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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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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奏章被李如锋在朝上痛骂。他褒奖“严丞相己饥己溺,言不及私”,称这文章是“屠毒笔墨,口中雌黄”,诽他丞相者“用心险恶,其心可诛”。

    还将礼部侍郎常时在给贬官下放,常时在一气之下辞官致仕,一时朝堂上弹劾严九钦之声才消减了一些。

    此事暂告一段落。

    再说李如锋摆了几次君臣宴,都不见严九钦身影。到了一次君臣宴的下午,李如锋穿了便衣亲自去邀接严九钦。

    他对严府是轻车熟路,严家是重返这宅府,并无改变太多,一路走去了严九钦住所,严九钦是严相了,本来府中主院该让他住,严故畔退居旁院,但严九钦孝善,一直居住在以前的旁院间。

    当李如锋进到院子,看见了正在院前的严九钦,只不过背向着他,一女眷正为他披上外袍,严九钦俯身抚上那女眷的面容。

    那时正值傍晚,女眷似有些看不清,由严九钦牵着在院子走动,严九钦还让她踩在自己的衣摆上,为她整理云鬓上偏侧的珠钗。

    女眷巧笑嫣然,附在了严九钦身怀上,严九钦揽了她一会儿,女眷又抬起身来,垫脚要亲他。

    “陛下?”严九钦不由侧身见到了脱去了宫服,只一身便衣的李如锋。李如锋身材身高九尺,鬓如刀裁,眉俊目朗,惹得无数女子喜好。就这么行立于院前,只觉“玉树满阶庭”。

    “何不让下人通报之,好让下官恭迎陛下圣驾。”严九钦连忙施礼,李如锋才看清楚旁的女眷原是昭阳。

    不知为何却感觉昭阳不复以前,不知是哪儿发生变化。

    “九钦家中朕早来去自由,亲如一家。何去行繁琐的虚俗。” 李如锋看见了昭阳气色言辞柔和了不少,想她以前泼跋的性子,倒是为严九钦人‘妻后,温润了不少。心中不知何种作想。

    “陛下一向谦和,我竟忘了邀陛下进屋,”“请”字未出,手却被李如锋拉住,“朕过来是想请九钦赴宴,九钦切勿让朕独自一人回宫。”

    早在他还是越王时期,牵严九钦手的时候多了去了,只是他现在贵为皇帝,严九钦一时觉得受宠隆恩,非常受惊,连忙道,“陛下让人通传一声即可,何必劳烦陛下亲自到臣家。”

    李如锋以前觉得,当了皇帝就可以做许多自己以前没权利,和不敢做的事情,但是他当上了才发现,有更多的规范着他的条条种种,还有周围的人也变了,以前能够做的事情,现在也不能做,比如他们君臣之礼,严九钦唤他为“陛下”自称“下官”,甚至牵个手都深感恩泽,诚惶不已。

    “你前几次都没有赴宴,让得我不得不亲自来接你啊,九钦。”这一次他没有自称,唤起他名字来,严九钦十分歉愧,“前几日臣在家中照顾妻子,未能赶赴陛下的庆典宴席,臣之过。”

    李如锋知道他谦谨,仍然遵循着“尊卑有序”。听闻他说起照顾妻子,只是表示关心地问起情况,“昭阳可出了什么事?”

    一旁的昭阳回答她皇兄:“只是眼疾复发而已,”

    “为何会有眼疾,朕之前不曾听闻过昭儿有眼疾。”李如锋疑惑。

    严九钦替她回答道,“还是臣过,去年五六月时,昭阳为我奔波寻访名医,日夜在我榻前垂泪,所导致眼有短暂的失明,后复好,便成了夜间看事物不清晰。”

    李如锋微微一怔,只颔了下首,嘴里勉强跳出了个“伉俪情深”,心中却有百般其他滋味。昭阳还礼感谢她皇兄的褒奖。

    在严九钦疑迟两难间,昭阳善解和大度地替他作出决意,“你去赴宴吧,不必担忧我,陛下亲自来接你,是你无上的福分,切勿耽怠了皇兄。”

    严九钦才作出了选择,这番话听起来是大度合理,体现了一个女子的贤德淑良的品德,但是在李如锋耳中听起来却万分不适,甚至心有介意。面上却无表露。

    进了宫中,李如锋在途中一直为方才严九钦和昭阳的搂抱、还有两人夫妻情深的对话和替对方担忧解愁,而心有怏怏,很是不快,甚至嫉妒自己胞妹来。

    话语少了些,这散步走在宫中后院,看见严九钦官袍礼服,才觉得他为相后,衣袍就没有华丽过,一直都是寒薄的衣服,甚有清贫之意。

    因为熟知他为官不谋私欲,于是便换来宫人,“找宫中成衣宫女来替丞相做几身衣服。”

