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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男人[穿书]-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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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朝钦领着一干的内侍进来服侍帝王更衣洗漱,外头的天还未亮,寒天时天便亮的晚些,何况现在也才寅时。
  萧彻身穿黑色冕服,头戴白玉旒玉冕冠,一旁奴才端着盤匜服侍他净手,却听着身后床上一阵窸窸窣窣声,萧彻将手擦干,回头就见床上的阿青裹着被子坐了起来,眼睛都未清明,显然是还未睡醒。
  “吵着你了?”萧彻走过去,拢了拢阿青身上的被子,轻声接着说:“天还早,你再睡会。”
  “阿彻现在就要走了吗?”阿青迷迷糊糊地问着。
  “还有些时间,我在这里陪着你,快些睡吧。”
  阿青躺下,整个人缩在锦被中,只将脑袋露了出来。他闭着眼睛,修长白皙的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轻轻地扯着萧彻的衣袖,这才继续睡去。
  暖阁内生了碳火,十分的暖和,可萧彻仍怕冷着阿青伸出来的手,将自己被抓住衣袖的手伸进了被子内。
  刘朝钦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上前轻声提醒,“皇上,要勿了早朝的时辰了。”
  静默许久,萧彻见阿青又睡下了,这将袖子从阿青手中抽了出来,起身出了东暖阁。到门口时,看到守在外头的小桂林,沉声吩咐着:“进去看顾着你家主子,他起了再让奶娘将小皇子抱来。”
  小桂林躬身应着,待看到帝王离去的背影后这才起身,随后走进了暖阁内。
  早朝之上,自然是围绕着东莱与北溯同盟的“义渠军”,现今“义渠军”已行至禹州一带的长山,禹州是崇祁与东莱的边界处。陈述从禹州传回战报,“义渠军”此次聚首共五万余人。陈述本是在禹州做好了对战准备,可“义渠军”在到达长山时,却整军休整,偶尔会派出少数人马不停地骚扰陈述所带领的“镇远军”,不过基本上都是小打小闹,并未真正的大规模出动。
  萧彻看着战报,离年关不过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想必“义渠军”是准备年过才会大举起兵。
  早朝结束,萧彻与容良、温择等人到椒房殿内密议,直至午时这才回了东暖阁。今天萧彻回来的有些晚,一路上他步伐不由的加快了几分。
  回到暖阁,阿青正坐在软榻上,一见到萧彻进来,嘴立马就撅了起来。
  “对不起,今日回来晚了些。”萧彻走到他身边坐下。
  “哼,反正你不回来我是不会扎针的。”
  “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萧彻将人搂在怀中,“还记得过两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难道不是瑞儿的生辰吗?”阿青疑惑的看向萧彻。
  “是的,阿青真聪明,待扎了针晚些时候,阿青再与我说说你想如何给瑞儿过生吧。”
  “唔,我想吗?”阿青说,“那一定要有生辰面的,瑞儿一岁时阿石就给瑞儿做的生辰面。”虽然最后石解做的那碗面瑞儿就闻了个味儿,全被阿青吃到肚子里去了。
  “好,就按阿青想的办!”
  萧彻虽是这么说,可早一个月前他就已经将瑞儿的生辰让刘朝钦报去了礼部。瑞儿是他与阿青的孩子,是崇祁的正统皇子,将来还会掌管崇祁,成为新一任的帝王。所以,即使阿青不愿意让萧彻册封瑞儿为皇子,萧彻却是一样要做的,至少他要给阿青一个名分,让他能够堂堂正正的与自己比肩,让世人都知道,瑞儿是崇祁的正统殿下!
  瑞儿的生辰是在初冬的月中,近几日天气阴沉,总觉得似有大雨的征兆,可没成想,到了十五那日,阴冷了半个月的天儿竟是少见的阳光明媚。
  借着瑞儿生辰日的喜气,阿青今日不必再被温太医扎针,这令他更加开心。
  小桂林掀开门前的帘子,满脸笑意的走了进来。他手中是尚衣监刚送来给小殿下的新衣裳,喜庆的大红色,袖口用金丝绣的八爪龙图案,领口上是一圈雪白的狐狸领子。
  “大人,小殿下的新衣服送过来了。”
  过了今天便满两周岁的瑞儿摇摇晃晃地学会走路了,此时他就迈着自己的两条小短腿到处走,偶尔跌倒了,也不哭,自己吭哧吭哧地爬起来,末了还冲着阿青咧着嘴笑,露出嘴里的几颗乳牙。
  “瑞儿的新衣裳,我瞧瞧。”阿青从木案上拿起叠放整齐的衣服,抖了开来瞧着,“真好看,我给瑞儿试试去。”
  “诶,那奴才去把小殿下给您抱来。”小桂林说。
  将衣服给瑞儿换上,阿青前后左右的将瑞儿打量了一遍,最后忍不住在瑞儿肉乎乎的小脸上使劲儿地亲了一口:“呜,我们瑞儿好可爱啊!”
