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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妇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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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能和左甫岳走到尽头吗?
  “上来。”皇帝在他跟前蹲下,忽然闪过一丝感动,有人在自己疲惫不堪的时候贡献出自己的肩膀自己的背给你依靠,说不感动都是口是心非。
  霁月趴在左甫岳那看起来不宽厚却很可靠的背上,双臂环在他脖间,下巴抵在自己的胳膊上,侧着脑袋看男人那让哥儿都为之自行惭愧的容颜。
  实话说,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从来都没有觉得男人很英气,但是他从来都是很可靠,这些男人该有的脾性都让自己对他最初的娘娘腔印象改观。
  或许样貌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但是给人的印象却是他可以改变的,或许他有点霸道,在某方面很禽/兽,但是不可否认,他是个好皇帝,是个好丈夫,人不可一概而论。
  山路漫漫,霁月凝视他侧脸良久,忽然有感而发,“左甫岳,从一开始你到底是喜欢上我什么?”
  “你!”男人的声音坚韧而富有磁性,让霁月耳膜鼓动,一下子就烧红了脸,可是还偏不知死的脑袋短路,凑在他喉间蜻蜓点水的贴着他的白皙的脖颈,“这个回答我接受。”
  蠕动的嘴唇挠痒了某人的心,霁月猛地抱紧了他的脖子,因为左甫岳猛地加速。
  “跑那么快你不累?”霁月疑惑道。
  “不累。”男人粗喘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如果不是他在跑动,霁月还往某人在干某事时发出的粗喘那方面想去呢。
  真是的,真是越来越污了,果然近墨者黑,身边有个时时刻刻发/情的公猫果然会被带坏。
  左甫岳越跑越快,霁月害怕自己抱不住,手脚并用,脚也缠上他的腰,结果碰到某个硬东西让某只公猫倒吸一口气。
  这回不黑线还真的对不起黑线君。
  不是他变污,而是事实如此。
  “小妖精,再乱动今晚你就知道!”发/情的公猫恶狠狠的警告着,却不知尽是宠溺的口吻。
  一路奔到山顶,左甫岳总算把他被撩起的精力给发泄出去,只是累惨了后头两个随侍的人,斋戒了十几日本就没有什么体力的姚瑶和曹闫气喘吁吁的跟在左甫岳后面,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着上山的,到了山顶还不能休息,把背上背着的包袱解下来,拿出披风给皇帝皇夫披上,山顶已是薄雪覆盖,比不得山脚暖和,何况皇帝刚才奔跑出了一身汗,更是不能受寒。
  天庙里含因僧人出来迎接,“阿弥陀佛,拜见陛下拜见皇夫大人,贫僧法号含因,在此恭候陛下皇夫大人已久,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结得良缘,实属难能可贵,两位请随贫僧入内祭拜祖先,一天师祖在闭关中,不便出来迎接陛下,请陛下皇夫恕罪。”
  “无妨。”一天僧难以捉摸左甫岳早知如此,已是见怪不怪。
  左甫岳携霁月步入天庙,净手上香,合手跪拜,然后按照惯例摇签,白袍僧人并无多言,只是把签恭敬的请到垫着帛布的锦盒中。
  小沙弥各自引了两人到禅房中,白纸铺开,墨砚已备,“皇夫大人请写下夫夫之道。”
  小沙弥退出去,禅房只剩下霁月一个人对着张白纸发呆,提笔,放下,再提笔,再放下,如此循环了不下百遍,绞尽脑汁半个时辰之后白纸依然洁白如雪。
  门轻轻的开了,抬起头来看时面前已经站了个白袍和尚,“施主远道而来,前尘未了,何以为继,缘起缘灭,皆是一念之间,我佛慈悲。”
  左甫岳见到霁月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天空有点灰,人儿矗立在天地之间,渺远的感觉忽然生出,不知为何,只觉心底隐约有些不安。
  “怎么站在这里?”左甫岳碰到他凉透的手,温暖的大掌包裹住冰冷的十指。
  “没,就是想看看皇城。”想看看这个本就不是我该存在的地方。
