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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你下朝别走[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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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肯相信:“哦?听说你们大兴皇帝想裁撤各亲王军,已与诸王势同水火,你这小王,自视不低。”
  
  “世子殿下,”他身旁一个凤眼桃腮、布冠儒衫的年轻男子进言道,“良王是大兴现任皇帝亲自册封,与其余诸王不同,此法亦不失为一计。世子请看他指上石戒……”
  
  阿蒲奴他侄便蹲下身要抠掉我的戒指,我手脚被绑,无力反抗,只得狠下嘴咬他一口,他吃痛手抖,戒指滚进泥水坑,紧接着我也被他踹进了泥水坑。
  
  “世子您看,”儒衫人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五年前我在青泥岭矿山中为苦役,曾见过此子,他偷拾玉矿脚料,挖制此戒,守兵查藏私,他将石戒藏于口中,几乎被打死也未吭一声,昏迷之中喊得最多的‘十四叔’,可不正是大兴皇帝。”
  
  我从泥坑里捞出戒指,闻言一怔。他走近我,微微躬身:“良王殿下,你我曾共患难,我是魏淹留,您还记得我吗?”
  
  ……什么?
  
  魏淹留我知道,上辈子是良王的军师,极得我皇侄信重,只是他那时满面火疤、半身焦炭,并不长现在这样。所以我是遇上良王派去敌军的间谍了,还是遇到骗子了?
  
  他见我不应声,轻笑一声,转身而去:“此地不宜久留,世子早做决断,若是送去晋王府,我们只需要带着他的头颅……”
  
  阿蒲奴他侄提着珠光宝气的大弯刀盯了我片刻,忽转身跟上儒衫人:“魏先生,我再考虑考虑,传闻良王向长河关私自发兵五万,今日遇上的怕只是其中一支,咱们今夜还需驻扎长河关内,先生与我看看布防……”
  
  呸,这个不要脸的羌贼,想必在我大兴境内吆五喝六惯了,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卫裴说晋王勾结羌人,前线放水,还真不错。晋王不仅仅放水,他都大开城门、放狼入室了。
  
  阿蒲奴他侄的这支军队少说也有三万人,士兵中一半大兴人,一半羌人,驻营生火,竟围着一口锅吃得和乐融融。我被五花大绑扔在水坑里,气得五脏俱炸。
  
  若明天一早阿蒲奴他侄想通了,一刀削下我的头,那我这一生大梦未免太仓促,我急需立一份遗诏,把皇位留给皇侄。
  
  我呼唤看守我的小兵:“这位小将军,你会写字吗?”
  
  小将军抽了我一马鞭:“老实点!不许说话!”
  
  “嘶……君子动口不动手。我看你也是大兴人,为什么跟羌人混?你要是帮我一个小忙,我这有个值钱的好东西给你。”
  
  他瞥了一眼我手里的石戒,我忙道:“不是这个,这个不值钱,我有块好玉……”
  
  他忽然上前,朝我身上一通搜摸,掏走了我藏在袖中的玉牌,打量了两眼慌忙揣进自己怀里,又来抽我一鞭子:“不许说话!”
  
  我实在是很无奈:“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也不求你放了我,你不会写字也行,就替我传个话,我看你们编制松散,你寻机逃了,往中州去随便找处官驿,把你怀里玉牌上的穗解下来给他们,说‘是给茂郎的’,他们必定还给你赏钱。你要是不帮我,我现在就喊人,说你搜了我东西。”
  
  小将军盯了我片顷,擤了把鼻涕,又把玉牌从怀中掏出一角看了看,面露犹豫。
  
  “有这个,你就不用替羌人卖命了,怎么样,成……”
  
  “呜――”浑厚低沉的军号忽然响起,东侧营地冲起窜天火光,旷野之上劲风一扫……
  
  成百上千顶营帐顿成火海,那小兵未等我话音落尽,拔腿就跑。我错眼一瞥只见大队人马朝我打杀过来,气得破口大骂:“王八蛋!东西还我!”
  
  一伙羌人冲向我,硬是把我往他们的马上拖,见我还如此活力四射,叽叽咕咕开始内讧。我稀里糊涂听了个大概:
  
  “砍了头!只带头!”
  
  “去问世子……不行……”
  
  “砍断腿!不死!跑不了!”
  
  “在干什么!”儒衫人骑马仗剑而来,大声喝问,“人交给我,你们去救火!”
  
