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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配的一百种死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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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上课上到一半被班主任叫出来说医院打来电话他哥哥住院了,吓得连书包都没背直接跑了出来,幸好他身上带着午餐钱,不然怕是要走到医院。
    看了看时间,陈舒决定走回学校,这样刚好能赶上午休下课,下午上完课他能用剩下的两块钱坐公交来看陈慕。
    至于陈慕,好不容易回到科技高速发达的世界,只觉得两只眼睛根本不够用,刚睡醒就踢踏着棉麻拖鞋去了医院花园逛着玩。

☆、第29章 刺挠

陈慕身体不好,陈舒一边上课一边担心他还要收拾家里酒鬼老爸弄出来的烂摊子,一个星期下来已经有些吃不消,脸色看起来比陈慕这个病弱少年还要苍白。
    这天晚上陈舒照例请掉晚自习到医院陪陈慕,乔瞻付了足够多的医药费,够陈慕在这间宽敞的豪华单人病房里住上一两个月。陈慕本想出院,却被陈舒几句劝了下来。
    他生前身后头一回有个兄弟,有这么能干可靠的照顾自己这么个病人,心里一愧疚就不自觉地想对他好点再好点,看着陈舒这么憔悴心疼得不得了,尤其是陈舒比他还要瘦弱的身板却要撑起一个家简直让陈慕怜惜到骨子里去了,在发现医院的饭菜比陈舒的伙食好之后就总是偷偷的留下来。
    病房里有现成的微波炉,陈慕找到护士学了该怎么用,等到晚上陈舒来的时候两个人加热了之后一起吃。
    现在两兄弟面对面盘腿坐在病床、上,中间的餐桌上放着陈慕的晚餐,一盘虾仁炒饭加上两个素菜还有一盅香菇乌鸡汤。陈慕吃了一点,把鸡汤推到陈舒面前:“多吃点。”
    陈舒点头又原封不动的把鸡汤推回去,揭了盖子用汤匙搅了搅递给陈慕:“哥。你喝。”
    陈慕看着乖巧懂事的弟弟眼前浮起一层水雾,他还没反应过来陈舒的手指已经凑了上来,脸上满是惊慌:“哥。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哥?”
    陈慕擦了擦眼睛,感受到手背的湿濡愣了愣,随即抬头愣愣的看着陈舒,惊慌失措的模样。
    其实内心是崩溃的,什么鬼,他不过是感慨一下自家有个好弟弟,为什么会掉眼泪?为什么?
    陈舒看着自家哥哥一副被自己吓到的样子沉闷许久的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擦干净陈慕眼睛里的水汽,对上那双细看之下比自己颜色浅上许多的眼眸,笑了笑:“哥。吃饭吧。”
    陈慕呆愣愣的点头,手里握着陈舒递来的汤匙,愣怔的喝了一口排骨汤,突然扭头看向自己的右肩。
    那里,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趴着一只毫无重量的白色兔子,此时这只白色兔子窝在他的肩头舒服的打着盹。
    陈慕呆滞的样子在陈舒眼里就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心里暖暖的更加坚定了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保护好自己哥哥的决心。
    如系统所说,后面的两个月直到陈慕出院主角攻乔瞻都没出现过。估计是在经历接受自己性取向的过程。
    出院当天,陈慕换上陈舒带来的衣服,抿着唇角有些不好意思,在不同的时代生活了太久,穿衣服浪费了很多时间,但总算是成功的把毛衣套在了脖子上。
    红色的高领廉价毛衣扎的脖子有些痒,陈慕伸手要挠,被陈舒攥、住了手:“别挠。挠破了皮。”
    陈慕点头,又被扎了一下:“刺挠。”
    陈舒皱眉,松开他的手替他扁了扁领子:“这样呢?”
