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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耽美]皇城故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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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听得心里难受,他又何尝不懂:“可你偏偏不看我脸色,专喜欢气我,和我对着干。”

    胤禩瘪嘴:“哪里,我只是怕你怕得要死,因为说什么都是错的。骂谁都能捎带上爷,你喜怒无常的脸爷可读不懂、猜不着。”

    胤禛眼睛一下子热了,伸手拉过弟弟的手:“不用猜,我想你一直陪着我,别的事也不用你做了,就陪着我就好。”

    胤禩睁开眼,慢慢侧头蹭一蹭:“你都知道了啊?皇帝就是比皇贵妃好使啊。”

    “你做什么瞒着我?”

    胤禩动了动,却没起身,他慢慢说:“你看我,不过是说半个时辰的话,就连动也顶困难了,只剩头脑还能转。告诉你,你是不是就要放下三藩的事情守着我啦?并且不让我再教穆宁齐了?说不定连犀丹都不让来烦我了吧?”

    全对。

    胤禛无法反驳,他今日来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把老八周围的人全换成太医院的,然后日日守着寸步不离。

    三藩的同气连枝已现端倪,皇帝日夜忧心,每晚回承乾宫看见的都是弟弟或卧或躺。以为他是虚弱劳累要休息,谁知却是站不起来了。

    胤禩又说:“其实,太医早说我连六公主的生不下来的。你看,不也平平安安的?可见他们的话也不能尽信,人存生志的时候,鬼神也没奈何。”

    胤禛嗓子里全是苦味:“那你现在?”

    胤禩慢慢抬一抬胳膊,却只能抬到眼睛高了,很快他气喘吁吁:“是这个身子不顶用了。我当然想活,想看着穆宁齐替四哥平乱安邦。可惜时间太紧,我也撑不住了。”

    胤禛抱紧他:“你要多想想我。”

    胤禩伏在他胸口慢慢说:“自然是日思夜想,还用问么?”

    胤禛眼里涌出泪水,无法再开口。

    两人一起抱了很久,胤禛都快以为胤禩又睡着了,他最近总是累,说着说着就能睡过去。

    这是胤禩忽然又开口:“别圈着我,一个人呆着才胡思乱想。”

    胤禛找回声音:“我陪着你。”

    胤禩慢慢说:“江山为重,四哥还是让穆宁齐多陪陪我吧,还有好些东西要教呢。”

    胤禛真后悔啊,怎么当年就那么想要一个儿子呢,没有五阿哥也就没有老八不眠不休照料这档子事,是不是他还能多拖几年?

    胤禩哪里能不懂皇帝喜欢迁怒呢,不过他也不担心。这种事情老四能自己想开的,多说无益。

  作者有话要说:王子公主甜蜜幸糊的生活只能是个传说,大家要相信布丁,生离死别只是为了一个跳跃。
  八爷之前从不肯吐露心声,可是在特定情形下他也知道珍惜舍不得,只有这样面对自己才会无所畏惧。
  一切都是为了他们的牵绊超越生死。
  八爷教子那一段,摔杯子的典故很早以前看过,貌似原文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把玩一个古董珍藏杯子的时候,骤然手滑,吓出一声冷汗,但他很快想到:日啊,爷刀口上舔过血的,为这个吓出一身汗!手一扬就把杯子摔了。
  八爷这样说,一来是教导穆宁齐,二来是专门说个四爷听的。我家八爷惹人爱啊。


