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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身份不跑堂-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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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是真的!?”
丁宁仰天大笑。
他长着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的下颌角十足显示着男子气概,眉毛浓密,眼睛明亮,他五官端正勉强算得上好看,可任瞎子摸骨也能说出这是一个男人,更何况台下的人不瞎。
穿着一身女装的他站在台上,看起来活像个变态。
一想到以前对着这么一张脸摆出飘飘欲仙的表情,说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情话,各个大佬都纷纷作呕。
张仲倒是没有吐,就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女神变了性别。
赵辞错愕地挠挠头,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了泰国表演秀。
江彦怡倒是镇定,他摩挲下巴向赵辞说:“怪不得这个淼淼衣服向来宽大,一点曲线都不露,我原以为是想塑造风格。”
小葵的眼睛瞪得不能更大,她千猜万想,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
丁宁有一把好嗓子,那是连神都嫉妒的歌喉。
杜丽娘发现瑰宝时欣喜万分,在知道他是男孩时只是迟疑了一下便一不做二不休地从人贩子那买下了他,然后一边骗他说找他家人,一边阉割了他让他学歌。
少年的嗓音不再雄化,也可能杜丽娘常年向寺庙捐赠的大笔银两起了作用,菩萨瞎了眼应了她的祈祷,少年的嗓音清丽得介乎在男女之间。
从此,丁宁便成了淼淼,用层层面纱覆盖了真实容颜,躲躲闪闪地生活了那么多年。
用真实脸孔面对众人,丁宁异乎寻常的兴奋,他摘下耳环,散开发髻,扔掉头上的发簪花钿。长风卷起凌乱的长发,他像一个奇装异服的勇士,凌厉的目光化作开刃的刀剑,紧握的双拳是坚硬的护盾。第一次感觉那么像一个人,丁宁几乎感觉自己的血在燃烧。
瘫软在地的杜丽娘掩住面容,听着各种质疑席卷而来,试图狡辩:“各位稍安勿躁,他不是淼淼。刚才是玩笑。”
文人骚客不傻,朝廷官员不瞎,商人更不呆,他们唇枪舌剑地怒骂,有的还气得上台抓住杜丽娘让她给大家一个说法。
“玩笑,我看你才是玩笑。刚才他的歌声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就是淼淼的声音。你还敢欺骗?”曾经钱越是砸得砰砰响的人,此刻越是气得哇哇叫。官员及文人念及身份没有动手,被淼淼面纱拂过的那位富商无所顾忌地跳上舞台,揪住杜丽娘的胳膊,恨不得将她扔到河里。
淼淼火上浇油:“杜丽娘听我声音好便用了,她可不管我男的女的,说不定平日看你们大献殷勤来当笑料呢。”
“你!我没有,你别乱说!”
谎话说多了,现在谁也不信杜丽娘嘴里的话。他们一个个要权有权,要钱有钱,此刻都摩拳擦掌等着生吞活剥了杜丽娘。
如此天大的笑话,说出去放谁身上都是泼墨的污点。
杜丽娘垂死挣扎,她忽然想到一个点,拼着九死一生的机会高声道:“真的是玩笑,你看,之前小王爷还一直想要淼淼,若是男人,他会要么?”
“对哦,小王爷怎么会要一个男人。”底下议论纷纷。
杜丽娘喘一口气。
她以为事情能有缓和,岂知这话才是真正的催命符。
江彦怡眉头一皱:“不好,杜丽娘估计难过今夜。”
“啊?”是因为拖小王爷下水的缘故吗?赵辞还没有如此远见,只是单纯觉得有些不妙。
猜测的事情尚未发生,江彦怡不敢贸然行动。
富商眼珠子一转,瞟到一旁呆愣着的秀歌和淼淼,嗤嗤一笑:“你别骗大家了,小王爷当初就到处说淼淼是男人,我看他也是知道了的。”
其实说起来,小王爷拨散的谣言是因为醉酒后想要亲近淼淼,然后被打产生的怒意,他依稀记得淼淼手脚过于宽大,故而攥了这个苗头说。可谁知,一言中的。
“原来小王爷喜欢男人”的说法不胫而走,大家心领神会地望向观仙台上的人。
就在此时,破空之音呼啸传来,众人没看到箭是怎么从观仙台飞下来的,只听得一声呼痛,然后杜丽娘捧了心口突现的箭尾后退几步,一脸震惊地缓缓瘫倒在地上。
血液跟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杜丽娘很快就失了□□,未闭的双眼还直直地盯着头顶白月,死不瞑目。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开始连载,放上文章掩面而逃,希望各位可以继续支持。
第48章 妙音轩(35)
Chapter24
杜丽娘死了。
在她解决了真玉案件、赶走了霉神、打倒了木芙蓉之后,在她以为能高枕无忧地躺着数钱的时候,她死了。
她竟想将男扮女装的妖怪送进王府,实在胆大包天。“贱人。”小王爷扔掉手里的弓箭,双手背于身后,欣赏楼下炸锅奔走的蝼蚁们。
他文韬武略皆不如其他皇子,箭术却是下了狠心训练,夜以继日地练习,不分冬夏地瞄靶,将愤世嫉俗的情感宣泄在射箭刹那的痛快中,如今他的箭术百步穿杨不成问题。放肆地说,场内之人,哪怕是远在角落的江彦怡,他都能一箭拿下。
台上台下均在骤然的静默后掀起波澜。
秀歌脚步微微移动,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杜丽娘的身体,伸手想要推推她:“杜、杜姐?”
