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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耽美]皇城故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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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再有五日就在宫里住满一个月,眼看就要出宫,终于马失前蹄,在奉贵太妃命往御花园的路上被皇帝的贴身太监堵住。光天化日之下胤禩哪里敢与皇帝贴身近侍多言,只是吴良辅说主子下了死命要让他将人请到乾清宫,他不敢不从。
  拉拉扯扯太难看,胤禩抬出贵太妃也没用,只能死心跟着吴良辅一路去了皇帝寝宫。
  吴良辅直接将人引入暖阁,胤禩此时想退也显得欲迎还拒了。一进内殿,身着便服的皇帝已然上前趋近胤禩,口中道:“你可算来了。”
  ……原来董鄂氏与皇帝真有一腿。
  胤禩脑子发懵,低头不吭声。
  皇帝已经上前伸出手来,胤禩余光瞧见侧身躲过,小声提醒了一句:“皇上。”
  皇帝当真收回手去背在身后,轻咳两声才道:“你身子不好还在贵太妃跟前侍候,可还受得了?”
  胤禩还没想好折子呢,闻言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太妃对奴婢慈祥着呢,不过是端水递药,奴婢日日跟着太妃太后,沾得福气都数不过来。”
  皇帝闻言确实一怔,接而气急道:“连你也要这么着同朕说话吗?那些日子的交情你也都不顾了?”
  胤禩吐槽,皇室丑闻啊,风闻与亲历完全有着不同的感受。
  皇帝见董鄂氏一味低头颤抖,口气软和几分,又道:“你总是这样,有什么话都不肯说出来闷在心里,要急死朕吗?”
  胤禩诺诺,小声道:“奴婢来御花园是替贵太妃办差事,出来太久该回去了。”窥探祖宗们偷情要天打雷劈的,他个小辈扛不起啊。
  皇帝当然不肯放人,一急之下上前去拉董鄂氏的手:“婉儿,话不说清楚不许走,贵太妃为什么非要把你圈在宫里你不知道?你又是为了什么给十一弟纳妾?你不是说过‘愿得一人,永不相负’,你还要自己骗自己多久?”
  胤禩吓得连退几步,抬眉凝目道:“皇上自重,宫里人多嘴杂,奴婢若被他们看见……怕是不能活了。”以命相挟是女人手腕,他如今也顾不得了。
  皇帝忙道:“是朕不对,只是你……朕寻个借口见你有多难?贵太妃拘着你不让你出宁寿宫,今日好不容易在慈宁宫遇见了,你却连一个眼神也不肯递。难道朕心里就不苦?”
  胤禩两眼发直,亲耳听见世祖皇帝情意绵绵太挑战了。
  皇帝见董鄂氏还是一直不吭声,遂长长一声叹息:“朕只想问问你过得好不好,贵太妃可有为难你?朕知道你心里苦,朕旁得做不了,陪着你苦也是心甘情愿的。听说隔几日老十一要接你出宫,又不知多久不能相见。若得空,两日之后,老地方,子时相见。”
  胤禩憋了半天,还是咬着牙福了身子道:“太妃晚间要水叫人离不开奴婢,奴婢就不去了,皇上日理万机,也该早些安置。”
  皇帝一时怒极,说了几个“你”字,一挥袖道:“你走吧,要走就走吧!连你也这样了,朕还念着昔日做什么!”
  胤禩毫不拖泥带水地福身退出内殿,柳眉含愁见者动容,他忧愁着如何回去解释这一遭。
  幸而董鄂氏与皇帝私下往来不止一次,吴良辅深谙奴才之道,遣了徒弟沈福送王爷福晋回宁寿宫,顺道带去的还有完美的借口。
  贵太妃并未纠结在胤禩晚归一事上,她全副身心都在同慈宁宫的太后神交斗法。
  胤禩入殿侍候时,看见那日在慈宁宫陪坐的两个博尔济吉特氏的格格之一正陪着贵太妃说笑,贵太妃见了胤禩朝他招手:“丫头,来尝尝慈宁宫小厨房做的酥油饼,你再不回来就凉了。”
  胤禩哪里不知道贵太妃故意做出婆媳和睦的目的,他行过礼才就着手咬了一口饼,笑道:“这和之前的厨子做的味道真不同,吃着尤其香,不知是怎么做的。”
  贵太妃笑道:“宫里厨子哪里做得出这个滋味,这是乌日娜这丫头亲手做的,太后族里各个丫头都不能小瞧。”
  胤禩含笑不语。
  两日之后,正是皇帝与他人约黄昏后的日子,胤禩苦逼得窝在床上,他这个身体的小月来了。
  之前约莫是董鄂氏悲风伤月太厉害伤了底子,他都来了将近两个月都没见红,几乎忘了这茬。幸而彼时贵太妃待他还算和蔼,见他面色寡白主动相询,甚至免了她近身侍候。
  这个晚上胤禩难得睡了个囫囵觉,第二日听说宫禁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宫妃与内侍偷情,被皇帝撞了个正着。
  胤禩能听见次传闻自是托了身在宁寿宫的便利,贵太妃最爱听皇帝太后母子不合或是皇帝夫妻吵架的消息,每回宫里有大小事她总能知道。
  据说皇帝是在午夜无眠时在御花园散心,路过堆秀山时听见暗处假山空洞处有人说话,才发现了宫妃偷情。
  胤禩从未在宗人府档案中听说世祖皇帝有过硕妃其人,连她是满妃还是蒙古妃嫔都搞不清楚,就听说皇帝暴怒之下杖毙了当事太监王仁。
  内务府盘根错节,贵太妃能知道这样辛秘的消息说明她势力犹在。胤禩还来不及庆幸自己从未生出过赴约的念头,转天就听说更为惊悚的宫闱辛秘,硕妃投缳自缢之后,内务府的嬷嬷验身时发现硕妃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这满宫里除了他自己还有一个安分守己的人吗?皇帝不像皇帝,嫔妃不像嫔妃,太监居然也不是真太监。康熙朝哪个后妃不小心翼翼,她额娘空守偏殿十余年可曾有个半分怨怼?
