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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用"餐"全攻略[快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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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在乾坤殿内捡了个干净的地儿,缓缓坐了,这才不疾不徐地开口。
  她一双眸还带着微微笑意,皇帝攥了攥拳头,却忽而觉得一股儿寒意从脚底升起。
  “你,你从何处得知?白家三子不是逃了?”
  他压了压一颗心,这才缓缓问。
  “他是在抄家之日逃了,只是,昨日锦衣卫已然寻到他的下落,却被这西北王中途截胡,啧,臣妾当真不知西北王打的是何主意,遂,来与皇上商讨一番。”
  她撑着一番无辜模样,配着一身清雅打扮,倒是看着比平日顺眼几分。
  皇帝踩着一屋子被摔碎的磁瓦玉器缓缓走向她,一手抓住她的手臂,森森道:“此等大事,你竟昨日不与朕说,生生拖了如此之久!莫芮清,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他的面目在阴影中,仿佛即将要吞噬人的野兽一般,皇后心中不由微微慌乱了些许,但她最终却是笑了:“我能有何主意?我既已然嫁与了你,我又会打什么主意!不过是想着你好一些,这广阔西未能好一些,也便遂了先父的心愿了!”
  她胸脯剧烈起伏着,眼角落了几滴清泪,却是眨也不眨看着皇帝,见他面色松动了,便又换了一副凄楚模样,道:“你当我没有来吗?我昨日来寻你多少次,只怕你这乾坤殿的奴才都要厌了!”
  皇帝皱着眉:“他们未曾告知你,朕在清芙殿?”
  皇后偏了偏头,眉头轻蹙道:“我,我知晓,我……我只是不想去别的女子床上寻你罢了……”
  皇帝看着她雪白的颈,突而心中不由微微一动,他想着他以往做太子的时候,还曾苦苦追逐过这个女子,那时的情谊,虽好似只有短短一瞬,却全然做不得假,仿若掺杂了蜜糖的日子一般。
  他们,大约是自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大约,是自他得知了自己的身子之后吧,而立之年,可笑的而立之年!他需得数着日子,算自个儿何时会死去,大约作为皇帝,他是最悲惨的一个了。
  皇帝缓缓站起身,沉声道:“好,我信你便是。西北王竟如此不把朕放到眼中,大约便因着朕这个病身,便再未有人将朕放在眼中……”
  他缓缓攥了拳,唇色微微泛紫,看着直不像个近而立之人。
  皇后眸光微闪,亦是缓缓站起身,咬唇面露挣扎,只道:“皇上,臣妾前段日子曾寻到一名医,他有治心疾的法子,臣妾觉得,可一试。”
  皇帝并不信:“你莫要再让人唬了,这世上并未有什么治心疾的法子。”
  皇后却道:“我曾亲眼见他功成,不过,这法子却是……换心。”看着皇帝瞪大双眼,她便又加了一把柴:“我亦曾请他帮皇上算了生辰八字,西北王炎烈之心,与皇上正相合,皇上既疑心这炎烈,不若下旨召他入宫,看他可愿为了皇上献出一颗心?”
  皇帝不由心中澎湃了起来,不由紧紧抓住了皇后,颤着嗓子问:“清儿,你说的,你说的可是真的?”
  皇后笃定道:“我亲眼看着,他将一只狗与一只羊的心脏互换了,如今,它们俱还好好活着!”
  便是死了,不过是两只畜生,应当也不怎的难找,皇后微微笑着,心中不由想。
  “但是,但是若将那炎烈的心取了,他便不能……”
  他此话还未说完,便被自个儿给生生截住了,他转而将莫芮清放开,大步走向殿外。
  “传西北王炎烈入宫,朕有要事与他商议。”
  皇后在后头微微笑了,什么要事,这要事他如今便已然决定了,他从来都是如此自私,看来这一把她赌对了。
  与此同时,西北王府,寒春堂中。
  “王爷,东西已做的差不多了。”
  正此时,门外响起一道平平声线,相思眼眸里带着亮,向身后看了一眼,遂,便有两人推着那做工精良的黄梨木轮椅,缓缓行来。
  此时,只不过将将一个时辰,这椅子却已经过了数次改良与试用,真真算的上是千锤百炼,才得以来到这寒春堂,也当真是不容易了。
  众人皆不知这是个什么玩意,不过见了那椅子腿被两个硕大的轮子代替了,心中也大约有了考量,脸上皆不由露出赞叹之色。
  而白熠便不再搭理这副将,看着这黄梨木轮椅,亦是不由微微勾了唇角,显出一丝满意神色,玄烈府上的,且不说别的,动手能力倒是相当不错的。
  他此时看着轮椅,而西北王却是认真看着他的侧颜,心中不由柔肠百结。
  相思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看向了他,平平声线都高了三分:“请王爷试坐罢。”
  白征大约想着报恩,巴巴地赶忙凑到跟前去背西北王,玄烈不由下意识的看向了白熠,只见他站在一侧,下颌高抬,却是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在众人略带探究的目光中,相思俯下身,将玄烈的腿脚安放在这前方凸出的一块木板之上,玄烈伸手便能扶住那轮子,只是微微用力,便似行走一般,向前方动了三分。
  他眸中不由略过一丝喜色,但看着一双全无知觉的腿,转而内心深处却有更多的暴戾渐渐升起,让他不由缓缓攥了拳。
  他渴望再次站着,能够拥抱他,背负他。


第27章 本王之岳父母
  “王爷!”
