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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用"餐"全攻略[快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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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人究竟是谁?上面是什么字?这些纸又为何会在此处?
  他面色忐忑,又多捞了几张塞到衣兜里,转而便挑了菜担子,去那小富人家附近摆摊去了。
  这一路上,竟被这些宣纸铺满,他一边走一边啧啧,心中只道,这些纸,不知得需多少银子……
  西北王自然不会吝啬一两张纸,但若是需求量大了,这便是一个让人略有些心疼的出项了。
  且,白熠忽略了一事,这西未并没什么印刷的技术,白熠亦只是见过,却也不知怎样实践,遂,这五日间,西北王便将洛城所有的画师都召了来,日日夜夜画这皇后与端王的春,宫,图,几乎要将众位画师眼睛熬瞎了,这才得到了差不些许的数量。
  自然,西北王玄烈为了此事,付出银子,亦是如流水般。
  但桃翁对西北王无条件支持白熠的做法表示些许担忧,只道是:“白三公子,虽说如今秀才不少,但,你若是在这市井中投放,还是不识字地多啊……”
  白熠坦荡荡道:“不看字,我们也还有图啊!”
  且,就是市井之中的八卦力道,才是最不容小觑的。


第34章 皇帝的绿帽子
  天色熹微,一路上前去上朝的大臣们,便是走对头,也没敢探出头来说句话,气氛显得极为诡异。
  众人手中拿着一张宣纸,看着上边左想右想,却还是将这东西塞到了怀中,不再做声了。
  皇宫中一如既往地平静,众人交换个眼神,不由俱是往对方袖兜处望去,而后又将眼神快速收回来,只当自个儿今日并未见过人。
  大殿之中,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
  皇帝这几日俱是撑着病体上朝,前几日如此,今日好了些许,更是要过来检看检看这一批朝臣了。
  他坐在龙椅上,高高俯视着众人,半刻后,他脸色微沉,不由皱了皱眉头道:“你们今儿是一同吃了苦瓜来的?苦着张脸让谁看!”
  众人不由纷纷跪在地上,只道不敢冒犯,但今儿看的东西却实在令他们笑不出来,亦只好将一张脸绷了绷。
  皇帝啧啧两声,忽而道:“起身罢!”看他们如此跪来跪去,他便烦躁地很。
  众人便又纷纷起身,端王跪在最前头,他尽量撑着一张若无其事的面孔,缓缓站起来。
  虽是如此,却依旧觉得众人皆在看着自个儿,不由心中忐忑不安。
  皇帝却是垂眸看着他,口中不由道:“那是什么?杨叁,拿来看看。”
  他身旁那新的小太监连忙应了一声,速度极快地冲了下去,伸手便在方才端王跪着的地方,将一团草纸捞了起来。
  端王看着他手中那团纸,不由下意识地摸了摸袖子,这下,便顿时汗水直流了。
  他大约是方才跪的时候,将袖中的东西漏了出来。
  众人亦是将眼神投向此处,心中不由俱是一紧,担忧忐忑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
  端王不由干笑两声,伸手便要将那纸团抢回来,口中说着:“并不是什么重要东西,昨夜画的作战图,乱呼呼地,不如便由我将想法说一说罢。”
  见到这只突如其来的手,杨叁下意识地避了避,却不料端王抓的亦甚是紧实,两人竟将这纸团扯成了两半。
  遂,杨叁手中的东西亦展开,他不由低头便看去,眼神触及的一刻,顿时便楞在那处。
  皇帝看二人不对劲,便道:“呈上来朕且看看,究竟是什么作战图?”
  他方才本还想直接应了的,头脑中还想着,或许端王当真是统帅的大好人选。
  但将这纸团接到手中的一刻,他不由咬了咬牙,只觉得自个儿脸上热辣辣,仿若被人抽了几巴掌一般。
  他沉着嗓音问那杨叁:“你看到什么了?”
  杨叁不由汗透衣衫,忙道:“奴才什么也没瞧见!”
  皇帝不由冷哼一声,众人不由俱是心中沉了沉。
  今日的统帅,他便随便挑了一位王姓将军,便匆匆退朝了。
  皇后正在乾坤殿中等他,见到他的身形,连忙端着一碗汤药迎上来,笑意盈盈只道:“皇上来的正巧,这汤药刚刚煎好,且趁热用罢!”
  她看起来与往常不太一样,今日竟着了身鲜亮的红装,眉眼亦描的甚是精致。
  皇帝看着她,心中便不由想,她今日是为了谁穿这一身红装呢?
