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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情深一妖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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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听到他这样哭,慌乱不已,连忙翻过他,抱在怀里,柔声说道:“这么疼吗?”
姬天凤却不理他,一直哭。少年宠溺地笑了笑,轻轻地抱着他,慢慢地摇晃着,柔声的哄着,好像他是稀世珍宝,好像他是被最好的对待着。渐渐地,哭累了,嗓子也压了,少年柔和地看着他,圆润的指腹温柔地擦去他的眼泪,说:“还很难受吗?” 说完拿着一块温热的桂花糕,放在他嘴边,哄着说:“乖,吃点东西才有劲哭。” 姬天凤扑哧一笑,少年也跟着笑了。这一笑,姬天凤又看呆了,真好看,他想,这个人真好看。这样明亮的眼睛,这样温柔的声音,这样暖暖的怀抱。想着想着,连嘴里的桂花糕也柔软地跟着飘香了。
等姬天凤感觉不那么疼痛之后,还是不肯起来,赖在少年温暖的怀里。他想了想,凝神看着这小少年,虽然没有长开,却是一个美少年,带着笑意的眉眼,轻柔的嗓音,从他身上一阵阵檀香袭来,整个人散发着雅致温柔。这一生,再不会遇到一个人如他这般,让自己如此安稳,如此从内心深处散发着快乐和轻松,如此地,看着他就内心愉悦。他正看着自己,四目相对片刻,姬天凤慌神地把脸埋在少年怀里。轻轻地笑声从上方传来,姬天凤埋的更厉害了,小小的柔软的身体带着紧张。
过了一刻钟,姬天凤不再犹豫,从少年怀里起身,解开自己的外衣和中衣,露出里面的白衬贴身亵衣,用小剪刀剪掉一个小方块。铁着一张倔强的小脸,咬破手指,规规整整写一个凤字。写完之后,双手捧着布块,犹如这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往后退一步,单膝跪地,凝重地看着少年,庄重说道:“我姬天凤愿与君此生结为契兄弟,无论富贵贫贱,终身不离不弃,君长我,若君去,我当以死相随。” 此一举着实有点诡异,轿外跟随的侍从各个面目奇趣,却不敢面露表情,轿中的少年更是惊异不定,端坐着,好像整个人都成了雕像,一动不动,两双眼睛震惊的看着姬天凤。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笑着说:“你今年几岁了?”
姬天凤回答:“我今年八岁。到了五月就九岁了。”
少年又笑着说:“我今年十六岁,你此举是向我求亲?”
姬天凤:“是,求百年之好。”
少年笑着沉吟片刻,应声说:“那好,我今日暂且收了你的信物,只是待到你十八岁,你需再遣媒人下聘我方信你是真心。”
姬天凤听他这样说,一下子眉开眼笑,正想上前去抱住他,却又听他说:“只是,我最厌烦朝堂而仰慕江湖豪侠,自由自在,天高地阔。你若想八年之后结为契兄弟,必成为一代有名的侠客,方能与我相好。”
姬天凤:“好,我应你。”
少年搂着他,瞧了瞧,笑着说:“你莫不是什么妖怪?”
姬天凤:“我若是妖怪,你还要我吗?”
少年:“嗯”
姬天凤一阵温暖四溢,只觉得从此以后在不孤寂,八岁的身体,二十四岁的灵魂,可不是妖怪。若是能拥有这么好的人一辈子,那就是死一百次也没有遗憾了。想着想着,眼泪又流了下来,抽抽噎噎,又是高兴,又是难过,只想快点长大。
少年看着他这个样子,又是好笑,抱着他,轻轻摇了摇。忽想起什么,命马夫赶着马车到姬府。
距离姬府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少年让马车停下。轻轻放着姬天凤下来,笑着说:“我已送你到府,以后莫要乱跑,很危险。”
姬天凤:“你怎知我是姬府的人?”
少年蹲下来摸着他的头,宠溺地笑着:“有谁不知道姬府和姬府的三位公子呢?”
