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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又干掉了男主-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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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帝却垂下了眼角,气息哀凄。
  “国师不在,我也不会,但是这次又不是我一个人。”容丹桐拍了拍自己便宜徒弟的肩膀,伸出大拇指往后头一指,“这里正巧有一位能够帮忙的。”
  拇指指着的方向,正是夏寒潭。
  虞帝立刻望向夏寒潭:“这位仙人……”
  “选个黄道吉日,开坛祈雨。”容丹桐侧身望向夏寒潭,说道,“我觉得明日就是个好日子,不如就选在明天吧?”
  夏寒潭:“……”
  虞帝一喜。
  当晚,容丹桐重新得到了当年天运之子的待遇,住着舒服的屋子,吃着精细的食物。
  容丹桐照单全收,容青川端着碗筷吃的香甜,容渡月面对美食无动于衷,抱剑垂眸,梅仙子则每样尝了一个,似乎对人间食物充满的好奇。
  唯有夏寒潭一人,冷着一张冰块脸。
  他往桌面一拍,桌面整个震了三震,容青川眼明手快,端了老鸭汤避免洒了。
  容丹桐放下木箸:“我又不会掐算,只能由你祈雨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就你最烦。”梅仙子瞪了夏寒潭一眼,“我们几个里面,不就只有你能办这件事吗?发什么脾气?”
  容青川在一边笑。
  容渡月抬眸,眸光冷冽,却是同一个意思。
  被所有人指责的夏寒潭:“……”
  夜深,弯月高悬,虫鸣阵阵。
  容丹桐披着外袍,靠着栏杆赏月。他未束发,墨黑长发和炽红衣袍散在一起,迤逦于地。
  平稳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容丹桐没有回首,将手背过脑后,靠着朱漆柱子轻唤:“哥。”
  容渡月应答一声,撩开衣摆,于容丹桐对面落座。
  朦胧月色覆下,透过飞翘的屋檐,落在两人身上。
  容丹桐忽而一笑:“真没想到,我们还能回到这个地方。”
  容渡月侧眸,安安静静的听着容丹桐说话。
  容丹桐仰着头,启唇轻道:“也没想过,四十年后,还有人记得我。”
  他抬手,手指从左滑向右,夜间凉风袭来,将红色衣袂拂起,容丹桐道:“现在想来,当初的我整个被人庇护于羽翼之下,从身份到地位,再到那个便宜徒弟。”
  全部都沾上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第201章 
  清晨的凉风夹杂着缕缕花香贯入长廊,披散于地的长发被风撩起一角,容丹桐睡了许久,被清风吹散了睡意。
  睁开眸子后,印入眼帘的是透过重重殿宇的光线,以及回廊下鲜妍盛开的牡丹。
  容丹桐揉了揉额角,一回头便瞧见了栏杆另一头的容渡月,容渡月一手搭在膝盖上,一手将古剑置于大腿上,双眸阖上,随着容丹桐的动作缓缓睁开了眸子。
  他道:“醒了?”
  声音冷冽,口齿清晰,不像是刚刚睡醒之人,更像是阖眸打坐了一夜。
  容丹桐嗯了一声,声音含着细微的鼻音,发了一会儿呆后,他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想着今天还要围观祈雨,声音略带含糊:“我们回去吧。”
  音落,他扯了扯外袍就要拐弯离开。
  端着盘子的宫女正巧从另一头过来,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容丹桐点了点头,从两人身边擦过,才踏出几步,他便听到了容渡月沉下的声音。
  “把衣服给我穿好!”
  “知道啦。”容丹桐没有回头,却露出了一抹笑意,朝着后头摆了摆手后便回了房间。
  收拾整齐后,容丹桐才出门去寻夏寒潭几个。这个时间段,并不需要沉睡的修真者早早便起身了,夏寒潭几个也不例外。
  容丹桐踏进厅堂时,便瞧见容渡月三人端坐于圆椅上,面前则跪着三个宫女,宫女手中端着干净整洁的木盘,盘中垫着一层轻纱,轻纱上是折叠整齐的衣物以及配饰。
  看着样子似乎是道袍,容丹桐粗粗一眼,便忍不住笑出了声,这衣服不就是当年国师和天运之子的款式吗?
  夏寒潭显然不愿意理会,自顾自的擦拭玄霜剑剑身,按理来说,皇宫不可以带兵刃,然而身为‘仙人’总有些特权。
  容丹桐一边走近,一边笑道:“你不会还在发脾气吧?”
  夏寒潭凉凉瞥了他一眼:“你莫非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莫名其妙?”
