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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平行时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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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尤其不喜欢干预这个世界的事情,除非忍无可忍。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冯鞘从里面走出来。
  冯鞘微微仰着下颚,一边调整领带的位置。
  这个时候他们都已经不是少年了,冯鞘私底下再怎么,一旦穿上西装,整个人的气质便沉淀下来,他是天生就坐在高楼大厦中运筹帷幄的男人。
  他目光幽沉地望着薛沥,嗓音压低:“怎么样?”
  薛沥对他这副模样再熟悉不过,目光在他的白发上停留一瞬,刻意忽略掉心中那股激荡的理智,最终还是选择了顺从自己的欲望。
  薛沥上前眯了眯眼,故意打量他片刻。
  冯鞘以为自己哪不对劲,眉头都皱起来了。
  然而下一瞬薛沥低笑一声,“没怎么样,除了帅还是帅。”
  冯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逗自己玩,没忍住轻轻捶了一下他的右肩,一瞬又变成了那个只会在薛沥面前出现的冯鞘。
  冯鞘眉眼都扬了起来,面上尽是忍不住的笑意,得意洋洋。
  “我知道我最帅。”
  就是想问问在你心目中我帅不帅。                        

    
第27章 
  很快林宝现那边的消息就回来了。
  程岸拒绝了林宝现的预约。
  对此薛沥并不觉得意外,甚至从来没有期待过对方接受。他在程岸底下当了许多年的学生,对他的性格再熟悉不过。
  这天的天气晴朗,夜晚星空璀璨。
  薛沥带着冯鞘亲自登门拜访。
  冯鞘只从之前的对话中大致知道是为什么,一想到他也要参加什么神秘夫人联展,就让他犯愁,他哪懂什么艺术啊,他对艺术的标准就是薛沥,可谁又知道这个时空的冯鞘竟然走了这条路。
  尽管他心里发怵,表面上也看不出什么来。
  程岸为人古怪,并且不是一星半点。当薛沥和冯鞘两人身着西装从车里走下来,便立即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两人都生得身高腿长,面容俊美风度翩翩,在这条脏兮兮的巷子里简直就像阴沟里突然多了两只闪闪发光的凤凰。
  是的,此时薛沥和冯鞘正处在一条落后肮脏的巷子之中。
  每一座城市都会有最贫穷落后的地方,而这里就是这座城市大多数人最不愿意来的地方。巷子外面其实是一片低矮的房屋,而巷子里面,小摊小贩乱七八糟地摆着,还有一些路边小吃,锅里的油溅到地面,客人吃剩的随处扔到地面,工人踩着单车叮铃铃窜过。
  薛沥和冯鞘出现在这里太奇怪了。
  他们穿得太整齐,也太惹眼。
  薛沥的洁癖其实近乎于无,到了这个地方,便彻底消失了。他毫不在意地走进脏兮兮的巷子,面上中流露出怀念之色。
  “自从老师勒令我再也不许去找他之后,我就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
  冯鞘先走了几步,到一个烧烤摊前让老板给烤了几串烤肉。
  老板看见他还愣了一下。
  “要不要辣?”
  冯鞘看了薛沥一眼,“他不吃辣,我随意。”
  老板嘴唇嗫嚅,似乎还想问点什么,薛沥随后跟过来微笑说道:“我们不那么讲究,就按照你平常的来。”
  就是穿得看起来讲究,其实都不是什么特别讲究的人。
  学生时代他们也常来这里,程岸是个很特别的人,他有极强的洁癖症,却毫不在意地住在这条巷子的尽头,他看起来不讲究,但别人去见他的时候都得穿得整整齐齐,方方面面保持高度的礼仪。
  薛沥在他手下当学生的这些年,经过这条巷子的次数不计其数。以前他和冯鞘过去的时候,经常因为急匆匆从学校过来,衣着不整而被骂个狗血淋头,完了之后两人一起坐在巷子的石凳上买一碗绿豆汤,看着人来人往,一直到夜幕降临。
  但那位老师也就嘴上骂着。
  烤肉发出滋滋的声音,冯鞘接话道:“但程先生是真的对你好。”
  薛沥笑笑,“我知道。”
  有一年参加一个重要的比赛,当时他对那个主题毫无灵感,自己尚不觉如何,那位老师反倒急得上火,嘴巴里生了满嘴泡。
  但现在不一样了,师徒俩素不相识,按照程岸的性格,如果贸贸然过去,恐怕立即就被扫地出门。
  “先生,你们的烤肉。”
  冯鞘刚想分给薛沥,忽然想起什么,蹙了蹙眉,“不行,如果现在就吃的话,等下被程先生闻到味,怕是又要被他数落一顿。”
  薛沥看着他笑,“那就等等。”
  冯鞘一想也是,他就嘴馋想尝一下以前的味道,倒真没那么想吃,于是转身又让老板用盒子装了起来。
  程岸家在巷子尽头,慢慢的就没人了,忽的变得安静起来。
  两人停在一件低矮的瓦房前。
  门是老木头做的,上面已经有许许多多的裂缝。
  薛沥扣了扣门,“程先生,程先生,请问您在吗?”
