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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渣了龙傲天[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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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喜欢欠宿不平的,所以不会接刀。
  宿不平饶有兴致问道:“哪怕是为此丢掉自己性命?”
  外面的局势,对叶非折而言,可不就是送命局?
  叶非折连眉都未曾抬一下:“如果对我而言,送命比欠别人舒服的话,自不会后悔。”
  更何况他不觉得自己会送命。
  宿不平大笑起来。
  叶非折静静看他笑。
  好半晌,宿不平止住了笑声,自言自语道:“有趣。”
  他以不容置疑的姿态拒绝了叶非折还给他的刀,“刀不用还我。那不是我的人情,是它自己——”
  宿不平眼神在“不平事”三字的篆文之上停留一瞬,若有深意,随即不再留恋:“是它自己选择了你。凭本事让刀认的主,算什么欠人情?”
  叶非折手腕一转,将不平事这把刀掂量一番:“所以它现在是我的刀?”
  宿不平很好脾气道:“是你的。”
  “我想如何用就如何用?”
  “对。”
  宿不平琢磨着叶非折看上去一身矜贵,不像是会暴殄天物,拿它砍肉切菜的人,答应得很爽快。
  他终究太低估了叶非折。
  “那好。”
  叶非折推开他走下马车:“即是如此,你也说是我凭本事得来的刀。”
  他对着乌压压的合欢宗弟子、楚白两家随侍和魔修部属,漫不经心地随手将那刀一抛:“此刀——”
  沉闷的碰撞声响起,恰在此时叶非折侧首,对着宿不平露出一个笑,眉眼弯弯:“能者居之。”
  他笑里有满满的挑衅,在眼里悠悠一转后,淌出了惊人的艳色。
  叶非折心中轻哼一声。
  这便是在剑修面前递刀的后果。
  远要比给普通人递香菜要来得严重得多。
  他劝宿不平下次不要轻易踩线。
  不知他是怎么扔的刀,叶非折普普通通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正常人,随随便便一砸,居然刚好砸中了那金丹魔修罗央的脑袋。
  罗央不是不想避让。
  但他正欲闪躲之时,身形却被一股莫名其妙地大力定在了原地,不容他有半分抗拒。
  于是罗央脑袋结结实实挨了一刀,肿起一个大包。
  他跳起来,顾不上去捂脑袋,一把抓住了不平事,怒喝道:“哪个不长眼睛敢朝我扔东西?”
  “对不住。”
  叶非折毫无诚意对宿不平道:“似乎没能帮你的刀找到一个好下家。”
  宿不平:“……”
  恕他直言,这山门口虽说堵了百余人,然而放眼望去,除却叶非折和那个姓楚的小子,也找不到什么好下家。
  都是一样的垃圾,还需要分什么类?
  罗央凝视着不平事,阴恻恻冷笑:“既然砸我,便要准备好付出代价!”
  他双手稍一用力,打算把这把刀折成两半,以泄心头之恨!
  “啪”的一声脆响。
  罗央捂着发红的脸,由于太过茫然,竟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他的下属更是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一切。
  他们看到了什么?
  罗央堂堂一个威风八面,金丹巅峰的魔修,用了八成的力气,居然折不断一把破刀?
  不不不,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这把破刀还反过来用刀柄砸了一下罗央的脸?
  刀也能成精的吗???
  “大人。”罗央的副手吞吞吐吐,眼神闪避:
  “您有没有觉得这把刀,和圣尊……”
  有点像?
  后面三个字副手不敢说出来,生怕冒犯。
  实际上,挤出圣尊三个字,已经是他毕生的勇气。
  不久前,魔道几位大乘巅峰打来打去,始终寻不出一个能力压群魔,当魔尊的人选来。
  加上天象有异,圣刀苏醒,大乘尊者们不耐烦无休止的内战,干脆一咬牙,推了圣刀做魔道之首。
  为此,他们广而告之,昭告群魔,开了个万魔大会,朝拜圣刀。
  罗央和其副手都有金丹境界,因此勉勉强强得了两张请帖。
  他们挤在十万八千个那么多的魔修中泯然于众,和圣刀隔着十万八千里那么远远远眺望,但好歹是见着了圣刀一面。
  副手越看越像。
  一样的细长刀身,镶金乌鞘,
  就连那流线走势,花纹分布,都如出一辙,寻不出第二把。
  “大胆!”