  “小殿下随了大人,长得粉雕玉琢的,可爱的紧。”小桂林对于瑞儿也是喜爱的紧,若不是因着身份,他能整天抱着瑞儿不撒手。
  瑞儿穿好了衣裳,就蹬着两条小短腿跑开了,偌大的暖阁内,是刚学会走路的瑞儿最好的探险之地。瑞儿身后跟着个小太监,阿青便也懒得跟着他跑,阿青窝在软榻上,他问:“阿彻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这……奴才也不知,不过今日是小殿下的生辰,皇上想必会早些回来。”
  小桂林话音才落,外头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随后门口的门帘便被掀开,萧彻从外头走了进来。
  “今天可有不舒服?”萧彻来到阿青身旁询问着。今天没让温太医来施针,萧彻便担心着阿青的头疼再犯。
  “没有,今天不疼。”阿青生怕萧彻不信,到时候反悔让温太医过来,重复声明着:“今天可好了,一点毛病都没有,今天不能扎针哦。”
  “是,答应你的。”
  这时,瑞儿从暖阁内室探险出来,看到坐在阿青身旁的萧彻,本乐颠颠的脸上骤然就变不开心了,他朝着阿青走去,嘴里喊着:“爹……爹爹……抱!”
  阿青将朝自己跑过来的瑞儿抱了起来,刚放到腿上,瑞儿却扭着身子,一屁股坐在了阿青与萧彻之间,让后扭头看着萧彻,十分挑衅。
  萧彻脸沉了下来,他也不知瑞儿这半点大的孩子怎么就如此记仇,不过是将他与陈青分开睡,他却将这仇记在了心里。每每萧彻想与阿青亲近亲近,瑞儿若是看见了,定会插进来阻止,初时几次,萧彻本也没多心,毕竟不过是个二岁的奶娃娃,但每每都是这般情景,萧彻就不免起了疑心。
  人只要留心,总能看出个幺蛾子来,何况是萧彻这般善于算计他人的。后来,萧彻故意试探,在瑞儿面前与阿青亲近,无论瑞儿在做什么或是玩什么,都会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挡在两人之间。
  之后萧彻才终于不得不承认,这才不过两岁的小崽子就是故意在报复自己!
  而萧彻对于小崽子的报复却毫无办法,小崽子萧彻是不放在眼里的,可他背后的靠山(阿青)却是让萧彻忌讳的,毕竟每次只要瑞儿扯着嗓门哭,阿青准得生他的气,这一生气可不得了,白日里不说,夜里两人睡在一起,萧彻碰都碰不得他,最后萧彻低声下气地去同瑞儿道歉后,阿青这才能消气。
  萧彻垂眸冷眼看着这个奶味儿还没断干净的小崽子,压下心中的怒意,暗自默念着:这是自己的种,忍一时风平浪静!
  瑞儿的生辰典礼设在太和殿,满朝文武皆来恭贺。萧彻坐在太和殿正中上座,王公大臣位于丹陛之上,其余百官依次坐定。
  瑞儿的周岁抓周之礼萧彻没有赶上,今日办的生辰宴,萧彻便让礼部将抓周礼一并办了。
  太和殿殿上摆放了一张大案,上面铺着红布,红布之上摆着、释、道三教的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钱币……数十样的东西。
  阿青坐在萧彻身后,他们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幔,阿青从未想过,瑞儿生辰竟然会来这么多人,好在他只要坐在这里就好。
  抓周礼开始,太监将瑞儿抱了出去,阿青坐在太师椅上透过纱幔看向外头。
  太监抱着瑞儿出去,来到大案前,正准备将瑞儿放到大案上时,萧彻却从椅子上站起身,走了过来。对于突然冒出来一个皇子,百官虽然疑惑,可却不敢质疑,只得将疑惑藏在心中。
  但当抓周礼开始后,百官看到帝王走到大案前,竟从怀中掏出了玉印放在其中,其形为龙鱼凤鸟钮玉玺,这正是崇祁每任帝王所传下来的皇帝之玺。
  百官状若,皆是哗然。却只听萧彻开口说道:“此次抓周礼上,皇长子抓到什么,朕便给他什么!”
  太监将瑞儿放在了大案之上,下方百官皆屏气凝神的盯着在大案上爬着的小皇子。今日皇上一番话,金口玉言,若是小皇子抓了那玉印,皇上不是就要将天下都给他了!


