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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渣攻ooc成深情男友之后竟被玩家做了这种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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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鱼惊慌失措的眼睛颤抖地对上了桓墨生的,对方平静的模样让他愈发焦虑。他忍不住又说:“你、你注意安全啊。”
  “不会有事的,”桓墨生忽然低下身,在人鱼颊边亲了一下,“坐稳,害怕就抱住我吧。”
  人鱼愣住了:“现在是亲亲的时候吗?!”
  “什么时候都可以。”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砰!
  又是一阵枪声。
  白星河已经条件反射抱头趴下了,眼角瞥见桓墨生抄起了枪。
  “喂你别……”
  “什么?”
  桓墨生已经拉开枪膛往外打了一枪。
  “算了……”
  白星河双手捂了耳朵缩在座位里躲起来了,他被枪声打得耳鸣,人鱼的听力比一般人类敏感得多,这样密集的枪声震得他头都痛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车子摇晃着急刹车,他砰地撞上前面的座位,被人一把捞起来。
  车门大开,他被桓墨生跌跌撞撞地抱下车。
  塔拉抱着枪往后走,灯泡作的双眼炯炯有神,直往附近的小房子射去。
  塔拉撞开门,以强盗的姿态回到之前的住处。
  昔日豪宅已经破破烂烂,窗户被打碎了大半,泳池也浑浊透顶。
  “……先睡浴缸吧。”
  桓墨生悄声做了决定,把人鱼抱进了主卧浴室。
  他难得地又躺进了浴缸里,水是冷的,桓墨生抓着他的手却烫得吓人。
  “你没事吗?”
  人鱼趴在浴缸边,他的眼睛很大,杏仁的形状,在光线不足的地方总是出奇地显得无辜动人,比如现在。
  桓墨生忍不住想笑,其实他累极了,身上的伤没有一处不痛的,可那又怎样,懵懂无情的人鱼已经学会回应他了。
  “你亲我一下就没事了。”
  男人说着,自己却凑了过去,距离过近,人鱼偏开眼睛躲开了,眼看着又要躲进水底。
  “我身上……很疼,白星河……”
  被男人一句话钓鱼了,白星河浑然不觉,还迟迟疑疑地冒了头。
  水从发梢流向人鱼尖尖的下颌,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我叫塔拉进来,你……唔。”
  浴室里短暂陷入静谧,是桓墨生按住了人鱼,附身吻了那张欲言又止的嘴唇。人鱼激烈挣扎的尾巴突然消停了,扣着男人肩膀的手却颤抖了起来。
  塔拉在外头收拾行李,他们在浴室接吻。
  这有什么错,从见到人鱼的第一眼起,桓墨生就爱上他无法自拔了。


第28章 疯狂科学家x美人鱼9
  疯狂科学家x美人鱼9
  被亲了。
  白星河既讶异又认为理所应当,是啊,桓墨生有恋鱼癖,亲一尾鱼也不奇怪。作为灵魂与肉体割裂的人鱼,他心想的“哦是这样啊”,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相反的。
  想要拥抱桓墨生……回应他。
  ……不行!
  白星河强硬地克制自己迎合对方的冲动,把桓墨生推开了。
  他瞪着桓墨生:“你干什么啊。”
  “接吻。”说着,搭在肩膀上的桓墨生的手往上滑,触碰到了人鱼的脸颊。
  “你脸红了。”桓墨生说。
  白星河狡辩:“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呵。”
  呵个什么呀。
  人鱼迅速沉进水里,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
  “我去外边看看。”
  桓墨生若无其事地走了。
  一无所知的塔拉并不知道浴室里发生的旖旎事件,兢兢业业地蹲在地上擦血迹。
  见到桓墨生,它问:“我们暂时先住在这里吗?”