  “来日方长,不差这一时,山里冷,我们。。。。。。。。。。。”
  “左甫岳,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怎么样?”霁月的目光放空,那视线仿佛穿过左甫岳的身体望向看不到尽头的地方。
  霁月莫名打断他的话让他一阵心慌,“怎么会呢?你知道的,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靠在他怀里,霁月重重的点头,声音闷闷的,“那你一定不要放手,答应我。”
  “好。”左甫岳抱紧他,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夜幕降临,皇城里满是年轻的爷们哥儿,萧瑟的秋风也不能让这些寻爱的年轻人停下脚步,“嘭嘭嘭”,漆黑的夜空绽开了璀璨的烟火,照亮了每个仰望的人的脸庞。
  “爹,小心点下车。”田壮扶田老爹下马车,田老爹笑眼眯眯的仰头看天,“多好的时节,儿啊,去逛逛,爹在客栈照看就可以了。”
  田壮犹豫了,“可是。。。。。。”
  “好啦,别可是了,不就投宿那么简单的事,你也别老怕我累着,你爹我宝刀未老,不干点事儿骨架子都要生锈了,去吧。”
  田壮一步三回头,被田老爹老眸一瞪,就不敢再转身了,阿花也是只耐不住寂寞的虎,它的三个虎娃都遗传了它的秉性,见自己老爹尾随着田壮去找乐子也纷纷跟上。
  田老爹一看这情况不妙,老虎跟着去还有哪个哥儿敢凑上前来,他还指望着田壮能在这几十年一遇的节日里再遇到个伴儿,他想在不惊动儿子的情况下把老虎往回赶,儿子本就自卑,自从丧妻之后就不大乐意找哥儿,要知道老虎跟着能让他置身事外他还巴不得呢。
  可是老虎毕竟是老虎,哪怕它被驯养了,依然不会让人们失了对它的敬畏,阿花一张嘴,田老爹就吓得抖了抖腿,真不知道儿子是怎么搞定这些家伙的。
  田壮一路走来人们都自动散开,没一会都惊叫不已的跑开,回头一看,原来是阿花它们一家。
  “阿花,你也出来跳伴儿啊?”田壮蹲下身捋它下巴,阿花被摸舒服了,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围观的人群见老虎如此通人性也停止了惊叫,但是也没人敢靠近田壮和阿花一家三米,吃瓜的群众围成一大群,有好奇的有看戏的,就是没有倾慕的。
  “阿阎你给我少买些东西。”韩轸抱着一堆七零八碎的东西头疼的跟在后边,偏走在前面还跟没听见似的,走着逛着见到小摊上有趣的小玩意都大手一挥的买下,随手就丢到后面抱着东西的韩轸和他的小厮怀里。
  没一会韩轸怀里就填满了,头上都顶了三个面具,还不算身后三个小厮抱着的东西,“真是败家老娘们。”韩轸低骂道。
  没错,那么重要的公开相亲场合怎么少得了咱们的让人闻风丧胆滴韩阎韩哥儿呢。
  “公子,前面围了好多人,我们去看看。”韩阎的小婢眉儿兴奋的手抓着羊肉串指着不远处的那围观的人群,。
  “好,去看看。”韩阎边咬着羊肉串边走,不一会从人缝里钻了进去,丝毫不理会在后头气急败坏的韩轸。
  高大雄壮,浓眉大眼,肌肉鼓鼓的,最主要是裤裆那处是他喜欢的尺寸,韩阎一眼看去就被田壮壮实的身躯吸引了视线,连羊肉串掉地上都不知觉。
  “公子,你流口水了。”眉儿尴尬的凑在韩阎耳边低声提醒,可是韩阎却是魔怔了般走上前,在田壮疑惑的目光下跳起攀着他高壮的身躯一口啃下去。
  周遭一片哗然,韩轸好不容易挤进去就看到这一幕,立马转身退出人群,结果撞上后面跟着的三小厮,“将军,怎么了?”
  “快,快回去,别抬起头,哎,丢不起人吶,快回府。”那个狼吻陌生人的家伙不是他弟,他眼花了。
  “那二公子呢?”
  “快回去,废话那么多!”
  比起丢人现眼还是当个缩头乌龟的好!

  ☆、鲜活

  天庙的禅房内,一番云雨之后,两人抵足而眠,赤果的霁月窝在皇帝怀里,左甫岳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他脑袋。
  霁月早已入睡,只是皇帝还睡不着,借着透过窗纸的月光,凝视怀里人的脸。
  到底为什么会露出那一脸的脆弱?
  皇帝批衣起身,月光照着薄雪,地上一片光亮。
  “阿弥陀佛,皇上心中不安?”
  “何必明知故问,一天!”
  一天僧行了个单手佛礼,“阿弥陀佛,皇上,何必如此执着,皇夫大人,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皇帝冷眸对视,坚定而执着,“他不属于这世界,可是他属于朕,生生世世!”