  里头并无声音响应。
  薛沥倒也不着急,看着手表,规规矩矩等了三分钟,又问了一次。
  这时门终于开了,映入眼帘的却并不是程岸的面孔,而是另一张熟悉的面孔。
  冯鞘倏地觉得浑身冰凉,下意识握住薛沥的手,或者说,是死死地拽着,力度大得手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他不想薛沥进去了,整个人像脱水的鱼,几乎忘了呼吸。
  薛沥也没有想到,竟然会看到这个人。
  他的心一下沉了下去,被一块巨石重重地压着,但这一切并不是因为屋里的人,而是因为身边的冯鞘。
  冯鞘的恐慌溢于言表。
  原因无他,因为对方是齐朱子,他的师弟。
  冯鞘清清楚楚记得,齐朱子邀请薛沥去国外的时候自己有多么不舍得,他和薛沥在画室里亲吻、拥抱、做尽一切快乐的事情,然而一觉醒来,薛沥就要离开了。
  之后的那一周时间堪比噩梦,甚至比他跨越时空的一年更觉恐怖。
  当冯鞘再看到薛沥的时候,已经一别生死,当时他恨自己为什么要让薛沥离开,又憎恶齐朱子,要是齐朱子没有邀请他去参加什么乱七八糟的会议就好了。冷静过来之后冯鞘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巧合,但依旧勾起他心中最可怕的回忆。
  冯鞘浑身抖如筛糠,面色青白,如同见了世间最恐怖的魔鬼。
  齐朱子是坐在轮椅上的,见状,既尴尬又茫然。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冯鞘的力气很大,薛沥的手几乎被抠出一道道红痕。
  片刻,薛沥忽而沉沉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自欺欺人,无论他再怎么不愿承认,再怎么不希望冯鞘来到这个世界,但他身边这个男人,确确实实是冯鞘,就是陪伴他将近三十个年头的人。
  这个陌生的世界上,只有冯鞘一个人会为了他曾经死过这件事情而陷入恐惧的梦魇。
  “抱歉,打扰了,还有,接下来无论看到什么,都请您不要介意。”
  说完,薛沥忽而拽着冯鞘将他压在旁边的墙上,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冯鞘因陷入恐慌而变得扭曲的面孔,而后用手粗暴地掐了他的脸一下。
  冯鞘嘶的一声痛得回神。
  下一瞬,薛沥忽然摁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这个吻既粗鲁又残暴,全然不像薛沥平时温柔淡定的作风,他啃咬着冯鞘的唇,几乎不给他任何喘息的余裕,而冯鞘也仅仅清醒了一瞬的时间,便立即溺了进去。
  冯鞘阖上双目,死死地搂着薛沥,热情地回吻,空气忽然变得黏腻湿热,冯鞘觉得他眼角一片冰凉,就是莫名的,他的眼泪有点止不住。
  齐朱子一脸莫名,还是忍不住摇着轮椅从里面出来,当他一看,立即变得瞠目结舌。
  两个男人在他那位严苛的老师的家门旁边吻得难分难舍。                        

    
第28章 
  齐朱子默默退回门内,心想这个世界大概是没什么道理可言的。
  这个时候,齐朱子心目中那对狗男男也终于难舍地停下,只是冯鞘始终紧紧地搂着薛沥不肯放。
  冯鞘眼角绯红,眸中一片水光。
  “我就在你身边,你看得见我,也摸得到我,别怕了。”薛沥摩挲着他的眼角哄慰道。
  冯鞘这才勉强点点头。
  薛沥又问他:“你怎么会过来?”
