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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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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衣服脱了。”昭阳又缓声地于他道。

    严九钦怔怔然,一时不知这句话是戏谑还是命令,抬起头来看昭阳。昭阳身着鹅黄色的对襟轻纱裙,外披雪白色的小狐裘,腰的两侧系的是水红色绣莲带,垂落下来。眉额处贴了一三瓣梅花,面容似琼花般的茕茕,分外的清丽。

    昭阳见他那模样的痴傻,不知他是看自己看痴了,还是听见这句话而惊呆。

    “你在看什么,”昭阳的音色是冷峭峭的,又带着三月雀鹂的绵软的声嗓,即便有时候在呵斥人,严九钦也只觉得动听得紧,让人心肠软得没有发脾气的念头。

    严九钦连忙移开了视线,低下头来。听见昭阳的话,像是娇俏,又像是命令的口吻,却是又可爱又不敢不从,“让你脱你就脱。”

    严九钦便把最外面的袍子从身上解了下来,解了之后,不知该不该机修脱,方才被公主一斥,更不敢抬头去看公主的脸色。

    昭阳看着他脱下衣服时的动作,只见他苍白的手指解着衣袍的衣带,把披袍取落下来。

    等到他又褪去了里面的衣服,手在解开右衽的带,手指纤长,动作竟有些好看。很快,便只剩了最内里的亵衣。只见他的衣色是淡淡的杏白色,面容亦是如枝头梨白,他身后的被褥床单、幔帐垂帘皆是浓紫重红的色彩,尤为觉得他素净得紧。

    然见他脱好了外衣,坐在床上,低下头的神情略显紧张。昭阳走近他,拿着柔声去哄骗他,“躺下来。”

    他更是紧张,只短促的一声,“公主,”

    “躺好,”昭阳又哄他道。她难得放柔声音,因为她知道若是那人不从,下一句定是呵斥无疑。

    严九钦万分拘束和不安地躺在了榻上,昭阳见他终于顺从了自己,坐在他身边,对他一笑,笑容媚色又别有深意,“你不是想与我一同睡觉吗?”

    严九钦听见这话,连忙从床上起身,神色恐慌,“不,不是,公主。”

    “躺下来,”昭阳又柔声地道,扶着他的肩膀,将他按着哄着躺在床上,“乖,躺好了。”

    严九钦不敢不从,躺下来,神情却是比受罚还要紧张和害怕,“公主,”

    昭阳看着躺在床上的他,见他局促难安,不由拿话来安抚他,“你我成亲多日,还未行过床笫之乐呢。”

    严九钦见昭阳神色柔缓,说的话又那般亲和,不由有些发痴的懵懂,昭阳伸出手来,也许对方似乎认为要打自己,不料却是抚摸上他的脸颊,柔柔地抚在了他的脸颊上。

    “你可觉得好?”昭阳这句话,柔情到了似水的那一级别。哪怕她用这语气、这声调,说句“你愿意为我去死吗”,试问天底下又有哪个人会不答应?

    色是刮骨钢刀。

    严九钦怔怔地望着她,缓缓地,似乎没听清楚她方才那几句话,只着了她的脸、她的话的魔怔。

    ……

    只见他神色涣散,原本苍白的面色上,现在浮出了一层稠艳的红,脸上以及纤白的脖子上,是一层薄薄的细汗。

    他的双手被bang在了床头之上,手腕处被磨出了一细细的淤紫,银齿咬着,不让自己发出声响。意识抽离散,只剩了睁开的眼睛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色。

    昭阳见他被绑在床上的模样,那喊不出声,委实增添了不少她高兴感和欣喜。

    起初她哄骗他说要“行榻笫之事”,用一张红绸蒙上了他的眼,将他的手bang了起来,再涂上了些叫人faqing的药粉,便成了这样。

    不到单炷香时间,她摘下了他眼中的绸布,看见他染了不少迷离之色的眼瞳,眼睛里看得她也不真切。

    虽是身体难以控制,但是自尊还是让他抑制了断续的申吟。昭阳端详着他发热的身体,脸侧,脖子,稠红得像是烧红了一般。愈发的冶艳,竟然心里觉得这一刻喜欢得发紧。

    不由用帕子贴着他的脸,替他拭去了热汗,唤着他,“喜欢吗?”

