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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快穿天上白月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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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山白有些疑惑的打开了纸袋,里面是一件黑色厚针织衫和一条牛仔裤,针织衫有点扎手上面还起了些小球。虽然心里还在奇怪但毕竟冬天海风凌厉,宴山白接到后没问什么便将衣服穿了上去。明显能够看出这一套衣服无论打板还是做工都与“好”字沾不上一点边,可本来松松垮垮的衣服一穿在他身上却立刻生了一种慵懒的意味来,宴山白的确是个天生的衣架子。
没过多久城港景区的大门便出现在了眼前,戴上喻清浥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爆款棒球帽宴山白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而喻清浥自己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换了一身衣服,他从兜里取出了一张票递给宴山白“昨天已经叫人买好了。”
其实一般的路人是很少会去注意自己周围有没有明星的,若是刻意的戴上墨镜再全副武装一番或许还更会惹人注目点,不过此时两人的穿着均与“高端”二字无一点搭边的,他们就那么自然的站在排队进门的人群中反倒没有人去特意看了。
冬日的海风将脸吹的有些麻,但是宴山白却非常享受这种自在吹风的感觉。
进了景区大门之后正对着就是一座石头砌成的小堡,在它的背后则是一眼望不见边际的大海,喻清浥问“要过去吗?”回答他的是宴山白忽然变的明亮的双眼。
就当两人一道转过身向海边走去时系统终于发出了下一阶段的任务提醒,“系统能量恢复中……目前正处于自我保护状态……能量收集中……核对任务目标,保证该世界天命之子的安全,发布任务提示:危险地位于E国,宿主请注意!不能为了任务的完成度而阻止天命之子到达E国。提醒结束,系统继续进入休眠状态。”
突然听到系统的任务提示,宴山白虽有些吃惊,但还是很快明白了系统所要表达的意思。喻清浥会在E国遇到一件威胁到生命安全的事件,而自己则不能为了完成任务而走捷径改变喻清浥的行程。
“你最近一直待在这边吗?”宴山白一边走一边问“我以为你现在应该会很忙。”
“还好,最近一直待在本国,不过这半年有可能会去E国去出差,具体的时间还没有定”喻清浥回答道。
宴山白笑了笑说“正好,这半年是E国的夏天,我前段时间就打算拍完《水影》之后过去度假。”E国的经济虽然并不发达,但是胜在自然条件优沃且因海拔高到了夏季也不会太热,一直以来都是全球避暑度假的圣地。
果然,喻清浥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嘴角却微微有了点弧度,等到上了渔堡之后他说:“我去E国之前联系你。”
“嗯”宴山白笑了笑愉快的吹起了海风。
喻清浥看着他的背影好像忽然理解了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但凭着影像就能成为这个人的粉丝,再一想网络上那些人对宴山白亲昵的称呼他的心底忽然有些泛酸,怎么说自己都是这人的男友……前男友。
于是就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小粉丝一样,喻清浥悄悄拿起了手机偷拍了一张。照片上的宴山白半倚着渔堡上的巨石,背后一片巨浪正用力冲撞着海崖激起了水花大片,他蓄的有些长的头发被海风吹起一半都覆在了脸上。
喻清浥将照片再次上传到了自己的社交账户,从小生活环境优沃并且高高在上的他第一次明白了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炫耀乐趣……
宴山白的手机一直连着网,但因为设置了消息屏蔽的缘故所以只有互相关注的人发动态自己才会收到提示。正当他一脸惬意的吹着海风时手机轻轻的响了两声,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条来自于喻清浥的消息。
“刚才拍了照片?”宴山白笑着朝喻清浥走去。
“嗯”喻清浥一点也不脸红的将手机装回了兜里,宴山白朝他扬了扬手机说:“你刚才忘记关掉定位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游客找过来了。”果不其然待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得渔堡下传来了几个年轻的女孩的声音,“天呐!你们有没有看到刚才喻清浥发的照片!应该就是在这个渔堡上面拍的吧!”
