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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渣了龙傲天[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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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苍术还能有谁?
  他如今瞧不出半点曾经口放狂言不可一世的模样,与晋浮两两相望,相对无言良久,方开迟疑地试探着开了口:“朋友,你也被扒了层皮?”
  晋浮:“不错……你也被扒了层皮?”
  苍术:“……不错。”
  在共同敌人的促进下,惺惺相惜迅速取代曾经的针锋相对。
  苍术眼中闪过一抹狠色:“仇已经结下,那小子必不会让我们好过,我们神魂受损,大不如前,于内有魔道群狼环伺,于外有那小子算计——”
  晋浮瞬间意会,抢先道:“为今之计,只有我们两人结盟,杜绝魔道那些老鬼的觊觎,再彻彻底底除去那小子。”
  他们对视一眼,一切默契尽在不言中,浑身上下燃满了熊熊斗志的火焰,一扫先前颓唐。
  一切都是为了保住性命!
  既然要动手,那就索性要把事情做绝。
  晋浮皱着眉头,开口道:“以你我之力,常理来说杀那小子是万无一失,奈何今日不同往日,还是小心为上。”
  苍术很赞同:“不错。”
  他们心有余悸,交流间充满着不必多说的默契。
  他们只是不想再一次失去自己的分魂,被吊起来打。
  才不是怕了叶非折!
  晋浮:“这样,不如你我双管齐下,借刀杀人。”
  “我得罪死了圣刀,不便前去,你前去告知圣刀,他所选的刀主叛变,自甘拜入四方宗门下,想必圣刀必有一番雷霆之怒,到时候,即使不能杀了叶非折,也能叫他吃个苦头。”
  “至于我——我将叶非折的情况告诉那位大人,去请那位大人出山。”
  魔道向来桀骜不驯,争勇斗狠,大乘更是其中尤为拔尖的翘楚。
  晋浮叫四方宗掌门,仙道仙首,都是直接叫的老不死。
  可哪怕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提到“那位大人”时,他神色敬畏,声音放轻,心甘情愿尊称一声对方。
  因为,如果不是圣刀突兀苏醒,横空插了一手,魔尊之位,不会空悬至今。
  即便圣刀被高高供奉在魔道至尊的居处,过往迎来的人们无不低头垂首称他圣尊——
  所有魔修心中都认可的无冕之主,另有其人。
  苍术称赞道:“好主意,我们是真身前去,还是分神前去?”
  晋浮沉默片刻,屈服了:“分神吧。”
  自从叶非折出现,世道变化得太快,晋浮自认已经看不懂这个世道。
  纵使贵为魔道大乘尊者,为了保命,也是不得不向世道低头的。
  为了保命,分神就分神,怂一点就怂一点。
  毕竟万般皆下品,唯有保命高。
  ————
  魔尊宫殿处。
  晋浮和苍术不是第一次来,可每来一回,他们都不可免俗地要失语一回。
  到他们的修为境界,万人追捧,趋之若鹜,什么天材地宝,稀世奇珍,就和地上的石头一样不值钱。那些所谓金碧辉煌的宫殿庙宇,也和平常人家的灰瓦小院没什么两样。
  常人引以为傲的,用以自矜身份的衣衫、珠宝乃至房屋宫殿,对他么而言不过一文不值。
  但眼前这座不一样。
  或者说,它已经远远脱离宫殿范畴。
  重重拔起的蜿蜒山脉、起伏叠嶂的峥嵘峰峦、藏英撷秀的葱茏植被……
  乃至晋浮苍术两人走过长桥索道时,澄明如镜,碧蓝如天的湖面里印出的一抹最高峰,最高处的宫殿倒影。
  是天隔九重,琼玉做楼。
  也是地上千里,只取一线。
  魔修以煞气为修炼本源,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再华美的魔宫,周围地上也是光秃秃的。
  唯有上一任的魔尊,拔了山,开了湖,只为造这一处宫殿。
  晋浮有时候会想,人活一世,兴许所活的意义,能活到的巅峰,全在这儿了。
  受万人跪拜,与天地角力。
  他忽然明白,为何宿不平和那位大人势同水火,仍然会不约而同居处这一处宫殿中。
  这才是一道至尊应该住的地方。
  两人走到魔宫入口处,有侍从默然无声过来相迎。
  晋浮和苍术彼此交换一个眼神,心照不宣,分别一上一下,擦身而过。
  说来有趣,圣刀和那位大人不死不休,却偏偏居于一处,一个在魔宫最上高塔,一个在魔宫最下地宫,就像是彼此深深厌恶,又永远也逃不过宿命纠葛的两极。
  高楼塔尖上,宿不平沉吟听完苍术陈述,极吝惜词句地开了口
  “我明白该如何做。”
  宿不平的确明白该如何做。
  在不平事认主前,他不想插手魔道的事,单纯是因为没意思。
  一把刀活着,若是连刀主也没有,那它的刀生还有什么意义?