  寒春堂又是匆匆进了一人,面目略带了些许慌张,口中急急道:“禀王爷,皇上邀王爷进宫议事!”
  众人面色不由俱是变了变,心中道,莫不是皇帝已察觉出了什么动静?而后又一口将自个儿反驳了,皇帝若是想要下手,不会等着今日了,便昨日他们将将到了都城,岂不是更好?
  白熠却不由皱了皱眉,失声道:“皇上?竟不是皇后吗?”
  皇后将他放在那处,若自个儿失了踪迹,第一个惊慌失措的不应该是皇后?饕餮又怎的会来插一脚?
  白熠长眉微蹙,当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人看了他一眼,不由愣了愣,约莫是没怎么见过,不过看众将军在此地,也倒是乖觉地答了:“是皇上身边的徐公公,并不是皇后的人,看模样还很是急切。”
  “皇帝找本王商议要事?当真笑话!”
  玄烈冷哼一声,挥挥手道:“将那阉人给本王赶出去,莫让他踩脏了本王的地方。”
  桃翁皱了皱眉,却是欲言又止……
  而那守门小将却不由张大了一张嘴,又在众将军里扫了一圈,却见众人脸上皆没什么讶异,便暗搓搓又将嘴闭了,躬身应了一声,便匆匆下去了。
  玄烈忽而转身,一双黑眸看着白熠,口中问:“你觉得,今日何时动手适宜?”
  他既不想与皇帝虚与委蛇,那便还是干脆一些,将此事了了,以后虽是两立,倒也是明白。
  白熠全然没有想到,他竟在众人面前,直接问起了自己,见白征亦是同众将一般,睁大了眸看向自个儿,便不由蹙眉道:“你之军师,不是桃翁吗?你如今问我,我又怎的知晓这许多事?”
  他想将此事推出去,并不想如此被众人盯着看。
  玄烈却是神色未变,依旧淡淡道:“你既已揽了我之妻的名头,便需得多费费心神,不能再与往常一般顽劣了……”
  趁着众人被这句话震得外焦里嫩之际,他又道:“且,今日刑台上乃是本王之岳父母,首次拜见,着什么服饰,还需你好好为本王挑拣一番。”
  被数双眼睛紧紧盯着,白熠突有些化身凤凰的冲动,他将一切算的都极为缜密,只是,却从未料到,这个西北王竟是如此的厚脸皮!
  不要脸这三个字,他已然用的登峰造极了。
  白熠塌着眼皮深吸一口气,这才咬牙道:“你既是去救他们,他们便也不会计较你怎样穿着……至于何时动手,桃翁你看?”
  桃翁忽而被点了名,连忙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只道:“既是要去营救岳……咳丞相,那不若就在动手之后直接扯旗便好了!丞相大人本就极是清廉得民心,此次皇帝若要将他斩杀,必然会有众民请命,我们便可趁着那个时候,也好顺应捞一把民心。”
  他方才差一些便顺着这王爷的口说成了岳父岳母,不由又是拈着袖子擦了擦汗水。
  玄烈垂眸勾了勾唇,一张脸上的伤疤便仿若长了一张狰狞无比的大嘴一般,令人心生畏惧。
  “很好,那便如此罢。”
  ……
  而那徐公公万万没想到,这蛮子一般的西北王,竟敢如此待他,只派一个看门小将便将自个儿给踹出了门。
  他不由怒气大起,想将这小将狠狠骂上几句,但西北王府的大门却是先一步哐当在他面前关上了,几乎没将他的鼻子撞掉。
  “公公……咱们还叫门吗?”