43

  知道真相之后;胤禛还是放松了朝政;匀出时间陪伴弟弟,有时候是坐在一边听胤禩教导穆宁齐。
  或许真像胤禩说的;心志坚定能挣得过命;太医院一再惊奇于皇贵妃撑过的日子。再他们看来,六公主能生下来就是了不得的事情了,谁知道那之后皇贵妃还撑了这么多年。
  宫里佟妃默默无闻地殁了;死在康妃的位置上,没能得贵妃的追封;也没熬过二十四岁的命格。
  在皇帝看来;这已经是格外开恩;若不是惦记着佟国维一门还有不少能吏可以生出来,他很想连这一脉都给抹了。
  三阿哥在十三岁时得太后懿旨,指婚与一等伯文馆编修索尼的孙女赫舍里氏为嫡福晋。
  指婚旨意下来之后,三阿哥去乾清宫与慈宁宫谢恩。
  皇帝只说了一句:“成婚之后就去兵部做行走,好好办差别让朕失望。”就让他跪安。
  慈宁宫里,太后倒是唏嘘了几声孙子大了哀家也老了,好像昨日还是他小三岁的时候指着脸上的坑洞问“皇玛嬷我脸上怎么这么多小坑啊二哥就没有”的傻话,一晃眼也成家立室了。
  三阿哥心底真想问问,皇玛嬷是不是真疼孙儿,为什么额娘会死,是不是额娘真像那些奴才说的害了五弟,是不是皇玛嬷也放弃孙儿了?
  太后却只同他回忆了当年,又拉着他的手说:“你放心,你新开府邸的位置好得很,哀家给掌过眼的。你出了宫只管好好同福晋过日子,实心办差才是正经。”
  从始至终太后没提康妃一句话,三阿哥是十三岁而不是三岁,最后也一字未提躬身退出。
  三阿哥大婚过后,胤禩又撑了小半年,一直到重阳节将近了,才缓下给五阿哥授课的节奏,每日基本上都和皇帝在一起了。
  很多事情胤禛不是不知道,但他仍当成胤禩还能做得更好,或许能再给他惊喜。
  一日二人赏过菊花,胤禩忽然问:“前年四哥说写了遗诏,可愿让我看看?”
  胤禛几乎忘了这件事,听他提起来便让吴良辅从乾清宫密盒里取来遗诏,胤禩展开来看了,呵呵笑道:“四哥也是欲要让我垂帘辅政的,怎么那一日我这样答了,你倒不满意?”
  胤禛也想起那时惊险无措,嘴角噙笑:“此一时彼一时,你还不是明明知道我想听什么,偏不开口。”这么多年得他一句“你在我心上”真是比治理江山还不易。
  胤禩斜眼看他:“世人都说妇人口不应心,谁知四哥更是想一套说一套,难猜得紧。”
  胤禛被他眼神看得心思一动:多久了,老八没这样神采焕发过。
  胤禩回过脸,轻轻说:“烧了吧。”
  胤禛声音有点涩:“哪能烧了,你说了祸害遗千年,我还盼着你继续教导穆宁齐呐。你的法子比我的好。”
  胤禩扯扯嘴想笑,却有些困难了:“也许臣弟不是祸害,四哥才是……”
  胤禛扑哧一声哼出来,像是不屑又像是绷不住想笑,却没接嘴。
  胤禩头慢慢靠过来,倚在胤禛肩上,继续说:“四哥,穆宁齐还太年轻了,他还担不起这个担子,我放心不下他。大清这三五十年风雨飘摇不得闲,四哥该歇的时候也歇歇,折子哪有批完的时候呢?歇完了再接着批也不晚什么。”
  胤禛半天才说:“就知道你想偷懒了,还尽捡好听话哄四哥。”
  胤禩听了也轻轻笑一声,道:“是困了,四哥让我歇一会儿,就一会儿……”
  胤禛心里剧烈震动起来,他用急切的声音打断胤禩:“别睡!这还没掌灯,晚点穆宁齐和犀丹还要来一道用膳的,今天有你爱吃的鸭舌羹和鸡笋粥,你再陪我说会儿话。”
  肩上的人含糊的唔了一声,没睁眼。
  胤禛絮絮叨叨说着晚上的菜色,慢慢又说起考校穆宁齐时的不足,接着说道犀丹将来的婚事,可怀里的人总也不参言,不答腔。
  胤禛的心慢慢空了,有个黑洞洞的地方挠人心慌得很。
  宫人都慢慢退下,殿外传来淅淅沥沥的哭声,很快又低了下去。
  接着五阿哥与六公主都来了,跪在外殿,死死忍着只敢小声哭。
  内廷院子里胤禛还在慢慢说:“你太诈了啊,绕这么多圈子就是让我一个人留下,为了穆宁齐再撑十年。你有了儿子就什么都替他谋算,可咱们呢?你但凡能多替我想想,也能再多陪我几年的。”
  隔一会儿他又说:“都说朕心眼比女人小,我看你心眼比朕更小。你恨朕圈死你一世,就非要朕再尝一次看你死在前面的滋味?天下为重,那我又在哪里?”
  吴良辅在帘子外面也不停地拭眼睛。
  天快亮的时候,皇帝突然问:“今儿是九月初几啦?”
  吴良辅小心答道:“回皇上,今日正是九月初八。”
