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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魔头好像喜欢我[穿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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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阿婆又要给倒水,忙道:“阿婆,我就是来看看您,您别麻烦了。”
  阿婆笑着给他递过水,才堪堪落座道:“小子这几个月像是受了苦呀,怎么这么瘦啦?”
  楚歌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看到阿婆总觉得格外亲切,就像是看见自家长辈一样,笑着回答道:“可不是嘛,这些日子跑来跑去的,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阿婆你呢,近来可好?身体可还硬朗?”
  阿婆听他嘴甜,不由开心道:“都好都好。你能来瞧阿婆,阿婆心里欢喜的很。不知道你这是要去哪呀?”
  楚歌笑道:“我正要去西城呢,正好经过这里,就想着来看看。”
  “咦?最近西城是有什么事吗?”阿婆脸上露出了困惑,“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要去西城?”
  这下轮到楚歌懵了:“哎?还有谁要去吗?”
  阿婆笑道:“哦,前些日子,我这来了个过路借水喝的,也说是要去西城呢。”
  楚歌没放在心上,随口问道:“哈哈,不知是谁竟与我路线这般一致,那人可说是从哪来的了?”
  “好像……好像是北荒那边。看那人行色匆匆的,也不太好相处,我也没再多问。”
  楚歌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沈无心。
  或许是他内心已经形成了主观反应,不管是谁,总会往沈无心身上带。
  于是小心翼翼问道:“不会穿着紫色衣服,身后还背着一把剑吧?”
  阿婆奇道:“哎?你怎么知道?”
  楚歌傻了。
  还真是他。
  “那……那你看他,心情如何?”
  其实楚歌就是想知道,沈无心有没有因为他的死,而有一点伤心难过。
  多么可笑的试探啊。
  阿婆想了想,说:“我见他呀,失魂落魄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没了老婆呢。”
  楚歌:……。
  他突然觉得,或许沈无心对他并不是无情的。
  他蓦然站起身来,吓了阿婆一跳,给阿婆拱手道:“阿婆,晚辈还要继续赶路,就不在此叨扰了。等以后有时间了,再回来看您。”
  “哎,好。江湖事多,我老了不懂,小子在外面可要注意安全呐。”阿婆起身相送,从房门后拿了一把油纸伞,递给了楚歌,“这些日子总是下雨,在外面漂泊,可莫要淋着冻着。”
  一阵暖流涌上心尖,楚歌鼻子酸酸的,自己近日来真是越发成了小哭包了。
  他接过伞,道了别,起身上马。
  他想,自己还是该去找沈无心的。
  毕竟死要瞑目,若沈无心对他没有感情,再走不迟。
  楚歌犹记得,自己当初初遇沈无心,就是从小茅屋走后,顺着去西城的小道,进了一片树林,救治了月秋月冬,在为他们二人找草药之时,掉进了那个坑里。
  从此无缘变有缘,心中千千结都紧紧缠绕在了一起,织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天边仍胡乱地下着小雨,打湿了人的衣裳。
  楚歌并不爱撑伞,微微细雨沾在头发丝上,倒衬得整个人清冷如玉。
  树林里草木茂盛,当初新抽出的枝桠如今已是绿叶满枝头,泥土里混着雨水,散发出特有的清香。
  他一边牵着马,四处张望着。不知为何,他突然很想去当初掉进去的坑外看看。
  附近的居民喜好打猎,常在地上挖了深坑,等着一些不长眼睛的野兔野鹿的掉进去,有时人看不清,也容易一脚踏入,摔个狗啃泥。
  他当初掉进了坑,本就是无意,何况夜黑风高,辨不清方向。
  如今地上的草都长了出来,足有半人身高,荒郊野外,无人打理。将地面上的坑洞遮挡的严严实实。