  桓墨生颔首,问:“家里已经知道了吧。”
  说到桓家,塔拉就有一肚子话要说了。
  “夫人联系了我,不过那时候主人不想搭理,所以就没有答复她了,她是来问主人受伤之后的情况的。”
  塔拉想起夫人询问儿子伤势时硬邦邦的口吻,又开始为桓墨生不值了。
  只要看过桓家豪门八卦新闻的看客都能理解,桓夫人现在进退两难,她的砝码也是桓墨生的砝码——私生子登门入室,她等不及了。
  “她知道我遇到麻烦……问她打算怎么交易吧。”
  桓墨生对父母的态度很冷漠,父母对他也一样。只是现在他们一行人身陷囹圄,不得不求助母亲了,恰好,对方也需要他。
  回忆不久前她拍着车窗呼唤桓墨生的狼狈惊慌模样,桓墨生一度有那么些心软,只是一想到这些自然流露的不是爱,而是桓墨生丧命的同时她也会失去继承权的利益关联,他就马上铁石心肠了起来。
  这个世界上谁也靠不住……
  塔拉表示赞同:“我这就去联系夫人。”
  半封闭玻璃箱又被请到了主卧,入住的还是那条美丽人鱼。
  白星河一边沉思一边在水底舞蹈。这个世界已经步入第二个流程了,他是时候考虑接下来如何让这个恋鱼男子痛彻心扉。
  男人洗了澡,裹着浴巾走到玻璃箱前。
  水珠从他身上的伤疤上滚落。崭新的伤痕,比以往更深,也比以往更吸引人鱼的视线。
  “你看上去不太妙呢。”白星河如此评价,托着腮,神态煞有其事,也有些像在走神。
  “不会有事的。”
  桓墨生走过去,亲了他的额头。
  白星河没有躲开这个吻,倒是露出了近乎烦恼的表情。
  人鱼的烦恼是什么?
  ——被饲养员人类求爱。
  “我真喜欢你,星河。”
  这样热忱的告白,就连陌生人都能听出来压抑的情感,何况当事者人鱼。这话沉甸甸地滑进人鱼的心底,扑通扑通的一声响。
  尽管如此,他没有任何回应。
  桓墨生轻轻叹了口气,指尖碰了碰人鱼的胸口,他在乎人鱼,当然也在乎人鱼的想法,这颗心除了吃喝玩乐,还藏着什么呢?
  “该睡觉了。”白星河打了个哈欠。
  他拨开桓墨生的手,像什么也没有听见过地沉入水底。
  没有人知道,白星河依然在和这具接近发情期的、有求偶冲动的身体搏斗,心里想的是“人类的爱不过因为我是唯一的人鱼”,身体却渴望被桓墨生触碰,像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自从与人类接吻,他就开始“情不自禁”想要靠近桓墨生。
  这样容易产生误解……太令人烦恼了。
  深夜的卧室仍旧沉默,虽然两个人都不得安睡,也没有人打扰另一个。
  直到……
  “有人来了。”
  桓墨生压低的嗓音将半梦半醒的人鱼惊动了。
  “又是那些人么?”
  白星河不安地拨动水波,额头抵在玻璃上往外瞧——卧室门外有声音。
  一只手把他的脑袋往水底按。
  “别出来。”
  桓墨生与他一起潜伏着。
  外头异动渐渐多了起来,男人的咒骂、脚步和枪声混在一起,人声混乱。不只是一个两个……很多很多人。
  “这次得把桓墨生杀了!”
  “不行,他是‘那位’的儿子……”
  “啧,总统不是不认他了吗?”
  “谁知道……”
  “人鱼呢?”
  “这破机器人扔出去。”
  “直接打烂……”
  白星河心想,塔拉……死了么?
  “只有我们两个人了,”黑暗里,桓墨生的声音异样地平静,他终端机弹出来一截荧光屏幕,在上头飞快地按了几个数字,又关上了,“也许待会只剩下你。”
  “别这么说……好痛。”
  密集的子弹扫中着卧室大门,金属撞击的声响和枪声砸得人鱼耳膜发痛,他不得不捂住耳朵,又摇了摇头。
  桓墨生缠眷地摸了一下人鱼的脸。
  “可能再过几分钟就永远见不到我了……真舍不得把你让给别人。”
  桓墨生对他有莫名的占有欲。
  生死关头了,这种病病歪歪的感觉反而愈发明显……这个把欲。望和爱填满双眼的怪人。
  但是他不会落入那些人手中的。
  他不希望桓墨生被杀,不希望偏离游戏主线。
  人鱼呜咽了一声,像痛苦的鸟鸣,他十指抓住桓墨生的手,把后者都弄疼了。
  “你怎么了?”
  人鱼在桓墨生怀里打颤,像发病的人。
  “怎么回事……星河……”
  “……好了。”人鱼忽然停了下来。
  黑暗中,桓墨生听见他吸气呼气的声音,还有轻轻的笑声。
  没来得及问什么,门骤然被破开了。
  灯亮了,数个壮汉闯了进来,刹那间几个枪口都指向了桓墨生的脸。
  “是他,”领头的人扬了扬下巴,“枪放下。”
  桓墨生把枪扔到一边,在瞥见身边的人鱼时,他突然愣住了。
  “人鱼在哪?”逡巡了一周,他们什么也没找到。
  有人不耐烦了,枪口指住了桓墨生的太阳穴:“你把人鱼藏在哪里了?”
