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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男人战力爆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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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实头也不回,抬手一挡一挥。
啪地一声轻响,骆向贵惨叫一声摔了出去。
“老二!”骆向富连忙扶起他。
骆华诧异回头,看他们一跪一坐地在地上,眼带惧意地看着李实,不禁疑惑地眨眨眼:“怎么了?”
“没事,走吧。”李实转过身往前走。
骆华跟着李实往前走,忍不住还偷偷往回看了好几眼。
看着骆向富搀扶着骆向贵站起来,骆向贵还忿忿地吐了口口水在地,他才皱着眉头转回来。
“你是不是对他们做了什么啊?”骆华忍不住小声问道。
“没有。”李实目不斜视。
“没有的话,那骆向贵怎么会摔倒?”骆华才不相信。
“人有失足,摔倒很正常。”
“是吗?”骆华侧着头,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我咋不太相信呢?”
李实抬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轻轻把他的脑袋瓜子转到前方,推着他往前走:“快走吧,你不是说要抓紧时间打扫吗?”
“啊呀!放开我,你弄乱我头发了!”骆华惊呼,手忙脚乱地拍开他。
李实无奈:“头发乱了就乱了呗,你怎么这么多事儿!”
骆华翘着尾指把头发抚平理顺,闻言白了他一眼:“是你太糙了。”
李实想到早上的场景,没忍住笑了:“对,你不糙,你就是怕虫子而已。”
上扬的唇角瞬间柔和了凌厉的五官,连那双略显冷酷的黝黑眸子也漾起涟漪。
骆华愣了愣,有几分不自在地转过头,嘴硬道:“那才不是怕,那是嫌弃!嫌弃知道吗?这些玩意这么脏,也就你受得了!”
“好吧。嫌弃。”李实点点头,不再多话,依然勾起的唇角显示着他的好心情。
骆华轻哼一声,不再跟他掰扯这个话题,转了个话头:“你真的把屋里的旧东西都弄出去了?”
“嗯。”
“扔哪儿了?离屋子太近也不行啊,忒恶心了!”骆华不放心。
“放心,我扔到山脚下去了。”
虽说是扔到山脚下,这山脚也离得不算太远,院子后方,隔着个小竹林,就是鹤山。
李实家在村子西边,自从十几年前李家全家去探访李实外祖一家,一去不返,还有传闻说李实外祖那边村子遭盗匪屠村,李实家的遭遇可想而知。
李家自然就成了全家死绝的大凶之宅,即使屋子完好,也被空置直至破败。
这西边的地带,也再没人敢过来盖房子,甚至还搬离了好几户。
因此李实家最近的邻居也隔着百步远,加上邻近山脚,平日里真真是安静的很。
听说被扔到山脚下,骆华舒了口气,突然又想到一茬,连忙退开几步:“你徒手去搬?”
李实被他这动作整得莫名其妙,停住脚步看向他:“嗯,怎么了?”
“就穿着身上这衣服?”骆华看着他,依稀记得上午这家伙好像是穿着一样的衣服,犹豫再三还是作死问出来。
“嗯。”李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啊!”骆华双手捂胸,浑身抖了抖,“你刚才还碰我!啊啊啊啊!恶心死了!”他为什么要嘴贱?为什么要问?!
李实:……
“我洗手了。”
“但是你没换衣服!”骆华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拼命拍着身上,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都扒下来,“灰尘就算了,你身上得沾过多少虫子、多少虫卵、甚至多少老鼠屎啊啊啊!”
李实:……
“别闹了。”他抬手,想推着骆华往前走。
骆华一个蹦跶跳开,率先往前跑走:“别碰我别碰我!”
李实:……
他怎么觉得,只要一对上这小子,他总有股无处着力的感觉?
闹了这么一出,没走几步,就到了李家。
骆华谨慎地把带过来的旧衣服套在身上,甚至还拿了块布蒙住脑袋跟嘴巴鼻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李实:……他家真没毒,这是要干嘛?