另一个人气喘吁吁道“是是是,不过我想他们两个人应该已经离开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正大光明的发状态。”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喻清浥忽然抓住了宴山白的手腕从另一个方向往石堡下跑去。显然喻清浥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他带着宴山白在路上挂了几个弯便绕到了渔堡的一处露台上去,那里因离海面较近的缘故有一半的地方都已经被浪所打湿。
不过这里的确隐蔽,听到了几个女孩离去的声音宴山白这才放下心来长出了一口气。却见罪魁祸首喻清浥毫无自觉的看着他说:“你这个身体素质真的能继续拍戏吗?”宴山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平常也不会遇到像你一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说罢两人对视了一眼忽然笑了出来,十年来的疏远仿佛在这一瞬之间通通消失不见。面朝着冬日冰冷、幽蓝的大海,他们的思绪不约而同的回到了少年时代,区别是一人的清晰无比就像是昨天刚刚发生过一般,而一人的记忆则模糊如梦。
十年前,宴山白十五岁少年成名风头无两。
十年前,喻清浥十六岁世家子弟前程似锦。
……
宴山白出生于演艺世家,他母亲叫做宴曲是上个世纪末的知名影星。宴曲不但演技了得留下了一部部传世经典,而且相貌娇美人生几度起伏担绝对担的上“传奇”二字。宴山白是母亲同第三任丈夫生所生,不同于前两任丈夫显赫的身份,那一次她爱上的男人只是个穷酸不得志的画家就像是《水影》的主人公一般。
起初外界对于这一段婚姻全呈不看好态度,但宴曲却在结婚当天对外宣称自己已经找到了一生挚爱要从此熄影专心家庭。正当人们已经逐渐接受了女神的熄影决定转为支持她的选择时,二人却又在生了宴山白后没多久因不知名的原因离了婚,之后宴山白的父亲更是直接出家,这期间的原因不但各路媒体狗仔说不出个所以然更连宴山白自己都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半年后宴曲重回影坛,她像是已经忘记了那段失败的婚姻一般重新恢复了往日作风。宴曲视电影为生命,她曾经说过自己这一辈子最遗憾的事情就是二十岁才开始了自己的演艺生涯,而而为了弥补自己的遗憾她将更多的希望与期许寄托在了独子的身上。
有这样一位影后母亲保驾护航,宴山白前十几年都顺利的不像话,他年纪轻轻便已经获得了常人一生都难以拥有的金钱名利。
十四岁的宴山白到了上高中的年纪,而这时宴曲已经开始了自己的第六段婚姻,对方是D国的地产大亨,他挥了挥手便将继子送往了大洋彼岸的那所全封闭式“贵族学校”。
一入学宴山白便毫无意外的成为了全校的焦点,在九月的一个早晨年轻的班主任将全班环视了一周故意避开了那堆满脸期待的姑娘小伙,他看了看教室角落里那个一脸不屑的中二少年对宴山白说:“山白,你就坐到那里去吧。”
第17章 娱乐圈(六)
虽然已经拍过了不少戏,但在现实生活中宴山白还是比较腼腆羞涩的,他朝着自己的新同桌笑了笑打招呼道:“你好,我叫宴山白。”
“哦”没想道他的新同桌并不怎么买账“我叫喻清浥。”少年将自己的书从旁边座位的桌兜里取了出来随意的堆在了脚下,见宴山白还呆站在那里不动他无奈的说“坐啊。”这时一直在默默围观的同学开始小声的说起了话,喻清浥前排的女生忽然站了起来红着脸说:“山白……那个,要不你坐到我这里吧……”她将一个崭新的作业本递了上去“呃……还有,能不能帮我签个名什么的……”
比起不按照套路出牌的同桌,宴山白显然更加习惯于应付犯花痴的小姑娘。
“当然可以,不过先让我把书放下来吧”他微笑着将刚领来的新书整齐的排列于桌上,“不用换座位了,谢谢你的好意。”说罢从女生的手里接来了作业本整整齐齐的将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这下刚才处于观望状态的其他人也都叽叽喳喳的凑了过来。宴山白看到了自己同桌渐黑的脸色赶忙有些抱歉的说:“马上就要上课了,大家先回座位吧。未来的三年里大家都是同学,不着急的。”班主任也适时的拍了拍手示意学生们安静,继而开始讲未来一个学期的学习安排。