  皇贵妃的丧仪皇帝亲自过问主持,之后乾清宫并未发生太后所担忧的皇帝不理朝政哀毁伤身一类的事情。除了辍朝三日的荣哀之外,皇帝很快一切如常上朝与议政。
  不过仿佛也不是那么回事,皇帝把差一点十岁的五阿哥亲自带在身边教养了,就在乾清宫的东配殿里住着。据说皇帝让五阿哥一下学就跟着他听政。
  当然,是真真切切地旁听,不准出声。
  太后在皇帝请安时出声劝阻:“五阿哥也大了,再两三年出了孝也该议亲。乾清宫东西配殿都是给皇帝或者皇后妃嫔侍寝时留着的,一个阿哥住在那里像什么样子?还是让弘瑞住阿哥所吧,和二阿哥四阿哥他们也做个伴儿,把西二所按着承乾宫的样子规整翻修,皇帝看可使的?”
  胤禛想想这事还真是树大招风得很,于是道:“这是儿子体恤五阿哥失母,是做得有失妥当。不如这样,四阿哥也十岁了,尚书房之后也到乾清宫来一起听政。”
  太后噎了,为了四阿哥她也不得不退一步啊。
  于是太后转而劝说皇帝还是让五阿哥独居一宫,五阿哥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这样父子同寝传出去可不好听。
  皇帝想了想说:“朕打算在乾清宫与奉先殿中间的空地上再起一间小殿阁,修好了让五阿哥住过去。或者养心殿也是现成的,收拾起来也快。”
  太后打住了,看来皇帝这是铁了心。再说下去儿子脾气上来了可不好。
  因为裁撤三藩的备战军费问题,毓庆宫终究没搭建起来,五阿哥搬去了养心殿暂住,当然一暂住就是两年有余。不过皇帝后来也默许了四阿哥可以随意出入乾清宫,愿意留下来同五阿哥一起读书也成。
  太后终于默认了这种格局。
  皇贵妃薨后,皇帝整整两年没招幸过宫人。太后看了满宫娇颜色对镜空叹息,叹一口气再度主持了一次大选,这一次留牌子给皇帝的都比对着董鄂氏的形貌,居然没有一个蒙古秀女入选。
  皇帝时常大半年不招人侍寝,全副身心都扑在教养五阿哥上头。
  四阿哥比五阿哥只大一岁多一点,一直过着养优处尊优渥的生活,很是不大能吃苦。因此他跟随自己皇阿玛和五弟听了几天政,就有点吃不消了。毕竟整个听政过程中皇帝不休息,就没人能喝茶,更不用说用点点心舒活筋骨什么的。
  再加上政见上四阿哥有那么一点扬满抑汉,汉文造诣这几年进益有限,胤禛在乾清宫奏对时他听得很吃力,收获也就有限。
  皇后心疼儿子,已经给四阿哥安排了屋里人,初尝情|事的四阿哥哪里愿意陪着弟弟吃苦做和尚呢?于是半个月之后四阿哥还是找借口回阿哥所了,只隔几日去一趟承乾宫做样子。
  太后招了四阿哥去敲打,结果四阿哥很是抱怨了一通五弟苦逼的生活:起得比鸡早,睡得比耗子晚,皇阿玛一直吃素,五弟孝期里也不碰一点点荤腥,才半个月他都快要拉不开弓了。咱们满人马背上出来的,当然该大口吃肉大口喝奶,孙儿不要回去!
  太后听了长叹一声,终究还是输给那个女人的儿子了。
  还不能怪那个女人狡诈,只能怪四阿哥吃不得苦,怪皇后溺爱儿子不知大局为重。
  五阿哥十八岁之后,胤禛放手让他监国,这个旨意并未激起多大反对声潮,宗室与汉官都默默接受了。连武官都没什么说的,谁叫五阿哥已经代天去直隶剿过匪了?虽然是小打小闹,皇子里面也只有二阿哥和五阿哥混过军营,提过刀砍过人。
  胤禛还是无法放心,他又撑着多活了两年,一直到认为穆宁齐已经完全懂得在危机的时刻沉稳地发布政令了,才彻底放任身体垮掉。
  这一次他没有再放不下的事,因此太医们亲眼见证了皇帝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消瘦着老去。
  皇帝最后的日子里,只爱在承乾宫的天井里看花看树看天空的飞鸟。
  穆宁齐会去陪伴,有时候他会听见皇帝唠唠叨叨地说:“你的杯子那么轻易地就让你随手砸了,留给朕做念想也好啊。朕这里还有一大匣子没摔的杯子呐,你也不来帮帮朕……”
  顺治三十六年,皇帝驾崩,荣亲王登基,分封兄弟各自为王。
  皇贵妃追封孝献皇后,谥号为孝献庄和至德宣仁温惠端敬皇后,与皇帝合葬孝陵。皇帝遗命,孝献皇后之后,宫中女子不可干政。
  (顺治朝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四八的选择  下一章回正史雍正朝  改动过的后朝没有四八,回不去的



