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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又干掉了男主-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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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得你。”这位真君脸上蹭破了好几处皮,看上去狼狈而狰狞,他冲着容丹桐冷笑,“在驻地时,你为了这个魔头跟诸位同道一战,呵,现在你看到结果了?”
  “……”
  “你口口声声说能管住自己弟子,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如今连同我们并肩而战的勇气都没有。”
  他不屑啐了一口,全是血沫:“懦夫!”
  话音一落,他再次冲上天际,在靠近荒尸和少双时,整个人炸开。
  容丹桐心口涌起炽热的温度,手脚却冰凉而无力。这一次,他忘记筑起灵力罩,那修士爆炸时,骨头渣子划破了他的脸,落下一串血珠子。
  随着一场又一场的自爆,此处灵力变得混乱而暴躁,时不时将毒烟和风沙搅成一团。
  一面倒的厮杀印入眼帘,容丹桐眼中划过一抹亮紫色,与此同时,天际落下一道惊雷。
  容丹桐怒吼:“给我住手!”
  然而交战双方哪里听得下容丹桐说的话,一个个绝望而疯狂的冲上去,想要跟秦少双同归于尽。
  容丹桐甩开白骨鞭,天际乌云密布,无数拇指粗细的电蛇从天而降,将此处渲染成一片银白之色。
  电蛇威力不大,却足以阻止双方交战。
  “你要为了这个魔物,叛出道门,对付我们不成?”元婴真君冷笑一声,回首呵斥。
  容丹桐立于一块裂开的石壁上,衣袍猎猎作响,他扫视一周,冷声道:“尊者有令,一旦据点被毁则立刻撤离,勿虚做无畏牺牲,你们忘了吗?”
  “说的轻易,阵法瞬间被破,魔物涌入驻地,若是无人拖住魔物,有几个人能走?”
  “我等留在此处,便做好了拼死一战,甚至陨落的准备,可不像你,同魔物勾结。”
  “那我说,你们可以安全离开了?”面对刺来的目光,容丹桐毫不畏惧对视回去,“难道你们想毫无用处的死在这样?”
  “我们凭什么信你?”
  “我不是同魔物勾结吗?”容丹桐自嘲而笑,“那我自然能够放你们走!”
  说这句话时,容丹桐一双眸子却落在了少双身上,少双身上染了一圈血,却格外安静的站在荒尸肩头,任凭魔物嘶吼,他只回望容丹桐。
  “放他们离开。”容丹桐声线颤抖,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子的语气同少双说话。
  他微微阖眸,平定心间翻滚的情绪:“我知道你做的到。”
  “好。”少双展颜。
  “你们又在搞什么鬼?”
  “难不成你以为这样做,死在这魔头手上的人命便不是人命吗?”
  一声声指责传入耳中,容丹桐睁眸,神色真挚:“最后信我一次。”
  音落,容丹桐抬头唤道:“少双……”
  少双睫毛微颤,轻轻招了招手,魔物嘶吼此起彼伏,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然而他们依旧分开了一条道路。
  修士可以直接御物飞行,从上空掠过,魔物分开这样一条笔直的路,仅仅只是少双表态罢了。
  数位真君站在原地,似乎在思索如何选择。
  容丹桐苦笑:“你们如今无论如何也赢不了,不如他日在寻找机会,为死去的同门报仇。”
  真君活的久,就算心有不甘,也明白这才是最好的选择,想通这一点后,他们陆陆续续离开。
  少双便在此轻笑一声:“师傅曾经跟我说过,如有实力,你要将风烟岭所有魔物抹除。”
  “……难不成你要嘲笑我白日做梦,夜郎自大?”
  这是来风烟岭之前,容丹桐亲口对少双说的话,那个时候晴光正好,容丹桐说这句话时,只觉得荡气回肠。却不想,如今是这般局面。
  少双摇头:“我一直知道,师傅向来说到做到,只不过……”他轻笑一声,“我知道怎么将风烟岭的魔物彻底抹除。”
  随着他的话语,修长白嫩的指尖升起一层绿焰,抚过腰间长剑剑柄。
  同风烟岭的毒烟白沙完全不同的清气环绕剑身,少双指尖触到剑柄花纹时,被至清之气灼伤,指尖血肉翻开,血珠子滚滚坠地。
  那几位真君本该立刻离开,却被这一幕惊骇。方才,他们即使自爆也无法伤秦少双分毫,却不想,他轻易的被自己腰间长剑所伤,实在匪夷所思。
  同时心中冒出一个念头:这究竟是什么剑?
