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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耽美]皇城故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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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心底升起怒意,从眼中透出火光,一字一顿道:“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喜欢先辱后杀,罪臣不敢违逆。若四哥还顾忌世祖名声,罪臣这里还是少来的好,若哪一日皇上想要罪臣性命了,也就是第一句话的事,罪臣领旨就是,绝不让皇上为难。”
  一阵沉默在黑暗中酝酿开来。
  须臾之后胤禛道:“两辈子你都学不乖,那一世你若肯听话乖顺,何至于后来?”
  胤禩最恨他说这话,乖顺不乖顺都是老四一个人自说自话。何况这一世他身为女人又能如何,大家就不能井水不犯河水?想起老四好几次拿他重生董鄂氏的事情嘲笑于他,这口气不出不痛快。
  于是胤禩挑眉道:“皇上过来也有四五个月了吧,不知世祖后宫可还合万岁心意?”
  胤禛瞬间狞笑道:“八弟自甘为妇为婢侍奉太叔公,不代表朕也是这样饥不择食之人。皇玛法的后宫,朕敬着尊着还来不及,岂会染指祖宗?”
  两人又是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最后胤禩先妥协开口:“皇上不如先起身,由罪臣整装回话。”
  胤禛这才发现自己被老八给气得忘了初衷,净顾着斗嘴,毫无效率。遂愤然起身,坐回桌边端了冷茶,等着胤禩自行整装。
  胤禩衣服没什么破绽,只是头发被挑散了,他挽不来,索性披散着坐在桌案另一侧,等着皇帝发问。
  等到皇帝疑窦全消,已经过了三更,胤禩早已奄奄一息。
  胤禛还算满意老八后半夜的态度,留下话让他自己安心睡下,皇后那头不必去了。
  既然被老四认出来,胤禩也没了诸多顾虑,皇后的性子老四定然瞧不上,废后的事情他或许不会做,但病虚以至卧床不起的事情他还是干得出来的。换作是他也会如此,反正废了这个下一个还从科尔沁来。
  第二日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响动,很快宫女引了太医入殿,隔着帐子号过脉又都退出去。再来就是太后传来口谕,董鄂氏侍疾竭心尽力,以至沉疾复发,特准在坤宁宫偏殿养着,病愈归府,一同道的还有一纸长长的赏赐清单。
  胤禩毫无压力地受了。这个皇后太托大,就是太后护着也做得过了,放任蒙古女人这样作践满族功勋嫡女,不表示表示说不过去。只是郁闷,为什么不让他回府养着,就知道老四不会那么好心。
  当晚胤禩睡了一个完整的好觉,接着第二个晚上,皇帝也没来。
  就在他以为老四对他已经没有兴趣的时候,第三个晚上皇帝又来了。
  胤禩很烦躁,宫里躺着形同禁闭,他又不是真病,睡了两日也够了。皇帝几次三番与他半夜关起门说话,董鄂氏的名节全毁了!要被太叔公知道了怎么办?
  胤禛进屋之后,直接质问他:“身为臣子命妇,见君不知跪迎是何道理?”
  你来找茬的吧?
  胤禩反唇相讥:“君王不坐朝堂不在嫔妃处,半夜在一个命妇处现身就是守礼?四哥你礼义廉耻都喂百福造化了?”
  胤禛怒,想起初来乍到不能养狗的悲哀:“你不过罪人,先前连世祖皇帝都勾引,对着朕到讲起礼义廉耻来了?”
  胤禩气得失去理智:“臣弟就算勾引世祖爷勾引太叔公也是臣弟自己的事,四哥管太多了!”
  多少年没人敢这么跟皇帝说话了,胤禛很想直接弄死老八眼不见为净,不过想起今日正事,努力喘息平复怒火,最后道:“你以为朕爱管你?看你给襄亲王侍寝朕最乐意,要不是看在你好歹是朕弟弟份上,朕才懒得问你。想不到你如此不知好歹,张口就乱咬。”
  胤禩也厌倦了一见面就吵架,遂收敛火气,沉声问道:“四哥有事直说吧,绕来绕去臣弟听不明白。”
  胤禛努力压下火气,他当然不信老八听不明白,这人见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最喜欢琢磨旁人喜好。不过今日要谈的事情稍微刺激了点,他也就开门见山了:“你真打算给襄亲王侍寝生儿子?”
  胤禩默,他没想好,当然想好了也不打算同老四说。
  胤禛继续道:“这辈子朕替了世祖,襄亲王或许明年死不了,你打算在王府呆一辈子,和后院那群女人争宠?”