  他如今大病未愈,并没什么值得庆祝,唯有昨日说过,今日将端王封为统帅之事。
  大概,皇后觉得此事极为值得庆祝?
  他不由冷哼一声,微微嗤笑起来:“你说,这是极为补身的汤药?”
  皇后微微愣怔了一下,这才觉出他今日有些不对,便扯了扯嘴角道:“正是……”
  她完全不知晓,皇帝问这句话的意思,不由心中茫然的很,布满了些对未知的无力感。
  皇帝却是突而笑了起来,一手缓缓抚上了皇后的脸颊,口中缓缓只道:“清儿这两日亦是清瘦了许多啊,想必为朕的事浪费许多心神罢,那今日,你便将这药喝了罢。”
  皇后看了看那乌黑的汤药,不由愣了愣,连忙道:“这是给皇上的……”
  “我们既为夫妻,又何必分什么你我呢?”
  他的手缓缓落到皇后的脖颈上,勾着唇角笑道:“还是说,于你不分你我的,其实是端王?”
  这话音未落,他便一把握紧了手中细弱的脖颈,皇后微微瞪大了一双水眸。
  她心中带着几分恐惧,被皇帝扣着喉咙,说话亦只能有艰辛无比地气音。
  “皇上……在说什么……我,我不知啊……”
  皇帝狠狠将她甩了出去,她手中的汤药亦重重摔在地上,砸成了碎片,那药汤将她的红裙染的斑驳不堪,已然没了先前的模样。
  “说什么,你且自个儿看看,你做的好事!”
  他将那纸张狠狠甩出去,只想将它砸到这女人的脸上,令他失望的是,这纸是轻飘飘落下的。
  皇后一打眼,便看到了上头那一对交缠的男女,不由呼吸一滞,那女子的面貌清楚的很,正正是青丝散乱的自个儿,而那男子,却只能清楚看到那扔在一边的蟒纹袍。
  这着实是一幅极为写实的人像画,但皇后却没什么心思来欣赏。
  她泪眼婆娑地看向皇帝,声声泣血:“臣妾不知皇上是在哪儿得来的此物,但皇上却宁信此物,亦不愿相信臣妾吗……”
  她说的实在是悲伤地很,便是皇帝之前已然笃定她与端王有些什么,此时竟也不由心中微微一软,伸手竟是又将她拉了起来……
  与此同时,洛城之中。
  “那皇帝会信你这所谓的传单吗?”
  白征拿着一张“传单”,打眼一看,不由老脸微微一红,仍旧做不到将这张痴缠至极的画,视而不见。
  桃翁却是道:“不是他信不信,这传单到不到的了皇帝手中,还是我们如今要担心的事儿。”
  所说兵力,端王私下的兵力却也不容小觑,只不过皇帝从来不知晓罢了。
  若要将这消息封锁销毁,虽不容易,却也不是不能做到。
  白熠坐在一边,随口应道:“只要这事在众人中传开了,皇帝不出三日总会知晓,且,至于皇帝信不信,便是不信,这心中总也会起芥蒂,你们便放心出兵,都城之中,端王必然不会再带兵了。”
  只要他不想引起怀疑。
  “你觉得,何时出兵为好?”
  玄烈突而在一旁问道,他一双黑眸看着身旁的少年,专注的很。
  白熠看着自个儿的手指,不由微微蹙眉,只道:“且再拖一拖罢,既将这怀疑的种子埋了下,便等他们先来一场内斗,我们再来收取这渔翁之利岂不更好?”
  他如此说着极有道理,但自个儿却知道自个儿真正的目的,他几日前尝试过,他根本便不能脱离这白三公子的壳子。
  故而,到这玄烈登上皇位之后,他该如何脱身,如何将饕餮束缚住,亦是一件极令凤凰头疼之事。
  且等一等,便再多等一等罢……
  他自个儿想着,并未察觉玄烈看向他的眸中,带了几分难以剥离的热切。
  白征听着极为欣喜,不管白熠以前如何顽劣不作为,如今拿到台面上来,脑子还是极为好用的,并油然生出一种骄傲感。
  他不由道:“既是如此,那我们便养精蓄锐,再过一月,待此事好好酝酿酝酿,那都城成了一锅粥,我们便可不费吹灰之力了!”