第六十八章 
  瑞儿被放在大案之上,他还十分新奇的四处看着。瞅了一圈,这才将他的好奇心放在他周围放置的物件上。大案呈长方形状,瑞儿双手撑在案桌上,直接漠视了身旁摆着的三教的经书与那些笔墨纸砚,越过它们朝前爬着。
  下头百官伸着脖子看,当他们看到瑞儿在玉印旁边停住时,胸口不禁都提着一口气。
  说实在的,玉印旁边摆着的几个金元宝,才是将瑞儿吸引过来的东西。瑞儿好奇的看着,伸了手想抓起一个时,就看到了旁边的龙鱼凤鸟玉印。瑞儿奶生奶气的“呀”了一声,便扭头看向站在大案旁的萧彻。
  萧彻一派的从容,他一言不发的看着瑞儿,很是有耐心的等待着。瑞儿回头又看了看案桌上的玉印,随后伸出小胖手将玉印抱了起来,玉印有些沉,瑞儿刚拿起来时还滑了一下,大臣们看着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去了,这传国的玉玺要是就这么摔了可怎么好。
  萧彻在看到瑞儿拿起玉印后,头一次对着瑞儿露出了一个笑容,到底是自己的种,还是不傻的!
  太和殿内帝王金口玉言许下的承诺,如今瑞儿头一样便抓了玉印,还抱在怀中不松手。一旁太监将瑞儿抱了起来,送回了御座之后的阿青怀中。
  瑞儿抬着脑袋看着阿青,献宝似得把怀里一直抱着的玉印递给了阿青,嘴里还喊着:“爹爹……给。”
  阿青一直坐在这里,他不明白萧彻是在做什么,可瑞儿捧着的这个东西他却是认得的,这几日萧彻总把这个东西拿给瑞儿做球玩。
  “爹爹不要,瑞儿自己玩。”阿青没接,相对于这个,他还是更好奇纱幔外头的事情。此时萧彻已经端坐在御座之上,垂下的白玉珠串中隐隐约约的露出他沉稳的面容,一双漆黑淡漠的眸子看着下列的百官,开口道:“皇长子既然拿到了玉印,那朕便在此兑现承诺,即日起,皇长子萧瑞封为太子,入主东宫!”
  对于突然冒出来的皇长子,下面百官还心存疑虑,这还没半柱香的功夫,帝王后宫在无妃无后的情况下,竟先立了太子,从先祖元宗皇帝传至今还是头一遭。
  百官颇有议词却都不敢冲在前头当这只领头鸟,因为他们心知帝王的脾性,在两年前帝王在卞州斩杀前太子后,便无人敢反抗帝王的旨意。当年三朝元老刘培因着萧时墨乃先帝长子,与帝王血脉相连,是以当年听到帝王要以车裂之刑处死前太子时,当朝辩驳,期望让座上冷酷的帝王收回旨意,在帝王的一意孤行下,刘相当时竟已死劝谏当场要往殿上的红漆大圆木柱上撞,好在当时被拦了下来,虽受了伤却没有性命之忧。
  但即使如此,依旧不能阻拦帝王要杀前太子之心,当天在永定门前,实施了杀刑。而卧榻修养的刘相,也在隔天后接到了帝王命他告老还乡的圣旨。
  三朝元老的刘相以死劝谏都未能改变帝王的心意,如今册封太子,哪里还有人敢站出来反对。
  众臣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时,大司马相如起身走到大殿中央,面向帝王行了一礼后,开口恭贺:“龙脉稳固,国祚得延,国之幸,民之幸,群臣之幸也!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司马相如说完,其余群臣皆站起身恭贺。
  萧彻对于此事如此顺利非常满意,他看了一眼刘朝钦,道:“宣旨!”
  “是!”刘朝钦躬身应了一声,随后拿出早就拟好的圣旨走上前宣读。
  这份册封圣旨是萧彻早就拟好的,连同这个,还有一道是封后诏书。
  刘朝钦将圣旨宣读完毕,群臣皆再次扬声恭贺。
  太和殿内太子生辰宴知道戌时才结束,散宴后外头竟零零落落地开始飘着细小的雪花。萧彻与阿青乘坐暖轿回了东暖阁,路上时,阿青掀了窗口的帘子朝外头看落下的雪花,萧彻见着,便将他拉了回来:“外头寒,小心受了凉,到时候你又得难受了。”
  萧彻这一番话讲完,阿青却只是愣愣的盯着萧彻,眸中带着疑惑之色,就在刚才,他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他仔细回想,却想不出来是何时发生过这种情形。
  “怎愣住了?”