  胤禩继续沉默是金,但皇帝的话到底挑起他心底苦楚,不由在面上也带了几分忧郁。
  胤禛暗自得意,再度庆幸老八成了女人,能由着自己拿捏。于是他等胤禩周身萦绕的黑气更浓了些,才继续道:“不然你进宫,朕护着你?”
  胤禩掏掏耳朵,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个进宫的意思是?
  胤禛欣赏够了弟弟懵笨呆傻的模样,很是愉悦,继续道:“横竖世祖爷也娶了董鄂氏,你不进宫朕还得另外找人,与你也有好处,你觉着?”
  胤禩立即打断他:“四哥别想了,你另外寻人吧。”
  胤禛哽了一下,暗骂一声不知好歹,继续诱拐弟弟:“你以为朕是看上你了才让你进宫?你未免高估自己。朕不过是嫌弃这后宫都是太后一人天下,嫔妃里面淘不出一个得用的,你治理内院手腕倒是不俗,朕想借一借。”
  胤禩:……都这样了还不忘挖苦爷,老四你可以啊。
  胤禛当然不想真气得弟弟与自己玉石俱焚,于是适当讨好道:“再说你处事才能朕从来不敢小瞧,让你一个亲王的料窝在王府内院发霉委实可惜,宫里朕要同你商讨些正事也容易些,不必总是偷偷摸摸。”
  胤禩方才觉着好过些。
  老四的话也算合理,太后手伸得太长老四肯定不乐意,把董鄂氏抬出去做炮灰很符合雍正的作风。这件事情他能得什么好处是关键,平白无故得罪太后,当他是傻子?
  这时就听胤禛又说:“再说你侍候襄亲王肯定憋屈,进宫之后有朕护着,不会让旁人扰你,你爱做什么只管去做,不越界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灭哈哈,四爷开口求婚了吧?他关起门来琢磨两日就得出这么个主意……果断跳脱欢乐了吧?场景虽然各种诡异不解释,但只要不触及利益,这两只还是可以勉强统一战线的,问题是老四想娶,八爷就肯嫁咩?八爷说:爷嫁猪嫁给也不嫁你!另外,这两只凑在一起总吵架,也很有爱是不?


☆、路断屋倾

  胤禩侧目,你丫这么好心?
  胤禛也看他:舍不着孩子套不找狼,这个道理朕懂。
  胤禩直觉不妥,犹豫半晌仍是道:“贵太妃待臣弟不薄,就是襄亲王也……也不是难缠的人,这件事弟弟不能应,四哥还是另寻他人吧。满蒙八旗贵女中,总能有和四哥心意的,强娶弟媳的名声,爱新觉罗家不能有。”
  胤禛听他还是拒绝,也不痛快,道:“朕自然不是非你不可,只是另寻人麻烦,何况这个法子正好能捞你出王府,至于手段朕自然会做得婉转些,不落人口实。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有什么可想的?”
  身在狼窝,就一定要往虎穴里奔?
  胤禩想一件事来,突然问:“皇上,十三他可活过您寿数啦?”
  胤禛脸色一黑,没回答,目露隐痛。
  胤禩明了,越发不肯应。雍正护个老十三能把人护死了,自己如果真要短命也一定要死在亲王福晋的位置上不动摇。
  这个晚上的谈话最后因为胤禩一个问题不欢而散,这对胤禩并没太大影响,不过是回到原来位置上而已。
  隔日襄亲王府来人,尊了贵太妃口谕接福晋回府。皇帝理所当然从头至尾没露面,太后倒是再度赐下赏赐一并带回。
  回府之后胤禩在屋里躺下歇息,有些奇怪太叔公从头至尾没见着,于是随口问了章佳嬷嬷。
  章佳氏回道,爷今日晌午就陪着侧福晋去郊外骑马去了。
  胤禩只有两个感想,一来是侧福晋看了还成,能绊得住王爷;二来是贵太妃急了,不等儿子开口就想办法急着把他塞回府里继续争宠。
  也不想想他这样养着病如何争宠?
  真是没妻妾是也闹心,妻妾多了还是闹心。
  当晚襄亲王去了福晋屋里,最后因为福晋养病的缘故,到底还是歇在侧福晋的院子里。
  章佳氏对此很忧郁。
  胤禩也无法入眠。老四的话多多少少在他脑子里起了作用,没有子嗣的嫡福晋下场会怎样?不受爷看中的嫡福晋会有什么的下场?他可以在襄亲王府圈出一亩三分地自己过活,可是以后呢?真要这样庸庸碌碌过一生?到时自己被全盘架空贵太妃也不会再有分毫看护,难道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额娘在辛者库受苦?