  他口中的莫名其妙,指的是当初他欲跟容丹桐提亲时,容丹桐陡然发脾气那件事。
  容丹桐笑了笑,走过三名宫女身边时,他伸手接过木盘,眨了眨眼道:“你们把东西放这里便行,剩下的我来解决。”
  “是。”宫女感激点头。
  在他们退下后,容丹桐将衣服翻了一遍,头也不抬:“不想穿的话,等会儿跟虞帝说一声便行。”
  说到此处,容丹桐总觉得自己大概忘了什么,将衣袍叠回原处后,他环顾一周,从容渡月,夏寒潭,梅仙子的脸上扫过,最后露出恍然之色:“容青川呢?”
  屋内静了静,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梅仙子咽下最后一口糕点,第一个回答容丹桐:“从昨天起便没看到他了。”
  夏寒潭亦是摇了摇头。
  容丹桐将眸子挪到容渡月身上,容渡月放下了茶杯,瓷杯同桌面相撞,容渡月提剑起身,踏出门槛。
  “……”
  容丹桐默了默后,便同夏寒潭两个说起了当初在九重陵时,发生的乐事,从自己在擂台上遇到容渡月,说到同金瑶衣相遇。
  金瑶衣在年轻一辈中,向来是最优秀的那个,不说被她打了一巴掌的夏寒潭,就是梅仙子也对这朵霸王花极有兴趣。
  容丹桐神色怀念,声音含着几分笑意:“瑶衣拉着我的衣袖,怯生生的喊了一声‘哥’……”
  ‘哥’字被大门踢开的声音掩盖。
  屋内三人往门口瞧去,还未瞧清楚,便听到了容青川的声音:“轻点,轻点,哎……渡月啊,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这么招人嫌?”
  容渡月一脚踢开了木门,手中则提着容青川的衣领。容青川似乎刚刚被容渡月从床榻上拖出来,只来的及套上衣袍,头发还是乱糟糟的,眼角处则氤氲着水光。
  “又不是我祈雨,你就不能让我躺着吗?”见容渡月不理他,容青川揽住了容渡月的脖子,将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沉声念道,“再不松手,我就动手了。”
  容渡月冷哼一声,将容青川抛开。
  “你们两个……”容丹桐露出讶异之色。
  他才一出口,容青川便瞥了过来,他一边将头发从衣袍中拉出,一边抱怨:“哥哥跟弟弟的待遇就是不一样,我记得你小时候懒床,容渡月都是抱你起来的,动作要多温柔就多温柔。”
  “胡说八道!”容丹桐一拍桌子,手指头指着容青川,“我都是被我哥从被褥里拎出来的。”
  夏寒潭轻咳一声,提示自己和梅仙子还在场。
  相互调侃几句后,虞帝便穿着常服,在侍从的搀扶下,亲自动身前来。
  虞帝上了年纪,身体开始衰弱,昨日先是站了一整日,后头又许太过欢喜,今日眼中便泛着血丝,厚重的眼袋下一片青紫。
  这位苍老的帝王,没有多少寿命了。
  容丹桐只一眼便看出了他的身体情况,顿了顿后,却什么都说,仅仅只是温和一笑。
  若他不是修真者,而是这红尘凡人,今日也定然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于修真者来说,这样的寿命如同蜉蝣,太过短暂,然而于凡人来说,已是一生,他又何必干预。
  祭坛连夜整理了一番,一眼看过去,比昨日还要肃穆庄严几分。
  时候尚早,然而国都百姓早早便将此处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一个个驻留此处,对今日的祈雨或期待或质疑。
  官兵将人群分开,分成两排踏上祭坛的,依旧是昨日那群手持拂尘的凡人道士。昨日异象在众目睽睽下发生,城中百姓再看这群道士,便仿佛看到了半仙一般。
  虞帝在侍从搀扶下了车辇,他的身后是两辆马车,一只手掀开车帘,随后是一身红衫的容丹桐,容丹桐下车之后,回首而笑,朝着后头的车帘处伸出了一只手,眉眼促狭:“要不要我扶你下来?”