“别动。”江彦怡穿过乱哄哄的人群,跃上高台,几步上前探摸她颈侧脉搏。和爽的风抽丝般带走杜丽娘的体温,她的脉搏也缓缓平息。
撩起碍手碍脚的衣袍下摆,赵辞爬上高台赶到江彦怡身边。杜丽娘的眼睛停留在圆瞪状态,胸前的飞箭笔直地戳向天空,箭影投射在她两眼之间,风一吹,烛光一动,影子也摇来晃去,好像飞箭就在不远处,她还惊恐地发着愣。赵辞蓦然朝观仙台上看去。
小王爷朝台下的人轻蔑一笑,漫不经心的态度,仿佛他刚刚杀的不是人,而是猫猫狗狗。
他面上的表情实在太讽刺,对上赵辞的目光,他的笑容逐渐扭开,炯炯的目光像是破弄堂里的变态,鄙夷的表情好似在说:这次你阻止不了了吧。
我靠,太他妈嚣张!赵辞热血青年之魂被点燃,他衣袍一甩当即走去,肩膀顿时被一只手按住:“别乱来。”
“大人,上次他杀人未遂,这次可是当着我俩成功杀人了。你难道还要忍一时海阔天空?平白无故杀人,王法是不是还得为他改一改。杜丽娘何罪之有呢?”赵辞说。
“杜丽娘藐视权贵欺上瞒下,难道不是罪?”江彦怡猜测小王爷的辩词。
赵辞不可思议地说:“就凭这个!你难道又要放过他?”
已经让他不要乱来,要相信自己,他不仅试图再次找茬还一直质疑自己。江彦怡不耐烦地盯他一眼:“我何时说要放过他?”
此刻张仲及其他官员纷纷上来问是否需要帮忙。
有些人,话虽说的好听,但去意已决。江彦怡没有勉强他们,客套地推辞众人,只留下张仲在旁协助。
张仲在劝退其他客人时,叫人急忙去请官兵。同时,江彦怡和赵辞一前一后上去拦住想要离开的小王爷。
“怎么,难道还有什么节目值得我留下?”小王爷傲慢地说,命案于他如浮云,他不信江彦怡还能扣留自己。
这下他终于想错了。
江彦怡朝他拱手:“王爷,我们众人都看见你射杀了杜丽娘,敢问你为何如此?”
“关你屁事。”
“王爷杀人,按照当朝律法,得禀告皇上,小则拘府月余、罚俸半年,大则偿命。”江彦怡毫不畏惧地直视小王爷的怒目,一字一句地说:“若王爷执意不配合,干扰我办案,罪名届时又会多上一桩扰乱公务了。”
“江彦怡你敢!?”小王爷倒真没想到,江彦怡还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干别人不敢之事。
“不敢,也请小王爷不要敢。”明明是劝说,从江彦怡口里听来就像挑衅。
小王爷冷笑一声:“我今天就要从这里出去,看谁拦我。”他笃定江彦怡会像上次那样睁只眼闭只眼,结果一只手横穿出来。
江彦怡笑着说:“我拦住你了。”
小王爷哼一声去推他的手,一推,推不动,再推,依然推不动。
“小王爷?”江彦怡的笑触怒了小王爷脆弱的神经。他大喝一声一拳打去,江彦怡轻飘飘躲开。
“王爷需要帮忙吗?”一旁的侍卫傻不溜秋地问。
“滚!”小王爷当然不会承认技不如人,他十八般武艺齐上阵,落在江彦怡的招式中纷纷化作散开的柳絮,软绵无力毫无章法。
在武艺上较量,江彦怡只觉如同面对一个撒泼的孩子,他没什么大动作,只是伸手一拨,旋身一扭,抬脚一勾,伸腿一溜,身形翩翩像只展翅起舞的仙鹤,将小王爷轻巧地戏弄在股掌之间,和目眦欲裂张牙舞爪的小王爷比起来,高下可见。
小王爷最最擅长箭术,那是师傅领进门后自己琢磨研究打磨出来的高超技艺。而武艺需要有人在旁日日督导,他没有那个条件。和江彦怡比划让他深刻意识到自身短板,往日和其他皇子切磋的耻辱再次浮现心头,他打红了眼睛,眼前的江彦怡不仅是江大人了,还是他的其他兄弟。
眼见江彦怡歪头躲开他的出拳,小王爷红着眼睛大喝一声:“受死吧!”只见他右手一抖,袖口中滑出一把掌余长的匕首,抛掉刀鞘,狠狠刺向暴露在刀下的修长脖颈。
“江彦怡!”看到匕首,赵辞惊得大叫。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已经出掌。
一团气应声冲出,掌风打落小王爷手中的匕首。
江彦怡在小王爷抖出匕首时已察觉危险,他身子一矮,脚步朝另外一边游走,一下就蹿出他的攻势范围。匕首应声落地,他惊讶之余继续顺势捉住小王爷的右手,超后一转,在痛呼声里将小王爷扭跪在地上。
“我的手!江彦怡你想死么?”小王爷龇牙咧嘴。
江彦怡全然没听他的话,只抬头看向赵辞:“你又会武功了?”