    陈慕低下头感受了一下:“没事了。”其实并没有好多少,只是他突然想起来差不多被自己遗忘掉的艰苦生活,恍然是自己过惯了好日子变娇气了,这点刺挠在以往根本算不了什么。
    在医院呆了两个月,出门已经是深秋,冷空气一吹,陈慕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家医院离他们家很远,陈舒背着书包牵着陈慕的手上了公交车。
    男生到这个年纪还手牵手一起走一定会被误会,陈慕感受到了好几束奇怪的视线想抽回手无奈被攥的更紧,陈舒对外来视线没感觉,或许是感觉到了也不会在意。
    一只手拽着拉环,一只手牵着陈慕,目不斜视的看着窗外飞掠的风景。
    他前几天参加了学校的理科竞赛,得了第一名,下个星期要代表学校参加比赛。按理说,高三的孩子都要高考了学校不会安排这种占用时间的事情,但陈舒的学校排名不好,一直没什么优秀的学生,这次竞赛又重要,表现好了可能会被直接保送,陈舒是学校最有希望的苗子,校长就让他去试一试。
    陈舒初升高的时候好几个学校的老师去了他家许了好几种条件,免除学杂费还有奖金之类的,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全省第一名的陈舒却选了这个排名可以说靠后的学校。因为这个学校的校长当时提出,不仅学杂费全免还有补助,在校期间陈舒参加的考试竞赛不论自己得到的奖金学校也会再发一份,最重要的是,这个学校离陈家很近,方便他照顾陈慕。
    说近,坐公交也要二十分钟。陈舒每天午餐钱最多五块钱。
    这两个月,除了刚开始几天他是中午去医院,后来的日子大多都是晚上放了学坐公交去医院看了陈慕再自己走上一个半小时回家。
    公交车晃晃悠悠越走越偏僻荒凉,陈慕不太适应这种交通工具,胃里翻涌着脸色有些发白,怕陈舒担心,一直忍着,到下了车换了好几口新鲜空气才算活了过来。
    陈舒看了看他的脸色,内疚自己刚才出神太严重竟然没发现陈慕的情况,正想开口询问,就见陈慕摆手:“我没事,赶紧回家吧。”
    两个人沿着城乡结合部的蓝色铁皮房拐着弯的走,不一会儿陈慕就彻底迷了方向,任由陈舒拉着走到一扇看起来岌岌可危的房门前。
    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挂着一块锁头,陈舒拿出钥匙开了门,示意陈慕进去。
    过了三辈子封建社会奢侈生活的男人尽管内心深处仍记得曾经的艰苦生活,也有些小小的不能忍受。
    这处房子比前面的铁皮房要好上许多了,最起码独门独院,还是砖头墙的平房。
    墙上倒竖着玻璃渣子在阳光下闪着暗光,院子中等大小,大门左手边的角落里整齐的码放着一米宽小、腿高的酒瓶子还有一沓报纸之类的废品,正对着的角落是一间十分简陋的······茅厕?
    陈慕不敢确定,他被陈舒带到了和那件简陋的小房子共用一面墙壁的房间,坐在凳子上量了体温捧着杯热水慢慢的喝,陈舒则把体温计放好,然后出去洗衣服。
    这间民房房屋走势呈l型,正对着大门的堂屋锁着门,陈舒也没去打开,大约是他们那个酒鬼老爹的房间,院子里很干净,就连角落里的废品也是摆放的干净利落,更别提那间被隐藏的很好的厕所。
    分析完院子里的布局,陈慕捧着茶杯放肆的打量自己置身的房间。墙壁上米分饰的白漆掉落的七七八八,有好几处泛潮的墙根处发了霉在阴影里更显黑暗,年份已久。
    房中家具除了一张同样年代久远的暗红色雕花老床,一个颜色暗沉但做工不错的衣柜就只剩下他手边的书桌了。他侧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一扭头就能看见桌上厚实的书籍和一张不甚清晰的照片,放在几乎掉成白色的玻璃相框里,两个一模一样的胖娃娃牵着手站在一起,一个笑张杨恣意,一个有些腼腆,只抿着唇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陈慕看的出神,完全没发现有人进来。
    直到鼻息间传来浓重的酒味,他才反应过来,暗恼自从这个剧情开始他就放松了警惕,扭头站起身,看着眼前裹着藏蓝色胡子邋遢的中年男人,对上他浑浊的眼睛,小声的喊了声:“爸。”
    这个世界的陈爹简直是坑儿子的一把好手,从媳妇死了之后就一蹶不振,起初只是抱着两个菠萝头哭,哭自己苦命的媳妇,哭苦命的自己,但还是家里的顶梁柱。
    他上过学,人长得好又踏实肯干,媳妇家给点助力在这个处处有生机的城市开了家家具公司,赚了不少钱。只是后来媳妇得病死了,儿子又被查出心脏、病,他有心要给儿子治,公司却出了问题,家具滞销,资金周转不灵,家具这种东西短时间内是坏不掉,但卖不出去也是个大问题。他本以为只要自己用心经营总会熬过去,却在一件又一件事情中发现自己不过是个无能的庸才。
    各方面问题接踵而来,原材料被扣,因为砍伐树木被罚,最后家具厂的大门上只剩下两道黄色封条。
    媳妇五七还没过,家里的白花也没摘就被讨债的人撵上门来。各色谩骂与殴打,他护着自己年幼的儿子,只觉得前途黑暗无光,但总还记得为了孩子坚持,再坚持一下总会过去的。