  改变这一切,一靠争宠,二靠生儿子,这两点他都做不到。
  可是入宫与老四朝夕相对……他也做不到。
  他有很多理由可以忍下心头风云,不手刃仇人,比如为大清江山计,但要尽释前嫌也太强人所难。相忘于朝堂,不见最好。
  时间飞快,转眼到了年末。
  皇后仍旧病病歪歪,连骂人的力气都快没了。襄亲王侧福晋入宫侍疾了几次,瘦了一大圈儿回来,十一月的时候最后一次侍疾,在宫里晕倒,太医诊出侧福晋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
  贵太妃欢天喜地年轻了十岁,襄亲王也亲自将人接回府里。
  胤禩的忧虑渐渐成真,他感觉贵太妃对他的态度也在转变。这一切都是他无力阻止的,也是他一手促成。
  宫里年节庆典,除了皇后病着其余都井井有条,太后携了佟妃与端妃博尔济吉特氏主持后宫事务,接见朝廷命妇。
  晚上乾清宫家宴,襄亲王携了福晋侧福晋一道出现,好一幅妻妾和睦的景象。
  襄亲王很快酒醉,被皇帝笑着让人扶下去歇着等候晚些一道守岁,侧福晋久坐不耐,贵太妃也让人先扶回宁寿宫歇下。胤禩孤零零留在席上周旋于命妇之间,承受各种或隐晦或嘲弄的目光。先前董鄂氏风头太过,独宠于襄王的传言早已口口相传,如今再看,任你风华正茂又怎样?
  胤禩对此很无奈,一概无视。后来也觉无趣,索性告退回府。
  贵太妃怜他今日强撑,借口儿媳惯来体弱,准她不必守岁,早早歇息,侧福晋就留在宫中,明日同襄亲王一道回去。
  胤禩挺无语的,这到底是不把儿媳妇当自己人啊,明儿贵妇圈子襄亲王福晋失宠独自归府的流言就该传开了。
  胤禩折腾许久也累了,带着侍女往宫外走,僻静处被吴良辅堵住了。
  一刻钟后,貌似偷情的一对男女在乾清宫的偏殿聚头。
  皇帝上下打量盛装的弟弟,或者弟媳,末了冒出一句:“几个月没见,你眉眼见到越发神似当年了。”
  很有技巧的开场白,胤禩心知肚明皇帝今日渡了他来说什么,但听见这话总比听见“你这些日子瘦了”,或是“你这个嫡福晋做得还有趣”来得强。
  于是胤禩投桃报也道:“臣弟瞧四哥也越发神似当年了。”
  胤禛一笑,示意他一道坐过来用茶点,这种宫宴鲜少有人能尽兴,命妇更要端着仪态硬撑。
  胤禛看胤禩听话动筷子,才缓缓道:“博尔济吉特氏有孕,你可有什么打算?”
  胤禩停下筷子:“一个侧福晋,还不值得爷为难。”
  胤禛又道:“听说她倒是个有几分手腕的,都有孕了还老拉着襄亲王胡闹?”
  胤禩喝茶漱口,无所谓:“蒙古女人不大讲究。而且她年轻喜欢玩儿,太叔公同她谈得来不是坏事。”襄亲王年纪轻,才十六七岁,对着碰一次躺三天的福晋如何能尽兴?何况胤禩刻意营造的大度娴淑气势也不合他胃口,毕竟是娶老婆又不是找姐姐额娘。
  胤禛侧目道:“你真想这样过一辈子?”
  胤禩没啃声,刚刚吃下的东西堵在胃里。
  都怪他托身了这么个苦逼的身份,想安生过日子就要看人脸色。他当年对老四也没太卑躬屈膝,简直想都不敢想。若能是个男子,好歹也能马上杀敌建功立业,他记得圣祖早年打过几十年仗打。
  胤禛到底把“那就进宫”这四个字吞了回去,这个晚上他已经布置得很够。
  这个晚上胤禩很惊讶,因为皇帝捡的话题都令他舒适,并且愿意深谈。胤禛甚至提及世祖政务以及生活琐事,只为博君一笑。
  午夜快至,皇帝必须同众人一道守岁,于是先行离开,胤禩觉得异乎寻常的疲惫,早先宫宴上替博尔济吉特氏挡酒的后劲仿佛冒头,走路都不稳当。
  招来随身侍女红纹扶自己出宫,红纹力气弱,吴良辅顺意叫过徒弟沈福送福晋一路出宫。
  第二日胤禩醒来不久,刚刚回府的襄亲王忽然冲进他的屋子大发脾气:“你昨晚去哪儿了?”
  胤禩心里咯噔一声,事情做得不够干净?被人看见了?