见他无事,赵辞蹦到喉咙的心又安安稳稳放回胸膛,再听他发问,他后知后觉地“啊”一声,低头翻来覆去地看手:“对呀,我怎么突然又会武功了。”
“找找诀窍。”江彦怡用驯兽师的力道压住挣扎的人,脸上全然一副人生导师的慈爱,完全看不出他如何使劲。
赵辞“嘿嘿”一笑朝他走来:“厉害吧,我们下次比划比划怎么样。”
见他俩一直无视自己,小王爷终于记起搬场外求助。他朝呆愣在一边不知道该不该救人、什么时候救人、琢磨先朝哪个下手的侍卫们怒斥:“混账东西,还不来救我!”
侍卫们终于得到命令,当即赶来帮忙。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泰山压王爷的江彦怡。面对众人,他一副宗师模样,一边单手压制小王爷,一边用空下的手解决上前抢救的侍卫。当来人太多,他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口中却歉意十足:“小王爷,迫不得已,千万谅解!”
“什么?”
小王爷的懵懂很快被解答。
他被压成乙字形跪在地,江彦怡扔掉他的手,屁股朝他背上重重一坐,用脚踢飞冲上来的两个人,两只手也没闲着,将左边的人借力甩到右边撞飞右边跑过来的人,两个人的重量一下子压在小王爷的身上,他差点被碾进泥底。
小王爷双手被迫撑在地上,江彦怡在他身上杂耍一般飞来躲去,旁人根本碰不到他的衣袍。他的双掌蜷曲梨进泥土里,青筋在手背上狠狠爆出,起身的力道无法使出,他只能保持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地上。
乱而嘈杂的环境里,一滴汗滑过他的眼睛,他咬紧牙关抬起头,目光竟然接触到那具躺在高台上的尸体。他这个姿势,竟然是朝着高台的方向。所以,他竟然是在跪那个贱人?
愤怒已不足以道出他的心情,当他再看到远处偷窥着的人群时,他喉间一甜,几乎要吐出一口血。曾经那些他看不起的蝼蚁,现在他不仅跪着,还让他们结结实实地看了一场笑话。江彦怡把他的高傲硬生生扒下来,摔在泥里土里。他发誓,他一定要一口一口撕碎江彦怡,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被诅咒的江彦怡怡然自得的像座大山靠在小王爷身上,挪不开,撞不动。侍卫们气喘吁吁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们发现从江彦怡入手无用,转眼一瞟刚才也袭击小王爷的赵辞,打起了某人的主意。
“你们看我做什么?”数双眼睛齐齐盯向自己,赵辞惊得后退一步,强撑着挺胸说:“我也是会武功的!”
“兄弟们上!”侍卫们上去抓赵辞。
赵辞连忙出掌,微风拂过,他们几个也就衣袂飘飘而已。
“我靠!又不灵了!”他逃之夭夭。侍卫们猫捉老鼠似的跟在他后面。
赵辞以逃命的心情跑出了轻功的速度,侍卫们本就疲惫不堪,现在又绝望地发现另一个手上功夫不行,脚底抹油的速度实在望尘莫及。小王爷的视线摆在那,总得抓一个做交待,他们只得继续吭哧吭哧地追那某飞来飞去的身影。
滑稽又乱成一团的场面终结在姗姗来迟的官兵手里。他们扣住满场窜的侍卫们,熟练地清场搜证。
小王爷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地被扣住双手,他竟然没有丝毫反抗,双眼无神地跟着官兵离开。
只不过在经过江彦怡之时说:“你等着。”声音厥冷喑哑,像是从十八层地狱传来的鬼嘶。
赵辞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
江彦怡说:“秉公执法。”
第49章 妙音轩(36)
赵辞呼哧呼哧地撑着腰,一手搭在江彦怡肩上:“我在一旁跑马拉松,你倒是笑咪咪看戏。”
江彦怡撇下他的手臂,面有不快。
“怎么了?”赵辞歪着脑袋问:“小王爷带回衙门了,现在只要审判就可以了,而且妙音轩的案子都完结了,你怎么闷闷不乐的?”