其实喻清浥并非是故意针对晏山白,从小被娇惯长大的公子哥智商虽高但是于情商上还未来得及开窍,对于所谓的人情世故他一直是不怎么爱搭理且不屑与此的。更何况在少年喻清浥的价值观中,人类应当是内敛理智的生物,“演员”这样一个情绪外放需要以自己的感情来娱乐他人的职业实在是无可理喻的。
午休后宴山白早早的就来到了教室,他给每个同学都准备了礼物,几年的娱乐圈生活虽然有宴曲的关系在可还是使得少年早早的便在心理上成熟于同龄人一大截。他明白自己需要随时随地的保持完美,他不能随意奔跑满头大汗会影响形象;不能肆意漫谈言多必有失需时刻谨记;不能与人争执尖锐敏感无人喜爱……于是在开学第一天的中午,晏山白独自一人在教室将早已准备好了的礼物整齐的码在了每一个人的桌角。
没想这时喻清浥突然出现在了门口,他站在那里冷冷的问道:“你在做什么?”回音在空旷的教室内响起。
正在专心做事的宴山白被他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去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同桌,他长舒一口气“是你啊,我正在给大家放礼物。”喻清浥走了过来“你知不知道这是学校?”宴山白愣住了“……呃。”
“不要把娱乐圈的那一套带到这里来”他冷冷的说。
宴山白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讽刺,那个时候的他还没有恢复上两个世界的记忆所以自然是没有什么“不要与小孩斤斤计较”的心态在的。
又或许是此时的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人在的缘故,宴山白第一回 叛逆的生出了想与人争吵的心态来,“……你什么意思?”他站直身子双手攥紧成拳。
喻清浥同样是个嘴上不认输的“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吗?虚伪。”就当两人快要吵起来的时候班主任走进了教室,他正好想找人一起把下节课的教具从实验室带来。宴山白咬了咬嘴唇便随着班主任离开了教室,喻大少发现自己这位好看的同桌似乎有些红了眼角……其实静下来想想他好像并没有做错什么。
性格本来温和又习惯了不与人相争的宴山白与虽有些傲娇但从小受精英教育长大的喻清浥在下来的一段日子里都选择了冷战,于是班里的同学有些惊奇的发现这两个人就这么零交流的一起坐了大半个月。
在这期间宴山白请过几次短假补拍暑期未完成的电影,喻清浥发现纵是除了学习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宴山白的功课也半点没有落下甚至在一回考试中超过了自己坐上了年级第一的宝座。
再后来宴山白客串的一部电影上映,好奇心驱使下喻清浥悄悄的从学校溜出看了零点的首映场。之后的之后又鬼使神差的买来了那人从出道以来的所有影碟,终于他不得不承认优秀的表演也是一门艺术丝毫不逊于音乐与绘画。
后来某天晚餐时间宴山白坐在教室吃着从校外带来的饭菜,喻清浥从走廊里的窗户往进瞅了瞅见只有宴山白一个人在这。他带着书默默的坐到了自己的而座位上,“你怎么不去餐厅吃饭?”喻清浥问。
然而宴山白并没有回答。
“这是长寿面?过生日吗?”喻清浥不顾自己大少爷的面子再次问。
“对。”
“……我记得你的生日在春季。”
“网上的生日是错的,我母亲不喜欢秋天就把我改大了半岁。”宴山白这才正眼瞧了他“你上网查我?”自从上次之后他就一直在刻意忽视自己的同桌,没有想到过了这么长时间对方竟然主动与自己搭起了话。本质上宴山白还是个纯良的好少年,他见对方有意和缓关系便也不想去纠结上回的谈话了。其实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抱有偏见或者说恶感的人肯定不止喻清浥这一个,况且对方说的没错这里是学校他的确应该将同学视作朋友而不是粉丝。
“你拍的电影还不错”喻清浥说。
“谢谢啦”宴山白一边将碗筷收了起来,一边笑着说“我也这么觉得。”
少年的情绪一向来得快走得也快,两人关系缓和后便常一道出现在校园里,全封闭的校园生活使宴山白也渐渐放下了日渐加重的包袱,他开始学着与同学正常相处。
秋末冬初的时节学校办起了运动会,在班里学生的强烈建议下宴山白同样选报了两个项目,其中一个是两千五百米的越野跑,看了一眼他的报名表喻清浥嘴上嘟囔着“逞能”手上却也默默的填上了这个从前从没人会主动选择的项目。