  “我想见你,我想见你想得不得了,就来了。”
  薛沥自然知道这中间没这么简单,只是冯鞘显然是要避而不谈,他也问不出什么来,但他还是要问:“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冯鞘知道他的意思,“我没死,我还活得好好的,可是我很想见你。”
  说完,他又连着说了好几个想你。
  薛沥低头吻了吻他,“我知道,我也想你,很想你。”
  “但我不能告诉你我是我。”冯鞘逐渐冷静下来,他是谁,薛沥已经显而易见的知道了,但他并没有直接告诉他自己不是冯鞘,所以他认为自己并没有“犯规”。
  薛沥转念一想就知道了他的意思,但现在显然不是仔细问的时候,冯鞘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双手,薛沥觉得好笑,忽然把右手摊在他面前。
  冯鞘怔了一下,忍不住哈的一下笑出声,然后握了上去。
  “这样会不会冒犯到程先生?”
  “老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他嫌弃我没有艺术细胞暴殄天物的时候可完全没有跟我讲道理。”
  “那时师弟还没有入门,老师只有我一个学生,见我总跟你在一起而他孤家寡人连茶也没有人为他倒,总是有点不高兴的。不过他也很喜欢你,有一回你有事一周没来,他还天天念叨你。”薛沥面露怀念,“只可惜后来他将我逐出师门,我只能偶尔从师弟那里知道他的消息。”
  “没人能不喜欢我。”冯鞘骄傲地扬起下颚,想了一下,认认真真说:“但是他真的很重视你。”
  薛沥淡笑地点点头,“我知道,他总担心我碍于师徒关系,越不过他这座高山。后来我有今天,全都仰仗老师的教导。”
  但说到这里,冯鞘又觉得不高兴了。
  “不对,你也是很厉害的。”
  薛沥挑挑眉,“也多亏了你。”
  冯鞘便又开心了,脑袋上都似乎开出一朵花来。
  薛沥却不由想到这个时空的薛沥,与他不同,这个时空的薛沥仿佛走向了一条阴森森的绝路。
  他们在时空隧道相遇,展现的一切都是他们的所思所想。
  而那个薛沥心中只有地狱。
  薛沥转过身,不再去想这些事情,他又到了程岸的家门前。
  先是敲了门询问,没有人应声。
  他安安静静地等了几分,又唤了几声,仍然是无人应声。
  冯鞘挠了挠脸说:“齐朱子平时正经得不得了,他会不会因为看到我们刚才那样,就不给开门了。”他的脸有点红。
  “师弟不是这种人,他过会儿就开了。”薛沥笑眯眯地说。
  不过在这个时空,齐朱子恐怕不再是他的师弟了。
  毕竟这个时候他并未拜在程岸门下,倒是齐朱子,显然已经成为了程岸的学生。
  程岸的性格又有几分孤僻,不熟的人,进他家的门撑死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过去唯有他的两个学生或者稀奇的客人,才能在他家里待上三十分钟以上。
  果然,话音刚落,门嘎吱嘎吱地开了。
  齐朱子从里面开了一条缝,阴测测地问:“你们有什么事?”
  语气并不太好。
  薛沥这才认真地打量这个时空的齐朱子,还没有像另一个时空那样中年发福,不过脸色倒也正常,想来是已经从裘照德那件事情里过去了。
  “齐先生你好,我们是来找先生的。”
  “你找老师?”齐朱子没细想对方怎么知道自己姓什么,反倒是看看他,又看看冯鞘,扬了扬下巴指向他们握在一起的手,警惕地问:“你们不会在老师家里做什么吧?”