小王爷精准有力的一箭迅速地杀死杜丽娘,切断了他追查妙音轩和寒枫山势力关系的线索。谋划了那么久的计划功亏一篑,现在哪怕守着赵辞等到公孙明,他也不会承认和妙音轩有关系的。
“没什么。”事已至此,江彦怡喟叹一声,拍拍赵辞。
两人一起走向临江水榭。
秀歌满脸呆滞地跌坐在地,她刚有机会登上淼淼之名,她在妙音轩最大的靠山——杜丽娘死了,那她以后还凭什么立足?
淼淼之名因丁宁露面,从今以后只会臭名昭著,她也不能借此一步登天,她在外也没有立足之地。
她完了……
江彦怡略过这座木人,越过屏风走到后台。
松了绑的碧玉痛哭着和丁宁抱成一团:“你说出来了,你还是说出来了,但是你怎么活呀,你要怎么活呀,你不能揭开面纱的……”他以真实面孔示众,以后大家都会记住这张脸这个人,只不过这次记住的不是惊艳歌声,而是恶臭的名声。那他以后如何在外行走,被他母亲知道了会不会被厌恶?
丁宁顺顺她的头发,一脸风雨过后的平和:“我必须得揭开面纱,拆穿她,我不后悔今晚发生的一切。你别难过,我们会找到出路的。”
碧玉喜欢丁宁,她刚开始也以为他是她,哪怕淼淼冷淡清高,但歌声让碧玉折服,等后来知道他是他,碧玉才从他的歌声里听出不一样的情感,她开始怜惜他、心疼他,最后爱上了他。
丁宁不是正常的男人,她知道,可她还是义无返顾地爱上了他。在妙音轩里呆惯了,她又何尝是正常的女人。大家都同病相怜罢了。
“杜丽娘已经死了,你们到时候拿着卖身契走吧。”赵辞首先开口。
丁宁还有些介意别人的目光,更何况江彦怡器宇轩昂,他在心里默默对比只觉相形见绌。丁宁略微别过脸,朝赵辞点头说一声谢。
碧玉从他怀里出来,跪向赵辞:“赵辞,我以前不识好人心,请你原谅。”她指的是上次和小王爷的对峙。
其实赵辞早已忘怀,此刻她旧事重提,也只是摆了摆手说:“你有自己的顾虑,我明白的。”
碧玉没有说话,深深地跪拜。
真不介意那是假的,农夫与蛇的故事现实来一遭,任谁都会胆寒。幸亏赵辞有神医,得以救援。他有所感触地窥一眼江彦怡,江彦怡不知自个儿在想什么,显然有些神游。赵辞回过头让碧玉起身。
张仲此刻也来到后台。他看着丁宁的脸,面色跟打翻的调料盘一样,五味杂陈。
看到这位铁杆粉,赵辞也不知说啥好,设身处地想一想,自己常年粉的一个大明星,突然间就变了性,恐怕没有粉转黑已经是最大的友善。
张仲说:“我是荷满镇的县官。”
趺坐在地的丁宁不知他此话何起,朝他叩首问好。
张仲让他免礼,继续说:“一直给你送拜帖,想要会晤的张仲便是我。”
丁宁拉着碧玉起身,略带歉意和羞愧地说:“望大人谅解,丁宁向来体弱,不便接见客人。”他还是有些排斥莫名凑上来的张仲,体弱估计也是借口,不想见人倒是事实。
也是,想见淼淼的男人,哪个没有非分之想。可再怎么说,他虽挂了一层女人皮,终究有的是一颗男儿心。
张仲也不傻,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你的歌唱的很好。”本想试图接近,最后沦为客套。
丁宁跟往常没二样地接受了赞美道谢。
在旁看不下去的赵辞接了口:“丁宁,他很喜欢你的歌声,刚才张兄还说你的歌让他想起了……”他吧啦吧啦一通话,将张仲的肺腑感言掏了个空。他没有因为丁宁男扮女装而看轻,这份心够让赵辞佩服了,帮个小忙当传话筒他也乐意。
这下丁宁不再惺惺作态,一脸遇了知己的模样,泪眼婆娑地看向张仲,紧接着庄重地行了一个大礼,感谢知遇之恩。张仲既开心又欣慰地扶起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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