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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魔头好像喜欢我[穿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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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落花门的高阶弟子。四大门派在弟子下山时,都会在腰间挂着木牌表明身份。这人准是听闻大部分下山的弟子在滢州不见踪迹,特来寻人,只是才刚到便被人盯上,一记石头要了性命。
  他的脖子上被石头击穿一个小洞,正泊泊往外流血,人却已经没了气息。
  竟是一击毙命。
  一块石头在杀他的人手中成了如子弹一般的存在,稳准狠,在远处一旦瞄准,便是绝杀。此人纵然武功高强,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是谁如此痛恨落花门的人,招招夺人性命,又是谁有这种能力杀人,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他替那高阶弟子遮住眼睛,低声道了一句一路走好。
  下一步却站起身来,路人不解地看着他,以为他与这死去的人有什么渊源,只见他扬起头,对着天空漫无目的地嘶吼了一声:“沈无心,你给我出来!”
  他始终无法接受以这样的手段自保,落花门是名门正派,定然不会蛮不讲理,如果沈无心杀人仅是为了保护他的行踪不被人发现,大不了他与这些弟子们回去解释便是,又何必处处紧逼,一定要用杀人的方式来解决?
  一阵强劲的罡风刮过,风中带过熟悉的气息。
  围观的路人纷纷举起袖子遮住眼睛,待再睁开眼时,方才还在眼前嘶吼的男子已经一瞬间没了踪影。

  ☆、再遇沈无心

  楚歌曾经设想过与沈无心再见面时的样子,却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
  沈无心一向喜高,常年出没的地点不是在大树上就是在屋檐上,此刻却一阵罡风将他带到了四下无人的破庙里。
  庙头不过离集市两条街的距离,却因为人们不信佛神,无人祭拜,成了最冷清破败的地方。
  庙内杂草横生,断壁残垣,到处是脏兮兮的灰尘,唯独佛像前一处收拾的井井有条,似乎有人生活的痕迹。
  楚歌心道,这傻子该不会这段时间一直在这住着吧?
  可心中又生起一股没来由的心疼。
  沈无心背对着他,一席青丝柔软地散在腰间,看身形却是消瘦了许多。从前他最爱穿紫色衣袍,楚歌内心嘲笑过那基佬紫的颜色,如今见他换了一身黑衣,整个人多了几分肃杀孤独的韵味,倒还有些许的不适应。
  “你找我做什么?”
  那声音冰冷入骨,如同寒冬里呼啸的北方,教人心中发凉。
  楚歌一见了他有种莫名的紧张,手足无措地搓着怀里的猫,结结巴巴讪笑道:“我……,我是想谢谢你,一路护着我到滢州。”
  “哦?”沈无心蓦地转过身来,眼中尽是疏离和陌生,笑道,“何时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楚歌一瞬间如同一个木头人一般懵在了原地。
  难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沈无心脸色苍白,眼角旁不知何时添了一道细微的新伤,如同一片妖艳的花瓣,陪衬着一双无情又妩媚的眼眸。
  楚歌看的心疼,却又紧张地不敢看他的眼睛,干巴巴道:“你的伤可好些了?我前些日子听说你浑身是血……”
  “还有别的事情吗?”他蓦地出声打断了他,“没有就滚。”
  这该死的态度!沈无心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别人的关心啊!居然这样把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但楚歌只是心中吐槽,说到底还是关心则乱,急道:“那个……你可愿同我一起去沧海?”
  沈无心瞥了他一眼,自顾自的擦拭起断情剑来,却还是被这莫名的一句话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去沧海做什么?”
  “你的蛊毒或许沧海可解!我与你相识一场,不想眼巴巴地看着你受折磨!”
  话一说出口便后悔了,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居然要这样作践自己,明明那个人不领情,况且他死了不是正好吗,他就可以回到自己本该生活的地方,拿着轻而易举得来的一百万,从此吃喝不愁。果然是没有了系统的鞭策,自己还是同情心太泛滥吗?
  他焦急地等着那个人的回应。
  沈无心突然笑了,他笑起来嘴边有两个圆圆的梨涡,煞是好看,只是平时惯用来嘲笑,将那梨涡隐了去,楚歌以为他是答应了,不由欣喜道:“不如我们明日就出发!”
