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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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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再渴望见到尼德兰,尼德兰只有在他每夜的咒怨下出现在他梦中。梦中他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尼德兰,但是等他醒来后,他才发现枕头已经全湿了。后来他甚至控制自己,严厉禁止自己去想尼德兰,想把有关叶弥的一切从脑海里根除去。

    他或许做到了,因为他开始失眠,没有再做梦,连梦见尼德兰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给了他更疯狂的思念和计划。他不知道尼德兰在过着怎么样的生活,或许每日依旧一日三餐,看报,锻炼身体,甚至或许在下人或是别人无意中一句提起他加西亚的时候,他会抬起那双令人不寒而栗的黑色眼睛,直到对方小心翼翼地收起所有姿态,怕得罪了他。

    没有诗,囚禁中哪里会有诗。诗也不过是他和尼德兰接触的纽带。他不需要诗。诗就是尼德兰,这是他曾经的认为。只有喜欢诗了,才能更容易接触到和了解尼德兰,了解他内心,甚至去摸索和揣测他。

    “你真是犯贱,蒙堤·加西亚。”

    加西亚如此对自己说道。天花板是一片本土风格的浮雕,看似仿王室建筑作风一样。他就像是个倒挂的镜子下一枚小丑。

    不知道是多少天了,加西亚瘦了不少,因为几个月没下床走路,大腿的肌肉都畏缩下去,腿和胳膊细了不少,只有他那双眼睛是亮的,出奇的神色,灰色犹如是黑色。

    他知道他出了这间房间的第一件事情是干什么——拿枪崩了尼德兰。

    他一定要杀了尼德兰。

    杀之前,他要做些什么?将尼德兰打断手脚,再一点一点地用死亡来恐吓他?

    加西亚每日每夜地想着复仇计划。他以为自己不再思念尼德兰,而是采取了复仇那样去把他运作到自己的脑海里。殊不知,这才是他一直没有根除的、疯狂到进了骨髓的思念。

    他想那个人想疯了。为什么,为什么一次都没有来看他?他让叶弥很失望吗?

    加西亚冷笑,冷笑着连胸口的伤都扯动起来,疼得他龇牙,钻心的痛。

 第175章 病娇的王子23

    后来; 在他假意配合和服从下; 他不再被绑在床上; 而是手脚带着犯人那样的枷锁和链条,坐在了椅子上; 每日的心理医生在为他上课。

    这一天里,心理医生的问话:“ 你经常因为同性很美而欣赏吗?选项以下:是的,只要是美丽的人我都欣赏。不是; 我只喜欢异性。不一定,看心情。”

    蒙堤戴着枷锁,坐在椅子上; 他那张看不出起伏情绪的脸; 慢慢地说出来:“不是; 我只喜欢异性。”

    心理医生的问题继续:“你觉得同性恋属于正常的恋爱关系吗?选项:是。否。”

    加西亚面不改色,平静地说道:“否。”

    心理医生:“你比较喜欢中性打扮吗?选项:是。否。有时候。”

    加西亚说道:“否。”

    心理医生继续:“要你挑选衬衫; 商场的颜色有限,你会选择哪一种?选项:黑色。白色。橘红色。”

    加西亚说:“黑色。”

    心理医生看了看问题纸; 抬起头看见那个少年平静的灰色眼睛; “ 如果遭遇到同性向你表白爱情; 你会如何?选项:很惊讶; 但是表示理解。很厌恶,马上和对方绝交。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加西亚平静地说道:“马上和对方绝交。”

    心理医生的问话:“你的同性朋友比异性朋友数量多吗?选项:是。不是。差不多。”

    加西亚说道:“不是。”

    心理医生:“你是不是经常受到同性的赞美?选项:没有过。偶尔。”

    加西亚淡淡地道:“没有过。”

    心理医生:“你有一天发现你最好的朋友是同性恋; 你的反应是?选项:惊讶但接受。不接受; 断绝来往。要考虑一下以后怎么相处。”

    加西亚:“不接受; 断绝来往。”

    心理医生:“你经常和同性朋友去看书、杂志、画报吗?选项:是。不经常。没有过。”

    加西亚:“没有过。”

    心理医生:“你对自己的同性朋友经常有什么样的想法?选项:想掐他脸玩。想亲他一下。想照顾他。”

    加西亚:“都不想。”

    心理医生:“如果你发现自己是一个同性恋; 你会很害怕吗?选项:会。不会。”

    加西亚:“会。”

    心理医生:“最后一个问题,你对尼德兰上将这样优秀的同性,是什么倾向。选项:极度嫉妒。疯狂爱慕。没有任何感觉。”

    加西亚慢慢地说道:“没有……任何感觉。”

    心理医生突然说道:“你在撒谎吗?”