  那不识眼色的小侍卫巴巴凑上来,看着眼前的西北王府,眸中不由略过一丝艳羡。
  徐公公扯着嗓子道:“叫什么叫!没见西北王根本不想见皇上嘛!”
  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西北王府,心中想着,若是在此处掉了脑袋,说不定皇帝也不会给他讨什么公道,一个奴才的性命,还不值当地皇帝与西北王决裂。
  再说,他们就算能决裂,自个儿也舍不得这人间的荣华富贵啊!
  徐公公如此想着,不由委屈万分,掐着兰花指去皇帝面前诉苦了。
  那小侍卫被他呲了一顿,便垂头搭脑跟在后头,亦没什么言语了。
  皇帝听闻此事,不由龙颜大怒,又兵兵乓乓摔起东西来,砸到他极为幸运的玉玺时,他才忽而冷静了些许,便张口唤道:“来人,去将皇后请来!”
  他此时,便好似只有皇后一人得以依仗一般,整个西未都好似怀揣着满满恶意。
  他静不下心来,便开始在乾坤殿中一圈圈地绕,走的那些个儿圈,便好似给自个儿做了个茧,将自己层层包裹起来,再也挣脱不出。
  徐公公到坤宁宫的时候,皇后正在浇花,她看起来兴致颇好,若是忽略掉坤宁宫外头跪着的芙贵人,看上去便更闲情逸致些。
  他垂了垂头,决定不多话,那贵人既在那儿跪着,于皇后来说,便自有让她跪着的道理,自没有他开口的份。
  “娘娘,皇上……”
  他口中的“有请”二字还未说出,便见着那皇后的身旁的青霞伸出食指压了压唇,又挥了挥手,让他不要多言。
  徐公公便把半句话直接给憋了回去,弓着身子在皇后身后静静等着,只当自个儿是个木头人,不然又能怎样,这皇帝皇后,俱是他惹不起的。
  皇后这浇花极为悠闲自在,三棵花浇了一刻钟左右,徐公公颇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手中硕大的罐子,只想着,皇后这一刻大约浇了几罐子水,他却是有些数不清了。
  看着皇后缓缓直起腰,徐公公在背后也不由松了一口气,仔细往那处瞧了瞧,见被遮挡着的原是两棵芙蓉,一棵牡丹,那芙蓉开的正艳,牡丹花冠亦甚是硕大,当真国色天香。
  “你瞧瞧,本宫这处的花儿开的如何?”
  听着皇后突而开口,徐公公连忙仔细瞅了瞅,一张脸上堆了笑,只道:“娘娘养的花,那自然是这西未独一份,瞧瞧这牡丹开的,当真是国色天香,啧,这芙蓉亦甚是娇美啊。”
  皇后忽而掩唇笑起来,眼眸淡淡扫过徐公公,口中只道:“你一个阉人,竟还懂什么娇美……”
  徐公公闭了嘴不说话,脸上的笑却是有点挂不住了,他虽是去了势不能人道,却没人规定他不能看不能赏,若眼前这人是这西未皇宫中的任何一个妃嫔,他都能直接还击回去。
  但此时,他却只能压着一肚子怒气,只因着她是皇后。
  “娘娘……咳,芙蓉……”
  青霞忽而在一旁小声提示起来,皇后向外头瞅了一眼,亦仿若想起了什么。
  “唔,将芙贵人传进来罢,方才浇花太过入神了。”
  门口那女子已然跪地将要倒下了,却不由咬着牙缓缓进殿谢恩。
  皇后扬着唇看她,口中道:“你瞧瞧这些奴才,方才竟没予本宫讲一讲你已然到了殿外,这大热的天儿,倒让你累了一身汗出来。”
  听着她这话,青霞便在一旁请罪,配合地亲密无间。
  芙贵人只道:“娘娘要协理后宫,自然不同臣妾这般清闲,臣妾自然是知晓的,臣妾也时常劝皇上常来此陪一陪娘娘,可皇上……诶!”
  她面目上带着几分得意之色,好似自个儿掰回一城般,却全然没看到青霞眼中的不屑,与徐公公眼中的怜悯。
  “将皇上伺候好是你的本分,以后定要多用些心思,唔,那芙蓉开的正好,今日便赏了你。对了,你今日是来作何?”
