显得狼狈,最终恼羞成怒道:“好,他不走,我走。”





第61章 山有木兮木有枝(7)
Chapter31
裴玲玉气冲冲离开,裴定虽有愧色,但没有一点行动,继续摆弄江彦怡。
他们一个个淡定自若,赵辞讶异地问:“不追吗?她才回来就要回去了,这样真的好吗?”
江彦怡安抚他:“她就是这个暴脾气,也许走出一百步就想通了,说不定还会说‘凭什么是我走不是他走’,你不用担心。”他力气逐渐恢复,掐着嗓子学她说话的样子也活灵活现。
赵辞发现,江彦怡越来越调皮了……
“家姐脾气确实急躁,但她也是为我好。而且她也疼爱彦怡,只怕刚才说出这种话,现在又偷偷后悔着呢。”裴定嘴上说得轻巧,但他从来没顶撞过裴玲玉,此刻眉间明显郁色一片。
“公子,需要我去看看吗?”当归送上药碗。
此次姐姐只一人回府,长眉不展,估计心中闷着事。裴定摇摇头,准备再找时间自己去看她。
江彦怡接过药碗,看着黑糊糊的满满汤汁,沉吟半晌。若往常他一定一边喊苦一边闭气皱眉痛饮下去,现在赵辞在这,大人的威严不能丢。他顶着裴定和当归双双惊愕的眼神,愣是面不改色的一碗下肚。提神醒脑的苦味从喉咙腾云驾雾直冲鼻腔,三魂六魄齐齐在各色药味里滚了一遭,江彦怡瞬目凝神。药柜里藏着裴定自制的薄荷糖,他强忍住目光不去看那个方向。
“江公子你今天……”当归都忍不住想为他鼓掌。
“你喝着没事?”赵辞看看清可见底的碗再瞄瞄超然物外的江彦怡。怎么他看别人喝中药比喝□□还可怕。
双手撑在膝盖上握了又放放了又握,江彦怡苦得脑仁疼,他又偏偏装作若无其事的对赵辞说:“赵辞,你若不放心,帮我们去看看?”
裴定在旁轻笑一声。他笑江彦怡的逞强。
但赵辞不知道,他以为裴定也觉得自己无用。确实,自己在这里能帮什么,顶多学学志玲姐姐握拳加油,声音还没人家嗲。他失落地“哦”一声去探望裴家大姐。

他俩没猜错,裴玲玉堪堪走出玉竹馆就回过神,一甩衣袖当即掉头:“这小兔崽子竟敢教训起我来了?”裴定跟江彦怡混久了,难得也在他姐口中获得了兄弟的专有称号。
不过没走几步,又蓦地止步。
她刚才气在头上确实说的太不近人情,江彦怡身中的剧毒连木虚子都觉得棘手,她怎好让他随随便便出府。难得一见江彦怡虚弱成这样,她没有以为中的幸灾乐祸,相反,她也觉得心疼,毕竟他也是她看着长大的。于心不忍的同时更担心裴定被拖累。两相纠结,一时气愤才口出恶言。
哀叹一声再次掉转方向。
她这一来一往,一叹一停,遛得身后的奴仆都面面相觑无头苍蝇似的跑来跑去。
英芜小心试探:“小姐,我们现在去哪里?”
裴玲玉不甘心这样离开,她想留下看看是否有人会追上来。踟蹰间,见赵辞探身出来,她脸色突然一黑,手朝英芜一挥:“回落瑛院。”
“大姐!等一下!”
裴玲玉的脸色更黑上一层楼:“你叫谁大姐?”
赵辞双手合十,一脸“我错我错都是我的错”,小跑过来乖乖地求饶一声:“大小姐。”
裴玲玉轻哼一声。
“大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了。其实你刚走,裴定就懊恼得像一颗土豆了。”他试图打亲情牌。
“土豆?”裴玲玉不解。
赵辞双手放在头上,有意搞笑来缓和气氛:“土豆土豆,秃头是也。”
马屁拍到了马腿,裴玲玉不仅没笑反而大怒:“你才秃头!”谁敢说他弟弟坏话就是和她过不去。
“我秃头我秃头。”赵辞连连后退躲开裴玲玉的佛山无影掌。
“他们竟派你出来,还把我这个姐姐放在眼里吗?”他之前咋咋呼呼,现在流里流气,活像一个跳梁小丑。裴玲玉知道裴定走不开,江彦怡不好走,但让赵辞来请罪还不如不来,甚至派当归出来都比他要好。
赵辞搅乱了她的鱼池,钓了她的鲤鱼,破坏了她的福祉,种种行为在她看来都罪无可恕。她对他的印象跌落谷底,哪怕父亲视他为座上宾都不可挽回。