  羌人不忿,打马便要走,儒衫人一剑挥下削断驮着我的马后腿,又一剑挥向为首的两名羌人,喝了一句羌语。羌人勒马急退,怒瞪我两眼,甩鞭而去。
  
  我终于蹬开脚上绳索,一骨碌打地上爬起,正要跑,儒衫人一把揪住我的后领:“上马!”
  
  我略一思索,觉得他应当是皇侄派来的卧底,正要跳上马,忽闻一声呼唤:“十四!”
  
  赵朔策马而来,擦身驰过,单手撑鞍飞起一脚便将儒衫人踹翻――电石火花之间我完全不及阻止……
  
  “那可能是良王的人,你踹错了!”
  
  “啊?”赵朔捞我上马,“来不及了快走!”
  
  我眼睁睁看着儒衫人落地连滚三圈撞进火坑,愧疚间,忽闻耳边“嗖”的一声——赵朔身体重重一震也滚落马去……阿蒲奴他侄驭马飞奔而至,黄金弯弓脱手朝我砸来,我被砸得肋骨嘎嘣一响,疼得昏了过去。
  
  再一睁眼,发现赵朔被绑了,魏先生也被绑了。赵大将军被卸甲夺兵,浑身是血,脸朝地背朝天地挨人踩在脚底,我不知道他伤在何处,他嘴里正骂骂咧咧问候阿蒲奴他侄的祖宗,一眼瞥见我醒了,似乎更有底气,骂声顿时更加响脆。魏先生衣发尽焦,羌人往他身上泼水,阿蒲奴他侄手里拎着块玉牌,凑到他脸前问:“这是什么?我待先生一片赤诚,先生不要再骗我。”
  
  妈蛋那是我的玉牌!
  
  “魏某不知,想必是良王殿下的东西。”
  
  羌人又往魏先生身上泼了桶水,阿蒲奴他侄转动灰蓝色的眼珠子,笑眯眯瞥了我一眼:“良王名‘猗’,先生欺我不认字?”
  
  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夜色四合,远山传出一阵狼嚎。
  
  他忽一把将魏先生推向火堆。火苗一舔,魏先生整个人登时全烧起来,我忽然明白方才浇的原来不是水……
  
  “操/你祖宗!”赵朔抢我前头炸了,“有本事你找我!没种的软蛋!老子杀了你!”
  
  赵朔又重重地挨了一脚,口鼻抵进泥水里,咳得撕心裂肺。阿蒲奴他侄又拎着玉牌凑过去,蹲下身问:“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字?”
  
  “哈哈哈……”赵朔大笑起来,“大兄弟,你是真不认字啊?”
  
  我提心吊胆盯着,阿蒲奴他侄又咧嘴笑出一口大白牙,他掰起赵朔的脸,“啧”了一声:“长得不赖,说实话,让你活命。”
  
  “呸!”赵朔连血带泥喷他一脸,啪叽挨了一耳光。
  
  我心里在滴血。魏淹留像一截裹着油麻布的火把头,熊熊燃烧,倒地痉挛,濒死挣扎,却沉闷地一声未吭。吃了一耳光的赵朔一口咬死阿蒲奴他侄的手腕,阿蒲奴他侄用另一只手摩挲着他的嘴角,笑道:“再不松口,信不信我亲你?”
  
  “那是‘秀’字,软蛋!”我朝那变态蹶了一脚泥,“傻儿子,你知道大兴谁敢用这个字?”
  
  赵朔大概是被我吓得松了口,阿蒲奴他侄甩着血淋淋的手朝我走来:“哦?你是……”
  
  “你抓的不是良王,”我嘲讽他,“这里离长河关还有四百里,你不放了我,一根头发丝儿也别想飞出关中。”
  
  “我放了你,你给我什么?”他开口要价。
  
  “我给你全尸。”
  
  他一脚踢向我,我感觉肋骨又他妈碎了几根。我趴在地上一口一口地吐血,感觉要把肺都吐了出去。我有点为自己的嘴硬感到不值,毕竟是活过五十岁的人了,还像赵朔这小年轻一样冲动。我又开始想,我这么一死百了,皇侄他能不能怼赢他三皇叔四皇叔,顺利抢到皇位。换了谁当皇帝,他不是一个死字?我当皇帝于天下实在是没什么益处,唯有于良王有一二分好罢了。原本以为重活一回还能活个五六十岁,不想这便要英年早逝,突然十分后悔,只觉尚有万千心愿未了,不明白上辈子自己为啥要自杀。我数了数自己未了的心愿,一是未能等到皇娘病终之前榻边尽孝弥补前生遗憾;二是没有尽早与皇后解除婚约一别两宽;三是忘了离宫前给逝波台西阁养的几株芙蓉花剪枝;四是宣阳殿里囤了几匹西州贡品捻金纱,据说成衣刀枪不侵;五是我托薛赏在朱雀大街靠宫墙根儿的地段霸占了一处宅邸要翻新,还差一块门匾未题御笔;六是东宫重建,赵光提出辟其中的正蒙殿做太学堂,放诸王押在京都的世子们入内进学,我不大愿意;七是御膳房新会了一道豉油鸡……
  