  胤禩对皇帝后宫如此混乱很想吐吐槽,可惜他偏偏也是罪魁之一,只能叹时代不同了,后院女人太悍果真要不得。
  宫里出了这样的大事也有好处,一场针对嫔妃与太监的整顿势在必行,贵太妃迅速病愈并且点头放儿媳妇出宫,而皇帝一直到胤禩离宫也没再折腾。
  胤禩心力憔悴地回到亲王府,到了晚间才知道什么叫人生没有最惨的只有更惨。
  襄亲王晚上直入他的寝室,搂了人在手就往榻上滚,嘴里嚷道:“婉儿,这些日子想死爷了,你可真狠心!”
  胤禩很想死一死。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让四八就这样容易会面吗?还没折腾够咋行呢?只有八爷被调戏习惯了,再见四哥时候才会眼泪汪汪说一声:四哥你终于来啦!剩下的四爷自行脑补顺治硕贵妃与阉割未净的太监王仁有了身孕;后来顺治得知,硕贵妃自杀;王仁暴死只是小道消息民间传说,正史上没有硕贵妃此人,再次证明了此文的轻松向话说,介于总总原因,八爷很有可能会给太叔公侍寝,毕竟已经嫁人了,不可能总躲着不是,至少这一刻八爷还是打算和太叔公好好过日子的(囧)。他不可能心甘情愿接受,但是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也就当被太叔公咬了一口,之后慢慢用计谋把太叔公往别人那里赶就好了嘛。所以我不保证绝对没有,当然不是这一次,有精神洁癖的请注意了,自带屏蔽功能。


☆、似是故人来

  博果儿今年虚岁不过十七,莽撞的很,哪里懂得半分怜香惜玉,女人要哄什么的更是闻所未闻,不带一眨眼的工夫,他已经摆出霸王硬上弓的姿势。
  胤禩余光瞥见门帘处贵太妃赐下的嬷嬷尴尬得进退不得,就知道这位是拦了却没拦住。求人不如求己,他只能把脸皮暂时留在康熙朝,憋红了一张脸小声道:“爷,妾身身子不方便,您……”
  博果儿好歹也知晓几分女人事,先是愣了一愣,又将手就着伸在亵衣里面的姿势狠狠揉搓两把,才翻身倒在一旁,道了声:“晦气。”
  胤禩替董鄂氏默一把,太叔公也太不讲究说话技巧了。
  身边的喘息并未平复,胤禩眨眨眼睛,轻声道:“爷,时辰尚早,要不还是去两个妹妹的院子里去坐坐?”
  博果儿气哼哼说一声:“累,懒得折腾。”
  胤禩瞄了一眼门帘低下的绣鞋,门外还有贵太妃的嬷嬷守着,有些话他必须得说:“爷能记着妾身妾身自是高兴,只是女人这事儿总归污秽些,爷又是天潢贵胄,岂能沾染这些?两位妹妹也是府里的姐妹了,爷去瞧瞧他们自然感恩戴德,若爷不喜欢,妾身再去求了额娘给府里新添几个人,爷说了算可好?”
  博果儿一咕噜翻身爬起来,圆溜溜的虎目瞅他:“婉儿,你以往从不说这些的。怎么这两个月倒是话里话外想把爷塞给别人?”