姬天凤一步三回首的看着少年,等快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十年之后去哪里找他呢?正要回头去追,却早已经无影无踪了。又想了想,他知道自己在姬府,那十年之后,他可以来找自己。
却说姬天凤回到姬府,一家人总算松了口气,但还是被姬司徒拎着去了祠堂,跪了三天三夜。这事儿传到万岁爷那里,姬司徒连忙上奏请罪,万岁爷直说小孩子闹着玩,姬司徒再三恳请自罚俸禄一年,万岁爷没办法应允了。
也便从此时起,人言姬天凤:
姬家有二郎,痴迷学武忙。
一心做侠客,不爱拜朝堂。
但这话也不全对,毕竟作为姬家人,姬天凤在十四岁的时候随着他父亲,当时的征西大元帅姬靖远打过仗的。只是两年过后,又开始游荡江湖,行侠仗义,老皇帝当时想封他为武将,也被再三推掉了。众人更确认这姬二郎是个痴儿。
第8章 眯眼看花似故人,对面相识不相认
是了,这个人,这个白面郎中和自己八岁的时候遇到的人,气质一样,虽然年长了,多了一些成熟。依稀记得轮廓,应该是他。可不确定,毕竟十年,十年前,他是十六岁的少年郎,十年后,他是二十六岁的青年。而自己再过一个月就五月了,自己也十八岁了,和八岁的时候天差地别,他又如何认得出呢?
可这让自己一见钟情的本事,除了他还有谁,这温柔的气质,这熟悉而又温暖的感觉,这个人儿,自己日日夜夜想着,梦里梦外念着,又怎么会又差错?自己自从学了武艺,每年都四处游历,寻找他的足迹,他既然爱慕江湖侠客,知道自己是姬家世代朝堂,不喜自己做官,定也是个自由自在的江湖侠客,哪里的少庄主说不定。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谁成想,自己大难不死遇到了他,又被他的师妹所救。还知道他叫温书玉。
可现在的自己,经脉都断了,武功也没有了,走路还要拐杖。他既然爱慕江湖豪侠,想来姬家的名利权势对他来说如云烟。
自己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
怎么问呢?
问你曾经答应与我相好,你记得吗?
问这些年我为了你做一个江湖侠客,每日苦苦练功?
问这些年我一直寻觅你的踪迹,东奔西走?
还是问这些年我天天想你,你怎么不来找我?
问你是不是也想我?
问你是否把我曾经的诺言当成孩儿戏言?
问你,那个凤字你还留着吗?还是虽然哪里扔掉了?
还是姬天凤想着想,只觉得嘴里一阵苦涩,一肚子的酸水就憋成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正想着,温书玉已经扶着他快到了居所。只见那姑娘看见他们过来,满眼欢喜,便奔跑着过来,拉着温书玉的胳膊开心地说:“师兄总算回来了,萱儿想死你了。”
温书玉温柔地笑着说:“师兄也想萱儿,快扶着姬世子到里面歇歇,预备些药,他的伤口似乎有些裂开了。”
姬天凤听着这话,连忙把眼泪憋回去说:“有劳姑娘了,这些时日,竟然忘了姑娘如何称呼,失礼。”
萱儿:“我叫李萱儿。你原来是世子诶,好厉害!我以后可以叫你姬哥哥吗?”
真是个热情,活泼可爱,心底纯善,又有豪气的女孩子,他们站在一起,看着真好,多好的一对佳人。
姬天凤再不能多想,也不敢多想,赶忙低下头,可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落下来。李萱儿看他哭的这样伤心,很惊讶,因为在最开始治疗的时候,烧红的刀子割着海水浸着有些腐烂的肉,也没有见他这样哭过。现在只是伤口轻微裂开而已,应该没有大碍。连忙问道:“姬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温书玉拉住他说:“快让我看看。”
温书玉翻开的衣服,看腰的伤口处,确实已经裂开,丝丝鲜血往外流。姬天凤眼泪流的更厉害了,他很想问,想问,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也这样给我上过药,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等我十八岁遣媒人,你信我真心,与我相好。此时千言万语尽在心中,却不能言语,现在的自己,这伤痕累累的身体,这废掉的武功,这个失败的“清风俏二郎”。
等温书玉上过药,姬天凤已经哭的差不多了。李萱儿看着这个姬哥哥有点哭笑不得,那么大的痛苦不哭,这会儿哭的这么厉害。帮着给姬天凤盖了被子,又转向温书玉说:“师兄,我去准备晚饭了。”
温书玉笑了笑:“劳烦师妹了,只是多些清淡的,另外我从镇上就诊回来带了一些桂花糕,在药箱侧面的兜里放着,你记得热了拿过来。”
第9章 燕儿窗前低呢喃,有情人情意满天
姬天凤听着温书玉嘱咐他小师妹的话,似是一家人,心里又一阵酸涩,原来他小师妹喜欢桂花糕。温书玉嘱咐完萱儿。坐在床边,看着姬天凤假寐,眼角淌着泪水,便用指腹温柔地擦去他的泪水。姬天凤很想问,你曾经也这样为我擦过泪水,你还记得吗?只是此时如何也开不了口。
过一会儿,又听得温书玉柔声问道:“还很难受吗?”