  他仔仔细细地围着树林里找了一圈,见是搜寻无望,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或许是真的找不到了。
  他悻悻然,正欲离开,突然,微一侧目,视线无意间仿佛被什么东西牢牢吸引。
  他顺着视线看过去,只见一块小木牌立在不远处。木牌极小,遮挡在高高的草丛中,不仔细看确实不容易发现。
  他的心脏突然砰砰砰地加速跳了起来。
  每往前一步,心脏就跳的越厉害。
  仿佛在尽头的不是一块小木牌,而是一个他搜寻了多年的答案。
  

  ☆、35

  他轻轻拨开草丛; 伴随着如擂鼓声一般的心跳,看清了那个木牌。
  小木牌应是从附近的榕树上削下来的一截,它安静地立在天地间,与淅淅沥沥的雨水交融在一起。
  中间赫然刀刻一般落了七个大字。
  “心上人楚歌之墓。”
  每一笔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
  每一处刻过的地方,都用血重新涂抹了一遍,如今混着雨水,血迹倒是淡了许多。
  两行泪不自觉地夺眶而出; 楚歌一瞬间泪如雨下。
  他轻轻抚摸着每一个字,那是他熟悉的笔迹,遒劲又不羁; 此时却带着无尽的悲凉。
  直至末尾,小字轻刻。
  “夫沈无心字。”
  他再也忍不住,眼泪顷刻如同决堤了一般,伴随着发不出声的哀嚎; 心痛地说不出话来。
  木牌后隐隐立着一个小土包,小的让人不易察觉。
  他此时也顾不得泥土泥泞; 忙急切地用手扒开,很快,泥土见底,一截绿色缓缓露出了头。
  他颤颤巍巍地将那抹绿色如珍宝一般捧在手心里。
  正是他当初扔回给他的小竹哨子。
  小哨子似是保存的极好; 除了沾染上的泥土,与他当时精心呵护过的样子别无二致。
  那时在古庙里,他赌气,狠狠地将哨子扔到了地上; 嘴上还在责怪他失信。
  可沈无心怎么会是失信的人啊。
  他是天下第一,他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他外在看起来冷酷无情,无坚不摧,可内心恰恰是最柔软的那个人。
  他并不是无心之人,他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记得。
  他在他们初相识的地方,用他们唯一共有过的竹哨,为他立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塚。
  一时间,所有回忆翻滚而来,涌上心头。
  那时西城外,他遥坐在墙头之上,一席紫衣如同谪仙一般放荡不羁,随手杀了要来难为自己的人。
  那时西孚山下,他一字一句道,无情无欲,便是无心。
  那时落花门内,他在房顶上笑意盈盈地看着喝醉了的自己,顺手却怕自己冷,将自己箍进了怀里。
  那时山洞外,他乘风雨雷电前来,一道惊天动地的霹雳剑气救自己于危难之中。
  ……
  太多太多,却不可言。
  那他是用什么心情写下的这七个字,又是用什么心情面对他离开的事实呢。
  梅雨已经下了半个月,他是否也是如此,淋着细雨坐在土中,静静地回忆二人的过往呢。
  可是沈无心,你这份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楚歌想都不敢想。
  他蓦然朝着自己的脸狠狠裹了一巴掌,自己为什么这么过分,为什么不勇敢一点,为什么不去找他。
  他紧紧地搂着木牌,似是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半晌,他突然笑了出来,是发自肺腑的,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一腔感情有了回应。
  他要去找到沈无心,亲口告诉他,自己是多么喜欢他。
  这一次,楚歌没再敢从路上耽搁,加快了脚程,两日后,他兜兜转转回到了故事最开始的地方。
  西城一如既往,如同三个月前他初来时那样,热闹非凡。
  从前有系统这个外挂存在,他与沈无心的偶遇大多是刻意为之。如今没了系统的帮助,楚歌倒不知道该去何处寻沈无心了。
  不过既然来了落花门的地盘,想必也要跟叶湖与凤星文说一声的。
  他拿出凝神符,片刻后,一只小信鸽遥遥飞来,落在他的手掌中。
  楚歌心道这叶湖的凝神符确实有两下子,也不免是个传信的好方式。
  他取了纸和笔,郑重写道“楚歌前来拜会,可于西城一见?”