全副武装的骆华小心翼翼地逐一看过堂屋、西厢、杂物间,确认那些个长虫积灰的破家具都清出去了,才松了口气。
“去,缸里挑满水。”隔着布巾,骆华的声音闷闷的,语气却是一点也不客气。
李实也不在意,就打算转身出去挑水。
“诶,等等,先给我弄根竹竿,我得扫扫屋顶房梁上的蜘蛛网。”骆华拿起靠在屋外墙根的竹枝扫帚,看了看长度,连忙喊住李实。
李实点点头,径自往后院走去。
不多会,他就转回来,手上多了一根竹子和一些藤条。
骆华正提着一小桶水在堂屋撒着地面,看到他回来愣了一下:“这么快?”
李实嗯了一声,拿起扫帚三下五除二就把竹竿绑上扫帚,完了他还挥了挥,确认结实了才放回地上。
骆华看得一愣一愣的。
“那我去挑水了。”
“去吧去吧。”骆华回神,挥挥手让他自便。
他刚把堂屋的屋顶房梁划拉了一遍,李实就回来了。
“水缸满了,你先用着。我出去一会。”
水缸本来就还有大半的水,骆华也不惊讶。
他捂着鼻子点点头,闷声闷气回道:“知道啦!”
等他把所有屋子的屋顶、房梁、墙角都划拉完,刚从西厢扫出一堆恶心吧啦混着湿润尘土的东西,就看到李实扛着根一人多高的大树根从后山走回来。
足有小儿双人环抱的粗大树根,在他手里轻飘飘的,丝毫不影响他走路的速度。
骆华瞪大眼睛看着他一步步走回院子里。
砰地一声,树根被立着放在地上,扬起一圈尘土。
“哇!”骆华扔下扫帚跑过去,绕着树根转了两圈,拉下罩着口鼻的布巾感慨,“好厉害啊,这得多重啊!你的力气真不是盖的。话说,你什么时候砍的?”
“刚刚。”
“……”骆华不敢置信,“就刚才那么一会功夫,你就砍好扛回来?你骗谁呢?”
李实:……
他干脆不说话,捡起墙角柴垛上的柴刀,比划了两下。
骆华只听得噼啪几声轻响。
砰!立在地上的树干一分为二,倒在地上。
骆华:……
他掐了掐眉心,喃喃道:“唔,我竟然眼花了,一定是昨天没休息好。”
李实不理会他的耍宝,扶起其中一边树干,用斧头分别在切面两边、中间各划了一道刻痕,仔细看了看,确保厚薄一致,再次举起手中柴刀。
一声轻响,一块寸许厚的木板应声而落。
骆华这下忍不住了,凑上来,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臂,再捏捏。
“挺正常啊,不像什么别的生物冒充啊。”他自言自语道。
李实无语地看着他。
骆华再次动作,这回两只爪子一起用上,直接抓过李实的手,翻起他的袖子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顺便再捏了几把:“不科学啊,这不科学!”
李实忍了又忍,没忍住,把他的爪子撸下来:“别动手动脚。”这句话,这几天出现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点?
他对这小子的容忍度是不是也太高了点?
骆华撇撇嘴放开他:“又不是小姑娘,还不让碰了?”顿了顿,“你这力气怎么练的?别人一下午才砍两棵树,你这跟切豆腐似的。”
“……屋里打扫干净了?”
骆华做了个鬼脸:“不说就算了呗,想把我打发走?我看看还不行吗?”
“……”李实对这小子实在是无语,干脆不管他,扶起另一边树干,依样画葫芦切出一块寸许厚的木板。
然后扔开柴刀,后腰的皮革小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把木板架在树干上,半跪下来削木刺。
骆华跟着蹲下来:“你这是在干嘛?”
李实眼也不抬:“做床板。”
骆华诧异,抬手指着自己鼻尖:“给我做的?”
“不然呢?”
骆华顿时感动极了:“李大哥,你真是好人啊!”他这屋里光溜溜啥都没,别的不急着做,竟然先给他做床。
“……屋里打扫干净了?”李实停下手看向他,话里的嫌弃不要太明显哦。
骆华皱皱鼻子:“嫌我聒噪是吗?好嘛,我这就走。”说着,不甘不愿地站起来,临走还轻哼一声。
李实皱着眉头看他以微微内八的走姿扭进屋里,就想开口——
等等,这小子娘唧唧地,跟他有什么关系?