  数着数着,眼前一抹黑,刀兵声起,冲啊杀啊的,感觉和一头撞上城墙后的情形差不多,大概人死都是这样的。我顺天由命地闭上眼睛,不料想竟比强撑眼皮时更能捕到光亮,远近火光忽闪忽闪的,一双黑底缂赤金丝的武靴朝我拔步走来,我还想阿蒲奴他侄啥时候把鞋上的宝石都抠掉了,耳边突然出现幻听,有人说:“十……十四叔?”
  
  







第16章 抱抱


  
  我睁不开眼,意识到有人抱起我,将我放在一张冷硬的榻上。听见闷雷声声,雨水哗哗,篝火被滋啦浇灭腾起白烟,铁吊锅打翻肉汤扣进土里,士兵手忙脚乱,哄然笑骂。
  
  烛苗扑扑抖动,钳子镊子类的小铁器敲敲碰碰,焦糊味、血腥味、臭汗味,盖过了饱浸雨水的青草气。
  
  “操!这玩意带倒钩的!”赵朔痛呼。
  
  “没毒,将军命大。灰狐撤了多远?”
  
  “五十里,殿下。今夜还打吗?”一陌生男声问道。
  
  “扎营三日,等辎重来。请赵将军清点,中州军还剩多少。”
  
  赵朔道:“万余人,不用点了,都听你的。”
  
  “……”
  
  “不用看他,他醒了一准同意。”
  
  “多谢赵将军,若非我迟来一步,也不至于……”
  
  “快别这么说,要不是碰上你的军探子,我跟你叔八成要完蛋。羌人的军队在关中浪荡多久了?为什么一丝风声也没透给京都?兔子放屁还带个响,他奶奶的关中衙门都是马粪盖的,住着一批闷声滚屎球的蜣螂……笑,你还笑,殿下你看一眼边儿上那位祖宗,他好不了咱俩都得要完,实不相瞒这次拔军前我给自己棺材板都订好了,劝你也常备一副罢。行了我包扎好了,外头转转,看着你叔,肋骨折肺里头了,别让他翻身。”
  
  良王“唔”了一声。窸窸窣窣,陆续有人紧随赵朔退了出去。帐中——大概是军帐中,彻底静了下来。
  
  良王走近我,他的脚步声比五年前略重,概因身形长开了些,又披着铠甲。他可能是在榻前杵了一会,尽忠职守地盯着我防我翻身。我倒是想翻身,可我连根指头都动不了。片刻后,帐中响起另一人的低咳声,良王疾步朝咳声走去。
  
  “魏先生?”他好像很焦急,“先生莫动,我唤大夫来……”
  
  “不必……。”魏淹留想必是烧坏了嗓子,“不必了……烦请殿下,给魏某倒碗水来。”
  
  良王果真去倒了水,可能还亲自喂了水。雨水压低帐顶,大风吹翻旗旌,灯花滋啦滋啦,片顷,良王低声问:“先生,还疼不疼?”
  
  我很气。如果汗毛有意识,我现在八成是只刺猬了。
  
  我刺刺猬猬地如此横尸两日,在第三日清晨大夫过来替我掰正胸骨之时,突听大夫惊呼:“殿下!殿下!他耳朵动了!”
  
  “……”
  
  “……真动了,殿下。殿下您帮着扶一把,按住他,防他动,老夫要替他正骨喽。”
  
  我衣服被掀起,肚皮上凉飕飕的,模样恐怕不甚雅观。我感到有只手虚虚在我不甚雅观的肚皮上碰了一下,旋即拿开。
  
  良王说:“……请赵将军来。”
  
  于是赵朔像按砧板上的猪肉一样将我死死按住,我又气又疼,手脚一阵扑腾,隐约抽中了赵朔一耳巴子。
  
  直到傍晚,我终于能扒开眼皮。连日大雨一停,秋凉更甚,漫天霞光投在帐布上,璀璨辉煌。
  
  赵朔胡子拉碴的一张脸伸到我眼前:“十四!十四!太好了!”
  
