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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你下朝别走[重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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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脚踹开门,满面戾气却在踏进门槛的瞬间消散殆尽,仿佛迎面被人扼住咽喉——惊痛、悲愤、仇恨、憋屈,众爱卿正以同样的心情在观察着他,只是更习以为常且悄无声息些。
  
  他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走向我,躬身握住我的手:“十四……”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元晦,你爷爷……朕对不……”
  
  “陛下,”他浑身暗暗发抖,深呼了一口气,“别说了。我一定带你们出去。”
  
  我安慰他道:“你不要和羌人硬怼,谈不过,就不谈,我们这些人守城目的既已达到,死也无憾,万不可为我们白让给羌人好处。再说我有办法,时机到了我会带大家逃出去的。”
  
  门外守卫支棱着耳朵,不知听不听得懂,紧紧盯着我们。
  
  “你能有什么办法?再这样下去你还能活几天!南边答应割让苍、云、中、悯、青五州,让北军撤兵!根本没提让羌人放你们!良王在流州称帝了!你以前是怎么待他的!他怎么能……怎么能……”
  
  众爱卿一同沉默了。半晌,张昴道:“赵将军,你有没有请说过前朝一位君主俘获敌国皇子、后被皇子灭国杀害的故事。将军与陛下向来亲近,难道不知陛下手上这扳指是何处得来?”
  
  正悲愤欲绝的赵将军被问得一脸蒙蔽:“?”
  
  我破罐子破摔解释道:“你忘了?这是良王给朕的,你给朕作证,不是朕强抢来的。朕待他是真心的,他待朕也是真心的,我们关系很好,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赵朔迷茫地挣扎着:“陛陛下,臣知道您和良王殿下君臣关系和睦……”
  
  “不,”张昴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越发胆大包天,“陛下说他想和良王殿下‘白头到老’。”
  
  ……





第55章 迷糊
  
  从这一天开始,全天下渐渐都知道了朕和良王之间的“恩怨情仇”,以此为主题同时兼具讥讽时事哀叹兴亡的淫词秽曲一度风靡大街小巷。
  
  朕誓死卫国坚守京都的英勇形象迅速土崩瓦解,作为一个“禽兽不如”、“臭不要脸”的“老流氓”、“死断袖”,遭到了天下人民齐心协力的指责与唾弃。
  
  在南方称帝的良王从头到尾一句不予置评的态度似乎更加锤实了事情的真相,阿姐都忍不住来找我,说:“小十四,阿姐想了想,你不如服个软,低头称降,留在阿姐这里,也好过落进良王手里送死。”
  
  阿姐她是个聪明人,聪明人说话一定不能只听表面意思。同样聪明的我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她说要放我回去不一定是真的想放我回去,说要我留下也不一定真的是希望把我留下。南方流州政权抱着相似态度与之展开了“秦王绕柱”式的回合制外交攻守战。
  
  就在虚伪的政客们相互欺骗彼此忽悠之时,身处战火中心的本柱子心怀对人间真爱的信仰以惊人的意志力扛住了无数次阎王爷的召唤,并成功整理出一条清晰的思路:
  
  时机已经到了,一切都是如此顺利,京都攻守战中我军奋战到底大挫羌人兵力、良王在与越王的对战中取得了令人惊喜的胜利并且称帝后保持了出人意外的冷静与克制,同时西良二州至今未亡而北军荣幸成为卡在敌人嗓子眼的最后一根硬骨头,经历小半年的对峙敌我双方终于陷入一个十分平衡的僵局——一个有我没我都不会产生任何变动的僵局。
  
  除了山雨欲来之前对众臣工交代的一句“以良王为先”,我发誓这一切并非我有意为之,赵光说我已经没有退路,可在半壁江山保不住之时,只要良王还活着,我就还能保自己一条留着陪他的苟命。
  
  赵朔还没走,他要带朕和其他被关押者离开,北羌却要求我方拿钱或等值粮草及军备来赎:九品官及家属每人三千两银子,按官阶每品递增三千两,活的死的一个价并且不接受砍价——皇帝还特么要等数黄金。
  
  很明显南方政府没有这个闲钱,即使有也不会愿意出。赵朔气炸了,他曾经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皇城小霸王,先后经历过内乱民变的折磨和国破家亡的摧残,紧跟着又感受到了政治扯皮的黑暗与人心事态的炎凉,似乎被艰难的人生扼住了咽喉,第二次来见我时整个人已瘦脱了圈:“十四,他们不愿意出钱,我去流州想办法,如果不成,咱们在西州还有太后和太侄孙殿下……”
  
  我听后沉默不语。
  
  于是最令人期待的画面出现了,西州太后与太侄孙另辟新朝,与流州展开窝里对峙——流州越是不待见我,羌人就越是想放我出去。
  
  “小十四,我放你去西州,借你兵马南下平定流州,你要是没兴趣,我便派人直接找西州谈了。”阿姐又抛出一次橄榄枝。
  
  我佯装犹豫:“那你打算借我多少兵?你怎么保证我和他们打完后,不来打我?”
  