  一道银光闪过,断情剑立在半空中,距离楚歌心脏还有一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沈无心淡淡道:“你这个人真的很啰嗦,别人的事也是该你操心的吗?当初本就是我把你抓了来,如今你可以回去找你的好同伴宋尧了。”
  顿了半晌,他又恢复了从前那副吊儿郎当的嘲讽样:“只是以后别让我看到你们两个,不然,可别怪刀剑无眼了。”
  这态度也太气人!
  我明明是好心,你却一而再再而三不领情,甚至出言侮辱!
  楚歌心中生出一股无名业火,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他自问长这么大一向狗怂惯了,心态也向来平和,可沈无心偏偏就能挑起他的火气,他怒道:“是!你说的对,我还不如去找宋尧,最起码他言而有信,为人仗义!还三番五次救我!不像你,嘴上说着我有危险就吹哨子,我吹了,你人呢!来救我的还是宋尧!沈无心,我真是高看你了!”
  他从袖中蓦然抖出那个小竹哨,此时距离他到西孚山已过去一月有余,可小哨子仍完好的保存着,如同新的一般。那时他吹响哨子,哨子外满是血,他后来醒过来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风,居然拿了块湿布沾了水,小心翼翼地将血迹擦去,还给哨子做了个贴心保养,现在看来,他果然是闲的!
  他将哨子猛然扔到地上,小哨子承载着一个未完成的承诺,在布满灰尘的地上滚了三圈,停住不动了。
  沈无心茫然地看了一眼哨子,似是没想起来那是什么,半晌才有所反应,讥笑道:“没想到你居然还留着,哈哈哈!”
  听闻这话,楚歌瞠目欲裂,满是委屈,不知何时眼眶居然红了,随即,他脸上绽放出一个别扭的笑:“是啊,不该留的。”
  他转身,举起袖子擦了擦眼睛,淡淡道:“我滚了,你保重。”
  一阵风刮过,他伴随着轻功腾风而起。
  只留那个孤独地小哨子还在原地。
  终归是物归原主了。
  沈无心收回举在半空中的剑,面无表情地擦拭着剑刃,剑刃锋利,银光似雪,一不留神便在手指上划出一道口子。
  他轻微笑了一下,默默收起剑,又不经意地捡起那只小竹哨,拭去上面的灰尘,藏在了袖里。
  一口血蓦地从胸腔中涌了出来。
  楚歌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狂妄自大,孤傲独立,还嘴贱!他自己一定是失了智才替他考虑!这人何止是无心无肺,简直是狼心狗肺!
  他心中烦躁,连带着撸猫的手劲也强硬了些,活活把一只两月大的小猫撸得烦了,张嘴朝他手指便是一口。
  楚歌现在真是看谁都不顺眼的时候,见猫也如此,不由骂道:“你跟那沈无心一样,也是个没良心的!”
  可惜猫听不懂。
  俞梦见楚歌怒气冲冲地回来,手中还提了只猫,见到她仿佛见到下人似的,把猫往她怀里一塞。
  楚歌道:“路上买的,你养着玩吧。”
  俞梦笑道:“我们明月楼已经有你一个蹭饭的了,可不想再多一个。我看你似乎不太高兴,发生了何事?”
  又一打量他,只提着个猫救回来了,菜呢?
  楚歌摆摆手:“别提了,舒娘呢?我兴许这几日就走了。”
  俞梦满是不解,这人上午出门之时还大有要在这再赖一个月住的架势,如今怎么说要走就要走了呢?
  楚歌不打算再从这里耗下去了。
  如今是五月中旬,按照书里的时间线,此刻宋尧应该在萧山拜师学艺,宋尧这一人物本就复杂,为了报仇,寻遍天下名师,集了乱七八糟的武功于一体,就是为了能打败沈无心。
  一提起沈无心,楚歌心里就忍不住地开始烦躁。
  好,既然沈无心说让他滚去找宋尧,那他马上就去。
  反正他本来的任务也是帮宋尧杀了他,何苦自己还要强改剧情救他。
  真是吃饱了撑的。
  他火急火燎地到了舒娘房间,见舒娘正在对镜画眉,一时也不好打扰。房内燃着安神香,清淡的香气登时就将心中烦闷降下去不少。
  一开始,他对舒娘是有所畏惧的。但相处时间长了,发现她恩怨分明,是个看得开的奇女子,心中有沟壑,看似不经心,却面面又俱到,追求的是个潇洒快活,不由得心中对她多了几分敬佩。
  舒娘放下眉笔,照了照镜子,似是极满意面上妆容,转头笑道:“在房内就听见你在外面大呼小叫了,什么事这么大怒气?不如说给我听听,兴许还能给你解惑。”
  楚歌正烦闷,此时也顾不上礼仪了,一屁股就坐在房内小凳上,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愁道:“前辈,你说,世间为什么会有如此冷酷无情的人?我处处为他着想,他却丝毫不领情。”
  看这一副受了情伤的模样,舒娘打趣道:“怎么,你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楚歌:……。
  他心道我这样子很像是追人失败被人拒绝的模样吗?可他从小到大并没接触过情爱,也不懂这些,更何况对方是沈无心啊!男的!他怎么可能!