遂放下不管。
骆华没发现自己不小心暴露了本性,把简易口罩拉起来,继续洒扫。
李实削着木板,灵敏的耳朵听着屋里传来欢快的小调。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嗷嗷嗷……”
待听清骆华唱的是什么之后,李实满脸黑线,嫌弃得不行,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嘴角微微扬起。
第016章
骆华里里外外洒扫了好几遍,直把地板墙壁都弄得湿漉漉的才罢休。
甚至在问过李实、把东厢房的行李挪出来后,将东厢房也洒扫了两遍。
然后再拿湿布把门窗、仅有的几件家具,全部抹了两遍才停下。
他把抹布拧干晾在柴垛上,扶着腰长呼了口气。
“搞定!就剩下厨房跟杂物间了!等明儿去完县城再接着干。”
院子里的李实头也不抬:“我刚去跟隔壁李叔家借了牛车,明早我去接你们。”
“诶?”骆华惊喜,“你什么时候去借的?我咋没看到?”
李实本不打算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被他灼灼的目光盯了半天,只得无奈开口:“你在里屋打扫的时候。”
“哦哦。”骆华抬手挡住日头往外望,“你隔壁也真够远的。话说,”他又蹲回来,“你怎么认识隔壁的?你不是刚回来吗?”
李实手里不停:“回来当天就认识了。那是我爹一个远房表弟。”
远房?“不是很熟的话,借牛车是不是不太好啊?”骆华迟疑,“要不,我们给些什么给他们当谢礼?”
“嗯,已经说好了回头给他们一块肉。”
“嘶。肉啊。”骆华肉疼极了。不过这年头牛车可是金贵东西,他也不多说啥。“不过,你不让我娘去买肉,是打算自己去猎?”
“嗯。”
“万一没猎上怎么办?”猎人也不是每次都丰收啊。“这还是刚刚入夏呢,山上野物很多还带着崽吧?不是说这些猎物不能猎吗?”
“嗯,这些不能猎。”
骆华不信:“那你还确定能搞定?”
“嗯。”
骆华看他那副淡定自如的样子,只得半信半疑地按下此事不提。
第二天一早,李实驾着牛车过来。
林月,还有准备蹭车一块儿去县城的方婶方大嫂爬上车坐好。
“小花快点。”林月朝着屋里喊。
“来了来了。”骆华急匆匆地抱着个篮子跑出来。
“你在磨蹭什么呢?”林月嗔怪道。
“带点吃的。”骆华先把篮子放到车板上,也不去后面跟几个妇人挤在一块,直接挨着李实坐在前头。
李实见他坐好,一甩鞭子,拉车的大牛哒哒哒就往前走。
林月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始聊起天。
骆华听着不过是些家里长短的闲话,顿时没了兴趣。
他抬肘撞了撞李实:“诶,你吃早饭没有?”
李实往边上挪了挪:“没有。一会儿到了城里随便用点。”
骆华怒瞪他:“你躲什么?”见他不动了,才轻哼一声低下头,拉过篮子揭开上面的棉布,露出篮子里早上刚做的烙饼,还热乎着呢。他忿忿道,“亏我还给你带了早饭,竟然还嫌弃我!”完了又瞪了他一眼。
李实干咳一声,原本想说的话立马收回去,改口道:“不是,我只是,咳,不习惯。”没想到他李实也有为五斗米折腰的一天!
骆华拿起一个烙饼递给他:“呐,应该比你那个干饼子软和。”
李实把缰绳鞭子都放到右手上,腾出左手接过烙饼,咬了一大口。
咸香酥脆,内里松软。
好吃!
比那个万恶的干饼子好千万倍!