  阿姐轻轻凝眉,思索道:“我借你兵马,你之后割地,我保证有生之期,两方不再交战。”
  
  终于闻到自由的气息。可不料就在我准备向众爱卿宣布这笔充满阴谋的肮脏交易之时,流州派来了第六波使者。
  
  第六波使者竟然说要领朕与众爱卿走。
  
  朕与众爱卿被带进郑无畏的小院子里时,纷纷还没缓过神来。
  
  只见金丝网外设礼台,阿姐和朱勒并居主位,宾客席上赫然坐着三个大熟人——魏淹留,姜平容和……良王。
  
  “我们大兴有一句话,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吃剩下的,可都是我的人了。”
  
  “那是自然,”朱勒高声道,“你是大王,我也是大王,一诺千金!不过你拿一个人跟我换这么多人,我吃了亏,把你们在青、西、流三州之外的兵全部撤走,能否做到?”
  
  良王垂目盯着杯盏,微笑不语。旁边一身青纱道袍的姜平容却开了口:“我军于三州之外再无兵力,大王若对贵国阿蒲奴殿下之事存疑,不妨问问您的王后。”
  
  阿姐脸色煞白,目光冰冷,淡淡扫过姜平容魏淹留,直盯向宾客席后方角落里的一名年轻男子:乌发,瘦削,苍白,乍一看极像青州一带的书生,但细察五官深邃,眸色褐金,竟是个羌人。
  
  上辈子的记忆告诉我,这人就是阿蒲奴。阿蒲奴手脚挂着镣铐,似乎浑然不觉别人的目光,正一脸云淡风轻地坐在食案前揪葡萄吃。
  
  所以这特么是怎么回事?
  
  “陛下小心!”张昴一把推开我。郑无畏这个脑仁黄豆粒大小的畜生忘恩负义,一个虎跃朝我扑来,被张昴一掺和落空,立即转身又冲向其他人——它饿疯了,一口咬断钱眼子的胳膊。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如有实质般瞬间劈开满天乌云,金灿灿的斜阳跳脱而出,一扫累日雨雪混沌,张扬而无声地露出一眼觑探。
  
  我在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腿软地挪不动脚步——假使,假使皇侄如众人所想,是忍辱负重多年,而今在南称帝后根本不在乎我和京都旧臣的死活,那他今日带着不知从哪抓到手的阿蒲奴前来,是为了什么?朱勒夺位后阿蒲奴还能活着,按照前世所见似乎是因为阿姐一直暗中相护,朱勒对此不可能不介怀,如今看阿姐神色,莫不是皇侄从她那里抓了阿蒲奴,并要把阿蒲奴卖给朱勒?
  
  阿姐打算送我和京都被囚的一帮大臣去西州,让我们和流州来一场鹬蚌相争。很明显流州不愿意看到这个局面,所以转变态度,决定先把我们这些人接到自己手里?绑了阿蒲奴来换人真是一条妙计,不仅一下摸准了朱勒的“眼中钉肉中刺”,还顺带挑拨了敌人的夫妻感情。
  
  那么他是还没看到我吗?为什么……连头都不抬?
  
  我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前世今生都是做梦吧?他的亲爹和养父都是我皇祖母害死的,他孤苦伶仃受人欺凌也是因为宫里还有一个我,他真的不曾起过恨意吗?就我对他那几两不上称的真心,他凭什么跟我好呢?诚如世人所说,他一刀杀了我才是人之常情吧?
  