  我打眼扫了一圈,看见帐内另一角躺着满面火疤、半身焦炭的魏淹留。魏淹留榻前的地上置有一副铺盖,想必良王这两日便歇在那里。我深深地剜了赵朔一眼:“姓赵的,你滚回去看城门。”
  
  赵朔被我说得一愣,忽然将眼神一闪:“臣……陛下,臣先出去巡营。”
  
  “……”我一怔,悔道,“元晦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赵元晦!”
  
  我一激动半身坐起,胸腔疼得一阵抽气,他娘的气死我了。
  
  “陛下?”良王掀帘而入,手中端着药碗。
  
  我一看那碗药就不是给我端的。
  
  果然,良王匆匆将药碗放到魏淹留旁边,几步跨到我跟前,伸手欲扶我。
  
  我一鼓作气猛地站了起来:“陛下陛下,陛你大爷!朕死了再用你扶棺罢!”
  
  他悬臂半空,握了握拳,缩回手去,略露讶异地看着我。
  
  我呕心掏肺地往死里咳了一阵,总算顺下气来。
  
  他试试探探地拍了拍我的背,一只手将我缓缓往榻上搀:“羌人暗处突袭,赵将军也无法预料,他追出数百里,途中遇上良州军探,设法向我传信呼援,又以身为饵,率中州军火袭羌营,诈败为俘,与良州军里应外合,才有今日转机。十四叔,慢一点。”
  
  他像对待一个老年弱智一样把我按回榻上,我觉得见了鬼,匪夷所思地盯着他看。我见过十五岁以前的良王,见过二十五岁以后的良王,没见过二十岁的良王。二十岁的良王对谁都这么春天般温暖吗?他的腼腆呢?他的沉默呢?他的冷酷呢?
  
  他见我看向魏淹留,轻声解释道:“军中不知十四叔身份,只当是臣侄母氏张家那头的叔叔,未另辟军帐,委屈十四叔了。”
  
  魏淹留又咳起来,大概难耐痛楚,四肢微蜷,瑟瑟发抖。良王走过去,轻手轻脚将其四肢掰直放平,喂了药,榻边驻足站了一会儿,背对着我,估计是在想如何安置魏先生。
  
  我爬起来,披了件衣服往外走,他转身看我,我摆摆手:“叔去散散心。”
  
  我大脑一片空白,在外头兜转几圈,不知自己走到了哪里,巡营士兵不知如何称呼我:“这位……这位公子,殿下的军帐在那个方向,您再往前,就出营了。”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又大脑一片空白地往回走。走到将军帐前,听见赵朔在里头说话:“……你离京那年,大病了一场,御医说,是脑子有些毛病,问题不大,不能受刺激。前几年羌人前锋军打进京畿,我爷爷他们都瞒着。但依我看,未见得瞒住他,他心里明镜似的,我一年没见他,他竟没撒火,还问我缇骑忙不忙,要不要走他的后门升官,把姜弼踢下台。那么大事都没刺激到他,我也搞不懂,御医也可能言重了。总之……你千万别在他面前提。我见他最近有些……难以捉摸,他奔你来,你多担待,顺毛捋……”
  
  “赵将军费心了,叔他方才若是说了什么不当的话……”
  
  “你叔有口无心,再说他是君我是臣,确实是我失职。”
  
  ……这俩人什么时候相处得如此和谐了?我迟疑地挑开帐门:“元晦,你跑哪儿去了,让我好找。”
  
  赵朔坐在灯前,一边拧着湿哒哒的裤腿,抬头冲我咧牙一笑:“遛了趟马,险些栽进水坑里。”
  
  “你伤怎样?跑什么马?”
  
  他嘿嘿笑了两声:“不妨事,我去睡了。”
  
  我跟在他屁股后面:“我去你那儿。”
  
  良王跟上一步:“叔。”
  
  赵朔回头拦了我一把:“我明早拔营,你得留在这里养伤。”
  
  ……
  
  赵朔走远后,我回到自己躺尸了两三天的榻上,躺下养伤。
  
  良王在收拾另一张榻——魏淹留不见了。他将地上的铺盖搬上榻,转身出去了一趟,片刻端进一托盘饭菜,在帐中央的大沙盘上摆摆放放,挑挑拣拣,中间瞄了我几眼,末了端了一只黑黢黢的碗朝我走来:“十四叔,喝汤。”
  
  “魏先生呢?”我看到是飘着葱花的大骨头汤。
  
  “魏先生伤势太重,我让人送他回良州了。”他朝我嘴边送了一勺子汤,“小心烫。”
  
  我攒足力气坐起身劈手夺下汤碗:“我自己喝,你去把灯挑亮,都喂进鼻子里了。”
  
  他去挑灯。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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