  从一开始他见到霁月就察觉到他与众不同,越是接触多,他就越发现霁月在精神上与这个社会存在的鸿沟,他不傻,只是装傻。
  只是到如今,那层纸被一天戳破,让他的恐慌被摆上台面,这是他无法接受的事。
  下山容易上山难,可是第二天霁月下山也是被皇帝给背下去的,因为昨夜皇帝的动作急切了些,粗鲁了些,激烈了些,于是后果就是腿软打颤,大概是自己的话把他弄得精神紧张。
  到底是自食其果。
  “爹,我准备来早饭,快过来尝尝。”韩阎一夜变贤妻良母,昨夜死皮赖脸的跟着田壮回客栈,把田老爹哄得一愣一愣的,田壮再不喜也不会不想看到老爹高兴。
  车队已经整装待发,韩阎赖在马车上也没有下车的意思,“韩公子,我们有事要办,就不多留你了。”
  田壮的意思很明显,韩阎怎么会不明白,但是别指望能甩掉他,早膳时套了田老爹的话,自然有了应对之策,“是去国丈府邸吧,正好我也去拜访一下国丈大人。”
  霁月趴在龙床上看杂谈书,到下午那阵酸软还不能完完全全的消退,“大人,国丈来了,是否要召见?”
  “快请进来。”霁月坐好,姚瑶上前帮他整好衣服,没一会阿么抱着小子桂进来了,后头几个宫人抬着箱子,霁月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在家用的箱子。
  “阿么,东西都搬来啦。”霁月迫不及待的去打开箱子,里头不少他从小用到大的东西。
  阿么给做的布偶,小时候盖的小被子,枕的小枕头,还有些小人书和写过的练字本,早些时候画的素描,还有虎子给做的跳棋和棋盘。
  都是记载了他在这生活了十几年的见证。
  姚瑶都是眼尖之人,见霁月如此珍惜这些东西,便请缨去帮忙收拾整理,太阳正好,顺便把东西都给晒晒,书籍什么的时常晒晒才能更好的保存。
  “小子桂多爱睡啊。”霁月抱着软软的一团,心都化了。
  “孩子出生你就知道,娃白天睡晚上醒着,那会你才知道辛苦,有再多的宫人也好,若有精力,孩子还是亲自带着好。”
  霁月想告诉阿么左甫岳说的那荒唐话不是真的,但是他又怕母亲空欢喜一场,何况金口玉言,皇帝的形象也是至关重要的。
  姚瑶整铺开画卷,调皮的秋风吹动,才用镇纸压了一个角的画卷被吹跑了,姚瑶一路追着,直到那幅画一直飞撞到那身明黄色上才停下来,姚瑶惶恐的跪下,告罪时皇帝已经弯下身捡起那画。
  奇怪的头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何画中之人却是半短不长的发,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吗?
  是他在另一个世界的相恋之人吗?
  手攥紧了画,“皇上。。。。。。。。。”姚瑶低声提醒,但是看到皇帝眸子的寒冷,身体也仿佛冻透了,这不能告诉皇夫大人。
  这一晚左甫岳的动作似乎更为猛烈,“疼、疼。。。。。甫。。。。。。。岳。。。。。。。。。。”
  “你叫朕什么?”皇帝的动作猛地一顿,霁月猛喘几口气瘫软在他的胸膛上,有气无力的回答,“甫岳。”
  第一次没有连名带姓的叫,是不是说明其实他是接受自己的。
  “是我让你不安了,那天只是登高有感而发,高处不胜寒,位高权重者的感情真的能从一而终?我只是在想这个而已。”
  如果这是个善意的谎言,他愿意配合,“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
  第二天睡到太阳下山才缓过来,本来说好了下午见管理私产的账房先生,如今睡到这时辰定让人家在蟠龙殿白等了一下午了吧,真丢人。
  还好这天晚上左甫岳没再做什么,只是拥着人,相拥而眠,霁月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入睡。
  翌日神清气爽的接见了账房先生,还是个哥儿,叫沈禾青,清秀而睿智的模样,让霁月多了几分信任。
  酒楼生意还不错,因为早市的运营模式和午市菜式的新颖,每月的利润都占总利润的百分之七十,但是布庄银楼还有田庄效益都不大尽如人意,有些甚至在亏损,田庄还是重灾区。
  单看账面不见实物也是无法找到问题所在,当日用午膳时,他就对左甫岳说要去店铺看看,也不跑远,就到京城的店铺里瞧瞧。
  “何必如此操劳,交代下去自然有人安排。”
  “但是他们不一定知道哪个地方不妥,再则我也想出宫透透气,去阿么那看看。”
  “朕陪你去。”
  “不。。。。。。。。”必,在皇帝瞪视下他还哪敢继续说下去,他可不想为了件小事闹别扭。
  一辆不打眼的马车停在街心的银楼门前,俊逸的男子下车,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他站在车边扶着个戴了顶白色帷帽的蓝衣哥儿下来。
  偌大的银楼门可罗雀,只有三几个客人在挑挑练练,所有饰品挑毛病挑了个遍,弄得柜台一片狼藉,最后一件都不买,掌柜还得赔笑送出门。
  沈禾青提前在这里恭候大驾,两人一下车就迎了进门。
  “外面是怎么回事?”左甫岳给解下帷帽,霁月眉头轻皱的看向外面提着木棍走来走去的五个仆人。
  “月前银楼遭劫,损失了大部分首饰,掌柜特意安排了守卫日夜轮守。”沈禾青答道。
  一行人到银楼的后院,“那这个月和上个月比收入如何?”霁月翻开账本查账,银楼的总管李煌适时的给递上茶水。
  “跌了将近一半的生意额。”李煌声音带着失落之意。
  “原因可知否?”