  皇后将芙贵人几句话打发了,转而问起了徐公公。
  徐公公终于能说上话,便吸了口气,只道:“娘娘,皇上有请。”
  他瞥了瞥那芙贵人,却只见她一张脸瞬间惨白,不由心中更是怜悯,再看看那硕大的芙蓉,这样两株他都不一定能稳稳当当带回去,啧,真是可怜。
  皇后舒了口气,而后道:“本宫知晓了,你回去罢,本宫随后便到。”
  徐公公这才应了一声,匆匆忙忙退了出去,虽是这坤宁宫中花香满殿,他却待着压抑地紧。
  再回头看去,只见芙贵人亦哭哭啼啼在一旁侍女的帮助下,将两株娇美的芙蓉搬了出来,那芙蓉虽甚是美丽,却一直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漏水,芙贵人今日穿的一身鹅黄裙子,只几步,便不能看了,便是徐公公看着,都觉得可怜的紧。
  遂,徐公公提起皇后这事的时候,又顺便说了说这个芙贵人的事。
  皇帝却只关心皇后什么时候能赶来,对芙贵人的事只淡淡带过:“你待会去传个旨,让她多在自个儿宫中待着,没事便莫要出来,惹人心烦。”
  这便好似对一个后宫的妃子判了死刑一般。
  徐公公对皇帝心意转变之快已然不再会太过惊讶了,遂这次便也只是应了一声,心中想着,此时将那女子关起来,总比下一次死在皇后手中要好一些。
  他爱观花赏花,却也偶尔会起些惜花的心思。
  皇后慢悠悠地来了此处,皇帝口中唤着“梓童”便匆匆迎了过去,只道:“你若再不来,我便要去亲自寻你了!你不知晓,那蛮子如今胆子大的很,他竟敢抗旨!”
  他面色着急得很,眼巴巴地看着皇后,仿若溺水之人看着一块浮木。
  皇后微微挑眉,不由扬了扬唇角:“此时午时将至,白家二子乃是玄烈副将,定不会眼看着父母惨死,到那时,皇上便可直接用兵了……”


第28章 不可滥杀
  午时将至,那宣武门外的菜市口亦开始吵吵嚷嚷起来,众人齐聚在此处,再看那断头台上,亦有三人身穿斑驳脏污的囚服,被捆绑着跪在断头台中央。
  他们身后俱是站了刽子手,手中握着寒光凛凛的大刀,只等着午时一到行刑官的一道令,便要让眼前之人人头落地,不管这人是垂垂老矣还是娇柔美貌……
  淇贵妃哦不,白桑淇如今正在哭,一张花容月貌恰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看起来着实让人心疼,她哑着嗓子看向身旁人,眼泪又是止不住地涌出来:“娘,娘……都是我害了你们……”
  她只以为是莫芮清那女人看她得宠,要对她动手,继而牵连了丞相府,却还不知自个儿三弟在那花宴上的遭遇。
  白夫人张了张口,未说出话来,却是先咳嗽了两声,一口鲜血便如同泼墨般,直接将她前方的地面染了,白桑淇想起那些审讯,不由泪流地更凶了些。
  白夫人看着她,想为这素来懂事的大女儿拭泪,却因为被反绑着双手,难以做到,她叹口气,才道:“这不关你什么事,莫要……咳咳,莫要将诸事都加到自个儿身上。”
  如此说着,两人竟都止不住眼泪了。
  丞相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虽一身囚服上斑驳难辨,但却是淡然地很,不过,如今要为了这种未曾做过的事慷慨赴死,他尚且还做不到。
  他四下看了看人群,忽与一人视线相撞,不由心下一震,转而便又微微将一双眸垂了。
  “兄台,借过。”
  白征压了压斗笠,他身形灵活地紧,脚下几个错步,便在拥挤的人群中又向前挤了挤。
  不一会儿,他便站到了这断头台的前方,眼眸中看到已然垂垂老矣的父亲,不由鼻尖一酸,让家人落到如此境地,是他不孝了。
  他隐隐向这断头台的四周看了看,只见几个身手极利索的副将亦是已然站在了最接近断头台的位置,不由心中微松,又向后望了一眼。
  桃翁正扮作个耄耋之年的老头,拄着拐打着颤一步一顿地往前走着,好似下一刻便会直接趴在地上一般,白征看着桃翁手中的拐杖,只等着他将拐杖丢出去,便可冲上断头台营救父母长姐了!
  可奈何虽看着颤颤巍巍,桃翁这老头却将一副拐杖握的死紧,始终没什么动作。
  他如此缓缓前行,一路亦有人给他让路,将将够他前行,如此便颤颤巍巍,到了断头台前。
  “这位壮士,不知……我这老头儿,能否与丞相大人说两句话?”
  他眼巴巴看着那刽子手,好似一脸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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