    加西亚坐在椅子上,窗外的夕阳照进来,射在他眼睛里,就像是把他灰色的眼睛射出了透明的、没有任何情绪的颜色。

    “没有人能对尼德兰上将不是爱慕或嫉妒的。”心理医生平静地,像是复述一条真理给他听似。

    医生们没有人知道他和尼德兰的关系。下人们也不知道。所以加西亚平静下来,选择了另外的一条答案:“极度嫉妒。”

    医生才满意地点点头。

    心理医生看了看问题和的纸,问题已经问完了。他把刚才把蒙堤选择的选项都在背后打了个勾,简单地浏览了下测试结果。把记录下来的纸整理了下,“今天的测试就到这里为止。”

    加西亚淡淡的神色,在心理医生准备离开的时候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治疗?”

    心理医生是个高瘦的人,稍年轻,不超过四十岁。推了推金边眼镜,金边眼镜使得他这个白肤棕眼的小伙看上去更像是同性恋。“我也说不上来,我要回去跟我的专家团队确认一下。”

    加西亚不再说话,金边眼镜看了一下加西亚,这几个月的治疗下来,这位上将亲属平静了许多,从刚开始的反抗、不配合、甚至自杀,到了现在的乖巧服从,甚至主动配合,他觉得加西亚一定是在康复中,他将摆脱同性恋这个在波塞冬令人厌恶、退避三舍的名号。

    金边眼镜对这个态度温和了不少的小少年说道:“你一定要配合吃药,这样康复的疗效更好。”

    加西亚只点了点头。

    金边眼镜知道他不爱说话,这几个月下来,很少看他主动说话,除了头一个月的脏话不停外,都没有怎么见过他说话。

    加西亚在看书,金边眼镜微微注视了一眼,那是治疗同性恋的书籍,他感觉加西亚即将快完全康复了,很高兴,并更加西亚打了个招呼,“明天见。”

    加西亚只是点头,看见他消失在门后。把那本书扔在了地上,站起来走出了书桌。外面的窗户被金边眼镜临走前关上了,他第二个月的时候尝试从这里跳下去过,就推门进来的金边眼镜发现了,像个娘娘腔地尖叫不止,让他还没有跨出腿就被一群冲进来的士兵给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所以金边眼镜保留了这个出门一定要关上锁好折扇窗户的好习惯。

    加西亚看见被锁上的玻璃窗,那金边眼镜走出别墅,跟女仆打招呼的身影,他想到了金边眼镜的身材,跟尼德兰差不多,他没有尼德兰高,一米八的个子,让他消瘦的身材看起来柔弱不少。

    他恨尼德兰,包括这个跟尼德兰背影有点像的金边眼镜。

    加西亚回去了床上,从床下面找出了一张纸,被他藏起来的,上面是他在这囚禁的几个月里,偷偷地做测试时用笔在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一页纸写的:

    “多少人爱你风韵妩媚的时光

    爱你的美丽出自假意或真心

    唯独有一人爱你灵魂的至诚

    爱你那日渐衰老的满面风霜”(作者:叶芝,傅浩)

    加西亚早已把这四句诗熟烂在心。

    写出来不过是在提醒自己,看着自己模仿尼德兰笔迹写下来的131个字母,这4行诗,时时刻刻告诉自己,不能忘,不能放过这首诗的主人。曾经给过诗的希望他,又将他狠狠地踩碎骨头那样地踩在了脚底。

    他将这四句诗沉默无声地启动在嘴中,波塞冬语已是非常流利的他,可以把这首诗的抑扬顿挫念得非常圆润饱满。但是在空气里,依旧是无声的,只有墙上的钟发出了一帧帧走针的声音。