  “小的办事不力,并无找出。”
  “试想一下,门口整日都是些提着棍子的人,怎么还有人敢靠近,另外屋里不够亮堂,把侧墙都拆了。”
  “这,这难以保证这些首饰的安全,如果皇夫大人没有好的对策,小的就是拼死也不会听从。”李煌虽伏在地上,脊背挺直,目光与霁月对视,史上多得是不管经营的皇夫把皇帝的私产都败没了,他是上一任银楼掌柜的儿子,打小就在银楼长大,这里早已是他的家,他不允许就像自己家的银楼也要历经那样的事。
  倒是个有主见的人,只可惜缺点生意头脑,还有,也太小看他了,难不成他给人的印象就是个办不了事的草包?
  “侧墙换成铁花窗,采光,晚上打烊就以门板拼接挡住,财物一律在打烊后收到一处集中保管,不存放在银楼里,至于守卫的仆人,招一两个练家子的在店面里守着总比些不懂腿脚功夫的只拿着棍子唬人的仆人好,给客人展示的换些嘴巧的哥儿。。。。。。。。。”
  霁月滔滔不绝的指出银楼存在的问题,小到一块垫布,大到首饰设计,想法新颖得来又不会难以实现,霁月说得头头有道,只把李煌听得一愣一愣的,慌忙拿出纸笔记下,整整写满了十张宣纸都还意犹未尽。
  末了李煌扑通一声跪下,磕头谢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皇夫大人责罚。”
  “成了。”他不愿意用那些听着有些装的自称,可如果在他人面前自称我又让下面的人听了奇怪,霁月犹豫了一会才开口道,“本宫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把银楼管理好便是最好的恕罪。”
  左甫岳把自己的杯子给递了到他唇边,霁月口干舌燥的也没注意就着杯子把水给喝了,扭回头再看李煌发现一个大老爷儿竟低下了头,带着些局促与不好意思。
  霁月瞪圆了杏眼,在桌子底下给了他一脚,就会捣乱,下次不带你出来。
  气得不再理会他,皇帝也不恼,撑着脑袋侧着身子凝视着那眉飞色舞的人儿,他从来都不认为霁月该是像那些深闺么儿那般喜好闲暇,忙碌才会让他充实,让他整个人都鲜活起来,说起来,他为什么如此钟情霁月,大概是他有着后宫妃嫔所没有的鲜活,那种活力是由内而外的,令人如此着迷。
  银楼的问题大着呢,一呆就呆了一个下午,回过神来才发现天已经黑下来了,把设计图画下来,和工匠交谈之后,他们大概知道要怎样去制作,尔后吩咐禾青制定奖励制度,工匠设计出新款热卖的首饰都能获得更多的回报,这个多劳多得的提议一致得到工匠们的认同,都期盼着制度早日落实。
  一下午没睡,在马车上靠在左甫岳的肩上闭目养神,左甫岳顺势把人抱在怀里,让他舒服的休息一下,二刻钟的时间就到高府的路程都睡着了,真是累坏了。
  马车猛地一个刹车,传来一阵马的嘶鸣声,左甫岳稳住身抱紧了霁月,一番动作霁月也醒来,掀开帘子就看见他哥被马车撞在地上,侍卫前去扶起虎子,而勒住了缰绳的侍卫跪在地上等待发落。
  虎子连身上的灰尘也不管了,一见马车里的是自家哥儿,兴奋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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