  “这把剑认我为主,却可以轻易伤了我这个主人。”少双抬头,语调轻盈,“师傅,只要你杀了我,风烟岭所有魔物,会在一瞬间‘死去’。”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不骗你。”
  容丹桐手指收拢,握住鞭柄的指尖微微泛白,他压着怒火嗤笑:“就算你死了,魔物依旧在风烟岭肆虐,甚至苏醒成为真正的虚空之魔,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死了就天下太平呢?”
  “我没有……”
  “那你想说什么?”容丹桐咄咄问道。
  “这七天里,我将魔物彻底控制,掌控他们的一切,甚至剥夺了他们生机……就跟主仆契约一样,主死仆亡。”少双勾了勾戳,笑容意味不明,“但是他们迟早将我彻底同化成真正的魔物。”
  容丹桐心中一震。
  还未离去的修士明白了秦少双的意思,目光狂热的落在紫衫少年腰间悬挂的长剑上。
  “容道友。”其中一位真君缓缓开口,“我知道秦少双是你徒儿,你不舍师徒之情也是人间常理,然而秦少双已经是真正的魔物了。”
  “放任他继续成长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危害的可不止我们这些人,整个道门,甚至无数凡人都会因此遭到灭顶之灾。”
  “恳请道友清理门户!”
  “恳请道友清理门户!”
  “……”
  一连数声,众位真君同时俯身,恳请容丹桐清理门户,或者说……杀了少双。
  “我该如何做还轮不到他人置否。”容丹桐冷声回答。
  “道友,你莫要执迷不悟!”
  面对一张张神色各异,却通通带上了指责的面容,容丹桐嗤笑:“我所行之道光明正大,既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也不偷鸡摸狗作奸犯科,你们凭什么干预我的决定?”
  “修行之路,踽踽独行,我自结婴起,便选定了自己的道,你们要逼我毁道吗?”
  “容道友……”
  还有人欲再说什么,容丹桐只给他们一个字:“滚!”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即使心中再不甘心,他们依旧选择了离开。
  少双垂眸,红眸之中闪过温润之色:“师傅……”
  “你要陷我于不义?”容丹桐怒火未消,同众位真君争论一番后,不解气的瞪向少双。
  “我以为在师傅心中,天下苍生很重要。”
  容丹桐笑出声:“我算老几,天下苍生怎么也轮不到我指点。”容丹桐深吸了口气,又道,“我所做所为只是不想牵连无辜。”
  “秦少双,你还真是长本事了啊,居然敢逼我,你……”
  少双抬眸,在呼啸的风沙中,他的声音极为轻:“我怕我会像上一次一样伤了你……”
  这句话被长风拂散,少双脸上多了几分容丹桐看不懂的情绪。他说:“这段时日,我总是断断续续的想起一些事,师傅,我就是笙莲对不对?我就是陆长泽对不对?”
  容丹桐浑身一震,唇瓣抖了抖却说不出一句话。
  “零零散散想起了一些片段,那些片段太真实,有时候我都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少双絮絮叨叨的念着,“我到底是谁?我有时候会闪过这个念头。”
  “然后了?”
  “原来我这么早就认识你了,真不错。”少双垂眸,遮住眼底神色。
  “你到底想说什么?”容丹桐心中情绪繁杂,纷纷扰扰,让他几乎辩不出自己真正的心思。
  “容丹桐,你记住我好不好?”
  “……”
  少双抛弃了‘师傅’这个词,连名带姓的念出他的名字。声音稍哑,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像记住笙莲,记住陆长泽一样,记住我!”
  长剑出鞘,雪亮剑光落在容丹桐脸上。
  容丹桐瞳孔微睁,整个人扑了上去。
  “开什么玩笑,你给我住手!”