  在不平事认主后,他不想插手魔道的事,单纯是因为没必要。
  一把刀活着,若是认了一个废物刀主,那它的刀生又有什么意义?
  久而久之,宿不平咸鱼成习惯,根本不想施舍给魔道眼神。
  可宿不平的不作为,并不是苍术可以把他当刀使的理由。
  想把他当刀,也不先看看自己配不配做不平事刀主?
  苍术得他一句回答,大喜过望,以为自己可以抽身退去的时候,听见宿不平轻飘飘说了一句话:
  “来都来了,不必离去。”
  一缕刀气飘然而过。
  地上已无苍术。
  “我明白该如何做。”
  那位大人回答晋浮的,竟是和宿不平如出一辙的话语。
  不同的是他还格外贴心加上:“你放心,不平事钦定的魔道之主,我自是要杀的。”
  晋浮险些喜极而泣。
  终于。
  终于不用担心自己的分魂被吞,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命垂危。
  正当他想抹一把热泪哭着扑过去抱住大腿的时候,那位大人微笑着加了一句:
  “但这不是你借我杀人的理由。”
  下一刻,晋浮的惨叫声仍在原地回荡,分神却连半个影子都没剩下。
  他口中的大人神容静谧如水,口角含笑,自问自答:
  “我杀不平事钦定之人,和我杀妄图把我当刀使的人,可有什么矛盾?”
  没有。
  所以当然是都杀。
  “尊者!!!”
  晋浮的属下第三次尖叫,差点把他魔宫屋顶给掀了一层。
  晋浮和苍术双双睁眼,看到的是对方更苍白的脸色,和对方更微弱的气息。
  苍术奄奄开口:“朋友,你又被扒了一层皮吗?”
  晋浮气若游丝:“是啊,好巧,你也是吗?”
  苍术:“被那小子下手我能理解。毕竟我们想杀他,四方宗那老不死又喜欢对我们喊打喊杀,北被打不冤。”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为什么我们在魔道自己人手里,也会被扒去一层皮???”
  晋浮失魂落魄,依然难以接受现实:“不错,被选中当未来魔尊,成为那位大人眼中钉的是他;背叛圣刀转身投入仙门的也是他。”
  苍术悲怆道:“我们不过是奉命行事,去揭发那小子。可姓叶的小子完好无损,我们两个却被扒了两层皮。”
  他们怔怔对视许久,悲从心起,终于忍不住相拥悲泣起来,发出灵魂的质问:
  “你妈的,为什么?”
  变了,变了,一切都变了。
  这是什么见鬼的世道?
  都怪那个见鬼的叶非折!
  叶非折直接被四方宗掌门带回四方宗。
  但凡是仙道大宗,差不多俱是一个样。
  都是名山大川、山灵水秀;都是占地辽阔,功夺造化;也都是内外宗门,弟子泱泱,戒律森严。
  叶非折上辈子大半辈子都生于玄山,长于玄山,到最后做了仙道魁首也归于玄山,对类似的四方宗,犹如如鱼得水,根本不用四方宗掌门操心他适应不良。
  见此情状,四方宗掌门欣慰向叶非折道:“你既颇为适应四方宗,我也不再操心。我出门一趟,去为你寻能温养身体的灵药。”
  如掌门所言,叶非折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大妙。
  原主毫无修为,先是服毒自杀,随后接连受损重伤,若不是叶非折的神魂在那儿撑着,换作旁人怕是早就早死早超生了。
  叶非折闻言忽敛神容,肃肃穆穆地向四方宗掌门道了一声谢:“多谢师父费心。”
  叶非折贯来是个没心肝的。
  他生来即被太多人所关怀,所纵容,自己又性子散漫,养成一副游戏人间,功名利禄统统看淡的怪脾气。
  旁人追逐一生的,于叶非折而言随手可得,随手可抛,有的是人争着抢着挤破头给他送来。
  怎能不看淡?