姬天凤嚯地一声从床上坐起来,顿时疼的龇牙咧嘴,狠狠地瞪着温书玉,两只眼睛像受了伤的野狼,盯着他。温书玉也一声不响地回望着他。身上传来的疼痛蓦然提醒着姬天凤,是了,自己这一身武功废了,做不了什么江湖侠客了。又什么资格呢?若是没有那次海上遇袭多好,再过一个月,五月十三,自己就十八岁了。就可以遣一个媒人来他这处下聘,就能,想着想着,又是一阵子恸哭难当,再也隐忍不住,嚎啕大哭,等李萱儿拿着一碗粥过来的时候,姬天凤已经哭的嗓子哑了。温书玉在一旁轻轻地拍着他。
李萱儿正好看到此情景。下意识咳了一声笑着说:“粥好了,师兄赶紧让姬哥哥用吧。”
温书玉笑了笑说:“谢谢萱儿。”
等萱儿走了,温书玉左手端这粥,右手拿着勺子,轻微地吹着。等觉得温度差不多,才开口笑着说:“吃点东西才有劲哭。” 姬天凤的哭声戛然而止,惊奇地望着温书玉。后者却是笑着不吭声,只是喂着粥过来,姬天凤像是傻了一样,只是张着口,什么味道早已经不知道。一颗心只想着,对了,他认得我,他认得我,他认得我。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他还记得我,一时间欢喜不定,两只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温书玉。
温书玉翘着嘴角,似乎很开心。等一碗粥喝完,拿了桂花糕喂在他嘴边。姬天凤还在看着温书玉,两只眼睛亮晶晶,圆溜溜的,着实有点,额,变态。可温书玉似乎没有觉察,仍然如春风眷恋着百花一般地笑着。等温书玉拿着空碗,已经消失在门口的时候,姬天凤才回过来神,顿时脸颊绯红,躺下已经不知是云里雾里了,想着想着,又笑了,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从这日以后,姬天凤很配合治疗,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只是再也没有武功和内力,再也成不了江湖侠客。
姬天凤每日看着温书玉在眼前不停地晃动,心里非常痒痒难耐,有时候温书玉坐在那里看医书,他就盯着温书玉的脖子锁骨看,等温书玉抬头看向他时,他又别过脸,看别处;有时候温书玉去晒药材,他就盯着温书玉的屁股看,虽然看不到,隔着衣料,总是看的若隐若现,温书玉一转身,他又装模作样的摆弄这个那个;甚至温书玉只是坐着晒太阳,他也能盯着他的侧身看腰腿。这要是正常人,早急了。可温书玉总是温柔地笑着,一副很惬意的模样。
姬天凤这每天除了忍受痛苦,还有喝越来越苦的汤药之外,身体也慢慢康复,能自己走路。虽然没有武功,走起路来,还是一派脚步生风。但他却丝毫不敢又任何表示。温书玉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马上这一月多便过去了,再过十日便五月十三了,就是自己十八岁的生辰了。就可以向温书玉下聘了。可是姬天凤还是很犹豫,非常犹豫。这到底要不要下聘呢?
