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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渣攻ooc成深情男友之后竟被玩家做了这种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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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不差,星河。”
  ……
  也是哦。
  大家都是半夜约炮的好男人,的确是半斤八两。
  白星河的眼前已经渐渐变黄,赶紧打住:“停,你睡觉吧!我去洗澡。”
  他忘了手铐的事情,于是飞快地蹦下床时把谢深也拖下去了。
  谢深被他猝不及防拉下床,也开始为这个破手铐头痛了:“你是打算把我一只胳膊拽飞吗?”
  “我不是故意的。”白星河脸红了。
  “行吧,”谢深叹气,“去呗,你不是要洗澡?”
  “……这样怎么洗?”白星河脸上的羞耻型腮红有继续扩大的趋势。
  谢深温柔一笑:“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淋浴间挤了两个男人是不太合适的,起码空间上令人窒息。
  这家民宿的浴室逼仄得像一个牙签筒,白星河眼前是挂莲蓬头的墙,后面是谢深的身体,简直摩肩接踵,虽然他们是睡一张床的炮友,但精神上还是纯洁如同一张白纸,这太他妈不好意思了!
  白星河脸上发烧、混乱不已地进了浴室,才发现一个更紧急的问题。
  “……怎么脱衣服啊?”
  他今天穿了一件衬衫,如图所示,已经把扣子单手解开了,然后他发现,只能脱一半,另一只衣袖在手铐相连的地方卡住了,脱不下来。
  谢深饶有兴趣:“剪掉?”
  “剪掉是可以,但是我也穿不上衣服啊?”白星河晃晃他俩拷在一起的手。
  “别穿了,反正明天也不冷。”
  “当然要穿……你笑什么?”白星河窘迫值直线飙升,“你闭嘴!”
  “我没笑。这样吧……今天也不热,我看你身上不脏,不要洗了。”
  “不行!”
  谢深:“……要不你只洗下半身?”
  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
  白星河几近崩溃:“你在说什么啊?”
  “放心吧,我不看你。”说着谢深把眼睛闭上了。
  ……
  如果再给白星河一次重来的机会,他绝不会带这个手铐。
  一切都是卷毛的错!
  以衬衫+睡裤做最后装扮的白星河太字型躺在了床上。
  他完成了50%的洗澡任务。
  在炮友面前。
  在一间小得离谱的淋浴间。
  在汽车鸣笛的声响似有若无的晚上。
  “睡觉?”谢深问。
  白星河沉痛闭眼:“睡觉。”
  谢深关了灯。
  这是同枕共眠的第二个晚上。
  “他今天没有再出现吗?”
  谢深挑了个热点话题。
  “没有,”白星河郁闷,“吃樱桃的时候也没有出来。”
  “他喜欢樱桃?”
  “因为我喜欢。”
  “他还喜欢什么?”
  因为那场灵魂对话,白星河不假思索地回答:“你。”
  谢深反问:“那你呢?”
  白星河不知如何回答。
  卷毛的理论像是把他认为是白星河剥离的某一部分,也就是说白星河本身是不完整的。
  为什么“喜欢”是被压抑的部分呢?恐怕卷毛也不清楚吧。
  他犹豫了半天:“现在我没办法告诉你。”
  谢深似乎还有话说,但夜深了,他还是终止话题让孕夫合眼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白星河迷迷糊糊被他拖去一起上厕所。
  “没睡好?”
  “……嗯。”
  “早上就回家吧,用家里的钥匙解开手铐就行。”
  “我还没听到二胡呢。”
  “下次再来。”
  白星河睡眼惺忪,靠在他肩上发呆。
  然后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
  日。
  为什么人与人之间掏出来的差距那么大?
  谢深一无所知:“你要上厕所吗?”
  白星河麻木地说:“……不了,刷牙。”
  由于手铐在一起开不了车,最后谢深找了个代驾。
  一路颠簸回到家中,手铐一解开,谢深就马不停蹄准备去上班了。他好像是挺忙的,早上出门晚上回来照顾精神病,难以想象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绝世善良好男人。
  谢深换好衣服了,白星河还盯着他若有所思。
  “有什么问题?”他问白星河。
  “没什么……你也挺不容易的。”
  谢深难得听他说这样的话:“是吗?那你以后对我好一点吧。”
  白星河不反驳,大约是默认了。谢深顿时心痒,趁白星河还没走开,凑过去亲了一下脸颊。
  “你干嘛?”白星河像是突然惊醒,“这是偷袭!”