    驸马回答不出来,只一双漆黑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上面还有湿润的水汽,叫人委实怜惜。

    “你怎么如此遭人垂怜呢,”昭阳看着他的脸,不禁地伸出手,替他抚摸着身体,缓解了他的感受,“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溺水的小狗。”

    ……

    皇上果真派了杜松龄去河南调查越王僭越一事,不知道是皇帝的委托任命,还是杜仆射的主动请缨。总之,杜松龄奉旨去了河南。不出所料,越王僭越之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而且当地还呈上了百姓为恳求越王多留下来一时的请命书。

    杜松龄带着请命书以及调查的真相回京后,治元皇帝终于欣慰。

    如今只剩下了太子一事。该如何处理?朝中大臣猜测不一。太子占了前太傅之孙(庶民)的民宅,事情说小委实是小,只不过是朝中有官员死命劝谏,力告太子李琮,把原本皇室的“小事”化大来,皇上不得不处理。换在以前,若是此事没有大臣在朝中“死磕”,是不会有“处理”这两个字的,甚至也听不见一丝风声。

    太子回京在程,越王也办好了河南赈灾一事,两人同时回京。

    吴地怎么说是京城郊外一地,再怎么行程缓慢,四五日便可抵达;河南远在外地,日夜兼程也需个十来天。

    没想到越王比太子还要早回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因是,太子李琮怕治元皇帝惩罚自己,便拖着不回京,这下好了,把治元气到了。原本没有想怎么处置他的,但他迟迟不回京,这下便生了嫌隙。

    你一太子,皇帝召见回京,你不回,按史书上的诸多事例,这是不是多少是有些谋反的意味?

    这下太‘子‘党有些急了,不要丢西瓜捡芝麻因小失大,便命人去稍话带信让太子赶紧回京。太‘子‘党知道太子是怕被废,迟迟不敢回京。再说占民宅又不是罪当致死的事,废太子也要论事情严重性呀。

    太子为什么不回京,除了自身色厉内荏、胆小怕被废之外,严九钦等越王党为他制造了很多“废太子”的舆论风声,所以他逗留在吴地。

    再说越王,回了京后先去面见圣上,述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打破自己僭越之嫌,坦荡面圣以及尽孝道,捎来不少此次去河南觅得的药材以及道丹。

    越王的会做、以及收敛锋芒,在治元皇帝的印象里一向甚佳。僭越欲谋反的谣言也不攻自破。

    见完了治元后,越王最想见的,是严九钦。归京的途中,他沿路搜集的最多是严九钦心爱玩物,若不是此次出了僭越风波后,李如锋本来是第一个想去见严九钦的。

    这下便想去找严九钦,骑着马本来是往着严府去的,却是心忽生一怪,为何偏偏想见的是严九钦,而不是旁人,或者是几个玩得要好的越王党沈、冯他们。

    忽地又想起了不该记起的登阳楼一幕,不住地收住心思。路过了丞相府,也踌躇了好一时,也就绕着京城走了一圈再回了自己的府邸。

    于是便设宴在外,让这次有功帮他的越王党一同前去。

 第118章 窈窕驸马,人人好逑17

    设宴换了别的地方,不再是登阳楼。且说京城好玩的、热闹的没有哪个地方越王一行人是没有去过。每回都换地方; 就是图个新鲜。

    这回换了登阳楼; 还是有李如锋别的心思的。他怕再次回忆起那一次; 不为别的,只怕自己亵渎了严九钦。

    严九钦是本次河南一行最大的功臣; 是他策动了杜松龄; 让他提前露出身份地帮越王。(这件事也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旁人不知。)

    除却这件事; 严九钦依旧是最能干得力的; 这宴席是接风洗尘,也是想谢严九钦。可这回严九钦没有到; 问及了原因; 严九钦是有事耽搁了。

    李如锋的心像是蒙了一层灰; 一下显得有些黯然。问及了是什么事情; 严府的小厮也说不清楚。

    宴席一如往常的热闹,只是李如锋却有些寂寞。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何。

    便早早地脱了身,酒也没喝多; 只是下了楼; 去了严府。此时是半夜过后,街上灯盏几灭,严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府上倒是悬挂两盏红灯笼。

    款式颇新; 像是新婚后就没有摘下来过。

    李如锋站于严府门口; 正值初冬; 但喝了不少酒; 稍微暖胃热身,即便夜风抚过,也不过头脑清晰一时,没有甚多的寒意。

    也不知道为什么来了这里,也许是酒醉催人言行的缘故,李如锋望着严府紧闭的大门久久失神,不知道站了多久,或许半个时辰有多,恰好有个掌灯的小厮出门,不知道是换笼里的蜡烛,还是出来倒水,见了李如锋,他认得是越王,便不由吃惊,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越王,你怎在门口?你是要找严少爷吗?”