  罗央往副手脑袋上重重一敲,复不屑道:
  “你把它和圣尊放在一起比,你是在冒犯圣尊!”
  宿不平:“……”
  罗央很有底气:“这天下间长这样的刀海了去,莫非把把都是圣尊?”
  副手一想是这个道理,缩了脑袋不敢言语。
  罗央:“再说,莫非你是我副手,你就是天下所有人的副手?莫非白家那小子名字里有个瑾字,他就是块美玉,和周公瑾是同一个人?”
  莫名被看不起的白若瑾:“……”
  谢谢,他叫金法海。
  罗央最后以一声力度十足的嗤笑收尾:“这把刀外形和圣尊类似怎么了?莫非还能真是圣尊不成?”
  副手信服点头,恭维道:“属下愚钝,还是大人想得深看得远。”
  宿不平:“……”
  那人死了以后,魔道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群魔乱舞?
  回去是该好好整治整治。
  被这么一捧,罗央得意地从鼻尖里发了个音节。
  虽然话是如此说,他还是对这把刀的邪门有点顾忌,递给副手道:“你来毁了他,雪我被偷袭之恨。”
  副手乖乖接过,想要依言用力时——
  熟悉的“啪”一声,这回他被打在脸上,左颊顿时高高肿起一片。
  罗央:“……”
  他不死心,挥挥手示意白家家主过来:“你也来试试。”
  白家家主看了一眼他头顶大包,和副手高肿脸颊,想临阵脱逃的**从未这样强烈过。
  但是碍于罗央的战力,白家家主还是忍了。
  他一咬牙,一用力!
  依旧是“啪”一声。
  白家家主肿得和副手很对称,副手肿左脸,他肿右脸。
  罗央:“……”
  如果说他先前是不死心,现在他就是单纯想看看这刀还能折腾出多少夭棱蛾子。
  他向白若瑾招招手:“你过来。”
  白若瑾自恃自己到底不是法海,没有反掌一座雷峰塔压下去的功力,只能乖乖认命去折刀挨打。
  他手还没摸到刀边,清脆的“啪啪”声就接连不断响起。
  这刀对白若瑾的仇恨似乎是格外深,格外重,旁人是或打脸或打头,就他一个,从头到脚被打了个遍。
  白若瑾一时间不知该捂哪儿更好,只觉得自己肿得像是个三百斤的孩子。
  被打出来的的三百斤。
  罗央的好奇心彻底被这刀给激发了。
  他跟打了鸡血一样,挨个把自己魔道的属下,合欢宗的弟子,白楚两家的修士叫了过来试了个遍。
  然后试的人统统被打了个遍。
  满场鼻青脸肿,满场哀嚎遍野。
  何止凄惨两字可以形容?
  最后,罗央把刀搁在了叶非折面前:“你来试试。”
  他原来恨不得对叶非折施加种种酷刑,好生折磨一番后将他碎尸万段,消弭自己被砸之恨。
  奈何这刀的邪门劲儿实在是勾起罗央的好奇心。
  他决定把叶非折留到被刀打那一刻,再着手折磨叶非折。
  叶非折不言不语,直接伸手接过了刀。
  罗央全神贯注,视线锁在叶非折身上,等着那张神迹般的脸被打肿的那一刻。
  一息过去了。
  乌鞘长刀安安静静躺在叶非折手上,堪称乖巧。
  两息过去了,叶非折顺手一抽,刺啦一声拎出刀身。
  罗央有一句话说得其实没错,凡是刀剑,大多都长一个样。
  都是用明亮锋利的金属打成刃身,成器后寒光如雪,刃明如水。
  就连夸赞好刀好剑,用的也都是千篇一律的吹毛断发,锐不可当。
  叶非折手中的这把却不一样。
  从刀鞘最底部一处花纹开始,分明是装饰性质的花纹,却像把“老子天下第一”几个字明明白白刻在刀鞘上。
  煞星。
  叶非折见着刀后,脑子里第一个跳出的竟是这个想法。
  这把刀真像绝世的煞星。
  有最浩瀚无边的力量,也有最凶邪偏门的狠性,就看持刀者能不能压住这把刀。
  云端地狱,都在持刀者的一念之间。
  好则睥睨众生,坏则被反噬到神魂无存。
  三息、四息、五息……
  罗央一行人等了又等,将眼睛揉了又揉,就是没等来熟悉的“啪”。
  叶非折和刀都完好无损。
  他悲愤又不可置信,甚至顾不得维持自己金丹巅峰的派头:“你你你,和这把刀到底是什么来头,什么关系?”