  “他不是死了吗?”收到信的叶湖惊得差点掉了下巴,望了一眼同样震惊的凤星文,不敢置信。
  凤星文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浑身是血,被他用药稳住心神,已经昏过去的沈无心,摇了摇头。
  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日沈无心摇摇晃晃到了西城,正遇上下山巡逻的落花门弟子,落花弟子早已识得沈无心画像,一眼便认了出来,提了影刃就上。
  可沈无心似乎已经虚弱到了极致,竟不躲不闪,反应迟钝,登时便被影刃在胸口处划了一道口子。
  若不是凤星文正好遇上,喝退了众弟子,只怕说是堂堂天下第一沈无心死于落花门弟子之手,他也是信的。
  凤星文一看他便觉得不对,总觉得他此时像是三魂丢了两魄,双目空荡荡的,倒有些厌世的意味。
  他屠了映月半个门的事情早已传遍整个江湖,初闻之时,凤星文只当他寻了诀窍,已经将‘无情’解了,才能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力量。
  可此时一看,‘无情’倒是更重了。
  他晃着沈无心的身子,从未如此焦急过:“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句话。”
  沈无心茫然地看了他半天,嘴边才悄然吐出四个字:“楚歌死了。”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凤星文愣在了原地。
  他早觉得沈无心对楚歌的感情有些不正常,当初沈无心假扮宋尧前来落花门求药时,他就隐隐约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到后来沈无心不顾劝阻,哪怕硬撑着‘无情’发作也要去后山救楚歌时,他就已经明白了些许。再到后来,沈无心将楚歌抱回来,并叮嘱他不要告诉楚歌是他救的时,凤星文就知道,沈无心对楚歌,与对别人是不一样的。
  他那时候一直不明白,楚歌看似平平无奇,到底是什么能打动这向来冷酷的沈无心。
  也许是那颗对天地万物都抱有善良和爱的赤子之心?没有人知道。
  所以在沈无心动身去滢州杀萧和玉时,他才故意为楚歌寻了个由头,让楚歌也去滢州,想着兴许两人会碰上。
  如今看来,楚歌竟是为了沈无心死了。
  所以他身上的‘无情’才如同被催化了一般,成百上千倍的疼痛腐蚀着他的身体。
  凤星文的思绪一下被这封信拉了回来,那这封信是怎么回事?楚歌莫非没有死?
  他与叶湖对视一眼,决定管他魑魅魍魉,先去查探一番再说。
  一日后,楚歌蹲坐在客栈门口的椅子上,等到了前来寻他的叶湖与凤星文。
  叶湖仍是少女心性,见了他,先伸出两只手往他脸上捏了一捏,似是不敢相信此人是活的,还特意三百六十度旋转看了一遍,确定他是否是易容。
  楚歌打下她的手,注意到了一向温润如玉的凤星文脸上难以察觉的惊讶。
  楚歌笑道:“这是怎么了?几日不见,何故见了我吓成这样?”
  “你不是死了吗?”叶湖撅着嘴,委委屈屈的,“可把我们吓坏了,我们都以为你没命了呢。”
  “你说什么?”楚歌善于抓重点,他死亡一事,除了映月之人与沈无心外,无人知道。纵使江湖上流传沈无心乃是为一人而灭门,可江湖上也不知道这一人究竟是谁。
  他从板凳上跳下来,一把抓住凤星文,开心道:“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见到沈无心了?他在哪?”
  “他一条命半悬着,怕是时日无多。”凤星文淡淡地看着楚歌,后者听闻一愣,脸上笑容渐渐消失,已经慌了,不可置信地一遍遍嘟囔着:“不可能啊,怎么可能,他的‘无情’不是解了吗?怎么还会时日无多?”
  “谁告诉你他的毒解了?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知道他如今那副样子,哪还有半分天下第一的气魄?”
  凤星文一向温和,如今却句句责问。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把被磨得锋利的刀,刀刀割在楚歌心最痛的地方。
  难道,难道季长乐并没有给他解药……
  他真的是个傻子!为什么能蠢到这种地步!连季长乐这样的老狐狸说出的话都去相信!