  薛沥微微一笑,不搭话。
  他又露出一副极具欺骗性的表情,齐朱子反倒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也是,哪有人会专门到别人家去秀恩爱的,还是去他那位性格古怪的老师家里。
  齐朱子又犹豫了一下,总算是把门开了,一边艰难地扭着轮椅一边往里头去给他们泡茶,说:“不过你们还得等一等,今天老师有客人。”说完转过头又看他们一眼,“来这种地方还穿得这么整齐,你们倒是准备得齐全。”随即又觉得疑惑,“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程岸的私人住址基本上是不可能对外界公开的,只有少数人知道,联系的事情现在基本上是交给齐朱子全权处理。
  齐朱子虽然腿脚不能动,但做事还算清楚,现在他不当美术老师了,有事没事就是帮程岸处理一些外界的事务,要不然就是关门作画,再要不然就是和家人相处。
  和外面那条巷子不同,这件房子其实每天都有钟点工来打扫,里面极其宽大干净,且处处摆放得整整齐齐,进门得换上鞋子,然后转过去还得戴上清洁过的手套。
  别说其他人不知道程老先生的住所,就是知道,估计也不大愿意来。
  “打听来的。”薛沥换上鞋子,言简意赅答道。
  冯鞘适时在这个时候报上两人的名字,齐朱子一听,敲了一下脑袋,“哦……我知道了,前段时间你们预约过,不过老师他老人家那会儿心情实在不太好,就牙疼你们懂吧,所以直接让我给拒了。”
  薛沥笑了笑,那位老师的性格,不认识的人压根不屑理会,就算不是牙疼也会有胳膊疼腿疼。
  “我们来的时候没有准备什么,这是我们为程先生准备的薄礼。”冯鞘将之前薛沥准备的礼物拿来出来摆在桌子上,然后露出笑容。
  他也是在商场上混过的,私底下再怎么也好,一旦上了场面,有些表情自然而然就露了出来。
  齐朱子怔了一下,古怪地瞅了他一眼,显然没忘记冯鞘刚才的样子,刚想说程岸其实不喜欢这套,结果薛沥把盒子打开,他又硬生生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里面是一幅书法。
  程岸有一个隐秘的爱好,他喜欢书法,但上天似乎剥夺了他这方面的才能,程岸在书法这方面的欣赏能力很古怪,他喜欢贵的书法画,价格越贵越好,而这幅书法的原主人,又是他现在最喜欢的书法家。
  当然,如果程岸愿意问人家要,别人肯定会送给他,可他偏偏开不了这个口,但是要他买吧,他又买不起,要知道程岸就是那种,空有一身名气但是活得清贫的类型。
  薛沥笑着说:“这是朋友送给我的,我又不会欣赏,只好拿来借花献佛。”
  青年处处表现得彬彬有礼,齐朱子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看着他,只觉得包括自己以内的所有在青年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里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鬼清楚他是怎么知道老师好这一口的。
  至于他旁边的那一位,淡定地饮着茶,似乎这真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礼物。
  齐朱子脑子很快转过来,表情微沉,将盒子盖上又推了回去。
  “你们两位来找老师,究竟是为了什么事?他老人家几乎已经是不管外界的事情,只有我还能听听你们的请求。”
  他的意思是但凡什么事都得经过他这一关。
  薛沥也没打算和他继续客套,东西是他买的,其实这个时空的薛沥是有一些闲钱的,倘若他真的参加了神秘夫人联展并且为人所知,那么他的画就肯定卖得出去,这笔钱迟早得回来。
  这个世界他与程岸互不相识,他也早已不是少年的模样能引起老师的同情从而得到帮助,谈情怀,这是不可能的。
  “既然这样……”薛沥又拿出两个长盒,“我想让您帮我们看看画。”
  闻言,齐朱子先是拿出了署名冯鞘的画,随即一怔,“这幅画……”
  他停顿了很长时间,然后才说:“很好。”
  齐朱子也不是什么会说漂亮话的人,很好就是很好,完了他又颇有期待地去拿薛沥那幅画,结果令他感到十分失望,“还行。”
  但并没有惊艳的感觉。
  那画根本就不是冯鞘他自己画的,听着这些话本来就不自在到了极点,现在一听到他用这么马虎的语气评价薛沥的画,先前的伪装立即破功,但就在他皱着眉准备说话之前,薛沥按住了他的手。
  冯鞘转头看去,见薛沥面带笑意,眼神却幽深平静,便知道他有自己的打算。
  他顿了一下,也笑起来,不再多事。
  齐朱子看完画,眼神再度变得警惕,“只是看画而已?”
  “当然不是。”薛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齐朱子心想,重头戏果然来了。
  他是替老师心疼那幅书法的,但越了底限的事情,却又是不可能的,齐朱子经历过最黑暗的事,已经开始设想薛沥会提出的种种可能。
  但薛沥只是面容含笑地望着他说:“其实只是想要程老先生帮我们个忙,我知道再过不久就是神秘夫人联展,但这个联展有个规矩,像我们这种无名士卒不能参加,所以我们只是想请程老先生稍微将我们提一下,好让我们有一个参加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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