  桓墨生突兀地笑了一声:“他不在这里。”
  “什么啊,你那么宝贝那条鱼,竟然藏在别的地方了?”领头的慢慢走到他旁边,转而盯住了桓墨生身边的少年,他也笑了,“这是谁啊……衣服都没穿,你逃跑还带个暖床的?”
  男人拽着少年的头发狠狠把他拖到了卧室中央。
  一个十七八岁、脸色苍白的漂亮少年,白皙□□的双腿无力地颤抖着,只让人联想到娈宠一类的角色。
  男人低下身问他:“人鱼在哪?”
  少年看着他,摇了摇头。
  “不知道?你上次见到人鱼是什么时候?”
  “……”
  他们不敢真的杀了桓墨生,但拿他的小情人开刀不是不可以。
  “说话啊!”
  男人一枪托砸下去,少年就捂着头倒下去了,鲜红的血从他指缝里流出来,男人拽着他恐吓:“你这都不吭声?你这细皮嫩肉的……别后悔。”
  “……他是个哑巴,说不了话。”
  桓墨生突然打断了他们。
  他看着他的人鱼双眼噙泪,蜷曲着身体发抖,被打得一脸血……鱼尾不见了,变成了双腿。
  人鱼知道桓墨生保护不了自己,所以才这么做吧,丢掉了声音,换一副残废的双腿,每走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跳舞……
  几个人愣了一下,又笑起来。
  “哑巴玩起来带劲吗?”
  “今晚拿来玩几次试试呗……”
  “长得挺漂亮的……”
  “人鱼已经死了,”桓墨生冷冷说,“你们不必再找了,不要为难他。”
  痛得两眼发黑、满手都是血的白星河闻言松了口气。
  果然是这样,他不再是人鱼了,桓墨生的爱就此为止。在桓墨生心中,人鱼已经死了。


第29章 疯狂科学家x美人鱼10
  疯狂科学家x美人鱼10
  “人鱼死了?”男人一脚踢中了地上的蜷曲痛苦的少年,狠狠骂道,“什么鬼话,你以为我信吗?”
  桓墨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仿佛他才是被踢打的人。在他眼前,白星河哭了,捂着肚子呜呜地流着眼泪。
  他视若珍宝的人鱼,恨不能捧在手里的人鱼,此时就在他眼前被百般折磨。
  白星河被泪水和痛觉糊住的双眼开始模糊了,只隐约看见男人们围住了桓墨生,大声地争论着什么,桓墨生的表情很冷静,偶尔瞥到地板上哭泣的他,眼神一顿,又很快移开了。
  男人拿着枪,把枪口对准了白星河:“不说的话,就让他跟人鱼陪葬吧。”
  桓墨生脸色一变:“别杀他。”
  几个人这才语气稍缓。
  “你对这小玩意还挺上心,所以,人鱼在哪?”
  “人鱼死了,真的……”
  桓墨生紧紧盯着白星河,他翕动的眼皮沾染了血,嘴唇已经没什么血色了,人鱼本来就脆弱,何况白星河这种疑似变种的、毫无攻击性的人鱼……
  几个男人摁住了桓墨生,逼着他看房间的另一处——男人直接开了枪,准确无误在白星河的手上开了个洞。
  房间里霎时响起一阵凄惨的呜咽,像被割了舌头的猫,哭不像哭,叫也不像叫。那个可怜的桓墨生的小情人疼得浑身痉挛,宛如一只被踩烂的蝴蝶。
  “你放了他……我带你们去找人鱼。”
  桓墨生的声音也有些发抖了,他真的怕了,害怕白星河在这里被人活活打死,害怕白星河变成一滩烂泥。他们折磨人的手段太多了,就连桓墨生看了都觉得恶心的方法,这伙人不能杀掉总统的儿子,但在他们眼中,一个不值钱的婊/子,杀了就杀了……
  白星河浑身上下都疼,他的双腿没有力气,男人们叫他站起来,他也站不动,当着桓墨生的面,他又被人拽着头发拖到了床上。白星河视线模糊,什么也看不清,只发现头上流的血把床单染红了,有人拉扯着他,人影晃动,还有桓墨生尖锐的声音……
  密集的枪声突然响起来,白星河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
  好痛啊。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游戏竟然不管玩家死活,连痛感都不能调低。
  出去之后要打差评……
  “桓先生……”
  “这些人的处置……”
  “这位是……”
  “夫人说,必须现在就回帝都……”
  ……
  “白星河,”耳鸣渐渐散去,有人与他耳语,“没事了,我带你回家……”
  他浑浑噩噩,只感觉被偷走了眼泪。
  不知道过去多久,白星河慢慢睁开眼,入眼是自己的右手,包着厚厚绷带,像哆啦A梦的小圆手。
  身上穿的是……哦,什么也没穿。
  他被一层软被盖着。
  视线凝聚,意识也开始归位,白星河浑身上下都隐隐作痛,忍不住发抖。
  一只手克制似的,停在他脸颊前。
  ……桓墨生?