  “求求你带我去见见他……我,是我不对……”楚歌六神无主,一时倒也有些失了神。
  “怎么会这样……都怪我不好……我以为……我以为……”
  如今已经躺下了一个,凤星文怎么都不忍心看着再疯一个。
  他声音不禁温柔下来,安抚道:“罢了,你跟我来吧。他的身份,我没法将他带进落花门,如今也是在西城将养着,我都不知道,他这一路是如何从北荒挺到这里来……如今他昏迷着,你且看看他,待他醒来,就回避吧。以他‘无情’目前的程度,怕是看到你,能直接吐出血来……”
  楚歌无暇顾及其他,忙慌乱点头。此时哪怕能远远看他一眼,也是心满意足的。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怕莫过如此,明明刚刚互相知晓了心意,以为接下来便能顺风顺水,甜甜蜜蜜,却不及上天猝不及防的捉弄,将那一汪清水中的明月幻象骤然打破,露出残忍的事实来。
  

  ☆、36

  楚歌心脏跳得厉害; 深吸了两口气,似是鼓足了气,才缓缓地推开房间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他放轻脚步,极小心地走了进去,像是害怕惊扰了房间内的人。
  房内燃着好闻的安神香,想来应是助眠用的。
  房内尽头; 浅黄色的帷帐中,沈无心安静地躺在床上。
  楚歌小心翼翼地替他塞了被角,坐在床边; 静静地打量着他。
  沈无心本就好看,算得上天资绝色,一双桃花眼此时微微阖着,只留长长的睫毛轻颤。他平日醒着时; 杀伐气息太重,冰冷又惯带着嘲笑的面容总让人觉得无法亲近; 此时睡着了,倒难得的露出稚气来。他的脸色苍白如雪,连带着薄唇也少了血色,看的楚歌揪心的疼。
  他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鼻头酸着,此时却不想忍了,只放任眼泪任意地洒落。
  “为何你憔悴的模样总是让我碰上……就不能给我留些英俊潇洒万夫莫敌的印象吗?”
  “我瞧到你给我为我立的墓碑了……没想到你居然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样子……”
  “你说,你遇到我; 我遇到你,算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楚歌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只想家长里短的絮絮叨叨一堆,想把心里所有的话一字不错的全部告诉他。
  他紧紧握住沈无心的手,那白皙的手冰冰凉凉,似乎总也捂不热。
  他俯下身子,小鸡啄米似的,在沈无心嘴上叮了一下。
  只可惜,他身上的毒仍未解。若长此以往下去,怕是连半年的活头都没有了。
  在盛名之时而来,却在衰败之时相爱。
  不及造化弄人。
  可惜,如今连再听他吵一句嘴都是奢侈了。
  那日屠了映月,本就是不顾自己身体强行逆天而为,又跌跌撞撞走了那么久,撑着一口气为他立了碑。
  怕是也没想着要活着吧。
  楚歌不忍再看,将手从沈无心的手中抽出,只觉得多看一眼,心就更痛一分。
  他起身,悄然走到门口。
  “你还要走吗?”
  清冷的声音乍然从身后响起。
  楚歌如同被定住一般,僵立在原地。
  那凤星文明明说沈无心晕过去了,一时半会醒不来,纵使醒来,也绝对不能见到他。怎么偏偏就是此时睁开了眼睛?
  楚歌不敢回头,麻木地站着,有些害怕应对那清冷的目光。
  此次不告而别,本就是他的不对。他以为沈无心身上的毒已解,而自己临行前那个吻太过明目张胆,若沈无心无法接受男子之爱,怕是会从心底里厌弃他。所以才想着,兴许一走了之也许对二人都好。
  可恰恰就是算错了沈无心的心意。
  “过来。”身后的人轻声说道,两个字却似有魔力一般,带着让人无可拒绝的命令。
  楚歌慢慢转过身来,见沈无心竟然是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了。
  他顾不得矫情,忙急地过去扶他:“谁让你坐起来的,为什么不躺下?”
  手却被沈无心蓦地一把抓住,往怀里一带,双手竟然紧紧箍住了他。
  那力气极大,像是极怕他突然离去,势要把他勒死在怀里。
  楚歌对突如其来的拥抱有些措手不及,原来冷酷如沈无心,心里也这么害怕失去一个人么?
  轻微的喘息声在耳畔如清风吹过,搔得人心里痒痒的。楚歌想推开他说话,使了些力气,却被裹得更紧,似乎要将他揉进骨子里,一动不能动。
  “为什么明明活着,却不来找我?”沈无心的声音从耳畔响起。
  此时,却有再多的语言都没法描述心中的愧疚,到了嘴边,只能化成一句简单的“对不起。”
  沈无心真的是气急了,为什么会有人如此不明事理,弃另一个人的真心于不顾,就算他平时确实不愿意表现,难道就真的一点都察觉不出来吗?
  楚歌解释道:“对不起……我只是以为,以为你不喜欢我……”
  话未说完,沈无心伸手将他推开,两只手牢牢地握着他的肩膀,逼迫他不得不直视沈无心的眼睛。
  下一刻,沈无心一把将他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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