  机缘巧合下偶然来到此方世界,叶非折其实不见得有多重视,多当真。
  他不是在此方世界生长成人,也未和这里有寸缕关联牵系,要让他怎么当真的起来?
  直到四方宗掌门领他回宗门,叶非折方认识到了一二“真”字。
  如若四方宗掌门不是真的关怀他,怎么会为他花费这样多心思气力?
  如若楚佑不是真的对他真心一片,怎么会愿意偏袒他,维护他,甚至为他黑化?
  有仇的合欢宗、楚家,叶非折可以随意打杀;无关人等,他可以爱之生,恨之死。
  但好意真心总是不能轻易辜负的。
  “原着中的算了,现实里,我一定要保住四方宗掌门的性命。”
  叶非折没头没尾对系统来了一句。
  他说得莫名其妙,系统却好像听懂了,问他道:“那楚佑呢?”
  这一次,叶非折没给系统明确的答复:“我想想。”
  “师弟。”
  四方宗掌门的首徒温愧云颇为忧心忡忡。
  自他修为臻入大乘,从掌门手中接受过四方宗事务以来,温愧云说一不二,俨然是位风云人物,已经很少如此焦虑过。
  但是在新来的师弟面前,温愧云还是竭力忍耐住长吁短叹的冲动,很好地维持了师兄威严。
  他眉眼端冷,挺峻如松,白衣大袖在风中翻飞,如云如雪,望着真有飘然清逸之姿。
  温愧云低咳一声,公事公办道:“师尊收关门弟子,于情于理,应当大办。不止其他三宗,剩下的宗门世家,皆会来我四方宗。”
  叶非折接受良好地点点头:“那少不得要麻烦师兄了。”
  他自幼时起,和仙道一群大人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等倾巢而出的大场面见过不知道多少次,早见得麻木,只当寻常看待。
  “不麻烦。”
  温愧云似带怜悯地看他一眼,欲言又止。
  在温愧云眼里,他师弟漂亮到极处,也苍白到极处,像是盛放到荼蘼极致,又随时会走向凋谢的国色花。
  他心下更愁,恨不得把闹腾的那一帮人一剑砍了,连带着眉头也微微拧起:“四宗中,有个不成文的惯例。哪家哪派的掌门长老收了徒弟,是要广而告之的喜事,而同辈上去挑战那位弟子,擂台上走过几招,也是必须的。”
  小辈有架打,长辈有小辈可以炫,两全其美。
  温愧云自己也是那么上来的。
  但放到叶非折身上去,他就没那么能够淡然处之。
  这位师弟肉眼可见的娇贵脆弱,该是细心呵护好生将养的,哪里经得起那群野野蛮蛮的剑修一剑哦?
  叶非折笑容凝固,心下有了点不太好的猜想:“……”
  当初叶非折拜师时,羡慕眼红他能拜得道魔双尊为师的人从来不少。
  尽管大家心知肚明这两位绝不是以叶家架势,或者说叶家财宝能够收买的人物,然而修仙界最不缺的是流言蜚语。
  是当初的叶非折年少气盛,一剑一个,打趴多少自命不凡的名门骄子,从不用出第二剑。
  随着他打趴下的名门骄子,少年天才越来越多,流言才渐渐平息。
  当时他有底气,有修为,有千岁忧。
  至于现在——
  叶非折看了看自己双手,诚心求问:“师兄,若我要打,我会面对什么样的对手?”
  温愧云十分不忍吓到自己师弟,尽量把利害往小了说:“大约……也就是元婴罢,不必很担忧。”
  叶非折笑容更加凝固。
  他想起自己不用不平事时,险些被将近元婴的邱泽打到翻滚的往事。
  又想象到自己一旦用不平事后,被仙魔两道围截追杀的未来。
  前有狼后有虎,前刀山后火海。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起身笑道:“多谢师兄告知于我,我定会……尽力不给四方宗丢人。”
  能怎么办呢?
  四方宗掌门与温愧云皆是真心对他,叶非折自不能让四方宗颜面蒙羞。
  更况且,论起高傲心气,谁能比得过玄山仙首?
  叶非折一把千岁忧曾镇压仙魔两道,如何能容忍自己在小辈面前丢脸?