  楚歌脸突地烧红了起来,连带着耳朵根都变成了粉红色:“前辈你就不要打趣我了。我只是想不明白……我总觉得他待我同待别人不一样,但真的去问他的时候,他的态度又非常陌生……”
  舒娘笑得更开心了,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兴许是人家女孩害羞呢?”
  楚歌急道:“真不是!”但又不好开口说他所指的人是个男的,只好道:“他对我有些恩情,从前接触时,我只当他嘴硬心软,但没想到他心也是硬的……”
  舒娘:“哦?或许是有什么苦衷?”
  苦衷?沈无心能有什么苦衷!他身上最大的苦衷也就无非是那个“无情”蛊,他明明好心要去帮他寻解蛊的秘方,他居然拒绝还拔刀相向!
  见楚歌沉默不语,知道他心事在转圜,笑道:“不是我说,你可知一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见你这模样,倒像是着了几分相思道的。”
  呸!他怎么可能喜欢沈无心!
  他咂巴咂巴嘴,别扭道:“并不是相思……我只是,只是那人救过我几次,我便想着报答他,他却态度极其冷淡。”
  舒娘:“哦?既然冷淡,又为何要多次救你?哈哈,年轻人,你可知一句话,危难时方知真心,不如你便试探他一下,看他是否口是心非。”
  试探可不敢,沈无心跟柯南似的,走到哪哪就死人。他若试探他,不知到时又要坑了多少无辜的性命。
  楚歌站起身来,恭恭敬敬行了礼:“前辈,晚辈要走了。等以后有机会再回来看你。至于我带来的猫……麻烦你先替我养着,让它在后院捉捉老鼠也行。”
  舒娘笑着点头,眉目里皆是风情:“行,等你追到你那意中人了,也带回来给我看看。我在这明月楼里这些年,看人是一绝的。”
  楚歌心道我要真把沈无心带回来了还不吓死你,但并没表现出来,只能顺着她说:“行,那您等着吧。”
  舒娘:“对了,给你那小猫起个什么名儿?”
  楚歌想了想:“就叫有意吧。”
  

  ☆、故事

  楚歌感觉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一个月没干别的,光忙着花式赶路了。
  从刚来的山脚下,一路奔波到西城,又一路奔波到滢州,现在又要去萧山。
  最气的是来到滢州一无所获……也不,起码收获了一只猫,和一个狼心狗肺的沈无心。
  舒娘明明知道些什么,但一提到二十年前的事就变脸,其变脸速度可以去参加脸谱表演。
  他把小有意扔到了明月楼,按理说明月楼天天鸡鸭鱼肉,估计再回来接它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一只肥胖子了。
  舒娘允诺他待他走后再把落花弟子放了,也能避免他前脚走后脚就被落花门捉去的尴尬。
  没想到时过境迁,如今他也是江湖上被通缉的犯子一名了。
  待到萧山,又是半月,如今已是五月下旬了。
  走了一路,想了一路,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人在眼前所发生的事不能满足自己内心所期盼之时,往往会给自己找一个理由和借口。楚歌一直会想着舒娘问他的那一句‘他是不是有何苦衷’,并坚定的认为这是沈无心对自己态度冷淡的理由。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如此在意沈无心,又总觉得对他的在意并不像是单纯的对反派头子的尊重。
  罢了罢了,想这些作甚。
  此时宋尧确实在萧山修习暗器一门,传闻萧山有位武器高人,名为梅文子(……),可见萧山山高水秀,应该不容易生蚊虫……但此人的确有真才实学,闻说他打磨的武器,锋利坚固,削铁如泥,世人重金难求之。
  而按照牛逼的人肯定有奇奇怪怪的要求这一定理,他肯定是隐秘山林终年不出也不收徒,而又按照小说男主都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间车爆胎的这一定理,他一见宋尧想必甚是合心意就收下为徒了。
  萧山之大,楚歌在山中绕了两天才遥远地看到了一个小房屋,影影绰绰倒像是一位老年人正悠哉悠哉地打磨东西。
  想必便是梅文子了。
  楚歌牵着马过去,将马拴在一边,笑嘻嘻地冲老年人行了个礼:“可是梅文子大师?晚辈前来拜访。”
  老头斜着眼睛睨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正敲打铁器的锤子,颤悠悠道:“我老头在这几十载,从不问江湖事,年轻人找我作甚?”