日头很好,姬天凤就在院子里不停地转来转去,突然就转到了温书玉午休的房间,阳光透过窗户射棉被上,地板上,还有一些在温书玉的脸颊上。可他平静如天使一般地睡着。真好看,真平和,真舒服,姬天凤想着。多么温柔的眉眼,多么可爱的鼻子,这双嘴唇,柔蜜色,真软。姬天凤的手指就这样在温书玉的脸上轻轻地描画着,像是醉了一样。整个人缓缓的低下去,对着他的嘴唇轻轻地舔舐,慢慢地撬开,扫荡着,姬天凤屏住呼吸,整颗心咚咚咚的跳动不止,面色飞红。再也不敢做下去,转身飞奔出去,慌慌张张,绊倒门槛,赶紧爬起来接着跑。这样着急的他看不到身后那睁开的双眼,带着笑意的眼睛,以及那眼睛里面的满满的欲望。
第10章 落花有意往东流,流水有情戏春花
转眼就到了五月十二这日,明天就是姬天凤十八岁的生辰了。他起了一个大早,在后山竹林里找很久,才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竹子,看着不错,就用小刀在上面消磨消磨,过了个把时辰,才做好了一把笛子,通体新绿,看上去很不错,姬天凤试着吹了吹,音质还可以。端着左右看了看,就一边走着,一边吹。生意悠扬婉转,情意绵绵。只觉得这首曲子寄托着他全部的思念和爱恋。曲终的时候,正好走在院子里,看见了温书玉,他早上起来还未束发,如黑色锦缎的长发飘泻下来,眉清目秀,只穿着白色的中衣,衣领口松散着,露出漂亮的锁骨,赤脚走在地上,白皙的脚背和漂亮的脚趾。手中拿着一本医书,似乎是《千金方》。这样的温书玉,姬天凤第一次看到,他喉咙动了动,觉得此时的温书玉整个人就像妖魅一样。让他觉得浑身的血液有些躁动不安。
像是忍耐了很久,姬天凤才开口了:“你怎么没穿鞋子?”
温书玉这才笑了笑:“刚听到笛声悠扬,非常动听,一时忘了。想不到世子还吹的一把好笛子,此曲叫什么名字?。”
姬天凤深深地看了看温书玉,轻柔地抚着新笛说:“名为《长相守》”
温书玉柔蜜色的唇动了动:“不知姬世子想与何人长相守?”
姬天凤忍了忍,似乎千辛万苦,还是说道:“心爱之人,我从八岁的时候遇到他,心心念念至今已经十年,他只爱江湖侠客,我便开始习武游走江湖,只可惜我前些日子受了伤落入海中,失去了一身武功,从此不能起武,不能成为侠客。所以不敢表露心声。”
温书玉似乎疑惑道:“奥,是吗?“
顿了顿又说:”那姬世子真乃情深之人。”
姬天凤真想上去撕了温书玉,已经这个时候,他还是不愠不火,难道对自己没有情意?难道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又是愤怒又是忧伤,一时眼睛明明灭灭,盯着温书玉不禁有些刻薄地问道:“公子如此温润尔雅,但看年岁已经不小了吧?”
温书玉笑着回答:“在下二十有六。”
姬天凤紧追不舍:“公子可有婚配?”
温书玉仍是笑曰:“尚未”
姬天凤咬了咬牙:“年岁二十六却没有婚配,公子不会身有疾?”
这次温书玉笑出声来了,看着姬天凤有些狡黠地说道:“并非在下身有疾,而是十年前曾经许下一门契兄弟,我那契弟承诺十年后来于我下聘,故而不曾另配婚姻。”
姬天凤顿时觉得眼前好多星星,头上一定喜雷从天而降,炸到自己身上。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昏过去了。
第11章 有情不老多有情,虽不常见长相见
等姬天凤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他躺在温书玉的怀里,顿时脸上觉得有些挂不住。看了看窗外,天色已黑,看看温书玉,又埋头在他怀里,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上面传来温书玉的笑声:“你和十年前还是一样,害羞,或者羞恼的时候往我怀里一钻。”
姬天凤闻言,有些气恼地说:“你既然认得出我,这些年怎么不来找我?”
温书玉看了看他,宠溺地笑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当初你既然说十八岁之时给我下聘礼,我自然等你。”
姬天凤听了,有些感动,眼睛红红的:“若我不出现,或者找不到你,你岂不是要耽误一生?”
温书玉笑了,柔声说:“我知道你在姬府,这些年东奔西跑些什么,为什不在姬府等我?” 看了看姬天凤,又说:“凤儿,莫再哭了,每次见了我都是大哭不止,我好心疼,你可知这些年我都有去看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姬天凤有些气恼:“那为何你都没有与我相见?”
温书玉揉了揉他的头发,轻轻地亲吻了一下,笑着说:“不是我不想去找你,当年你只有八岁,我却已经十六,我当时的年纪已经应该娶妻了。傻小子,我也有欲望的呀。”
姬天凤也是男人,听了此言,顿时心中又羞又恼,脸上通红。他瞧着这个温润雅致的男人,有些惊奇他也有如此,恩,如此风流的时候。仗着胆子,凑上去想亲亲他的爱人,可还没有凑到,就听着温书玉柔和有些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暧昧地说:“你我还没有拜为契兄弟,也不曾入洞房,不要慌慌忙忙又半途而废。”
姬天凤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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