  “你可以偷回来。”
  “……才不要。”说着他咻地跑得没影了。
  白星河心跳得快蹦出来,他怀疑卷毛的一部分被他吸收了。
  卷毛is everywhere!
  嚯,这也太吓人了。
  他打了盘游戏压压惊,照常吃喝睡觉。
  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白星河一骨碌爬起来,第一反应是拿起手机看监控。
  今天卷毛出现了吗?没有。
  “真古怪……”他有些失望。
  孤零零地、无聊地又打了几盘游戏,白星河渐渐寂寞了。
  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卷毛。
  唯一的熟人、他的炮友也还没回家。
  他的思念骤然缠绵入骨。
  为什么快十点了还没下班呢?
  白星河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
  谢深接到电话时,正在下班的路上。
  “有事?”他问。
  “没事,”白星河说,“你还没下班?”
  这人居然会主动打电话关心他?不合常理。
  “刚下班,还没回家,”谢深警惕了,“你在家吧?”
  “在啊,哦,我刚洗了澡。”
  “嗯。”
  “我现在躺在床上,只有一个人,好无聊空虚寂寞啊。”
  “……”
  空虚少男?
  寂寞孕夫?
  “你可以打开隐摄监控确认我在床上。”
  “……”
  “对了,今晚要用手铐吗?”
  谢深:“……”
  进度是不是太快了?
  白星河还想说什么,又被人打断了。
  “你好骚啊!”卷毛的表情介于洪世贤与嫌弃之间。
  “我干什么了?”他莫名其妙。


第82章 刑警x精神病人13
  刑警x精神病人13
  “就是说你大半夜和炮友聊骚,可耻。”卷毛阴阳怪气。
  白星河已经习惯了对方神出鬼没,这一次倒是没有被吓到。
  不过……聊骚是什么鬼?
  他重申:“我不是,我没有。我是真的无聊。”
  卷毛谴责他:“你吃人家用人家的,还和他撩骚,你的良心不痛吗?”
  ……突然羞耻。
  虽然他没有撩骚,但是白吃白喝是真的。
  卷毛一言惊醒梦中人。他喃喃自语:“你说得对。我现在存款有多少?”
  卷毛:“三千多块。”
  “没有别的资产了吗?”
  “没。”
  “那这样就麻烦了,我这样的精神病出去也找不到正经工作。怎么办?”
  卷毛微笑:“我建议你现在马上打电话给谢深,申请当他的保姆,负责做饭打扫卫生和刚刚推广的高难度垃圾分类,这样比较简单。”
  白星河认为他在得寸进尺:“你当谢深是大慈善家?”
  卷毛:“难道不是吗?你不就是仗着他喜欢你,整天疯疯癫癫搞事。”
  “我疯还不是都是因为你?”
  “你怪我……那可不关我事啊,谁知道你在想什么,把自己分裂成两半呢。”
  卷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那瞬间,白星河被堵得也无话可说。
  是他大脑里出现了某种病态,才导致卷毛的出现。
  谢深坐在车里听了半天他的危险自言自语,这会儿对面突然安静下来了,谢深抓住空隙婉转表达关心:“你们吵架了?”
  白星河发现自己一直没挂电话,当事人就在话筒另一端旁听。他尴尬万分:“没事,卷毛在发疯,你别理他。”
  卷毛突然大叫:“我没有发疯!”
  嘟嘟嘟……
  白星河把电话一丢:“今天有什么事找我?”他换了个地方葛优瘫了,姿态拽得离谱。
  卷毛冷笑:“没什么事就不能出来透气吗?”
  “不抢身体的话随便你透。”
  “我对你的身体没有兴趣,你以为我是谢深?”卷毛摸着肚子轻轻坐下,不屑地剜了他一眼。
  白星河被他的贵妇坐姿雷到窒息,为什么另一个自己就是不肯流产呢?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说:“把黄色笑话放一放,咱们好好商量一下怎么才能搞到钱?毕竟你知道我们怀孕了,孩子奶粉钱也要凑一凑,三千块哪里够花呢。”
  卷毛的眼神微微一变:“我今天就是来找你说这件事的。”
  气氛突然紧张。
  一个男人为了生存,另一个男人为了孩子的奶粉,他们一拍即合,狼狈为奸……
  “那么,”白星河做贼一般压低了声音,“怎么才能赚到钱呢?”