  魔物察觉到了什么,躁动不安,疯狂嘶吼。
  这是容丹桐第一次见识到至清剑的威能,长剑一出,宛如开天辟地时第一缕清气,斩落世间一切污秽。
  漫天剑光落下,将此处淹没。
  容丹桐一捞手,指尖触到了灼热的血。
  荒尸缓缓盘伏于地,眼骷髅处的鬼火彻底熄灭,身上血肉化的干干净净,唯有厚重的鳞甲搭在森森白骨之上。天魔惊惶嘶吼,宛如烈焰下的冰雪,转瞬消融。
  盘踞于风烟岭的魔物,在一瞬之间,彻底湮灭。
  容丹桐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他听到一声清鸣,至清剑悬浮空中,沾了主人之血后,哀痛不已。
  容丹桐眼中失去光彩,颓然低头:“你该去寻自己的主人了。”
  剑身微颤,至清剑划开风烟岭的毒烟,化为一道流光。
  容丹桐捂脸,低低咳嗽,最后轻笑出声,笑容越来越大,在一片死寂的废墟中传荡。


第193章 
  黄昏时分,天空被乌云笼罩,随着轰隆一声,乌黑的云层中开出大片大片银色电花。
  大雨如注,自屋檐处滴滴答答落下,扰的人心头烦躁。
  秦轩推开了一扇窗,抬头往外看去,天色黝黑,雨滴被风吹来,几个呼吸间脸上便沾了细密的雨水。
  “轰隆——”
  又是一道闪电落下,秦轩赶紧关了窗棂,往屋里头瞧去。
  容渡月正执笔写着什么,秦轩看不懂,但是具容渡月所说,这是啥强身健体的功法,适合他这种没灵根的身体。
  秦轩最近被容渡月要求这个,要求那个,心中烦的紧,抬腿就在桌子上踢了一脚。
  手一抖,沾了墨水的笔尖在宣纸上画下长长一笔,容渡月脸色一黑,将笔搁架子上,问他:“你又怎么了?”
  “你不是说恩公今天会带着自己小媳妇来吗?”秦轩见惯了容渡月的黑脸,丝毫不觉得害怕,反而抬高了下巴,一脸的颐指气使,“下这么大雨,路上肯定不好走,你让小厮备了油伞,用马车把人接回来呗?”
  “你就这么喜欢他?”容渡月十分不解。
  “恩!公!”秦轩加重语气,“他是我恩公,自然要以礼相待。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容渡月默了默:“我……怎么样?”
  “一遇到你,我就开始走霉运。”
  话音一落,容渡月一掌拍桌,整张桌子都抖了三抖。
  偏偏秦轩一歪头,鼻孔朝天:“哼!”
  容渡月眉头一拧,几乎立刻想把他关小黑屋了。忍了又忍后,他才沉声道:“他是我弟弟。”
  “啊?”秦轩不明所以。
  容渡月又道:“你也是我弟弟,所以你要叫他哥哥。”
  秦轩呆了呆,立刻反对的嚷嚷:“我为什么要随意认亲?”才说完他又想起自己被水淹没时,水面上掠过的那抹红色,就跟火焰一样美,然后他被提了起来,见到了一张比火焰更美的脸。
  秦轩觉得,他大概对那张脸一见钟情。
  不知道想到什么,秦轩脸上烧红,支支吾吾道:“其实,其实多个哥哥也没什么。”
  “他来了。”容渡月微微抿了抿唇。
  瓢泼大雨打在娇艳的花瓣上,整片花坛的花朵都有些奄奄的,看着便觉得可怜。一袭红衣的男子撑着一把红色油纸伞,正立在花坛边上。
  红伞倾斜,为花枝遮风避雨,红衣人却直接暴露在大雨中,豆大雨水将长发红衫一一打湿,水珠子自发丝间划过眼角,划过下巴,最后流淌进锁骨间。
  秦轩听了容渡月这一句,脸上闪过喜色,小跑着推开房门。
  冷风夹杂着雨水自房门口吹入,天际落下一道惊雷,电光将花坛边的人照亮,红衣红伞,宛如从幽冥中踏出的艳鬼。
  “恩,恩公。”秦轩抖着嗓子喊。
  那人似乎沉浸于自己的时候,半响没回应,直到秦轩唤了第二声,这才回过神来,朗朗出声:“下这么大的雨,出来做什么,还不快进去。”
  “我在等你。”秦轩咧嘴一笑。
  红衣人稍愣,随后俯身,将红伞置于花坛中后,才缓步踏入屋中。
  他淋了太久的雨,带着一身水汽,进门时,衣袍间流淌的水在脚边形成了一处小水洼。
  修真者冷热不侵,不用担心生不生病,容渡月冒险之时,风餐露宿多了,并不在意容丹桐身上的雨水,却还是忍不住微微蹙眉。
  红衣人抬首,不等容渡月开口,便一震衣袍,灵力震散,再次拂袖时,衣料干净而柔软,没有丝毫湿润的痕迹。
  秦轩围在容丹桐身边,红着脸叽叽喳喳说着什么,容丹桐便耐心回答。
  眉目一如往常,昳丽非常。
  然而,容渡月握笔的手却微微收拢,总觉得容丹桐浑身上下都萦绕死寂的意味。
  “秦少双呢?”容渡月冷不丁问了一句。
  容丹桐本在同秦轩说话,顺带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后脑勺,闻言话语咽在了喉咙中,愣了一会儿才回首。鸦青墨发下,肤色雪白,一双潋滟波光的眸子也带了几分风雨欲来的趋势,随后,他轻笑:“提他做什么?”