  温愧云平视叶非折,撞上他的笑容。
  那个笑非常漂亮,漂亮到了惊艳的地步。
  温愧云沉迷练剑,不懂该怎么用词句去描述,却直觉觉得这个笑比他以往无数次求快求狠拔剑时溢出的剑光更漂亮。
  “你我师兄弟,不用多谢。”
  他一时冲动说道:“修为日积月累,心急不得,剑却可以练起来,师弟如果有心,不妨我陪师弟练剑?”
  说完温愧云就后悔了。
  他一个大乘陪一个没入炼气的弟子练剑,真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
  说出去旁人还以为他看不顺眼叶非折,故意寻着法给叶非折好看呢。
  叶非折却没给温愧云反悔的机会。
  他扬眉而笑,欣然应道:“我先谢过师兄盛情。”
  两人相对而立,各自拔剑。
  温愧云身为大乘,是整个修仙界中也站在顶端的一批人,哪怕有意压抑境界,依然剑意惊人,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匹敌的。
  可惜叶非折从来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他不觉有异,寻常道了一声:“冒犯。”,便如寻常无数次般抬手拔剑。
  那早是叶非折融入骨血的本能,伸手、拔剑、出剑对他而言,如同吃饭睡觉一般的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这次不太一样。
  叶非折拔剑远不如先前一气呵成。
  他和剑之间有滞涩。
  到底……不是千岁忧。
  然后叶非折出了剑。
  他按照自己习惯的姿态出了自己喜欢的剑,看不见对面温愧云兀地睁大的双眼,兀自沉浸在过去练剑的回忆里。
  “你想练什么剑?”
  这是初次收他为徒时,他师尊问叶非折的话。
  谁都知道叶家的少主天资卓绝,却硬生生拖到十几岁方开始习剑,急起了叶家家主嘴上的一层燎泡,罪魁祸首叶非折本人倒老神在在。
  他很有点少年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气,自矜是天下最好的剑修,当然要配天下最好的剑,和天下最好的授剑人。
  于是叶非折回答说:“我要练最快,最强,最锋锐的剑。”
  他如今重活一回,事事皆失,事事从头再来。
  所幸剑意仍在。
  温愧云屏住呼吸。
  叶非折那一剑最简单。
  没有什么风火雷电,冰霜雨雪的变化,也没有麒麟龙凤,走兽飞禽的幻象。
  有的只有普普通通一把剑,长三尺,宽三寸,铁作锋,血开刃。
  叶非折那一剑也最复杂。
  风雷也好,水火也罢,统统不过是剑意从天地自然中借来的伤人利器。
  都说剑修逆天而行,实则不尽然。
  练剑练到头,一样要取之于天,伤之于人,再叛逆,再潇洒的剑修还是要束缚于规则。
  叶非折不一样。
  他练剑只为剑。
  也只肯用剑本身来承载剑意。
  最本真,最近大道,也最锋锐。
  叶非折的一剑伤不了他,温愧云知道。
  毕竟叶非折不是天道,再厉害的剑意,抵不过炼气至大乘的六重境界之差,也抵不过数百载寒暑修炼下的苦功。
  可叶非折迟早有一日能伤他,甚至能杀他。
  他却这辈子都比不上叶非折的剑。
  他这辈子都磨不出这样的剑。
  叶非折久不握剑,沉浸在难得奇妙的感受中,无暇去理会温愧云的震动。
  他第一次拿剑时,就和他师尊说要练最快,最强,最锋锐的一把剑。
  少年不知自己说的是何等大话,表情执拗又认真:“我要练世间最好的一把剑,好过平辈,好过先辈,也好过这世道。”
  红衣的剑修没有斥他放肆荒谬:“所以你给剑起名叫千岁忧?”
  “是,都说生年不足百,常怀千岁忧。”
  叶非折那时候不懂这句话。
  别说千岁忧,他连半点苦头,半点挫折都没尝到过,以最骄傲无畏的姿态,长在最好的天下。哪里能懂什么叫忧,什么叫千岁忧?
  他不过是单纯觉得这句话不好,沉甸甸得累得人喘不过气,便怀着一身反骨,想将自己看不顺眼的推翻重来:
  “我不信这个邪,我剑下,偏偏要斩尽浮生千岁忧。”
  他师父说:“这名字兆头不好。”
  少年倒是笑起来,不以为然:“那有什么关系?我能缺区区一个用来锦上添花的好兆头?”
  没人会认为他缺。
  锦绣鲜花丛中怎可能缺一针一线?烹油烈火中怎会缺一柴一禾?
  红衣剑修似是觉得好笑,弯了弯唇角,略有出神。
  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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