  “你可以翻开《刑法》,看看关于抢劫和诈骗的条例。”卷毛说。
  “……你正经一点。”
  卷毛耸肩:“你这个高中学历和精神病史,你到外面打工人家都不一定要呢。”
  难道真的只能给谢深做保姆了吗?
  可是谢深又做错了什么?
  卷毛再度阴阳怪气了起来:“你这个生怕他吃亏的表情,怎么回事啊?还没嫁给你老公呢就胳膊肘向外拐啦,我这么跟你说吧,孩子也是他的,为什么只有我们承担抚养费用呢?谢深理所当然要和我们一起抚养啊。”
  所以说了半天还是看上了谢深的奶粉钱?
  卷毛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白星河眼前一黑:“……你打算以我的名义去向他要求负责?我觉得这样不好吧。”
  卷毛:“你猜?”
  在他沉思如何摆脱卷毛时,门忽然打开了。
  谢深风尘仆仆地进来了,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他才说:“你们还在聊天?”
  已经快十一点了。
  卷毛:“因为他无聊。”
  白星河:“从今天开始,他说的每一句话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谢深:“……”
  白星河看上去气呼呼的:“他已经熟读了《刑法》想要抢你的钱,今天晚上一定要用手铐。”
  为什么一天没回来,事情就变成了这种经济纠纷?
  谢深从白星河的三言两语大概明白了来龙去脉。
  对此他的评价非常冷静:“他说买奶粉也没错,我下次去买吧。”
  白星河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为什么?”
  谢深看向他的肚子,眼神复杂:“……因为你怀孕了。”
  “我没有!”
  “好吧,是他怀孕了。”
  “你少惯着他!”白星河像炸毛了的猫一样揪着他不放,“别走,你去哪?不准买奶粉……”
  “我没有惯着他,只是想惯着你而已,”谢深无可奈何,“我去洗澡,你也要跟来吗?”
  白星河马上滑步离开:“我没有那种嗜好。”
  不过他都亦步亦趋跟到浴室门口了,实在像个偷窥狂变态。
  “你今晚真打算戴手铐?”在踏进浴室之前,谢深问他。
  “是啊。”
  “行。”
  向谢深三令五申不可以相信卷毛的话之后,白星河满怀心思也回到自己房间去了,他把那件加粗金属手铐拿出来,把自己和卷毛都栓在了床头。
  卷毛甩了甩手,冷哼一声:“小题大做。”
  “都怪你,你早点消失吧。”白星河厌烦这种生活了。
  卷毛呵呵一笑:“不要说这些话,我永远和你在一起哦。”
  “滚滚滚滚!”
  两人又在床上扭打起来。由于一个顾及打的是自己的身体另一个自认怀孕了没怎么下手,这场小学鸡战斗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
  两人气喘吁吁,大眼瞪小眼了一阵,一个铃声突然打断了这片刻深情对视。
  白星河没好气地接了电话:“谁?”
  “是我。”
  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的、苍老的男声。
  卷毛脸色一变。
  白星河与他对视着,也谨慎起来:“……哪位?”
  “你爸,”男人不耐烦地说,“跟你说件事,你大哥今天早上死了,你这两天回家奔丧,快点。”
  大哥?
  卷毛也露出同样惊愕的神情:“他死了?”
  “从楼下掉下去的,”男人说,“早点回来。”
  说完,径直挂了电话。
  卷毛与他两人面面相觑。
  “去吗?”他问卷毛。
  卷毛似乎有点回避的意思,骂骂咧咧地咒了父亲几句:“我当他也死了呢,算了!去就去吧。不过不去也不会怎么样就是了,反正你和我从来没见过大哥,估计大哥都不知道白星河这个人。你自己拿主意吧。”
  卷毛的犹豫约等于白星河的本意,于是两人都摇摇摆摆咕咕哝哝没个主意。
  “烦死了,不跟你说了。”卷毛大概是真的很烦,突然像烟雾一般消失在了床上,走之前还不忘关掉了灯。
  ……还挺贴心。
  时钟转向12点,一个让人犯困的时刻。
  今天也是心力交瘁的白星河盖上被子就眼皮打架了。
  昏昏欲睡之前他隐约听见,门好像打开了,从客厅里射入一道短暂的光。
  不慌不忙的脚步声向他靠近。
  在人影靠近他时,他小声说:“卷毛,不要半夜吓人。”
  “认错人了。”谢深突然出声。
  白星河猛地惊醒:“怎么是你啊?”