  老虎东一口西一口将众人咬了个遍,终于一爪子拍到我脸门上——它又不记得我了,“啊呜”一声朝我张开血盆大口。我拼命侧身一滚,撞在金丝网上,仓促回头一瞬间只见良王缓缓起身,从魏淹留手里接过一副弓箭。
  
  “我给你的是一个大活人,你给我的却不是死人便是残废,大王觉得自己吃亏,我倒觉得不然——”
  
  嗖的一声羽箭擦脸而过,狠狠钉入白虎额头,只听“咔嚓”一声骨碎,老虎“嗷呜”怒吼调头欲扑向礼台,然一扑未已,又一箭破空而至透喉而出——郑无畏哀鸣一声,扑腾滚落雪地,鲜红热血喷薄而出。
  
  刺骨寒意漫过四肢百骸,我也想像郑无畏一样饿了就吃人,怒急便暴跳而起,时间长了亲娘老子也搁爪就忘,我也想扑上去,冲出去,哪怕那两箭扎破自己的心肺——只要有什么能证明我是真的在活着。
  
  而所谓前世那些山河破碎的无奈和两厢蹉跎的遗恨,都不过是镜上一拂即散的浮尘。
  
  他终于看向我,我对上那两道淡漠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的一团浆糊登时沸滚得愈加激烈,一口气没顺过来,整个人终于昏厥过去。
  
  不知在哪本书里看过一个说法,道有人因阳寿未尽被阴差错勾了魂魄,官司打到阎王面前,阎王判他还魂,于是此人死而复生,但因魂魄离体过,便与皮囊契合得不如从前牢固,在还魂后的几十年里摔倒过十七八次,每一次摔跤都把自己的魂儿颠出去地府一游,乡亲们都认为他有神通,在村里给他盖了个庙。
  
  不知道我总说昏厥就昏厥,是不是情同此理。
  
  又醒来时,发现自己陷在一片云朵般宣软的被褥里,口鼻间萦绕一缕混杂青松翠竹之类木茬子味儿的清寒雪气,耳边不断传来“叮当”、“轱辘”、“吱呀”的细微声响——莫不是这回要上天,通往天上的马车要经过松竹满山的大雪谷吗?
  
  四下黢黑,侧头唯见脸边一枚夜明珠幽幽泛着淡白色的柔光,大约正值深夜,极远处响起一声狼嚎。我突然看清枕边还有张人脸——大概因睡得深沉,竟比夜明珠这颗悄无声息的死物还要没有存在感。
  
  让人恍惚以为是个触手即灭的幻像。
  
  我一动不敢动,仔细去瞧,只见这人脸色灰暗,嘴唇苍白干裂,眉心浅浅拧出个“川”字,睫毛纤长却疏离,遮不住眼下一抹青黑,下巴上还隐约冒了胡茬。唯有眼皮缝里那颗朱砂粒依旧鲜亮,让我知道自己没认错人。
  
  看了一会,不禁为自己细致入微的想象力感到骄傲——竟然连头发丝儿的走向和耳朵边的绒毛都刻画得如此逼真,教书画的老翰林欠我一句夸奖。
  
  又看了一会,我终于忍不住向这幅“画”伸出咸猪手。摸了两下发现现实并未幻灭,一切安然无恙,于是得寸进尺地凑近去吻他。他大概憋得喘不过气,喉咙里呛了两下,缓缓睁开眼睛:“……十四。”
  
  我登时就如那“叶公好龙”的“叶公”,吓得一个哆嗦。
  
  他当即伸手按住我要后撤的脑勺,“投桃报李”地欺身过来。
  
  夜明珠“咕咚”一声不知滚落何处,眼前突然黑得伸手不辨五指,我推开他要缓口气,又被他一把箍进怀里,脸撞上一堵胸膛,耳中“怦——怦——”,仿佛城头战鼓擂响不息。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几天有事,提前更三章,然后8月5日、6日、7日、8日、9日(五天)请假哦~
快结局了 先发颗定心丸 主CP是HE~
有小天使觉得太虐,emm,透过现象看本质作者自己觉得还是甜的(文案是诚实的),众口难调,去留随君~
感谢青歌如画、青春 小可爱的地雷,感谢瑶妹还会长高的、幂函数的极投喂的营养液~爱泥萌mua~





第56章 皇帝
 
  他把我的脑袋当汤婆子揣怀里捂了半天,心跳声终于渐渐平复。我伸手一摸他脑门,呼噜下一把湿汗,竟好像他才是陷在噩梦里找不着北的那个人。
  
  我拍了拍他的背:“好啦好啦,没事啦。”
  