在妙音轩里打磨一阵,从以上反应,赵辞推测这位火爆蛮横的大小姐与陶陶又有不同,她用俗流难以讨好,也许正经一点更管用。
他收起故意搞笑的表情,摇摇头:“怎么会,裴定向来敬爱你,江大人也尊重你。只是他们现在脱不开身,所以让我来向姐姐请罪。”他恭恭敬敬地作揖。
早已料到的裴玲玉哼笑一声,身子一转,全当没有看到他的谢罪:“还有其他事么,没有我就走了。”
“姐姐最近心事不顺么?”赵辞好心询问。
戳到痛脚的裴玲玉几乎跳起来,她似被人窥探隐私又惊又怒,差点举起手掌掴赵辞。
“你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江彦怡的狐朋狗友,就敢来我跟前套近乎,信不信我真的下令撵你出府。”
赵辞一直不太明白她为何对自己如此讨厌,是因为捉了她的鱼,或者她觉得他的身份不足以和他说话?本来想要缓和一下,岂止她反应大的像是抢了他丈夫一样。察觉她欲动未动的手,他惊惧地后退一步,试图给彼此一个安全距离让她冷静下来。
“不不,不是我问的,是裴定说的。她说你以前虽然也会发火,但这次似乎有些……”裴定当然没有说过这种话,赵辞只不过用似是而非的话来安抚裴玲玉。是人都会发火,她脾气如此暴躁,以前定也发过火。这次较之前程度如何,他不知道,但度量衡算都在她的心里。她若真有心事定也觉得他说的对,若没有,也只是嗤笑他的无稽之谈,无论怎样,先安抚下来再说。
“他就随口提了一句。我若唐突了姐姐,那么责罚我就好,不关裴定的事,他真的就嘟囔了一下。”赵辞呀赵辞,没想到你现在长本事了,会耍伎俩了。
他一味怪罪自己,唯恐累及裴定的善意让裴玲玉略感欣慰。更让她熨帖的是,裴定发觉她的心绪变化。她盛怒悄悄平息,惶恐的赵辞现在看来也没那么讨厌。
她确有心事,心有千千结,难以与人言。
她连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和人说起呢。
一想到纠缠在心头的烦恼,她全身的力气都化作细沙缓缓流走,越是挣扎越是深陷的疲惫。她朝赵辞摆摆手,容貌不复生动,疏离的妆面再次画上眉眼,她的声音也晦涩下去:“让他不要多心,我没事。”
没事,没事才有鬼。
不过赵辞可再没那么大的胆子当解语花。裴玲玉的心事连亲弟弟都不想告诉,更何况自己。他恭送大小姐离开,转头看看玉竹馆的大门,他想要回去,但是回去能做什么?
算了,什么都帮不上,钓鱼的乐趣也被剥夺,他还不如回去睡个午觉,醒来再吃个晚饭,安安稳稳当米虫。