    我不会忘记。

    多少人爱你风韵妩媚的脸庞。爱你的美丽出自假意或真心。

    我会报复于你。

    唯独我爱你,包括灵魂的龌龊和面貌的美艳。

    爱你那百折不屈、驰骋炼狱,而又令人难忍施虐之心的肉体。

    天边夕阳挂在云层中,透出了淡红的橙光,流泻在了加西亚的这张脸中,就像是为他这张愈渐像是油画作品的脸,蒙去了一曾不真实的、让人难以再窥探清楚的灰尘。

    加西亚被允许从房间出来,已经是五个月后,他显瘦,面庞更为冷峻,眼窝深陷,眼睛亮了许多。

    与五个月前更不同的是,似乎性格更为冷静沉着——那只是外表。他隐藏了内心的无限思念和错以为的仇恨。他怀揣着计划出来,甚至连见到尼德兰第一句话还怎么说他都想好。

    但是他出来后,并没有找到尼德兰。尼德兰去了前线。他后来才知道尼德兰主动请缨打恶仗,要求复职。上面将他派去打最艰难的战役——人称血城的尼尔斯城。

    波塞冬士兵打了四年都没有攻下来,派去的军队接连地葬身在那里。之前没有派战神尼德兰去攻打,是因为尼德兰没有被分管西边。他一直在开垦和收复东面。

    他气到吐血,在一起上学的时候,翻了出去,去尼尔斯找尼德兰。

    等到管家伯尼急匆匆地发完了三封加急电报,而加西亚就被绑了回来。

    他被扔进了关押他的房间,一个月后他被放出来后又去找尼德兰。这次他是被关了三个月。第三次被绑回来,腿被打折了。

    第二次的时候,他以为他伪装已经够好了,但是在士兵人群中,尼德兰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

    尼德兰跟副官说了一下,下面立马有兵长将他从士兵队伍里拽出来,尼德兰连一眼都没有看他,他就被士兵按在地上,刚喊出“叶弥”就挨了一拳,嘴巴立马塞进布团。

    他脸贴在地里,看见了尼德兰留给他远去的背影,以及整个人被提了起来,粗暴的带口音的话问他来自哪里,以及骂到“年纪轻轻就当叛徒”。

    波塞冬人痛恨叛徒,第五军队尤为憎恨,恨不得活剥。

    加西亚还在被塞住了嘴,唔唔地直骂这群饭桶,他是王子之子!他恨尼德兰,是他说自己是叛徒他们才把自己逮捕起来的。

    第三次的时候,他被人按在地上,灰色的眼睛狠狠地瞪着站在他面前,差点被他袭击的尼德兰上将。

    尼德兰的话响起在屋子里:“把他的腿给打断了。”

    加西亚死死地瞪着他,嘴巴塞住了布条,“叶弥”的叫声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声。

    棍下来的时候,加西亚裂骨的疼,士兵将他摁在了地上,裤管里的肢体发出清脆的骨折声响。

    加西亚只能看见尼德兰的背影,刚直、孤傲的就像一柄冰冷无情的军刀。

    背对着加西亚的尼德兰,闭上眼,耳里充斥着惨鸣声。不一会儿,人的惨叫小下去,棍声也停住了。

    尼德兰走到了那个叫也不叫的人身旁,看见他的头颅垂在了地上,没有动静。上将蹲下‘身体,看见了那张有不少污渍的和血丝的脸,看见那阖上的眼睛。

 第176章 病娇的王子24

    尼德兰的黑色眼睛闪过了丝别的神色; 流露的他这几个月来甚至一年来鲜少对加西亚流露的怜悯的神情。

    他伸出手; 想去摸一摸那个少年因为一直以来的受伤和折腾,而线条棱角分明的下颌,就在他还没有碰上的时候; 他看见了那少年的睫毛眨动了一下; 他收回了手。

    看见了加西亚痛苦地睁开了眼睛,灰色的瞳仁里是一片混沌; 似乎他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四次三番地出现在这里。

    但他此时看见了叶弥那张脸; 冷淡的,没有任何感情的,甚至看见他被打断了双腿; 也没有一丝同情和心疼。有的,就是淡漠的黑色眼睛; 下一句即是:“不要再来找我了。”

    “唔唔…”他艰难地发声; 布条一直塞在他嘴里,血丝在嘴里呕不出来,喉咙是淡淡的腥甜,灰色的瞳仁一直盯着叶弥,里面犹如是片深色的漩涡,焦灼的、固执的、倔强的、不服输,死都不甘心的。

    尼德兰知道他下次还会来,说太多警告他一句都听不进去。他不会说什么求你加西亚之类的。他站起来; 面堂如雪; 淡漠地看着脚下; 双腿自膝盖就是一片血色的他,躺在地上,没有力气、仍然抬起头来看着他的加西亚。