    李如锋被突然的这样一问,只缓缓愣怔地答道:“你家少爷睡下了没?”

    “没呢,书房还亮着,这几日都没早睡下,少爷还在念着越王你什么时候到京了,这不,越王你到了。对了,外面冷,越王你快进来罢。”想起了自己说了半天,越王还立于寒风中,于是立马将他拉进府中。

    原本没有非要见严九钦不可的意愿,被这仆随一拉,便茫然地进了严府。

    走在去书房的路径上,只远远看见,屋内灯火未熄,初冬院中竹叶飘零,只剩了枯枝残叶,以及头顶一弯新月。

    洒在了小径上,犹如一泻下来的霜。

    李如锋也曾夜底进过严府找严九钦,却只觉此次不如之前,想着的片刻间,便到了严九钦的书斋。他的书房甚是单间独屋,与主卧的起居室那边分离开,推门进去,只觉屋内暖融融的,炭火在供着暖。

    越王穿过了画屏,知道严九钦在最里屋处看书练字,便走去,没走到最近处,又停住,只见严九钦的伏案的身影,略微不忍打扰他。

    便折了回来,在书斋的堂屋里随便地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歇息,原本想等着严九钦忙完后再进去找他,不料屋内暖气饱满,加上酒气袭人,等得过久后便沉沉睡去。

    严九钦还在为太子一事而烦扰着,近日他想着对策,夜里倒是睡不着,本来今晚越王约了他一聚,他给推辞了。

    夜色越浓,越少了困意。四更天的时候他才从书案前起身,觉得柴炭少了些,屋内有些冷,他便走到了堂屋,却看见了伏在椅上睡着的越王。

    严九钦不知越王是何时来的,看着外面的天色仍然是一片漆黑,只见越王身上衣着不厚,这样坐在椅子上睡一晚,怕也是难受。

    便去抬架起越王,越王身材颀长,吃重得很,严九钦先是将他一条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一手从他腋下穿过,将他从椅子上抱起,一边借着肩力去架着他。