    三年,他却像过了三十年一样尝尽了社会心酸冷漠,曾经挺直的脊背被压弯,再也看不到自信蓬勃的朝气,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疲惫,连抱着儿子哭的心力都没了。
    好不容易把钱还的七七八八,儿子的病也耽搁了。
    压垮这个奔三男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陈慕的病。
    十万块钱,对于当时一穷二白的家庭来说简直是天价。
    五岁的小娃娃浑身青紫晕倒在地上,少送医院一会儿就是要命的事。如果不是路过的人好心他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大儿子了。
    没钱医院不愿意治,男人苦口婆心哭着求着,换来的也不过是医生的冷漠,膝盖跪在地上求医生的时候他那根名为尊严的神经就断成了米分末。
    媳妇死了,大儿子落下了病,小儿子总是窝在他哥哥怀里默默的哭,男人看着却无能为力,陈慕不记得的事情里,有一件陈舒记得特别清楚。
    他们五岁的冬天,那个他们一直敬仰崇拜的男人,哭着用废旧报纸塞死了所有的窗缝门缝,点了炉子试图杀死他们和,他自己。
    说到底还是懦弱。
    这是陈舒给自己亲爹的评价。
    一个懦弱的男人。
    并不是什么不可挽回的局面,却因为他的懦弱导致了如今的一切。

☆、第30章 宿主别闹

邋里邋遢的男人透过自己蓬乱轧结的头发用死气沉沉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儿子,扬起酒瓶喝了一口,胡子上染上水渍。他打了个酒嗝,因为常年被酒水腐蚀而粗嘎嘶哑的嗓音如同沙砾与青石板的摩擦,刺耳的让人难受:“回来了。”
    陈慕点头,浑身紧绷着更加警惕,酒鬼从来没有理智,必须防备。
    陈爹感受到他的紧绷,从鼻子里喷出一口粗气,听起来像是愤怒的黄牛。
    陈慕偷偷的看了眼外面,陈舒去外面洗衣服,现在还没回来,他现在这副身板绝对不能和眼前的醉汉发生争执,能顺着就顺着,保命要紧。
    陈爹四处看了看,恼怒的开口:“听说你又住院了?两个月不着家你那工作一准黄了。医药费你弟掏的吧,我可听说了,他前段时间参加个什么比赛赚了不少奖金呢,钱藏哪了?你这一两个月呆在医院里,总不是都花光了吧?”陈爹对自己的小儿子有些犯怵,但是单面对大儿子就什么都不怕了,以前他醉狠了打过陈慕一回,被陈舒看见,十二岁的小崽子把他掀翻在地上揍了个半死。
    后来他就再也没打过陈慕,不敢,只有实在没钱买酒了才会想到自己这个儿子,他扬了扬手里的酒瓶:“老子这酒要喝完了。小卖部的死娘们抠死个人,赊她二两酒跟要她命~根子似的不爽快,你弟弟一准还有钱藏着掖着没花呢,你告诉我他把钱藏哪了?老子有了钱立马去那老sao娘们店里磕碜死她个狗眼看人低的*货。”说完又打了个酒嗝。
    陈慕皱了皱鼻子,这人身上的味道就够难闻了,又打了几个酒嗝,简直是要熏死他的节奏。
    肩膀上睡成猪的兔子系统也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陈爹,吓得拽着陈慕的头发就往后躲。
    陈慕眉头皱的更深,看起来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其实是疼的,别人看不到系统,他能,别人感受不到,他也能。
    头发要被拽秃了,你快给老子松手。
    对面的男人等不到答案,已经自己翻找起来。陈慕看着他把衣柜弄得乱七八糟的有点担心陈舒回来会生气,迟疑着要上前制止他,最近一直沉默的兔子悠哉哉的说了句:“你上去,现在这小身板,绝壁被打死。”
    额······
    陈慕默默地收回了手脚,算了,衣柜被翻乱就乱吧,大不了他待会儿收拾一遍。
    陈爹找了一圈把整洁的房间弄得乱糟糟的,陈慕被他拨拉到一边眼睁睁看着他把照片扔在地上有些心疼,幸好有书卷垫着没摔碎,他观察着陈爹的反应飞速的把相框捞到怀里护着。
    陈舒抱着一盆衣服进门就看见屋子里有个黑漆漆的人影,明显不是自家哥哥,心里一咯噔扔了盆跑进去果然是他那个酒鬼老爹,他哥抱着一个东西缩在一边,看见他扭过头来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可怜兮兮的样子。
    陈舒只觉得心里一下子炸开了锅,几步上前把埋头在书桌那找钱的酒鬼拽到了院子里,陈爹毕竟不是头一回被这样对待,一边骂着小崽子,狗~娘养的一边往后蹬着腿试图逃脱陈舒的钳制,可惜,陈舒虽然个头不高,但对付一个常年浸~淫在酒精里的醉汉还是绰绰有余的。
    陈慕跟出来就看见陈舒一把甩开陈爹,随手捞了跟手臂粗的木棍就要往男人身上招呼,忙伸手拦住。
    思想老旧谨遵孝道的陈慕泪眼汪汪的看着陈舒,一只手攥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抱着怀里的东西:“他毕竟是咱爸。”
    陈舒看了他一眼,带着点怒其不争的愠怒,一错眼视线落在他怀里的东西上,彻底没了底气。无奈的摸了摸自家哥哥的脑袋,转身凶神恶煞的瞪着地上吓愣了的男人:“你又回来干吗?”