  胤禩垂下头道:“妾身嫁给爷,自然一心为爷好。往常也想着与爷琴瑟和鸣能得一子才好,只是这大半年来妾身大病小病总不断,却不好因着这个阻了爷的子嗣。若府里有姐妹能替爷诞育一男半女,说不定被这喜气一冲,妾身也就好了。”
  扮隐忍扮委屈胤禩轻车熟路,只是拿捏不好女人拈酸吃醋的分寸,索性低头一概以才惆怅语气示人。
  这个晚上襄亲王到底被舌灿莲花胤禩地劝去了马佳氏的院子,相信贵太妃很快也能知道今日的对话,并且对他投桃报李。
  很快贵太妃的赏赐陆续到了,名头是董鄂氏给贵太妃侍疾孝顺端方,恪尽子媳之道,这当然在某种程度上是对媳妇的一种认可。几番赏赐下来,府里的人心在一定程度上安分了几分。这对先前的董鄂氏并不重要,对胤禩却不同。
  襄亲王府成为胤禩的一亩三分地,他病愈之后着手管理府中事务,千头万绪皆需理清,主子威信尤为重要。之前的王府被几个宫里来的嬷嬷几乎架空,要让他一个一个收拾也不难,只是平白得罪人不合算,有了贵太妃的背后支持,兵不血刃拿下一半,他只需匀出力气慢慢孤立太后眼线就好。
  伴随着胤禩病愈掌家,侍寝的事情终于提上日程。
  胤禩用尽办法暗示马佳氏或者喜塔腊氏使计谋霸占着王爷,怎奈博果儿并非怜香惜玉之人,头痛脑热都没能绊住襄亲王的脚步。
  苦逼的八爷在回府第二十三天的时候,终于被人摁在床上被迫侍了一回寝。
  约莫是博果儿太粗心了,又或者是董鄂氏先前就不情不愿像条死鱼,胤禩挺尸般手脚僵硬的侍奉居然也过关了。
  福晋屋里的愁云惨雾缭绕两日才渐渐散去,胤禩一边安慰自己爷不过是被太叔公咬了一口,一边放手整顿府务,私底下也着人开始寻找家室青白容易拿捏的女子填入府中。
  只是给府里抬人的计划很快受阻,因为宫里又出事了。
  胤禩也是听章佳嬷嬷说,宫里整顿之后,发现不少妃子都私下藏了不干净的东西,虽然没人被严惩,但先前还偶尔在后宫走动的皇帝整整一个多月独宿乾清宫。
  胤禩很想说,大惊小怪到了吧,独宿一个月没什么大不了的啊,老四登基之后还三年不近女色呢。当初他被郭络罗氏管着,不也经常半年不入后院啥的。
  接着他又听见章佳嬷嬷说,太后看不过去所以出手,用计谋让皇后在乾清宫留宿了一晚。
  胤禩睁大眼睛半晌,才问道:“后来呢?”
  章佳氏道:“后来皇上就病了,一连三日不曾上朝听政,王公大臣都要入宫侍疾呢。”
  胤禩默。
  怪不得圣祖之后后宫不出蒙古皇后,手伸得也太长了。
  这件事情对胤禩来说绝算不上坏事,因为亲王侍疾的缘故,博果儿再没心思折腾他,早出晚归时常宿在宫里,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胤禩黑心的希望皇帝能病得再久一些,再厉害一些。
  或许是他的期望真被爱新觉罗家老祖宗听见了,报应很快到来。
  这一日博果儿侍疾回府,面目青黑胡茬狼狈,胤禩照例吩咐侍婢准备热水粥品,并且鼓励马佳氏前去服侍爷沐浴。他心里由衷期望马佳氏不辱使命一直服侍到晚上。
  结果马佳氏进去不过一刻就被赶出来,据说王爷粗声粗气地要福晋过去。
  胤禩苦逼地蹭进浴室隔间,还好襄亲王记得福晋娇弱清孤,不敢指使她做服侍人的活计,只让她端了热水在一旁陪着自己。
  胤禩努力让自己视而不见太叔公脐下三寸,一边殷殷关切道:“王爷在宫里可辛苦得很,这次回来比前几次瘦得厉害些。妾身吩咐厨房做了鹿脯丝与烤狍子肉,等爷沐浴妥当了,再开一坛酒可好?”
  博果儿俊目含水望过来,破天荒说出肉麻话:“婉儿,你待爷越来越好了。”
  胤禩:……
  晚上酒一定要开最烈的,喝得他人脸都分不清才好。
  晚膳的时候襄亲王不似前几次那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反倒有感而发:“婉儿,今日爷才觉得。做皇帝没啥好的,爷有你有额娘,比皇帝哥哥更快活几分!”
  胤禩无视了章佳嬷嬷不赞同的目光,将酒碗往博果儿手边推进几分,继续劝酒:“那王爷该再喝一杯。”
  博果儿哈哈一笑,端起来仰头喝了,却不待胤禩再劝,搂着他起身道:“不喝了,再喝就醉了。婉儿你就是太贤惠,来陪爷去院子里醒醒酒!”