    只见越王垂着头,越王喝酒从来不上脸,不似他抿一口必定会脸红。同时身上还有一阵隐隐的酒气,严九钦一闻便闻出了是竹里馆的酒香,知道他们今晚去了那儿。

    想着自己今晚没有应约,也许拂了越王的兴致。内心稍有些许疚意,便将他扶得更上一些,越王垂着的头,喝酒依旧不乱鬓发,严九钦可以看见他眉飞入鬓的脸。

    闭上眼的时候比起平日要少去一些顾盼张扬之气,倒是增添了一股略微的孩子气。李如锋长相是承了他母亲,他与昭阳同母,自然出落得俊朗。

    眉眼些许还仿佛有些恣意倜傥之色,此去河南一行,倒是有些许消瘦,更为的轮廓英挺,和身姿卓卓。

    严九钦见他不知道是喝醉得睡过去,还是因为困得入睡了。想到他出现在自己这里的原因,猜他是来找自己但看见自己在忙,就先在书房外的堂屋等自己了。

    不由觉得越王分外待人有礼,或许只是对他们几个旁人近友吧。将他架在自己肩臂上,一手扶住他的一条胳膊,另一手去揽住他的腰侧,将他抱起,从堂屋里抱进了内里的房间。

    因为与公主不同房,他在书房里设了张床,夜里就在这软塌上休息。便将越王扶到这张床上,将他轻缓地安置在上面。

    越王刚从他怀里下来时,身体无意识地颤了一下,严九钦才去摸他的手,方发现冷得打紧,像是一块冰似的。发觉原来越王穿得单薄,身上就一件加了薄薄一层棉的外衣,加一里衣。

    于是连忙找来了褥被,以及加棉的厚衣,披在了越王的周遭。出了书房把炭火添得更旺些,在外面烧了一壶水,再进了屋。

    严九钦进了书房,看见软塌上的越王,只见他仍然是双目阖紧,睡得是酣甜,自己冷成块冰都不知道。

    严九钦一阵轻笑摇头,像是在笑李如锋的平日的严威和今晚相反的孩子气。水滚后取来了热水,一边是泡了壶茶水,一边是湿了毛巾,擦了擦李如锋的手和脸。

    李如锋眉骨高挺,眼窝是深陷,倒是有些许外邦异族之感。听说他美貌的母后便是外族之后,不知真假。

    他鬓似刀裁,眼长微黑。面上一团惺忪的睡意,眉浓似英,让人想起了“桃叶眉长易得平”,倜傥如玉。性情又似竹锋般,周身之气让得他的面容增添几分远山峻浥。

    热水敷过的毛巾拭过他的皮肤,只觉越王瘦黑下来,也许是河南一行并不好受,灾民数多,走访州县,委实辛苦了越王。

    把毛巾放下来,严九钦喝了些许热茶,觉得身心暖和了不少,想着去唤几声李如锋,让他也喝些沸腾之水泡的茶,好热热身体,没想到越王睡得深沉,毫无反应。

    想到也快天明,自己亦要歇息,便将堂屋的蜡烛灯笼都熄火,然后走回书房,再看了下李如锋,想到了些什么,便打开了被褥,替李如锋摘下了佩戴的腰佩和璎珞之类的饰品,再将他领口解开了些,好睡得舒服。

    不想碰到了什么,掉出了一本册子。

    严九钦从地上捡了起来,看见册子外皮用锦布缝制的书皮包了起来,本无心去翻开来看,但它掉落在地已经是翻开了几页,严九钦觉得字迹眼熟,一看,发觉是自己的字。

    册子拿了起来,因为外皮用非常上好的锦缎绸布包好的,看不见册子的名字,翻开来看,发现是自己写的让越王带去河南的《救灾策》。

    李如锋贴身携带,还裹以了锦布,当是珍视重用之。

    不由心有所感,越王是待他如客卿对待之。

    严九钦熄了书房的蜡烛后,就在书案边的一长椅上,披了衣被就睡下,与越王同屋就寝。

    第二日,最早醒来的是越王,他本来不该这般早起来,原本是睁了一眼下,发觉了严九钦就睡在边上,不由觉得恍惚。昨晚自己便这样睡过去了?

    严九钦当日不值班,武职的月假有两日。所以此时还在长椅上睡着,李如锋在榻上,披着厚被狐裘的,只看着刚睡下的闭目休息的严九钦,只披了薄薄的一毛毯。

    于是不由站起身来,将自己这边的被和裘都一并取去盖在了严九钦的身上。一觉睡起,天还是蒙蒙的白,冬天早上的太阳总是来得迟。

    于是出了屋门,撞见了严府的仆人,正揉着惺忪的睡眼,见了越王,便有些不认识,“你是谁呀?”

    “我是你少爷的朋友,快去添些柴火,屋内冷得打紧。”原本李如锋是想去添柴木为屋内供暖的,但他这么一个娇生惯养出来的王侯,怎么知道如何烧火添炭,恰好有个仆人,便指唤他去了。

    末了又说道,“添多些,你家少爷怕冷。”

    仆人摸了摸脑后勺,少爷怕冷他是知道,因为少爷的屋内老是暖得厉害,总嫌屋外供暖的柴火不够。

    但少爷这么爱面子的人,怕冷自然不会跟旁人说去,他朋友又是怎么知道的?

    李如锋进了门后,过了好久才感觉屋内暖和了些。去看严九钦,发觉他无论什么时候,面色都是紊白的,闭着眼睛,李如锋怕他冻着,就偷偷地摸了一下他的手。发觉还是微微暖和的,便放了下心来。

 第119章 窈窕驸马,人人好逑18

    治元皇帝把昭阳许配了丞相之子严九钦,但其官职甚微; 怕折低了公主。于是将他提拔为了一个朝堂的三品官; 银紫光禄大夫。乃文散官。散官即无实际职务。

    太子终于慢慢吞吞地回京了; 一回到京就被治元皇帝召见。但按之前的皇帝的话,仍是交由中书侍郎蒲大人按流程处办。

    太子这一回京延慢; 倒是把治元给气到。但是气归气; 太子还是自己钦定的继承者,能如何?

    治元倒是私下听闻了一人; 传他的能耐很是了得; 于是召见了他。

    严九钦伏在地上的时候,治元倒是觉得他曾有一两次面眼熟。不是因为他是驸马身份; 倒是觉得以前在正銮殿见过他。

    这次召见他是在皇帝的书房; 严九钦不明所为何事; 赶来跪见时; 治元让自己起了身。

    严九钦惶恐,只拱手垂头。听见治元问与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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