    严九钦不敢承受,只道:“陛下,切勿为臣量体裁衣。臣着得清贫是有原委的。臣深感皇恩浩荡,被陛下册拔为丞相,自知自己能力不如,朝中许多贤能之辈比臣更能胜任。臣想着穿清寒些,能免即免一些流蜚;睹这衣袍,更能时刻清晰自己肩上职责。”

    全话中心是,朝中不少人,诽臣谤臣。

    李如锋身边听的都是些温言软话,赞美奉承之话,朝中有诸多中伤严九钦的话语只听过几次,都被他重重斥责下去,以为不复存在了。听到严九钦如此说到,不由气恼,“哪来的嚼舌泼皮,简直一派胡言,诬告忠臣!”

    听到李如锋忍不住为他动气,严九钦觉得他们俩还是原来的好友,不由展颜,“陛下是皇帝,应注意言行,”比如嚼舌泼皮的这种,更要少说。

    李如锋少见严九钦展颜而笑,不由觉得他美得犹如姑射之人,“朕已经当上皇帝了,可以向九钦提要求吗?”

    “陛下折煞臣了,”严九钦刚想躬身,就被李如锋扶起来,李如锋扶住他拱住的手,一手扶握在他肩上,“无旁人时,我们都不用自称,亦没有君臣之礼。你现在不必开口,我知道你品行谦慎,过于小心。但是我还是想让你叫我一声名字,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任何人说你的不好,我都不会听。”

    严九钦听得有些怔怔,不由呆在原地。李如锋牵起他的手,情动地说道,“以前在登阳楼,你我喝过的杯子我们都无妨,不分彼此。我想日后亦如此,可否?”

    严九钦只微微点一头,李如锋指示他,“我叫什么?”

    严九钦情绝无双,一生慎重而细微。在这一刻,低声地唤了他一声:“如锋。”这句话如若被旁人或宦官听去了,又会招来多少流蜚和祸端,直呼皇帝名,冒大不韪,大不敬。

    李如锋眉舒展,拉着他的手,“你以后不用这么小心了,都有我在。我感激你曾在我还是越王的时候为我遮挡扛受,而如今我有能力了,我能保你周全。”

    严九钦心中不由为之一动,只望于李如锋面容,心怀感激,久不能说话。

 第146章 窈窕驸马,人人好逑41

    宴席上; 凡是四品以上的官员,都有份参加治德皇帝的君臣宴,君臣宴不过是皇帝玩乐; 顺带与大臣一同玩乐的宴席。只不过有几次是邀以前熟稔的越王党,这次是邀朝上四品以上所有官员。

    旧臣新人,新出于蓝; 长袖善舞、年轻有为的不止严九钦,沈施从是一个;还有好几个提拔的新人; 在祥元年间一直得不到重用; 李如锋上台后; 许多太‘子‘党官员走后; 留下了位置,越王党捷足顶替上,下面不少曾埋没或是被打击的新人冒出头来。这宴席上就有那么一个; 名唤徐怀谷; 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宴席上众人邀酒吟诗,诗题为今年的重阳佳节。

    杜松龄早年任过太学少监,才学颇具。被人推邀起,“仆射明经擢秀; 学比山成,先为大家雅兴一首如何呀?”

    杜松龄酒酣胸胆尚,起来也不推脱; 便道; “老夫先来抛砖引玉; ”似乎早胸有丘壑,沉吟片刻,即吐道:

    “满园花菊郁金黄,中有孤丛色似霜。

    还似今朝歌酒席,白头翁入少年场。”(唐白居易)

    筵上赴会的多是年轻大臣,杜松龄等些老臣在其中尤为凸显,不由趣作这首,席上多是赞扬,李如锋也觉得作得妙,夸道,“仆射大人才思敏捷。”

    抛出了这金砖,下面或砖或玉都引出,有以下的这些歌重阳的诗。

    新科榜眼关临照站起来道,“白云郊外无尘事,黄‘菊筵中尽醉容。好是谢公高兴处,夕阳归骑出疏松。”(唐卢顺之)

    太学学监大人苏闻笛,“芳草席铺枫叶岸,《竹枝》歌送菊花杯。明年尚作南宾守,或可重阳更一来。”(唐白居易)

    沈施从是才高八斗,有名的七律诗才子,也被人邀起作道,“茱萸插鬓花宜寿,翡翠横钗舞作愁。漫说陶潜篱下醉,何曾得见此风流。”(唐王昌龄)