  一声冷哼自车帘内部传出,夏寒潭拂开帘子,一步跃下,也不等容丹桐开口,便一马当先,走在了前头。
  车帘被风鼓动,小珠子黏在容青川身上,朝着容丹桐挥着小手绢。
  小珠子跟容青川相处的极为和谐,在另外几人端正而坐时,容青川就差趴着了,小珠子便蹭到了主人这位哥哥面前。
  不同于随时黑脸的容渡月,在小珠子看来,容青川真的很好说话,因为他懒得赶小珠子。
  祭坛之上,青铜鼎吞吐青烟,身穿宽大道袍的道士围着祭坛念了一圈经文,随后由道长上了三炷香。
  白衣金冠的男子踏着台阶而上时,这群道士分开,垂首行礼,仿佛真的见到了从九天下凡的仙人一般。
  夏寒潭眉头一皱,容丹桐便在一边轻笑出声,用只有两人的声音说道:“习惯就好。”
  话音未落,一排人跪倒,等到仙人呼风唤雨。
  “……”
  容丹桐默了默,示意夏寒潭该开始了。
  虞国国都并未被旱灾波及,祈雨之行却是从国都开始,南下而去,直至大雨覆盖整个南方。
  夏寒潭拂开衣摆,在蒲团上落座,随后阖上眸子,随着他阖眸,身上气息陡然转变,宛如散发寒气的冰渣子一般。
  不管魔修道修,结婴之时,都会接受天劫洗礼,熬过天劫者,脱胎换骨,成为元婴真君。他们身体承受了天劫的威力,冥冥之中,便多出了几分玄妙莫测的意味,待修成半领域后,便能稍稍影响气候。
  容丹桐五人中,唯有夏寒潭一人主修寒霜剑道,影响气候,下个雨什么,并不难。
  时隔四十年,虞国境内,乌云密布,再一次下了一场暴雨。
  虞帝身上落满了雨水,然而脸上的神色却是惊喜若狂,侍从撑伞遮住了落在他身上的雨,虞帝却推开了手臂。
  同行的官员高呼万岁。
  虞帝恍若未闻,用苍老的,布满褶皱的手拉住了天运之子的手。
  容丹桐手指修长,白净如玉,却并没有推开虞帝的手,任由他拉着。
  虞帝声音哽咽嘶哑,在昏暗的天色下,断断续续说道:“师尊,多谢,你和国师,就是我一生的贵人。”
  容丹桐拍了拍他的手背,指了指盘膝打坐的夏寒潭。
  虞帝便像孩子一般点了点头,然后颤抖的拉住了夏寒潭的手,眸子全是亲切和感激。
  “……”夏寒潭早便习惯了弟子们或孺慕或崇拜的眼神,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位凡人帝王,在年老之际,表现的如同见到神仙的孩子,一时间有些愣怔。
  欢呼喜悦之声,充斥整个国都。
  第二日,容丹桐五人同虞帝告别,车轱辘碾过地面,扬起一层尘土,马车向着南方而去。
  大雨自国都开始,一直蔓延到最南端,这场雨带来了维持生命的水,为灾难之地的凡人带来了一线生机。
  虞帝大喜,立刻开仓救济。
  踏在湿润的泥土地上,容丹桐五人却没有沾上任何淤泥。在他们不远处,衣着褴褛的凡人或欣喜,或痛哭。
  容渡月容青川两人神色淡淡。
  梅仙子轻轻呢喃:“我辈修士勤于修炼,不就是为了逃脱这生老病死?”
  感触最为深刻的夏寒潭垂首看着自己一双手,默然不语,他大概摸到分神境的边了,若是回去闭关苦修一番,百年之内,必然半步分神。
  叶片形状的玉牌被容丹桐夹在指尖,指腹抚过叶脉,容丹桐注视国都方向好一会儿,随后露出释然之笑:“我们该走了。”
  莹光笼罩,五人消失在原地,他们不过是此间过客,匆匆来去。
  旱情好转大半,虞帝仿佛耗尽了心力一般,突然病倒,只能由太子监国。
  在病榻上缠绵数日,虞帝拉住妻儿的手,声音沙哑:“我想出去走一走。”
  太子正要劝,皇后却摇了摇头,柔声问他:“好,我陪你去。”
  虞帝脸上全是疲倦之色,闻言后,什么都没说,和妻儿相握的手却渐渐收拢,直到掌心相贴。
  一辆质朴的马车使出皇宫,向着小道悠哉悠哉驶去。
  虞国帝后作普通百姓打扮,慢慢出了城。虞晟刚刚喝了药汤,又干呕了一顿,马车药味极为浓烈,然而皇后只敢打开一小线帘子,就怕虞晟着了凉,加重病情。
  虞晟透过这一线细缝,看到了城外郁郁葱葱之色。
  他低咳一声,问道:“兰儿,是不是又到了踏青的时候?”