  他在容渡月身边落座,随手翻开了书桌上一本书册,指尖划过墨色字体时,容丹桐侧首朝秦轩招了招手。
  秦轩非常狗腿的跑了过来,就差帮容丹桐垂垂肩膀和大腿,问他需要茶水吗?
  修长的手指在秦轩眉心点了点,容丹桐一边翻开书页,一边含笑道:“这东西不错,正好适合你,你要多学学。”
  秦轩连一句‘是吗’‘为什么’都没有问,小鸡啄米一般直点头:“明早我就翻开来背诵,每天背三页,四季不停歇。”
  “嗯,乖。”
  容渡月:“……”
  容丹桐将书册塞秦轩怀里时,突然想起了一事,从袖间翻出一张边角整齐折好的宣纸,他翻开宣纸,半张是密密麻麻的阵纹,半张是一个大头小人。
  秦轩歪头瞧去,指着宣纸上的字嘟喃:“少~双~”他转头,神色为难,“恩公,这是你画的吗?”
  “没错。”
  容丹桐垂眸,睫羽在眸子中打下小小的阴影,他撑起半边身子,就着书桌上摆着的一盏油灯,将宣纸点燃。
  火焰笼罩在容丹桐脸上,他唇角抿着浅浅的笑,脸上却毫无笑意,神色间甚至有些入骨冰凉。
  “哎,你烧了做什么?”
  “不觉得画的太丑了吗?”
  “也对。”秦轩说出了心里话,“画的好难看,下次可以找画师,镇上最好的画师是黄先生,我们可以请他来。”
  容丹桐笑眯眯道:“不用了,以后都不画了。”
  两人说说笑笑时,容渡月眉头微蹙:“你今日……”
  “哥,喝酒吗?”容丹桐回头,从怀里摸出了一泥红酒坛。
  秦轩歪了话题,指着容渡月惊呼:“他真是你哥啊?”
  雨水淅淅沥沥,大有永不停歇的趋势,容丹桐三人撑伞踏入了湖中心的凉亭。虽然是夏季,但是下了这么久的雨,晚间凉风吹来时,透入薄衫,隐约有些凉。
  秦轩被凉风吹得抖了抖,容渡月便拉下了凉亭的竹帘,遮住了凉风同细雨。
  待容渡月回身时,圆石桌面上,全部摆满了酒坛,桌面摆不上,容丹桐便一坛坛摆在地砖上。
  “故友所酿之酒,我一共藏了三十一坛,如今全在这里了。”容丹桐摸了摸下巴,侧首冲着容渡月微笑,“哥,你说我们几个能不能喝醉?”
  秦轩蹲在身子,在酒封上敲了敲,嘀咕:“好多啊。”
  他正要搬起一坛时,容渡月缓步而来,在他头顶敲了敲,笑道:“他能喝两杯,至于你……你的酒量,我不太清楚你现在的酒量。”
  容丹桐掀开酒封,醇香溢出,霎时间盈满了整个凉亭,容丹桐轻笑:“说不定酒量比你还大,来,比一比?”
  “好。”
  他们这边说定了,秦轩却不满意了,瞪了容渡月好几次,咬牙切齿:“我可能喝了,你可别看不起人!”
  容丹桐斟了一杯酒,递至他面前,一脸鼓励:“多喝几杯,把他刚刚说的话,打脸回去。”
  秦轩用力的点头。
  在秦轩小口小口抿着酒水时,容丹桐翻手一扔,在容渡月接过酒坛后,他抬手抱着一整坛酒,直往嘴里倒。
  薄唇沾了酒水,一片艳红,更有酒水滑入衣襟,落入胸膛,然而,容丹桐的眸子却是一片清亮,展颜弯眸一笑:“痛快!”
  秦轩被酒水呛住,目瞪口呆:“你好能喝啊?难道你喝的是水?”
  说着整个人都凑了上来,容丹桐挥了挥手,斜睨了他一眼:“一边去。”
  秦轩被赶至一边,又端起自己的半杯酒,郁闷的喝了一大口,喝这么一大口,他发现比小口小口的抿痛快多了,直接一饮而尽。
  “哥。”容丹桐将泥红酒坛倒放,只有一滴滴酒水掉下,容丹桐舔了舔唇,挑衅的望着容渡月。
  容渡月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心中憋着四个字:简直胡闹!
  容丹桐这么做了,秦轩便有样学样,把自己酒杯一翻,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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