    这几首一出,大家都说好,意境和平仄对得最好还属中书侍郎沈施从。而今天席上最当仁不让的徐怀谷,酒过一巡,喝得是满颊霞粉,他长得唇红齿白,在新臣中,最为倜傥玉树,站起似有摇晃,身形随着作出的诗而轻微律动。

    他身形风雅,声也是当时京都盛行的京音,吟作出字词来,谓之曼妙佳音。

    “王孙莫把比蓬蒿,九日枝枝近鬓毛。

    露湿秋香满池岸,由来不羡瓦松高。”(唐郑谷)

    “立意相当之高!意境风流,才识兼人,不愧是连中三元的状元!当属筵上第一!”当即不少人闻之拍手叫好,大为夸奖。

    徐怀谷是今年的状元,连中三元,开朝以来第一人,前朝仅有一人独中三元过,不过那人当时中元之际已是不惑之年,而徐怀谷今年方才过弱冠,不到而立,年少气盛,有大红之趋。

    朝中有不少人看好他将来能与严九钦一争,毕竟两人条件非常相像,外貌,才情。只是徐怀谷出身不及严九钦,即非高官之子,又非驸马,但他有一点,可与严九钦相比之,即他的老师是沈施从,这意思即说,他只要不犯糊涂,未来官途坦顺,扶摇直上不是问题。

    沈施从才谋也是极高,只不过严九钦太过出众显眼了,于是有不少的人将沈施从低估。从前,沈施从主内,谋划越党事项;而严九钦主外,在朝中颠覆。在太‘子‘党和越王党争斗得最激烈的时,严九钦则成了众矢之的,而沈施从最为低调谦谨,避去了不少争议和祸端。沈施从成了朝中不少中庸官员追慕和效仿对象。甚至认为,若不是李如锋偏爱严九钦,沈施从亦能当任丞相这一职。

    当时有人注意到宴上未出风头的严九钦。方才那些邀诗的言论大多都是虚捧和奉词,而严九钦是真正的诗赋高手,在京中久无人可匹敌。于是臣们开始寻着席上的丞相。

    只见丞相正落座于最正上央的李如锋的右侧席位。即是正席上的左方,国人尊左,左亦是除了君王外这席上最尊贵的位置。但见丞相似有意避之这作诗的风头,正低头独酌着。

    当有官员高声建议严少相作诗:“久闻丞相为本朝最盛名的才子。诗赋一绝,光朝振野,辩同河泻,且当作一首。”

    不少人附议,“今席上多新人,严相不妨露一手,让本朝官员领略当今京都最为声名冠绝的诗人风采。”

    不少官员把严九钦捧到天上去。极力邀他的,有出于助兴,也有出于有心想让严九钦和徐怀谷争锋之意。

    主‘席位上的李如锋,也想听严九钦作诗,但他没有表态,只是静候他,他知道严九钦律诗一流,不会怯怕毛头新人。

    严九钦今晚早有心躲避争锋,本想着风头都让新人和别的官员们出。此时他只好说,“臣已好久未作诗了,技法早已生疏,比不上在座的精英荟萃。按下官拙见,依中书侍郎沈大人和徐状元当属并列第一。”

    官员没想到严九钦推脱掉,“丞相太过谦虚了!”三言劝下来,严九钦依旧是婉拒了,有个叫代望归的大臣借机解围道,“陛下,你看丞相是不是该罚酒一杯?”

    李如锋看座下的严九钦,他今晚独斟独酌了好几杯了,面上略上了几分薄红,但无醉态。众臣也起哄劝罚酒之,严九钦只满杯饮下。

    今晚筵上徐怀谷风光是无尽,年少有为,倜傥风流,官场有一套,算上是得意逢源。宴上喝到中后途,便开始行酒令和劝酒。

    严相自然逃不过,左杯奉承右盏嘘问,尽是官场作态。严九钦还是越王党时,这种宴会也是不曾少参加过,他酒量一般,每回只要他看上李如锋一眼,或是央李如锋片句,李如锋便替他解围,众人就少敬酒于他。