  他迷茫地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白星河利用咒术,像童话中与海巫婆做交易的小美人鱼,换来了一双腿,代价是他的声音。
  那种情况下,他不想也不能再继续做一条人鱼了。
  “是我,”男人说,“还疼吗?”
  超痛啊……
  听见这个熟悉的嗓音,白星河又要哭了,嘴巴发出闷闷的呼吸声。
  连我爸都没打过我……
  眼泪珍珠似的从他脸上滑落。
  人鱼痛苦的表情让桓墨生心如刀割,面上还要强忍着说:“因为你是……所以麻醉剂的量不好估量,对不起。”
  白星河顿感委屈,该死的人鱼身体,连麻醉剂都不好打吗?
  他翻了个身,拖着一双残废无力的腿往被子里钻,只露出半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生气了么?
  桓墨生看着他转过去,一时不知道如何哄他。
  难道不该生气吗?岸上的人鱼那么依赖人类,自己却保护不了他……
  他在床边站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上前,想给他盖好被子。手碰到白星河胳膊时,后者突然抬起头,一脸紧张四处张望。
  这里不是医院,不是实验室,也不是南方的小别墅。
  房间装潢黑白风格夸张扭曲,床和椅子都是圆形的……没有鲨鱼头!
  这里是哪?
  那些破门而入的人呢?
  白星河瞪大了眼睛,他无法表达疑问,急得不行。
  “这是我家。”桓墨生说。
  白星河这才愣愣看向了床前——一个衣着光鲜的男人。白星河一时有些认不出来。桓墨生很少穿得这么讲究,平常总是一件浅色衬衣裤子或者实验室白大褂,现在穿了礼服,戴腕表,浑身一副价值不菲的昂贵气息,衬着他那张脸,倒像个电影明星。
  桓墨生眼神晦暗而温柔,弯下腰,他在惊讶的白星河脸上落下一个吻。
  “我带着你回家了,你以后不用担心安全,不会有人敢抢走你了。”
  他慢慢握住白星河的手,捏在了手心里。
  “床头的终端可以直接联系我,轮椅已经准备好了,至于发声……你可以利用机器打字语音和我交流,和说话是一样的,就是慢一点。”
  一种异样的欲。望从两人皮肤相触的地方涌现时,白星河惊慌失措,不得不强行抽出了自己的手,躲进了被子里。
  ……他快到发情期了。
  桓墨生却错以为对方还在怨恨自己,没能保护人鱼。
  他倍感失落,只好起身告辞:“……我晚上有个宴会,很晚才能过来陪你,你在这里等我吧。”
  白星河用被子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像他当初总是躲在水底的时候。
  两人默默对视着,是白星河先别开了视线。
  桓墨生的眼神让他脸颊发烫,那种眼神……仿佛对方还爱着他这条不是人鱼的人鱼。为什么?他已经没有尾巴了。
  “我先走了。”
  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桓墨生竭力克制自己,转身走了。
  门扉关上了,白星河也悄悄松了口气。
  他真的不能说话了,变成一个腿脚残废的哑巴。
  桓墨生是怎么打算的呢……他也想知道。
  他摸索着,拿到了床头ipad大小的终端屏。
  正要在上边写点什么,门忽然打开了。
  一个瘦削高挑的女人走进来了,她眉目秀美,却隐约一股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上位感。
  “就是你呀,”她嗓音甜美,像个二十岁的女孩,语气却冷淡极了,“墨生一定要留下你,我不得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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