米虫岂是那么好当。他睡饱一觉,到了晚上再也无法入眠。翻来覆去地烙煎饼,等数的羊可以吃光一整个山头,他负气地拿起蜡烛走到隔壁房间。
江彦怡才到房间,在裴定的治疗下,他的症状逐渐好转,谈笑风生完全不像个病人,反而焦灼的赵辞更像得了什么说不出口的隐疾。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赵辞把蜡烛拍到桌上,震动让蜡油不小心泼出三四滴。
江彦怡敏捷地缩手,这才避免被蜡油烫到。
“你怎么了?”他觉得赵辞心绪不宁。
“你看看我头上。”赵辞扒拉扒拉头发,伸着脑袋坐在他跟前:“我一直窝在这里都要发霉了,你看看,是不是长了蘑菇?”空有力气无处用,一身功夫付东流,赵辞实在厌倦这样的生活。
来到古代那么久,赵辞已经习惯长长的头发,不过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善于打理,也幸亏他发质底子好得让人发指才没被糟蹋透。他的头发垂顺柔软,毫无毛躁分叉,乌黑亮丽地垂在身后,效果可以去拍广告。
今晚起的急,他头发本来随便扎了一圈放在颈后,现在头顶被弄得蓬松凌乱,耳边撩起俏皮的发丝,本来是抓狂的野猫,月色烛光齐齐打光,暴躁的眼神被静悄悄柔化,无声的埋怨变作春闺的哀怨,眼神经过夜光的洗练,既无辜又可怜。
明明想要靠近,烛光爆火发出噼啪的声音惊醒愣神的江彦怡,他顿时柳下惠上身,移开一寸,扶住额头低声笑。
“你笑什么?你能听懂我这个冷笑话?”赵辞搞不懂神经兮兮的江大人。
“蘑菇长在阴雨的环境里,我看你脑子确实进了水。”江大人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还有,笑话为什么要分冷热?”
“听起来让人起鸡皮疙瘩,就是冷的。听起来捧腹大笑,就热。”
江彦怡竟然对他胡乱编造的说词没有吐槽,还顺口接了个梗:“那你肯定是个烫笑话。”
“啊?”
烫手的山芋,如何下嘴。这个解释不好出口,江彦怡无声一笑:“我想到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你在平安客栈审问我,怎么了?”赵辞问。
那时江彦怡问赵辞当晚在哪里,不知轻重的赵辞竟然口出狂言说——反正不在你房里。
此话让他误以为这小厮意有所指,毕竟南风盛行,他也长得清秀可人,差点就会错意。
现如今,他确实在他房里。

深更半夜,明月也悄悄躲进云彩后,只羞答答地露出半张脸,透过小轩窗窥视这对看的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
行文到此已经过半了,你们看了就没有任何感觉么……
没有读者留评的作者一点都不开心……
BALL BALL你们给我点动力吧!!





第62章 山有木兮木有枝(8)
一炷香时间后,赵辞落荒而逃跑出江彦怡房间,恼、怒、羞、惭等情绪一股脑将他洗了一遍,活像闷进了桑拿房,连气都喘不顺畅。
平时站如青松的江大人,今夜跟没了骨头似的,倚靠着门朝背对着他的赵辞说:“赵辞,怎么还傻在那不睡觉,不如——”
“不不不,没有不如,我吃多了,走走、走走。”一听到他的声音,他忙不迭地撒开步子。
“要不然——”江彦怡试探道。
“不用不用,大人早点休息,早点休息……”不等他说完,赵辞早已跑出院子。
江彦怡站直身体再也忍不住地笑出声。等看不见赵辞,笑声渐低,他定定地叹了一声回身进房。