  “不然是谁?”
  谢深刚洗了澡,身上仅围着一条浴巾,湿淋淋地站在他床边。灯光太暗角度太色情,白星河没好意思多看。
  大半夜的这人想干嘛?
  谢深却掀开被子挤上床了,身上的温度贴上白星河的手臂,把后者弄懵了。
  “你喜欢手铐吗?”谢深按住他被拷住的左手,“之前你试戴了脚镣,我觉得那个更适合你,就是做起来不方便。”
  ……做什么不方便?
  “就是你想的那种。”
  白星河:“……”
  为什么突然开车??难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卷毛又施了什么咒语吗?
  “跟你开玩笑的……别紧张。”
  他说话时有烟草的味道。
  谢深吸了一口烟,俯下身给白星河也渡了过去。
  白星河平白无故被亲了一嘴烟,咳了几声,嚷嚷说:“你有毛病!”
  烟雾缭绕,谢深眼中笑意也模糊飘渺了:“你也是。”
  “如果卷毛在这里,一定会尖叫尼古丁对孩子有损害,”白星河瞪着他,“然后当场剥夺你探视孩子的权力。”
  谢深谨慎地掐了烟,目光停在他平坦的肚子上:“是我错了。不过,你现在和卷毛和熟悉了?”
  也许下次可以和卷毛聊聊白星河的深层想法?
  “他和我是一样的,所以经常为同一些事情烦恼,一来二去就熟了。你来得正好,”烦恼之中的白星河朝他勾勾手指,“我有个事儿问你。我爸突然叫我回家奔丧,说我大哥失足摔死了,该去吗?”
  谢深听他这个说法,不太情愿的样子。白星河当初生病,白家没有一个人过来照顾,估计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平淡如水吧。
  “那就别去了。”谢深说。
  白星河还是犹豫不决:“我觉得卷毛好像想回去看看?不然他不至于这么烦。”
  谢深帮他说了那个恒定定律:“他想去就是你想去,行吧,打算过去几天?”
  “不会很久,那种葬礼不会办超过一个星期,”他唉声叹气,“这次回来我得想办法找工作了,不然卷毛家的幻觉小孩吃不饱要恨上我。”
  关了手机之后,灯光彻底暗下去。在他说完这句之后,谢深好像是笑了:“你担心这种事?没必要,我养你们。”
  他踧踖地问:“……养谁?”
  “你和孩子。”
  谢深的高尚圣洁让白星河羞赧不已。为什么自己的另一部分那么低俗,却还能找到这种男人搞暧昧呢?
  他不得不劝谢深三思:“这不太值当,你知道我的情况啊。神经病你懂吗?限制行为能力人。”
  谢深缓缓说:“已知我不介意,你有一半精神也不介意,根据公式,你那一半也约等于潜意识你的想法。这就行了。结论是你的意见不作数,作数也只占25%,只能服从多数。”
  白星河:“……”
  什么乱七八糟的!


第83章 刑警x精神病人14
  刑警x精神病人14
  葬礼是在老家办的。乘坐汽车去那儿大约需要三四个小时,路上因为堵车又耽搁了一会儿,等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不少老人在树下乘凉,一起议论这次新鲜的意外身亡事件,白星河听了几耳朵,似乎觉得他不是本地人,老人们因此说得夸张。
  “他是从那里掉下去的,前天的晚上,脑袋都摔烂了,像个破了的西瓜。”
  “咚!的一声响,吓死人了,掉下去的时候好像没有立即死,在地上四肢抽搐,抽了好几下。你杀过鱼吗?那些鱼被剥了鳞,切了头,还会在砧板上跳,就是那个样子。”
  老人们枯瘦的手指指向眼前那一块空地,黑暗的路灯下看不见什么东西,尸体已经被铲干净了,只剩下一摊深色的干涸痕迹,大概是血吧。
  不远处是一幢自建楼房,大概盖了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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