  楚歌抬眼打量了四周一圈,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小屋子,和一个年逾花甲的梅文子,丝毫不见宋尧的影子。
  不应该啊。
  楚歌恭敬道:“大师,不知宋尧可是在此求学?”
  梅文子这才正眼瞧了他一眼:“哦?你找他作甚,莫不是他惹了什么江湖仇家,来此寻仇来了?”
  楚歌忙摆手:“不不不,大师您别误会,我与他是知交好友,特来此寻他的。”
  梅文子道:“他前些日子被我唤下山去,买铁器去了。怕是还要几日才回来。你若寻他,不如先在这待几日。”
  楚歌大喜,正要道谢,听梅文子又幽幽道:“但我这也不招闲人,你若想在这住着,就需要每日帮我打磨锻造铁器,你若嫌苦嫌累,不如趁早下山。”
  这老头还挺会指使人的!
  楚歌假笑道:“不嫌苦不嫌累,年轻人嘛,就该多锻炼锻炼,嘿嘿嘿。”
  于是老头心满意足地放下了铁锤,交到了楚歌手里。
  楚歌这才刚到萧山,一下马就被人当成苦工,心中不由有些哀怨。
  他拿着锤子有一下没一下敲着铁器,自己本身也不会锻造,敲出来的铁器横七扭八,坑坑洼洼。
  梅文子不过睡了个午觉的功夫,出来一看自己费了多日功夫辛苦打磨的铁器成了这幅模样,当场差点突发心脏病背过气去。
  梅文子翘起脚尖冲着楚歌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怒道:“你这是打磨了些什么玩意儿!”
  楚歌揉着脑袋委屈道:“晚辈又不会打磨,不只能比着葫芦画个瓢了嘛!而且我看您刚才是这样敲的呀!”
  说着他又拿起铁锤照着铁器锤了两下,一个新的坑浮现在表面上。
  梅文子:……。
  梅文子:“你可知这一件铁器耗费我多少功夫!你居然……唉,气死老夫了。”
  那铁器之前楚歌并未细看,如今仔细瞧去,倒像是一副剑的模样,只是还未刮撬琢磨,更未开刃。
  楚歌奇道:“大师,您制了剑是要下山拿去卖吗?”
  梅文子冷哼道:“这世间能得到老夫的剑的人可不多,老夫的剑,向来只赠予有缘人。”
  楚歌的好奇心一下被勾了上来,忙扔了铁锤,搬了一张小木凳,凑到梅文子跟前:“哎,大师,那你的有缘人都是什么样子?我与你算不算有缘?不如你也送我一把?”
  梅文子活这么大头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冷冷道:“老夫就算与你有缘,也是孽缘!你方才锻造的那把残次品就与你挺有缘的,你要喜欢就拿去吧。”
  楚歌撒娇道:“哎!大师,别这样嘛。你看,宋尧是你徒儿,我与他又是好友,这可不就是你我二人的缘分嘛。”
  梅文子淡淡道:“你现在可以滚下萧山了。”
  楚歌知道梅文子这是变着法子拒绝,不过也不恼,他本身就是见老头因为他打磨坏了剑生气,此时不过是变着法子哄哄他,笑道:“大师,那您给我讲讲,您这一生打磨铁器无数,可有最满意的?”
  梅文子捋了捋胡子,仔细回忆了一下,目光深邃静远,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几十年前。
  “是有一把好剑。”
  “那还是十年前,那把剑,老夫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用的俱是上等材料,日日夜夜精心打磨,付出的心血不足为外人道也。”
  “那剑青尺寒芒,剑光寒如冰雪,剑刃吹毛立断,乃是老夫毕生最满意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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