    “把他送回去。再有下次的话,看他的那几个跟着一块吃子弹吧。”

    尼德兰对着手下说道。

    加西亚在地上奋力地想敲击地板,让尼德兰注视到他,嘴巴“唔唔”地说着话,但那人不再去看他了,冰冷的黑色军装上,那银色的飞鹰刺绣,显示出他是这陆地上之战神。

    加西亚喘着粗气,每呼吸一口,腿上就加深一分疼,他神志却十分清晰,深刻到铭在了骨子里,有人将他架了起来,他用力地双手挣脱,那几个人没有想到,让他摔在了地上,地上又是一片腥重的血。

    他一边摔在地上,嘴巴尖利地发出了呜咽的声音,一边上半身挣着,有人想去按到他,他却在地上爬动,想要爬到尼德兰脚下。

    尼德兰冷冷地垂着眼睛看着他,他被按在地上的时候,叶弥挥了一挥手,士兵立马没再去阻拦他,而是他划动着残肢伤体,遍地都是血浆,一点一点地匍匐到了尼德兰的身下。

    他嘴巴里还在堵着布条,尼德兰难得温柔一次,蹲下来,把他嘴里的布条拔出。一口血顺着他的下巴蜿蜒地淌下,加西亚眼里非常亮,亮得甚至有种水般的反射光线的光芒。

    加西亚布条从嘴巴被拿出后,大口地喘着粗气,面上是血污,让他这张尚未够格参军的年纪的脸显得格外的坚毅,“叶弥我要杀了你。”

    “那你回去,等几年再来,等你满了十八以后。我永远等你。”尼德兰望住他灰色的眼珠,对他平静地说道。就像是平时跟他说话的口吻,带着温和的性子,但是他音色永远听起来,都像是雪那样,冷漠得可以。

    加西亚咳着血丝,一片蒙蒙水汽的灰色眼睛盯着眼前面容干净的尼德兰:“我到底哪里做错,让你这样厌恶我?”

    “你知道你哪里做错了,小鬼。”尼德兰好久没有用这样的语气来跟他说话了,只不过说出来的内容叫他心头冰冷。

    “尼德兰,那天我吻你,你醒了,你明明知道,你为什么没有拒绝我?”让我误会你。加西亚躺在地上,连抬起头来看尼德兰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那天是哪天,我记忆里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叶弥冷漠地说道。

    “你撒谎叶弥。你敢拿你的第五军队发誓吗?”加西亚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恨不得跳起来,从地上爬起来,用带血的手揪起尼德兰的衣襟,逼迫他说出实话。

    “我为什么要对你撒谎?”尼德兰面无表情地说道,他的话极淡,带着丝不屑。

    他们不是平等的,根本没有平等间谈话的可能——就像是他现在是躺在地上,匍匐在他脚下,他是居高临下随时可以将自己想如何处置就如何办。

    “尼德兰,你骗我,你为什么不敢让我说话,每次你都把我绑回去?你不是心虚是什么?”加西亚咄咄逼他,语气丝毫不放过他。

    叶弥看住这张跟好几年前相比的脸,只有灰色的毛发和瞳仁像,其他的地方都逐渐长开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小棕熊一样的小蒙堤。他看住这个少年,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纵容你,唯独这个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你可以的,叶弥,你知道我……”那句话没有说出来,就被尼德兰打断,“闭嘴。我不想听到那几个字。”

    加西亚突然一声冷笑,笑着间,眼前的雾气愈浓,看不清尼德兰的面孔,“你这么害怕听见?你是不是恐惧?或者你就是?”

    “我是不是以前太纵溺你了,”尼德兰站起来,不再与他说话,“把他送回去。”

    “叶弥,你不知道我喜欢你?!”被从地上架起来的加西亚疯狂地喊着,“你明知道我爱你你却不禁止下去,直到怕我毁了你声誉是吗!”

    尼德兰耳膜轰的一下,他知道那小子在故意地扬话要毁了他,他忘记给他嘴里塞布条了。房间的人都恨不得此刻立马聋掉,好不去听见这波塞冬未来国王和这位波塞冬历史上最杰出的军事家的传闻或秘密。

    尼德兰闭上眼睛,知道避免不过谣言即将的传播。传令下去:“只要加西亚再逃出一次,所有人等着给自己收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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