  这话说完,仿若此时便能将都城拿下一般,白征建议众人来此开个小小庆功宴,此几日众将俱是疲累的很,不若小酌几杯,舒缓一下。
  桃翁亦是极为赞同。
  入夜后,众人坐在树下饮酒观月,只可惜此处没什么明艳的花儿,不过众将没几个太过雅致的,左右也都不怎的在意。
  这无忧居之中,偶一次有了这许多的欢笑与推杯换盏之声,竟也不觉违和。
  而几杯入腹,白熠却是脸颊微红,他这身子不胜酒力,便也只饮了两杯,便将众人敬酒都推拒了。
  没什么人敢去灌玄烈的,他不是什么酒桶,却是不论喝多少杯,都是面不改色的模样,然,却也没什么温和些的面色。
  幸而众人如今都知晓他的性子脾气,便也不会太过惧怕他,只不过,仍是持着一份难以亲近的崇敬感。
  待月升中天之时,众人便都已喝的歪歪斜斜了,白征虽是这次小宴的提议者,但也上数他醉的最早最彻底,几个副将歪歪斜斜地,顺带将他拖着,便一块往外走了。
  桃翁如今不论走到哪儿,都不忘揣着玄烈曾赠与他的那一把缥缈壶,如今脚下颠颠倒倒的,却也将那缥缈壶往袖中一揣,转而缀在众人身后便离开了。
  “今日饮酒过了,你也早些休息罢。”
  他走到玄烈的轮椅旁,正想将轮椅推到屋中,却不想玄烈一手钳住了他的手腕。
  他握的极紧,却不曾回头看他,只口中缓缓问:“待你入主后宫,你的宫殿,依旧叫无忧居怎样?你可喜欢?”
  白熠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不由微微愣了愣,而后才道:“这些事,到以后再说罢,现在还远的很。”
  应该不只是远得很,他永远不会入主这玄烈的后宫,故,此时他表示将这些都应了……
  最后住进去的,怕也只有白三公子腐朽的躯壳了。


第35章 夫人说的极是
  第二日,皇帝身旁的小太监便换了人选,估摸众臣俱是注意到了,却谁都不想提起此事。
  如今,只是离这是非越远越好。
  端王告了病,并未来上朝,却也不知这究竟是谁的意愿。
  皇后在乾坤殿中来来回回走着,如同一只困兽般。
  她往外探了探头,一眼便看到守在外头的小太监,不由皱了皱眉头,清了清喉咙喊到:“青霞,去宫中取些梅干来,这酷暑的天儿,本宫食不下咽……”
  青霞就在她后头,听见她喊声,不由吓了一跳,转而又忽而反应过来,亦是大声道:“是,娘娘,奴婢这就去!”
  如此说着,便与皇后对视一眼,转身便离开了乾坤殿。
  几个小太监伸手拦了拦,只道是皇上不让人进出乾坤殿,却被青霞怒斥一番。
  她柳眉倒竖,到底是皇后身边的女官,还颇有几分气势:“娘娘已经一整日没用什么饭食了!如今不过是想用些梅干,你们这些刁奴,若出了事,你们来担着吗!”
  这皇后的事,自然没人敢担着,那小太监脸上便不由露了怯,叹了口气道:“姐姐定要快去快回,不然,皇上若知晓了,我们亦是小命不保啊!”
  青霞自然是满口答允着。
  她挺着脊背脚下匆匆,一双眼睛却是四下注意着四处的人。
  至皇后宫殿之时,她一身薄衫已然湿透了,是以紧张至极。
  那梅干罐子便在内室放着,此时皇后不在宫殿,故而此地看着荒凉的很,亦没什么人。
  青霞不由小跑了起来,眼睛落到那罐子上,眼睛不由亮了三分,一双手便直接掀了盖子伸进去翻找。
  待摸到一个龙眼般大小的东西,她脸上带了些笑意,又带了些轻松模样,便将这东西掏了出来,直接塞到袖兜之中。
  而后,又匆匆寻摸了个盘子,装了两把梅干,这才匆匆离开。
  那小太监上上下下看了她几眼,眼睛落到这盘子梅干上,心中才多少信了几分,只急急忙忙打了个手势,便放她进去了。
  青霞刚刚推开门,皇后便匆匆迎了上来,一把将这盘子抽过去仔细翻查,脸上不由带了些失望,轻声喃喃道:“竟没有吗?”