44

  胤禛真心觉得自己活够了;虽然做皇帝一言九鼎一言以动天下很有成就感;但总是看着心爱的弟弟一个一个走在自己前头,那种捶心之痛一次就已嫌多。
  雍正朝那一辈子他手头不是没有沾染过儿子的血;妻妾的泪。弘晖、福惠和老十三死时;是他那辈子最伤心的时刻,但这一切都敌不过顺治朝亲眼目睹老八与他隔墙相望之后的那几年。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向衰微死路是什么滋味?谁让他再尝一次他掀谁的桌!
  “万岁爷,该起身了。”黑黝黝的帐子外面有一个轻声提醒。
  胤禛一怔;他还没死透?
  怎么这个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啊。
  结果这一天后宫传言,皇帝早起时发了大脾气;还掀了养心殿一张桌子。
  可怜张廷玉一把年纪了连滚带爬地奉召入养心殿;头还没磕下去;袖子刚捋了一半就被皇帝粗声打断动作:“别跪了,保定的折子怎么还没递上来,你去催了没?”
  张廷玉摸不着头脑,皇帝之前并没交代有什么要紧的折子等着从保定递上来啊,于是小心斟酌道:“皇上指的可是塞斯黑的事?”
  听说今天宫门刚开,皇帝就下了一道急令让大半个太医院都去了宗人府。同那位爷扯得上关系的就只有保定那位了吧?
  皇帝明显窒了一窒,好像回忆了一番才肯定了这个名字,接着急促说道:“不是说他十数日之前已经昏厥,又罹患泻症,李绂这个差事办得可真是好啊,人才关了几个月,就不死不活啦?这些人就是这样擅自揣摩上意的?”
  张廷玉也不敢抬头,皇帝这是明晃晃的迁怒啊。李绂是个小人喜欢揣测上意,那也不是一日练就的,从四月开始那么多封密折为的不就是探听皇帝口风吗?
  皇帝暴躁来回走,张廷玉在下面等着皇帝抛出今日正题。
  这时大太监苏培盛轻声询问:“皇上可要传膳了?”
  皇帝脚步停下,皱眉道:“都这个时辰了?太医院还没有人来回话?”
  苏培盛被皇帝的话压得拼命低头:“尚无。”
  皇帝呆了一会儿,忽然问:“你说今日是初几?”
  苏培盛答道:“初八,九月初八。”
  养心殿静了一刻,只有寻常人喘一口大气那样短的时间,但张廷玉明明白白感觉到了某种扑面而来的威压。
  正当张廷玉绞尽脑汁想着九月初八这一日还有什么讲究的时候,皇帝已经开口说:“衡臣,你回去办差,折子都先过一遍,再催一催保定的折子。不,直接替朕拟发一道旨意,让保定刑囚塞斯黑的人不许虐待皇子,违者族诛。写好了就发,拿朕盖过玺印的绢子来写。不必等朕过目。”
  张廷玉大汗地听着皇帝一会儿塞斯黑一会儿皇子的自相矛盾,一面恭恭敬敬应了声“嗻。”
  然后皇帝就转身吩咐:“苏培盛,更衣,朕要出宫!”
  苏培盛心头不是不吃惊的,今日皇帝可是变了一个人,早上起来莫名其妙大发脾气不说,上朝回来居然不批折子,拎着张中堂大骂一顿就吵着要出宫。
  这种疑惑在他侍候着皇帝坐上轿子,并且询问“皇上打算去哪里体察民情”的时候发展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因为皇帝很急躁地口谕:“去宗人府,囚着八爷那里。”
  苏培盛让人把轿子抬去宗人府,皇帝火烧袍子一样直入了内堂,执掌宗人府的允礼闻讯奔出跪迎。胤禛懒得同他啰嗦,直问道:“老八呢?今日朕遣来的太医呢?怎么一个个有去无回了也不知道办完差事来回话?”
  允礼不是没见过皇帝发怒骂人,当年八哥,哦是阿其那在朝时,那是两天一小骂三天一大骂啊,不过事情落在自己头上时候总更吓人,因此他抖着嗓子回说:“皇上,阿其那囚于高墙之中,太医进出不便。半个时辰前方找人打开一侧墙壁,太医这会儿正在诊治呐。”
  皇帝听了当即暴怒:“谁让你们筑高墙的?谁准许你们这样做的?”
  允礼哑然,这好像是惯例好吧?
  当年的太祖皇帝长子褚英、还有当年的二贝勒阿敏、甚至还有最早的和硕庄亲王舒尔哈齐,包括现在远在保定的塞斯黑都是这个待遇啊,垒筑高墙取的就是“永以为困,不见天日”的意思嘛。
  因此允礼只能硬着头皮答了:“回皇上的话,这是循旧例了。”
  胤禛继续暴走:“什么旧例?朕怎么不知道?当年理亲王幽禁上驷院和咸安宫时,也没有谁敢加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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