李实三两口把烙饼吞下去,手一翻,掌心朝上伸过去,示意骆华再给他拿。
骆华白了他一眼,奈何李实确实得驾车,只得继续给他拿。
后边的林月看了他们几眼,回头就对上方婶那带着笑意的眼神。
“别担心。”方婶微笑,低声道,“看着挺好的,像是过日子的样子。”
林月叹了口气:“希望如此。”
坐在前头的李实动了动耳朵。
走了约莫大半个时辰,才到达县城——常福县。
在东大街街口放下林月几人,李实与他们约好在如意布坊见,就驾着牛车往另一边去了。
骆华解释了李实是有事要找朋友,林月才放下心来。
方婶俩人打过招呼,就自行买他们的东西去了。
林月拉着骆华开始扫荡。
各种瓶罐,窗纸等买的差不多了,就直奔如意布坊。
除了要买被褥枕套等日常要用的,还有量体裁衣,准备俩人结契当天要穿的新衣。
这些都是耗功夫的活儿,自然得趁早。
如意布坊是东大街里颇有些年份的布坊,因掌柜是鹤溪村早年出来的人,为人也实诚,鹤溪村的村民都喜欢来这儿买布。
到的时候已经巳时,店铺里已经有好些客人了,绣娘、掌柜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林月俩人也没去打扰掌柜,径自找了位绣娘就开始挑选自家要买的东西。
骆华再怎么喜欢鲜艳的颜色,在这染色技术不发达的古代,也只能将就着选了。大红的自然不要,多丑啊,还刺激神经,看着就累,他自然往深色那边的布料看。
林月皱了皱眉,想到这男人结契对被子并没有什么硬性的要求,干脆作罢,让骆华自个儿挑。
骆华是男人,自然不会挑那些个百子千孙的图案。翻了翻,就选了松鹤延年、连年有余的棕色布。
好在寓意还是不错的,林月就默许了。
至于衣服,林月则没给骆华挑选的机会,拉起那块双喜登梅图案的红布,径自问绣娘:“这个要做两身契服,下月初二之前赶得及吗?”
绣娘皱眉:“这也太赶了,姐姐可否宽限几天?”
林月也愁:“这真的没法宽限,已经订好日子了,下月初二就是结契礼,现在就缺这衣服呢。”
绣娘有点抱怨:“那怎么也不早些过来呢?”
林月哑口。这个中缘由怎好对旁人说?
绣娘见她面有异色,缓下神情:“这几日真的紧了点,加上这春末夏初的,多少人赶着换季裁新衣,你这急匆匆地,我也不好办。”
“能否将别的单子挪一挪,让我们先……”林月不好意思地求情。
绣娘也知道结契重要,她想了想:“这样吧,我帮你问问掌柜,看看哪些单子可以往后挪一挪的。”
“诶诶,谢谢您了,麻烦您了!”林月忙一迭声的道谢。
绣娘摆摆手:“两位稍等片刻,先看看花色布料什么的,我去去就来。”说完,跟旁边一位绣娘打了声招呼就转身离开。
林月目送她离开,叹了口气。
“阿娘你担心啥,做不及就买身成衣改改,不也挺好的吗?”骆华丝毫不放在心上。
“你说什么糊涂话!”林月瞪他,“结契是人生大事,怎么可以儿戏?”
“本来就是戏……”骆华嘟囔。
林月直接抬手点了点他的脑门:“就算是戏,你也得给我弄假成真!”
“阿娘你竟然掉书袋!”骆华惊叹。
“别耍宝,赶紧的,挑一个喜欢的花色——”
“咳咳。”
俩人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咳。
林月骆华回头。
几步开外站着一个着锦衣、身材微胖的中年人,国字脸显得有几分端正,带上笑容也不显得浮夸。他身边是一名秀气男孩,后头还跟着两个家仆模样的下人。看到他俩回头,中年人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骆华。
这年头,普通老百姓可不允许着锦衣的。
可是骆华翻遍记忆,也没找到对这人的丝毫印象,可见并不是熟人。而这人的样子,分明是认识自己的。
林月骆华忙转过身。
骆华抱拳行了一礼:“请问您是?”这种时候,林月作为女眷自然不好出面。
那中年人随手回了一礼:“小友勿紧张,在下邹榕祥,是你家哥哥的朋友。上个月,我们在德庆酒家里有幸见过一面。”
上个月?德庆酒家?
骆华想了想,那应该是前身生病前的事情。
因家里开春银钱有些短缺,当时他跟骆向富是去把家里新收起来的绿菜拿去卖掉的。
等等,姓邹?还是姓周?
他皱眉:“敢问是哪个周呢?”他心有怀疑,话语里就有些不太礼貌了。
“自然是刍加右耳边的邹。”邹榕祥也不恼,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莫非小友认字?”
只是骆华总觉他的眼神带着深意。
他凝眉扫向这邹榕祥边上的男孩。
秀气雅致,唇红齿白,眼神灵动却带着浓浓的敌意。还是冲着他来的。
看来骆向富俩人口里的邹老爷,是这个邹老爷没跑了。
骆华心里冷哼,脸上却淡淡,随意地拱拱手:“原来是这个邹,小的只是略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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