  青霞连忙道:“娘娘,在此处。”
  她伸手将袖兜中的东西掏了出来,竟是个黑乎乎的丸子模样,与梅干色泽相近,在罐子中,应是极不易发现的。
  “奴婢怕被门口探查的小太监发现了,故而特别装了起来。”
  她解释道。
  皇后一把夺过来,一双清冷的眸子如今泛着激动模样,不由只道:“多亏有你了。”
  青霞连忙只道不敢,她在门口听着动静,皇后亦只能匆匆去了内室。
  她手中用力一握,便将这黑色的丸子状东西捏成了两半,而这里面,有一白色团子正规整地躺在里头。
  待她颤抖着纤纤玉指将这小团子扯出来,再缓缓抚平,才能清晰看出,这小团子竟是一张极薄的丝绢,上面写满了蝇头小楷。
  清儿,吾今兵权被压,需得快快行事……
  她一字一字细细读着,读完后不由心中咯噔一下,皇帝到底还是怀疑他们了。
  那张纸是谁画出来,她如今想一想,大约也都心中有数,如今只恨自个儿下手不果断,竟让这白家幺子逃出生天,如今竟还能反过身来,咬了自个儿一口!
  皇后心中恨极了白熠,但如今却伸手捉不着他,只是自个儿恨得牙根儿痒痒,心中想着,若当真日后还能见到这白熠,便定要让他死无全尸!
  她咬了咬牙,将手中的丝绢紧紧握住了……
  白熠打了个喷嚏,此时却是方从床榻上爬起来,看着身旁的人,不由带了几分头痛,昨夜,玄烈是怎的睡到了他床上的?
  他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却终归没想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至于昨夜,便也只记得月亮尚且不错了。
  而至于其他的,如今便只剩下一片迷茫夜色。
  白熠不由心中微微忐忑起来,想他昨夜不会说漏了些什么罢?不由沉了沉一颗心,蹑手蹑脚便想要爬下去。
  心中想着,等这西北王问起来,他便左右不承认便是了。
  这想法出来,自个儿亦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他堂堂凤凰,竟也学会了耍无赖。
  这定是因为那饕餮!
  白熠忽而想起与饕餮在九重天的日子,不由脸颊微微带了些温度。
  “你在想什么?”
  一双手忽而将白熠的腰身环抱住,而后直直向下一拉,白熠便与这西北王贴的如同连体婴一般了。
  他一张疤痕狰狞的面孔,在此时带着微微笑意,直直看向白熠,又重复道:“你在想什么?昨夜,可梦见我了?”
  白熠看着他眸中柔情满满,不由略带了些不自在,强撑着想离他远一些,却实在是忽略了这人的力道,他如同被钢铁禁锢着,一动都难以动弹。
  他只能紧紧贴在他的胸膛前,微微喘息着。
  半晌后,才缓缓道:“我,我在想今日晨间,我们要吃些什么而已。”
  他顿了顿又道:“且,我实则并不怎么做梦,今日还早的很,你怎不多睡一睡?”
  玄烈忽而低声笑了起来,他的呼吸与白熠交缠着,有种难以言说的熟悉,白熠突然想要抬头看看他,但他如今的姿势,实在并不能轻易将脖子抬起来,试了试也变放弃了。
  他趴在玄烈胸膛上,颇有些自暴自弃地样子。
  突觉玄烈胸前微震,耳中亦传来他的话:“昨日宿醉头痛得很,听说,第二日还是要清淡为主……”
  白熠听着他说话,心中不由想,这人究竟是想说些什么?
  莫不是真的在跟他讨论宿醉之后的饭食,用哪一种更好罢?
  这当真是嗜杀成性的西北王?
  白熠垂着眸不说话,却已然开始怀疑这西北王的真实性。
  不一会儿,便听他话锋一转,忽而问道:“不知今日,可有幸能吃到夫人煮的粥?”
  不知怎的,听到夫人二字,白熠心中不由微微一动,差点便张口应了……
  但转而他却只道:“君子不近庖厨
  若你想吃粥,我吩咐相思煮给你。”
  若他娇纵无理一些,大约能将这西北王对他的一颗心淡一淡?
  玄烈不由又微微勾了唇角,只道是:“那我便煮给你吃罢,你便在一旁打打下手,权当是煮过了。可否?”
  他是君子,他却不是。
  有些时候,做个君子,却不如做一个小人来的快活一些。
  白熠终究没有拒绝,他说的太过卑微了,将一颗心捧出来放到他的脚下,他能忍心不去看,却不能闭着眼睛,踩上一脚。
  玄烈煮粥很是熟练,白熠基本便是在一旁端端递递,并无起什么实际用途,但这西北王的唇角却始终勾着,仿若得了什么大便宜一般,满足地很。
  白熠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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