那时候学校里还没有人知道喻清浥就是尔喻集团的少爷,但是还是有许多人都已经在默默的暗恋着这个长得帅又时常冷冰冰的学霸少年。故而当长跑开始那一刻宴山白与喻清浥同时站上跑道的时候整个操场都沸腾了起来,喻清浥穿着跑步用的宽松T恤站在线外第一次露出了不习惯的表情。
和其它几个被赶鸭子上架的选手不同宴山白与喻清浥的确很擅长长跑,等到最后一圈的时候其余人已经被他两甩出去了很远。不过这时宴山白的气息已经有些不稳,而喻清浥的体力则明显要比自己好,为了能与他保持同样节奏自己在前几圈里就已经把劲用的差不多了。
“你可以吗?”喻清浥问。
宴山白的肺像是灌进了酒精一般的灼烧,他艰难的点了点头“没事的。”
“……”喻清浥慢下了脚步,宴山白深呼吸一口“你先跑吧,在终点等我。”汗水滑进了眼中着实涩的慌,耳边的加油声已经模糊的不像话他早已经忘记了宴曲让他时刻注意形象的嘱托。喻清浥开始加速终点离他愈来愈近,四周的加油声也越发响亮。
柔软的红色缎带被喻清浥撞开,随着风缎带飘了过来轻轻的暧昧的抚上了宴山白的脸庞,就似情人温柔的掌心。
终点越来越近,宴山白紧紧的闭上眼睛迈着发酸的步子向前冲去,十米……五米……三米……
“啊!”紧闭着眼的宴山白没有看到终点那里喻清浥不但没有躲开他反倒突然张开了双臂,于是两个人就这么突然的撞到了一起,一瞬间操场上的尖叫声大的好似要冲破天际。长时间的奔跑下来纵是喻清浥也免不了有些体力透支,被宴山白这么毫不客气的一撞两人一道倒在了操场上。
宴山白还没有反应过来而喻清浥的脸上甚至是脖子和耳朵已经全部红了起来,他别扭的将头转到了一边去轻轻的拍了拍宴山白的胳膊“……先起来吧。”手底的这片皮肤好的不像话……
“啊……哦。”宴山白撑着地站了起来,他还没有来得及给喻清浥说谢谢就见对方已经转身离开只留了一个背影给自己。
要不是学校严格查收电子设备他两的照片估计现在已经传遍了整个网络,观众席里少年少女们兴奋着、躁动着而坐在观景台上的女人却早已气的掐紧了衣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辛苦培养了十几年,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能保持最完美姿态的儿子来了这里几个月便疯成了这样,宴曲踏着九厘米的细高跟黑着脸从观景台上走了下去。
她原是来这里工作的,本想着等会给宴山白一个惊喜顺便从老师那里打听打听他最近表现如何却没料到会撞见如此不堪的画面。在她为儿子规划好了的完美人生中不应该出现这样的事情,果然晏山白骨子里还是带着属于他父亲的叛逆基因的……
遮阳棚下刚坐到座位上准备喝水的少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宴山白,我送你到这里来就是给你这么疯的吗?你还到底记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宴曲一把将少年拽出了会场,那边听说他们两全都破了校运动会记录的喻清浥嘴角难得挂上了点微笑,他等着与少年一道合照再一道领奖。
不过他或许再也等不来了。
回到酒店后的宴曲哭着给丈夫打去了电话,她说着一口难懂的异国语言。不过宴山白大概明白了,自己可能就要离开这了。果不其然放下电话后宴曲就冷着脸叫晏山白准备准备过一个礼拜和自己一起回国,她必须要将少年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时刻监视。
晏山白忘记了自己究竟有没有和女人争吵,忘记了那天的最后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他只记得在深夜正是繁星漫天的时候喻清浥溜进了酒店摸黑跑到了自己的房间——后来宴山白才知道这家酒店也是尔喻名下的。
“山白,跟我走。”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真的跟喻清浥一起溜出了酒店,那可能是他俩这一生所做的最为疯狂的事情。
喻清浥还穿着校服他的衣角有些脏,显然是偷偷翻出来的。宴山白忍不住问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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