赵辞呀赵辞,你怎么那么弱!
一个人如果和人打嘴仗输了怎么办,怂如赵辞此刻就在想如何回嘴。可他左思右想,都不知道怎么回应江彦怡的调戏。他就好像掉入了仙人掌群,哪里都不好下手,哪里也都不敢下手。
他一边思忖一边乘着月光走入花园。深更半夜,各个私人院落早已锁门,只有这处园子仍然开放。
夜半静悄悄,守门小厮们不是和周公约会就是和丫鬟们幽会,赵辞只觉天地一人,清风一吹,顿时神清气爽,憋屈一扫而空。
“谁!谁在那!”一道女声刺破静谧,吓得赵辞浑身一抖,一转身,松一口气的同时头又忍不住痛起来:“大小姐,您大半夜不睡觉,扮王祖贤呢?”
“王祖贤是谁?”孤身一人的裴玲玉见到赵辞也好脸色:“你怎么在这里?”
“我睡不着就出来走走。”赵辞一边解释一边挪步想要离开。
裴玲玉喊住他:“你还没告诉我王祖贤是谁就想走?”
赵辞敲敲自己的脑门,突然间痛恨自己嘴皮子太溜:“王祖贤是个大美人,大小姐我在夸你美若天仙。”
他刚才说话的语气明明不是夸人,裴玲玉不吃他这一套,冷笑一声:“油腔滑调。”她手上捧着灯盏,外面的一层纸罩护着灯芯,灯光柔和地拢住两人,除此圈外皆为一片阴影,哪怕月光明亮如许,万物依旧晦暗。
裴玲玉破天荒再次叫住欲走的赵辞:“既然睡不着,就陪我聊聊。”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哪怕在现代赵辞都得顾忌着点,更何况是在古代和一个古人相处。他犹犹豫豫道:“这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裴玲玉眉间一蹙。
“毕竟就只有你和我,这对你的名声不太好吧。”
裴玲玉嗤之以鼻:“名声是个什么东西,我从来没有在意过。它能吃么、能用么、能穿么,也就世人用眼光来丈量你,你活出自己的人样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
他不敢相信裴玲玉的思想观念竟然这么前卫,不说对错,单凭自我的观念就足以吊打许多深闺女子,连赵辞都自愧弗如。
他们身后有一丛高高低低的假山,裴玲玉把灯放在平缓的石台上,用手帕盖在石墩上坐下,瞥一眼赵辞目瞪口呆的模样说:“看你这模样,就知道是个世俗之物。”
她话锋处处针对,赵辞实在哭笑不得:“大小姐,我这是又哪里惹到你了?”既然连她都不在意,那他也就不避讳地留了下来。
裴玲玉看他半晌,不说话,巴掌大的脸上流露出奇怪的表情,怒其不争又哀其不幸。
灵犀一闪,赵辞无师自通地顿悟,他接过裴玲玉的沉默也闭上嘴,两人坐在一高一低的石块上齐齐地望着夜空的朗月。
今夜月正圆,好大一轮挂在天上,柔和的光芒虽不及灯火耀眼,可远远望去,月光温柔地将整个黑夜披上了一层光纱,那些隐没在黑寂中的事物都或多或少地露出了原本面貌,让整个夜晚都清晰一分。
赵辞的声音清朗、澄澈,往常像少年一样富有活力,此情此景也忍不住低沉下去,款款的声调像是长长的叹息:“人生不如意十之□□。你总得面对它,一个人回府又能解决什么呢?”
裴玲玉悚然一惊,倏地回头起身:“你知道什么!?”
脚边的灯盏被她动作一带差点翻倒,赵辞连忙伸手正住灯座。纸罩不禁火舌舔舐,一下子烧了精光,独留火苗裸露在风中摇曳。
“这下好了,你回去得小心风——哎哎哎,你做什么?”赵辞刚把灯盏藏到背风处,手臂被裴玲玉一把抓住,他被她整个提了起来。
“你知道什么?你到底是谁?”裴玲玉如惊弓之鸟般连声低问。她的眼神像是被逼到极点,是害怕事情曝光的惊惧,是挽留尊严的哀求,也是你说出来我就弄死你的狠厉。
赵辞喉结一滚,等身体被她摇了摇才说:“我、我不知道什么,我也不是谁,我只是想要安慰一下你。”
“倘若不是知道内情,你又如何会说出这种话!”只缘身在此山中,裴玲玉不知自己孤身回府有多么惊人。府中小厮丫鬟们把各种可能都猜了一遍,若不是英芜雷厉风行地让他们注意嘴巴,否则消息都要插上翅膀传出府去。
归省归省,不说时日长短,基本都是新郎新娘同时回来,哪里有独自的道理。
赵辞不知道归省的说法,但是新人刚刚配鸳鸯,出去往来基本上都是成双成对的吧。他也是灵光一闪想到这点所以安慰。
裴玲玉不傻,她只是心思困于愁念,她按着赵辞的胳膊抬头看他,发现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同情又可怜,她就一下子明白过来。
“呵……”她推开赵辞。赵辞撞上假山,疼得龇牙咧嘴,整个人都隐没在阴影里。
裴玲玉站在月光下,面色晦暗不明:“你觉得我可怜?你凭什么!”
“我没有……”
辩解还没成句就被打断,骄傲如裴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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