  他逮住我的手,像叠衣服一样又把我叠成一团塞怀里揣着,低头凑上来将嘴唇贴上我的脑门……
  
  真腻歪啊。一下子让我这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正要两眼一闭假装昏睡过去之时,他突然半坐起身,伸手不知从哪里端来一碗水,声音闷闷哑哑道:“喝口水。”
  
  他这么一提,我果然觉得口渴非常,便摸黑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不想刚咽下去只觉喉中一股血腥气直往上窜,一个没憋住“哇”的一口又全吐出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整个人突然“气”到发抖,似乎自个儿在那努力克制了一番,半晌声音带着一丝丝颤开口:“不打紧,重新来,再喝一口。”
  
  我怕再吐出来,便只抿一小口,假装已经咽下去,摸瞎推开碗。不料他忽然伸手来探我的喉咙,我被挠得绷不住笑,一下子败露行迹。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他的脸此时一定比这黑夜还黑……
  
  “陛下,需要叫李大夫过来吗?”外头一人问道。
  
  我下意识回道:“不……”
  
  “前面驿站停一下,叫他过来。”皇侄道。
  
  我:“……我大概还行,就是最近胃口不好,不是什么大事。”
  
  他不理我,搁下水碗,窸窸窣窣退掉湿了半边袖子的外袍,只着一件单衣缩进柔软的被褥里,长胳膊一身把我也拽下去躺着。
  
  我大概是真被三日一餐给饿瘦了,往看似同样憔悴的皇侄身边一凑,惊觉自个儿不知啥时候连皮带肉缩了一圈,一时“形销骨立”、“油尽灯枯”之类的倒霉词纷纷在眼前蹦哒,直怕自己的魂儿也像故事里那人一样,被马车轱辘一震给颠了出去。
  
  我忐忑难安地扒开被子缝,抬眼觑见车窗帘被风带地忽悠一飘,掀开一线雪青色的天光来。明月高悬,峰峦耸立,夜色如斯。
  
  “我们先去良州,再从西州过,南下入流州时大概就开春了,”他忽然开口,“到时候你身体养好些,我便把皇位还你。”
  
  我的良心有点痛,忙道:“不,我没有怪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什么还不还……不对,不是因为它不是好东西我才丢给你……它是个好东西,我也不是丢给你……呃……”
  
  我被自己蠢哭了,自暴自弃地盯着他看。
  
  他的黑眼珠子里收进那一丝打帘缝儿露进的天光,幽静而温柔:“别人说的那些,都不是真的,只有你我知道。你待我好,从没仗势欺人过。我也从没对你有过嫉恨,旁人做的事与你无关。我这么晚才来,非是存心不闻不问,我没有一天不想……我……十四,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你别不要我。”
  
  他说着说着情绪渐近崩溃,尾音一丝哭腔几乎要了我的老命,又要挖心掏肺那半句话更如天降霹雳,当即把我那一脑壳浆糊劈了个焦糊焦糊:“我……我没有。我只是打算等哄阿姐放了我去西州,之后便能去找你。你在流州称帝做得很对,一方面聚拢南方势力,一方面免受羌人拿捏。是你保住了大兴的一线生机,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想着和你争抢那些没用的东西。”
  
  他似乎有些惊愕,屏息盯着我,目光里透着一丝小心翼翼。
  
  这般一个小心翼翼一个紧张兮兮,彼此“噼里啪啦”互盯了半晌,车轮不知碾过什么轱辘一颠簸,那颗离家出走的夜明珠忽然从枕头底露出半个脑袋,十分没眼力劲儿地抱走俩人脸面间那片能遮羞藏恼的黑暗。
  
  我终于先绷不住笑了:“……你,你真是……唉,吓死我了。”
  
  什么恩情与仇怨,什么真心和假意,什么活着或死了,天大地大,千年万载,哪还有比这更难以磨灭的方寸与瞬息。
  
  他大概被我笑懵了,愣了一下,也跟着无声傻笑,眼尾弯弯拖起一抹明珠的柔光,试试探探抬手摸我的脸、探我的鼻息,又抓起我的手,抠完我手心的疤再一根一根数我的手指头……
  
  我十分体谅这个魔怔了的傻子:“瘦了。活的。留疤了。十个全乎着呢。”
  
  “我都知道……”他牵着我的手往自己脸上送,“可是十四,你就像一个假人,转世历劫的菩萨,什么都不当真。而我……希望你能把我当真。”
  
  我将手掌应顺势而落,去揪他的耳朵:“真,比真金还真。叫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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