    看见陈舒不打他了,男人飞快的爬起来,第一时间捡起因为摔倒而跌落到旁边的酒瓶子,嘴里喃喃的哄着:“哎呦我的宝贝儿呦,就这么被糟蹋了呀。”他可惜的看着地上的一小圈酒渍,恨不得趴到地上舔干净。
    陈慕低着头不忍心看,再怎么说也是这具身体的父亲,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不知道,但也不会一笔勾销。只是采取无视的态度,不赡养不打骂。但是看到这么一个本该成为孩子榜样的男人趴在地上如此姿态难免心酸。
    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的陈慕眨了眨眼睛,试图看清楚一点,眼前却越发朦胧,那层模糊的水雾堪堪实体化又停住。他正要擦,耳边突然听到一个赞赏的声音:“宿主。你梨花带雨技能用的很熟练嘛!瞅瞅这泫然欲泣的小模样,真是让人心都化了呢~”
    梨花带雨!泫然欲泣!w(Д)w
    艹!!!!他终于明白自己变得越来越娘们儿的原因了!!!那个什么奖励,坑爹货!
    陈舒看着陈慕突然一脸震惊的愣住,心里说不出的烦躁,再看已经趴在地上像只狗一样舔~着地上那片酒渍的男人,心中无奈心酸鄙夷混作一团,又变成一口浊气吐出来,再厌恶又能怎么样,生他养他的人呵。
    从口袋里翻出五十块钱,弯腰塞到那人手里:“钱给你。拿着怎么都行别来烦我哥。”
    舔~了一嘴湿泥的男人攥着钱,扭过头来看着半新的绿票子,眼中精光大盛,紧紧攒住塞进口袋里护着,生怕陈舒会要回去,把钱塞好了才提着酒瓶子爬起来,乐呵呵的看着陈舒:“乖儿子,你看你这不是有钱吗!藏着掖着不给我最后还不是得养着你老子!但你这也太小气了点,五十!打发叫花子呢!这点钱还不够老子在那臭老娘们店里喝两天的呢!这样,你多给点,我保证半个月都不来烦你俩!”
    男人脏污的脸上笑容讨好而卑微,似乎他面对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路上施舍的金主。
    陈慕觉得一个男人活成这样很悲哀,低下头不想再看。
    陈舒察觉到他的情绪不稳,害怕他刚出院就被刺激到,把口袋里的零钱都掏了出来塞给陈爹:“全给你了!说话算话!赶紧走!”
    陈爹把酒瓶子夹在腋下,舔~了舔手指贪婪而猥suo的捋顺了钞票点了数装好,又撇着嘴不满的嘟囔开来:“让老子走!这可是老子的地皮老子的房子!你是老子的儿子活该养着老子,还敢赶老子走,狗~娘养的······”骂骂咧咧又灌了口酒,估计是想借酒壮胆,对上陈舒的目光手一抖,酒从嘴角流进脖子,冰的自己一哆嗦,声音小了许多,揣着钱出了门:“别忘给老子留点下酒菜!”
    男人嘶哑的嗓音翻越院墙传过来,陈舒揉了揉眉心只觉得疲惫,挺直的脊背微弯显出几分脆弱,陈慕心里难受,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以前没干过这事,只好伸出手捏了捏陈舒的掌心:“小舒。”
    陈舒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一双满是担忧和心疼的朦胧泪眼,心中暖暖的,又重新鼓起勇气:“我去做饭。哥,你想吃什么?”
    陈慕捏了捏他的手:“你先休息会儿吧,我去做。”
    陈慕活着的时候没条件,一般是有什么吃什么,也不挑。前三个世界过的日子都挺滋润,最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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