  皇后摇了摇头:“早便过了时候了。”
  虞晟便笑了笑:“当初我被追杀,像一只狼狈的小兽,从皇宫逃了出来。逃到城外时,身上中了两刀,觉得自己就要命丧于此。”
  枯瘦蜡黄的手掀开了帘子,虞晟指给兰儿看:“我当时便翻进了那凉亭边的草丛里,静静等着自己失血死去,或者被人抓住。”
  皇后微愣,立即吩咐车夫往那破旧的凉亭驶去。
  到了地方后,年迈的夫妻相互搀扶,慢慢踏入凉亭之中。
  虞晟拢了拢身上的狐裘披风,笑道:“我当时运气不错,有两位年轻学子在这凉亭里折柳送别,追杀我的人不敢惊动普通人,就只敢远远搜查。”
  “后来一人离开,另一人也回了城,我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这条命也该没了。”说道这里,虞晟反而笑了,他说,“然后亭中又进来一人,那人穿着青色道袍,扶着栏杆折下了一束桃花,然后问我:你想活还是想死。”
  “那人就是天佑国师?”
  虞晟点头,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喉咙有些干涩疼痛,他却并不在乎,接着前头的话:“我觉得很不甘心,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直接晕了过去,醒过来时,身上的刀口已经结痂。”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许久,虞晟体力不支,有些昏昏欲睡,便趴在了圆石桌上。
  皇后心中担忧,招呼车夫过来。
  迷迷糊糊中,虞晟睁开了湿润的眸子,恍惚看到,桃花树下,有人从容而来,身影一如当年,清华无双。
  凉风将宽大的袍袖鼓起,雪白的衣角上,绣着极为清浅的仙鹤莲花暗纹。


第202章 
  九重陵中,除了第一重封印灵力,比较特殊外,接下来几重无疑要简单的多。
  五位元婴真君以碾压性的实力突破了第二三重后,便到达了第四重,于当年的容丹桐来说,第四重稍不留神,便可能丢掉性命。然而,重回第四重后,却觉得简单如孩童的玩具。
  如果不包括星月殿和少双城的东西,单单指容丹桐自身的家底外,容丹桐的大半家底都是来自于九重陵第四重。
  重回第四重前,容丹桐还打算再次寻一寻宝,真到了第四重,鸡飞蛋打一段时间后,容丹桐一脸冷漠的示意众人快点,直接去第五重得了,他心累。
  梅仙子擅长各种炸炸炸,容渡月和夏寒潭两人一言不合就拔剑,容青川能不动就不动,小珠子还要到处吃吃豆腐,然后被容渡月几个打回来,一边抱住容丹桐的腰一边跟他哭诉。
  总结来说,说好听一点就是,大家都擅长以力破法,运气嘛有点儿差。说难听一点就是,没一个能干事的。
  这种时候,容丹桐就特别怀念同金瑶衣历练的日子,有金瑶衣在,虽然麻烦多些,但是最后得到的东西,绝对丰厚。最重要的话,金瑶衣全能,不跟他们五个似的,只能对着禁制强轰,禁制破碎的那刻,洞府里的东西也自动销毁了。
  踏入第五重前,容丹桐再一次来到了昭华殿,见到了排列为北斗七星的七根石柱,当年他对石柱上的图案如痴如醉,如今再次驻足观看,依旧能感受到其中的玄妙之处,却多少有些遗憾……
  这石柱是残缺的。
  指尖划过石柱上精细的花纹,容丹桐自左向右瞧过去,走到瑶光那根石柱上时,便看到了容渡月挺拔的身影。
  容渡月微微抬头,眸子落在花纹上,听到脚步声后,他侧首,眸子难得流露出几分复杂意味。
  容丹桐走上前去,便听他放缓了声线问他:“你当初,怕不怕?”
  怕?
  “怕不怕我杀你?”
  “这件事啊……”容丹桐稍愣之后,眼中便泛出几丝笑意,“其实挺怕的,要是自己把自己作死了,那该多冤枉。”
  可是如今,他却能毫不介意的笑出声。当初的针锋相对,当初的委屈愤恨,随着时间流逝,随着阅历增长,早便消失于无痕。
  容渡月轻轻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我说这些话。”
  “可是我说了,如今的结局是好的,不是吗?”
  瑶光石柱上,是半卧花豹的少女,少女头戴花冠,笑容甜美而温柔,花豹抬头,柔软的舌头舔过少女的手心。雕刻之人极为厉害,将少女眉眼间似水的平和,花豹小心翼翼神态,刻画的栩栩如生。
  容丹桐想了想后,笑道:“逃出九重陵后,我就遇到了陆长泽,一位分神尊者护着,什么亏什么苦都没吃。”
  那换魂之苦了?
  六个字在喉咙绕过,容渡月却没有问出口,他突然觉得,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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