  宿不平不知何时下了车,朝着叶非折缓声一笑。
  “我与你说过,是刀自己选择的你。”
  他轻蔑地压回嘴角,好似对眼前一场混战不齿极了:“凭那种货色想做下家,想得太美。”
  宿不平没有说谎,叶非折意识到。
  他握住那把不平事时,由心里生出了一种天生的契合,如春天的桃花遇上春天的雨露,秋天的枫叶遇上秋天的风,上弦的半月配上下弦的月。
  那是种紧紧联系的,不可拆分的命定缘分。
  那是他的刀。
  叶非折望着不平事,突然有了那么一个荒谬的想法。
  他知道他有一把名为千岁忧的本命佩剑。
  他知道他习剑百年,不可能再改剑易刀。
  可是这把刀,就该是他的。
  “你是死人吗?”
  罗央暴躁地甩了两下鞭子,在空气中摔出响亮鞭花:“没听见本座给你脸,问你话?再不说话我看你是不想要你这张脸了!”
  他长鞭成雷霆之势,如灵蛇如蛟龙,往叶非折面门处飞贯而去!
  “我是不是死人,你这不就知道了?”
  叶非折面对挟汹汹之势而来,能把筑基修士也吓得下跪求饶的长鞭,竟是夷然不惧。
  长鞭离他的眼睛只有一寸之遥。
  在场许多人都闭上眼睛,不再敢看。
  美人毁容,如美玉崩碎,总是令人心痛的。
  然而跌破眼珠子的一幕发生了。
  叶非折依然站在原地,未曾改过姿态距离。
  与他相反的是罗央。
  他身影向后疾退,急缩的长鞭快到近乎化成残影,猎猎地斩破空气,卷起一道道照面生疼的劲风。
  发生了什么???
  白若瑾把眼睛都揉肿了也没能想明白各中关窍。
  以罗央的修为,对付一百个一万个叶非折,都是闭着眼睛手到擒来。
  但是观罗央刚刚的表现,显然是叶非折手中有他也要退避三分的杀招,才急急忙忙避让。
  叶非折手中有什么杀招,能威胁到接近元婴的罗央?
  只有叶非折和罗央两人知道。
  是一道无形剑意。
  剑修最可怕的地方,永远不在于剑招本身,而在于剑道上能领悟到多少真意。
  叶非折渡劫前的天下第一不是一个虚名。
  他于剑意上,自然最凝实,最锋锐,早八百年达到剑不出鞘,剑意杀人的水平。
  虽说异世界修为全失,须得从头来过,但叶非折剑意依旧在。
  那缕剑意不多,然而对于罗央而言,就如同最森严的壁垒,压得他无法喘息。
  那不是他能够窥知的领域。
  天道的运行,自然的法则,日月星辰的迁移,尽在这一剑之中被打破,被打乱。
  这一剑本就是逆天而行,狂得傲得将约定俗成的规定也践踏在脚下。
  所以这缕剑意不受境界束缚,叶非折一个普通人使来,竟然能够连跳几级直指金丹!
  罗央退得够快,眉心不免还是被开了个口子子,蜿蜒留下鲜红的血。
  叶非折好整以暇留在原地,一手提刀,一手捏诀作剑:
  “怎么样,如今该知道我是不是个死人了吧?”
  罗央手心里悄无声息沁出冷汗。
  要是那一剑他躲得迟一点……
  罗央不敢设想。
  那开的就不是他的眉心,而是他的脑子了!
  饶州什么时候有了这等深藏不露的高手?
  他暗自紧张时,另外一边的合欢宗主笑得极尽猖狂:
  “哈哈哈哈!楚家小儿,今日要死在我手上了吧?”