  博果儿这一次没错过福晋的迟疑,暴怒道:“博尔济吉特氏同爷说的时候爷还不信,你昨晚离席去后到底见谁去了?”
  胤禩已经肯定这件事情是胤禛做了手脚,甚至是他一手促成的,但他离席之后的确滞留宫中与皇帝私下见面,因为大意甚至忘了给自己留条后路。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博尔济吉特氏知道了,就等于太后贵太妃也知道了,他在王府再无出路。
  胤禩忽然很累,事实上胤禛认出他之后他就知道总会有这样一天,如今到了反倒不怕了。
  于是襄亲王就看见福晋一瞬间的惊惶之后,脸色再度沉静如雪,说道:“爷知道了,还问什么?”
  “你!”襄亲王怒极,上前一把拽着他手腕子将他拎下床来摔在地上:“你这贱妇!爷待你不好么?额娘待你不好么?你居然背着爷偷人!那人是谁?!昨晚也在宫里?”
  胤禩托身女子,本就体弱,摔在地上半个身子都快散了。
  他何曾受过这等罪?就是老四也只会罚跪饿肚子砸折子,以他四力半的臂力,动手谁胜谁负还未可知。想不到这人如此黑心,口口声声往日情分转头就下黑手阴人坏人名声,手段还是那几个。
  胤禩不说话不吭气,连求饶都没有,博果儿失去理智用力摇晃他:“贱人!你倒是说话!你说出奸夫是谁爷留你一条活路!”
  想不到自己居然有被骂贱妇的一日,胤禩尚有心琢磨无聊事物。他真不在意了,只是觉得这样死了不值得,不过他倒也认为老四至多逼他无处容身只能投靠于他,倒不真想弄死他。
  却在这时博果儿一巴掌甩过来,将她打歪在地上。
  胤禩愣了,腹中剧痛,让他一瞬间定住不动。
  他被打了?
  博果儿什么时候走的,胤禩一点也不记得,那一天,甚至很久之后,他都只记得下腹坠痛热流缓缓而下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这文欢脱,就虐这一章太叔公之前看来是不错,但他的硬伤很明显,只把八爷当女人不重视。四爷这点上好很多,视八爷毕生大敌恨不得吃进肚子里去。当然这一章里面四爷还是阴险了  八爷你受苦啦


☆、霜雪加身

  当皇帝在给太后请安时听闻襄亲王福晋小产的消息,震惊堪比听说皇阿玛小产。
  等他回到乾清宫才觉后怕,这次因势利导无中生有,他还是大意了。雍正朝时他没听说过襄亲王有嗣因此也没朝这个方向去想。若早知这样,怎么说也该等自己将人在亲王府安插妥当再行事。
  让胤禩吃苦头是他的计划之一,只有这样老八才能明白这个世上只有朕会懂他会纵着他,旁人只会要求他贤良淑德安分养儿子。只有等他认清这一点,才好义无反顾投奔朕。
  但吃苦里面绝不包括会死。
  皇帝心头生出古怪得焦虑混杂的后悔,难受得紧,就算是前世年氏咽气府中阿哥殇时也不曾有过这等烦躁。勉强算来,也就十三离世时他有过类似的哀伤,但好像又不完全一样,那次是哀毁伤身无法自持,这次更多是急躁暴戾。他算是有些明白为何世祖爷会为一个女人逼死弟弟。
  亲王福晋小产,宫里三座大山同一时间保持了沉默,就是之前对董鄂氏百般亲厚的贵太妃亦面色青黑不置一词,只传话出去让董鄂氏安心养着,任何带着安抚性质的赏赐也没有。
  皇帝深居宫中见不着人,日益暴躁。
  胤禛越发肯定自己做法大致方向不错,老八只有入宫才能名正言顺得他庇护。这厮就是一只死鸭子,除了嘴硬之外,身娇体弱堪比妇人。前世就是随便罚罚跪,就借口旧疾复发卧病推脱不上朝不办差,皇帝宣召都宣不来。圈禁不到一年就没了,人家老十三被冷遇了十年都活得好好的。
  再多话想问想说,可惜老八份数命妇,如今卧病连入宫的机会也没有。胤禛无法,只得加快在襄王府安插人手的步伐。
  这个时候养在佟妃跟前的三阿哥忽然病倒,宫中一开始并不如何在意,但两日之后慈宁宫忽然不许人随意出入了,很快宁寿宫与乾清宫也如此。
  胤禛已经将太医院大半握在手里,因此他也在第一时刻知道三阿哥见喜了。
  圣祖早年出花大难不死,因此被皇玛法看中崩前立为嗣皇帝并不是皇室辛秘,胤禛初闻时并未太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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