  胤禩认命作陪,襄亲王喝得半醉,正是话最多的时候。做过王爷的都知道此时要避着人才行,若不留神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让有心人听了去,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襄亲王话袋子打开,嘀嘀咕咕说着:“皇帝哥哥真可怜,连和女人睡觉都不能遂自己的意。婉儿你不知道,前日里皇帝哥哥烧得都糊涂了,还在嚷着,你们一个个都算计朕,都算计朕!没人懂!连你也不懂朕了!”
  胤禩随口附和着,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替太叔公把风。
  襄亲王又道:“这回皇帝哥哥真是气得狠了,今日醒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脸色,啧啧。”
  胤禩仍旧心不在焉,四处留意动静。
  襄亲王还说:“皇帝哥哥醒来连爷都不认识了,还问爷是谁,问十三弟何在?他真病傻了,太宗皇帝哪里来的十三子?后来太后听说皇帝哥哥醒来,亲往来探,皇帝哥哥居然问,哪个太后?”
  胤禩这回没随口附和了,傻愣愣看过来,呆住。
  襄亲王看福晋发懵发愣的样子自觉很可爱,虽然端庄贤淑甚得他心意,但偶尔娇憨更惹人喜爱。于是揽过人来狠狠亲一口:“你也不明白了吧?哈哈,这些话可不许乱说了,你听过就忘了,知道不?”
  胤禩呆呆答道:“这个自然。”
  襄亲王满意了,搂着人往屋里去:“皇帝哥哥准了爷三日大假不上朝,今儿晚上可不能浪费了。”
  胤禩还没从震惊与不敢置信中回神,被太叔公像提线木偶一般拎回寝室洗洗刷刷。一直到他被搂着滚进床里面,脑子里还在我朝皇帝还有哪个生了十三个儿子以上。
  胤禩将太叔公灌得半醉,自作自受一晚上没能闭眼,他天亮的时候头疼欲裂模模糊糊发起烧来。
  博果儿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心满意足醒来,才后悔昨晚没顾忌文弱福晋,剩下两日皇帝给了假也没的美人作陪,只能苦逼得看得见吃不着。
  胤禩昏昏沉沉不敢睡死过去,生怕睡梦中说出了不得的字句无法解释。梦里一张模糊了面孔的脸面渐渐清晰,化作尖锐刻薄的线条,一线冷戾声音在耳边斥道:“允祀之于朕,则情如水火,势如敌国。”


☆、祸兮福兮

  祸兮福之所倚,有得有失。
  接下来的两个月博果儿彻底不敢再胡来,贵太妃获知此事之后也加紧了给儿子择选侧福晋的步伐。她原本觉着董鄂氏还算上道,打算等着后年大选时再指人,也算投桃报李。只是董鄂氏这一病让她忧心儿媳妇身子太差,恐怕生不出强壮子嗣,马佳氏喜塔腊氏出身太差不过包衣奴才,不能指望能养出拿得出手的儿子。
  贵太妃开始认真评估太后暗示的两个人选。皇帝三阿哥都刚刚落地了,没理由自己儿子府里一个都生不出来,就算是科尔沁的人生的她也认了。
  胤禩彻底病愈已是又两个月之后,太后的指婚已经下来,达尔汗巴图鲁亲王次女博尔济吉特氏为襄亲王侧福晋。贵太妃让章佳氏带了话给胤禩,左右不过是皇后远房侄女,不是大福晋生的,就算生了儿子也越不过你去。
  胤禩委婉表示一切以爷为重,贵太妃很满意,传话让他养好身子继续管理府中事务。
  倒是襄亲王听闻指婚之后大闹宁寿宫,等他听说请赐一事最先居然是自己福晋向太后提出的,当晚就冲入胤禩房间质问。
  胤禩只摇摇欲坠靠在榻边上,轻声反问:“妾身是为了什么,爷不知道么?”
  襄亲王语塞,他的确不大明白,不过被这样一问似乎又明白了些。再看一眼董鄂氏至今苍白消瘦的身型,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他不该朝她发脾气,贤惠孝顺不是她的错,只是他多少有些明了皇帝哥哥那日出口的呓语:你们一个个都算计爷!谁来问过爷的心思?
  胤禩心思不宁,但他亦知襄亲王是他存身立命根本,若王爷厌弃了福晋,有太后支持的侧福晋很快就能架空王府,就算贵太妃着急也没用。
  每每这个时候他总会扪心自问:以这个身份活下去到底有没有意义?董鄂氏一生短命若能死在改嫁之前也能少去皇室一段丑闻。纵使玉牒未将她记为襄王福晋也不过是掩耳盗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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