  阿青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随后说:“好奇怪,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阿彻。”
  “阿青你是否想起什么了?”萧彻问到。
  阿青皱着眉头,他想细寻自己刚才的错觉,可每当思考时,脑袋却隐隐地有些胀痛,他便不敢继续想了。阿青一副委屈的模样说:“脑袋疼!”
  “疼便不想了。”
  “嗯!”
  阿青点着脑袋答应着,他就真的不再去想这件事了。回到冬暖阁,萧彻下了暖轿后,阿青却站在轿子上低头看着萧彻说:“要背!”
  虽然飘着雪花,却也并不是特别的寒冷,即使如此,萧彻却依旧只穿了件厚袄子,连件裘衣都没披的阿青会受凉。他虽不明白阿青为何会提这个要求,却还是背过身去。
  阿青露出了笑容,站在车板子上猛的就往萧彻背上跳,一旁的刘朝钦看到皇上因为阿青猛然落在背上的重量踉跄了两步,吓的手中的拂尘差些都甩没了。
  刘朝钦扶住萧彻,担忧的询问:“皇上,没事吧?”
  萧彻并未说话,他稳了身形,便迈着步子朝暖阁内走去。
  阿青双手环住萧彻的脖子,他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看到萧彻刚毅的线条流畅的侧脸。骤然间,阿青莫名的觉得胸口堵的难受,他盯着萧彻突然开口喊了一声:“皇上?”
  阿青声音很轻,可他却是在萧彻耳边说出来的,所以萧彻听得非常清楚。萧彻浑身一震,他停下脚步,就这样背着阿青现在暖阁的院子内。他问:“阿青,你刚才说的什么?”
  此刻的阿青眼中却是一片茫然,他呆愣地看着萧彻,带着疑惑的回答:“阿彻?”
  “不是。”萧彻说,“刚才阿青说的什么?”
  “我……我不知道。”阿青嗫嗫的回答。
  “那阿青现在为什么要哭?”
  听到萧彻的话,阿青这才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湿意,他将脸埋在萧彻的肩膀上,摇了摇头,不吱声了。
  萧彻叹了一口气,才继续往东暖阁内走去。阿青似觉得自己突然流眼泪非常的不好意思,在进了暖阁内后,萧彻将他放了下来,阿青站在萧彻背后,仍旧抓着他的后衣将脸埋在他后背内。
  两人就这般的姿势站了许久,最后还是阿青脸贴着萧彻的后背闷声闷气的说了一句:“脚……脚麻了。”
  这个小傻子!萧彻转过身,将阿青打横抱起,进了内室两人放到了床榻上。阿青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但眼睛鼻子却是红扑扑的,如此邋遢的模样倒将萧彻惹得笑了,“今日怎么突然如此害羞了?”
  阿青被这么一说,脸更加红了,他开口回答:“哭,羞!瑞儿才哭呢。”
  “阿青也可以。”萧彻说,“在我面前哭,阿青不羞,以后若是难过都可以在我面前哭,但绝不许一个人偷偷藏着。”
  阿青听着萧彻这段话,莫名的却又酸了鼻子,萧彻搂着他,哄了许久,怀中的人才渐渐止住了哭声。只是萧彻将人推开来一看时,才发现阿青竟在他怀中哭着睡着了。
  萧彻为阿青脱了外袍,将人放进被窝里后,这才起身离开。刘朝钦不明所以,他跟在皇上后头,这飘着雪花的夜晚,皇上这是准备去哪里啊?“皇上,您这是要去哪?”
  萧彻回答:“御膳房。”
  御膳房?刘朝钦更加疑惑了,这自古以来君子远庖厨,何况是堂堂一国之君,这大半夜的跑去那里做什么。虽这般想着,可刘朝钦却也是不能阻止的,
  到了御膳房,刘朝钦发现御厨竟在厨房里候着,看到帝王来,忙下跪行李。
  萧彻摆手示意他起身,随后问:“生辰面可会做?”
  “奴才会。”御厨恭敬回答。御厨是的挺着一肚子肉的中年男人,白天时,他收到皇上的口谕,命他晚上在御膳房候着。他虽然有些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可即使口谕他便得遵旨,所以御厨在天黑前便一直在御膳房候着连着晚饭都没去吃,身怕会错过皇上的到来。
  “该如何做,你将做法告诉朕就可以了。”
  “是。”
  御厨随时听了皇上的命令,可却不能真的自己站在一旁看着,让皇帝下厨吧。但皇上没有命里,御厨却也不敢擅作主张,在这忐忑纠结的心绪中,御厨看着皇帝卷起了自己的袖子,按照自己所说的话开始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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