    但是今天身份有变,李如锋为当今圣上,严九钦只能喝下了一杯接一杯,找机会想开脱,毕竟宴上主角并不是他,今晚是李如锋有心拉拢新人臣子的。

    喝到了不知何时,严九钦无意地朝李如锋位置望过去,只见他正和中书侍郎沈施从把盏交谈下,也可能是意识到这边的目光,或许有可能是无意的凑巧,李如锋回头看向了这边。

    不一会儿,被簇拥的严相手被搭上,人群中有声响传来,“陛下来了,陛下可是替严相挡酒来的?”四周一阵笑声,“陛下可是解围的来了。”曾是越党的官员戏道。

    “陛下来的正好,丞相直说他不胜酒力,您来评评,丞相酒桌上都是这般内敛谦慎?”新任的太府少卿代望归大人趁机说道,而今晚酒席上不少的劝酒都是他带头的。

    李如锋拉着严九钦的手,他手笼在了衣袖间,李如锋是隔着衣袖握上他手心,然后再松开手,直接触在他手背上,握住他的手掌。感受到他肤色灼热了般,看似酒喝了不少。

    李如锋听着众臣打趣的“数落”,只微微一笑,语气带着寻常不易听到的宠溺,“朕替丞相喝一杯,”立马有侍者取来了酒盏,大臣接过,再交由到李如锋手上。

    李如锋就一连替丞相挡下了三杯,“陛下好酒量,”“陛下痛快!”

    “陛下有心偏之严大人,”代望归不饶严相,继续趣道,“严相是不是更该罚一杯啊?”

    李如锋笑了,严九钦怕了,今年哪来的新官臣子,都会这般会来事,他未开口,李如锋就替他答了去:“朕私心丞相,亦是丞相应得之。先让丞相缓一缓,再喝即倒下了,”接着便替他喝下了第四杯。

    严九钦心存感激,袖间李如锋握住他的手是松且稳的,犹如是多年的知己,而他们亦是。

    众人只感平日传闻治德皇帝偏私严相绝非虚事,真当如此宠纵。

    “丞相平日朝堂上向来是无所匹敌的,反倒是酒场上是一反常态,”有大人笑称严相道。

    “黎大人,此言差矣,严相自知只要求陛下来,陛下便一定会解围之。”代望归早前亦是越王党成员,之前的大小越党宴会都去过,底下早知李如锋和严九钦关系亲近,犹胜知己。

    而现围簇周遭的臣子亦多是越王党,在熟人面前说话,也不避旁,李如锋听得不介怀,反倒是心中对这个代望归加深了印象。

    这一话而出,周围臣们都笑。越发觉得严相受宠,不仅祥元时期是治元身边红人,如今又是治德的宠信,当真是个值得依附和巴结的权臣。

    严九钦不曾想让官员过多认为自己独受盛宠,极盛风头不一定是好事,正当要解释时,却被李如锋在前说出,“代大人别的说的偏离十之差八,就这点言对了。”

    话题中心人物亲自肯定和确认了。犹如是一石子激起层层浪,周遭越发热闹。

 第147章 窈窕驸马,人人好逑42

    不少官员见这边君臣其乐融融,便过来助酒起兴。

    新科状元徐怀谷也来了。徐怀谷早有闻当朝丞相历经两任皇帝; 不但不倒; 还都是两届皇帝身边极盛的红人。心早对这个少相充满了好奇。

    方才只在隔着远远的席桌上看见; 只觉犹如水花镜月; 一时不知幻真。这次过来,便看见人群里那显目的人; 不由觉我形秽; 只因珠玉在前。

    那人被群臣簇拥着,身形毓秀; 犹如姑射。眉目间有股艳杀之气,顾盼中,面艳眼冷,徐怀谷有种错感,犹似他今晚赴宴时在宫廷外见着那几株玫色的昙花。

    那张皮囊,极艳。浑身却没有柔媚之气; 反而是过于冷骨寡心的。

    “徐状元来得巧,”有官员提议,“以严相为题可否作诗一首?”

    严九钦听闻了这声,才在半醉中投去一眼。徐怀谷见那人目光与自己交接,只短短一瞬; 却心神为之一荡; 有撼震之感。

    “丞相当真本朝第一佳人。”徐怀谷心情恍惚; 只定定然地说道。

    旁有官员提醒他; “徐状元有所不知; 本朝有二位美人,还有一位是昭阳公主,已嫁作丞相了。”

    徐怀谷却毫不忌讳地直言说:“我少时曾远远目睹过昭阳公主,那时我正随家父上京。徐某认为,丞相才是当朝第一美人,与之无双。”

    “看来徐状元亦是有心想投丞相之门,”有官员打趣道,心里是,平日官场听得奉承多了,没想到徐状元的这番夸褒,虽字词平素,无华丽辞藻,却听起来为何这般悦耳,果然状元不一般。

    只不过那官员不知道的是,徐怀谷说的是真话,自然听起来尤为的诚恳真实,而无虚承的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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