  护山大阵加成之下,合欢宗主实力整整升了一阶,等同金丹。
  楚佑一番苦战下来,已是强弩之末,合欢宗主打出的灵光足以教他闪避不能,在身上划开一道又一道的深深血口。
  合欢宗主如同猫捉老鼠,看见楚佑狼狈的样子便有无限快意,刻意留了手,慢慢地折磨楚佑。
  他灵力所划伤的口子颇浅,远远不到致命地程度,可一旦多了,密密麻麻布在身上,单单是流出来的血量就非同小可。
  楚佑会慢慢地因为失血过多而脱力,然而修行者与常人不一样,意识还是清醒的。
  一道道的伤口叠加,等于是将楚佑被钝刀子割肉的痛苦无限放大。
  他会一直处于这种痛苦之下,直到无力握剑,直到含恨落败,直到……死不瞑目。
  论起折磨人的手段,合欢宗宗主是很有心得的。
  他兴奋得红光满面:“能有个楚家家主死在我手上,我也算是够本了。”
  叶非折将这些尽数听入耳中。
  他不是不知道楚佑的困境。
  只是罗央金丹巅峰,是这群人里战力最强的那个,肯定先要给罗央一个难忘的教训镇住他,叶非折才能放心去帮楚佑对付合欢宗主。
  叶非折原本以为自己能支撑到合欢宗主落败的那一刻。
  是他高看了自己和这具身体的强度。
  方才逼退罗央的一道剑意倾尽叶非折所能,一剑过后,别说是出第二剑,光是站着已经耗费尽叶非折所有的意志。
  他从神魂再到肉身,都极度疲惫。
  叶非折确认自己要是敢再出一剑,等着他的绝不是疲惫那么简单。
  恐怕是…身死魂消。
  但凡自己有炼气的修为灵力做支撑,都不会落到这般进退两难的地步。
  叶非折闭上眼睛,想起自己回答宿不平的话。
  他固然不想弃剑用刀,可是有的事情不得不做。
  楚佑等不及他修到炼气。
  原主的血仇更等不及他修到炼气。
  须臾之间,叶非折下了决断。
  他眸光射过宿不平:“你说是这把刀选择了我。”
  宿不平从善如流,应和道:“我可以保证我说的是真的。”
  “我信你说的是真的。”
  叶非折干脆利落一点头:“既然是这把刀选择的我,就不谢你借刀之恩,不过送刀的人情,是我欠你的。”
  他手指捉住了刀。
  叶非折从前从未习过刀,也从未在这方面用过心思。
  奇怪的是他握住不平事的那一刻,就福至心灵般的明白了这刀该怎么握,怎么用,怎么劈。
  他从不平事处,借来了充盈灵力,和刀道奥秘。
  这把刀天生长在了他的手上。
  楚佑的一身黑衣尽数染满了血。
  合欢宗主悠哉抬手,想从符纹处借点灵力,再逼楚佑逼得狠一点时——
  轰然一声。
  有刀芒一道落下。
  叶非折握刀,由上至下劈砍,动作简单,干脆而流畅。
  刀芒也是干干净净一道,没什么花里胡哨的影子和变招。
  刀光白芒消散,阵法银光渐黯。
  原来那简简单单的一刀,将符纹一劈为二,唯独留下一道峡谷般的裂痕,无声暗示这处符纹的不可修复。
  合欢宗主亢奋的神色散得一干二净,浑身发起抖:“不可能!我合欢宗传承百余年的阵法在,怎么可能被摧毁?”
  叶非折挥下第二刀。
  这次是横劈。
  依然是一刀,刀芒散,阵纹毁。
  合欢宗主疯了一样,不管不顾想要调集余下大阵的全部力量,一举击杀叶非折。
  叶非折手腕一抖,刀尖弧度如弯月。
  不用再看了。
  合欢宗主听山门青石崩毁的巨响声就知道护山大阵全都没了。
  他前一刻还春风得意,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尽情羞辱着玩弄着楚佑,享受着这位年轻天才败在自己手下的快感。
  下一刻叶非折的三刀给他迎头泼了一盆冷水,把他打入深渊,任人宰割。
  “不可能!”
  合欢宗主不住摇头,连连后退,直到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他抱住自己的膝盖,整个人哪怕蜷缩起来,还是抖得厉害,凄厉大喊道:“你根本不是叶非折!你是什么怪物?”
  合欢宗主认识的叶非折老实,怯弱,畏畏缩缩,遇到这种情况只会自己一头撞死。
  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鲜活张扬,做出三刀废掉护山大阵的举动。
  叶非折刀锋挑起他下巴:“别的不说,我家人在哪里?”
  合欢宗主气喘如牛,断断续续道:“在,在那位大人那里。那位大人愿意出手帮我,就是拿你家人作的交换。”
  罗央惊了一跳:“你就是那个叶非折?!”
  叶非折淡淡道:“我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混账东西!”
  罗央捂住刚止住血的眉心,冲着白家父子和合欢宗主大吼一声:
  “你们怎么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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